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看毛泽东写给杨开慧哥哥等亲属的信
看毛泽东写给杨开慧哥哥等亲属的信 作者:沈栋年 文章来源:人民网 点击数:
2248 更新时间:2010-12-13 9:43:56 热 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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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毛主席办家信
1950年5月上旬,我从中央团校第二期结业,分配到当时的中共中央书记处政治秘书室(后改为中共中央办公厅秘书室),协助处理群众给毛主席的来信,直到1966年6月,历时十六载。
毛主席的复信由我们抄录留底拍照
毛主席非常重视人民群众的来信,认为是党和政府密切联系群众的一条重要渠道。处理群众来信,是一件重要的政治工作。在建国前夕,毛主席指定他的政治秘书田家英负责处理,并每天选送一定数量的群众来信给他亲自阅览。后来,由于群众来信不断增加,田家英一人忙不过来,于是由中共中央书记处政治秘书室陆续调进一些同志协助处理。群众来信按内容分类,分工负责办理。其中有一些是毛主席的亲戚、朋友的来信,划为旧谊类,我就协助田家英处理这类信件。
毛主席的亲戚、朋友的来信,一般都要送给毛主席亲自阅读。我们收到的这类信件,其中有少数是错认主席为亲友和冒充主席亲友的,所以我们首先要加以分辨。为了提高分辨能力,需要熟悉主席的家庭和个人的历史情况,为此我曾阅读了肖三和李锐先后写的关于毛主席青少年时期活动的两本书。
对以毛主席亲友名义邮寄来的所有信件,我们首先通过阅读分辨,把有明显错误或冒充主席亲友的信件挑出来另行处理,其余的送给毛主席。在给毛主席送阅前,先登记,摘录主要内容,建立档案。送阅时,在原信封上贴一纸条,写明来信人姓名,用一句话概括来信的内容。如:“某某,叙别情”、“某某,求见”、“某某,要求介绍工作”、“某某,反映农村缺粮情况”等等。因为毛主席日理万机,工作很忙,我们这样做,是为了使毛主席可以一眼就知道来信的主要内容,以便区分轻重缓急,安排适当时间阅读、回复和处理。
毛主席看重亲情,珍视旧谊,对亲戚朋友的来信,他都亲自写信回复。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期,毛主席写的复信比较多,例如仅在1950年5月的一个月中,他给亲友的复信就多达十余封。毛主席的复信,在一般情况下是连同亲友来信一起退回秘书室。当时毛主席的复信大多是用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的信笺、信封,我们为了保密和安全,都把毛主席的复信套在中央办公厅秘书室的信封里,然后经邮局挂号寄发。
毛主席交给我们的复信,有不封口的,也有封了口的。但最初不管封口不封口,我们都要打开抄录下来,和亲友的信一起存档。有一次,一封已经封了口的复信交到我们这里后,我们照例打开进行誊抄。这时,大概是毛主席觉得复信中有的字句需要再斟酌并做些修改,遂我们又将那封复信从秘书室索回。
那封复信送回到毛主席那里时,毛主席发现封了口的信封被拆开了,便查问究竟。田家英就此向毛主席说明,这样做是为了抄录留底作为资料保存,以备日后查考。毛主席听后表示同意,约定今后他的复信交给秘书室时不再封口,由我们抄录留底。但若是封了口的信,则是不许拆开、不要抄存的。
然而从那以后,在我的印象中毛主席给亲友的复信送到秘书室时就再没有封了口的了。我们除抄录留存以外,还请摄影科拍照留底。这样,所有主席复信的珍贵手迹,都得以照片的形式保存了下来。
进驻北平后主席最早接到杨开慧哥哥写的信
在我的记忆中,当中共中央首脑机关进驻北平之后,最早给毛主席来信的亲友,是在湖南长沙市的杨开智和周世钊。
杨开智是毛主席夫人杨开慧的哥哥,他来信报告了家人的情况。毛主席看了他的来信,得知杨开慧的母亲还健在,非常高兴。他立即给杨开智回了信,表示欣慰。后来在1950年4月,他亲派长子毛岸英赴湖南长沙,带着人参、鹿茸等礼物去探望杨老夫人,并到长沙板仓祭扫了杨开慧墓。毛岸英行前,毛主席给杨开慧母亲向振熙写了封信,通报毛岸英的行程。此外,他还给杨开智去了一封信,请杨开智夫妇对毛岸英到长沙后的探望、祭扫活动给予指点。
