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江博士成为哈佛毕业典礼大陆首人(推荐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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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何江博士成为哈佛毕业典礼大陆首人

哈佛毕业典礼登台演讲的首位中国大陆学生居然是他

5月26日,他将作为2016年优秀学生代表在哈佛大学毕业典礼上演讲,成为哈佛毕业典礼登台演讲的第一位享此殊荣的中国大陆学生。这相当于哈佛大学给予毕业生的最高荣誉——从全校数万名毕业生中各选出一名本科生和研究生,代表毕业生发言。当天,与他同台演讲的特邀嘉宾将是著名导演史蒂芬·斯皮尔伯格。他就是新晋学霸红人、玫瑰诗蜜首席技术总监——何江。

湖南学霸 中国骄傲

何江出生于湖南省宁乡县,高中就读于宁乡一中,后进入中国科大生命学院学习,获得了中科大本科生最高荣誉奖——郭沫若奖学金,并作为获奖代表发言。随后进入哈佛大学硕博连读。

何江在湖南农村长大、上大学才第一次进城。与村里其他人家不同的是,虽然家里经济条件一般,但何江的父母却有个坚定的信念——不能为了打工挣钱,而让儿子成为“留守儿童”,缺失教育。面对外出打工挣钱的人家,又是砌砖瓦房子,又是给孩子带礼物,何江父母不为所动,一家四口仍坚守一个土坯房子。

何江印象最深的,是父亲都会在睡前给他和弟弟讲故事。几乎所有的故事,都是一个主题——好好学习。除了讲睡前故事,何江的父亲还严格要求两个孩子的学习。放学后,何家的两个孩子通常是被关在屋里“自习”,作业做完了,继续自习;而这个时候,大多数农村男孩都在田间地头玩耍。

而支撑两个男孩保持学习兴趣的,是那个“文化水平不如爸爸”的母亲。在母亲那里,两个儿子总能找到自信。何江现在知道,母亲当年的做法,就和如今他所见到的美国人的做法一样——以鼓励孩子的方式,给予孩子最大的自信。何江记得,自己和弟弟都喜欢给母亲“上课”。母亲的循循善诱与自己如今正在接触的美国文化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何江大学专业学的是生物,毕业后仍想在同一个方向深造,于是就决定出国留学读博士。美国是生物行业最发达的国家,大学、研究机构都在世界领先,于是就申请去了美国。当时申请了十所学校,哈佛,约翰霍普金斯,普林斯顿比较快的寄来了录取通知书。在决定去哈佛后,何江就提前推掉了其他大学的一些申请。

三轮竞争发出中国最强音 据了解,哈佛毕业典礼的演讲,中国留学生很少有人申请并入选毕业典礼演讲的先例,对此何江有着自己的考虑:“在美国大学,很少听到华人发出自己声音,我希望传递与中国相关的声音,让大家在重要场合看到华人身影。”在一位教授的鼓励下,何江勇敢的提出了申请。申请哈佛大学的毕业典礼演讲,需要经过3轮测试。第一轮,递交个人学习、科研材料和演讲初稿;第二轮,从10名入选者中挑选4人,每个人都要拿着自己的演讲稿念稿;第三轮,从4人中选出1人,所有人都被要求脱稿模拟演讲。

对一个英语是母语的学生来说,这都有极大的难度。更何况何江从小在湖南农村长大,初中才开始接触英语,操着一口“农村英语”上了县城的高中。当他从农村走进宁乡县城时,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英语水平与城里孩子的巨大差距。“第一学期很受打击,考试没问题,就是开口说英语很困难”。

“学英语,跟任何一门学科的学习一样,没有捷径。”何江自认为自己有些“一根筋”。这一点,或许遗传自父亲——从来不懂得走捷径,家里的田地里,除了水稻,再也没有种过其他品种的农作物。

