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语言真真是道坎留学生在在国外闹的那些笑话
语言真真是道坎 留学生在在国外闹的那些笑话
初到国外,在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想着用自以为溜到爆的英语闯荡四方。然而,很多生活习惯,用词和规矩的不同,都让初来乍到的的留学生无所适从,往往容易闹出笑话,让自己和别人都很尴尬„那么,到底大家都闹过怎样的笑话,又得到过多少教训呢?下面一起来看看留学生前辈们总结的心酸血泪史吧。
李黯堂
“Hey, how’s it going!”
“.....pardon me??”
“How is it going?”
“.....en?”
“what’s up?”
“.....yes?”
“HOW ARE YOU?”
“I’m fine!Thank you!And you?”
“GOOD”
这是我到美国第一次对话。。
巫日天
因为没给小费被服务员追出餐厅逼问她是否做错了什么。
又想起一个,刚刚到学校参加orientation的时候,有一个黑姐姐之前作为志愿者帮过我(当然她是记不住的,一天帮太多人了),晚上ice cream
party的时候我看到她的名牌,也想起了她(原谅我也是个脸盲),于是想套近乎说我知道你,于是我说了一句Hey!I know your name!(=?ω?)?
然后黑姐姐一脸黑线的看着我说What?U know I’m lame? WHAT is wrong wi二个,师傅问,“要加什么料?” 一般美国小伙伴大概就要个两三样吧,师傅都特别认真的把蛋饼折成漂亮的半圆。
我们那时刚到美国几天,看见十几样蔬菜和肉,它们的英文是那么陌生又熟悉,见到了老熟人却非要叫洋名字。
于是我前面的妹子柔柔的跟师傅说,everything, please.师傅愣了一下,问,everything?
冲师傅笑了一下说,yes.师傅抖着手在十来个原料里每样真的只拿了一点,小锅还是很快就堆满了食材。要对折蛋饼的时候,看着他纠结的表情,小心谨慎的手法,还是破掉了。
师傅内心充满纠结的递过everything Omelette给我同学,然后长吁了一口气的样子,转向我,我高兴的说:
The same, please!胡铭
1、来的时候下飞机过海关,被叫去抽查了。海关大叔看我未满18,然后又带两个移动硬盘和一台笔记本,于是就问我:
“Do you have pornography stuff in your devices?”
然后,然后!我听错了,以为是privacy啥的,然后就理所应当地喊了句:Yes!
然后他马上叫来另一个海关一起说要查我电脑„„后来感觉不对一想,卧槽不对啊,那是色情的意思!
当然这时候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了„„他们查了半天,毫无收获,放我走了,因此耽误一个小时„„
2、上厕所向老师报告„„然后把老师吓了一跳„„
PS: 我这是大学不是高中
3、墨尔本的大巴车跟国内的(至少跟深圳的比)不太一样,并不是站站必停,而是谁要准备下车谁就去按。
刚到几天那会儿不知道要按,以为这司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怎么总是不停车?!
后来问住家才知道,准备下车时一定要记得按„„
4.墨尔本公交系统逃票的人很多,所以政府严厉打击这种行为。
于是经常会有专门抓逃票的officer突然上车查票。
遇上很简单,把公交卡(myki)递给他扫一下就行了。然后第一次遇上那些人,我以为是警察„„
然后,乖乖地把护照交了上去„„
对方吓尿了„„
后来问了几句才知道,他们是来抓逃票的„„
5、冲着游行中的轮子(邪教)竖中指,路过的本地人都很疑惑地看着我„„
他们的想法我认为大概是这样的:“一个逗逼冲着一帮傻逼竖中指,嗯,都有病„„”
6、再来一条。有人(中国同学)直接管老师叫teacher,或者Teacher + 姓„„
一开始老师极不习惯,后来被我们一帮中国直到有一天中午我又这样和别的老师打招呼,被我的指导老师看见了„„„
他告诉我:泰国人只有在一天中见第一面和最后一面才会用“撒瓦地咔”打招呼,你一天见老师二十四面,面面都是“撒瓦地咔”,人家还不好意思说你不对还要回你“撒瓦地咔”„„你不累么?
