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性叙事背景下民族底色的遗存——论蒙古族女诗人萨仁图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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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在女性叙事背景下民族底色的遗存——论蒙古族女诗人萨仁图娅

孙 惠

(内蒙古师范大学,内蒙古 呼和浩特 010000)

摘 要:在萨仁图娅的诗歌中,我们能直接的观摩到蒙古草原民族独有的风俗风情,亦能在女性擅长的抒情领域挖掘出蒙古民族的心理痕迹,亦能发现蒙古民族血统中特有的豪放乐观、坦率洒脱的民族品格,亦能看到她对草原栖居地的钟情。草原不仅是蒙古民族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更多的是蒙古族人精神家园栖居地的象征。关键词:萨仁图娅;民族特性;女性叙事;草原风俗

中图分类号:I20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2596(2014)06-0167-02 萨仁图娅,蒙古族人,1960年出生于内蒙古兴安盟扎莱特旗,年轻时当过一年知青,曾以韩霞作为自己的笔名,1982年春毕业于西北民族学院汉语言文学系。萨仁图娅从在《朝阳日报》上发表第一首诗《四分钟赞》以来,一直是中国当代少数民族女诗人的杰出代表。她的第一部诗集《当暮色渐蓝》于1986年7月由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并在全国第三界全国少数民族文学评奖中被评为优秀作品,接着她又出版了《天地之间》《快乐如菊》《第三根琴弦》《梦月》《心水七重彩》《梦魂依旧》共6部诗集。多年来,萨仁图娅一直默默地孜孜不倦地耕耘在诗歌的领域,用她那独属于女性的切身经验,叙写本民族的原始记忆。在萨仁图娅的诗歌中,我们可以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她少了一份异域风俗风情的展露,淡了一份民族主题因素的书写,更多的是隐退于她那女性经验的诗意空间,遮蔽于她那觉醒的独立意识。但是如果我们深入仔细的阅读这些诗歌,其实并非如此,我们会发现它的民族因素隐约存在着,并能确切的捕捉到她对蒙族的迷恋与贴切,民族特性在她那女性话语的遮蔽下隐隐约约的依然存在着。一般来说女性作家依据其细腻的情感对异样的民族生活风俗风情进行微妙细入的描绘,它让我们对民族的认识有了一种浅层次的感知,但这远远没有到触及民族特性的实质。一个民族特性体现在内部个体的自我认同、深层次的民族心理归认、民族识别意识的觉醒、民族审美精神的趋同等方面。这就非常有必要对民族性进行深度挖掘,从民风民俗的浅层描摹走向民族心理精神的深度阐释是一条必然的逻辑召唤[1]。俄国作家果戈理在评论普希金的诗歌时曾说:“真正的民族性不在于描写农妇穿的无袖长衫,而在表现民族精神本身。”[2]深度开掘民族特性,深入领悟民族精神心理,是真正对民族特性认识的深化,是真正对民族感知的强化。具体到萨仁图娅的诗歌,我们既能直接的观摩到草原民族独有的风俗风情,亦能在女性擅长的抒情领域挖掘出蒙古民族的心理痕迹,亦能发现她象征现代女性独立个性的思维空间里潜在的蒙古族血统特有的豪放乐观、坦率洒脱的民族品格,亦能看到她对草原栖居地的钟情。草原不仅是蒙古民族赖以生存的生态自然环境,更多的是作为蒙古民族精神家园栖居地的象征。

