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国家图书馆是依赖公共财产建立起来的国立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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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中国国家图书馆是依赖公共财产建立起来的国立图书馆

中国国家图书馆是依赖公共财产建立起来的国立图书馆。它位于我国图书馆系统的最高层,是我国的中心图书馆。可以说,中国国家图书馆是我国所有渴求知识的青年的最终向往,它已不单单是一个存书场所,它已经演变为一个带有过多神圣光环的空间。

因此,作为文化空间的中国国家图书馆,也就带有太多可被解读之处。无论从它的外观、入馆方式、借书场所、读书场所,到图书馆内其它功能空间的设置,到内部装饰品的摆设,许多元素都值得文化研究者来细细挖掘。

只可惜到目前为止,我们依旧看不到对中国国家图书馆的文化研究解读,目前我所掌握到的关于中国国家图书馆值得一看的文章(也就是说看了标题还有兴趣看正文的)仅有两篇,一篇关于国家图书馆公共性的思考,这篇文章是考究国家图书馆与公共图书馆的区别,并试图对两者加以区分;另一篇是中国国家图书馆与英国国家图书馆的比较,这个比较从背景情况、馆藏量、读者服务、经费以及机构设置方面做了比较。虽然后者对本文有一定借鉴参考价值,但我感觉,从文化角度而言,后者相关的分析还是过少了些。因此,我想针对中国国家图书馆这一知识文化空间,进行一番文化解读,如有不逊之处,请老师指教。

一、建筑外观

中国国家图书馆位于北京市海淀区白石桥南长河畔,紫竹院公园旁,随着4号线的开通、途经国家图书馆并以“国家图书馆”作为站名,国家图书馆更是成为一个地标性建筑和人文景观。游客或读者走出这一地铁站,便可见国家图书馆矗立身旁,恢弘壮阔的大阶梯霎时映入眼帘,一股蓬勃大气扑面而来。

旧馆是仿中国古典建筑的风格,“廊腰缦回,檐牙高啄”。主楼不高,呈现平铺式的空间模式,也就是矮宽型建筑,这与现代建筑中以高耸入云为特征的瘦高型建筑不同。瘦高型建筑一般会给人一种逼视感,仿佛一个巨人站在自己面前,自己不过是巨人脚下的一只渺小的沙尘,而矮宽型建筑则不会产生这种逼视之感,它显得更为包容,更为大气,它就仿佛张开自己的双臂,以宽广的胸怀容纳下各种前来此处的人们——无论是参观,无论是求知,或者只是驻足观望。它总是以这样的姿态,默默迎接着所有人。

旧馆的屋檐及墙壁设计也古色古香,屋檐由一片一片的青蓝色瓦片整齐排列而成,行至末侧,微微上翘,墙壁为淡乳灰色,据馆内人员介绍,之所以屋檐选择深蓝色,是取“用水慎火”之意。这种设计样式,让人不禁联想到江南水乡中,潺潺流水两旁的青瓦白墙房屋,它不仅带有浓重的中国味,并且,由于“自古江东多才俊”一说,更增添了旧馆的文化气息。

新馆的设计更加现代化。它主要由一个巨大的基座和一个酷似书籍形状的顶座构成,基座与顶座之间呈90度错落状。基座的最外层有疏密不等的小碎横杠装饰,看起来就仿佛百叶窗,又仿佛书页的堆叠。强烈的文化气息。

在旧馆门外的空地上,有一块不规则椭圆大石,上书“中国国家图书馆”七字。在大石背后,有三支旗杆,中间那支旗杆上,常年飘展着五星红旗。它在向人昭示,在众人面前的中国国家图书馆是归中华人民共和国所有的,入馆读书的机会,是由中华人民共和国所给予的。

因而,之前所展示出的大气、包容、古色古香,以及现代化的书页文化气息,都是笼罩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光环之下的。你所看到的任何景致,你所接收到的任何知识、讯息、人文陶冶,都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这一背景之下的。即或你再如何错以为身处古代江南水乡,错以为身处如何纯粹的世界,现实却并非如此,这是一个被权力所渗透的场所,尽管它同时是一个知识文化空间。

二、存包间

在进入国家图书馆之前,读者必须是一个不含任何其他闲杂物什的人。也就是说,必须要存包。国家图书馆的存包间位于图书馆外围空间,旧馆的存包间在进入正门的台阶背面,是一个隐蔽的小屋子。新馆的存包间在正门台阶南北两侧,也是非常不起眼的小门。存包间的天花板非常低矮,存包柜一共五层,柜顶距天花板大约两分米的距离。这种设计使得读者一进入存包间便有压抑之感,而这种感觉十分切合“存包”这一仪式性行为背后的文化内涵。

国家图书馆设置的是电子存包间,与大超市中的电子存包间相似。按下“存包”按钮,机器会自动打印出一张柜号单,随之空柜门自动开启,将物品放入之后,合上柜门,收好单条。取包时,将单条上的条码在红外线仪上扫描一下,柜门再次自动开启,读者可以取包,同时单条自动作废。

