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销毁日本遗弃在华化学武器国家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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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毁日本遗弃在华化学武器空气中苯氯乙酮的测定-气相色谱法(试行)(HJ/T144-2003)[未知]
销毁日本遗弃在华化学武器土壤中路易氏剂的测定-气相色谱法(试行)(HJ/T146-2003)[未知]
销毁日本遗弃在华化学武器土壤中二苯氰胂的测定-气相色谱-质谱法(试行)(HJ/T148-2003)[未知]
销毁日本遗弃在华化学武器固体废物中路易氏剂的测定-气相色谱法(试行)(HJ/T150-2003)[未知]
销毁日本遗弃在华化学武器固体废物中二苯氰胂的测定-气相色谱-质谱法(试行)(HJ/T152-2003)[未知]
新化学物质危害评估导则(HJ/T154-2004)[未知]
道路声屏障声学设计和测量规范(HJ/T90-2004)[未知]
销毁日本遗弃在华化学武器空气中氧联双二苯胂的测定气相色谱法(试行)(HJ/T157-2004)[未知]
销毁日本遗弃在华化学武器水中苯氯乙酮的测定气相色谱法(试行)(HJ/T159-2004)[未知]
销毁日本遗弃在华化学武器空气中二苯氰胂的测定气相色谱-质谱法(试行)(HJ/T161-2005)[未知]
总有机碳(TOC)水质自动分析仪技术要求(HJ/T104—2003)[未知]
销毁日本遗弃在华化学武器废气中路易氏剂的测定-气相色谱法(试行)(HJ/T106—2003)[未知]
销毁日本遗弃在华化学武器土壤中芥子气的测定-气相色谱法(试行)(HJ/T108-2003)[未知]
销毁日本遗弃在华化学武器水中路易氏剂的测定-气相色谱/质谱法(试行)(HJ/T110-2003)[未知]
销毁日本遗弃在华化学武器水中二苯氯胂的测定-气相色谱/质谱法(试行)(HJ/T112-2003)[未知]
销毁日本遗弃在华化学武器水中芥子亚砜的测定-气相色谱/质谱法(试行)(HJ/T114-2003)[未知]
销毁日本遗弃在华化学武器水中三苯胂的测定-气相色谱/质谱法(试行)(HJ/T116-2003)[未知]
销毁日本遗弃在华化学武器土壤中苯氯乙酮的测定-气相色谱法(试行)(HJ/T118-2003)[未知]
销毁日本遗弃在华化学武器土壤中氯乙烯氧胂的测定-乙炔铜分光光度法(试行)(HJ/T120-2003)[未知]
销毁日本遗弃在华化学武器水中氯乙烯氧胂的测定-乙炔铜分光光度法(试行)(HJ/T122-2003)[未知]
销毁日本遗弃在华化学武器废气中二噁英类的测定-同位素稀释高分辨毛细管气相色谱/高分辨质谱法(试行)(HJ/T124-2003)[未知]
第二篇:日本遗弃化学武器问题的现状与对策
日本遗弃化学武器问题的现状与对策
鲁义
2013-1-29 14:21:32 来源:《日本学刊》(京)2008年3期
作者简介:鲁义,国际关系学院国际政治系教授。
内容提要:日本战时遗弃在华的化学武器,对当地民众的生命安全和生态环境造成严重伤害和影响。日方在销毁化武问题上一直持消极、拖延立场,并拒绝对中方受害者给予赔偿。在日本国内,一些人否认历史事实,企图推卸日本应承担的销毁责任。现在,日方将销毁化武的最后时限推迟到2012年4月。在未来的四年时间里,如何敦促日方恪守承诺、切实履约,中方应加强对后续工作的研究和对应。
关 键 词:日遗化武 处理现状 伤害赔偿 应对措施
近年来,日本战时遗弃在华的化学武器(以下称“日遗化武”)以及由此对当地居民造成的伤害事件,严重影响到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和社会稳定,引起各界民众的高度关注。按照原来的规定,2007年4月是日本承诺彻底销毁日遗化武的最后时间。现在,日遗化武处理进展如何?日本国内有何动向?日遗化武对中国民众造成的伤害如何解决?笔者拟对上述问题进行分析。
一 日遗化武的分布及处理现状
