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原阿根廷国家图书馆馆长博尔赫斯说
“阅读是一种从印的或者写的语言符号中取得意义的心理过程。阅读也是一种基本的智力技能,它是由一系列的行为和过程构成的总和。”(《中国大百科全书·教育卷》,原阿根廷国家图书馆馆长博尔赫斯说:“我把一生的时间花费在阅读上。我认为读书是一种幸福。”阅读是一个人精神生活的延续,是人类获得知识和信息的重要手段,是生而为人最基本的文化权利。阅读对人的知识结构、思维方式都会产生很大的影响,通过阅读个人可累积与创新知识,产生自我学习、提升自我的功效。特别在网络社会,阅读已成为人们创新的重要能力,可见阅读的重要性。阅读需要是人类精神需要的一部分。
徐雁是国内阅读学研究会的理事,他在在第七届全国中小学图书馆长暑期研修班上的专家报告中指出,“人生必须阅读,阅读积累知识,知识造就文化,文化塑造性格,性格决定命运。”这是一个良性循环过程,要让“导读”成为学校图书馆工作的有力抓手,借助阅读真正提升学生们的品味,树立人生理想.语言阅读专家(Clarke,Silberstein和Widdewson 1978,1983)则把阅读看成是积极的过程,阅读是读者与文章(或作者)的交流过程,宛如两人面对面谈话,有问有答。在阅读中,作者根据文字不断提供的信息,联系自己既存的语言知识和背景知识,世界知识,对读物依次作出反应。他说:“成功的阅读是一个创造过程,读者和阅读材料相互交流创造意义。”1979年,Coady 以心理语言学理论为基础提出第二语言阅读设想:第二语言阅读者的背景知识和概念能力(Conceptual abilities)及其运作技巧(process strategies)相互作用,产生对读物的理解。自那以后产生了第二语言阅读的自上而下模式,这一模式强调,读者是阅读的积极参加者,他们利用现存的经验和背景知识对读物预测、经检验对预测作出反应,或肯定 反驳。在这一过程中,读者的语言知识,第二语言的熟练程度,有关读物的背景知识,读物的修辞组织结构方面的知识都起着重要的作用。
第二篇:博尔赫斯名言
博尔赫斯名言
1、上帝在克莱门蒂诺图书馆的四十万藏书中某一卷某一页的某一个字母里。我的父母、我父母的父母找过那个字母;我自己也找过,把眼睛都找瞎了。
2、我从怯懦中汲取了在关键时刻没有抛弃我的力量。我预料人们越来越屈从于穷凶极恶的事情;要不了多久世界上全是清一色的武夫和强盗了;我要奉劝他们的是:做穷凶极恶的事情的人应当假想那件事情已经完成,应当把将来当成过去那样无法挽回。我就是那样做的,我把自己当成已经死去的人,冷眼观看那一天,也许是最后一天的逝去和夜晚的降临。
3、在那做梦的人的梦中,被梦见的人醒了。
4、我们管千百个变化不定的原因的无限运作叫做命运。
5、一个人的所作所为和所有的人都有共同之处,因此,把花园里的一次违抗说成是败坏了全人类不是不公平的,说一个犹太人被钉上了十字架就足以拯救全人类也不是不公平的。
6、任何决定都不是最终的,从决定中还可以衍化出别的决定。
7、我们往往为小说人物的不幸一掬同情之泪,结果我们自己的不幸更让人伤心。
8、他不是为后代,也不是为上帝写作,因为他对上帝的文学喜好一无所知。他殚精竭虑、一动不动、秘密地在时间的范畴里营造无形的迷宫。
9、越是无所顾及,越能让人相信这不是骗局;越是明目张胆,越不会露出马脚。
10、英雄们就这样战斗,可敬的心胸无畏无惧,手中的钢剑凌厉无比,只求杀死对手或者沙场捐躯。
11、知道某些幸福只是偶然的机遇会减少幸福的魅力。
12、领悟的幸福远远超过想象或感觉。
13、过去是构成时间的物质,因此时间很快就变成过去。
14、假如我无缘得到那份荣誉、智慧和幸福,那么让别人得到吧。即使我要下地狱,但愿天国存在。
15、无知的人以为无限的抽签需要无限的时间,其实不然,只要时间无限地细分就行。
16、天使对我说,绵羊的毛皮不是老虎的颜色,撒旦对我说,强大的上帝要它变成那种颜色,利用了我的技巧和染料。现在我知道,天使和撒旦都在颠倒黑白,一切颜色都是可恶的。
17、某些道德家认为拥有钱币不一定表示幸福,另一些幸运的形式也许更为直接。
18、假如你像个男子汉那样战斗,你就不会像条狗似的被人绞死。
