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白居易重阳席上赋白菊的解释
白居易重阳席上赋白菊的解释
白居易重阳席上赋白菊的解释
满园花菊郁金黄,中有孤丛色似霜。
还似今朝歌酒席,白头翁入少年场。
白居易这首《重阳席上赋白菊》诗写得新颖而别致,词约而意丰。全诗表达了诗人虽然年老仍有少年的情趣。以花喻人,饶有情趣。
题为“赋白菊”,诗开头却先道满园的菊花都是金黄色。“满园花菊郁金黄,中有孤丛色似霜。”这是用陪衬的手法,使下句中那白色的“孤丛”更为突出,犹如“万绿丛中一点红”,那一点红色也就更加显目了。“满”“郁”与“孤”两相对照,白菊更为引入注目。“色似霜”生动的比喻,描绘了白菊皎洁的色彩。更妙的是后两句:“还似今朝歌酒席,白头翁人少年场。”诗人由花联想到人,联想到歌酒席上的情景,比喻自然贴切,看似信手拈来,其实是由于诗人随时留心观察生活,故能迅速从现实生活中来选取材料,作出具体而生动的比喻。这一比喻紧扣题意,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结句“白头翁人少年场”,颇有情趣。白菊虽是“孤丛”,好似“白头翁”,但是却与众“少年”在一起,并不觉孤寂、苍老,仍然充满青春活力。
白居易简介
白居易(772年-846年),字乐天,号香山居士,又号醉吟先生,祖籍太原,到其曾祖父时迁居下邽,生于河南新郑。是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唐代三大诗人之一。白居易与元稹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世称“元白”,与刘禹锡并称“刘白”。白居易的诗歌题材广泛,形式多样,语言平易通俗,有“诗魔”和“诗王”之称。官至翰林学士、左赞善大夫。公元846年,白居易在洛阳逝世,葬于香山。有《白氏长庆集》传世,代表诗作有《长恨歌》、《卖炭翁》、《琵琶行》等。
白居易的闲适诗在后代有很大影响,其浅切平易的语言风格、淡泊悠闲的意绪情调,都曾屡屡为人称道,但相比之下,这些诗中所表现的那种退避政治、知足保和的“闲适”思想,以及归趋佛老、效法陶渊明的生活态度,因与后世文人的心理较为吻合,所以影响更为深远。如白居易有“相争两蜗角,所得一牛毛”(《不如来饮酒七首》其七)、“蜗牛角上争何事,石火光中寄此身”(《对酒五首》其二)的诗句,而“后之使蜗角事悉稽之”(吴曾《能改斋漫录》卷八)。即以宋人所取名号论,“醉翁、迂叟、东坡之名,皆出于白乐天诗云”(龚颐正《芥隐笔记》)。宋人周必大指出:“本朝苏文忠公不轻许可,独敬爱乐天,屡形诗篇。盖其文章皆主辞达,而忠厚好施,刚直尽言,与人有情,于物无着,大略相似。谪居黄州,始号东坡,其原必起于乐天忠州之作也。”(《二老堂诗话》)凡此种种,都展示出白居易及其诗的影响轨迹。
白居易诗歌理论
白居易的思想,综合儒、佛、道三家,以儒家思想为主导。孟子说的'“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是他终生遵循的信条。其“兼济”之志,以儒家仁政为主,也包括黄老之说、管萧之术和申韩之法;其“独善”之心,则吸取了老庄的知足、齐物、逍遥观念和佛家的“解脱”思想。二者大致以白氏被贬江州司马为界。白居易不仅留下近三千首诗,还提出一整套诗歌理论。他把诗比作果树,提出“根情、苗言、华声、实义”(《与元九书》)的观点,他认为“情”是诗歌的根本条件,“感人心者莫先乎情”(《与元九书》),而情感的产生又是有感于事而系于时政。因此,诗歌创作不能离开现实,必须取材于现实生活中的各种事件,反映一个时代的社会政治状况。他继承了《诗经》以来的比兴美刺传统,重视诗歌的现实内容和社会作用。强调诗歌揭露、批评政治弊端的功能。他在诗歌表现方法上提出一系列原则。《与元九书》中他提出了著名的“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的现实主义创作原则。