何江说,这次哈佛毕业典礼演讲的申请,自己的“农村故事”为整个演讲主题增色不少。他将在演讲中介绍中医在中国农村发挥的作用,进而推及到自己在哈佛大学所专注的生物光学、物理专业研究,以一个理科生的角度,来反思科技知识和技术在社会上不均衡的分布,以及未来如何将自己研究的科技技术,更广泛地传递到世界不同地方。何江经过了三轮“竞争”,终于从上百名申请者中脱颖而出。

毕业演讲,哈佛的“最后一课”

在美国几乎每一所大学,毕业典礼都是一场“重头戏”。它们讲究排场,大多还蕴含着历史与传统。这在哈佛这所美国最古老、声誉最显赫的大学里更是展露无遗。其毕业典礼演讲非常引人注目。370多年来,培养出无数各行各业的领袖人物,他们为世界的繁荣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成为哈佛的一员无疑是幸运的。在结束一段旅途,即将踏上新的征程之际,什么样的人能够站在毕业典礼的讲坛上,向这些幸运儿发出忠告,给他们以方向?这些演讲者又说了些什么?这无疑将是哈佛的“风向标”。

最著名的莫过于1947年的毕业典礼了。当时的美国国务卿乔治马歇尔就是站在哈佛庭院中,面对1947届的毕业生,宣布了著名的“马歇尔计划(又称欧洲恢复计划)”,美国帮助被二战摧毁的欧洲国家重建家园。

哈佛大学近几年的毕业典礼演讲嘉宾

2015年: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娜塔莉·波特曼 2014年:前纽约市长、彭博社创始人迈克尔·彭博 2013年:脱口秀节目主持人奥普拉·温弗瑞 2011年:利比里亚总统 瑟利夫夫人

2010年:前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戴维·哈维特·苏特 2009年:美国能源部长、诺贝尔奖获得者朱棣文 2008年:小说《哈利波特》作者J.K.罗琳 2007年:微软公司创始人比尔·盖茨 2006年:著名记者吉姆·莱勒 2005年:著名演员约翰·利特高 2004年:联合国秘书长科菲·安南 2003年:墨西哥前总统埃内斯托•塞迪略

让我们拭目以待2016年5月26日,何江博士的哈佛最强音~!

第二篇:何江哈佛毕业典礼演讲全文

何江哈佛毕业典礼演讲全文:

蜘蛛咬伤轶事

在我读初中的时候,有一次,一只毒蜘蛛咬伤了我的右手。我问我妈妈该怎么处理---我妈妈并没有带我去看医生,她而是决定用火疗的方法治疗我的伤口。

她在我的手上包了好几层棉花,棉花上喷撒了白酒,在我的嘴里放了一双筷子,然后打火点燃了棉花。热量逐渐渗透过棉花,开始炙烤我的右手。灼烧的疼痛让我忍不住想喊叫,可嘴里的筷子却让我发不出声来。我只能看着我的手被火烧着,一分钟,两分钟,直到妈妈熄灭了火苗。

你看,我在中国的农村长大,在那个时候,我的村庄还是一个类似前工业时代的传统村落。在我出生的时候,我的村子里面没有汽车,没有电话,没有电,甚至也没有自来水。我们自然不能轻易的获得先进的现代医疗资源。那个时候也没有一个合适的医生可以来帮我处理蜘蛛咬伤的伤口。

在座的如果有生物背景的人,你们或许已经理解到了我妈妈使用的这个简单的治疗手段的基本原理:高热可以让蛋白质变性,而蜘蛛的毒液也是一种蛋白质。这样一种传统的土方法实际上有它一定的理论依据,想来也是挺有意思的。但是,作为哈佛大学生物化学的博士,我现在知道在我初中那个时候,已经有更好的,没有那么痛苦的,也没有那么有风险的治疗方法了。于是我便忍不住会问自己,为什么我在当时没有能够享用到这些更为先进的治疗方法呢?

