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纪念一位老作家
如果说我此生在文士队伍里看见一个“对同志像春天般温暖”(雷锋)的人,那就一定是吉林省作家进修学院的王士美院长——在你还没看见他人的时候,就一定会先听到他爽朗的笑声,然后是见面时热情而有力(感染力)的紧紧握手!他是蒙古人,11岁当小兵,后到哲里木盟报社工作(那时候哲盟还归吉林),后到省作协工作,后在改革初年不久的1985年参与组建吉林省作家进修学院,任实际负责的院长,那一年他不到50岁,他是1939年出生的人。80年代是个“布满理想”的年代,文学理想是其中之一,人心思学,当年报考文学院人很多,以本省为主,还有外省的,那时的吉林文化在国内很有些名气(如文学刊物、函授等),我因去大兴安岭考察文化错过招考,由作协副主席诗人胡昭先生介绍,去找王院长,本来没报多大希望,不想竟免去考试而入学——其实这只是他此生帮助的无数人和事之一,多数的我并不知晓。学院草创,万事开头难,租房、租教室、解决宿舍、伙食、外请教师及安排课程„„,事情多去了,但从不见他有一丝为难,永远乐观笑呵呵。我们先在矿院的院内开课,后来又转到工农广场一带,这第一届很正规,学业两年,颁发大专中文毕业证,(听说他为毕业证的事费了很多心,当年的学历可是很重要,刚经历文革不久的年头,干什么都要“学历”,没学历就没“编制”,水平再高也白扯),这个毕业证可以说是院长“争取”来的,而且此例前所未有。办理文学院的传统,源于苏联初期20世纪伊始之年,要感谢因世界的不公和苦难而失学的高尔基,是他向列宁申请首创世界上不用“考数理化等”而只考核写作能力的学院,中国延安时候有鲁艺(综合学科)大体是学苏联式的,建国后1950年开始有文讲所,后叫文研所、鲁院等,胡昭、王院长都在早年时期先后在那里学习过,吉林省作家进修学院就是仿照鲁院形式,但其中他进行了一些革新,和因地制宜的改造,比如,学业时间比鲁院的长得多,鲁院一般只有几个月,颁发可以当学历的毕业证等,课业与实践上他也进行了一些革新。文人比较松散,大都有各个的个性,管理文人的人不光要懂得文化,还要有胸怀,胸怀要宽阔,80年代刚从“解冻”岁月走出,自由主义和男女的事在学院是难免的,院长的办法是宽容和仁慈,偶尔强调几句纪律,还好那时人素质很齐也没出大格。学院的气氛热烈,竞争精神也强,大家摩拳擦掌准备当个好作家。吉林省作家进修学院学院的艺术创作氛围,宽松,自由,没有“抓辫子”“打棍子”一说——80年代初改革探路不久,外界气候不稳有时一会左一会右的,院长是个“红小兵”式的有资历的老革命,他也不怕这些,那些各种“运动”的岁月他都经历了磨练了,他的认识论我观察倒比较平衡,比较朴素自然,既平常心,并没太多“赶风潮”和狂热的东西,所以学院里说什么、写什么,从题材到内容,从无“框子”,外请讲课的教师、作家、诗人等也言论自由,言责自负,学员自由讨论,空气民主,等等,我想这些都承继了鲁院几十年的一贯文风。王院长还有一好,不光待人没偏见艺术上也没有偏见,比如,他本人写长篇小说的,但对我们几个“写诗的”,或散文的,仍照常鼓励。还有,他很少“分别心”,对所有学员一视同仁,永远满怀热情(我从未见他失望过,亦从未见过他认为某个人不好),班里的气氛好热情高,特别是团结最好,并且学生之间融合得也好,很多学员之间至今是朋友,能互相欣赏,可以说与王院长这个幕后“灵魂人物”潜移默化影响密不可分,他的热情、宽厚成就了吉林的文学院事业。记得1997年首届毕业生十年院庆,那时院长基本已经退休,但他还是努力争取了“一笔钱”搞了一次院庆,那次能回来的都回来了,形同“回娘家”,有的学员还拿了一些钱赞助,气氛热烈,令难忘,我也拿了一点点,太少。