他的这种诗歌理论对于促使诗人正视现实,关心民生疾苦,是有进步意义的。对大历(766~779)以来逐渐偏重形式的诗风,亦有针砭作用。但过分强调诗歌创作服从于现实政治的需要,则势必束缚诗歌的艺术创造和风格的多样化。
第二篇:上海市民办华育中学 2016届 2013 10 12 摘抄 重阳席上赋白菊 秋登兰山寄张五
重阳席上赋白菊白居易
满园花菊郁金黄,中有孤丛色似霜。
还似今朝歌酒席,白头翁入少年场。
白居易这首《重阳席上赋白菊》诗写得新颖而别致,词约而意丰。此诗一、二两句写诗人看到满园金黄的菊花中有一朵雪白的菊花,感到无限的欣喜;
三、四两句是采用比喻和拟人的手法,把那朵雪白的菊花比作是参加“歌舞席”的老人,和“少年”一起载歌载舞。全诗表达了诗人虽然年老仍有少年的情趣。以花喻人,饶有情趣
秋登兰山寄张五 孟浩然
北山白云里,隐者自怡悦。
相望试登高,心随雁飞灭。
愁因薄暮起,兴是清秋发。
时见归村人,沙行渡头歇。
天边树若荠,江畔洲如月。
何当载酒来,共醉重阳节。
这是一首临秋登高远望,怀念旧友的诗。开头四句,先点自悦,然后登山望张五;
五、六两句点明秋天节气;
七、八两句写登山望见山下之人;
九、十两句,写远望所见;最后两句写自己的希望。
全诗情随景生,以景烘情,情景交融,浑为一体。“情飘逸而真挚,景情淡而优美。”诗人怀故友而登高,望飞雁而孤寂,临薄暮而惆怅,处清秋而发兴,自然希望挚友到来一起共度佳节。“愁因薄暮起,兴是清秋发”,“天边树若荠,江畔洲如月”,细细品尝,够人玩味。
历史不应该仅有消除偏见,它还应该孕育热情。
——(英)乔治·屈维廉
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中国•唐朝)唐太宗
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真理因为像黄金一样重,总是沉于河底而很难被人发现;相反地,那些牛粪一样轻的谬误倒漂浮在上面到处泛滥。
(英)培根
第三篇:《满江红·饯郑衡州厚卿席上再赋》全词赏析
“老冉冉兮花共柳,是栖栖者蜂和蝶”出自辛弃疾《满江红·饯郑衡州厚卿席上再赋》
莫折荼蘼,且留取、一分春色。还记得:青梅如豆,共伊同摘。少日对花浑醉梦,而今醒眼看风月。恨牡丹、笑我倚东风,头如雪。
榆荚阵,菖蒲叶。时节换,繁华歇。算怎禁风雨,怎禁鹈鴂。老冉冉兮花共柳,是栖栖者蜂和蝶。也不因、春去有闲愁,因离别。
赏析:
《满江红·饯郑衡州厚卿席上再赋》是一首别开生面的饯行词。郑厚卿要到衡州赴任,作者设宴饯别,席间先作了一首《水调歌头》,然而意犹未尽,于是又作了这首《满江红》,所以题目中再“再赋”二字。
在饯别的酒席上连作两首词送行的,既要各有特点又要毫无雷同,这是十分困难的。作者却似乎毫不费力。因而两首词都经过了时间的考验,流传至今。
为了从比较中探寻艺术奥秘,不妨先看看《水调歌头》:寒食不小住,千骑拥春衫。衡阳石鼓城下,记我旧停骖。襟以潇湘桂岭,带以洞庭青草,紫盖屹西南。文字起骚雅,刀剑化耕蚕。看使君,于此事,定不凡。奋髯抵几堂上,尊俎自高谈。莫信君门万里,但使民歌五,归诏凤凰衔。君去我谁饮,明月影成三。
上阕从描述衡州自然景观和人文传统入手,期望郑厚卿到任后能振兴文化,发展经济,富国益民,大展经纶,从而赢得百姓的歌颂和朝廷的重视;直到结尾,才微露惜别之意。雄词健句,络绎笔端,一气舒卷,波澜壮阔,不失辛词豪放风格的本色。
有这样好的词送行,已经足够了,但还要“再赋”一首《满江红》,又有什么用意呢?读这首《满江红》不难看出作者与郑厚卿交情深厚,饯别的对间拖得很久。先作《水调歌头》,从“仁者赠人以言”的角度加以勉励,但伤心人别有怀抱,在依依惜别之际虽欲不吐但终于不得不吐,因而又作了这首《满江红》。