第三篇:博尔赫斯经典语录
英雄们以宁静的心凶猛的剑,委身于杀戮与死亡
——《交叉小径的花园》
屠杀继续进行,为了让莎士比亚后代们构思的悲剧获得成功
——《麦克斯白》
我徒劳地期待
入梦之前的象征和分崩离析。
——《失眠》
我心想,一个人可以成为别人 的仇敌,成为别人一个时期的仇敌,但不能成为一个地区、萤火虫、字句、花园、水流和风的仇敌。
——《交叉小径的花园》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贫穷的街道、绝望的日落、破败郊区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英文诗两首》之一
我是人人,我是无人.我是别人,我是他而不自觉,他曾见过
另一个梦——我的醒.他评判着
他置身局外而且微笑。
——《梦》
我不知道我们会不会象循环小数
在下一次循环中回归;但是
我知道有一个隐蔽的毕达哥拉斯轮回
夜复一夜地把我留在世上某个地方。
——《循环的夜》
日子是一张琐碎小事织成的网,遗忘是由灰烬构成,难道还有更好的命运。
——《致诗选中的一位小诗人》
拂晓时我仿佛听见一阵喧嚣,那是离去的人群;
他们曾经爱我,又忘了我;
空间、时间和博尔赫斯已把我抛弃。
——《界限》
它和我们一样逐渐卷入
这个由声音组成的迷网,涵盖了以前、以后、昨天、现在、左右、你我、其他,等等。
——《假人》
他宽慰地、惭愧地、害怕地知道他自己也是一个幻影,另一个人梦中的幻影。——《环形废墟》
永生是无足轻重的;除了人类之外,一切生物都能永生,因为它们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永生的意识是神明、可怕、莫测高深。
由于一种永恒的存在,世界上谁都不会勇敢幸福
越是无所顾及,越能让人相信这不是骗局;越是明目张胆,越不会露出马脚。
我们管千百个变化不定的原因的无限运作叫做命运。
假如你像个男子汉那样战斗,你就不会像条狗似的被人绞死。
天使对我说,绵羊的毛皮不是老虎的颜色,撒旦对我说,强大的上帝要它变成那种颜色,利用了我的技巧和染料。现在我知道,天使和撒旦都在颠倒黑白,一切颜色都是可恶的。
在那做梦的人的梦中,被梦见的人醒了。
某些道德家认为拥有钱币不一定表示幸福,另一些幸运的形式也许更为直接。
知道某些幸福只是偶然的机遇会减少幸福的魅力。
任何决定都不是最终的,从决定中还可以衍化出别的决定。无知的人以为无限的抽签需要无限的时间,其实不然,只要时间无限地细分就行。
假如我无缘得到那份荣誉、智慧和幸福,那么让别人得到吧。即使我要下地狱,但愿天国存在。
我从怯懦中汲取了在关键时刻没有抛弃我的力量。我预料人们越来越屈从于穷凶极恶的事情;要不了多久世界上全是清一色的武夫和强盗了;我要奉劝他们的是:做穷凶极恶的事情的人应当假想那件事情已经完成,应当把将来当成过去那样无法挽回。我就是那样做的,我把自己当成已经死去的人,冷眼观看那一天,也许是最后一天的逝去和夜晚的降临。
一个人的所作所为和所有的人都有共同之处,因此,把花园里的一次违抗说成是败坏了全人类不是不公平的,说一个犹太人被钉上了十字架就足以拯救全人类也不是不公平的。
我们往往为小说人物的不幸一掬同情之泪,结果我们自己的不幸更让人伤心。
你的醒并不是回到不眠的状态,而是回到先前一个梦。一梦套一梦,直至无穷,正像是沙粒的数目。你将走的回头路没完没了,等你真正清醒时你已经死了。
领悟的幸福远远超过想象或感觉。
过去是构成时间的物质,因此时间很快就变成过去。
第四篇:博尔赫斯经典语录
博尔赫斯经典语录
1、拂晓时我仿佛听见一阵喧嚣,那是离去的人群;他们曾经爱我,又忘了我;间、时间和博尔赫斯已把我抛弃。——《界限》
2、它和我们一样逐渐卷入这个由声音组成的迷网,涵盖了以前、以后、昨天、现在、左右、你我、其他,等等。——《假人》
3、任何决定都不是最终的,从决定中还可以衍化出别的决定。无知的人以为无限的抽签需要无限的时间,其实不然,只要时间无限地细分就行。
4、知道某些幸福只是偶然的机遇会减少幸福的魅力。
5、一个人的所作所为和所有的人都有共同之处,因此,把花园里的一次违抗说成是败坏了全人类不是不公平的,说一个犹太人被钉上了十字架就足以拯救全人类也不是不公平的。
