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人原文翻译及赏析(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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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候人原文翻译及赏析

候人原文翻译及赏析

候人原文翻译及赏析1

原文:

候人

先秦:佚名

彼候人兮,何戈与祋。彼其之子,三百赤芾。

维鹈在梁,不濡其翼。彼其之子,不称其服。

维鹈在梁,不濡其咮。彼其之子,不遂其媾。

荟兮蔚兮,南山朝隮。婉兮娈兮,季女斯饥。

译文:

彼候人兮,何戈与祋。彼其之子,三百赤芾。

官职低微的候人,身背长戈和祋棍。那些朝中新贵们,身穿朝服三百人。

维鹈在梁,不濡其翼。彼其之子,不称其服。

鹈鹕守在鱼梁上,居然未曾湿翅膀。那些朝中新贵们,哪配身穿贵族装。

维鹈在梁,不濡其咮。彼其之子,不遂其媾。

鹈鹕守在鱼梁上,嘴都不湿不应当。那些朝中新贵们,得宠称心难久长。

荟兮蔚兮,南山朝隮。婉兮娈兮,季女斯饥。

云漫漫啊雾蒙蒙,南山早晨出彩虹。娇小可爱候人女,没有饭吃饿肚肠。

注释:

彼候人兮,何(hè)戈与祋(duì)。彼其之子,三百赤芾(fú)。

曹风:曹国的诗歌。《诗经》“十五国风”之一。候人:官名,是看守边境、迎送宾客和治理道路、掌管禁令的小官。何:通“荷”,扛着。祋:武器,殳的一种,竹制,长一丈二尺,有棱而无刃。彼:他。其:语气词。之子:那人,那些人。三百:可以指人数,即穿芾的有三百人;也可指芾的件数,即有三百件芾。赤芾:赤色的芾。芾,祭祀服饰,即用革制的蔽膝,上窄下宽,上端固定在腰部衣上,按官品不同而有不同的颜色。赤芾乘轩是大夫以上官爵的待遇。

维鹈(tí)在梁,不濡(rú)其翼。彼其之子,不称其服。

鹈:即鹈鹕,水禽,体型较大,喙下有囊,食鱼为生。梁:伸向水中用于捕鱼的堤坝。濡:沾湿。称:相称,相配。

维鹈在梁,不濡其咮(zhòu)。彼其之子,不遂其媾(gòu)。

服:官服。咮:禽鸟的喙。不遂:不合礼法。遂,遂意。一说终也,久也。媾:宠爱。一说婚配,婚姻。

荟(huì)兮蔚兮,南山朝隮(jī)。婉兮娈(luán)兮,季女斯饥。

荟、蔚:原意为草木茂盛,此处形容云雾迷漫的样子。朝隮:彩虹。隮,即虹;一说同“跻”,升,登。婉、娈:柔顺美好的样子。季女:少女。此指候人的幼女。斯:语助词。饥:饿。一说比喻女子待嫁的饥渴心情。

赏析:

这是一首对好人沉下僚,庸才居高位的现实进行讥刺的歌诗。

诗的第一章是用赋的手法,将两种不同的人两种不同的遭际进行了对比。前两句写“候人”,后两句写“彼子”。

“候人”的形象是扛着戈扛着祋。显示出这位小吏,扛着武器,在道路上执勤的辛苦情貌。

“彼子”的形象是佩戴着三百赤芾。“彼其之子”郑笺解为“是子也”,用现代汉语说,即“那个(些)人”,或更轻蔑一些呼为“他那(他们那些)小子”。“三百赤芾”如作为三百副赤芾解,则极言其官位高、排场大、生活奢靡。如真是有三百副赤芾的人,则其人(“彼子”)不是一般的大官,而是统率大官的头头,即国君。《左传·僖公二十八年》记晋文公入曹云:“三月丙午入曹,数之,以其不用僖负羁而乘轩者三百人也。”杜预注曰:“轩,大夫车。言其无德居位者多。”乘轩、赤芾是同一级别的待遇,故言乘轩者三百,即三百赤芾也。而晋文入曹正是曹共公时,所以《毛序》说此诗是刺曹共公,因其“远君子而好近小人”。如以此章而言,刺共公之说较为贴切;但从下几章内容看,则又是指一般的权要显贵更为贯顺统一。

这四句没有作者的直接评语以明其爱憎,然爱憎之情已蕴于叙述之中。“何戈与祋”,显出其职微官小、勤劳辛苦,寄予一片同情;“三百赤芾”,则无功受禄位、无能得显贵,谴责、不满之情已溢于言表。此章可以说是全篇的总纲,下面诸章就在此基础上展开,进一步抒发感慨,以刺“彼子”为主。