90年代我“北漂”在京,院长到北京,见我和校友马志刚(诗人)很艰苦,不久从学院给我们邮来聘任作家的证书,我们很感动,理解为鼓舞,互相鼓舞不能放弃文学。后不久院长写了一本独特的书《切 ? 格瓦拉》(那一代革命者对古巴的格瓦拉有特殊怀念,他是浪漫派加理想家)受到古巴总统卡斯特罗邀请去古巴访问,并在古巴驻京大使馆举办新书发行典礼,院长没忘记学员,邀请好几位在京能找到的参加,我也参加了典礼加酒会。顺说一句,院长早年是个“很火”的作家,刚改革时写过《李宗仁归来》(李宗仁曾任国民政府一段总统,他的“归来”是70年代初期一件政治大事),在很多报纸连载。他还写过一本研究苏联赫鲁晓夫的书(这在刚走出那个年代都是深有意义的,赫鲁晓夫是前社会主义“转型”期第一个有争议的领袖),后来正在盛年因搞文学院就不再有时间多写了。王院长刚退休时候,我去看望他,他希望找点事做,我推荐他去到南方帮忙写作兼休假一段,有一点报酬。后他的孩子毕业后暂无工作,我推荐去了一家单位实习。但在他在任时我并未去过他家,只给学院集体教师搞过一次小福利,那时我在一个企业负责业务。我个性里不太善于跟“有权势”的打交道,今回看应该属于偏见狭隘。我觉得他是一个属于大家的好人,只要有一点能力就会去帮助别人,不论是谁。学院的其他几位老师与我们的关系也都非常融洽亲切,记得的有崔云海、薛卫民、胡夏林、杨若木等,学员们十分尊敬他们,崔云海老师有一年还亲自到我的平房寒舍看过我。毕业后我还担任一段函授的老师,那时学院的函授很火,全国学员也很多,后我因太忙辞去。至今,我的第一届班里同学有的出了很多本书,获了很多奖项,有的担任省里、市里的文联及作家协会领导,有的担任报刊电视广播等编辑与记者,或领导等,这都与当年一段“突击学习”分不开,有的虽然改了行但仍心系文学,有几位已经辞世,辞去的写诗的有朱雷、夏萍、于世夫,他(她)们都做出了各自优秀的成绩,夏萍后来在海南省的报社,编辑副刊做了很多工作,为最早开拓海南省文学有贡献。写小说的农安我的老乡刘尚宽也离去。记得班里写诗的还有年龄19的吕新,她的几本诗集后来受到著名国内诗歌理论家谢冕的赞赏。刘家魁后来做了专业的江苏的文学编辑。张帆、纪洪平在班里时并不太出名,但后来专门从事文学工作都有不凡成绩。朱雷、雷恩奇、于德北的诗歌都有各自特点,还有辽源的诗人顾联第,长春的诗人王铁军、逯庚福都在诗歌上有很多探求,还有为推广朝鲜语文学做了事的南永前,多数人名字都忘记了。班里其实几十人多数是写小说的,如王长元的书我后来读过,大有长进和丰富阅历,还有与我们年龄相仿的小老师薛卫民成了国内的儿童文学作家,还有王德忱在班里时小说很有名,胡冬林后来专写生态野生动物出名。还有来自延边朝鲜族自治州的艾贵生,我读过他的一些作品。吉林市的几位,都比较有才,如毛毛,王家男,记不起。写小说的后来听说有很多斐然成绩,我由于专门写诗和散文类的“小品种”,了解的不多。写小说的还有白城的张顺富,对了,我还完全忘了说写长篇的班长朱光雪,宽厚而含蓄,他也“北漂”过,我曾去看过他。当年我是省城长春的,不住校,因此失去了很多与外地的同窗们交流机会。80年代的“文学热”究竟有什么意义?今回看经历时光淘洗我觉得既然生命有限,那么世界上的事并没有一件有“绝对”意义,但有相对意义。文学起码改变了我们自己,自己的心魂,提升了一代中的很多人文化素质(至于“成名成家”“成功”等词语,今我认为偶然性很大,环境因素很大,另,这不是标准,也不是最终意义与目标,虽然我们曾经为此奋斗和登攀过——也许这就足够了)回忆起来,那时代的文学院几乎是免费的(似乎收过象征性的一点),学员们虽然来自全省各地,如四平、白城、吉林、通化、辽源、浑江、延边等地区,还有的来自关内诸省,印象里都没太为费用的事头疼,原因是当年大家都在某一个单位里工作,(当年并无“无业”一事)凡是单位同意你来学习的就会照发工资,等于带薪进修二年,无生活之忧和后顾之虞,所以能集中精力学习。