6、某些道德家认为拥有钱币不一定表示幸福,另一些幸运的形式也许更为直接。
7、假如我无缘得到那份荣誉、智慧和幸福,那么让别人得到吧。即使我要下地狱,但愿天国存在。
8、你的醒并不是回到不眠的状态,而是回到先前一个梦。一梦套一梦,直至无穷,正像是沙粒的数目。你将走的回头路没完没了,等你真正清醒时你已经死了。
9、我们管千百个变化不定的原因的无限运作叫做命运。
10、日子是一张琐碎小事织成的网,遗忘是由灰烬构成,难道还有更好的命运。--《致诗选中的一位小诗人》
11、越是无所顾及,越能让人相信这不是骗局;越是明目张胆,越不会露出马脚。
12、我们往往为小说人物的不幸一掬同情之泪,结果我们自己的不幸更让人伤心。
13、由于一种永恒的存在,世界上谁都不会勇敢幸福
14、假如你像个男子汉那样战斗,你就不会像条狗似的被人绞死。
15、我不知道我们会不会象循环小数在下一次循环中回归;但是我知道有一个隐蔽的毕达哥拉斯轮回夜复一夜地把我留在世上某个地方。——《循环的夜》
16、领悟的幸福远远超过想象或感觉。
17、我从怯懦中汲取了在关键时刻没有抛弃我的力量。我预料人们越来越屈从于穷凶极恶的事情;要不了多久世界上全是清一色的武夫和强盗了;我要奉劝他们的是:做穷凶极恶的事情的人应当假想那件事情已经完成,应当把将来当成过去那样无法挽回。我就是那样做的,我把自己当成已经死去的人,冷眼观看那一天,也许是最后一天的逝去和夜晚的降临。
18、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我给你贫穷的街道、绝望的日落、破败郊区的月亮。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英文诗两首》之一
19、他宽慰地、惭愧地、害怕地知道他自己也是一个幻影,另一个人梦中的幻影。——《环形废墟》
20、我徒劳地期待入梦之前的象征和分崩离析。——《失眠》
21、我是人人,我是无人。我是别人,我是他而不自觉,他曾见过另一个梦——我的醒。他评判着他置身局外而且微笑。——《梦》
22、屠杀继续进行,为了让莎士比亚后代们构思的悲剧获得成功——《麦克斯白》
23、过去是构成时间的物质,因此时间很快就变成过去。
24、英雄们以宁静的心凶猛的剑,委身于杀戮与死亡——《交叉小径的花园》
25、永生是无足轻重的;除了人类之外,一切生物都能永生,因为它们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永生的意识是神明、可怕、莫测高深。
26、天使对我说,绵羊的毛皮不是老虎的颜色,撒旦对我说,强大的上帝要它变成那种颜色,利用了我的技巧和染料。现在我知道,天使和撒旦都在颠倒黑白,一切颜色都是可恶的。
27、在那做梦的人的梦中,被梦见的人醒了。
28、我心想,一个人可以成为别人的仇敌,成为别人一个时期的仇敌,但不能成为一个地区、萤火虫、字句、花园、水流和风的仇敌。——《交叉小径的花园》
第五篇:天堂,图书馆的摸样——读博尔赫斯《巴别图书馆》
天堂,图书馆的模样
――博尔赫斯《巴别图书馆》“误读”
张靖
[摘要] 论文首先通过释题阐明研究的角度。在介绍了博尔赫斯的图书馆生涯以及博尔赫斯两篇与图书馆有关的作品概况后,论文以图书馆学为支点,从题目、情节、哲学蕴意等方面对小说《巴别图书馆》加以解读。最后借《关于天赐的诗》进一步阐述博尔赫斯的图书馆世界。
[关键词] 博尔赫斯 《巴别图书馆》《关于天赐的诗》
初读博尔赫斯的小说《巴别图书馆》,第一感觉是不懂。再读,顺着文本,尝试着逐句分析逐笔描绘,便陷入了博尔赫斯现实与梦幻无界交织、时间与空间无形消解的神奇世界,在那个世界里,希望知道一个故事梗概的被动的阅读只能以混乱告终。“我的小说,在一种意义上,是在我之外的。我梦想它们,塑造它们,记下它们;之后,一旦被散发而进入了世界,它们就属于别人了。”[1] 博尔赫斯曾经这样说过。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有一百个读者,也许就有一百个博尔赫斯。每个人都有“误读”博尔赫斯的权利。