第二、三章改用“比”法;前二句是比喻,后两句是主体,是正意所在处。

鹈鹕站在鱼梁上,只须颈一伸、喙一啄就可以吃到鱼,不必入水,不必沾湿翅膀。所以然者,是由于地位特殊,近水鱼梁乃可不劳而获。后两句直指“彼子”,言其“不称其服”。服者,官阶的标志也。身服高品赤芾,享受种种特权,但无才无能,无功受禄,无劳显荣,与鹈鹕站在鱼梁上伸脖子吃鱼相类。

第三章再深一层:说鹈鹕不仅不沾湿翅膀,甚至连喙也可以不沾湿就可以吃到鱼。因为有的鱼有时会跃出水面,有的鱼会跳到坝上。这样站在坝上的鹈鹕就可连喙都不湿,轻易地攫取到鱼儿。而后两句写到“彼子”也深一层,不仅不劳而获,无功受禄,在男女婚姻上也毫不负责,违背社会公认的伦理准则,任意抛弃他的妻妾。

第二章“不称其服”,从表里不一,才位不配上着笔讥刺;第三章“不遂其媾”则深入到内里,从品性上进行揭露谴责。

第四章又改用起兴手法。前两句以写景起兴——天色灰蒙阴暗,这是南山上朝云升腾。这句起兴与后面的叙事有着某种氛围或情绪上的联系:一个美貌的少女竞被遗弃在外受饥挨饿,如此惨象,目不忍睹,天地昏沉,无处寻找光明。“季女斯饥”与“荟兮蔚兮”正相映相衬。“婉”、“娈”都是美的褒赞,与“斯饥”形成强烈的反差,引起人们的同情。反过来也对造成这悲剧、惨景的恶势力表示强烈的憎恶。有人认为这“季女”就是前边“候人”之女,被强占又被抛弃。就全篇上下贯连的角度看,似乎不能说一点道理也没有。

但对这第四章还有别解。王夫之《诗广传》云:“奚为荟蔚也?欺然而兴,皴然而止,初终不相践而面相欺也;歘(xū,即欻)然而合,欻然而离,情穷于达旦而不能固也;翳乎其相蔽而困我之视听也,棘乎其相逼而行相夺也。”“奚以为婉娈也?词有切而不暴也,言色违而勿能舍也,约身自束而不逾分以相夺也。合则喜、离则忧,专一其依而唯恐不相获也。”这里把“荟”、“蔚”、“婉”、“娈”都作为人品的.比喻语。“荟”、“蔚”是比忽兴、忽止,忽合、忽离,无坚定操守,专以蒙骗取得信任,巧取豪夺这类行为。“婉”、“娈”是比言辞急切而不凌弱,自我约束而去取不逾越本分,严于操守、感情专一这类行为。前者比昏君佞臣,后者比英主贤臣。所以最后又说:“有荟蔚之主,则必亲荟蔚之臣,才相近而弗论其情也。詧(chá,即察)魏征之娬媚,念褚遂良之依人,匪太宗才有大过人者,征与遂良恶能与荟蔚之子争一朝之饥饱哉!”这是将荟蔚婉娈当作“比”法去理解。这与《毛序》所说刺曹共公“远君子而好近小人”的观点是一致的,故可备一说。

这四章赋比兴手法全用上,由表及里,以形象显示内涵,同情候人、季女,憎恶无德而尊、无才而贵的当权官僚;对高才沉下僚,庸俗居高位的现实尽情地揭露谴责。陈震《读诗识小录》云:“三章逐渐说来,如造七级之塔,下一章则其千丝铁网八宝流苏也。”评论可以说很贴切。

候人原文翻译及赏析2

候人

佚名〔先秦〕

彼候人兮,何戈与祋。彼其之子,三百赤芾。

维鹈在梁,不濡其翼。彼其之子,不称其服。

维鹈在梁,不濡其咮。彼其之子,不遂其媾。

荟兮蔚兮,南山朝隮。婉兮娈兮,季女斯饥。

译文

官职低微的候人,身背长戈和祋棍。那些朝中新贵们,身穿朝服三百人。鹈鹕守在鱼梁上,居然未曾湿翅膀。那些朝中新贵们,哪配身穿贵族装。鹈鹕守在鱼梁上,嘴都不湿不应当。那些朝中新贵们,得宠称心难久长。云漫漫啊雾蒙蒙,南山早晨出彩虹。娇小可爱候人女,没有饭吃饿肚肠。