1960年,杨老夫人向振熙九十寿辰,毛主席为此写信给杨开慧的堂妹杨开英,托她送礼祝贺。两年后,杨老夫人辞世。毛主席又致信吊唁,并对杨家人说:“葬仪,可以与杨开慧同志——我的亲爱的夫人同穴。我们两家同是一家,是一家,不分彼此。”
周世钊是毛主席在湖南第一师范的同学,也是毛主席早年组织的新民学会会员,来信之际他正任母校湖南第一师范的校长。周世钊长期从事教育工作,德高望重,毛主席对他很尊重。每次收到他的来信,毛主席都在极短期的时间内就写复信。在新中国成立后的许多年间,毛主席和周世钊不断有书信往来,互致问候,彼此寄赠诗词,讨论各种问题,而且还数次会面畅谈。我记得1956年毛主席在武汉畅游长江后,填了《水调歌头?长江》一词,就在这之后不久他就将这首词抄录于给周世钊的信中,请周“审正”。这首词,就是后来公开发表时人们看到的《水调歌头?游泳》。
亲友来北京的费用从主席收入中支付
在亲友给毛主席的来信中,除了叙述亲情旧谊以外,还有要求来北京看望毛主席的,有要求介绍工作的,有诉说生活困难的,有反映情况的,等等。毛主席对要求来北京探望的,有计划地做了安排。最先获得毛主席同意来北京的,是湖南湘潭韶山的毛宇居。
毛宇居是主席的堂兄,又是毛主席幼时在私塾读书时的老师。他大约是在1950年秋天来的北京,来时我参与了接待,安排他在中南海流水音畔一所平房里住。他住进中南海后毛主席很快接见了他,向他了解了不少故乡和亲友的情况。在毛宇居之后,经毛主席同意来北京会面的还有湘潭韶山的堂弟毛泽荣、毛泽连,幼时私塾同学和邻居邹普勋,湘乡唐家垞毛主席的表兄文涧泉、文运昌、表弟文东仙、表侄文九明、湖南第一师范同学蒋竹如等人。毛主席亲友来北京的路费和食宿费用,都是由毛主席负担,从他自己的收入中支付。对要介绍工作的,“任何无理要求不应允许”
对亲友来信要求介绍工作的,毛主席都一概婉言推辞。毛主席少年时的同学毛森品就曾要求帮助介绍工作,毛主席回信说:“吾兄出任工作极为赞成,其步骤似宜就群众利益方面有所赞助表现,为人所重,自然而然地参加进去,不宜由弟推荐,反而有累清德,不知以为然否?”
毛主席表兄文运昌,也曾致信毛主席要求帮助解决工作问题。由于在给文运昌回信婉拒后,一直没有看到文运昌的回复,毛主席又在给表兄文南松的信中提到这件事,信中说:“运昌兄给我多次信,我回了一信,寄南县白蚌口,不知他收到没有?运昌兄的工作,不宜由我推荐,宜由他自己在人民中有所表现,取得信任,便有机会参加工作。”
最有说服力的事例,就是劝说杨开慧的哥哥杨开智放弃来京工作。在中共中央进驻北平,紧锣密鼓筹建新的人民政府那段日子,毛主席收到了杨开慧哥哥杨开智的几封来信。杨开智信中除了告知杨家的近情之外,还流露出想到北平(10月1日后为北京)并希望得到较为理想工作安排的念头。
看了杨开智的信,毛主席于中央人民政府成立后第四天给他复信,要他打消这些念头:“希望你在湘听候中共湖南省委分配合乎你能力的工作,不要有任何奢望,不要来京。湖南省委派你什么工作就做什么工作,一切按正常规矩办理,不要市政府为难。”从语气上看毛主席用了相当严肃的口吻。
显然,在给杨开智复信表述了自己的意见后,毛主席大概还是对他的意见能否为自己亲属们不折不扣地采纳有些疑虑,于是他就在当天又给时任湖南省军政委员会委员、长沙市军管会副主任的王首道写了一封信。在信中他使用的是同样非常严肃的口吻:“杨开智等不要来京,在湘按其能力分配适当工作,任何无理要求不应允许。”
毛主席接济过很多亲友同学
毛主席对亲友的生活情况是关心的,例如他在1950年5月12日给表兄文南松的信中就询问亲友的情况:“……十哥、十七哥还在否?十一哥健在甚慰……你说乡里缺粮,政府不发,不知现在怎么样?还是缺粮吗?政府一点办法也没想吗?来信时请详为告我。”
但是,毛主席从不凭借自己的地位为自己的亲属谋取特殊照顾。
1950年5月初,毛主席因从亲友的信中得知家乡缺粮的情形,遂在那一段时间里在给其他亲友的复信中总会附带询问一下有关的情况。他在给表兄文涧泉的回信中就问道:“唐家垞现在尚有多少人,有饭吃否?”
