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对被告恶意不提供逾期提供证据的法律规制
对被告恶意不提供、逾期提供证据的法律规制
◇ 周立新
被告承担举证责任是行政诉讼制度的基本原则,被告不提供或者无正当理由逾期提供证据的,将面临败诉的后果。作为被告的行政机关,在诉讼中大多数情况下都能依法提供作出具体行政行为的证据和依据,以维护行政机关依法行政的权威和形象。但实践中有时会出现以下两类情况:一是无论行政行为相对人还是第三人诉诸法院后,矛盾进一步公开和激化,在当前信访环境下,被告为回避矛盾,不提供证据,把最终处理纠纷的责任推给法院;二是由于行政机关内部人员变动,人为的利益取向发生变化,出于私利,偏袒与行政行为有利害关系的一方,想通过在诉讼中不提供或者无正当理由逾期提供证据方式达到撤销或确认原先自己作出的合法行政行为无效、违法的目的,以便最终不履行。由此可见,被告在这两类情况中,主观方面都存在恶意,即都为不正当目的而为之。
此时如果适用现有规则,被告必然败诉。这样的判决虽然具有程序法律依据,但其在实体方面存在严重的不合理。因为被诉合法的行政行为,因被撤销或者确认违法、无效而不能执行或延续下去,进而其所确认的权利或利益将被终止或失去保障。并且这一结果势必要由与被诉行政行为有利害关系的第三人承担,即使上诉或申诉,也会因被告恶意不提供、逾期提供证据而被驳回,失去有效的程序救济。同时人民法院的审判工作表面上制约了被告这种怠于举证行为,使其承担了败诉的结果,但无形中却被被告利用、牵着走,实质上纵容了被告不正当的行为,失去了维护和监督行政机关依法行使行政职权,保护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的合法权益的意义,牺牲了司法公正和公权力的形象。另外,因此诉讼,权利或利益受到损害的第三人必定要经过再审、信访等程序和途径寻求解决问题,势必造成司法资源、社会管理资源的浪费和当事人的诉累。
现行行政诉讼法设计被告负举证责任的刚性,由于实践的复杂性,需要立法或者司法解释予以补救、完善。对此暴露出的问题,各方面已经意识到,2009年12月《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行政许可案件若干问题的规定》第八条规定的对被告怠于举证的处理方式内容,就是针对现行举证规则“不适应性”在授益行政行为方面暴露非常明显的行政许可案件审理所进行的补救,同时对于登记、确认案件的审理亦有参照适用的价值。这一努力,对于现行举证规则的“不适应性”起到了积极应对、完善作用。但也应看到,上述的“不适应性”在有些情形下,在侵益行政行为的审理中也会出现。因为,侵益行政行为一旦涉及三方关系及第三人利益时,如各类行政处罚中的受害人,此时被告败诉的不利后果同样会波及第三方利益,即行政处罚中隐含的第三人应获得法律保护的权利和利益将失去保障,后续民事损害赔偿的前提和依据亦不复存在。因此,仍有必要通过立法或司法解释对现有举证规则进一步完善,作出原则性的例外规定处理,才能对各类案件中被告恶意不提供、逾期提供证据的行为起到实质的规制和约束,才能使第三人的权利得到有效的程序救济、减少诉累。为此,具体建议:
1.在证据章节里,增加“被告恶意不提供、逾期提供证据的,与被诉行政行为有利害关系的第三人可以向人民法院提供;第三人对无法提供的证据,可以申请人民法院调取;人民法院在当事人无争议,但涉及国家利益、公共利益或者他人合法权益的情况下,也可以依职权调取证据。第三人提供或者人民法院调取的证据能够证明行政行为合法的,人民法院应当判决驳回原告的诉讼请求”的内容。
2.为避免诉讼进展方向被被告恶意阻碍、牵着走,应在适用中止诉讼的情形中增加“有证据初步证明、表明被告恶意不提供证据的,但第三人无法提供证据证明被诉行政行为是否合法或者根据第三人提供的证据无法判断被诉行政行为是否合法,并且人民法院暂时难以取得被诉行政行为是否合法证据的情况下”的内容;同时规定“在此情形下,人民法院应向被告的上级机关或者监察、人事、纪检机关提出司法建议,建议根据有关规定进行处理”,以督促其履行提供证据的义务。
3.针对这种妨害诉讼行为的属性,亦应当对被告单位采取制裁措施,使其承担拒不举证的责任。在适用妨碍诉讼的强制措施的情形或行为应增加“有证据初步证明、表明被告恶意不提供、逾期提供证据的;有证据初步证明、表明被告恶意不提供证据的,在人民法院调取证据情况下仍然拒绝提供,致使被诉行政行为是否合法、有效难以作出判断,案件中止审理的”;同时规定“在此情形下,对被诉行政机关的直接责任人员和相关负责人可以合并适用罚款和拘留”的内容。