王立武
第一次去美帝,不知道行人过马路要按按钮,否则灯不会变绿。在一个路口等了十多分钟,心想卧槽怎么美国红灯这么长。
独木桥头
第一次去新加坡的时候,在当地麦当劳点吃的。我就照本宣科读了我要什么,等到薯条上来了,我在想,此处应有番茄酱。然而阿姨似乎没有要给我一包一包番茄酱的迹象。于是就对收银台的印度阿姨说:Can
I have some potato sauce?
这边需要解释一下。其实呢,我本来只是想耍小聪明安静地把番茄酱直译出来的,番茄
=tomato,酱=sauce。要知道,作为一个去新加坡恶补英语没多久的孩子,能够知道sauce这个词已经让我觉得自己厉害的惊天动地了好吗,赶紧要拿出来卖弄卖弄了!
可惜,初中英语常见错误tomato/potato不分,尤其是以前不知哪个杀千刀的和我说,tomato很好记的,你看t对应土豆的土。他讲完我就有点疑惑,回去一查,马上把他骂了一顿。无奈这个印象实在太深刻了,从此以后,一直搞不清potato和tomato的区别。直到现在有时候我还要反推:tomato的t对应土豆的土是错的,所以tomato一定就是番茄!
回到potato
sauce。这时候,阿姨看我一眼,出乎我的意料,她居然听懂了!估计她觉得,potato=土豆=薯条,所以薯条酱=番茄酱还是很有道理的。于是给我指了指一个自助的桌子,那边可以用小纸杯装番茄酱。
然后她又给了我杯可乐。我在收银台那看了看,好像没有国内那种一按就有吸管神奇的弹出来的装置。但是,我不知道吸管怎么说,不过我知道试管怎么说,于是我试探性的说:do
you have TUBE? 阿姨继续看着我的眼睛,看到我的手紧握着可乐杯,恍然大悟,说:”do you mean straw, it’s over
there” 继续在那张自助台上。
这时我已经很尴尬了,感觉脸红了一片。但是我还有最后一样东西要拿,那就是餐巾纸。其实到目前为止,我之所以问了那么多,出了那么多洋相,就是因为在国内,番茄酱,吸管,和纸巾都特么在收银台那边就可以给你的啊。新加坡这个地方怎么都要自己去拿的。于是我最后一次鼓起勇气问阿姨:”Can
I have some paper?” 阿姨已经适应了我的蠢,慈祥地说:Do you mean napkin? It’s over there as well.我看了看,果然和番茄酱,吸管在一个地方...于是我愉快的结束了我在国外的第一次麦当劳经历。
mu mu
刚来新加坡的时候,在超市买了一盒椰子汁,出了门,大街上,我就灌下去半瓶,品品味,有点腻,和平时喝的不同,很稠,像粥似的。
我犹豫了一下,所谓靡不有初,鲜克有终,不能放弃,我就把剩下的半瓶喝完了。一阵阵反胃。
回到家,给老婆一说,她表示那不是椰子汁,是椰浆,这儿做菜用的,算是调料,每次加一勺。此后三四年,一想起来,就觉得腻歪。
Daisy Zhang
站着和一个讲座的讲者聊得非常愉快,忽然他问我:“do you know where the restroom(洗手间)is?”
我以为他累了想坐下来歇歇,于是环顾四周之后指着一个桌子回答道:“I don’t know, but there’s a rest table over
there!”