文家兄弟在随后的回信中反映了当地的一些问题,同时在信中说到自家生活的困难,要求给予救济。毛主席看完来信后,将原信转给湘乡县政府负责人,除请调查文家兄弟反映的问题外,他还特别告知湘乡县的领导:“至于文家(我的舅家)生活困难要求救济一节,只能从减租和土改中照一般农民那样去解决,不能给予特殊的救济,以免引起一般人民的不满。”
对于来信诉说家庭生活困难的亲友,毛主席多数都是从自己的收入中拿出部分给予接济,其中多数是从他的稿费收入中支出的。毛主席的堂兄弟毛泽连、毛泽荣、外甥陈国生、同学谭世瑛、易南屏、邹普勋等人,都曾得到过毛主席的接济。1950年四五月间,毛主席接到堂兄毛宇居几封来信,信中提到毛主席当年私塾的同学和邻居邹普勋身体不好,生活困难。毛主席遂在给毛宇居的复信中说:“邹普勋(亨二)如十分困难,病情又重时,如兄手中宽裕时,请酌为接济若干,容后由弟归还。”
陈玉英是毛主席夫人杨开慧家的保姆,她于1951年12月写信给毛主席,毛主席立即给她回了信,对她因杨开慧而遭受国民党迫害,坚定不屈的表现加以称赞。毛主席在信中表示,如她的生活有困难,可以给予帮助。后来,陈玉英的女儿孙佩君在初中毕业时就给毛主席写了一封信,要求帮助她解决升学问题。毛主席马上写回信告诉她:“升学的事,我不宜于向学校写信,能否录取,听凭学校。”但在同时给她寄去了钱,帮助她家解决经济上的困难。不久,孙佩君来信告知她考取了一个专科学校,毛主席看了信交代我们说,以后每年定期给她寄钱,资助她上学。
北京师范大学教授汤璪真,是毛主席过去的同学,他的妻子张敬之是家庭妇女。汤璪真去世后,因为家中有好几个孩子,张敬之的日子过的非常艰难。无奈中她向毛主席求助,毛主席在接信后也嘱咐我们,对汤家定期给予接济。
毛主席对亲友的接济,一次少则一百元,多则上千元,都是从他的稿费中支付的。这些事都是由我经办的。我按照毛主席的指示,请田家英签字,到为毛主席保管稿费的特别会计室领取现金,然后由我直接送去或通过邮局汇寄。
“不应因为他们是我的亲戚就不批评他们的缺点错误”
对亲友来信提出的一些符合情理的要求,毛主席通常都是尽量予以满足。张维是毛主席早年交往较多的故乡友人之一,新中国成立后在上海第二军医大学当教授。1950年9月,他在给毛主席的信中提到自己母亲八十寿辰。毛主席回信中写道:“无以为赠,写了几个字,借致庆贺之忱。”他将自己写的“如日之升,如月之恒”八个字,夹在复信中寄给了张维。
罗元鲲是毛主席在湖南第一师范读书时的历史教员。他于1952年10月来信,要求毛主席为当年也在一师执教的国文教员袁吉六题写墓碑。毛主席慨然应允,题写了“袁吉六先生之墓”,随回信给罗元鲲寄去。
1963年,毛主席在湖南第一师范读书时的校长张干来信,说他年老有病,要求将他女儿调回湖南工作,以便对他照顾。其时张干已经79岁了,在20世纪60年代确属高龄老者。毛主席在看了张干的信后,曾给予帮助解决此事。他在给一师老同学周世钊的信中说:“老校长张干先生,寄我两信……他叫我设法助其女儿返湘工作,以便侍养。此事我正在办,未知能办得到否?如办不到,可否另想方法。请你暇时找张先生一叙,看其生活上是否有困难,是否需要协助?叙谈结果,见告为荷。”
毛主席对亲戚是深爱的,对朋友是友好的,但同时又要求他们自律自重,不能因为与自己沾亲带故就可以搞特殊。
1954年,毛主席的表侄文炳璋来信,反映湘乡唐家坨毛主席舅家的文氏兄弟,不大尊重乡政府等情况,并表明自己的批评态度。毛主席见信后,随即给唐家坨所在的石城乡党支部和乡政府写了一封信。
毛主席在信中说:“我的亲戚唐家坨文家,过去几年常有人来北京看我。回去后,有一些人骄傲起来,不大服政府管,这是不对的。文家任何人,都要同乡里众人一样,服从党与政府的领导,勤耕守法,不应特殊。望你们不要因为文家是我的亲戚,觉得不好放手管理。我的态度是:第一,因为他们是劳动人民,又是我的亲戚,我是爱他们的。第二,因为我爱他们,我就希望他们进步,勤耕守法,参加互助合作组织,完全和众人一样,不能有任何特殊。如有落后行为,应受批评,不应因为他们是我的亲戚就不批评他们的缺点错误。”
在信的最后,毛主席写道:“请你们将我这信及文炳璋的给唐家坨大人们看看,帮助他们改正缺点错误。我相信,只要我和你们都采取正确的态度,只要他们不固执成见,他们的缺点和错误是可以改正,并会有进步的。”