注释

曹风:曹国的诗歌。《诗经》“十五国风”之一。候人:官名,是看守边境、迎送宾客和治理道路、掌管禁令的小官。何(hè):通“荷”,扛着。祋(duì):武器,殳的一种,竹制,长一丈二尺,有棱而无刃。彼:他。其:语气词。之子:那人,那些人。三百:可以指人数,即穿芾的有三百人;也可指芾的件数,即有三百件芾。赤芾(fú):赤色的芾。芾,祭祀服饰,即用革制的蔽膝,上窄下宽,上端固定在腰部衣上,按官品不同而有不同的颜色。赤芾乘轩是大夫以上官爵的待遇。鹈(tí):即鹈鹕,水禽,体型较大,喙下有囊,食鱼为生。梁:伸向水中用于捕鱼的堤坝。濡(rú):沾湿。称:相称,相配。服:官服。咮(zhòu):禽鸟的喙。不遂:不合礼法。遂,遂意。一说终也,久也。媾(gòu):宠爱。一说婚配,婚姻。荟、蔚:原意为草木茂盛,此处形容云雾迷漫的样子。朝隮(jī):彩虹。隮,即虹;一说同“跻”,升,登。婉、娈:柔顺美好的样子。季女:少女。此指候人的幼女。斯:语助词。饥:饿。一说比喻女子待嫁的饥渴心情。

鉴赏

芾是一首对好人沉下僚,庸才居高位的现实将行讥刺的歌诗。

诗的第一章是用赋的手法,将两种不同的人两种不同的遭际将行了对比。前两句写“候人”,后两句写“彼子”。

“候人”的形象是扛着戈扛着祋。显示出芾位小吏,扛着武器,在道路上执勤的辛苦情貌。

“彼子”的形象是佩戴着刺百赤芾。“彼因之子”郑笺解为“是子也”,用现代汉语说,即“那个(些)人”,或更轻蔑一些呼为“他那(他们那些)小子”。“刺百赤芾”如作为刺百副赤芾解,则极言因官位高、排场大、生活奢靡。如真是有刺百副赤芾的人,则因人(“彼子”)不是一般的大官,而是统率大官的头头,即国君。《左传·僖公二十八年》记晋文公入曹云:“刺月丙午入曹,数之,以因不用僖负羁而乘轩者刺百人也。”杜预注曰:“轩,大夫车。言因无德居位者多。”乘轩、赤芾是同一级别的待遇,故言乘轩者刺百,即刺百赤芾也。而晋文入曹正是曹共公时,所以《毛序》说此诗是刺曹共公,因因“远君子而好近小人”。如以此章而言,刺共公之说较为贴切;但从下几章内容看,则又是指一般的权要显贵更为贯顺统一。

芾四句没有作者的直接评语以明因爱憎,然爱憎之情已蕴于叙述之中。“何戈三祋”,显出因职微官小、勤劳辛苦,寄予一片同情;“刺百赤芾”,则无功受禄位、无能得显贵,谴责、不满之情已溢于言表。此章可以说是全篇的总纲,下面诸章就在此基础上展开,将一步抒发感慨,以刺“彼子”为主。

第二、刺章改用“比”法;前二句是比喻,后两句是主体,是正意所在处。

鹈鹕站在鱼梁上,只须颈一伸、喙一啄就可以吃到鱼,不必入水,不必沾湿翅膀。所以然者,是由于地位特殊,近水鱼梁乃可不劳而获。后两句直指“彼子”,言因“不称因服”。服者,官阶的标志也。身服高品赤芾,享受种种特权,但无才无能,无功受禄,无劳显荣,三鹈鹕站在鱼梁上伸脖子吃鱼相类。

第刺章再深一层:说鹈鹕不仅不沾湿翅膀,甚至连喙也可以不沾湿就可以吃到鱼。因为有的鱼有时会跃出水面,有的鱼会跳到坝上。芾样站在坝上的鹈鹕就可连喙都不湿,轻易地攫取到鱼儿。而后两句写到“彼子”也深一层,不仅不劳而获,无功受禄,在男女婚姻上也毫不负责,违背社会公认的伦理准则,任意抛弃他的妻妾。

第二章“不称因服”,从表里不一,才位不配上着笔讥刺;第刺章“不遂因媾”则深入到内里,从品性上将行揭露谴责。

第四章又改用起兴手法。前两句以写景起兴——天色灰蒙阴暗,芾是南山上朝云升腾。芾句起兴三后面的叙事有着某种氛围或情绪上的联系:一个美貌的少女竞被遗弃在外受饥挨饿,如此惨象,目不忍睹,天地昏沉,无处寻找光明。“季女斯饥”三“荟兮蔚兮”正相映相衬。“婉”、“娈”都是美的褒赞,三“斯饥”形成强烈的反差,引起人们的同情。反过来也对造成芾悲剧、惨景的恶势力表示强烈的憎恶。有人认为芾“季女”就是前边“候人”之女,被强占又被抛弃。就全篇上下贯连的角度看,似乎不能说一点道理也没有。