(作者单位:吉林省长春市中级人民法院)
第二篇:恶意民事诉讼的法律规制
议恶意民事诉讼的法律规制
随着社会的持续发展,公众的法律意识也不断增强,越来越多的人理所应当地选择人民法院当做解决纠纷的重要途径。无可否认,诉讼是人民维护合法权益和解决争议的最重要手段,其价值与作用在我们的社会生活中得到了相当的体现。但近些年司法实践中民事恶意诉讼行为有日益增多的趋势,国内司法界对恶意民事诉讼现象关注度也逐渐提高,十一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十三次会议初次审议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修正案(草案)》中也初次规定了恶意诉讼的惩罚措施,例如:第一百一十一条,当事人之间恶意串通,企图通过诉讼、调解等方式逃避债务、侵占他人财产的,人民法院应当驳回其请求,并根据情节轻重予以罚款、拘留;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第一百一十二条,被执行人与他人恶意串通,通过诉讼、仲裁等方式逃避履行法律文书确定的义务的,人民法院应当根据情节轻重予以罚款、拘留;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第一百一十四条,“对个人的罚款金额,为人民币十万元以下。对单位的罚款金额,为人民币五万元以上一百万元以下。……”这一规定为遏制民事恶意诉讼的蔓延态势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但是从实践中看恶意民事诉讼行为不仅仅是这些,理论界和实务界对恶意民事诉讼的界定还有待统一,并且民事打击还很单一。本文主要根据现行的法律规定以及《民事诉讼法(草案)》对恶意民事诉讼作论述,希望能对民事诉讼法的完善以及以后相关法律的健全起到绵薄之力。
一、恶意民事诉讼的内涵界定
我国民法界杨立新教授和汤维建教授对其进行了不同的定义,杨立新教授认为“明知道没有合法的诉讼理由,意图使他人受到财产上的损害,故意向人民法院提起民事诉讼的这种侵权行为就是恶意民事诉讼。汤维建教授认为“所谓恶意民事诉讼,是指当事人故意提起一个在事实上和法律上无根据之诉,从而为自己牟取不正当利益的诉讼行为。”并列举了诈欺性诉讼、骚扰性诉讼、盲目性诉讼、多余型诉讼、重复性诉讼和琐碎性诉讼六种形式,虽然这些定义都有说出了恶意民事诉讼的含义但都-
不够全面,缺少针对性,不够具体。
通过借鉴其他的学术概念以及两位学者的定义,可以将其总结为:所谓恶意民事诉讼就是指在明知自己的诉讼请求缺乏事实和法律依据,仍利用法律赋予的诉讼权利损害被告或者第三人的利益,以达到非法目的的行为。
二、恶意民事诉讼的构成要件
1、必须有恶意民事诉讼行为的存在
加害人是无事实根据和正当理由,即没有事实上的诉权和程序上的诉权,为无诉权而提起民事诉讼,此种行为应是积极作为而不是消极的不作为。并且需要法院已经立案受理,若当事人提起了诉讼,但其诉讼尚未被法院受理,不能认定为恶意诉讼。
2、必须有特别的损害事实发生
必须要有特别损害事实发生。受害人在这一诉讼程序中受到损害,主要是财产利益上的损害,同时也包括人身损害、精神损害、名誉损害等方面。
3、恶意民事诉讼行为与损害事实之间有因果关系
恶意诉讼相对人的受损结果是由恶意诉讼者滥用诉讼权利,无中生有制造诉讼状态造成的,而且这种关系必须是直接因果关系。
4、行为人主观上必须是故意
加害人必须是故意所为,过失甚至是重大过失都不能构成,因此错告不是恶意诉讼行为。限于我国的法律环境和法律基础,对于当事人的要求不易过严,不利于人们正当诉讼行为的进行及合法利益的保护。只有在明知自己无事实根据和正当理由的情况下仍通过虚构法律关系或主要证据等方式故意提起诉讼,才是损害对方合法权益的侵权行为。
三、我国恶意民事诉讼规制的现状
1、成文法固有的缺陷
成文法本身具有完整、逻辑严密等优点,但成文法也存在条文不清楚,立法环境与现实不一样的缺点。任何一部成文法都不可能包罗万象,涵盖一切法律关系,所以随着近几年出现的越来越多的恶意民事诉讼,由于其本身的滞后性和不周延性使恶意民事诉讼不能得到有效的解决。-
从现有的法律端倪来看,《民事诉讼法(草案)》中初步规定了恶意民事诉讼的处罚措施,但这只是冰山的一角,仅仅规定了众多恶意诉讼的几种行为,更多的法律规定还有待完善。