蜘蛛咬伤的事故已经过去大概十五年了。我非常高兴的向在座的各位报告一下,我的手还是完好的。但是,我刚刚提到的这个问题这些年来一直停在我的脑海中,而我也时不时会因为先进科技知识在世界上不同地区的不平等分布而困扰。现如今,我们人类已经学会怎么进行人类基因编辑了,也研究清楚了很多个癌症发生发展的原因。我们甚至可以利用一束光来控制我们大脑内神经元的活动。每年生物医学的研究都会给我们带来不一样突破和进步---其中有不少令人振奋,也极具革命颠覆性的成果。然而,尽管我们人类已经在科研上有了无数的建树,在怎样把这些最前沿的科学研究带到世界最需要该技术的地区这件事情上,我们有时做的差强人意。世界银行的数据显示,世界上大约有12%的人口每天的生活水平仍然低于2美元。营养不良每年导致三百万儿童死亡。将近3亿人口仍然受到疟疾的干扰。在世界各地,我们经常看到类似的由贫穷,疾病和自然匮乏导致的科学知识传播的受阻。现代社会里习以为常的那些救生常识经常在这些欠发达或不发达地区未能普及。于是,在世界上仍有很多地区,人们只能依赖于用火疗这一简单粗暴的方式来治理蜘蛛咬伤事故。在哈佛读书期间,我有切身体会到先进的科技知识能够既简单又深远的帮助到社会上很多的人。本世纪初的时候,禽流感在亚洲多个国家肆虐。那个时候,村庄里的农民听到禽流感就像听到恶魔施咒一样,对其特别的恐惧。乡村的土医疗方法对这样一个疾病也是束手无策。农民对于普通感冒和流感的区别并不是很清楚,他们并不懂得流感比普通感冒可能更加致命。而且,大部分人对于科学家所发现的流感病毒能够跨不同物种传播这一事实并不清楚。

于是,在我意识到这些知识背景,及简单的将受感染的不同物种隔离开来以减缓疾病传播,并决定将这些知识传递到我的村庄时,我的心里第一次有了一种作为未来科学家的使命感。但这种使命感不只停在知识层面,它也是我个人道德发展的重要转折点,我自我理解的作为国际社会一员的责任感。

哈佛的教育教会我们学生敢于拥有自己的梦想,勇于立志改变世界。在毕业典礼这样一个特别的日子,我们在座的毕业生都会畅想我们未来的伟大征程和冒险。对我而言,我在此刻不可避免的还会想到我的家乡。我成长的经历教会了我作为一个科学家,积极的将我们所会的知识传递给那些急需这些知识的人是多么的重要。因为利用那些我们已经拥有的科技知识,我们能够轻而易举的帮助我的家乡,还有千千万万类似的村庄,让他们生活的世界变成一个我们现代社会看起来习以为常的场所,而这样一件事,是我们每一个毕业生都能够做的,也力所能及能够做到的。

但问题是,我们愿意来做这样的努力吗?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我们的社会强调科学和创新。但我们社会同样需要注意的一个重心是分配知识到那些真正需要的地方。改变世界并不意味着每个人都要做一个大突破。改变世界可以非常简单。它可以简单得变成作为世界不同地区的沟通者,并找出更多创造性的方法将知识传递给像我母亲或农民这样的群体。同时,改变世界也意味着我们的社会,作为一个整体,能够更清醒的认识到科技知识的更加均衡的分布,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一个关键环节,而我们也能够一起奋斗将此目标变成现实。

