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央视主持人柴静清华大学演讲 遭提问:你幸福吗
央视主持人柴静清华大学演讲 遭提问:你幸福吗
原标题 [主持人柴静被问:你幸福吗?]
本报北京电(记者孙磊)10月9日晚上,央视主持人柴静来到了清华大学的课堂,与众多学生朋友一起分享了记者工作中的点点滴滴。在最后的提问环节,更有学生直接问道:“柴静,你幸福吗?”讲座持续了近3个小时,最后在学生的簇拥下离场。
原定于7点20开始的讲座,很早就挤满了人。在清华大学5教202室外的走廊中都挤满了慕名而来的学生。讲座开始后,柴静特意向在走廊中听讲的学生表示了敬意。
在2个小时的讲座中,柴静一如往常,沉静而不失坚毅地叙述着自己在采访中的心路历程。今年36岁的柴静从19岁就开始在电台作主持人,后进入央视。2003年柴静在SARS病房采访,开始引起公众的注意。她说自己20多岁就开始做调查报道,这在世界新闻史上都是空前绝后的。回顾这些年的经历,她用电影《少林寺》中的一个典故:“和尚和记者都是需要能自持的行当”,来形容自己在记者生涯中遇到的外界的诱惑和内心的困扰。
讲座中,央视的“你幸福吗?”的调查屡次被提及。柴静认为这种提问方式是简单粗暴,无视被采访对象的心里感受的行为。但是她也提到“主动即自由”的观点,认为央视虽然受到体制束缚,可是作为一名记者仍然有能够发挥的余地。
也有好奇的学生向柴静提问:“柴静,你幸福吗?”聪明的柴静没有透露个人的感情生活,是用胡适的一句话来回答:“怕什么真理无穷,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即使开了一辆老掉牙的破车,只要在前行就好,偶尔吹点小风,这就是幸福。
第二篇:柴静清华大学演讲
柴静清华大学演讲
本报北京电(记者孙磊)10月9日晚上,央视主持人柴静来到了清华大学的课堂,与众多学生朋友一起分享了记者工作中的点点滴滴。在最后的提问环节,更有学生直接问道:“柴静,你幸福吗?”讲座持续了近3个小时,最后在学生的簇拥下离场。
原定于7点20开始的讲座,很早就挤满了人。在清华大学5教202室外的走廊中都挤满了慕名而来的学生。讲座开始后,柴静特意向在走廊中听讲的学生表示了敬意。
在2个小时的讲座中,柴静一如往常,沉静而不失坚毅地叙述着自己在采访中的心路历程。今年36岁的柴静从19岁就开始在电台作主持人,后进入央视。2003年柴静在SARS病房采访,开始引起公众的注意。她说自己20多岁就开始做调查报道,这在世界新闻史上都是空前绝后的。回顾这些年的经历,她用电影《少林寺》中的一个典故:“和尚和记者都是需要能自持的行当”,来形容自己在记者生涯中遇到的外界的诱惑和内心的困扰。
讲座中,央视的“你幸福吗?”的调查屡次被提及。柴静认为这种提问方式是简单粗暴,无视被采访对象的心里感受的行为。但是她也提到“主动即自由”的观点,认为央视虽然受到体制束缚,可是作为一名记者仍然有能够发挥的余地。也有好奇的学生向柴静提问:“柴静,你幸福吗?”聪明的柴静没有透露个人的感情生活,是用胡适的一句话来回答:“怕什么真理无穷,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即使开了一辆老掉牙的破车,只要在前行就好,偶尔吹点小风,这就是幸福。采访是一场抵达
《新京报》今天刊登我在清华课程的部分内容,编辑高明勇在对两万多字场记阅读后进行摘选,与我核对,态度严谨。贴在这里与大家讨论。注明一下,这次并非是面对公众的演讲,是新闻与传播学院的“视频新闻”课程的授课内容,感谢学院陈昌凤老师,张小琴老师的工作,以及徐如鑫,刘晶,莫梓芜同学的整理。
《采访是一场抵达》
“好感和反感是你在观察人的时候最有害的一种心态,你要在采访前就对一个人形成了好感或者反感,你就没有办法诚实和客观地观察他了。”------柴静 ■ 编者按