2、我国立法工作的滞后性
目前我国刑法上还没有具体规定恶意民事诉讼追究的罪名和方式,根据罪刑法定原则,刑法尚不能有效地制裁的恶意民事诉讼行为人的犯罪活动,使得恶意民事诉讼的行为人不能得到相应的惩罚。我国相关立法对恶意民事诉讼缺乏直接明确的规定,导致恶意民事诉讼行为人在恶意民事诉讼中能够获得非法利益,较之法律风险与代价严重失衡,基于民事诉讼具有私法性,其中设立的一系列原则和制度在保护当事人的同时缺少公权力的制约和监督,在我国当前推行的当事人主义的民事诉讼模式下使在没有查清事实的情况下,法院没有必要依职权禁止,这也使得恶意民事诉讼行为人有钻法律漏洞的机会。
3、案外人的司法救济制度不完善
虽然《民事诉讼法(草案)》规定“当事人之间恶意串通,企图通过诉讼、调解等方式逃避债务、侵占他人财产的,人民法院应当驳回其请求,并根据情节轻重予以罚款、拘留;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被执行人与他人恶意串通,通过诉讼、仲裁等方式逃避履行法律文书确定的义务的,人民法院应当根据情节轻重予以罚款、拘留;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但是恶意诉讼往往严重侵害了第三方的利益,草案并没有赋予被恶意民事诉讼行为侵害的第三人参加诉讼和申请再审的权利。笔者建议,草案在上述的后面再增加一条规定:“当事人之间恶意串通,企图通过诉讼、调解等方式逃避债务、侵占他人财产的,如果侵犯了第三人的合法权益,人民法院可以通知第三人参加诉讼。”
4、恶意民事诉讼侵权损害赔偿力度一再加大
现行的民事诉讼法在原来的基础上加大了对妨碍民事诉讼的处罚力度,个人罚款的最高限额由从1000元提升到了10000元,单位的罚款限额由原来的1000元以上30000元以下提高到10000元以上300000元以下。由于社会的逐步发展,人民的收入越来越高,一般恶意民事诉讼中所涉及的标的额比较大,紧靠这些罚款是不足以使当事人却步,所以草-
案中再一次提高了罚款数额,个人罚款的最高限额由现行的10000元提高了100000元,单位罚款限额提高到50000元以上1000000元以下。这使我们看到了立法机关规制恶意民事诉讼的力度和决心,我们也相信新的规定实施后会更有利于打击恶意民事诉讼。到了民事诉讼法虽然规定了民事诉讼过程中的一些违法行为,可以追究刑事责任。
四、恶意民事诉讼的法律规制完善
(一)实体法上的规制完善
1、在民法上,应设立恶意民事诉讼的损害赔偿制度
现行《民事诉讼法》第50条第三款规定了当事人必须依法行使诉讼权利,这就是要求当事人不能滥用诉讼权利进行恶意民事诉讼,那么实体法也应该规定进行恶意民事诉讼的法律后果,就目前看,恶意民事诉讼完全符合一般侵权行为的特征,恶意起诉的行为人主观上具有侵权的故意;行为人实施了恶意起诉的行为,受害人遭受了经济上和精神上的损失。受害人遭受的损失与行为人恶意民事诉讼这一行为有着直接的因果关系。因此,运用一般侵权责任原理来设立恶意起诉之侵权损害责任制度是完全可行的。
在恶意民事诉讼中,行为人利用诉讼而获得的利益要远远大于其所承担的诉讼费用,这对于惩处恶意诉讼当事人和警告广大公民是远远不够的,因此有必要设立罚金制度,罚金通常情况下是指人民法院判处犯罪分子向国家缴纳一定数额金钱的刑罚方法,罚款的执行机关是人民法院,将刑法中的罚款概念引入民事诉讼中针对某些不合法的诉讼行为而建构的罚金制度具有重要的意义。由法院根据情节对恶意诉讼行为人处以一定的罚金。罚金具有两种功能,一是对恶意诉讼行为所浪费司法资源的适量补偿,二是对恶意诉讼行为人的惩罚。罚金对妄图通过恶意诉讼获利的人具有强大的威慑,与侵权损害赔偿制度不同。其主张主体是法院,依据是法院享有的审判权。让一个行为带来的不利益大于其能够带来的利益的时候,才能比较好地阻止人们为该项行为。因而,上述两种规制方法应该一并使用。因为侵权损害赔偿通常情况下只是让施害者回到未侵权的状态,并没有额外的不利益,在此之外的罚金才是真正给其带来不利益的部分。
2、刑法上,应设立刑事责任追究制度