整体看80年代是上升的,而且比较平衡,政治环境宽松了,从前被压抑的一部分人舒展了,经济有活跃,城市里过去的单位(国营、集体等)都还存在并福利都还在,生活虽说不上太富裕,但大家都经济上基本一样或差不太多,有平等感,人与人的经济距离还没拉开“残酷的”差距,所以人与人的心态平和及容易拉近。在此我想一下溯源王士美院长那代人为何“对同志像春天般温暖”的根源,我想对今天也许有一点启示——不是无缘无故来的,这里应了一句名言“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的热情里那种草原的豪爽的蒙古人天性占了一部分,但绝大多数来源于社会实践,他在1950年11岁就入伍当小兵,后升任排级干部的,50年代是社会主义学习苏联,建立“共产大家庭”热火朝天年代,除了“占人口百分之五左右”的“敌人”,都是同志,他在部队受到的那种五湖四海兄弟加亲人式的关爱今天不可想象。60年代学雷锋,二三十岁的他受到的熏陶更是春风化雨,“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式的社会正在建立,这里没有“个人的”“私己的”东西要藏,都是公共的、国家的、社会的及所有同胞的,所有大地财富等于你我他人人均有一份(从宪法规定的法理上)。所以“国家主人翁”意识由此滋生,人与人的关系调整由此而融洽、亲爱、粘合,在这场伟大的人类空前实验中,他成长了经历了,一切,坚定了凝固了信念,既对人们对所有同胞的信赖,爱,无尽的爱,心甘情愿奉献一切的爱,无怨无悔的爱——“钢铁”就是这么“炼成”的。„„(比较起院长,我一代倒是从信任到“怀疑”的一代,故有冷淡升起。幸耶哀耶?唉,往事如烟,许多“五味陈杂”,万千种感慨,已难分清、说明)蓦然回首,我念过了最早的两年省级文学院,后又念过一年鲁院,前此写过纪念鲁院我的院长雷抒雁文章(他是我加入国家作协介绍人),这回又写纪念早期吉林文学院王士美院长的文章,忽有无边落木之感,伤怀了一阵。我在70年代当知青回城后曾于公共图书馆自学十年之久,所以念文学院从写作上并没感到直接受益很多,只是想“补偿”一种失去的院校氛围,但文学院给了我许多无形的东西,比如,什么样的人适合管理文化与领导文学,什么样的人适合专门去创作,什么样的人适合作一般文学或文化工作,等,这都是教益,再比如,王院长的热情像一团火,燃烧了他的周边每一个人,使我们感染了关爱人、关心集体等等,懂得“仁者爱人”——可能这还是文学的很核心的东西呢——这不都是重要教益吗?1987年夏天,毕业时,我请王院长为我的纪念册题写几个字,他顺手写了很军人气的“顶天立地,奋勇前进”8个字,多年过去,人已没去——我是在今年春节前夕听我的文学院同学、在《春风》工作的纪洪平所说才知道他的辞世,洪平说知道的人都怀念他,并要写文章纪念——我翻出王院长题字,感慨中才知晓他题写的深意,大概他前4个字希望我增加男子汉气概,勇于成功,——我青少年深受“成分论”阴影覆盖,当兵、上大学、进国营等干什么都没份,所以可能养成过分“温良恭俭让”性格、缺乏竞争心态、虚无心理强等,大概此生改不掉了,但我要向院长学习,过于硬朗、挺直,后四个字不用说了,鼓励我不断工作,这个我一定做到,并争取多做一些。
第二篇:老作家庆祝国庆的征文
走进那条小巷,远远地就闻见了焦面的芬芳。那熟悉的麦香,让我的思绪回到了儿时的故乡。那里没有现在的山珍海味,但是有焦面那诱人的芬芳。