无论是诗歌、随笔还是小说(当然,文体疆界在博尔赫斯这里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意义),博尔赫斯的作品都具有词句简练、形容偏少、典故及比喻极多的特点。[2] 而比喻产生的能指与所指之间的语词张力,必然带来作品语词的意义漂浮以及象征的多重隐晦,为“误读”提供了发挥想象的空间。而这一空间,在博尔赫斯匪夷所思的比喻运用技巧下,被淋漓尽致地无限扩大。“博尔赫斯既然布下对他作品欣赏的疑阵,那就已经确定了解读他作品的潜在困难,这是一种无可如何的宿命基调。但我们正是在疑阵中获得了现代意义上广阔的‘误读’自由,我们把弄清博尔赫斯的作品意义变成漫长而‘自由’的阅读。”[3] 有些人从文学角度“误读”博尔赫斯,有些人从哲学角度“误读”博尔赫斯,各有各的领悟,各有各的感动,各有各的执着,同时也各取所需。既如此,从图书馆学角度对博尔赫斯进行又一次的“误读”,又有何妨?《巴别图书馆》也许是“误读”最佳的切入点。博尔赫斯的图书馆生涯:读者、公共图书馆馆员、国家图书馆馆长
博尔赫斯(Jorge Luis Borges),是一个在世界文学殿堂上极为响亮的名字,是一个经过时间无情的汰洗后保留在世界文学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在世界文化艺术的百花园中,阿根廷人以拥有两支璀璨的艺术之花而感到自豪。一支是风靡全球的探戈;另一支就是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的文学作品。”[4] 对于这样一个人物,他的一生已经在不记其数的作品目录、获奖记录、名言事迹甚至文学传记中或局部或全部反复且细致地呈现在读者面前,在此没有赘述的必要。但既然是要进行图书馆学的“误读”,博尔赫斯与图书馆的渊源却不能不提。
1899年8月24日,博尔赫斯出生于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一个具有古老英国和阿根廷血统的律师家庭。在祖母和父亲的影响下,博尔赫斯从小就学习英语,并通过英语接触了大量的欧美文学名著。[5] 童年时期的文学启蒙,对于博尔赫斯后来的文学成就无疑起了相当重要的作用。回忆起这段时光,博尔赫斯曾坦率地说:“倘若有人问我一生中的主要东西是什么,我会回答说是我父亲的藏书室。至今它仿佛还历历在目:在一个很大很大的房间里,立着一个安有玻璃的书柜,书柜里摆着好几千本书。”[6]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博尔赫斯全家前往欧洲。刚在日内瓦定居下来,博尔赫斯就成了日内瓦市立图书馆和法国流动图书馆的忠实读者。[7] 战后博尔赫斯随全家遍游西欧各国,对文学的了解不断加深,其文学天赋之光亦不时闪现。从童年到少年再到青年,不同时期的博尔赫斯享受着阅读带给他的无限快乐和精神财富,以至于后来他常说,自己首先是读者,其次是诗人,最后才是作家。[8]
1921年,22岁的博尔赫斯回到布宜诺斯艾利斯,此后10年,他发表了大量散文和诗歌。1930年后,博尔赫斯把创作的方向从诗歌转向小说。此时,博尔赫斯在当地已经名闻遐尔,但而立之后,他所从事的许多文学活动,仍没能保证使他获得固定的收入,他还要依靠父亲有限的退休金生活。为了摆脱这一尴尬的处境,1937年,博尔赫斯通过朋友在市立米格尔“卡内图书馆谋得一份差事,成为该馆的第一助理馆员。[9] 写作对于博尔赫斯,与其说是工作,不如说是生命的方式;图书馆员才是博尔赫斯第一份正式的工作。这一工作持续了九年,直到1946年庇隆独裁执政,博尔赫斯因在反对庇隆的宣言上签字,被解除馆员职务。当然,那不是一段愉快的工作经历。“在图书馆,我们的工作不多。我们共有五十来个职员,其实只消十五个人就足够了。跟我一起工作的就有十五或二十人,负责图书分类和编目。„„我在图书馆好歹干了九年,干得很不痛快。„„具有讽刺意味的是,那里我已经是个有名的作家,只是图书馆的人还不知道。„„图书馆的那点活儿,上班一小时就干完了。然后我躲进地下室,把其余的五小时全用在读书或写作上。”[10] 图书馆外越来越大的名气和图书馆内枯燥的工作之间的强烈反差,使得阅读书籍、并且易于接触书籍都没能稍减职位低下给博尔赫斯带来的痛苦,却意外地为博尔赫斯提供了丰富的文学素材和写作激情,“我的那篇卡夫卡式的小说《巴别图书馆》是作为那个市图书馆的梦魇似的再现或热情的赞美而构思的。”[11]