松鼠山老农
自助汉堡点餐:
this,this,this,that,yes,this,no,no,that,OK,thanks.李瞬生
到国外入学第一节课机器学习
老师提了个问题没人回答便抽我们的系花回答
她第一反应竟然是「嗖」地一下站了起来。。周围外国同学都吓傻了教授一时也懵了还没见过学生上课起立的
后来她站着开始回答问题大家才知道她不是要和老师拼命缓了一口气
Lee Sean
第一次被老美带出去吃早餐。我点菜也不会说,就指着图点了个套餐,有煎蛋,有培根,有饼,看上去还不错的样子。服务生问:How do you want your eggs(你蛋要怎么做?)我想,大概是要煎、要煮还是要蒸吧?你这菜单上照片明明是煎蛋啊。还能怎么做?我心想,这还用问,就说:Just
fried(就煎就行了)服务生也挠头,想了想,往单子上刷刷写了几个字。
过了一会儿我的蛋拿上来了,我的天,除了外面薄薄一层凝固了的膜,几乎就是生的。外面那层膜超级薄,叉子一碰就破了,里面的生鸡蛋流了一盘子,完全就是流体!!我拿个叉
子捞了半天也捞不起来!真不知道厨师是怎么把蛋从锅里挪到盘子里的!要是在国内,我就拍桌子要厨房拿回去重做了。刚到国外人生地不熟,心虚啊,心想大概自己不懂,这就是美国鸡蛋的做法吧。只好捞一下盘子,舔一下叉子,捞一下盘子,舔一下叉子,一脸狼狈,差点就直接低头舔盘子了。
我朋友看我的吃法觉得有点奇怪,说,你喜欢吃那么生的蛋啊? 我说,不喜欢啊,中国人煎蛋都是煎熟透的。他说,那你为什么说Just fried?我还以为你的意思是
“稍微一煎就好”。他告诉我,问你蛋怎么做,一般是问要多熟,回答选项有:over well(全熟), over medium(半熟), over
easy(三分熟), 另外还可以说 scrambled(混炒), sunny side up(单面煎).结账的时候单子拿来,我一看,服务生写的是:super
easy!(超级生!包括那个感叹号)------
再说一个,这个更新鲜,是飞到美国刚下了飞机还需要转机,在机场排队等着上第二趟飞机。我就看见一个全副武装的警察(那时也分不清警察和保安),一手高举一个打火机,一边向排队人群吆喝:Any
liars? any liars?(有撒谎的吗?有撒谎的吗?)
我想,听说美国人特别重视诚信,法制严格,没想到法律严苛到这种地步啊!抓到撒谎的,就要就地施以火刑!!
突然想起刚才报关的时候昧下了几千现金没报,顿时冷汗淋漓!警察还顺着队伍来回踱步,在我身边经过了几个来回,我仿佛是谍战片中白色恐怖之下的敌后卧底,心都快跳出来了!娘哩!千辛万苦跋山涉水大老远出国,脚刚沾地就当了布鲁诺!多冤!
后来仔细听了几遍,才发现是人家说的不是liar(撒谎者),而是lighter(打火机)!原来美国禁止带打火机上飞机,估计是刚出台的规定,很多人还不知道,因此就有机场安检人员提醒大家:有打火机吗?有打火机吗?
后来久了才知道,美国生活中的土话发音,和课本听力磁带的不太一样,比如这个’t’的发音,发的又懒又轻,几乎像被吞掉了一样。lighter(来特儿)听起来就像liar(来儿)一样,害我虚惊一场。
MrLonely在布村
第一回去理发,华人区的理发店,因为便宜。理发师也是中国人,但在国外公共场合尤其是有交易的时候,即便能认出对方是中国人大家普遍还是讲英语。我从小到大和很多男生一样,在国内都是剪平头,或者去理发店往那里一坐,人家就知道给我修一下就行了。谁曾
想人家开口就问:
Which style do you want?(啥style?我这就没有style呀话说....)然后我鬼使神差地讲了句: Can I have an
ordinary style? 他疑惑: Sorry,what do you mean by “ordinary style”?(?)