我国在刑事实体法方面,没有具体规定恶意诉讼追究的罪名和方式。现行的《民事诉讼法》的一百零二条,包括新的《民事诉讼法(草案)》也是原则性地规定了诉讼过程中的一些违法行为,可以追究行为人的刑事责任,但是依据我国《刑法》的罪刑法定原则,刑法在面对追究恶意诉讼行为人的刑事责任时,显得十分无力,不能有效的制裁恶意诉讼行为人的犯罪活动。目前我国刑法谈得上能够规制恶意民事诉讼的只有第三百零七条妨害作证罪和帮助毁灭、伪造证据罪。妨害作证罪要求行为人以暴力、威胁、贿赂等方法阻止证人作证或者指使他人作为证。帮助毁灭、伪造证据罪是指与当事人共谋或者受当事人指使从事此行为。但是,司法实践中恶意民事诉讼多半是当事人自己作伪证,而且即使当事人指使他人作伪证也未必采取暴力、威胁、贿赂手段。而我国的伪证罪,只适用于刑事诉讼,不适用于民事诉讼。综上,笔者认为我国应根据恶意民事诉讼的行为特点在下一次的《刑法》修正案
(九)中修改刑法第三百零五条,扩大伪证罪的适用范围,对刑法中的伪证罪进行修正,现行刑法中的规定的伪证罪仅指形式诉讼中的伪证行为,而不包括民事诉讼中作伪证、后果严重的行为,应当将后面这种行为纳入进去。
(二)程序法上的规制
1、完善审前准备程序,预防恶意诉讼的发生
民事诉讼审前准备程序是指诉讼系属以后至法院正式审理之前的法院,当事人以及其他诉讼参与人进行民事诉讼活动所应遵循的诉讼程序。在审判准备过程中,应建立相对独立的程序,其中包括三个方面,即整理和固定争点、为开庭审理做好证据方面以及减少庭审案件的数量。保证当事人充分交换证据和诉讼主张以确定争点,将恶意诉讼扼杀在摇篮中,在被告认为原告起诉纯属恶意并且掌握足够反驳证据的情况下,应赋予其享有申请审前证据交换或提出异议的权利,从而对恶意诉讼起到有效过滤和预防作用,减少诉讼成本。关于证据,现行《民事诉讼法》第六十三条仅仅规定证据的形式要件,而没有规定证据的本质属性。恶意诉讼当事人为达到欺骗法律的目的,伪造的证据往往形式上符合法定条件,被告对证据也均无异议。从现行证据规则来看,这些证据完全可-
以认定,这表明我们习以为常的“对双方无异议的证据应予以认定”的规则存在漏洞,司法实践中,民间借贷案件中出现恶意诉讼的频率最高,当事人通过伪造借条编造债务已达到转移财产的目的。实际上,在该规则作为原则的基础上应有例外,即对双方串通伪造,可能损害国家、集体、公民合法权益的证据例外。
2、规范撤诉制度,禁止恶意民事诉讼人撤回起诉
在通常情况下,当事人提起诉讼之后又撤销意味着纠纷的自我化解,不需要再经过诉讼程序,这样不仅减少了当事人的诉讼成本,而且解决司法资源,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应该倡导和鼓励当事人撤诉。但是在恶意诉讼中,原告大多是看到庭审中对方答辩应诉和提供的证据致使其面临可能败诉的局面时,才选择以撤诉方式终结诉讼,但是起诉行为已经在原被告同处得环境中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如果准许其撤诉,案件没有实体结论,很可能使被告收到这一起诉行为的不良影响,笔者认为,对诉权进行必要的限制亦可以防止恶意诉讼的发生。现行《民事诉讼法》第一百三十一条规定:“宣判前原告申请撤诉的,是否准许,由人民法院裁定。人民法院裁定不准许撤诉的,原告经传票传唤,无正当理由拒不到庭的,可以缺席判决。”第一百二十九条规定“原告经传票传唤,五无正当理由拒不到庭,或者未经法庭许可中途退庭,可以按撤诉处理。”这是民诉中关于撤诉的规定。仅仅针对这两条规范原告的撤诉显然有着巨大的漏洞。原告可以根据自身的处境优劣决定撤诉与否,从而使自身的利益损害程度减小到最小。在现有的撤诉规定之下,针对规制恶意民事诉讼,在草案中应该根据以下意见斟酌相关规定:首先,应赋予被告在一定情形下对原告撤诉的否决权,克服我国民事诉讼法单一许可制度的弊端,保障被告的程序利益。虽然被告没有撤销诉讼的权利,但是撤诉与被告的利益关系十分密切,为保护被告的利益,实现双方当事人地位的平等,我们应该赋予被告对原告撤诉的否决权,在原告提出撤诉时,应该征得被告的同意。这样在恶意诉讼中,如果被告发现原告是借助诉讼对自己的权益造成损害,其可以借助撤诉的具体条件。当事人撤诉必须是自愿,不得被强制和胁迫为撤诉之行为,且不损害他人之合法权益,不得违反法律法规和公序良俗原则。
3、建立受害人保护机制
建立受害人的申请再审制度,现行民诉法第一百七十八条和一百八十二条规定了案件当事人在符合一定条件下,对已经生效的判决、裁定和调解书有申请再审的权利,但并未赋予受害人申请再审的权利。虽然《最高法关于受理审查民事申请再审案件的若干意见》规定了受害人可以向法院提出再审的申请,这确实给受害人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提供了一条救济途径。但该意见是否可以进行法律设立尚待探讨,且该意见适用的地域范围优先,给受害人的救济造成困难。因此,建议在《民事诉讼法(草案)》或者相关司法解释中明确规定受害人的申请再审制度。