不怕读者笑话,我写下焦面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心中惴惴不安。因为我不知道我记忆中的焦面,是不是就是我笔下焦面的写法。但是,我揣测半天,还是写下了焦面这两个字。因为我清楚,焦面是炒出来的。应该是这个焦,而不应该是辣椒的椒或搅拌的搅。但是,焦面却不能炒焦了。我奶奶是炒焦面的好手。印象中,奶奶站在厨房的锅台前,在飘摇的油灯下,一锅铲一锅铲地炒着锅里的焦面,心平气和,不急不躁。我们兄弟两个则围在锅台前,看着越炒越香的焦面,馋得直流口水。母亲虽然不掌勺炒面,但是也紧密配合。因为她知道,这炒面要用文火。火大了,面就糊了;火小了,面又不熟。那喷香的热气从翻炒的焦面中升腾起来,升腾到奶奶笑眯眯的脸上。连奶奶脑后扁巴巴的发髻上的银簪子,也沐浴着焦面的芬芳。被焦面充盈着的厨房是温馨的。在这样温馨的厨房里,等待也涂上了幸福的色彩。七十年代末,是个并不富裕的时期。老百姓还在为吃饱饭,而劳碌甚至愁苦。这芬芳的焦面就成了宝贝。既然是宝贝,那就不是轻易能享用的了。眼见着,奶奶将炒熟的焦面就着锅,一铲一铲地装进大口的瓶罐里。我们失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是奶奶不心疼你们,而是这东西要留着待客和应急!”奶奶嘴上这样说着,手上还是将最后半铲子的焦面倒进了早已放在锅台上的一个空碗里。此刻,我们兄弟像饿极了的猪崽一样,不约而同地扑向那只碗,争抢那仅有的一点美味。“别抢,别抢,每人都有一份!”母亲说着拿过那只碗,倒上一两滴香油,再用勺子从糖壶里挖点白糖,撒在碗里的焦面上,最后倒上合适的白开水,使劲地搅拌,那焦面就调好了,可以享用了。母亲公平地将焦面分成两份,我们兄弟一人一份。弟弟非要原先盛焦面的那个碗,因为那个碗的内一侧还多些焦面分摊时的残留。看着我们俩狼吞虎咽的样子,在一旁干看着的奶奶和母亲都开心地笑了。“慢点慢点,没有人跟你们抢!千万别噎着!”奶奶还不忘了提醒我们。可我们已经被焦面的芬芳,陶醉得忘乎所以了。更加可笑的是,第二天,母亲还笑着告诉我说:“娃,你夜里还说梦话呢!”我问母亲我说了什么梦话。母亲笑得合不拢嘴,过了半晌才说:“你在梦里还问我,凭什么把那个碗给弟弟?说我偏心!”:
往事如烟,光阴似箭。一晃,改革开放已过三十年,如今又迎来了建国六十年大庆。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国家富裕了,人民的生活水平也普遍提高。吃穿不愁的老百姓们,又开始考虑如何才能吃出健康吃出长寿来了。于是,玉米、山芋、饭瓜等粗粮又成了大小酒店和城市人饭桌上的新宠。儿时的焦面堂而皇之地在城市里登堂入室,儿时那熟悉的麦香在城市的天空下到处留芳。这其实也不奇怪,因为讲究科学饮食的城里人,知道了看起来并这不起眼的焦面,原来还有除热、补虚、通便的作用,对降低胆固醇,预防动脉硬化、心脏病大有好处。如此说来,还有可能出现焦面有供不应求的状况。想到这里,我径直奔向卖焦面的铺子,准备多买几袋在家放着。不是待贵客,也不是防不时之需,而是为了身体健康。
第三篇:优秀老作家庆祝国庆60周年征文
焦面的芬芳
走进那条小巷,远远地就闻见了焦面的芬芳。那熟悉的麦香,让我的思绪回到了儿时的故乡。那里没有现在的山珍海味,但是有焦面那诱人的芬芳。
不怕读者笑话,我写下焦面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心中惴惴不安。因为我不知道我记忆中的焦面,是不是就是我笔下焦面的写法。但是,我揣测半天,还是写下了焦面这两个字。因为我清