然后我们双方陷入了十几秒的沉默.....最后我用中文说: 你随便剪一下就行了 他说: 好的,你请坐。
还有前天发生的事情,去超市买油瓶,就是家里用的把炒菜用的油倒进去每次用的时候挤一点那种,我问工作人员: I’m looking for an oil
bottle?Do you have that? 小哥说:Yes we do!然后把我带到了汽油瓶那里......崔公馆
给女友买毛衣,店员问,穿多大,还在自己身上比试。问我 she’s bigger or smaller.我说,ya, she’s
flat(平的)„然后两个店员笑到哭„
dududu自己玩
我同学:路遇黑哥们儿伸手说“gimme five”, 他战战兢兢递过去五块钱„„
Sun Yuechen
在麦当劳,那天不太饿,想要20个包装的chicken nugget(鸡块),但说成20个Mac
Chicken(麦香鸡),看到收银员俩手托着20个汉堡叫我的号,我的内心是澎湃的。。
不过黄粱一梦
以为是一盒鸡肉,买回来做好吃了几块觉得味道实在奇怪,仔细研究了一下„„ 发现是鸡屁股。尼玛日本人为什么要在超市里面卖鸡屁股!
匿名用户
第一次来新加坡,想买张交通卡坐地铁去学校,遂来到办卡的窗口。我:Good morning.工作人员:Good morning.我:I want to
...have a card...15 dollars...7 days...for subway...transportation...工作人员:Sorry? What kind of card do you want? 我:That blue one...15 dollars...subway...to...工作人员:你到底要哪种卡。我:额,就刚才那个人办过的吧。谢谢。
——本文文字整理自知乎,点课台独家整理,未经许可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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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公共自行车便民事真便民要过三道坎
公共自行车便民事真便民要过三道坎
进入5月,又到了旅游旺季。如果你在网络社区咨询太原生活旅游问题,太原网友常会“强烈建议去办一张公共自行车租车卡”。
“雨雪天不适宜骑车,我们会关闭公共自行车系统,但关闭没多久就会有很多人打来电话,问什么时候再开。”山西省太原市公共自行车服务有限公司经理赵永旺说,现在很多太原市民的生活里,已经离不开公共自行车了。
放眼全国,推广公共自行车服务的不只是太原。“现在国内有100多个城市都建设了公共自行车系统了。”多年来跟踪研究公共自行车的同济大学教授潘海啸介绍说。
北京市交通委日前公布数据――截至2015年年底,北京全市已建成包含1730个网点、5万辆自行车的公共自行车服务系统,累计办卡55万多张,日均骑行人数超过15万人次。
但是,普及公共自行车服务在带给市民便利的同时,也面临着三大难题:合理调度难、维修成本高、停车点选址难。甚至有人质疑这是“劳民伤财”的“面子工程”。
“是不是‘面子工程’还得看运营管理到不到位。”赵永旺说,“买车、买设备谁都会买,但后面怎么办才是关键。”
“最怕的就是‘先弄一点儿做试点’”
在厦门工作的晓莹,去年在街边发现了崭新的公共自行车租车点:“租车点感觉有点儿少,我没见到过几个,也不知道哪里有车,哪里能还车。”晓莹说,她自己从来没骑过厦门的公共自行车,周围的朋友也没见有什么人骑过。
“从我们在国内几个地方考察学习得出的结论来看,公共自行车最怕的就是‘先弄一点儿做个试点’,那肯定做不成。要建就得建成让人觉得是‘能用’的东西,得形成一个规模化、网络化的东西。”赵永旺说,现在太原市区平均每平方公里约有5.84个站点。除了太原市,湖南省株洲市和北京市通州区等地方的公共自行车系统,同样达到了平均站点间距不超过500米。而国内公共自行车运营历史最为悠久的杭州市,站点间隔甚至达到了300米。