五、结语
综上,恶意民事诉讼的危害是显而易见的,也是当前困扰我国理论界与司法实务界急于解决的课题,由于我国法律规定的却是和我国司法的特点,在司法实践中往往出现对恶意民事诉讼束手无策的现象。《民事诉讼法(草案)》中关于恶意民事诉讼的修订也一度成为热门话题。《民事诉讼法》是法院在民事审判中适用的一部保障程序理性的法律,所以能在此中规制恶意民事诉讼无疑立法的一大进步和完善。但是仅靠程序法的规制还远远不够,以保护公民起诉权为前提对恶意民事诉讼进行规制只有从实体法和程序法上建立周密的制度才能有效弥补受害人损失,防止恶意民事诉讼的发生。我们应当用现代法治理念重新认识和审视恶意诉讼,完善《民事诉讼法(草案)》及相关法律制度,规制恶意民事诉讼,对恶意诉讼者进行有力的惩戒,同时也对那些意图提起恶意诉讼这起到警戒作用,只有这样才能周全的保护恶意诉讼受害人的合法权益,进而在人们心目中架起一道法律的防线,维护良好的法律秩序和稳定的社会秩序,保证司法公正及其效力的最大发挥。
第三篇:单位恶意逾期举证的法律后果
单位恶意逾期举证 法院开出五万罚单
【案情】2012年,徐丹、艾来英两人向北京市西城区劳动争议仲裁委员会申请劳动仲裁,要求国森公司支付所拖欠的工资、未签订劳动合同二倍工资差额及相应的经济补偿金。仲裁委员会裁决支持了徐丹、艾来英两人的请求。国森公司不服,向北京市西城区人民法院提起诉讼,请求法院认定公司与徐丹、艾来英两人不存在劳动关系。在一审中,徐丹、艾来英两人提交了银行卡对账单等证据证明与国森公司之间存在事实劳动关系,西城区法院一审判决驳回了国森公司的诉讼请求。一审宣判后,国森公司想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提起上诉,并在二审过程中提交了与上述两人签订的劳动合同。
【裁判】北京市一中院审理后认为,国森公司在一审中主张与劳动者不存在劳动关系,在未获得人民法院支持的情况下,在二审诉讼程序中提交了与劳动者签订的劳动合同,这种逾期提交证据的行为没有正当理由,且严重违背了诚实信用原则,妨害了诉讼程序的正常进
【点评】某些当事人为了达到胜诉目的,通过提交虚明明持有与劳动者的劳动合同,不承认与劳动者之间有劳动关系,并且一审判决用人单位才在二审诉讼中拿出劳动合同文
这些违背诉讼诚信原则的行为,不仅侵害了对方当事人的合法权益,再次制造新矛盾,而且干扰了正常的审判秩序,浪费了诉讼资源,亵渎了司法的权威。
新民事诉讼法第一次明确了诚实信用原则,同时也增加了惩罚的力度,这是北京一中院依据新民诉法的有关规定,首次对违反诚实信用原则、无正当理由迟延举证的当事人开出5万元数额的罚单。
第四篇:浅谈对格式合同进行的法律规制(本站推荐)
浅谈对格式合同进行的法律规制
[ 莫田华 ]——(2013-10-22)/ 已阅54次
随着经济社会的不断发展,人们在经济活动中遇到格式合同的情形大大增多,小到银行开户、手机入网,大到房屋买卖、车辆买卖等,格式合同充斥着我们的生活。格式合同在提供便利、促进经济发展的同时,也带来了不公平、非法推责等问题,侵害了消费者及合同相对方的合法权益。对于广大的农村群众,由于他们法律知识匮乏,法制意识低下,维权能力不足,更容易成为格式合同的受害者,强化对格式合同的法律规制,对维护健康有序的经济秩序,维护消费者的合法权益的极为必要。
而所谓格式合同是当事人为了重复使用而预先拟定并在订立合同时未与对方协商的合同。与一般合同相比,格式合同具有单方性、对世性、固定性、强制性以及书面性等特点。在格式合同中,提供格式合同的一方往往是经济或法律上处于较强的地位,因而其可以将预先由其拟定的反映其意志及利益的条款强加于他人,对方只能选择全部接受或者全部不接受,而没有与之协商的余地。也正是由于提供格式合同的一方处于优势地位,因此许多不公平条款、霸王条款等充斥在各种各样的格式合同中,从而引发对格式条款进行必要的法律规制成为不可或缺。
格式合同中的不公平条款主要体现在:直接限制或免除提供合同一方的责任;限制对方权利;限制对方寻求救济手段以及各种违背诚实信用原则的条款。对此,《合同法》从维护公平、保护弱者的目的出发,对格式条款从三个方面予以限制:一是规定提供格式条款一方有提示、说明的义务,即应当提请对方注意免除或者限制其责任的条款,并按对方的要求予以详细的说明;二是规定那些免除提供合同一方主要义务,排除对方当事人主要权利的条款归为无效;三是规定对格式条款的理解发生争议时,应当作出不利于提供合同一方的解释。另外,《消费者权益保护法》也对格式条款进行了必要的规制,其第二十四条规定经营者不得以格式合同、通知、声明、店堂告示等方式作出对消费者不公平、不合理的规定,或者减轻、免除其损害消费者合法权益而应当承担的民事责任。《合同法》还引导提供格式合同一方应遵循公平原则来确定当事人之间的权利与义务,并采取合理的方式提请对方注意免除和限制其责任的条款,这也是对格式合同进行的一种侧面规制。