如果我们能够做到这些,或许,将来有一天,一个在农村被毒蜘蛛咬伤的少年或许不用火疗这样粗暴的方法来治疗伤口,而是去看医生得到更为先进的医疗护理。

第三篇:The Spider’s Bite何江哈佛毕业典礼演讲稿

The Spider’s Bite

When I was in middle school, a poisonous spider bit my right hand.I ran to my mom for help—but instead of taking me to a doctor, my mom set my hand on fire.After wrapping my hand with several layers of cotton, then soaking it in wine, she put a chopstick into my mouth, and ignited the cotton.Heat quickly penetrated the cotton and began to roast my hand.The searing pain made me want to scream, but the chopstick prevented it.All I could do was watch my hand burn-one minute, then two minutes –until mom put out the fire.You see, the part of China I grew up in was a rural village, and at that time pre-industrial.When I was born, my village had no cars, no telephones, no electricity, not even running water.And we certainly didn’t have access to modern medical resources.There was no doctor my mother could bring me to see about my spider bite.For those who study biology, you may have grasped the science behind my mom’s cure: heat deactivates proteins, and a spider’s venom is simply a form of protein.It’s cool how that folk remedy actually incorporates basic biochemistry, isn’t it? But I am a PhD student in biochemistry at Harvard, I now know that better, less painful and less risky treatments existed.So I can’t help but ask myself, why I didn’t receive one at the time? Fifteen years have passed since that incident.I am happy to report that my hand is fine.But this question lingers, and I continue to be troubled by the unequal distribution of scientific knowledge throughout the world.We have learned to edit the human genome and unlock many secrets of how cancer progresses.We can manipulate neuronal activity literally with the switch of a light.Each year brings more advances in biomedical research-exciting, transformative accomplishments.Yet, despite the knowledge we have amassed, we haven’t been so successful in deploying it to where it’s needed most.According to the World Bank, twelve percent of the world’s population lives on less than $2 a day.Malnutrition kills more than 3 million children annually.Three hundred million people are afflicted by malaria globally.All over the world, we constantly see these problems of poverty, illness, and lack of resources impeding the flow of scientific information.Lifesaving knowledge we take for granted in the modern world is often unavailable in these underdeveloped regions.And in far too many places, people are still essentially trying to cure a spider bite with fire.While studying at Harvard, I saw how scientific knowledge can help others in simple, yet profound ways.The bird flu pandemic in the 2000s looked to my village like a spell cast by demons.Our folk medicine didn’t even have half-measures to offer.What’s more, farmers didn’t know the difference between common cold and flu;they didn’t understand that the flu was much more lethal than the common cold.Most people were also unaware that the virus could transmit across different species.So when I realized that simple hygiene practices like separating different animal species could contain the spread of the disease, and that I could help make this knowledge available to my village, that was my first “Aha” moment as a budding scientist.But it was more than that: it was also a vital inflection point in my own ethical development, my own self-understanding as a member of the global community.Harvard dares us to dream big, to aspire to change the world.Here on this Commencement Day, we are probably thinking of grand destinations and big adventures that await us.As for me, I am also thinking of the farmers in my village.My experience here reminds me how important it is for researchers to communicate our knowledge to those who need it.Because by using the science we already have, we could probably bring my village and thousands like it into the world you and I take for granted every day.And that’s an impact every one of us can make!

第四篇:何江——从湖南农村到哈佛毕业典礼演讲台范文

何江——从湖南农村到哈佛毕业典礼演讲台

一名在湖南农村长大、上大学才第一次进城的中国小伙儿何江,2016年5月26日,站在哈佛大学毕业典礼的讲台上,作为哈佛研究生优秀毕业生代表发言。这相当于哈佛大学给予毕业生的最高荣誉——从全校数万名毕业生中各选出一名本科生和研究生,代表毕业生发言。哈佛校方确认该校生物系博士毕业生何江是第一位享此殊荣的中国大陆学生。当天,与他同台演讲的特邀嘉宾将是著名导演史蒂芬·斯皮尔伯格。

这不是他第一次获得一所大学毕业生的最高荣誉。何江曾经获得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本科生最高荣誉奖——郭沫若奖学金,并作为获奖代表发言。何江现在是哈佛生物系博士毕业生。他在湖南一农村长大,父母是当地的农户,家庭经济条件一般。

他说:“在哈佛学习期间,我看到了科技知识可以怎样轻易地提高人类的生活质量,将学到的知识提供给需要帮助的人是多么的重要!”