除了站点分布密度是否足够,还有“是否方便还车”的问题。“有一次我从景山东街那边骑公共自行车去北海北地铁站那边,结果在那个站点还车的时候发现那个站点停电了,还不了车。我骑着车在周边转悠了半天也没找到别的租车点儿。得,我又给骑回来了。”北京市民薛先生遇到的情况,在很多拥有公共自行车的城市里都曾发生过。薛先生不知道的是,北京的公共自行车站点分布,可以在微信、易信等手机APP的相应服务公众号中查到,还能显示某个租车点的存车量和空余车位数量。但记者在北京街头随机采访了15名骑公共自行车的市民,其中9人都表示“不知道有这个功能”。
在太原,同样的站点查询功能则被做成了手机APP“龙城单车”,推广情况也很不错:今年年初的官方统计下载量已经突破了16万次。
面对大城市早晚高峰潮汐式客流,如何调度是难点
站点的规划、布局、查询等,对于公共自行车来说,充其量只能算是刚刚入门的“摸底测验”。而一套公共自行车系统一旦正式运转起来,随着用户的不断增加,各种考验才真正开始层出不穷。
所有城市的公共自行车系统,都绕不开一个“调度”问题:不能让一些服务点“车满为患”,导致别人无法还车,更不能让一些服务点唱“空城计”,无车可租。而单是一个调度运输车的选用问题,就体现了各个运营单位需要因地制宜的不同考量――同样是在北京市,通州区选用了能一次性运送20辆自行车的电动汽车来应对早晚高峰相对集中的人流;东城区则选择了虽然每次只能运送七八辆自行车,但是由于自身车身窄小,使用的是可以在北京老城区相对狭窄的道路上灵活穿梭的电动三轮调度车。
不过,面对大城市早晚高峰潮汐式客流,单纯用调度车运自行车已经不够。“每天早晨,我们会在出行量大的小区服务点旁边派人准备好备用车辆,站点里的车被骑走,我们就得把备用车补上。同时在几个地铁口旁边的服务点也要派人把存满的车取下车架,让后边骑车过来的人能马上还车。比如像通州梨园地铁站边上,这一个站我们就要备500辆左右的自行车。”通州区公共自行车服务中心主任郭峰说,为应对早晚高峰,整个公共自行车服务中心150多名员工,除了正常轮休、在热线和调度室的人之外,几乎所有人都要奔赴各个热门站点帮忙调配自行车。经常调配自行车的人,都能“一次推两辆车”来提高效率。
不仅仅是工作时间,公共自行车很多方面都要考虑到客流规律。太原市公共自行车服务有限公司副经理左萍办公室的墙上,挂着一张太原市区公共自行车服务网点全图。其中不少网点都被她用红圆圈、蓝圆圈、红三角等各种不同标志的贴纸标记着一些常年容易满储、空储的站点。如何从最近的地方调配车辆、调度车怎么走才能最省时地把需要调配的站点连接起来、哪些地方可以考虑设立新站点分流客流……“现在有时候开车出去找人,他们告诉我在某某大楼见面,我可能都不知道在哪儿,但是只要一说是某某自行车站点,我一下就清楚了。”
仅北京通州,去年修车费用就花了170多万元
在杭州、太原、株洲、北京等公共自行车出行人口较多的地方,每辆自行车的使用率也是居高不下。每辆自行车一天被六七个人骑过是很常见的,有些地方的车甚至还有被20多人骑行过的纪录。加之作为“公共物品”,人们在骑行时往往不会很爱护,在这种情况下,车辆以及服务站点的设备的损耗也是相当惊人。“去年,我们光修车的费用就花了170多万元。”郭峰说。而一度以“株洲模式”名扬全国的株洲公共自行车,也曾经在2014年因为设备破损严重,遭遇过连续4个月考核不达标。
如何维护好公共自行车?运营者们也在各自想着办法。
北京的首批公共自行车,用的车筐是比较轻便的细钢丝车筐。“但是我见过好多人去超市买东西回来把一大包东西都堆在车筐里,把车筐都压变形了。”郭峰说,每年因为车筐“超载”而损耗维修的车辆不计其数。此后,北京再购进公共自行车时,选用的车筐是不锈钢粗钢条的车筐。在通州区,工作人员还会为两批车筐不同的自行车分别贴上提示――“此筐限载1公斤”和“此筐限载2公斤”。