按照官方说法来推测,存包的规定是出于害怕书籍被盗、害怕馆内食用零食玷污书页、害怕馆外书籍与馆内书籍混淆不便管理、害怕易燃易爆品对书籍乃至整个书馆的安全造成威胁,等等原因,不一而足,总而言之大抵是出于妥善保存图书的目的。看起来,图书馆就仿佛一个耐心细致的母亲,馆内的每一本书籍,就仿佛她的孩子,她不允许任何行为对那些带有珍贵字迹的书页进行任何形式的损毁。

然而,有趣的是,在“请勿携带个人书籍在馆内自习”的规定中,图书馆还特别注明了“包含从本馆借出的图书”。也就是说,馆内图书一经借出,便被隔离出了国家图书馆这一文化空间之外,除非将之归还,它均被图书馆的体系排除。

类似存包的仪式性现象在许多场合中均能够见到,比如过去在某些中小型超市中,购物者需要存包(但奇怪的是,在家乐福、沃尔玛这类国际性大超市里,反倒是不需要存包的,只有在诸如天客隆、京客隆、星光超市这种区域性超市里,购物者才被要求存包),比如在奥林匹克公园的鸟巢、水立方门口,以及在北京各个地铁入口处,游客均需要安检。这种或存包或安检的过程,都是一种仪式,经过这种仪式过后,个体被过滤成一个“干净”的人。

存包与安检的性质似乎还略有不同。存包是剥离个体身上所留存的一切杂物,除去金钱、手机等私人必备之物外,其它的东西都需要暂时被人抛诸脑后。并且,由于金钱是能够进行购物消费的必须品,也就是说,存包之后,个体进入某一场所的目的就被简单化了。进入超市后,你唯一的目的是消费。进入国图后,你唯一的目的是阅读——当然最好也能进行一些消费活动,比如喝咖啡、复印、吃饭,等等。但是,在存包过程中,个体的物品是不需要被检查被审视的,它们只需被遗忘。

而安检行为是不会剥离个体身上的任何安全范围内的物件的,它只是将物件们全部过滤一遍,通过这种过滤,进一步确认个体对其即将进入的公共空间是绝对安全的。安检行为并非将个体进入某空间的目的和行为单纯化,而是要剔除某些不合理的对其他个体人身安全会产生危害的目的和行为。它是带有审视目光的行为,通过安检机,个体所携带的一切物品被安检人员观看、遴选,安检人员在这一刻成为一个审判官,而个体成为被审判者。

总而言之,无论是安检或是存包,它们都是一个仪式化过程。个体在此仪式之中,或被审视,或被规训。权力通过这种方式给人一记闷棍,它告诉你,你只有合乎规则,才有进入的权利。

并且,国图的天花板如此低矮,令人压抑。这种压抑感是必须的,在高高在上的权力面前,你能感到的,只能是压抑。

三、楼梯

国家图书馆无论是旧馆还是新馆,门口都有一长排宽阔的阶梯。拾级而上,便能来到图书馆的正门口。这一长排阶梯是非常有趣的现象。读者通过爬楼梯的过程,感到国图逐渐趋近,楼体越来越庞大,入口越来越清晰,直到来到门前,能看清“侧门进入”的字样。在这一过程中,读者其实被赋予了一种身份认同。从读者踏上第一格阶梯开始,读者实际上就被告知,你即将进入国家图书馆的体内,这一观念随着读者一步一步前行的过程中被逐渐强化。

其实国图的入口前完全可以去掉阶梯,阶梯的存在与否对建筑本身的功能并不构成任何影响,比如说,我们可以将阶梯换为一片广场,这不会对读者进入国图造成任何不便,也不会使国图本身的建筑安全或舒适度产生变化。但阶梯与广场所达成的效果完全不同。广场是一个开放的空间,它与街道、马路相连,无法将国图与这些非文化空间区别开来,并且,这样会大大降低读者在进入国图过程中特殊的身份认同感,进入国图就跟进入街头任何小店的感觉一样,只需拨开塑料门帘或推开玻璃门则可。爬楼梯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是一种将至未至的状态,是过渡,是审思。

还有一个重要元素,即,入口前的楼梯是倾斜向上的。它不仅是平面维度的推进,更是垂直维度的提升,而处于上方的物体总是带有一丝轻盈而神圣的意味,处于下方的物体便总是沉重,带有或多或少的污浊、庸俗甚而罪恶。否则,中西各种信仰体系便不会将神灵天使至于天空之上,而将恶魔鬼怪逐于大地之底。于是,读者在仰视着爬向入口时,实际上被暗示了自身卑下的地位。国图是神圣轻盈的,个体是渺小污浊的,进入国图之后,你必须完全服从。

