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花香不及书香远,美味更比诗味长
花香何及书香远,美味怎比诗味长
漫步在书香四溢的图书馆,行走于安静而陈旧的书架之间,当指尖滑落于心仪的那本书之上时,这些陈列已久的书籍、静止的书架,似乎一下子变得鲜活而灵动起来。阳光会在某个温暖的午后,透过偌大而明净的玻璃窗,洒落于书的字里行间,那文字如白雪般纯洁的铺陈,间或闪烁着思维的火光,在白雪与火光之上,心灵在歌唱中飞翔,道德在光明中升华。我不禁感叹:花香何及书香远,美味怎比诗味长
少年时的我,最爱捧一本书,无关乎附庸风雅,不在乎舞文弄墨,偏爱青山隐隐,绿水迢迢,那墨笔生香,勾勒出清风明月的韵致;梧桐细雨,西窗红烛,那令人心旌摇动的浓愁与长情。站在文学的门口,我已能听到门里的笙箫,门里的叹息,门里的牧笛,门里的美妙,站在文学的门口,我心中摇曳着的思索,已化作一江春水,流入门内的世界。用一份敬畏的心情去聆听那些高贵灵魂的歌吟,去驻足观看那隐藏在文字之后的精神之花,去收获一份灿若朝阳的理想与对于崇高的向往。
当暮色四合时,一灯如豆,一书如帆。那东临碣石的一代枭雄,酾酒临江,横槊赋诗,即使岁月染白了他的须发,依旧能够高唱“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不屈之音,那一份遒劲雄浑的意气,常使我击节而赞。那在乱世里漂泊沉沦的诗性女子,将国家之恨纺成染柳烟浓,吹梅笛怨得哀愁,纵然帘卷西风,人比黄花,也依旧要在绝灭之境,用柔弱的才情,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那些铿锵或柔美的词章,溅落在历史的长河里,激荡起遥远的绝响。
走在城市的大街上,如此的斑斓陆离,如此的灯红酒绿,如此的令人陶醉和神往。大家已经完全沉醉在醉人的花香和美味中,沉醉在追求金钱和美好生活的憧憬和幻梦中了。我们哪有这个闲心坐下,哪有这个奢侈去品诗?
放纵已成为这个时代的代名词。在这个底线的自由的世界,有钱的人可以为所欲为,毫不掩饰自己对下等级的蔑视;而平民也可以赤裸裸地追求财富,为了获得财富,甚至不用考虑任何手段,也不必再畏惧任何道德评价;一方面,是一个暴富而奢靡的高高在上的上层,这个阶层耀武扬威。另一方面,是一个拼命向上爬的民众底层,这个阶层中同样有大多数人是在寻找各种机会获得更多的钞票――其实有的时候不过是在谋求生存的基本条件而已。整个社会都变得急功近利,都在梦想可以赶快捞一把,至于精神,当代文化甚至道德怎么样就没有人关心了。也许,在这个喧嚣的世界,我们比以前更加需要一份红袖添香的雅致,一份纳兰容若的恬淡,一份青梅煮酒的风趣,一份陋室闲读的清幽。每一本书,无疑是一次心灵的洗礼。每品味一次书香,无疑是一段人生的旅程。有人说,我们不能度量生命的长度,却可以延伸生命的宽度。我想,这句话的意义便在于品味书香,领略不同的人生风采。
世界上总有那么多行色匆匆的人,他们大概是忘了,自己在喧嚣反复之中,也需要一丝书香的慰藉。别让自己变得那样劳碌奔波,记得给自己留一隅书香,抑或说——是留下最无欲无求的生命。
时光如水,夜色如墨,世界渐渐沉寂。请在那时细品书香,你感受到的,是桌上摊开的人生,是窗外流失的岁月。那夜幕下的你,不是过客,是归人。
第二篇:花香不及书香远,美味更比诗味长决赛
花香何及书香远,美味怎比诗味长
现在的你有多久放下沉重的课本和英语六级单词本,捧起你所谓的“闲书” 在某个温暖的午后,品味那书中的墨笔生香,青山隐隐,绿水迢迢,勾勒出清风明月的韵致;梧桐细雨,西窗红烛,那令人心旌摇动的浓愁与长情。