楚,焦面是炒出来的。应该是这个焦,而不应该是辣椒的椒或搅拌的搅。但是,焦面却不能炒焦了。我奶奶是炒焦面的好手。印象中,奶奶站在厨房的锅台前,在飘摇的油灯下,一锅铲一锅铲地炒着锅里的焦面,心平气和,不急不躁。我们兄弟两个则围在锅台前,看着越炒越香的焦面,馋得直流口水。母亲虽然不掌勺炒面,但是也紧密配合。因为她知道,这炒面要用文火。火大了,面就糊了;火小了,面又不熟。那喷香的热气从翻炒的焦面中升腾起来,升腾到奶奶笑眯眯的脸上。连奶奶脑后扁巴巴的发髻上的银簪子,也沐浴着焦面的芬芳。被焦面充盈着的厨房是温馨的。在这样温馨的厨房里,等待也涂上了幸福的色彩。七十年代末,是个并不富裕的时期。老百姓还在为吃饱饭,而劳碌甚至愁苦。这芬芳的焦面就成了宝贝。既然是宝贝,那就不是轻易能享用的了。眼见着,奶奶将炒熟的焦面就着锅,一铲一铲地装进大口的瓶罐里。我们失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是奶奶不心疼你们,而是这东西要留着待客和应急!”奶奶嘴上这样说着,手上还是将最后半铲子的焦面倒进了早已放在锅台上的一个空碗里。此刻,我们兄弟像饿极了的猪崽一样,不约而同地扑向那只碗,争抢那仅有的一点美味。“别抢,别抢,每人都有一份!”母亲说着拿过那只碗,倒上一两滴香油,再用勺子从糖壶里挖点白糖,撒在碗里的焦面上,最后倒上合适的白开水,使劲地搅拌,那焦面就调好了,可以享用了。母亲公平地将焦面分成两份,我们兄弟一人一份。弟弟非要原先盛焦面的那个碗,因为那个碗的内一侧还多些焦面分摊时的残留。看着我们俩狼吞虎咽的样子,在一旁干看着的奶奶和母亲都开心地笑了。“慢点慢点,没有人跟你们抢!千万别噎着!”奶奶还不忘了提醒我们。可我们已经被焦面的芬芳,陶醉得忘乎所以了。更加可笑的是,第二天,母亲还笑着告诉我说:“娃,你夜里还说梦话呢!”我问母亲我说了什么梦话。母亲笑得合不拢嘴,过了半晌才说:“你在梦里还问我,凭什么把那个碗给弟弟?说我偏心!”
往事如烟,光阴似箭。一晃,改革开放已过三十年,如今又迎来了建国六十年大庆。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国家富裕了,人民的生活水平也普遍提高。吃穿不愁的老百姓们,又开始考虑如何才能吃出健康吃出长寿来了。于是,玉米、山芋、饭瓜等粗粮又成了大小酒店和城市人饭桌上的新宠。儿时的焦面堂而皇之地在城市里登堂入室,儿时那熟悉的麦香在城市的天空下到处留芳。这其实也不奇怪,因为讲究科学饮食的城里人,知道了看起来并这不起眼的焦面,原来还有除热、补虚、通便的作用,对降低胆固醇,预防动脉硬化、心脏病大有好处。如此说来,还有可能出现焦面有供不应求的状况。想到这里,我径直奔向卖焦面的铺子,准备多买几袋在家放着。不是待贵客,也不是防不时之需,而是为了身体健康。
第四篇:纪念散文--老姥爷
怀念
二零一六年的农历四月初六是父亲赵世忠诞辰的日子。他老人家离开我们已经25个年头了,但他那忠实憨厚、有些严厉而不失慈祥的面孔却时常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在父亲呵护和宠爱下,我的童年生活无忧无虑、天真幼稚、快乐美好,回想起那能够遮挡一切风雨的厚实臂膀,真使我流连忘返、终身难忘。
我的童年直至初中毕业都是在太原度过的。忻州解放后,因父亲调往太原工作,母亲带着我和二妹、三妹一同去太原随父亲生活,从那时起直至1962年,我们就在太原安家落户。时年国家遭受连续三年的自然灾害,自然灾害给人民群众的生活造成了极大的困难。为此,党中央号召市民返乡支援农业生产以减轻国家负担。时任太原市委办公室主任的父亲积极响应了党的号召,动员母亲回乡支援农业。当时母亲带着刚刚17岁初中毕业的我和二妹、三妹、四妹、大弟返回故乡安邑村,住在了堂叔腾出来的房子里。亲情温暖,堂叔世安热情接待,对我们关怀备至,忙里忙外,直至1964年我们盖好房子他才搬回去住。回安邑村后,我们家又喜添了二弟和三弟。笃诚耐劳的母亲在安邑村里带着一众儿女下地劳动、养猪喂鸡、缝衣做饭,任劳任怨地承担了一切家庭事务,全力支持调回忻县教育局工作的父亲,鼓励他全心全意从事好所热爱的教育事业。父亲只有星期天才能回村与家人团聚。农村的生活虽比不了在太原市方便舒适,却也因为我们全家齐心协力、父慈子孝、尊长爱幼,在春种秋收的岁月流转中其乐融融、苦中有乐,日子也过得别有一番趣味。