10月9日晚,央视《看见》栏目记者、主持人柴静受邀在清华大学做了一场题为“采访是一场抵达”的演讲。演讲的部分内容在微博上公开后,引起反响。
同时,由于之前媒体报道不全面,很多人期待较完整的内容。现摘要编发部分演讲内容,呈现其演讲原貌。
没有夯实的报道,评论只是沙中筑塔
我们对于一件事情知道得越少,就越容易形成判断,而且是越容易形成强烈的单纯判断。
人们头脑中偏见的根源,往往是来自于无知,我们对于一件事情知道得越少,就越容易形成判断,而且是越容易形成强烈的单纯判断。
就像我要把一瓶水移动,把它拿到胸前,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动作,但是我要把一瓶水非常精确地移动一毫米,这就需要花很多的时间去计算,你肌肉的酸痛度也会增加。
精确是一件需要耗费比较复杂的智力活动的一件事情。报道就要求精确,要求对事实和因果梳理,没有这个基础,评论往往就是议论、想象,而不是事实。我自己在二十三四岁的时候,成为国家电视台的主持人,做一个十六分钟的新闻深度报道。我觉得这样的状况在世界新闻史上也是很少见的,一个年轻人被放到做深度评论的主持人位子上,这是我们刚刚起步的电视新闻决定的一种特殊要求,以后也不会更多地出现。实际上媒体有它的规律,就像一个存在的植物,它必须要按照它的规律生长一样,要想变得粗壮、强韧,必须到土地里头去接受风吹日晒,再一片一片叶子长出来,如果没有非常夯实的报道作为基础,那么评论只能是沙中筑塔。所以我转行做了记者,到现在十年了。
采访是呈现,不是评判
采访不是用来评判,采访是用来了解;采访不是用来改造世界,采访只是来认识世界。
我觉得对我来说,采访最大的障碍就是一句话,“我认为我是对的”。这句话看起来不太起眼,但是它造成的障碍会远远大于我们的想象,顾准原来说过一句话,他说什么叫专制,专制就是认为自己绝对不会错的想法,如果一个采访者带着定见,很难了解世界的复杂。
前段时间我采访魏德圣,他拍的电影《赛德克·巴莱》,就是当年发生在台湾的“雾社事件”,原始部落的人跟日本人之间的一场战争。
魏德圣说,在台湾历史当中关于这个事件只有两句话,某年某月某日多少人反抗日本军队;再看日本的教科书也是两句话,是某年某月某日台湾某个原始部落的一场暴动。反抗和暴动,这是对于一件事情的两种解释。都只有两句话,都很简单,但魏德圣说记者式的社会思维要回答的是:“为什么他们在这个事件中做出了那样的选择?”
魏德圣说,他进入这个头领内心的时候,受过很多的冲击,一开头他会热血激沸,觉得很牛,三百多人就把三千多日本人都干掉了。但了解越深,他开始发现自己精神上出现了危险的摇晃,比如说他去接触当年认识这个部落首领莫那鲁道的人,那个人跟他讲,他根本不是一个英雄,他是一个流氓,每一个经过他部落的人他都会打,他控制欲很强。然后魏德圣又会去想,这个人为什么会在战争之前让自己的孩子跟家人上吊?有时候他害怕得简直写不下去了,因为在不断地推翻自己的看法,他突破了概念,想要抵达一个真实的人。
一个人进入另一个人心灵的过程是一个可怕的过程,可怕在哪?可怕就在于思想本身,思想本身的危险就在于思想本身是不安的。它拒绝接受已经形成的定见,他需要从自己的思考和感受出发去认识人,这本身就意味着动荡、不安、危险,还有进步。在这个过程当中你会发现你没有依靠,你原来思想上可能有一个拐杖,但是你不得不把它抛掉,这个拐杖就是人类已经形成的习俗、观念。就像一个被按在水里的人,你必须把头埋在水里面,学着呛水才能够学会思考。所以我要讲的下一句话就是,采访不是用来评判,采访是用来了解,采访不是用来改造世界,采访只是来认识世界。我很年轻就做了记者,年轻人最热诚,但是也最容易犯的一个错误,就是我们真的想通过报道把这个世界变得更好。我最初那两年在公开场合讲话或者领奖的时候总是会说,我希望我做这个节目,曾经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这些话很漂亮吧,听上去加点音乐就可以上片尾字幕了吧?但是这样煽情的话并不是职业记者的使命,这个是我慢慢才意识到的。