在主席的批评教育和当地乡党支部、政府的帮助下,文家兄弟都改正了缺点,有了很大进步。1962年四五月间,我到湖南湘乡的唐家垞了解情况时,见到文家兄弟都勤耕守法。文涧泉已年过八旬,尚在田间劳动。
“你应当在新旧社会的根本变化上去看问题”
毛主席对亲友来信反映情况很欢迎,他把这作为了解实际情况的一条渠道。毛主席的表兄文南松1950年春来信谈到当地乡间缺粮的问题,毛主席5月11日复信表示感谢,并要他再来信时详细告知缺粮的情况。
1950年5月15日,毛主席在给堂兄毛宇居的信中,特别嘱咐:“乡间情况,尚望随时示知。”1952年,毛主席在给他湖南省高等中学同学易南屏复信中也说:“乡间情形,尚祈时示一二。”
1953年10月2日,毛主席的表侄文九明来信,说他有一些关于乡间情况想要反映。毛主席看了他的信,于10月26日回信同意表侄来京当面详谈,并在信中说明“自备路费,由我补发”。
谭世瑛是毛主席小时候在湘乡东山学校上学时的同学,他于1955年五六月间几次给毛主席写信,抱怨自己受到了不公正对待。他在信中说他是贫农成分,做过几十年教员,只在国民党的县政府当过五个月科员,并未做坏事。然而因他的两个儿子有血债被枪决,他也被管制一年,现在管制虽被解除,却仍不许他加入农会。
毛主席在接信后,亲自去信向湘乡县委了解情况。湘乡县委专就此事向毛主席报告说,谭世瑛的两个儿子确实有罪,而且是在宽大后继续犯罪,政府处理是应该的。谭世瑛是在对待两个儿子的问题上态度不正确,因而给予一年管制,他并无其他罪行,一年后即已解除管制。
见湘乡县委报告后,毛主席于6月8日给谭世瑛复信,告诉他,当地政府对待他是公道的,并在信中开导谭世瑛:“你应当在新旧社会的根本变化上去看问题,逐步地把你的思想和情绪转变过来。这样就可以想开些,把一些缺点改掉,督促全家努力生产。最要紧的是服从政府法令,听干部们的话。这样,几年之后,人们对你的态度就会好些了。”
在我到中共中央办公厅秘书室工作十余年间,一直担负着协助处理毛主席亲戚朋友来信的工作。毛主席在处理同亲戚朋友的关系方面,既坚持了党的原则和政策,又继承了中华民族尊重亲情友谊的传统美德,这是我一再亲身感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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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哥哥写给妹妹的信
哥哥给妹妹的一封信
婴婴:
对不起,忍不住这样的叫你。你还好吗?已经一个月了,你没有像以前那样理我了,不知道你还好吗?
后来听说了你的好多事,你骗我的不仅仅只有我所知道的,可我一直没有再生气了,我是在一直的想: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以前那样的对我?哥哥知道你已经把我的qq给删了,而且一定另申请了新的qq号码,哥哥不会勉强你,你已经静了好久了,本想打电话给你,可你每次都说:没事别给我打电话。又担心影响你的学习,一直的就这样的拖着。你还会恨我么?恨我这么的伤你的心?哥哥真的很对不起你,让你伤心流泪。而哥哥还是一样的疼你的,慢慢地,我在你的视线中消失,你对这一个虚幻的哥哥回忆的淡化,我不懂时间真的会淡化你的一切,而我依旧记得我们曾经拉钩:我要对你好一辈子!不是什么海誓山盟,也算不上是什么伟大的承诺,而只因为我把你一直当做亲人,我的亲妹妹,失去一个亲人是难以描述的痛苦,更何况是,未曾失去却先分离。
开始的一切已经成为了我的最好的回忆,还记得我们认识的时候吗?你说你是独生女,然后很傲慢,被我痛批了下,就这样的认识了。你说要听我的爱情故事,然后就打电话给我,你的声音很好听,那一次,我是坐在我们学校最浪漫的文传系系楼花园下和你谈话的,那一种感觉,我至今难忘。(后来知道你还有个小真妹妹,我其实挺开心的,你就不会一个人在家里这么寂寞了,害怕下雨,你的心情就会不好,每次下雨,我都忍不住问问你还好吗?而却从未回过一次短信。嘿嘿,你就可以不要一个人煮饭了吧?你妹妹一定会被你欺负的!)