从《诗经》开始,送别的作品就不断出现,真是不胜枚举。在平庸作家笔下,很难跳出前人的窠臼;而作者的这首《满江红》,却自出手眼,一空依傍,角度新颖,构思奇特。全篇除结拍以外,压根儿不提饯行,自然也未写离绪,而是着重写暮春之景,并因景抒情,吐露惜春、送春、伤春的深沉慨叹。及至与结句拍合,则以前所写的一切都与离别相关,并且寓意深广,远远超出了送别的范围。
上阕开头以劝阻的口气写道:“莫折荼蘼!”好像有谁要折,而且一折就立刻会产生严重的后果。这真是惊人之笔!“荼蘼”,也写作“酴醿”,春末夏初开花,故苏轼《杜沂游武昌以酴醿花菩萨泉见饷二首》一开头便说:“酴醿不争春,寂寞开最晚”。而珍惜春天的人,也往往发出“开到荼花事了”的慨叹,作者一开口便劝人“莫折荼”,其目的正是要“留住”最后“一分春色”。企图以“莫折荼蘼”留住“春色”,这当然是痴心妄想。然而心愈痴情愈真,也愈具有感人肺腑的艺术魅力。而这,也正是文学艺术区别于自然科学乃至其他社会科学的重要特点之一。
开头未明写送人,实则点出送人的季节已是暮春,接着又以“还记得”领起,追溯“青梅如豆柳,共伊同摘”的往事。冯延已《醉桃源》云:“南园春半踏青时,……青梅如豆如眉。可知”青梅如豆“乃是”春半“之时的景物。而同摘青梅之后又见牡丹盛开、榆钱纷落、菖蒲吐叶,时节不断变换,如今已繁华都歇,只剩下几朵“荼蘼”了!即使“莫折”,但风雨阵阵,鹈鴂声声,那“一分春色”,看来也是留不住的。“鹈鴂”以初夏鸣。《离骚》云:“恐鹈鴂之先呜兮,使夫百草为之不芳。”张先《千秋岁》云:“数声鹈鴂,又报芳菲歇。”姜夔《琵琶仙》云:“春渐远,汀洲自绿,更添了几声啼鴂.”作者在这里于“时节换,繁华歇”之后继之以“算怎禁风雨,怎禁鹈鴂!”表现了对那仅存的“一分春色”的无限担忧。在章法上,与开头遥相呼应。
上阕写“看花”,以“少日”的“醉梦”对比“而今”的“醒眼”。“而今”以“醒眼”看花,花却“笑我头如雪”,这是可“恨”的。下阕写物换星移,“花”与“柳”也都“老”了,自然不再“笑我”,但不用说“我”也更加老了,那又该“恨”谁呢?“老冉冉兮花共柳,是栖栖者蜂和蝶”两句,是工对,命意新警。“花”败“柳”老,“蜂”与“蝶”还忙忙碌碌,不肯安闭,有什么用处呢?春秋末期,孔丘为兴复周室奔走忙碌,有个叫微生亩的很不理解,问道:“丘何为是栖栖者与?”作者在这里把描述孔子的词儿用到“蜂”“蝶”上,是寓有深意的。
上述描写都没有涉及饯别,到了结尾时,作者突然笔锋一转,写了“也不因春去有闲愁”因离别。“即戛然而止,给读者留下一系列的悬念和疑问。
全词句句惊心动魄,其奥秘在于句句意兼比兴。例如“莫折荼,且留取一分春色”,写得是如此郑重,如此情深意切,令人想到除它本身的意义外,必另有所指。其他如“醒眼看风月”、“怎禁风雨,怎禁鹈鴂”以及“是栖栖者蜂和蝶”等等,也都是这样的。
难道他劝人“莫折”的“縻”仅仅是春末夏初开花的“荼吗?难道他要着意留住,却在风吹雨打和鹈鴂鸣叫中消逝了的”一分春色“,仅仅是表现在自然景物方面的”春色“吗?那风、那雨、那鹈鴂,难道不会使你联想到许许多多人事方面、政治方面的问题吗?这是第一层。
随着“时节换,繁华歇”,人的头发也已似雪一样的白。洋溢在字里行间的似海深愁,分明是由“春去”引起的,却偏偏说与“春去”无关;都只是“因离别”,却又偏偏在“愁”前着一“闲”字,显得无关紧要。这就不能不发人深省。这是第二层。