一、草原民族独有的风俗风情

萨仁图娅的诗歌中不断出现草地、青草、莎音草、骏马、马背、马蹄、骆驼、鹰、羊群、箭镞、由弓、马头琴、勒勒车、敖包山、马奶酒、马头琴、萨日娜花、牧歌等词语,这些词语被萨仁图娅用来营造成了一个平淡而悠远、质朴而静谧、清丽而真纯的意蕴世界。在这个柔软且细腻的意蕴世界里,它融和着诗人对草原蒙古人们的生活、蒙古民族生命的独特感受与深刻领悟,向我们传达着一个仅仅属于少数民族女性的生命情怀与艺术世界。在这个女性经验的阐释中,这些带有鲜明蒙古民族特色的意象被诗人有意或无意地镶嵌在诗句中,这些带有民族文化象征的词语仿佛已经深深的渗透在诗人的血肉灵魂中,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会在诗歌中不断流露本民族的记忆,展现内心深处努力追求的境界,自觉的对本民族的一切进行心理认同,透视着难尽言表的情感流程。这种对草原深深厚爱之情,是一个蒙古人,即使她早已离开草原,草原这个苍茫厚实辽阔的大地仍是诗人天生的精神寄托,承载着她对蒙古民族无法割舍、也不能割舍的民族记忆。

二、女性抒情诗中的蒙古民族的痕迹 在《诺日朗》中,诗人面对飞流直下的瀑布这一壮阔自然景观,突然领悟道:不顾一切的选择才是草原人民的选择,草原儿女不会忍受平庸驱使,他们会在一念之间追求雄壮,即使失败了,也得失败的灿烂嗦亮。在《天骄陵前》中,面对不可避免的死亡,她豪放诉说:草原儿女不畏惧死,对于他们来说死虽然是平凡人生命的终结,但却是人杰圆满的休息。天地何其广阔,牧草何其苍茫,抚摸大树,远远就能听到号角吹响,奔驰的马蹄,射日的弯弓共同谱出一曲气势恢宏的乐章。在《我是你的夏季》中,无惧流言,胆大放歌:“爱,只有爱才使人愿意活着/对也好错也好任风去嫉妒/朗声地告诉世界:/我就是你的夏季!”在《见你,刚好是秋天》中,主动无谓的示爱:“我是田野一株豆荚/爱的籽粒饱鼓鼓地装满/为了大地的成熟与期待/情愿把自己的秸杆点燃/为什么你不操收获的银镰/秋,对你另有一番内捆”。诗人在饱满情感的驱使下,凸显了新时代新女性独立意识的觉醒,在这一个性思维空间中我们读懂了女性对于生命的旷达与无羁,对死亡的无惧与无畏,对爱的坦诚与率真,对爱的勇敢追求与个性自由的向往。然而正是这种坦坦荡荡的胸怀、淳美真挚的情质、无羁自由的渴慕切合了蒙古人的民族心理特征,符合蒙古民族情感奔放的表露。