失业后,博尔赫斯走上了文学演讲之路。在这对博尔赫斯来说是痛苦与耻辱的庇隆执政的10年里(1946~1955),博尔赫斯作为作家的声望随着作品的不断发表而不断提高。
1955年,博尔赫斯对庇隆的反抗得到新的军政府的公开表彰,他被任命为阿根廷国立图书馆馆长。在官方任命正式下达前几天,“我曾和母亲去看那座图书馆大楼。但是出于纯粹的迷信,我没有进去。我心想:‘在得到这个职位之前决不能进去。’”[12] 对于国立图书馆馆长这一职位,博尔赫斯从一开始就视之为神圣的上帝的恩赐。虽然,上帝同时也“赐予”了他黑夜,正如《关于天赐的诗》中所描写的一样。多年后,博尔赫斯回忆道:“我一生受到过许许多多不相称的荣誉,但是有一个我却特别喜欢:国立图书馆馆长。”[13] 直到1972年退休,博尔赫斯做了18年的阿根廷国家图书馆馆长。
从读者,到公共图书馆馆员,再到国家图书馆馆长,以书籍为精神食粮、以文学创作为生命方式的博尔赫斯,一生与图书馆结下了深厚的情缘。现实生活中,博尔赫斯终身从事图书馆工作,图书馆员是他唯一的正式职业;文学创作上,图书馆,和迷宫、镜子、老虎、梦一样,是博尔赫斯用以表述对世界的抽象理解的具体形象。博尔赫斯的图书馆生涯,是对其作品进行图书馆学“误读”的现实基础。博尔赫斯的图书馆作品:《巴别图书馆》与《关于天赐的诗》
对于中国图书馆界来说,博尔赫斯的作品也许比博尔赫斯本人为更多的人所知道,“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美丽的诗句给了人们太多的感动和无限的想象。
图书馆,作为实体或者作为喻体,经常地出现在博尔赫斯的作品中。而以图书馆为主题的,主要有小说《巴别图书馆》和诗歌《关于天赐的诗》。原作以西班牙文撰写,而博尔赫斯曾与迪”乔瓦尼合作将部分诗歌作品翻译成英语,其中包括《关于天赐的诗》。
《巴别图书馆》的中文版本常见的有王永年译版、王央乐译版和徐雪英译版三种。王永年译版,题目译作《通天塔图书馆》,见于近年来浙江文艺出版社新出的全集、文集[1]中;王央乐译版多见于较早出版的各种文集、选集中;徐雪英译版则在互联网上广泛流传。此外,作品的题目有《巴别塔图书馆》、《巴比伦图书馆》等其他译法,但多为在作者传记或文学评论中引用,少见有以这些译法为题的完整译文。可能是因为作品本身因博尔赫斯“故布疑阵”而产生的多义性或不确定性以及语言转换过程中必然的失真,“误读”加“误译”使得三家译本出入较大。
《关于天赐的诗》的中文版本常见的有王永年译版和陈东飚译版两种,后者译自原作英译版,题目译作《天赋之诗》;两者分别为不同的文集、选集所采用。此外,作品的题目有《馈赠之诗》等其他译法,多为片断译文,少见完整译文。王永年译版《关于天赐的诗》中,“天堂”的那一段文字表述如下:
我心里一直都在暗暗设想
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我昏昏然缓缓将空幽勘察,凭借着那迟疑无定的手杖。[14]
同样一段文字,在陈东飚译版《天赋之诗》中则表述成:
在我的黑暗里,那虚浮的冥色
我用一把迟疑的手杖慢慢摸索,我,总是在想像着天堂 是一座图书馆的类型。[15]
与文学评论无关,纯粹出于图书馆人对那句诗的特殊情结,下文“误读”中,《关于天赐的诗》采用王永年译版。出于统一性,《巴别图书馆》小说译文亦采用王永年译版,但考虑到译题《巴别图书馆》比《通天塔图书馆》更能反映作品本身所要表达的思想和情感[2],故文章统一使用译题《巴别图书馆》。《巴别图书馆》的图书馆学“误读”
“由于博尔赫斯创造了非同凡响的小说,使得言说他小说的人都变成了典型的盲人摸象。” [16] 即使是在阅读的过程中,“读了他作品的后半部分,就像涉过忘川一样,搞忘了他作品的前半部分,反之亦然,的确让人有见而生畏之感。”[17] 事实正是如此,任何的复述企图都是不切实际的。甚至想要从中将传统文学教材所谓的小说三要素提取出来也是勉为其难的:人物――包括“我”在内的全人类;环境――由无限个六角形回廊组成的,以任何六角形为中心,圆周远不可及,周而复始,齐全收集所有书籍的球体图书馆(或称宇宙);情节--人类自开天辟地以来漫长且痛苦的在图书馆里寻找“有序”的无尽旅程。