现在的你又有多久在闲暇时舍弃吃喝玩乐带来的酣畅淋漓,捧起一卷诗歌,让你的思绪穿越悠悠岁月,感慨那东临碣石的一代枭雄,酾酒临江,横槊赋诗;伤怀那在乱世里漂泊沉沦的诗性女子,将国家之恨纺成染柳烟浓,吹梅笛怨得哀愁。
现在的我们已经很难体会那一份红袖添香的雅致,一份纳兰容若的恬淡,一份青梅煮酒的风趣,一份陋室闲读的清幽。
在这个物质主义社会,人们都患上了“物欲症”,将“美好生活”等同于“物质生活”。多少人发现:家里的衣橱已满得塞不进一双袜子,内心的空虚却无法弥补;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士应酬不暇,结果男人的腰围与国家的GDP同步增长;房子越住越大,家里的欢乐与温馨却越来越少,因为供房的压力迫使主人只好日夜在外奔波;大厦建得越来越豪华,记忆却越来越苍白;小区的停车场越建越多,供人们憩息健身的绿地却越来越稀罕,可供心灵栖息的绿地更是无从找寻。这似乎是一个悖论,可当我们只注重物质消费的疯狂欲望时,也注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走在城市的大街上,如此的斑斓陆离,如此的灯红酒绿,如此的令人陶醉和神往。大家已经完全沉醉在醉人的花香和美味中,沉醉在追求金钱和美好生活的憧憬和幻梦中了。物质是如此真实而可触摸,而诗味亦或书香又能带来什么实际的利益呢?是的,利益!我们哪有这个闲心坐下,哪有这个奢侈去品诗?
而另一方面,当代文学正走向平庸化,快节奏的生活使得文化也趋向“快餐式”,甚至“娱乐化”,成为消遣的一种方式。消费的膨胀使得沉浸于书香和诗味中的人们也若有若无的嗅到一丝铜臭的臭味。
记得一年前的四月,在校礼堂聆听周国平先生演讲的情景。我怀着一颗极为敬重的心,去感受一位写出澄明而深刻文字的大智慧者的思考。可结果很是失望,我没触摸到他的深度思考,反而,在会场中,充斥着恶俗的商业味道。
没有人否认周国平先生是一位睿智的哲学家只是,无可置疑,在那个无法用哲学气息掩盖商业味道的时代,他在某种程度上正在走向平庸。
类似的事也发生在有“舞神”之称的杨丽萍身上。当她迫于现实在自己的舞剧中加入类似“亲爱的观众朋友们,你们好吗”的吆喝呐喊时,一位著名的舞评家说,这是中国舞蹈界一根脊梁的坍塌!但当杨丽萍又能如何?当《云南印象》这样的精品都带动不了所谓的票房。当低俗文化,网络文学大行其道,当文化消费,精神享受只是物质生活的一种附属。我不禁感慨:花香敌过书香远。美味不弱诗味长。
最后朗诵一首荷尔德林的《人,诗意的栖居》以此缅怀古代先贤在探索人性的伟大时作出的卓越贡献。当然,如今的人类已沉迷于自己主宰的世界推崇的人性良善和神性已完全抛弃。在这首诗中,他借以诗的多维语言去诠释隐藏在人类深处的神性,以达到他自己所信仰着的“此在”的彼岸。他反复强调的是“筑居”与“栖居”的不同。因为“筑居”只不过是人为了生存于世而碌碌奔忙操劳,“栖居”是以神性的尺度规范自身,以神性的光芒映射精神的永恒。他始终坚信“诗便是对神性尺度的采纳,为了人的栖居而对神性尺度的采纳。” 如果人生纯属辛劳,人就会
仰天而问:难道我所求太多以至无法生存? 是的。只要良善
和纯真尚与人心相伴,他就会欣喜地拿神性
来度测自己。神莫测而不可知?
神湛若青天?
我宁愿相信后者。这是人的尺规。
人充满劳绩,但还
诗意的栖居在这片大地上。我真想证明,就连璀璨的星空也不比人纯洁,人被称作神明的形象。
大地之上可有尺规?
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