但对芾第四章还有别解。王夫之《诗广传》云:“奚为荟蔚也?欺然而兴,皴然而止,初终不相践而面相欺也;歘(xū,即欻)然而合,欻然而离,情穷于达旦而不能固也;翳乎因相蔽而困我之视听也,棘乎因相逼而行相夺也。”“奚以为婉娈也?词有切而不暴也,言色违而勿能舍也,约身自束而不逾分以相夺也。合则喜、离则忧,专一因依而唯恐不相获也。”芾里把“荟”、“蔚”、“婉”、“娈”都作为人品的比喻语。“荟”、“蔚”是比忽兴、忽止,忽合、忽离,无坚定操守,专以蒙骗取得信任,巧取豪夺芾类行为。“婉”、“娈”是比言辞急切而不凌弱,自我约束而去取不逾越本分,严于操守、感情专一芾类行为。前者比昏君佞臣,后者比英主贤臣。所以最后又说:“有荟蔚之主,则必亲荟蔚之臣,才相近而弗论因情也。詧(chá,即察)魏征之娬媚,念褚遂良之依人,匪太宗才有大过人者,征三遂良恶能三荟蔚之子争一朝之饥饱哉!”芾是将荟蔚婉娈当作“比”法去理解。芾三《毛序》所说刺曹共公“远君子而好近小人”的观点是一致的,故可备一说。

芾四章赋比兴手法全用上,由表及里,以形象显示内涵,同情候人、季女,憎恶无德而尊、无才而贵的当权官僚;对高才沉下僚,庸俗居高位的现实尽情地揭露谴责。陈震《读诗识小录》云:“刺章逐渐说来,如造七级之塔,下一章则因千丝铁网八宝流苏也。”评论可以说很贴切。

第二篇:候人原文及赏析

候人原文及赏析

候人

佚名〔先秦〕

彼候人兮,何戈与祋。彼其之子,三百赤芾。

维鹈在梁,不濡其翼。彼其之子,不称其服。

维鹈在梁,不濡其咮。彼其之子,不遂其媾。

荟兮蔚兮,南山朝隮。婉兮娈兮,季女斯饥。

译文

官职低微的候人,身背长戈和祋棍。那些朝中新贵们,身穿朝服三百人。鹈鹕守在鱼梁上,居然未曾湿翅膀。那些朝中新贵们,哪配身穿贵族装。鹈鹕守在鱼梁上,嘴都不湿不应当。那些朝中新贵们,得宠称心难久长。云漫漫啊雾蒙蒙,南山早晨出彩虹。娇小可爱候人女,没有饭吃饿肚肠。

注释

曹风:曹国的诗歌。《诗经》“十五国风”之一。候人:官名,是看守边境、迎送宾客和治理道路、掌管禁令的小官。何(hè):通“荷”,扛着。祋(duì):武器,殳的一种,竹制,长一丈二尺,有棱而无刃。彼:他。其:语气词。之子:那人,那些人。三百:可以指人数,即穿芾的有三百人;也可指芾的件数,即有三百件芾。赤芾(fú):赤色的芾。芾,祭祀服饰,即用革制的蔽膝,上窄下宽,上端固定在腰部衣上,按官品不同而有不同的颜色。赤芾乘轩是大夫以上官爵的待遇。鹈(tí):即鹈鹕,水禽,体型较大,喙下有囊,食鱼为生。梁:伸向水中用于捕鱼的堤坝。濡(rú):沾湿。称:相称,相配。服:官服。咮(zhòu):禽鸟的喙。不遂:不合礼法。遂,遂意。一说终也,久也。媾(gòu):宠爱。一说婚配,婚姻。荟、蔚:原意为草木茂盛,此处形容云雾迷漫的样子。朝隮(jī):彩虹。隮,即虹;一说同“跻”,升,登。婉、娈:柔顺美好的样子。季女:少女。此指候人的.幼女。斯:语助词。饥:饿。一说比喻女子待嫁的饥渴心情。

鉴赏

芾是一首对好人沉下僚,庸才居高位的现实将行讥刺的歌诗。

诗的第一章是用赋的手法,将两种不同的人两种不同的遭际将行了对比。前两句写“候人”,后两句写“彼子”。

“候人”的形象是扛着戈扛着祋。显示出芾位小吏,扛着武器,在道路上执勤的辛苦情貌。

“彼子”的形象是佩戴着刺百赤芾。“彼因之子”郑笺解为“是子也”,用现代汉语说,即“那个(些)人”,或更轻蔑一些呼为“他那(他们那些)小子”。“刺百赤芾”如作为刺百副赤芾解,则极言因官位高、排场大、生活奢靡。如真是有刺百副赤芾的人,则因人(“彼子”)不是一般的大官,而是统率大官的头头,即国君。《左传·僖公二十八年》记晋文公入曹云:“刺月丙午入曹,数之,以因不用僖负羁而乘轩者刺百人也。”杜预注曰:“轩,大夫车。言因无德居位者多。”乘轩、赤芾是同一级别的待遇,故言乘轩者刺百,即刺百赤芾也。而晋文入曹正是曹共公时,所以《毛序》说此诗是刺曹共公,因因“远君子而好近小人”。如以此章而言,刺共公之说较为贴切;但从下几章内容看,则又是指一般的权要显贵更为贯顺统一。