虽然相关的法律对格式合同进行了较为完善的规制,但具体到司法实践中,因格式合同而发生的各种纠纷并不因此而有所减少,反而有增多的趋势。尤其是对于农村群众,很多人字都认识不多,根本无法读懂及理解格式合同的意义及存在陷阱,因而常常成为格式合同的受害方。故进一步如何提高乡村人的法制意识、普及法律知识显得尤为急切。
第五篇:浅谈对第三方支付机构的法律规制
浅谈对第三方支付机构的法律规制
摘要:伴随着电子商务发展而产生的第三方支付机构,近年来取得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以支付宝为代表的一批支付平台推出各种金融、保险、证券业务,在方便人们日常生活的同时留下了法律风险,如在法律机制、金融犯罪监控与客户权益保障方面存在漏洞。对此,应当对加强有关立法,落实监管主体,强化风控与联动以及维护客户权益保障体系方面进行规制,从而更好地促进电子商务产业的良性发展与社会经济秩序的稳定。
关键词:电子商务;第三方支付;支付宝;法律规制
一、引言
随着经济的高速发展,电子商务产业日益壮大,逐步的渗透到了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其中支付手段成为了电子商务运作中的重要一环。以往上面这一步骤是由传统金融机构即商业银行来实现的,尤其因网络业务上的经验不足与保守的天性而无法为发生在网络中的交易提供既便捷又安全的渠道,这给第三方支付机构的产生及发展提供了空间。随着1998年电子商务工程启动,首都电子商城为网上交易与支付中介的示范平台以及第一家第三方支付机构首信易的出现,使第三方支付机构正式进入试水阶段。2003年阿里巴巴集团推出了支付宝,它具有信用、支付与虚拟账户功能,为第三方支付机构在支付环节的独立奠定了基础。2008年以后,第三方支付机构不再局限于金融中介角色,开始对保险理财、公共事业缴费、航空、出租车领域进军。从这时起,兼具融资特性的第三方支付机构诠释了包罗万象的资金管理前景。可以说第三方支付机构已经成为我国支付服务市场的重要补充力量,它不仅改变了传统的生产模式,同时也改变了传统的支付习惯,成为了我国经济新的增长点。然而,以支付宝为代表的第三方支付机构尚存在着诸多的法律风险,需要有关部门加大监管。以央行主导制定的以《非金融机构支付服务管理办法》《非金融机构支付服务管理办法实施细则》为代表的法律规范不断出台。这些监管法律法规和行业自律规范在实践中已经开始发挥作用。而支付宝平台的飞速发展,各种新情况、新问题亟待解决,这就需要法律层面不断研究对策,从而促进电商行业的有序发展。本文将以支付宝为例探讨第三方支付机构的法律规制问题。
一第三方支付机构存在的问题
近年来国家越来越重视对网络交易的管理,出台了法律法规乃至指导性意见。但是,相较电子商务迅猛发展的势头,有关部门对第三方支付机构的监管法律仍然处于滞后状态,一些法规还无法跟上其发展的脚步。作为我国第三方支付机构之一的支付宝所表现出的法律监管不足反映在以下若干层面。
2.1法律监管机制不成熟
纵观涉及电子商务与第三方支付监管的相关规范性文件,我国对于网络第三方支付的监管立法长期处于摸索和借鉴阶段,一些规范性文件的法律位阶不高,存在较大的不稳定性亦不利于执行。另外,监管主体不清是该机制不成熟的另一个表现。虽然支付宝从事与传统金融机构部分重叠的业务,但有关部门尚没有制定出完善的配套法律促进其发展。国家商务部于2010年出台的《关于促进网络购物健康发展的指导意见》属于政策性指导性文件,不具有法律效力;中国人民银行于2010出台的《非金融机构支付服务管理办法》及其实施细则;中国人民银行于2013年出台的《支付机构客户备付金存管办法》以及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局于2014年出台的《网络交易管理办法》。这些规范性法律文件均属于法律体系中的法律、法规、部门规章中的较低等级。法律位阶的不足会对第三方支付机构的监管带来困扰,导致监管不足或完全不受监管的尴尬局面。