骑自行车出门,“车胎被扎”恐怕是最常见的烦心事儿。不少城市的公共自行车车胎为此都选择了不用打气补胎的实心车胎。“我们去杭州调研的时候,发现他们每天维修自行车的一个很大的工作量就是给车补胎打气,所以我们回来做的时候就决定一定要用实心胎。”北京市运营东城区公共自行车的燕鸿洲存车管理处经理程颖表示,按照公共自行车用于短途骑行的设定来说,实心车胎对骑车的舒适度影响不大。
饱受补胎之苦的杭州,最近也开始尝试自己的“秘密武器”――杭州下沙经济开发区尝试对第一批300多辆公共自行车前后胎加注自动补胎液,轮胎被扎破后可以自动修复。
太原公共自行车由于是当地的公交集团运营,他们把养护公交车的思路运用到了公共自行车身上――所有车辆,每年两次“大保养”一次“小保养”。特别是“大保养”的车辆,无论是否出现故障,到了一定的时间,都会被拉到修理厂,拆解、清洗、上润滑油、更新轴承滚珠、修正车轴……“厂家跟我们说,这些自行车的使用寿命是5年。”太原市公共自行车服务有限公司专门负责车辆维修的副经理薛维军说,“像我们这样保养下来,这些车能骑六七年都没问题。”
“单纯让企业搞,没有政府支持,根本搞不定”
最近,记者看到广西南宁出现一条与公共自行车相关的新闻:“最近,南宁一些沿街商铺店主投诉说,建好的第三期公共自行车点影响了铺面的生意,要求拆除。”
这是一种普遍现象。
“当年我们在果园地铁站边上想设个服务点,好不容易跟人家协调下来弄了块地儿。地面建立服务点之前要先用水泥固定一些螺丝钉做基础。结果有个老太太就拿个小锤儿,咣咣咣挨个儿都给我凿螺丝钉,都给我凿掉了。我想要把这些凿坏了的地基刨了重新做。她又一屁股坐这儿――‘你刨吧,你把我也给刨了’。我真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郭峰说。
程颖也有过同样的经历:“2011年7月我们做东城区的规划,规划了小半年的时间,后来的落实和规划差了1/3左右――学校周围不让建;市民平时停车的位置不让建;在马路边的服务点路政要求宽度不得少于多少米,超标了不让建;有些地方规划的时候还没问题,结果要施工了发现那边有了别的道路规划、园林改造的计划……”当时的市民对于公共自行车建设也并不感兴趣:2013年,有东城区人大代表提议,在忠实里社区附近广渠门桥东北角建一个自行车服务点。街道居委会看在人大代表的“面子”上勉强同意了,但希望程颖他们只建八九个车位“意思意思”就行。
赵永旺认为,公共自行车的起步,需要政府的支持和保障。“前些年政府做道路规划的时候,根本不会考虑要不要修自行车道,但现在太原新的道路规划里面都会有自行车道。”
“政府不把我们当作公交车、出租车的‘补充’,而是当作一个完整的慢速公共交通系统来打造的。这种支持,给我们前期开展工作减少了很多阻力。”
郭峰和赵永旺有同样的感受:“机关单位、路政、街道、商铺、社区……几乎每个环节都可能跟公共自行车沾边。这里面的事情太复杂了,如果单纯让企业来搞,没有政府支持,根本搞不定。”实际上,北京早在2008年就开始的第一次公共自行车项目的尝试,就是因为纯粹由企业运作,缺乏政府支持,而最终难以为继。“专业公司提供服务,政府出点钱来购买服务,这种模式比较能发挥各方面的优势。像北京原来小企业的模式是很难持续的。”潘海啸教授认为,公共自行车本来就应该是公益项目,让企业去盈利是违背初衷的,但做公益也应保证企业能生存下去。“值得庆幸的是,近些年各地政府的态度有了明显转变:以前他们只是为小汽车服务,现在也考虑到在城市交通中,自行车也有重要的作用,所以政府也开始愿意投钱下去了。”北京市于2012年重新启动公共自行车服务之时,也是采取了政府主导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