日本投降前夕,在中国内地到底遗弃了多少化学武器?目前尚不清楚。根据中方统计,截至2006年9月,在19个省、市、自治区的近100个地点相继发现了日遗化武,而且数量巨大。①这些日遗化武发现点大致可以分为这样几种类型:(1)中方早期发现并已销毁了的化武。此类化武涉及17个地点,数量最多的是黑龙江省尚志市和富锦县,分别为20余万发和10余万发,早在1959年和1960年中方就将其销毁了。(2)当地发现后逐级上报但尚未最后确认的埋藏点。此种类型多达43个地点,其中黑龙江省和吉林省境内最多,分别为12处和9处。(3)中方已经调查确认、但尚未向日方通报的发现点。此种类型涉及南自广东省北到黑龙江省的23个地点,大部分为化学炮弹,目前在托管处封存。(4)中日双方共同调查后已经确认的发现点。此类涉及14个省(自治区)的55个地点。其中最多的是黑龙江省,有18处之多。而在同一地点埋藏量最多的是吉林省敦化市哈尔巴岭,该处埋有各类化学炮弹和毒剂筒约30余万发(件)②。目前日方发布的有关日遗化武的数量及挖掘信息,指的是第四种类型。
早在20世纪80年代末,中方就向日方发出照会,通报了中国境内的日遗化武问题,要求日本政府负起责任,采取妥善处理措施。但是,日本方面反应消极,甚至公然否认侵华期间遗弃过化学弹剂。1997年国际《禁止化学武器公约》生效,以及1999年中日双方签署《关于销毁中国境内日本遗弃化学武器的备忘录》后,日方态度才有所改变。按其规定,日方应提供一切必要的资金、技术、专家、设施和其他资源,诚实履行作为遗弃国应承担的义务,在2007年4月前销毁遗弃在华的全部化学武器。
一般说来,销毁日遗化武要经过这样几道程序,即挖掘回收、辨认分类、临时封存、解体和无害化处理。其中,无害化处理是销毁日遗化武最终所要达到的结果。它不仅仅是销毁日遗化武弹体本身,还要对销毁过程中的排烟、排水、排气和由此产生的废弃物,以及在挖掘回收过程中被弹体污染的土壤等进行处理,全部实现无害化。只有这些程序全都完成,销毁工作才算结束。现在,《公约》和《备忘录》规定的销毁期限早已经超过,日方是否信守承诺,给中方特别是在日遗化武埋藏地周边生活和工作的民众一个满意的交代呢?答案令人失望。目前的状况是:(1)由于日方拒绝向中方提供日遗化武遗弃地点及数量的相关信息,日遗化武的总体情况难以把握。目前所能采取的措施,只能是对已知和可疑地点的掌控,而其他地点的不确定性和突发性情况可能会随时发生。日方对此从未提出过有效的防范建议和措施。(2)从1995年3月日方首次派员到吉林省敦化市哈尔巴岭现场调查开始,到2007年2月止,日方来华作业60余次,共挖掘回收日遗化武37499件,清理出被污染土壤等近200余吨,并对其实行了封存处理。③但是,对于日遗化武数量最多的吉林省敦化市哈尔巴岭和另外三个发现点的挖掘回收工作尚未开始。(3)经过长时间的国内外考察和试验,2004年日方最终决定采用“高温燃烧”技术来销毁日遗化武,并计划在敦化建设大型销毁工厂,以便集中处理该地数量巨大的日遗化武。目前建设工程刚刚开工,何时竣工并开始无害化处理,还是个未知数。外交部处理日遗化武问题办公室主任刘毅仁称:“目前,所有已经发现并被临时安全化处理的化学武器没有一枚被销毁。”④(4)《禁止化学武器公约》对化学武器的遗弃国在各阶段的销毁时限及数量作出了明确的规定。依据该规定,日本应在1999年建成必要的销毁设施并完成相关试验,2000年销毁日遗化武总量的10%以上,2002年销毁20%,2004年销毁45%,十年内即2007年4月全部销毁完毕。如果销毁不完,经与当事国协商获得同意后可以延长,但最长不得超过五年。实际上,日方在一开始就对履约工作消极拖延,做好了延长销毁期限的打算,并为此大造舆论。⑤2006年4月,日本向国际禁化组织提交申请,同年7月该组织同意日本将其销毁时限延长五年至2012年。日方在近十年的时间里,别说无害化处理,就连对已知的日遗化武埋藏点的最基础的挖掘工作还没做完,足见其销毁工作的缓慢程度。
中国政府对日遗化武问题极为重视。鉴于日方动作迟缓,未能切实履约的实际,中方在国际禁化组织大会等多种场合表示不满,敦促日方“全面履行公约义务,尽早拿出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除两国有关部门的具体交涉外,在中日首脑会谈时,日遗化武问题也多次被提上日程。1998年11月前国家主席江泽民访日,在双方发表的《中日联合宣言》中,日方重申,“诚恳对待日本遗弃在中国的化学武器问题,承担责任并尽快采取实际步骤销毁这些遗弃化学武器”⑥。2003年10月在泰国召开的亚太经合组织峰会上,国家主席胡锦涛会见日本首相小泉纯一郎,敦促日方快速、妥善处理日遗化武问题。2007年4月温家宝总理访日,双方首脑会谈后发表的《中日联合新闻公报》指出,双方对设立“处理日本遗弃在华化学武器日中联合机构”表示欢迎。为加快销毁进程,日方表示将根据中方提议引进移动式处理设备进行作业,中方对此表示欢迎。⑦