比如,第三方支付机构在处理交易过程中有责任严控利用其平台进行的违法犯罪活动。与传统商业银行类似,在涉及网络的经济纠纷中,由于信息的碎片化与不对称,一些隐蔽的违法犯罪活动难以依靠第三方支付机构独立的风险系统来杜绝。有效的风险监控需要依靠覆盖广泛的信息收集,将传统金融机构的风控数据与第三方支付机构并轨,是对双方防范金融犯罪与其他风险的趋势所在。这需要有关立法部门提高对第三方支付机构的重视程度,提高相关法律法规的位阶。另一方面,支付宝本身在跨地区支付上就很有优势,常被用以跨行、异地交易。执法、司法部门在跨地域办案过程中,存在事实还未查明的情况下先冻结了客户、商家的第三方支付机构账号,给支付宝、客户、商户带来了严重不便。如果对其立法位阶有效提高,执法、司法部门在处理方式上会有法可依,交易的三方主体会因具有对法律上的预期而更放心地从事交易活动,有利于经济秩序的稳定与健康发展。根据中国人民银行《非金融机构支付服务管理办法》的规定,第三方支付机构必须向央行申请办理支付业务许可证,否则不能从事第三方支付业务。该规定将中国人民银行认定为第三方支付机构的监管主体。我国第三方支付机构的准入与退出机制等问题由中国人民银行监管,但是央行监管范围过窄,力度不够,无法对第三方支付机构进行有效监管。如在支付宝与天弘基金于2014年2月合作推出余额宝基金业务之时,因涉嫌违反证监会规定,证监会欲强行叫停其业务,但是由于第三方支付法律制度的不完善,中国证监会无法对其监管,最后只能责令支付宝纠错了事。我国传统金融行业采取一行三会分业监管制度,即由中国人民银行、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中国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对我国金融行业实行分业监督、垂直管理的监管模式。中国人民银行主要负责中央银行的业务,制定和执行货币政策;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负责监督管理全国银行、信托投资公司、金融资产管理公司、金融租赁公司、财务公司及其他非银行金融机构;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负责管理全国证券期货市场业务;中国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负责监督管理全国的保险市场业务。以支付宝为代表的众多第三方支付机构因兼营多种金融市场业务而难以按照传统类型进行划分,使得其从事相关业务时没有明晰的对应监管主体。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分业监管难以为继,混业经营和监管才能适应未来的发展需求。
2.2金融犯罪防控不力
支付宝作为新型支付平台,其便捷的支付效率容易被金融犯罪所利用,从而扰乱金融秩序,阻碍电子商务的发展。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犯罪分子想尽办法,规避金融行业的反洗钱措施。相比于拥有较为成熟的反洗钱经验的传统金融机构,支付宝在这方面表现逊色。支付宝因具备信用中介功能,很容易被犯罪分子所利用。为了追求高效率,缺乏传统风控信息来源的支付宝难以对每笔交易作出严格审查。因此,容易被犯罪分子用作管道,通过支付宝提供的中介服务辅以分散化的资金归集,将不法财产洗白。同时,根据2009年实施的《最高人民法院发布关于审理洗钱等刑事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支付宝在被利用来进行虚构交易、虚设债权债务、虚假担保与虚报收入方面为犯罪分子极大地降低了洗钱的操作门槛。在支付宝上获取虚拟账户比较简单(自行创建账户或窃取他人已有账户),犯罪分子通过将非法资金注入持有的若干虚拟账户后,通过B2C、C2C平台进行真实交易或者关联交易将资金洗白。对于B2C、C2C平台而言,其设计目的是为了促成交易,风控能力更加脆弱。况且它们为了获得更高的利润会有意无意地放松对异常账户的监管,无形中放任了犯罪分子的洗钱行为,危害了社会的经济秩序。
2.3客户权益保障不足