三、蒙古族的豪放乐观与坦率洒脱

诗人以女性觉醒的独立意识来感知观照情感,在《孤独是世界的轮子》中,她说不知道自己现在未来该怎么做能怎么做,储蓄在内心的孤独犹如泛在时间之河的小舟,被永恒引渡到苍冥来重塑一个全新的你和我。在《一朵微笑给别离时刻》中,萨仁图雅告诉我们,别离时刻的一朵微笑像红色的月季、衍扩的芳香、鲜艳的空气,都会撩拨人们,让人在记忆中开花结果,彼此伸出双手慰藉彼此,守护因别离而被泪水打湿的心灵。在这里她以一种超然的态度平静的接受现实的残酷,以一种舒朗的情怀憧憬未来的美好。在《草原女人们的佚事》中用她那女性经验展现草原女牧人的命运:每天都快活地抱着鲜花悼念着在悬崖上一脚踩空的骑手的妻子。这些诗歌无不展示了女性生存的坚韧与不屈、女性爱情世界的欢愉与豁达。但是诗人更让我们吃惊于蒙古民族对生死和爱情的泰然处之,坦然面对。这种超然的处世态度与草原民族群落在与大自然零距离的贴近中,在生存的主动与被动磨合中,在苍凉、阔达、寂寥的草原艰难生存中,蒙古民族逐渐磨砺出处变不惊、去留随意、平和自然、怡然自得,超然洒脱的民族性格,有着不谋而合的趋同。在《永不上锁的毡房》中,我们知道蒙古草原人民的大门是永远向着远道而来的客人敞开着,路过的陌生人无意闯入蒙古包,主人都是热情好客,笑脸迎人。《最初的令人害羞的梦》讲述了千千万万个不知名的蒙古额吉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心甘情愿的毫无怨言的收留着不是自己的孩子,草原的宽广造就了草原女人的博大情怀。“是月华不是月亮/我的名字透明而清亮/时光消逝我却不能消逝/纵然风阻雨挡/也默默厮守着太阳(《我的名字》)。在《原谅你,连同过错》中,我们了解草原儿女的无私与伟大,选择原谅别人给自己带来心灵过重的折磨的过错,让一切随风飘逝,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以纯真之心对待他人,让时间抚慰创伤的心灵。在这些诗中,我们看不到遇到困难时的逃避与懦弱,看不到遭遇挫折之后的抱怨与愤怒,看到的是以心平气和的方式,劝慰彼此,忘记过去,展望未来,走出沉痛的创伤,憧憬着美好。女性以自己独有的情感方式对乐观坚强予以个性化的描写,然而这恰恰正是蒙古民族阳刚而又充满原始生命活力的个性展示;是游牧民族祖祖辈辈思绪里蕴含着的博大的胸怀;是草原民族世世代代对自然的审美认识;是蒙古族人为了爱和繁衍民族的子孙后代,毫无保留地无私地奉献自己的心灵和肉体的情感升华。

四、草原栖居地的钟情 萨仁图娅曾经说:“我属于马背上的民族/却在庄稼人怀里吸足乳汁长成小树/我该是草原上的幼雏/是从山区长出羽翎拉开拍打翅膀的序幕。”[3]诗人生长于山区却根源自草原,无法割舍的内在集体无意识的草原情结成为诗人倾吐思绪、释放情感、开启精神家园之旅的栖居地。满族作家赵玫在她的《一本打开的书·我的祖母》中这样诉说道:“生命中的一个必然的时刻,我像悟出天机般悟出了满族女人的命运。„„于是我写了长篇小说《我们家族的女人》,用这篇作品完成了我1991年对于民族的认识。”赵玫虽为满族人,但是她身上的民族痕迹已经并不明显,然而却用《我们家族的女人》这篇小说完成对民族记忆的认同。同样,萨仁图娅用自己的7部诗集完成对本民族的心理归认。“你在我心上植一片草原/一片奔马的空间/脚步象马蹄一样急促/岁月在驰聘中丰满//你在我心上植一片草原/一片清笛的和弦/大山褶皱孕育的梦放飞/黑睛魂在广漠中扩衍//你在我心上植一片草原/拥有才植得这般自然/青青草把我视线放牧/条条路牵动我诗思伸延。”[4]即使诗人生活在另一种文化氛围中,甚至用另一种语言写诗,她的心灵深处已经具有根深蒂固的民族品格与印记,也时时刻刻影响着她的抒情艺术与情感心态。她借助对草原意象的书写,寓意了对民族精神永远继承与向往,借助万马狂奔的想象空间驰骋于民族记忆的宽阔场域。

萨仁图娅巧妙的对女性叙事背景下的民族根源的进行展示,对民族记忆的进行追寻,让二者相互依存,水乳交融,使其充满着诗意的写真与理性的坚守。诗人以别样的姿态完成着对苍茫、辽阔的草原景观的描述,这是诗人情感寄托的实质载体,承载着她的民族意识与生命情怀;这是诗人对民族精神文化与心理的追随,这样,民族文化精神与诗人的精神追求叠合在一起,诗人立足于本民族的历史文化研究,在草原风情风俗的书写中,在追忆的平实笔调中,一点点找回了那自我的文化源流和精神根源;在寻觅民族底蕴的过程中,追寻着即将远逝的“民族背影”;在爱与孤独的浅语诉说中,叩问了本民族特性的精髓,从而保住了蒙古民族文化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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