在进行“误读”之前,有必要诚实地交待《巴别图书馆》这篇小说的写作背景。《巴别图书馆》最初收入发表于1941年的小说集《小径分岔的花园》[3],后收入1944年的《虚构集》[4],博尔赫斯是在米格尔“卡内图书馆工作的时候完成这一作品的。如前所述,对博尔赫斯来说,在那个公共图书馆工作的九年不是一段愉快的经历。“我的那篇卡夫卡式的小说《巴别图书馆》是作为那个市图书馆的梦魇似的再现或的热情的赞美而构思的。”[18] 故事处处暗示着真实书架的数量或形状;书脊上印着“并不表示或预示书本的内容”的神秘字母,暗示藏书的分类号;一种绝望、无聊和恐惧的总体感觉尖锐地反映米格尔”卡内图书馆的气氛。[19] 写作的背景能也只能从一个方面反映作品的内容和思想,“我的小说,„„一旦被散发而进入了世界,它们就属于别人了。”[20] 不管怎么样的“误读”,应该都是在博尔赫斯预料之中的吧。这是“误读者”为“误读”找的借口,博尔赫斯在这种时刻,通常都会回予对方挂在嘴角、似有非有、狡诘而大度的微笑吧。
3.1 巴别:能通天的图书馆
小说的题目源于一个意义深长的典故。根据犹太人的《圣经·旧约》记载,洪水大劫之后,人越来越多,开始向东迁移,在示拿地(古巴比伦附近)的一片平原上定居下来。那时天下的人都讲一样的语言。他们彼此商量说:“来吧,我们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顶通天,为要传扬我们的名,免得我们分散在全地上。”由于大家语言相通,同心协力,城和塔很快就要建成了。然而此举惊动了上帝,上帝深为人类的虚荣和傲慢而震怒,不能容忍人类冒犯他的尊严,决定惩罚这些狂妄的人们。于是他悄悄地离开天国来到人间,变乱了人类的语言,使他们分散在各处,那座塔于是半途而废了。在希伯来语中,“巴别”是“变乱”的意思,于是那座塔就称作“巴别塔”。也有人将“变乱”一词解释为“巴比伦”,称那座城叫“巴比伦城”,称那座塔叫“巴比伦塔”。而在巴比伦语中,“巴别”或“巴比伦”都是“神之门”的意思。[21] “巴别图书馆”这一小说的题目,因“巴别”一词而具有了四层涵义。“通天塔”图书馆,意指图书馆存在的原本目的,亦指通过图书馆可上穷碧落下抵黄泉的无限功能;“变乱”图书馆,意指图书馆的无序,正因为无序,才有了对有序的寻找和追求;“神之门”图书馆,意指图书馆的神圣,同时亦再次呈现图书馆存在的目的和功能;巴别塔是人类祖先为了同类不至于“分散在全地上”而建造的指引方向的标志性建筑,巴别塔在上帝的干预下倒塌了,而图书馆却“只能是一位神的作品”[22],倒塌的巴别塔以图书馆的方式得以重建,人类从此可以在图书馆获得指引确认方向。
这也是论文坚持采用《巴别图书馆》这一译题的理由。
3.2 宇宙:图书馆无限膨胀
小说开篇首句便说:“宇宙(别人管它叫图书馆)由许多六角形的回廊组成,„„”。[23]小说末了又说:“假如一个永恒的旅人从任何方向穿过去,几世纪后他将发现同样的书籍会以同样的无序进行重复(重复后便成了有序:宇宙秩序)。”[24] “宇宙”与“图书馆”在小说中是同一事物,或者说博尔赫斯用“图书馆”来比喻“宇宙”。博尔赫斯这样一个睿智而博学之人,是不屑于在他作品中仅以研究和解剖世界万物为出发和归宿的,探索心灵世界、人生、宇宙,从而建立博尔赫斯的精神王国,才与他与生俱来又经生活不断历练而日趋敏感的文学触觉和沧桑过后置身事外的高度洞察力以及玩味人生的意趣相匹配。“大作家注定要完成探讨命运的使命,调侃也好,悲悯也好,其心中自有承载。”[25]
这样说来,“图书馆”自然不是《巴别图书馆》小说的主题。然而要探索人生和宇宙那样形而上学的抽象概念,若非通过描述一种可以比拟的具体之物并将思想蕴涵其中,便只能是以抽象的语言去抽象地表达抽象的意念;而后一种方式,即不是小说这一体裁所适合的,也不是热衷于通过反讽和戏拟并能够驾轻就熟地将这些文学技巧运用的优雅从容却又直抵读者心灵深处的博尔赫斯所愿意采用的。回顾博尔赫斯的一生,图书馆在其间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而图书馆所具有的一些特征在某些意义上与宇宙极为相似,博尔赫斯深解其味。既是现实生活中最为熟悉的事物,又与精神生活中的一些思考有共通之处,图书馆自然成为博尔赫斯作品中不时出现的概念,图书馆以及图书馆收集的书籍成为博尔赫斯自创的“混杂而庞大,„„对现实与幻想一望无垠的,就连隐形边疆都不保留的”[26] 精神王国中的组成部分。