然而就在我们安定生活了几年之后,风云突变。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游街、批斗成了当时的“主题、时尚”,在县城教育局任局长的父亲一夜之间变成了判徒、特务、走资派。大字报的谩骂、批斗室里的低头认罪变成家常便饭父亲回家的权利也被限制,此时的我们孤独无助,出门要遭人白眼,遇事举步维艰。在农村像我们这样没有强劳力的户子,姐姐们是女子,弟弟们则幼小,一位四十岁的母亲所承担的沉重负担可想而知。父亲原来每月工资122元,在母亲的精心安排下生活还算过得去,可是因为父亲变成批斗对象,工资也被扣成每月45元,母亲和我们姐妹成为家庭的主要劳力,只能靠赚工分养活自己。父亲每月几乎辛苦省下全部45元工资维持三个弟弟的花消。
此时的父亲也跟杨芳勋、闫嘉义、张午年、王宣英等一些当时的县委领导(去“五七干校”名为学习、劳动,实则接受改造。每隔一段时间我都要骑着自行车,早上出发,日落回家,去“五七干校”看望父亲。那些和父亲一起参加劳动的原领导干部,身穿劳动布衣服,脚穿黑色布鞋,有的种庄稼,有的赶骡子车,而中午休息时在一个铺着干草的大房子里靠着铺盖卷、端着大瓷碗吃饭,我看到这些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他们却有说有笑看似也很快活,这种乐观精神虽然当时不容易理解,却也影响了我日后的人生。我返回家里后连日思考,稚嫩的心灵百思不得其解:父亲早年从一位教书先生走上了革命的道路,在咱肖、白、武、定、刘边区打过游击,在晋西北解放区为党、为人民做了很多工作,在解放太原战役中担任支前任务,连夜征粮,任务艰巨,当时完不成任务要用“脑袋”负责。甚至连我和母亲住在寺坪沟里,父亲都顾不上看望,更谈不上照顾。直至母亲生了一场大病,父亲才在领导的催促安排下带了名医生治疗,当天开下药方后就把母亲和我托付给了寺坪沟一位叫邢二老汉的老乡照顾。老乡待我们亲如一家人,端屎倒尿侍候了母亲40多天,母亲才终于康复。在寺坪沟里,边区政府给我们母女发了40斤米票,我们母女就融入到了边区老乡的家里。母亲同老乡家的姑娘媳妇一起纺绵、织袜、纳底做鞋,支援前线,直到1948年忻州解放了,我们才回到安邑村自己的家。在“文化大革命”的这段时间里,我怎么也想不通,一位1944年就入党的老党员、老革命,一直忠于革命、忠于党、听党的话,跟着党走了那么多年,从不计较个人得失,不谋私利、不贪污、不腐败,怎么就变成了判徒、特务、走资派了呢? 在大的时代变革中,个人是渺小的,也是容易被裹挟其中而迷茫困惑的,但是正义和真理终会露出笑容。党的政策是英明的,建国初期的探索逐渐走上正轨,后来的“拔乱反正”使父亲的案子得以平反并补发了克扣的工资,还恢复了原来的职务。但这时的父亲已身心疲惫,原来健壮的身体几经折腾大不如从前,高血压、心脏病等慢性疾病伴随了他的晚年生活,(幸好有母亲的悉心照料,她陪伴着父亲经历了各种艰难困苦,也是一种别样的胜利,母亲与父亲始终风雨同舟、不离不弃,圆满地陪伴父亲75岁寿终。)母亲虽然是位没有文化的家庭妇女,但是丰富的经历锻造了她抵挡风雨的能力和笃诚耐劳的品格。虽然有时还很“不近人情”,但她骨子里却是一位善良、朴实、勤劳、上进有主见的女性,身为女儿的我也像敬重父亲一样敬重她。