何江坦言,哈佛最吸引他的地方是文理结合,充满创新的氛围。在这里,你能接触到世界上各行业最精英的人才。因此,在他入学的第一年,他就主动申请做本科生辅导员,因为他知道哈佛本科生是世界上最牛的本科生,他想去学习他们的领导力、创新力和表达能力并从中获得鼓舞。他也想知道像扎克伯格这样的人才是怎么去思考和学习的,同时这对他的英文能力也是一个提升的机会。他说这个工作让他最大的收获就是结交了很多思维开拓、充满创新意识的年轻人。

何江在讲述儿时被蜘蛛咬伤的经历对自己的影响。

“现在乡村逐渐流行读书无用论,认为寒门很难再出贵子。这样的观点让我觉得挺无奈的。”何江在接受记者采访后,“教育能够改变一个人的生活轨迹,能够把一个人从一个世界带到另一个不同的世界。我希望我的成长经历,能给那些还在路上的农村学生一点鼓励,让他们看到坚持的希望。”图为演讲现场。

哈佛毕业典礼的演讲,每年只有极少数的中国学生敢于申请。何江想要发言,目的是让美国的大学生听听来自中国的声音。但他此前并不敢报名,“教授告诉我,你只要觉得可以,就去试试,没什么好丢脸的”。何江表示自己的“农村故事”为整个演讲主题增色不少。他在演讲中介绍中医在中国农村发挥的作用,进而推及到自己在哈佛大学所专注的生物光学、物理专业研究,“以一个理科生的角度,来反思科技知识和技术在社会上不均衡的分布,以及如何将自己研究的科技技术,更广泛地传递到世界不同地方”。

在哈佛毕业礼上演讲的中国农村孩子

1、近日,一篇 《哈佛大学毕业典礼学生演讲代表将首现华人留学生》 的文章被国内外媒体广泛报道。哈佛校方确认该校生物系博士毕业生何江是第一位享此殊荣的中国大陆学生。当天,与他同台演讲的特邀嘉宾将是著名导演史蒂芬·斯皮尔伯格。长于湖南乡村,中科大才子,哈佛全额奖学金硕博连读,科学巨匠庄小威弟子,世界著名经济史学家尼尔弗格森邀请写书。关于何江的故事实在太多太多,对于这位身边的老朋友,我一直想为他写一篇文章来鼓励更多寒门出生的学子。就像何江接受中国青年报采访时说的一样:“教育能够改变一个人的生活轨迹,能够把一个人从一个世界带到另一个不同的世界。我希望我的成长经历,能给那些还在路上的农村学生一点鼓励,让他们看到坚持的希望。”

2、与何江相识是在2014年的冬季,那天他帮助同为中科大毕业的校友搬进我住的House.第一眼见到他就能感到他与我们平常印象中的博士有些不同。面带微笑,神情爽朗,聊起天来思维缜密,头头是道。但最让我意外的是马上就博士毕业的他只有26岁。何江出生在湖南长沙宁乡,一个偏僻落后的乡村。从小就立志要通过读书来改变人生。凭借自己不懈地努力,高考考入了中科大,这也是他人生第一次离开农村进入大城市。大学期间,何江就树立了自己的职业目标,那就是要向中科大最著名的校友之

一、华人科学巨匠、美国科学院双料院士--庄小威学姐学习。

3、在大家印象里,学霸往往都是只学习,不与社会接触,但与大部分的学霸不同的是,何江却非常喜欢社交。按照他自己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喜欢有针对性的社交,就是每次向别人提出问题前,一定要做好充分的调查,要不然就不去社交。在大学期间,香港理工大学校长潘宗光曾经来科大进行交流讲座,何江听完讲座后,主动和潘校长交流,他的睿智和上进给潘校长留下了深刻印象。两人从此结成了远距离的师徒关系,一直保持着沟通交流。

4、虽然生于农村,长于农村,但何江却一直怀揣着一个出国梦。这很大程度上受到了他的学姐庄小威的影响。凭借着优异的学习成绩,加上学校导师和香港理工大学校长潘宗光的推荐信,何江顺利地申请到了哈佛生物系的博士学位,并获得了全额奖学金。大学毕业前,何江就立志要去哈佛找小威学姐。所以他主动地联系了这位之前只是在报纸和新闻上频繁出现的学姐。庄小威也非常器重和照顾自己的中科大学弟,两人从此建立了师徒关系,何江也有幸在曾出过4、5位诺贝尔奖,享誉世界的哈佛化学系庄小威实验室做博士研究,而这一做就是5年。