也不知道后来咋地,我们居然会以兄妹相称,可能这就是我的福气了吧,遇到了你这一个丫头。你说你不是休息的时间是不会接电话的,于是,我总是周日打电话给你,一次接不通,就打第二次,再打第三次,知道通了为止,只是你好多次都以为我是你的师父?是师傅么?你似乎很喜欢看电影,我就推荐你几部电影,也不知道你看完了没有。为你转载的那一篇《飘荡在校园的情歌》现在还在我的空间为你保存着。我的空间关了,我害怕别人会来破坏你曾经在我空间留下的足迹,你的一字一句,我都小心的做成word文档,保存在我的笔记本。你只给了我一张最珍贵的照片,我知道你一定不只一张,但你的笑容深深地记在我的脑海中,物以稀为贵嘛。
我所认识的小玲,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猜得到你想干什么。所以每次看你的日志,我都会用背,你这丫头,可能说不定第二天又把空间给关了。
“我从来没有这么的相信过一个男生!”这句话,一直的在我脑海里重现,对不起,我想你了!
似乎好久好久没有和你讲过这么多话了吧?但愿你可以收到此信,收到我对你的祝福.祝福你!
兄长:临江侍书
2011年3月29日(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不是拥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也不是情侣,而只是因为女生一直叫他声“哥哥”,只一个理由,注定了男生会对女孩好一辈子,对于一个男生,有一个人傻傻的叫你“哥哥”时,你却不懂得珍惜,连她也会为你遗憾!)
第三篇:写给周公哥哥信
写给周公哥哥信
亲爱的周公哥哥:
你好,自从放假以来,我们好久没有见过面了,你还好吗?
依稀还记得我们的初次见面,我们邂逅在一个人头攒动的建筑里,我告诉过你,那是个叫做教室的地方。你很慷慨,让我见到了我的好朋友,但是,你也很残酷,让我这个所谓的好学生„„
太阳火辣辣的烤着柏油路,天空也很晴朗,云朵躺在天上好自在啊,一会打个滚,一会捉迷藏。我穿了一身很漂亮的衣服,呵呵,这好象是我穿过得最好的衣服了:一件粉红的上衣,配了一条刚过膝盖的短裙。我一边唱着歌走着,一边玩弄路边下垂的柳条。这时眼睛被蒙住了,“慧慧,放手拉”“哈
哈”“怎么了,看起来好象是苦笑啊?”“我„„我有话想和你说。”“说啊”我一边转身,一边笑着问她。“我„„不能和你走到最后了?”“开什么国际玩笑啊,一点也不好笑”“真的,我们不适合做朋友,互相不了解对方的人不适合,放手吧。”周公哥哥,你知道吗?我当时好象要窒息了,但我马上冷静下来,眼前上演了我和慧之间的许多片段,有欢笑,有泪水„„那时我整个人好象僵住了。“你没事吧?”慧哭着问。“真可惜,你不能陪我走到最后,以后在大街上见了面,不要假装不认识,打个招呼。再见”我装做坚强冷静地说罢,就离开了。我记得当时真的很难过。后来过马路时我好象出了车祸,我难受极了,觉得迷迷糊糊的,就在半梦半醒之间我捂着肚子睁开眼,也许是梦到出车祸吧,脸色很差。不好,老师正盯着我看呢。“你干吗捂着肚子,哦,脸色这么差,是不是肚子难受?**,把她扶到医务室。”还没容我反映过来这是这么回事,就又躺在医务室的床上与你再续良缘了。
呵呵,现在想想,这个梦真是可笑。我和慧的关系现在好着呢!
周公哥哥,我真的好感谢你。是你,让我看见了现实生活中的种种,有悲哀的事,快乐的事„„也是你,让我有了生活中没有的,也不可能亲身经历的事情,我真的很感激。
哥哥,我想见见你,给你讲讲我的假期生活,就让好我们约定好,2007年9月1日上午10点见(不瞒你说,从10点起,我们得进行假期测验呢)。不见不散!
祝
你身体健康
第四篇:《煎饼弟弟写给米糕哥哥的信》读后感
《煎饼弟弟写给米糕哥哥的信》读后感
我读了萧萍作家写的一首感人的现代诗——《煎饼弟弟写给米糕哥哥的信》,这是写煎饼弟弟对米糕哥哥的亲情思念。
在老厨房里,煎饼弟弟向米糕哥哥回忆起以前有趣又快乐的事,体现了煎饼弟弟的爱心和友谊。它让老房里的孩子有好的胃口,更体验了煎饼弟弟大爱无疆的可贵精神。它祝愿米糕哥哥每一个梦想都可以慢慢地实现。
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煎饼是多么有爱心,它那种大爱无疆和乐于与人分享的精神是值得我们学习。它对于那些铁石心肠的人是多么伟大啊!