通过这种方式,它从气势上,从视角上,完全压过了任何一个个体:你是要进入我的体内,你是需要被我容纳的,并且你能做到的,就是完全服从。这种巨大的台阶在其它地方也能见到,例如许多省市的市政府、公安厅都是如此设计。它们传递给人们的,也正是这种观念。台阶的功能设计,由此可略见一斑。

四、办证处

旧馆的读者卡办理处在一进门的左手边,一个小门通向内部柜台。进入小门后,读者可以看到有三排不锈钢椅子,就像银行排号等待时的摆设。取号,等待叫号,叫到号码时去往柜台前,拿出身份证,办卡。

新馆的读者卡办理处设置得相对宽松一些,其前方有些许黑色半圆形沙发。在沙发上不仅坐着等待办卡的人,有时也躺着一些疲惫的人,或是看书太过辛苦,或是单纯劳顿,在此暂得休息。总之,这里相对于旧馆的读者卡办理处而言,有些许安然适切的感觉。

办理读者卡又是一个身份检视与认同的过程。只有持身份证、户口簿、军官证、士兵证、护照、港澳通行证或台胞回乡证等可以证明此人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身份的证件,才能够顺利办理读者卡。

通过办理读者卡,每一个体都被赋予了一个数字,一个符号。如果说,迈入国图大门的那一刻,标志着个体从空间角度进入这一场所之中,那么,这串数字或说符号,则隐喻个体正式被划归于国家图书馆的借阅体系内部,成为借阅过程中的一个端点,一个元素。

自此之后,个体所借阅的书籍都记录在案,有据可查。个体在权力耽耽的注视下,开始自己有限度的求知之旅。

五、借阅处

国家图书馆的阅览处分为开架阅览和闭架阅览两种。麻痹的真不想写了累死人了脑袋好疼好想吐。

(一)开架阅览处

开架阅览处的管理相对而言较为简单,只是在入口处放置检测机和刷卡机,读者刷读者卡即可进入,进入后可在书架上自取书籍。

值得一提的是北馆的开架阅览处,读者的阅览区设置为一块四方形,读者的位置顺着四方形的四条边而排列,一、二、三、四层的四方形是空心的,只有负一层的四方形是实心。如此一来的效果是,一、二、三、四层坐在对边的读者能够相互看到。在如此庞大而开放的空间里,个体永远有一种错觉,就是其他人随时会看到自己。这与福柯的圆形监狱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同的是,圆形监狱中有一个监视塔在中间,里面有一个看守或假想看守。在国图里,中间没有监视塔,而成为了一个空心,人们相互之间成为看守。

(二)闭架阅览处

闭架阅览室中,借阅书籍有更为繁琐的规定。读者需要填写借书单(注明书号、书名、读者信息),提交,等待工作人员前去取书(通常花费一个小时左右),拿书(并在读者系统中登记信息),在固定空间范围内阅读,归还。这一系列都是限制,都是对个体的约规。

五、其它消费性功能区 国家图书馆除了以上所说的区域之外,还有一些增设的功能区。

(一)复印区

复印区看似是为辅助阅读而设置的区域,实际上在复印行为的背后,带有消费的意味。由于现在国家图书馆处于修缮期间,所有图书无法外借,人们若想将书籍内容带至其它场所阅读,只能通过复印这一手段。

复印是按照张数来收费的,消费行为就此产生。并且,国家图书馆的单张复印费高于一般复印店收费,这是资本主义空间生产与权力渗透的双重结果,简单说来就是一个词,垄断。(明明一个简单的词就能概括,实在他妈的不知道为啥要被那些屁理论说得这么复杂。)

(二)咖啡厅与餐厅

国图中的咖啡厅,大抵是提供给需要交谈的人们的,或许是刚听完一场国图讲座,或许是就书中所提及的内容有些感悟,总之,人们在咖啡厅里是可交谈的,是放松的,无须顾忌图书馆阅览区那些不能交谈不能食用零食的规定。这是逃逸于图书馆整体氛围之外的地方,但这种逃逸是通过消费行为来获取的,只有购买了咖啡厅中的饮品或食物,才能获得在咖啡厅中交谈的权利。

国图中的餐厅也是一个消费场所,然而在这里,人们不仅仅是为了交谈,更是为了补充能量,满足自己最基本的生存需求。

无论咖啡厅还是餐厅,总归而言,都是延展出来的功能空间,是资本主义发展的结果。

六、结语

国家图书馆作为我国最大的图书阅读场所和知识宝库,它的重要性自不可同日而语。然而,虽然阅读与求知是它最为显在的功能,但在这些功能背后,权力的运作与资本主义消费依旧在无孔不入地入侵。读者进入其中,自以为在获取知识增进自我,自以为进入了一个纯正的知识殿堂,其实早已在不知不觉中,陷入国家权力与资本主义消费的魔掌之中。权力是无处不在的,消费也是无处不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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