5、问及在这位世界闻名的科学家身上学到最多的是什么时,何江毫不犹豫地说: “对科研的热情与专业!” “她是我的role model,她能教会我最前沿的科学该怎么做!她也可以告诉我 “What is the next big thing!”何江坦言,哈佛最吸引他的地方是文理结合,充满创新的氛围。在这里,你能接触到世界上各行业最精英的人才。因此,在他入学的第一年,他就主动申请做本科生辅导员,因为他知道哈佛本科生是世界上最牛的本科生,他想去学习他们的领导力、创新力和表达能力并从中获得鼓舞。他也想知道像扎克伯格这样的人才是怎么去思考和学习的,同时这对他的英文能力也是一个提升的机会。他说这个工作让他最大的收获就是结交了很多思维开拓、充满创新意识的年轻人。

6、何江很早就意识到,只搞科研不注重实践很难有出路,所以他经常去哈佛商学院听关于经济和商业的讲座。像在中科大一样,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去拓展自己的人脉,向自己圈外的人学习。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去参加了世界著名经济史学家尼尔弗格森的一个关于《经济全球化》的讲座。听完讲座后,何江大胆地去和他分享了自己对于全球化以及中国农村发展的看法。尼尔弗格森对这位与自己完全不在一个领域,却对经济全球化如此热情和有见地的学生产生了兴趣。当场,这位世界级的大忙人就问:“你这周三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出来喝杯咖啡,我们好好聊聊这个话题。” 让何江没想到的是,吃饭当天,弗格森教授带来了好几位重量级教授,结果他们畅聊了4个小时。最后弗格森建议,你把你的故事写成一本书吧:从中国农村的变化来反应中国近30年的发展变化,因为你自己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何江听完激动地答应了。

7、这一个承诺,让他整整付出了两年的努力,也几乎夺走了他的没有周末。何江坦言,写这本书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因为毕竟英语不是自己的母语。但幸好他之前带的许多本科学生都乐意帮他修改语法和语式问题。如今这本书已经写完并在哈佛商学院教授的联系下,已经与出版社达成共识,最快在今年就能出版。让我们拭目以待。在哈佛临近毕业季时,一位教授建议他可以尝试去申请做毕业典礼研究生的发言代表,因为哈佛学生都知道这是哈佛学生的最高荣誉。但是何江一开始听到这个建议完全没有自信,因为第一,他觉得自己是一个理科生,不像肯尼迪学院的学生那么善于演讲。第二,英语毕竟不是自己的母语,和众多native speakers比起来,还是会有劣势。但正如哈佛教育所倡导的,什么事情都要去尝试,万一实现了呢?

8、如今何江依然奋斗在科研的第一线,从哈佛博士毕业后,何江顺利进入了自己喜爱的MIT做博后工作。这也与他“科研一定要注重实践”的理想相一致。他现在研究的课题是“人体的3D打印与应用”,方向是3D打印人体肝脏,进行疾病模拟,研究肝炎病毒、疟疾以及癌症早期检测。这是一个属于盖茨基金会的项目,也是生物界最前沿的项目之一。目的是为了对抗危害人类的疾病研究。

第五篇:何江哈佛演讲视频附双语全文[模版]

何江哈佛演讲视频附双语全文

近日,哈佛毕业典礼上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学生代表演讲人,他就是一名来自湖南农村的哈佛生物系博士毕业生何江。

何江在毕业典礼上是作为研究生优秀毕业生的代表发表演讲,哈佛校方确认他是第一位享此殊荣的中国大陆学生。当天,与他同台演讲的特邀嘉宾是著名导演史蒂芬·斯皮尔伯格。

何江1988年出生于湖南省长沙市宁乡县南田坪乡停钟村的一户农民家中。这位在中国湖南农村长大、上大学才第一次进城的中国学生,家里经济条件一般,母亲甚至不识字。但凭借自己的努力,何江本科在中国科技大学获得了最高荣誉奖——郭沫若奖学金,随后他进入哈佛大学硕博连读,毕业后将赴麻省理工学院进行博士后研究。我们现在就来看看何江在哈佛毕业典礼上的演讲↓↓ 双语对照文本:

The Spider’s Bite蜘蛛的叮咬

When I was in middle school, a poisonous spider bit my right hand.I ran to my mom for help—but instead of taking me to a doctor, my mom set my hand on fire.我在读初中的时候,曾被一只毒蜘蛛咬伤了右手。我跑去求助母亲。她没带我去看医生,却在我的手上放了一把火。After wrapping my hand with several layers of cotton, then soaking it in wine, she put a chopstick into my mouth, and ignited the cotton.Heat quickly penetrated the cotton and began to roast my hand.The searing pain made me want to scream, but the chopstick prevented it.All I could do was watch my hand burn-one minute, then two minutes –until mom put out the fire.在我的手上包了几层棉纱,用白酒浸湿后,她往我嘴里放了一根筷子,然后点燃了棉纱。高温迅速穿透棉纱,开始炙烤着我的手。灼热的痛苦让我忍不住想尖叫,但是嘴里卡着的筷子却让我叫不出来。我能做的就是看着我的手在火里烧着,一分钟,两分钟……直到母亲熄灭火。You see, the part of China I grew up in was a rural village, and at that time pre-industrial.When I was born, my village had no cars, no telephones, no electricity, not even running water.And we certainly didn’t have access to modern medical resources.There was no doctor my mother could bring me to see about my spider bite.你看,我长大的地方在中国农村,那时,我的家乡还是一个落后的小村庄。我出生时,村子里还没有汽车、电话、电,甚至连自来水都没有。我们显然也接触不到现代医疗资源。我妈根本找不到医生来给我处理蜘蛛咬伤。

For those who study biology, you may have grasped the science behind my mom’s cure: heat deactivates proteins, and a spider’s venom is simply a form of protein.It’s cool how that folk remedy actually incorporates basic biochemistry, isn’t it?在座学生物的人,或许已了然我母亲的治疗手段的科学原理:高热让蛋白质灭活,而蜘蛛的毒液也是一种蛋白质。传统土方竟然结合了生物化学的基本原理,这真的很牛,是不是? But I am a PhD student in biochemistry at Harvard, I now know that better, less painful and less risky treatments existed.So I can’t help but ask myself, why I didn’t receive one at the time?但是,作为一个哈佛大学生物化学的博士,我现在知道了,更好的、更少痛苦的、风险更低的治疗方法是存在的。于是我便忍不住问自己,为什么我当时没能接受到更先进的治疗呢?

Fifteen years have passed since that incident.I am happy to report that my hand is fine.But this question lingers, and I continue to be troubled by the unequal distribution of scientific knowledge throughout the world.那件小事到现在已经有15年了。我非常高兴地跟大家汇报一下,我的手还不错。但是这个问题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徘徊,我也一直因为科学知识在全球的分配不均而感到困扰。