此时,我觉触到爱心无处不在,无时不有。听其言而观其行,让我们爱护身边的一人一物,一草一木,让我们人人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春天。
第五篇:一封儿子写给父亲的信,看哭无数人
一封儿子写给父亲的信,看哭无数人
父亲:您好!
知道我才去看过您吗?
一个时辰前,母亲,大哥,大姐,二姐,小弟,我们都去了。今天是农历九月初三,是您仙逝一周年的祭曰,我清早陆点钟就起了床,陆点半出门。我必须趁早,赶在塞车之前出城。现在城里的生活越来越不便,人越来越多,路越来越堵,天越来越低。当然,最那个的是,人心越来越乱,世道越来越黑,连吃进嘴巴里的东西都不安心。
我现在吃的疏菜都是自己种的,肉食大多是乡下送来的,没有就尽量少吃,甚至不吃。不吃饿不死,吃了担心死,民以食为忧哪!父亲,这些我想您一定都知道的。您现在应该什么都知道吧,您去了天上,超凡脱俗了,地上的事,人间的事,都瞒不了您的,是吧?
父亲,时光过去真快,眼睛一眨您离开我们已经一个周年。说是离开,其实这一年来我感到您比以往任何时光都贴近我们,母亲几乎无时不刻都在想您、念您,有您爱吃的要给您留一份,天冷了念叨您的衣服够不够,一到大热天,就往家门前的水泥地上泼凉水,好像您还坐在那儿纳凉。
母亲说,您是火性子,顶怕热,吃了夜饭总是要去溪坎里拎一桶水泼在屋门前,等热气散尽,您就悠哉乐哉地躺在靠背椅上,翘着二郎腿,摇着大蒲扇,吃着烟,一支接一支,谈着天,数着星,快乐如神仙。我家在山边上,入夜后蚊虫多得要死,但是很奇怪,蚊虫从来不叮咬您。母亲说,是因为您吃烟太多的缘故,血是苦的,尼古丁的味道,蚊虫都不要吃。
母亲总爱把您说的神乎其神。记得小时候每次挨你打,母亲总是安慰我说:“这样好了你又长大了一点。”笑话!哪有这道理?可母亲就是这么说的。为了让我信服,她会旁征博引,不厌其烦地把道理划圆说透。
“天下哪个孩子没挨过打?”“孩子都是被打大的,就像婴儿都是哭大的。”“不是说人是铁饭是钢嘛,哪块好铁不是铁匠师傅一鎯头一鎯头敲打出来的?”“当爹的不打你以后出门就要被外面人打,爹现在打你一顿以后你长大了就可以少挨人打。”“爹打你是疼你爱你哪,不想让你被外边人打哪。”听,母亲说得多么头头是道,神乎其神哪,年少的我一度被她迷蒙,挨了您打心里还在默默感谢您呢。
可是那一次,就是那一次,您把母亲用心编的“神话”打破了。父亲,您该知道是哪一次,是我十二岁那年,我在学校跟同学打架,三个人打我一个,老师还拉偏架,把我打得鼻青脸肿。我气得要死,夜里不回家,堵在一户同学家门口,等着他出来,准备跟他决一死战。
您知情后,提着一根毛竹抬杠赶来,我以为您是来替我报仇的,激动得朝您扑上去,哭诉自己莫大的怨屈。结果您当着同学的父母狠狠地扇了我两个大耳光,把我已经受伤的鼻梁都打歪了,鼻血顿时像割开喉咙的鸡血一样喷出来,流进嘴巴里,我像喝水一样,一口口喝下去都盛不下,往胸脯上流,一直流到裤档里。要不是同学父母及时阻拦,您还会用竹抬扛打我的是吗?我看见的,您已经举起抬扛要朝我劈下来。那根抬扛跟您的手臂一样粗,劈下来我死定了,不死也废了,不是断手就是跛脚,不是驼子就是瘫子。
父亲,您怎么会这么狠心!
父亲,您怎么能这样打我!
父亲,您错了!您知道那天我为什么跟同学打架?因为您!他们骂您是“反革命”、“牛鬼蛇神”、“四类分子”、“美帝国主义的老走狗”,骂我是“狗崽子”、“小黑鬼”、“美帝国主义的跟屁虫”。总之,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我为了捍卫您的尊严,一打三,临危不惧,视死如归。我觉得自己是个英雄,你却把我当混蛋,当猪狗。父亲,是的,虽然您以前多次打过我,可这一次真把我打伤心了。我心窝里插了一柄刀,怎么也拨不出来!