在《巴别图书馆》中,图书馆由数目不能确定的,也许是无限的,六角形回廊组成,每个六角形没有摆放书架的两边各自是一个小门厅,通向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六角形,空间被横向的无限伸延;而小门厅边上的螺旋形楼梯又将空间纵向的无限拉长。图书馆无限膨胀的结果必然是充溢宇宙或者变成宇宙本身,用抽象的概念(宇宙)来概括具体的事物(无限多个图书馆),“有穷”的概念绕过了“无穷”的具体[27],小说的哲学意味通过对图书馆和宇宙的哲学思考和哲学替换得以体现。
3.3 二十五个书写符号:图书馆无形消解
“每个六角形的每一面墙有五个书架;每个书架有三十二册大小一律的书;每本书有四百一十页;每面四十行;每行八十来个黑色的字母。„„书写符号的数目是二十五。„„所有的书籍不论怎么千变万化,都由同样的因素组成:即空格、句号、逗号和二十二个字母。”[28] 人类在经过了痛苦的思索之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从宇宙到图书馆再到书籍,最终被抽象成为二十五个书写符号。
图书馆在被抽象地无限膨胀的同时,又被抽象地无形消解了。据此,博尔赫斯对“形式”的哲学思考得到大胆的展示。“稍加思考,我们就会知道,将一件事物‘定于此’才合理呈现出它意义的事物,向它的两种极端形式发展开去,不言而喻,最终导致该事物的消亡与解体。” [29] 在一定意义上承载着宇宙历史与人类思想的图书馆,命中注定的被赋予了承载之物――历史与思想――所具有的既抽象却又真实可触的看似矛盾的特性,这一特性,使得图书馆成为博尔赫斯言说其哲学理念最为恰切的喻体。
3.4 所有的书籍:源自亚历山大时代的原始梦想
小说中,一个聪明的图书馆员根据一些不容置疑的前提推断说“图书馆包罗万象,书架里包括了二十几个书写符号所有可能的组合(数目虽然极大,却不是无限的),或者是所有文字可能表现的一切。”[30] 这不能不让图书馆人联想到耳熟能详的2200多年前的亚历山大图书馆。据说当初建亚历山大图书馆唯一的目的就是收集全世界的书,实现世界知识总汇的梦想。[31]
小说中的时间被定位在“五百年前”(当然,时间在博尔赫斯作品中是没有意义的),无论是2200多年前,还是“五百年前”,抑或是现在,收集齐全所有的书籍始终是图书馆无法实现却又执着坚守进而推动前进脚步的美好梦想。这种奇妙的心理被博尔赫斯一语道破:“当人们听说图书馆已经收集齐全所有的书籍时,首先得到的是一种奇特的幸福感。人们都觉得自己是一座完整无缺的秘密宝库的主人。任何个人或世界的问题都可以在某个六角形里找到有说服力的答案。”[32] 人类贪婪的(中性词)本性决定了追求一切“齐全”事物的原始欲望,图书馆的原始梦想终于寻根朔源到了原罪。
3.5 无序重复出现:有序的希望
正如上文里勉为其难的给《巴别图书馆》提取的小说三要素所述,小说描述了人类自开天辟地以来漫长且痛苦的在图书馆里寻找“有序”的无尽旅程。本来篇幅极为有限的小说却用浓重的笔墨反复地渲染了图书馆的“无序”状态。“我父亲在一九五四区的一个六角形里看到的一本从第一行到最后一行全是MCV三个字母翻来覆去的重复。另一本(在该区中查阅频率很高)简直是一座字母的迷宫,„„有人暗示说,每个字母可能牵连后面的字母,第七十一页第三行的MCV不可能和另一页另一位置的MCV具有相同的意义,„„不敬神的人断言,图书馆里胡言乱语是正常的,而合乎情理的东西(甚至决不能单纯的连贯性)几乎是奇迹般的例外。„„”[33] 这些描述不仅是无序,简直是混乱――“变乱”的结果。
在传统的图书馆学教材中,不缺少诸如“有序化”等用于表述图书馆功能的词汇。而图书馆工作的价值也确实在很大程度上体现于此,虽然由此还可以引申出许多更能使人振奋的、更为举足轻重的、更为深远的意义。