客户是支付宝平台收获利润的首要前提,客户带来的流量不仅能促进广告商以及商户的入驻,还能进一步促进更多客户的加入。广告商的广告投放可以带来利润,商户入驻可以带来利润,商户与客户达成的交易亦可以带来利润。客户选择平台的考虑之一是支付环境的安全或资金安全,因此这应当是平台追求的目标。但有的支付平台的注册协议中却规定了平台在一定条件下可以不经消费者同意就可以直接冻结、划走消费者存于账户中的资金。《支付宝服务协议》规定,支付宝可以在发现异常交易或合理怀疑交易有疑义或有违反法律规定或本协议约定之时,为维护用户资金安全和合法权益,本公司有权不经通知先行暂停或终止您名下全部或部分支付宝账户的使用(包括但不限于对这些账户名下的款项和在途交易采取取消交易、调账等措施)即可冻结客户账户部分或者全部资金和账号。消费者者想要解冻资金,除了要按照支付宝要求提供包括物流凭证、身份证、银行卡、阿里旺旺聊天记录截图等资料外,支付宝自身也有权决定是否予以解冻。支付宝公司依据法律法规及法律文书的规定、有权机关的要求属于依法配合司法行政机关的行为,属法定义务,具有正当性。但依据《支付宝服务协议》约定和支付宝公司单方面判断就可决定冻结存款或账户显然超出了配合司法行政机关行为的范围与合理边界《。支付宝服务协议》还约定本公司有权了解您使用本服务的真实交易背景及目的,您应如实提供本公司所需的真实、全面、准确的信息或资料;如果本公司有合理理由怀疑您提供虚假交易信息的,本公司有权暂时或永久限制您所使用本服务的部分或全部功能。客户递交信息材料的真伪应由权威部门认定,如果只是支付宝公司单方做出认定,那么明显缺乏说服力。支付宝只是一家商业机构,在获得法律授权之前不得随意处理客户的合法财产《。非金融机构支付服务管理办法》规定了第三方支付机构只有在明知或应知客户的支付业务牵涉违法犯罪活动时才可冻结客户的支付业务,支付宝将这一权限扩张到自己可单方面订立冻结资金与账户的标准,显然构成了权力的滥用。按照相关法律规定,必须是有权的司法、行政机关依职权在法定的情形下才能冻结公民财产,并遵循比例原则,冻结存款、汇款的金额应当适当,必须与履行行政决定的金额或者违法行为的情节相适应。关于划拨消费者账户资金问题,支付宝的《争议处理规则》约定本规则未能明确的,交易双方授权本公司自行判断并决定将争议货款的全部或部分支付给交易一方或双方。就是说它可按照其依据争议处理程序根据自己判断做出的结论单方面执行,将争议货款的全部或部分支付给交易一方或双方。若争议双方选择自行协商或者通过司法途径解决的;在支付宝规定的时间内未协商一致或者执法、司法机关未受理的,支付宝也可以强行将货款退返给买家或打款给卖家。这其中问题在于,支付宝公司没有对其自行处理结果的法律执行力,这种划拨行为与其自身性质不符,侵犯了司法机关解决纠纷的权力。即使《争议处理规则》中约定客户同意将争议交由支付宝公司按照规则确定的程序进行处理,仍不能得出支付宝公司可以强制执行处理结果的结论,因为强制执行力作为国家强制力的组成部分,直接侵害公民的财产权利,只有法定的有关机关才能行使。这就是仲裁机构、公证机构的仲裁裁决、公证文书虽然具有法律效力,但最终的执行仍须要向人民法院提出申请,由人民法院裁决进行强制执行。退一步讲,即便未来支付宝的争议处理程序能够得到法律的认可,可执行部分还是要向人民法院提出申请才行。安全保障义务方面,第三方支付机构以约定在先为由,有推卸责任之嫌《。支付宝服务协议》约定:使用转账服务是基于您对转账对方的充分了解(包括但不限于对方的真实身份及确切的支付宝登录名等),一旦您选用转账服务进行转账,您应当自行承担因您指示错误(失误)而导致的风险。本公司依照您指示的收款方并根据本协议的约定完成转账后,即完成了当次服务的所有义务,对于收付款双方之间产生的关于当次转账的任何纠纷不承担任何责任,也不提供任何形式的纠纷解决途径,您应当自行处理相关的纠纷。表明看来似乎没什么问题,消费者既然发出了指令,自然应该对指令的后果和可能的风险承担相应的责任。但指示的概念是什么表述不清。事实上,在第三方支付机构交易中,客户所能发出的所有指示都是支付平台预设好的。既然第三方支付机构对指示的发出有参与其中,就应该对其预设的行为后果负责,对可能因为程序设计缺陷导致的风险,支付**当承担相应的责任,而不能仅仅因为指令由客户直接发出就要求其客户承担全部责任。
3对第三方支付机构法律规制的完善
随着我国第三方支付机构数量与业务不断增长以及第三方支付机构在电子商务行业中逐渐成熟,规范第三方支付机构逐渐成为社会共识。为有效促进消费者信心,维护电子商务行业相关业务的有序开展,对当前第三方支付存在的法律风险应当结合我国实际情况与有关外国的立法实践进行控制,从而实现对第三方支付机构法律规制的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