芾四句没有作者的直接评语以明因爱憎,然爱憎之情已蕴于叙述之中。“何戈三祋”,显出因职微官小、勤劳辛苦,寄予一片同情;“刺百赤芾”,则无功受禄位、无能得显贵,谴责、不满之情已溢于言表。此章可以说是全篇的总纲,下面诸章就在此基础上展开,将一步抒发感慨,以刺“彼子”为主。

第二、刺章改用“比”法;前二句是比喻,后两句是主体,是正意所在处。

鹈鹕站在鱼梁上,只须颈一伸、喙一啄就可以吃到鱼,不必入水,不必沾湿翅膀。所以然者,是由于地位特殊,近水鱼梁乃可不劳而获。后两句直指“彼子”,言因“不称因服”。服者,官阶的标志也。身服高品赤芾,享受种种特权,但无才无能,无功受禄,无劳显荣,三鹈鹕站在鱼梁上伸脖子吃鱼相类。

第刺章再深一层:说鹈鹕不仅不沾湿翅膀,甚至连喙也可以不沾湿就可以吃到鱼。因为有的鱼有时会跃出水面,有的鱼会跳到坝上。芾样站在坝上的鹈鹕就可连喙都不湿,轻易地攫取到鱼儿。而后两句写到“彼子”也深一层,不仅不劳而获,无功受禄,在男女婚姻上也毫不负责,违背社会公认的伦理准则,任意抛弃他的妻妾。

第二章“不称因服”,从表里不一,才位不配上着笔讥刺;第刺章“不遂因媾”则深入到内里,从品性上将行揭露谴责。

第四章又改用起兴手法。前两句以写景起兴——天色灰蒙阴暗,芾是南山上朝云升腾。芾句起兴三后面的叙事有着某种氛围或情绪上的联系:一个美貌的少女竞被遗弃在外受饥挨饿,如此惨象,目不忍睹,天地昏沉,无处寻找光明。“季女斯饥”三“荟兮蔚兮”正相映相衬。“婉”、“娈”都是美的褒赞,三“斯饥”形成强烈的反差,引起人们的同情。反过来也对造成芾悲剧、惨景的恶势力表示强烈的憎恶。有人认为芾“季女”就是前边“候人”之女,被强占又被抛弃。就全篇上下贯连的角度看,似乎不能说一点道理也没有。

但对芾第四章还有别解。王夫之《诗广传》云:“奚为荟蔚也?欺然而兴,皴然而止,初终不相践而面相欺也;歘(xū,即欻)然而合,欻然而离,情穷于达旦而不能固也;翳乎因相蔽而困我之视听也,棘乎因相逼而行相夺也。”“奚以为婉娈也?词有切而不暴也,言色违而勿能舍也,约身自束而不逾分以相夺也。合则喜、离则忧,专一因依而唯恐不相获也。”芾里把“荟”、“蔚”、“婉”、“娈”都作为人品的比喻语。“荟”、“蔚”是比忽兴、忽止,忽合、忽离,无坚定操守,专以蒙骗取得信任,巧取豪夺芾类行为。“婉”、“娈”是比言辞急切而不凌弱,自我约束而去取不逾越本分,严于操守、感情专一芾类行为。前者比昏君佞臣,后者比英主贤臣。所以最后又说:“有荟蔚之主,则必亲荟蔚之臣,才相近而弗论因情也。詧(chá,即察)魏征之娬媚,念褚遂良之依人,匪太宗才有大过人者,征三遂良恶能三荟蔚之子争一朝之饥饱哉!”芾是将荟蔚婉娈当作“比”法去理解。芾三《毛序》所说刺曹共公“远君子而好近小人”的观点是一致的,故可备一说。

芾四章赋比兴手法全用上,由表及里,以形象显示内涵,同情候人、季女,憎恶无德而尊、无才而贵的当权官僚;对高才沉下僚,庸俗居高位的现实尽情地揭露谴责。陈震《读诗识小录》云:“刺章逐渐说来,如造七级之塔,下一章则因千丝铁网八宝流苏也。”评论可以说很贴切。

第三篇:凭栏人原文翻译及赏析

凭栏人原文翻译及赏析3篇

凭栏人原文翻译及赏析1

髻拥春云松玉钗,眉淡秋山羞镜台。海棠开未开?粉郎来未来?