时过境迁,往事皆如云烟,风兩过后总是晴天,风雨过后会见到彩虹。如今父母仙逝,留下我们一般兄弟姐妹、儿孙后辈,各自拼搏,各尽本分,努力把握当下,尽力活出精彩。虽然都算不上多么地大富大贵,如何地出类拔翠,但我们继承了父母诚信、本分、不贪、不占的良好品德,胸怀坦荡、以勤为本,在各自的岗位上为国家、为社会做出不同程度的贡献。身教胜于言传,父亲与母亲就是我们立身处世的最好榜样,他与母亲的磊落正直、热爱家国就是留给我们为人子女者的最大财富。我们只有继续发扬革命传统、争取更大光荣才能无愧于父母,无愧于国家和社会,无愧于自己的良心。我想,做到这些便是对父亲他老人家的最好怀念。
女儿:赵林芳
于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一日(农历)
第五篇:老党员纪念60周年征文
今天,收拾书房,发现一本本废弃不用的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袖珍电话号码本。
信手翻阅,记录了社会的发展变迁,见证了朋友的友谊亲疏,经历了情感的悲喜。往事一一浮现眼前,仿佛是昨日情景。
小小的电话号码本见证了社会的发展。当时包括北京在内的许多大城市的电话还是七位数字,后来社会需求发展很大,变成了八位数。许多只有工作单位电那一世小说网 http://www.xiexiebang.com话的朋友也都安装了个人住宅电话。再后来开始有了bp机,联系起来可方便多了。到了九十年代初期,移动电话进入人们的生活,开始,由于昂贵的价格,持有它是大老板和有权利有地位人的象征。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和科技进步,手机慢慢地进入了寻常百姓家。随时随地都可以看到拨打和收听手机的人,且不分男女老少,不分大老板和捡破烂的人,触目皆是。
小小电话号码本见证了朋友友谊的亲疏变化。我的号码本是按城市排列的首页是北京市的,第一个号码是当年下乡的知青朋友俞万林,先是单位电话,后来增添了住宅电话,再后来又有了手机号码。四十年的友谊不断,互致问候,交流知识,探讨问题。就在我发现这本老号码簿时,立即给他打电话,谈了我的感想。他也无不感慨地说:“现在媒体不是都在大谈改革开放三十年的成就吗,你可以把它写成文章发在博客上。”
有的姓名和号码由于各种原因疏于联系,有对方对原因,也有自己的原因。每隔几年,小小的号码本记满了后,必须更新号码本时,都要面对需要删除的问难题。一个个曾经熟悉的人名和号码,记录了人生旅途上曾经的友谊、温暖、关爱,往事历历在目,于心不忍删去这可资证明的见证,勾起回忆和念想的由头。几十年来,更新了许多号码本,尽管感情上不忍删除,但比对最新的这一本,还是失去了很多,感慨良多,怅惘不已矣!
比对新旧电话号码本,最令人伤心的不是那些久未使用疏于交往的人,而是一些某日早晨接到电话告知某某于昨夜突发心脏病猝死了;某日午后电话告知某某遭遇车祸经抢救无效死亡。想想往日音容笑貌,从此阴阳相隔,焉能不令人黯然伤心,默默垂泪乎。
当然,比对新旧的小小电话号码本,也有令人欣喜的记载。
一是曾经疏于联系的老朋友的电话又通畅了;
二是分别六十多年的老同学、四十多年的老战友又联系上了;
三是增加了许多新朋友,那就是新浪博客的网友。网络有陷阱,但网络也有真情。正如一位博友说的一样:“电话,又多了一条交流的通道。”
诚如斯言,新增的网友电话,的确丰富了我晚年的生活,岂不快哉!
网游之一枪爆头 百变销魂 官路青云 一帘妖梦 第一公敌 权柄 http://www.xiexieba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