小说中,人类在图书馆里对“有序”的寻找曾经转化为查找一本被认为是“所有书籍的总和”的“全书”。虽然“四处找了一百年”仍然毫无结果,但“我”觉得“全书”的存在不是不可能的。“我祈求遭到忽视的神让一个人――即使几千年中只有一个人!――查看到那本书。假如我无缘得到那份荣誉、智慧和幸福,那么让别人得到吧。„„但愿您的庞大的图书馆在一个人身上得到证实,哪怕只有一瞬间。”[34] 人类对“有序”的追求是多么的执着,以此推论,具有“有序化”功能的图书馆是多么的不可或缺又不可替代。
当小说以“有了那个美妙的希望(指“有序”――笔者),我的孤寂得到一些宽慰”[35]作为结语时,曾经或当下关于图书馆消亡的探讨显得多么的幼稚而可笑。而小说中的另一段话,亦可以当作为那种探讨所做的绝妙总结:“衰老和恐惧也许误导了我,但我认为独一无二的人类行将灭绝,而图书馆却会存在下去:青灯孤照,无限不动,藏有珍本,默默无闻,无用而不败坏。”[36] 天堂,图书馆的模样
这句话是有歧义的,即可以理解成理想的图书馆应该是人间天堂,又可以理解成想象中的天堂是现实生活中图书馆的模样。二者相比,前一种理解较为平淡,即便鲜有人会将图书馆称为人间天堂,但坐拥书城,对于大多数热爱读书的人来说,都是一种幸福的体验,天堂的感觉也不过如此;而在后一种理解中,图书馆更具有神圣感。回忆书籍在他一生中所占的地位,当渐渐失明的博尔赫斯被任命为国立图书馆馆长,发现自己被包围在没有文字的书籍之中时,那一句由心底发出的慨叹,自然不是平淡而只能是神圣的。
4.1 博尔赫斯的天堂与地狱
有一百个读者,也许就有一百个博尔赫斯。有一百个人,也许就有一百种对天堂与地狱的理解。博尔赫斯将图书馆比作天堂(或者说将天堂比作图书馆),要理解博尔赫斯的图书馆,必须要先理解博尔赫斯的天堂。
“我读过一位英国牧师写的一本书,书中说天堂里有更多的愁苦。我相信这一点。我也希望如此。因为快乐毕竟是无法忍受的。我们会有片刻的快乐,但一种永恒的快乐却是无法想像的。”[37] “至于地狱,依我看它不是一个地方。人们也许是由于读了但丁的《神曲》而觉得地狱就是一个地方,但我视之为一种状态。„„在肖伯纳的剧本《人与超人》的第二幕布中„„整个天堂与地狱的样子都实实在在地写了出来,没有奖赏,没有处罚,那是一种灵魂的状态。与其说灵魂寻找通向地狱或天堂之路,不如说灵魂把自己变成地狱或天堂。我已经八十岁了,每天晚上我都发现我有时活在幸福之中,也许这就是天堂;而有时我感到心情不畅,或许我们可以并不过分夸大地使用一个隐喻,称这为地狱。”[38]
耋耄之年的博尔赫斯对于天堂和地狱的理解平静中透着彻悟人生后的从容。《关于天赐的诗》最初收入1960年出版的诗集《诗人》中,博乐赫斯说这首诗是在他被任命为国家图书馆馆长时(1955年)写的,当时博尔赫斯56岁。56岁与80岁的博尔赫斯有多大的不同无从得知,但“一个本着自己的内心生活,按照自己心灵吩咐而行动的人”,对于天堂的理解这种源自心灵深处感悟,相信是不会于二十四年前后出现大相径庭的转变的。
4.2 博尔赫斯的图书馆:幸福、乐园与天堂 一生中的大部分时光都在图书馆中渡过,当然期间有过痛苦的经历;图书馆员是他唯一从事过的正式职业;曾被美国现实主义文学大师约翰“厄普代克称作“图书馆员的作家”;想到博尔赫斯就必然会想到图书馆。而博尔赫斯从来都不吝于用最美好的词汇加诸于图书馆之上。
“对于我来说,被图书重重包围是一种非常美好的感觉。直到现在,我已经看不了书了,但只要我一挨近图书,我还会产生一种幸福的感受„„”“我是1955年底接受任命的。上任后,我问有多少册书。回答说是一百万。后来我了解到是九十万,足够了。„„慢慢地我明白了事情往往带有奇怪的讽刺。我一直在暗暗设想,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另一些人则设想成花园,也有的人设想成宫殿。我在那里呆着,好坏反正是九十万册各语种的书籍。我发现我几乎不能看一下封面和书脊。于是我写了《关于天赐的诗》,„„”[39]
对于博尔赫斯来说,图书馆是神恩赐的幸福的所在。天堂,是对她最好的注释。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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