作者力主抗金,并提出了一整套抗金的方针和具体措施,但由于投降派把持朝政,他遭到百般打击。淳熙八年(1181)末,任江南西路安抚使的他被罢官不得不闲居带湖(在今江西上饶)十年之久,虽蒿目时艰,但又一筹莫展。据考证,送郑厚卿赴衡州的两首词作于淳熙十五年,属于“带湖之什”。他先作《水调歌头》,鼓励郑厚卿有所作为;继而又深感朝败,权奸误国,金兵侵略日益猖獗,而自己又报国无门,蹉跎白首,收复中原、统一祖国的宏愿难以实现!于是在百感交集之时又写了这首《满江红》,把“春去”与“离别”绾合起来,触景生情,比兴并用,寓意深远。国家的现状与前途,个人的希望与失望,俱见于言外。“闲愁”云云,实际是说此“愁”无人理解,尽管“愁”也是徒然。愤激之情,出以平淡,但内涵深广,他的那首脍炙人口的《摸鱼儿》以“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开头,以“闲愁最苦,休去倚危栏,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结尾,正可与此词参看。
第四篇:折桂令席上偶谈蜀汉事因赋短桂体注释翻译及赏析
折桂令.席上偶谈蜀汉事因赋短桂体 虞集的元曲
鸾舆三顾茅庐。汉祚难扶,日暮桑榆。深渡南泸,长驱西蜀,力拒东吴。美乎周瑜妙术,悲夫关羽云殂。天数盈虚,造物乘除。问汝何如,早赋归欤。
[作者简介]虞集(1272-1348),字伯生,号道园,世称邵庵先生。四川仁寿人,八百居崇仁(今属江西)。官至奎章阁待书学士,晚年以目疾辞官回乡。以诗文著称,有《道园学古录》。现存散曲仅一首。
[写作背景]此曲由席上偶谈三国蜀汉事引发。元末陶宗仪曾记载集作此曲的逸事。虞集一次在童童家宴集时,有歌儿顺时秀唱一支[折桂令]:“博山铜细袅香风……”一句两韵(如:铜、风),名为“短柱”。虞集爱它新厅,就以席上偶谈及蜀汉史迹为主题,即席赋成这支“短柱体”曲子。
[注解]
鸾舆:皇帝的车驾,亦指代皇帝。此处指代刘备。
祚(zuo四声):皇位。
桑榆:指日暮时,因日暮时夕阳光照在桑树和榆树梢上。古人据此又用以比喻人的暮年垂老之时。
泸:泸水,今金沙江。
云殂(cu三声):死亡,云为语气助词。
天数:天命。
盈虚:圆缺。
造物:指主宰创造大自然万物的神灵。
乘除:增减。与“盈虚”意近,都是指此消彼长的变化。
归欤:即归家吧。欤,语气助词。
[译文]刘备三顾庐请诸葛亮出山。可是蜀汉王朝难以扶持,已成了一蹶不振的残局。诸葛亮五月渡泸,南抚夷越,西和诸戎,北拒曹魏,力阻东吴。美妙呵周瑜的神奇兵术,悲叹呀关羽早早死去。人世间一切世事全由天定,造物所致。问你要怎么办?还是早点归隐吧!
横练:横铺着的白绢。用以形容湖水的平静澄清。
入手风光:映入眼帘的风景。入手,到手。
[译文]隔着秋日的烟雾传来采菱姑娘的喧闹声,秋江澄静有如横铺的白绢。眼前的风景不要流逝呀。且让我们一起尽情观赏留连,画船上美人笑意盈面。江山的确美好,可是它终归不是我的故乡,而哪一天又是我回去的日子呢?
第五篇:双调·折桂令·席上偶谈蜀汉事因赋短柱体原文及赏析
【原文】
双调·折桂令·席上偶谈蜀汉事因赋短柱体(銮舆三顾茅庐)
虞集
銮舆三顾茅庐,汉祚难扶。
日暮桑榆,深渡南泸,长驱西蜀,力拒东吴。
美乎周瑜妙术,悲夫关羽云殂。
天数盈虚,造物乘除,问汝何如?
早赋归欤。
【赏析】
这是一首怀古咏史曲。它以高度概括的艺术手法,形象地描绘了三国时代群雄逐鹿,叱咤风云的局面,赞颂了诸葛亮和周瑜等历史人物的功绩。
对于三国故事,人们是比较熟悉的,这也是历代文人争先歌咏的题目。宋元词曲中亦不少见。这支曲子的不同之处在于以尺素之幅描写三国广阔浩大的斗争画卷。表现了作者高超的艺术概括力。但是,作者把三国的盛衰兴亡。归结为“天数盈虚,造物乘除”,都是天数规定,人是无能为力的。这就陷入了宿命论思想。所以他的结论只能是劝人们不必徒费苦心,只有早日归隐为是!这是消极的。
这支曲子采用了“两字一韵”的“短柱”体形式,用韵密度较大,字句稳贴严备,别具一格,使曲子写得典雅古朴。
【题解】
这首曲子作者把历史换代归于“天数使然”,同时又为元朝统治者造“天意相助”的神话。
双调·折桂令·席上偶谈蜀汉事因赋短柱体(銮舆三顾茅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