《思想道德修养与法律基础》说明人类应如何正确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
材料:近些年来,世界各地出现的SARS病毒、埃博拉病毒、中东呼吸综合症等重大疫情都与野生动物密切相关,而滥食野生动物是人感染病毒的主要途径之一。有人说,在卫生健康领域,有研究表明超过70%的新发传染病来源于动物。尽管此次新冠肺炎疫情的源头尚未确定,但源于野生动物的致病风险始终威胁人类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这是确凿无疑的。
结合材料说明人类应如何正确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
首先,人是自然的存在物,人类是自然界的产物和一部分,马克思关于人的自然的本质的立场,即把人看作自然存在物,同时又受到外部自然的限制。同时,人类社会是自然界发展到一定历史阶段的产物,也不是从来就有的,人类也是地球环境演化的产物,人是自然之子。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也曾经说道:我们连同我们的肉、血和头脑都是属于自然界存在于自然界的。在这里,我们必须清醒的认识到人本身与自然的关系,不能把自己凌驾于自然之上。其次,自然界具有独立于人的意识的客观性,遵循自己的客观规律。有自
觉意识的人虽然能够通过认识和实践改造自然,但这并不表明自然界的存在依赖于人的认识和实践,因为人的实践改变的仅仅是自然界物质运动的形式和自然规律起作用的条件和特点,而不能创造自然物质及其规律。再次,自然界是人类赖以生存、发展的物质资料的来源。马克思在肯定古典经济学关于劳动创造价值的原理同时,也强调作为劳动对象的自然界在人类社会生存和发展中的地位。一方面,自然界为人类的生产提供生产资料,因为“自然界、外部的感性世界是劳动者用来实现他的劳动,在其中展开他的劳动活动,用它并借助于它来进行生产的材料。”另一方面,自然为人类的生活提供生活资料,人类离不开自然界,必须依靠自然界而生活。
人与自然的物质关系、人与人的经济关系是人类生存与发展的两个最基本的关系。这两种关系相互依存、相互制约。其中,人与自然的关系不仅受到人的价值观念、认识能力、实践经验和水平的制约,也受到人们的生产劳动的社会形式——生产关系、经济制度的制约。在马克思看来,人与自然的关系不是孤独的个体与外在的自然的纯物质性关系,也不是基于人的感觉的直观性关系,而是以实践为基础、以生产关系为中介的社会性关系。“社会是人同自然界的完成了的本质的统一,是自然界的真正复活,是人的实现了的自然主义和自然界的实现了的人道主义。”由此可见人与自然的关
系,是在具体的社会发展中,以一定的社会形式,并借助这种社会形式进行和实现的。因此,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是在通过一定的社会形式实现的。
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发展是一个从和谐到失衡,再到新的和谐的历史过程。随着人类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的不断提高,人类对自然规律的认识不断深化,在不同时期对自然的影响作用也不同。在农业社会,由于生产力水平低下,人对自然的依赖性强,人与自然保持了一种原始的和谐的关系。人作为生产者直接和作为劳动对象的自然界发生联系。到了工业社会,随着科技的进步和生产力的显著提高,人类控制自然和改造自然的能力也大幅提升,然而大规模的、无序的人类活动打破了自然界的生态平衡,人与自然之间的生态矛盾逐渐尖锐。在当代,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和消费主义生活方式的全球流行,随着全球性的人口膨胀、自然资源短缺、生态环境日益恶化等等,人与自然的关系变得越来越不和谐。马克思、恩格斯早就揭示了人与自然关系不和谐的根源。马克思、恩格斯指出了破除人与自然的对立、实现人与自然和谐的根本出路。在追逐剩余价值为生产的唯一目的的资本主义社会制度下,自然和人之间相互伤害。“要消灭这种新的恶性循环,要消灭这个不断重新产生的现代工业的矛盾,又只有消灭工业的资本主义性质才有可能。”恩格斯的这一重要观点为我们解决工业社会中人与自然的矛盾指明了方向:建
立以满足人民生活需要为目的的生产方式,通过整体规划对人的物质生产进行调节和控制,既保证自然生态的平衡,又保证人类的直接利益与长远利益的协调,从而保证人与自然的协调发展。
通过自然观发展史,我们可看到:人类经过反复的探索和长期的反思,已逐步认识到:人既是生产者也是消费者,在制造产品的同时也制造了污染,并消耗了大量的资源,而资源具有稀缺性或有限性,人与自然具有辩证统一性,人与自然的关系是相辅相成的,人作为自然的产物,必须是自然的耕耘者,而不是剥削者,人类有责任保持自然的生态平衡及有序循环,改变过去单纯征服自然的粗放方式而走向善待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