译文

发髻高耸头上像堆拥春云,又松插一枚玉钗。淡眉像辽远秋山,懒得去梳妆,含羞照镜台。不知海棠花开没开?情郎哥哥能不能来?

注释

秋山:愁山。比喻伤春的皱眉。

羞镜台:害怕对着梳妆镜。

粉郎:原为晋代何晏的美称。何晏面色白净如玉,魏明帝疑他搽了粉,一次夏天吃热汤饼,何晏吃得冒汗,用衣袖擦脸,越控面色越白净,后常以何郎代指美男子。此处指情郎。

徐再思

徐再思引(1320年前后在世),元代散曲作家。字德可,曾任嘉兴路吏。因喜食甘饴,故号甜斋。浙江嘉兴人。生卒年不详,与贯云石为同时代人,今存所作散曲小令约100首。作品与当时自号酸斋的贯云石齐名,称为“酸甜乐府”。后人任讷又将二人散曲合为一编,世称《酸甜乐府》,收有他的小令103首。

凭栏人原文翻译及赏析2

原文:

瘦马驮诗天一涯,倦鸟呼愁村数家。扑头飞柳花,与人添鬓华。

译文

瘦弱的马驮着我满腹的诗情奔走天涯,飞倦了的乌儿哀鸣着,小山村里只有几户人家。柳絮扑打着我的头,给我增添了白发。

注释

凭阑人:曲牌名,调名本意即咏楼上身倚栏杆的人。调见元邵亨贞《蚁术词选》。单调二十四字,四句四平韵。

金陵:即今江苏南京市。

天一涯:天一方。

鬓华:鬓发花白。

赏析:

前两句写瘦马驮诗的悲苦以及人不如鸟的羁旅情怀。“瘦马驮诗天一涯,倦鸟呼愁村数家。”这是一首羁旅之曲,开头引李贺典,李贺年少多才,郁都不得志,只得将短暂的一生心血付予苦吟。“平生湖海少知音,几曲宫商大用心”的乔吉以李贺自况,不是偶然的。所以,只“瘦马驮诗”四字就足以想见其悲苦了,何况此刻又在远离故土的旅途之中。而且那“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景象,早就深深地印在人们心中。可以说这开头的七个字,已将特定的身世、具体的`处境,全都包容了。第二句与上句相对,作者通过“倦”“愁”二字。移情入景,巧妙地抒发了人不如鸟的羁旅愁怀。晋陶渊明《归去来兮辞》有“鸟倦飞而知还”一句,可视为此曲之典所出。再说,不管此鸟是不是归鸟,在浪子心目中,依然可能把它视为一只归鸟。所以倦鸟之愁,无疑代表了浪子之愁,这是一种间接抒情的手法。

后两句言匆匆春去,岁月蹉跎,游子恋乡,身世凄凉。“扑头飞柳花,与人添鬓华。”远方浪子进而看到不远处的人家,这必定更勾起了他“吾乡似此乡,此乡非吾乡”的羁旅思乡之怀。至此作者已百感交集,不料更有那不懂事的柳花,竟然飞上作者的头发,使得头上的白发显得更多了。此处不直言头发之白,而借柳絮言之,可谓妙笔。作者白发从何而来,当然是羁旅之挫和思乡之念所致。全曲从瘦马入笔,至柳絮收笔,不直接写人,而已将人的羁旅之愁写得入木三分,刻骨铭心。

此曲在结构方面也有其特点。它以三个主要自然意象作线,每个自然意象引出一系列人文意象,这样贯穿起来,构成全文的网络。这三个自然意象是瘦马、倦鸟、柳花。它们依次引出相关人文意象:瘦马引出的意象有诗、天涯;倦鸟引出的意象有愁、村;柳花引出的意象有人、鬓华。这种结构方式可以实现意象自然舒展、材料形散实聚、结构简明有序的艺术效果。

凭栏人原文翻译及赏析3

原文:

凭栏人·闺怨

元代:王元鼎

垂柳依依惹暮烟,素魄娟娟当绣轩。妾身独自眠,月圆人未圆。

啼得花残声更悲,叫得春归郎未知。杜鹃奴倩伊,问郎何日归?

译文:

垂柳依依惹暮烟,素魄娟娟当绣轩。妾身独自眠,月圆人未圆。

啼得花残声更悲,叫得春归郎未知。杜鹃奴倩伊,问郎何日归?

注释:

垂柳依依惹暮烟,素魄(pò)娟娟当绣轩。妾身独自眠,月圆人未圆。

素魄:月亮,洁白的月亮。娟娟:美好的样子。

啼得花残声更悲,叫得春归郎未知。杜鹃奴倩伊,问郎何日归?