您该知道,就是从那以后,我变了,变成了一个孤独的孩子,不爱出门,不爱出声。在家里,我像把笤帚一样任人使唤,却总是无声无息;出了门,我像只流浪狗一样,总是缩着身子,耷着脑袋,贴着墙边走路,躲着热闹和欢喜场面。母亲因此给我取了一个绰号,叫“洞里猫”。悲痛让我握不住一滴眼泪,我蔫了,怂(是“尸”字里面一个“丛”字)了,废了。我成了个哑巴、聋子,我把自己完全封闭起来,不跟人玩,不跟人交流。
我只跟自己交流,天天写日记,像个城里有志向的孩子一样。其实哪是志向,我是心里充满了痛和恨,找不到地方发泄,在日记里发泄呢。我至今记得,我写的第一篇日记就是发誓以后不再喊您爹。我说到做到——您一定记得——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喊过您爹。直到1993年,我结婚了,带着新婚妻子回家,才跟做贼似的含糊不清的喊了您一声爹。
父亲,说起这些,我心里还是痛。曾经是只为自己痛,现在……也为您痛,为您和我一起痛。痛得我浑身发冷……算了,还是说些别的吧,说说我们是怎么怀念您的吧。
我刚才说了,母亲天天都念叨着你,要遇到逢年过节,那就有她忙乎的。她总是提前几天请人给您念佛,织纸钱,包白袋,准备好吃的;到了日子,不由分说要我们都回去,给您做法事,陪您过节日。
今天是您的大节日,一周年,母亲一个月前就通知我,要我取消任何事情,必须回去好好给您张罗一个隆重的祭祀活动。今天我回到家,见母亲一脸菜色,疲倦得很,但眼睛还是非常亮,眉头挂着喜色。二姐说,母亲想到今天要给您过大节,兴奋得一夜没睡。她是不是觉得今天可以会到您呢?
父亲,您想想,有这样一位母亲在,您哪能离得开我们?离不开的,您去了哪里都在家里。在我们眼前耳边。在我们嘴里心里。父亲,您可能不知道,这一年中母亲曾多次把我当作您,冷不丁见到我总说:我以为是您爹回来了呢。父亲,您真不该这么早走,您走了可把我们母亲掏空了,害苦了,整惨了。
她已经没有自己的生活,她活着就是想您,无时不刻都在相思您、念叨您。父亲,说真的您让我很羡慕,有这么好一个老伴,不论去了哪里都把您放在心坎上。父亲,要我说,您这辈子真活得挺值挺值的,至少有一个人完全在为您活,您活着她寸步不离您,死了照样天天守着您。
今天,我们给您送去了很多东西,五大包的纸钱,烧了一小时才烧完。天凉了,山风神出鬼没,刮得纸灰满天飞。母亲说这样好,飞得越高越远,您取得越多。这些纸钱用的都是上好的嫩竹纸织的,焚烧后灰烬白白的。
母亲又说这样好,越白净说明您在阴间活得明白清爽。母亲还要我们在灰堆上念经、盖手印,男左女右,先男后女,讲究之多,操作过程之复杂、之庄重、之细致,让我一时觉得您没有死,只是在远方。
我们还给您捎去好多吃的,有甜米果、纸包糖、苹果、蜜饯、柿子,都是您最爱吃的。您爱吃甜食,记得五年前夏天您住院,医生不准您吃甜食,熬了几天您心慌得不行,叫我去买纸包糖。
我买了一袋大白兔,您像个孩子一样,一口气连吃十粒,我几次劝您别吃,最后被您臭骂一顿。您说您已经快八十岁了,活够了,不怕死了。您真的不怕死吗父亲?您经常念叨死亡,对死亡不屑一顾,是因为对我们子女失望吗?
我想,至少我是让您失望的。外人看来我功成名就,有我这个儿子是您的福气,我一定给过您很多荣耀和温暖。可事实上很长一段时间,我给您的都是气恼,是冷漠,是对立,是敌意。说真的,父亲,那一次您真把我打伤心了,打坏了,良心道德都坏掉了,连老子都不认了。我恨您,是那么清晰,那么铭心,那么久久不息。
三十五岁以前,我一直把您当仇人看,我对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离开您,要用不敬来反叛您、惩罚您。所以,十七岁我离家上学,有意走得远远的,并且不给您写信——整整十多年,我写信抬头总是只写母亲,不提您。
我这是故意的,我要报复您!每次探亲回家,我给母亲从穿的买到用的、吃的,就是不给您买一盒烟、一袋糖,以致母亲都看不下去,常以我的名义偷偷送您香烟、衣裳。
结婚那么多年,我也从来没请您去我家作过客,甚至,我把姓名都改了……想起这些,父亲,我真觉得自己是个混蛋,怎么能这样对待您?您是给我生命的那个人,纵然曾经粗暴地打骂过我,我又怎么能如此深刻地记恨您,报复您?
我羞愧!