假如你有这样强烈改造社会的目的,你就会容易形成你头脑当中的偏见,你认为世界有一个完美的范式,它就应该向那个方面发展,假如它不是那样,你就不接受,你就抵触,你就想改变他,这样就有两个后果,一个是你根本改变不了,对方发现你想影响他的时候他就不接受你了,会背道而驰;第二个结果是当你改变不了的时候,就可能因为挫折感或者绝望,放弃了你之前的全部努力。媒体要提供光亮,照向黑暗未知之处
有同学问,那我们的媒体道德是什么,我现在认为记者的道德就两个字,很简单,就是“明白”:让人明白,让人明白这个世界本来面目是怎么样的,这个就是我们的职业道德。你把这点做好就可以了,即使我不能够清空自己的一个情绪判断,也要有一个戒备,佛经中说“念起即觉,觉即不随”,这个念头要起来你要能觉察,觉察之后你会不会跟随它,要有这个意识。
媒体的职责不是提供“热”而是提供“光”,不需要煽动社会的热情,媒体是在提供光亮,照向黑暗未知之处。
面对饱受社会争议的对象,他已经带着全部的盔甲来面对采访了,你要感受他,设想如果你是他,这个时候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会做什么样的准备。而且,他会因为曾经遭遇过敌意和攻击,收缩得更为紧张,他时刻做好要么反击要么逃避。
人在受到威胁的时候只有这样的模式。
那么采访要达成的是什么?采访达成的是信息,你必须要问舆论期待知道的问题,不可以回避。但要提供一个让大家明白这一切造成的因果和背景,那记者就不能够跟他构成对抗的关系。我现在对自己有一个原则,就是对事苛刻,对人宽容。
大家可以观察一下我对李永波的这段采访,很好玩。他说到当年林丹和李宗伟两个人在上海有过一场比赛,在本土作战,而且是林丹领先,上海的观众就喊了一嗓子“李宗伟加油”,东道主的客气嘛,林丹一听连失四球,比赛就输了。李永波大发雷霆,在赛后新闻发布会说,这个上海观众素质太低了,怎么会这么没有爱国心,以后我们的比赛都不在上海办了。我当时采访羽毛球运动员消极比赛,觉得此事有关他的胜负心,或者对于体育比赛精神和内涵的一个理解,所以我就问他,他一开始是很强硬,他说你怎么可以“给外国人加油”,观众怎样怎样,结果导致林丹输了什么的,我们这样来往大概有三个回合,他一直很强硬。
后来我把问题稍微变化了一下,意思是说站在一个教练的角度,人们可以理解你会有这样一种心情,但是在中国羽毛球队已经发展到这个阶段,人们可能会对你有一个更高的期许,就是希望能够倡导体育文明。他忽然就改变过来说,对,我也觉得,喊“加油”也挺好的,这样对队员的心理素质也是一个锻炼。
这个改变看起来很突兀,是一个急转弯,但其实不是,他在面对大量反对声音的时候,已经在内心去消化和感觉这些声音了,只是他不愿意承认,如果你用敌意的方式去质问,他就会出于防卫把自己的立场踩得像水泥地那样硬实。但如果你能理解他何以如此,再把他站立的那个地方松一松,空气进去了,水进去了,那个土壤变得湿润了,变得松滑了,他两个脚站的时候就不会粘固其中,他就会左右摇摆。我刚才说过了,思想的本质是不安,不安就是这种动荡,一个人一旦产生动荡的时候,新的思想就已经产生了,萌芽已经出现了,人们需要的只是给这个萌芽一个剥离掉泥土,让它露出来的机会。
年轻时期采访,有时喜欢把对方逼到墙角,攻击他,反正你手里也没有武器了,反正你会倒在地上,那样更好看。但是人成年了,我觉得还需要某一种宽厚,这个宽厚不是乡愿,是一种认识,就是你认识到人的头脑和心灵是流动的,你不要动不动就拿一个大坝把他的心拦起来了,就不让他进,也不让他出了,其实人是可以流淌的。
