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的对话———对比纳兰与后主词作中的情感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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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穿越时空的对话———对比纳兰与后主词作中的情感纠葛

穿越时空的对话

———对比纳兰与后主词作中的情

感纠葛

班级:08155班

姓名:赵书静

学号:200815527

摘要:南唐后主李煜和清朝才子纳兰容若相距几百年的时光,但他们的词在某些方面却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得不感叹,人生最幸运也最悲哀的事,便是情感的轮回。本文将从情感方面对两位词人的作品进行比较。关键词:后主词 纳兰词 情感比较

词,在宋朝得以达到顶峰,后人却把词帝的称号送给南唐那位落寞的帝王词人——李煜。只因“春花秋月何时了”的愁思在后世得到了很多文学家的共鸣。王国维先生曾在他的《人间词话》里这样评价:“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变伶工之词为士大夫之词”。李煜的词多用白描的手法,但意境之开阔、情感之深邃,乃后人难以企及。然而,在清朝,出现了一位被陈维崧评价为“哀感顽艳,得南唐二主之遗”的词人,那便是纳兰容若。“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忧愁,不下于“流水落花春去也”的感伤。纳兰虽被认为“南唐李重光后身也”,他的词风也继承了后主的“忧郁”和“真”,而他二人同样时光的交错中,各自闪耀着。

首先,先说李后主。李煜的词分为两个时期,前期“轻乐”,后期“苦重”。亡国前,他的生活自是帝王豪华奢侈的宫中享乐。如《玉楼春·晚妆初了明肌雪》:

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笙箫吹断水云间,重按霓裳歌遍彻。

临风谁更飘香屑,醉拍阑干情味切。归时休放烛花红,待踏马蹄清夜月。

这首词,描写的是后主设宴,歌舞升平的景象。其中,“明肌雪”、“鱼贯列”、以及“吹断水云间”可看出当时夜宴歌舞的的盛况,宫女之美艳、娱乐队伍之庞大、以及歌舞之声响彻云霄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而李煜则是“醉拍阑干情味切”,好一派真情实感。然而,这样的盛况结束时,作者却要求:归来时,切勿放“烛花红”,好让他“待踏马蹄清夜月”。宫中宴会自是俗丽繁锦,在结尾处,却又有乘马踏月的情致,作者的才情,可见一斑。前期的后主,词中的情感虽多为享乐之境,却未流入花间词派奢艳浮靡的套式,只让人感到情感的酣畅、明丽,又不失文人的雅致。

至于爱情,李煜前期作品中多为青年男女对爱情的懵懂和羞涩,如《菩萨蛮》中“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的少女形象。相传,这首词系后主与小周后的偷情生活的描写,你看,少女为了不使人发现,还脱掉鞋子,只穿着袜子走在台阶上。偷欢的场景虽格调不高,但极具感染力,少女的紧张和期待描写得淋漓尽致。

李煜虽不是一位明主,但家国犹在,自是一位无忧之君。然而宋太祖开宝八年(975),城破则后主被俘。宋太祖开宝九年正月,李煜等一行人被押至汴梁,自此,一代君王沦为阶下囚。从奢华享乐的尊贵帝王到受尽屈辱的阶下囚,李煜经历了巨大的情感落差,不但如此,他作为降王,宋太祖虽在生活上没有为难他,但剥夺了他的人身自由,还百般羞辱这位没落的南唐后主。这样的遭遇,以及国破家亡的深哀巨痛使得后主后期的词作“自抒真情,直用赋体白描,不用典,不雕琢,血泪凝成,感人至深”(唐圭章《南唐二主词总评》)。在李煜后期的词作当中,失去自由的苦、家园破灭的痛、对故国的思念以及对这无情人生的恨化成一种愁苦、甚至可说成愁怨,引得后世的追捧。如《浪淘沙》: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在这个“春意阑珊”的季节,寒气仍重,从梦中惊醒,才想起自己已是客之身,便再不复梦中的“一晌贪欢”。凭栏远眺,这江山无限,却道“别时容易见时难”。欢乐总是消逝得太快,春去也,也只能感叹今昔只是“天上人间”。曾经的欢乐只能在梦中找寻,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啊!这首词包含了李煜的家国所破之后的自责、悔恨以及对人生的慨叹。尤其最后四字“天上人间”更是凝练,道出多少心酸。

再如《虞美人》: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春花秋月”何时才能到尽头,往事又能知晓多少呢?昨夜东风,那正是家国所在的方向,而如今,也只能“不堪回首月明中”了。景物虽未变,只不过,那朵笑容却不复存在。问君啊,你的愁绪有几何?也只是像这一江东流水罢了。质问“春花秋月”的无尽也只是因为那犹在的“雕栏玉砌”再也不能拥有。而“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这句中,作者巧妙地运用“一江春水”这个意象,凸显了自己的哀愁。这首,是这位没落帝王的绝命词。可见,李煜的这首词带给宋太祖多么大的震撼。同样的,这首词也惊艳了后世的所有人。