We have learned to edit the human genome and unlock many secrets of how cancer progresses.We can manipulate neuronal activity literally with the switch of a light.Each year brings more advances in biomedical research—exciting, transformative accomplishments.我们已经知道了如何进行人类基因组编辑,也解开了许多癌症发生发展的秘密。我们甚至可以用光来控制我们大脑内神经元的活动。每年生物医学的研究都会有更多进步——其中有不少令人振奋、极具革命颠覆性的成果。Yet, despite the knowledge we have amassed, we haven’t been so successful in deploying it to where it’s needed most.尽管我们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知识,但是,在把这些知识运用到最急需的地区上这件事情上,我们做的不很成功。According to the World Bank, twelve percent of the world’s population lives on less than $2 a day.Malnutrition kills more than 3 million children annually.Three hundred million people are afflicted by malaria globally.All over the world, we constantly see these problems of poverty, illness, and lack of resources impeding the flow of scientific information.世界银行的数据显示,世界上大约有12%的人口每天的生活水平仍然低于2美元。营养不良导致每年超过三百万儿童死亡。全球将近3亿人口仍然在遭受疟疾的折磨。在世界各地,我们仍不断看到贫穷、疾病和资源匮乏等问题阻碍着科学信息的传播。Lifesaving knowledge we take for granted in the modern world is often unavailable in these underdeveloped regions.And in far too many places, people are still essentially trying to cure a spider bite with fire.我们在现代社会里觉得理所当然的那些救生常识,在这些欠发达地区往往尚未普及。世界上仍有很多地区,人们还在用火来治疗蜘蛛咬伤。While studying at Harvard, I saw how scientific knowledge can help others in simple, yet profound ways.The bird flu pandemic in the 2000s looked to my village like a spell cast by demons.Our folk medicine didn’t even have half-measures to offer.What’s more, farmers didn’t know the difference between common cold and flu;they didn’t understand that the flu was much more lethal than the common cold.Most people were also unaware that the virus could transmit across different species.在哈佛读书期间,我切身体会到科学知识如何用简单,却深远的方式帮助人们。本世纪初,禽流感肆虐,在我的家乡人看来,这就如恶魔施咒一样。民间偏方对此束手无策。而且,农民也分不清普通感冒和流感,他们不知道流感比普通感冒致命得多。大多数人也没有意识到流感可以在不同物种之间传播。So when I realized that simple hygiene practices like separating different animal species could contain the spread of the disease, and that I could help make this knowledge available to my village, that was my first “Aha” moment as a budding scientist.But it was more than that: it was also a vital inflection point in my own ethical development, my own self-understanding as a member of the global community.于是,当我意识到一些简单卫生习惯,例如将不同物种隔离,可以控制疾病传播,而且,我可以让村里人了解这些知识时,我有了初露头角的科学家的第一次顿悟。但是更重要的是,这也是我个人道德发展的重要转捩点,我开始自觉意识到自己是这个地球社区的一员。

Harvard dares us to dream big, to aspire to change the world.Here on this Commencement Day, we are probably thinking of grand destinations and big adventures that await us.As for me, I am also thinking of the farmers in my village.哈佛让我们敢于拥有远大的梦想,勇于立志改变世界。在毕业典礼这样一个特别的日子,我们可能在畅想着那些等着我们去实现和挑战的伟大征程与冒险。对我而言,我此刻还想到了我家乡的父老乡亲。

My experience here reminds me how important it is for researchers to communicate our knowledge to those who need it.Because by using the science we already have, we could probably bring my village and thousands like it into the world you and I take for granted every day.And that’s an impact every one of us can make!我的经历让我记住,一个研究者将所知传递给那些急需的人是多么重要。因为我们利用已有的科学知识,或许能帮助我的家乡,还有千千万万类似的村庄,让他们生活的世界变成你我每天理所当然的世界。而这样的影响力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制造的。But the question is, will we make the effort or not? 但问题是,我们是否愿意为之努力?

More than ever before, our society emphasizes science and innovation.But an equally important emphasis should be on distributing the knowledge we have to where it’s needed.我们的社会比以往任何年代都更强调科学和创新。但同样需要被强调的一个重点是,把知识传授到那些真正需要的地方。Changing the world doesn’t mean that everyone has to find the next big thing.It can be as simple as becoming better communicators, and finding more creative ways to pass on the knowledge we have to people like my mom and the farmers in their local community.Our society also needs to recognize that the equal distribution of knowledge is a pivotal step of human development, and work to bring this into reality.改变世界并不意味着每个人都要做出一个大突破。改变世界可以简单如做一个沟通者,寻找更多创造性的方法将知识传递给像我妈妈和村里的农民这样的群体。我们的社会也需要认识到知识资源的平均分配,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一个关键环节,需共同努力将其实现。And if we do that, then perhaps a teenager in rural China who is bitten by a poisonous spider will not have to burn his hand, but will know to seek a doctor instead.如果我们能够做到这些,或许,一个在农村被毒蜘蛛咬伤的少年将不用烧伤自己的手,而会懂得去看医生。Thank you!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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