好感和反感是你在观察人的时候最有害的一种心态,你要在采访前就对一个人形成了好感或者反感,你就没有办法诚实和客观地观察他了。
□柴静(央视《看见》栏目记者、主持人)
第三篇:柴静清华演讲,听着就是“幸福”
柴静清华演讲,听着就是“幸福”
10月9日晚,央视主持人柴静来到了清华大学的课堂,与众多学生朋友一起分享了记者工作中的点点滴滴。在2个小时的讲座中,柴静一如往常,沉静而不失坚毅地叙述着自己在采访中的心路历程。讲座中,央视的“你幸福吗?”的调查屡次被提及。(10月11日新民网)
央视“你幸福吗?”的调查,屡屡遭遇雷人回答,有的答非所问“我姓曾”,有的转移话题“队被人插了”„„连日来,“你幸福吗?”还在发酵,雷人回答正在走红。比如柴静在清华大学演讲,屡次被问及“你幸福吗?”而柴静的回答也“雷人”,让人听着就是一种“幸福”。
从19岁开始在电台作主持人,后进入央视,今年已经36岁的柴静在事业上风生水起,但个人感情生活讳莫如深。在回答好奇的学生提问“柴静,你幸福吗?”这个问题时,聪明的柴静没有透露个人的感情生活,而是用胡适的一句话来回答:“怕什么真理无穷,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即使开了一辆老掉牙的破车,只要在前行就好,偶尔吹点小风,这就是幸福。听了柴静的回答,想必听众朋友不是满意不满意的问题,而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笔者就深深地喜欢柴静的这个回答——睿智、理性、知性的想象跃然眼前。
干记者这一行,有常人想象不到的许多酸甜苦辣。柴静引起公众的注意,是2003年在SARS病房采访时。要知道,那是冒着生命危险在干革命工作呀,一些医生也为此而失去了生命,怎不令人对作为弱女子的柴静的敬业精神肃然起敬?尤其是柴静讲道,她自己20多岁就开始做调查报道,这在世界新闻史上都是空前绝后的。世界新闻史上“空前绝后”的事情,被年仅20多岁、时年36岁的一名女记者干了,怎不令我等从事新闻工作的男子汉大丈夫羞愧汗颜?特别是柴静引用电影《少林寺》中的一个典故:“和尚和记者都是需要能自持的行当”,来形容自己在记者生涯中遇到的外界的诱惑和内心的困扰,可谓道出了千千万万记者的心声,吐露了有着“无冕之王”之称的记者的种种荣光和无助。
柴静的演讲,一如她的采访——深入细致,丝丝入微;一如她的主持——沉静而不失坚毅,娓娓道来入脑入心。比如,谈及央视“你幸福吗?”的这个调查,柴进回答非常客观公正,既旗帜鲜明地表明了自己的观点——“主动即自由”,又直言不讳地指出了这种提问方式是简单粗暴,无视被采访对象的心里感受的行为。对于柴静的这个回答,不知各位听官感受如何,作为个人而言,我会给出满分。
“你幸福吗?”一千个人心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个人在不同的时间、地点、场合和心境之下有不同的回答。听了柴静演讲之后的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的感受只有两个字:除了“幸福”还是“幸福”。在柴静的演讲中,我们能够学到一个人做人的原则——说真话、做实事,一个人干工作的准则——爱岗敬业、追求卓越,特别是学到柴静作为一名记者,身上不仅有一种责任和担当,而且有一种永不枯竭的激情和永远向前的动力,你不觉得“幸福”吗?人人学柴静,何愁社会不进步、不文明、不发展、不和谐?人人如柴静,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好、什么工作不能推进?当然,这还需要柴静一如既往、一以贯之。
资料来源:海峡教育网http://s/201210/949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