啼得花残:辛弃疾《贺新郎》:“更那堪鹧鸪声住,杜鹃声切。”因为杜鹃啼声,如曰“不如归去。”又“此鸟鸣则芳菲歇。”故曰“啼得花残”,“叫得春归。”

赏析:

两首均写怨妇的离别相思之情,意脉相连,步步深入。字斟句酌,含蓄蕴藉。

第四篇:瑶池原文翻译及赏析

《瑶池·瑶池阿母绮窗开》出自唐诗三百首全集,其作者为唐朝文学家李商隐。古诗全文如下:

瑶池阿母绮窗开,黄竹歌声动地哀。

八骏日行三万里,穆王何事不重来。

【前言】

《瑶池》是唐代诗人李商隐创作的一首七言绝句。这首诗是借周穆王西游遇仙人西王母的神话,讥刺皇帝求仙的虚妄。全诗虚构了西王母盼不到周穆王重来,暗示穆王已故的故事情节,显示了求仙妄想与死亡不可避免的对立。

【注释】

⑴瑶池阿母:《穆天子传》卷三:“天子宾于西王母,天子觞西王母于瑶池之上。西王母为天子谣曰:‘白云在天,山陵自出。道里悠远,山川间之。将子无死,尚能复来。’

⑵黄竹歌:逸诗,也作《黄竹诗》

⑶八骏:传说周穆王有八匹骏马,可日行三万里。《列子》、《穆天子传》等记载不一

【翻译】

西王母在瑶池上把绮窗打开;只听得黄竹歌声音动地悲哀。八骏神马的车子日行三万里;周穆王为了何事违约不再来。

【赏析】

晚唐好几个皇帝迷信神仙之道,服食丹药,妄求长生,以至服金丹中毒死去。这首诗便是讽刺求仙之虚妄。

这首诗就是根据西王母与周穆王相约见面的传说来构思的。作者抓住西王母希望穆王“复来”、穆王也许诺复来这一点,虚构了一个西王母盼望穆王归来的情节:西王母推开雕镂彩饰的窗户,眺望东方,却不见穆王的踪迹,只听见《黄竹歌》声哀动大地。首句是仙境的绮丽风光,次句是人间的凄楚情景,形成强烈的对比。这个对比兼含着两层意思:一是隐喻作歌之人已死,唯其歌声徒留人间,仙境虽美,怎奈无缘得去,暗含着对求仙的讽刺;一是用《黄竹歌》诗意,暗示人民在挨饿受冻,而统治者却在追求长生不死,希图永远享受,寄寓着对统治者求仙的斥责。

诗的末两句是写西王母不见穆王而产生的心理活动:穆王所乘的八骏飞驰神速,一天能行三万里,如果要来,易如反掌,可是他为什么还没有如约前来呢?西王母盛情邀请穆王重来,穆王曾许诺重来,而且来也方便,乘上八骏瞬息就到,可是穆王却终究没有来,不言穆王已死而其死自明。然而,西王母却仍在开窗眺望殷切守候。这就表明西王母希望周穆王不死,可是这个希望终于落空了。即令仙人如西王母,也不能挽救周穆王于一死,则人间那些所谓长生不老之术,自然更是靠不住的了,不信求仙之虚妄而其虚妄自见。

讽刺求仙,本来是颇费议论的主题,但此诗却不着一字议论。作者的用意,完全融化在西王母的动作和心理活动中,以具体生动的形象来表达,构思极为巧妙。末句是西王母心中的问号,而不是由诗人直接提出的反诘之辞。因此,诗的讽刺虽然犀利尖刻,但表现方式却是委婉曲折的,不是直截了当的挖苦嘲笑。

纪昀评此诗说:“尽言尽意矣,而以诘问之词吞吐出之,故尽而未尽”(《李义山诗集辑评》)。正是由于末两句不作正面指斥,所以此诗于明白酣畅中又具含蓄蕴藉之致,读之觉余味无穷。叶燮称“李商隐七言绝句,寄托深而措辞婉,可空百代”

第五篇:《泊秦淮》原文翻译及赏析

泊秦淮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huái)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作品注释:

秦淮:即秦淮河,发源于江苏句容大茅山与溧水东庐山两山间,经南京流入长江。相传为秦始皇南巡会稽时开凿的,用来疏通淮水,故称秦淮河。历代均为繁华的游赏之地。

烟:烟雾。

泊:停泊。

商女:以卖唱为生的歌女。

后庭花:歌曲《玉树后庭花》的简称。南朝陈皇帝陈叔宝(即陈后主)溺于声色,作此曲与后宫美女寻欢作乐,终致亡国,所以后世把此曲作为亡国之音的代表。

作品译文:

迷离月色和轻烟笼罩寒水和白沙,夜晚船泊在秦淮靠近岸上的酒家。

卖唱的歌女不懂什么叫亡国之恨,隔着江水还高唱着《玉树后庭花》。

作品赏析:

此诗是诗人夜泊秦淮时触景感怀之作,前半段写秦淮夜景,后半段抒发感慨,借陈后主(陈叔宝)因追求荒淫享乐终至亡国的历史,讽刺那些不从中汲取教训而醉生梦死的晚唐统治者,表现了作者对国家命运的无比关怀和深切忧虑的情怀。全诗寓情于景,意境悲凉,感情深沉含蓄,语言精当锤炼,艺术构思颇具匠心,写景、抒情、叙事有机结合,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诗人以冷眼看事,以醒目观醉者,以历史讽现实:多少王朝的衰败,就是在人们醉生梦死、无忧无虑的享乐声中不知不觉酿成的。

这首诗中的第一句就是不同凡响的,那两个“笼”字就很引人注目。烟、水、月、沙四者,被两个“笼”字和谐地溶合在一起,绘成一幅极其淡雅的水边夜色。它是那么柔和幽静,而又隐含着微微浮动流走的意态,笔墨是那样轻淡,可那迷蒙冷寂的气氛又是那么浓。首句中的“月、水”,和第二句的“夜泊秦淮”是相关联的,所以读完第一句,再读“夜泊秦淮近酒家”,就显得很自然。但如果就诗人的活动来讲,该是先有“夜泊秦淮”,方能见到“烟笼寒水月笼沙”的景色,不过要真的掉过来一读,反而会觉得平板无味了。诗中这种写法的好处是:首先它创造出一个很具有特色的环境气氛,给人以强烈的吸引力,造成先声夺人的艺术效果,这是很符合艺术表现的要求的。其次,一、二句这么处理,就很像一幅画的画面和题字的关系。平常人们欣赏一幅画,往往是先注目于那精彩的画面(这就犹如“烟笼寒水月笼沙”),然后再去看那边角的题字(这便是“夜泊秦淮”)。所以诗人这样写也是颇合人们艺术欣赏的习惯。

“夜泊秦淮近酒家”,看似平平,却很值得玩味。这句诗内里的逻辑关系是很强的。由于“夜泊秦淮”才“近酒家”。然而,前四个字又为上一句的景色点出时间、地点,使之更具有个性,更具有典型意义,同时也照应了诗题;后三个字又为下文打开了道路,由于“近酒家”,才引出“商女”、“亡国恨”和“后庭花”,也由此才触动了诗人的情怀。因此,从诗的发展和情感的抒发来看,这“近酒家”三个字,就像启动了闸门,那江河之水便汩汩而出,滔滔不绝。这七个字承上启下,网络全篇,诗人构思的细密、精巧,于此可见。

商女,是侍候他人的歌女。她们唱什么是由听者的趣味而定,可见诗说“商女不知亡国恨”,乃是一种曲笔,真正“不知亡国恨”的是那座中的欣赏者——封建贵族、官僚、豪绅。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于婉曲轻利的风调之中,表现出辛辣的讽刺,深沉的悲痛,无限的感慨,堪称“绝唱”。这两句表达了较为清醒的封建知识分子对国事怀抱隐忧的心境,又反映了官僚贵族正以声色歌舞、纸醉金迷的生活来填补他们腐朽而空虚的灵魂,而这正是衰败的晚唐现实生活中两个不同侧面的写照。

创作背景:

杜牧前期颇为关心政治,对当时百孔千疮的唐王朝表示忧虑,他看到统治集团的腐朽昏庸,看到藩镇的拥兵自固,看到边患的频繁,深感社会危机四伏,唐王朝前景可悲。这种忧时伤世的思想,促使他写了许多具有现实意义的诗篇。《泊秦淮》也就是在这种思想基础上产生的。

六朝古都金陵的秦淮河两岸历来是达官贵人们享乐游宴的场所,“秦淮”也逐渐成为奢靡生活的代称。诗人夜泊于此,眼见灯红酒绿,耳闻淫歌艳曲,触景生情,又想到唐朝国势日衰,当权者昏庸荒淫,便感慨万千,写下了这首诗:《泊秦淮》。

作者简介:

唐代诗人,字牧之,号樊川居士,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宰相杜佑之孙。唐文宗大和二年进士,授宏文馆校书郎。后赴江西观察使幕,转淮南节度使幕,又入观察使幕。史馆修撰,膳部、比部、司勋员外郎,黄州、池州、睦州刺史等职,最终官至中书舍人。晚唐杰出诗人,尤以七言绝句著称。擅长文赋,其《阿房宫赋》为后世传诵。注重军事,写下不少军事论文,还曾注释《孙子》。有《樊川文集》二十卷传世,为其外甥裴延翰所编,其中诗四卷。又有宋人补编的《樊川外集》和《樊川别集》各一卷。《全唐诗》收杜牧诗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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