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见证,文化的旅程
——读《文化苦旅》有感
牌坊是中华文化的象征之一,早在周朝便已诞生,早期用于祭祀,后来演变为表彰功勋、科第、德政以及忠孝节义的建筑物。
在作者童年时,他的家乡还有很多牌坊,那儿乡间的牌坊几乎都是“贞节牌坊”,表彰已经亡故的女子“从一而终,寡而不嫁”的事迹。在我国古代,女子被封建礼教所压迫,沦为生儿育女和洗衣做饭的工具。女子必须相夫教子,恪守贞操,寡妇不可再嫁,提倡“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失贞”的女子轻则被赶出族门,重则被施以沉河、火烧甚至凌迟处死等酷刑。在这种社会风气下,“以身殉夫”“守节终生”的女子比比皆是。而这种观念真的是正确的吗?我不敢妄下定论。
《文化苦旅》中的《牌坊》写到在作者家乡多数被造了“贞节牌坊”的女子的墓都是空的,是所谓的升天了吗?作者怀疑她们实际上并没有自X,而是被她们的父亲悄悄转移。
乡间破败的尼姑庵将要办成小学,来了五位女教师。乡长和几个村长一起招生,一家家劝说,结果招来的全是男孩子,无论怎么说,所有的农民都认定女子无才便是德。是的,在古代,女子不被允许入学堂与男子一同读书,而是从小学着刺绣等女工,等着嫁人。这让我想到古时女子裹小脚的风俗,女子要从幼年开始裹束自己的脚,慢慢地拗折足部骨骼,使之畸形。这种摧残女性的行为竟直到民国才被废除,有些偏远落后的地区甚至解放后才将其剔除。林语堂写到:“观看一个小脚女人走路,就像在看一个走钢丝绳的演员,使你每时每刻都在被他揪着心。”
在封建社会,女子的地位是那么的低下,不能接受教育,从小就要忍受缠足的痛苦,长大后要接受包办婚姻,与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结婚。
父亲伪造女儿已死的假象,不愿让自己的女儿一生被封建礼教荼毒,希望她们到另一个地方好好生活,即便永不能团聚。
女教师们据说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她们来到这个小乡村办起学校,并且迫切地想要招收女学生,希望能够用自己的绵薄之力改变旧社会的诟病,哪怕是一点点。
中国在改变,文化的延续,糟粕的取缔,这是一场文化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