还是别让我羞愧,说一些我孝顺您的事吧。我已记不得具体时间,应该是1999年,这年春节您摔了一跤,差点去世。当时我自己也做了父亲,孩子一岁零九个月,第一次回去看你们。
说来没人相信,不可思议,孩子第一次回去看爷爷奶奶,这么大的事,我首先是拖了又拖,拖到孩子快两岁才成行;其次是我居然没有陪同,只让孩子和他妈回去。
这件事足以说明我和您僵持的时间有多长、程度有多深。也许我做的太过分了,老天爷看不下去了,要造一些事来教训我。第一件事就是您摔跤,和死亡会了一次面;第二件事是,您摔跤住院的事给小家伙留下太深的印象,从老家回来后他经常在我面前伊伊呀呀地说:爷爷,摔跤,打针,哭……一而再,再而三。
终于有一天,我悄悄地回去看您了。这是我第一次专程为您回家!也许是您死亡的钟声敲碎了我的愚顽,也许是我为人父的辛苦唤醒了我的良心,也许是老天爷……
总之,从那以后,我才开始和您缓和关系,我坚持每个月给您打一个电话,一年回去看您一回,还同您约定了一个旅游计划。我想让您生前把东南西北几个大城市都走一下,看看外面的世界,也尽尽我的孝心。
可您突然发病了,最后只去了北京上海,广州香港成都西安都没去成。这事我现在都还在后悔。其实还是我不坚决、不抓紧,拖沓了,松怠了。我要知道您后来会得那个病,我一定会放下所有事情,陪您去走完这几个城市。所以,我现在常对人说,尽孝一定要趁早!
2008年,四川发生汶川大地震,您知道那时我还在成都,但已准备调去北京工作,三月份新单位已经调走我档案。就在我即将去新单位报到之际,我身边发生了那场大地震,有几十万人经历了生死离别。
有一天我去灾区走访,看到那些悲痛的老人,我哭得不行,因为我想起了您——每一个老人都是您哪!那一年您已经八十一岁,可我还从没有在您悲伤的时候安慰过您,没有在您卧病不起时像您曾经抱过我一样抱过您,没有为您洗过一次脚,没有为您剪过一回指甲……没有,没有,我没有为您做的事太多!
就在那一天,我毅然决定不去北京,我要回来陪您度过最后的岁月。尽管我以最快速度重新办理了调动手续,当年八月就调回到杭州,但我怎么也没想到,老天爷会这么惩罚我:当我回到您身边时,您已经认不出我!您得了老年痴呆症,连母亲都不认识了。我后悔回来得太迟,也庆幸自己在您最需要我的时候回到了您身边。
父亲,我现在变得越来越宿命,有些事我无法理解,比如您我之间最终也没有一个完美的结局,我总觉得这是命。说真的,自从您病倒后我特别怕您死,我要赎罪,我要补错。
我欠您的太多,我要还给您。我确实也这么做了,三年里,每个周末,不论在哪里,不论有多忙,我都会赶回去服侍您,喂您吃饭,给您洗脚,抱您上床,给您按摩,陪您睡觉,大声呼喊您。
母亲说,您偶尔会有清醒的时候,我这么做就是盼望您某一刻清醒过来,看到我在服侍您,知道我在忏悔,在赎罪,然后安慰我一下,让我知道您最后原谅了我。您不能说,对我笑一下也行,我需要您一个认可,哪怕是一个象征性的认可,一个一笑泯恩仇的笑容。
事实上,三年里,除了母亲,我陪您说话的时间最多,可您对其他亲人都清醒过、笑过、说过话,就是不给我机会。有一天,您出奇的连续清醒了几个小时,母亲紧急地给我打电话,我紧急地赶回去,想赶在您清醒前看到您,和您说说话,看您对我笑一笑。
可就在我进门前几分钟,您突然又回去了,回到那种一成不变的蒙昧状态,见了我毫无表情,一声不吭,像一块石头对着一根木头。那一天,我趴在您怀里失声痛哭,您一如既往地无动于衷,在我眼泪和哭声中睡着了。
我的天哪,为什么不给我这几分钟!我想只要我早回去几分钟,看到我那么悲伤地哭泣,那么泪流满面的样子,您一定会替我擦去泪水,安慰我您已经原谅了我。那样就好了,完美了,我今天也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父亲,我现在真的很难过,真的难过,太难过了。父亲,您一辈子给了我很多,我想最后再要一点,要您一个清醒的笑容,一个确凿的认可,一声安慰,一声原谅,一个父子情深的拥抱。可您没有给我,父亲,您就那么走了,没有给我一点点,连一个轻浅的笑容和抚摸都没有。
父亲,您是给不了还是不想给我?父亲,给我吧,给我吧,您无法想象,这对我意味着什么?我将永远对您有一种负罪感,一种羞愧。父亲,给我吧,我恳求了,今天晚上就给我,在梦中,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