“李重光”的词,不论是前期的奢华享乐之感,或是后期的亡国之痛、思乡之怨,以及对人生的哀愁和慨叹,这之中的情意之真、伤怀之切,感染了后世的所有人。

其次,再说容若。纳兰名性德,字容若,即纳兰明珠之子。这位康熙朝权倾一时的宰相之子,在他的一生中,幼抱捷才,仕途平顺,又有如花美眷、红颜知己以及忠肝义胆的朋友相伴。但传说明珠罢相后,在家中读起容若的《饮水词》忍不住老泪纵横,叹息道:“这孩子他什么都有了啊,为什么会这样的不快活?”若明珠知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这句话,或许他就能更深切地了解儿子的悲哀。如同《浣溪沙》中所说:

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残雪映照着画屏,盈盈之光,更显清冷。三更时,不知哪里传来笛声,在这“断肠声”中忆平生。自身便是“惆怅客”,也更知道你因何事“泪纵横”。这首诗即是一首感伤身世之诗。容若官拜三等侍卫,却是康熙利用他的这个闲职牵制他父子二人的势力,也正是明珠的权势影响了容若的仕途人生,他又岂会不知?明知道,却也无法改变、无可奈何,这便是人生最大的悲哀。容若也是因这人生才不快乐的吧。而爱情的错过也是纳兰人生中的哀伤。这也是后人为何喜欢他的原因,他留住了这份美好,留给我们的是那般的动人景象。而纳兰的爱情也是那样短暂而永恒。他有过如花美眷,原配妻子卢氏是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纳兰容若与卢氏少年夫妻,可谓才子遇佳人,天地浪漫,风月无边。可是写意的生活却只有短短3年,佳人便香销玉殒。爱妻的早逝,给了他沉痛的打击。当年的燕好历历在目,而佳人已不在,一切皆成过眼云烟。这万般的愁思寄托在了他的作品当中,如《青衫湿 悼亡》中:

近来无限伤心事,谁与话长更?从教分付,绿窗红泪,早雁初莺。当时领略,而今断送,总负多情。忽疑君到,漆灯风飐,痴数春星。

又如在《青衫湿遍》中:

青衫湿遍,凭伊慰我,忍便相忘。半月前头扶病看,剪刀声,犹在银缸。忆生来,小胆怯空房。到如今、独伴梨花影,冷冥冥、尽意凄凉。愿指魂兮识路,教寻梦也回廊。

咫尺玉钩斜阳路,一般消受,蔓草斜阳,到把去眠滴醒,和清泪,搅入椒浆。怕幽泉还为我神伤。道书生薄命宜将息,再优耽、怨粉愁香。料得重圆密誓,难禁寸裂愁肠。

近日,多少“伤心事”,却与谁道长短呢?如今,也只能独在梨花树下,情意凄凉。连走进这空房也情怯。想着以往的时光,难自禁“寸裂”的“愁肠”。这两首悼亡词,都是容若思念亡妻之作。“半月前头扶病看”则道出爱妻离世不久,而现在的“我”则处于最为想念伊人的境地,甚至到了进房情怯的地步。当爱人逝去,留下的永远是若如初见,新婚燕尔,琴瑟相伴的美好时光。但是这些都已是昨日时光,又如《浣溪沙》中: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当时只道是寻常”在后世成了千古名句。只因当时是寻常的小事,现在却是你在我生命中存在过的唯一凭证。何其哀愁,何其深切,才能叹出这样的思念。

纳兰,终其一生都在理想和爱情中彷徨,或许,这也是他早逝的原因,不因不幸,只因那种无奈之感,让人绝望。

纳兰和李后主,容若是由于对命运无奈的绝望,而李煜则是对家园不再的绝望,这两种情感虽不同,却又异曲同工。两人身份不同,经历不同,但,对待情感的“真”和那深入骨髓的“哀愁”都是那样真切。他们都将这种纯粹留给了我们,留给了后人。

参考文献:

[1]李里程 “真我寄愁情,愁情现真我——试论李煜后期词”(广东省惠州学院中文系 516007)

[2]钱慧梅“亡国之音哀以思——李煜后期词作论”<文教资料>2009年5月号上旬刊

[3]潘虹:“知君何事泪纵横 断肠声里忆平生——试论纳兰性德感伤情怀的成因”,载《内蒙[4]古民族大学学报》2010年01期

[5]钱晓丽“从《人间词话》谈李煜词”

[6]范冬冬“李煜词的特色分析”,《文学自由谈》2009·10(上半月)

[7]宋培效《纳兰词与李煜词之比较》

[8]张秉戍《纳兰词笺注》北京出版社 1996年第1版 [9]安意如《当时只道是寻常——纳兰词的情意写真》天津教育出版社,2006年8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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