二 日遗化武对中国民众造成的伤害及其赔偿问题
日遗化武地点分布广泛,而且经过战后60多年的泥土掩埋,大部分已经严重锈蚀,有的已经泄露,对当地居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和生态环境构成严重威胁和极大伤害。最令人担忧的是,到目前为止,日方从未向中方提供任何相关信息,已知的日遗化武都是在当地城市建设或者居民日常生活中被偶然发现的,这给中方在采取防范和对应措施时增加了难度。
吉林省敦化市莲花泡有居民80余户,200多口人。据当地居民说,由于地下埋有日遗化武,该区域在20世纪七八十年代就寸草不生,近些年才长出些杂草,但庄稼仍无法生长。村民们赖以生存的大豆和玉米等农作物只能种在远处山上,那里“也是受过污染的”。1961年至今,该地已有80余人死于化学武器污染,其中70余人死因为骨癌或肺癌,7人直接受到日遗化武伤害。⑧另据吉林省有关方面的统计,从日本投降至1997年,敦化当地居民因化学武器致伤致残者众多,仅可以列举出姓名的致死者就多达747人。⑨有资料显示,新中国成立后,全国受到日遗化武伤害者超过2000人。⑩
近年来,日遗化武伤人事件仍在发生。2003年8月,齐齐哈尔市发生了震惊中外的毒剂泄漏事件,造成了1人死亡、43人受伤的人间惨剧。2004年7月,吉林省敦化市两名儿童在河水中玩耍时触摸到日遗化武泄漏的毒液,手脚等部位出现红肿溃烂。2005年6月,广州番禺三位居民在河岸搬运泥沙时受到日遗化武的伤害。
2006年3月,黑龙江省对51名日遗化武受害者进行了包括呼吸、皮肤、眼科等九个项目的体检,结果令人震惊。所有受害者的眼睛均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视力逐年下降,多数人的皮肤已经受损,一些人呼吸道损伤严重,免疫力呈下降趋势。在场的日方医师也认为,受害者的病情已经从急性转成了慢性,他们的健康状况不容乐观。(11)
对于日遗化武给中国民众造成的严重伤害和受害人提出的极为正常的赔偿要求,日本方面要么置之不理,不承担责任,要么避重就轻,敷衍了事。中国原告在经过几年的苦苦等待之后,东京地方法院终于在2003年5月作出判决,承认“日军在中国遗弃化学武器是违法的”,但是以“日本要在主权之外的中国回收化学武器是困难的”为由,驳回中方受害者的赔偿请求,判其败诉。同年9月,在另一起诉讼案的一审判决中,东京地方法院认为“政府未能积极向中方提供化学武器的遗弃地点和处理方法,在日中邦交正常化后也未履行其义务,从而导致事故发生”,判日本政府向受害者及其遗属赔偿1.9亿日元。日本政府对此判决不服,提出上诉。时任日本首相的小泉纯一郎在得知判决结果后表示,相似的案件竟然会出现完全不同的判决结果,希望法务省和外务省就此事进行协调。(12)在此后的二审判决中,法院认定了日军遗弃和隐瞒毒气弹的事实,但还是驳回了中国原告的诉讼请求。
齐齐哈尔事件发生后,迫于国内外舆论的强大压力,日本政府向受害人支付了“医疗费和慰问金”,但不承认是赔偿。
日方为什么拒绝对中方受害者进行赔偿?表面上看,所谓异地管辖权是其拒绝承担赔偿责任的理由,而实际上,日方最为担心的是因某一赔偿判例引起连锁反应。日本发动的侵华战争给中国人民造成了极大的灾难。现在,中国民众对日索赔诉讼案件几十起,日方均以各种理由推脱搪塞,中方无一例胜诉。拒绝赔偿是日方坚守的底线。它可以承认“遗弃化武”,承认化学武器“对中国人造成了伤害”,甚至可以承认“侵略”,但就是拒绝赔偿,不愿为历史承担责任。对日方来说,如果只对某一案件的受害人给以赔偿或许并不难,但该判决一旦确立,就犹如其堤坝被豁开了一道口子,整个大坝将有全面决堤的危险,这是日方绝对不愿意看到的。况且,赔偿还直接涉及对侵略历史事实的认定等问题,日方当然不希望将原本就比较复杂、他们一直不愿直面的历史问题因此搞得更加复杂,当然更不希望使日本在历史问题上更加被动。
三 日本国内的另类声音及其主张
为了尽快销毁日遗化武,中方对日方的工作始终给以大力支持和积极协助。在每次的挖掘回收作业现场,中方都派出专家协助日方工作,还派出保卫、医护等相关人员予以配合,有时人数多达几百人。日方对此非常满意,称如果没有中方的支持和配合,完成现场作业“简直是不可想象的”。(13)对于已经挖掘回收但尚未进行无害化处理的大量日遗化武,中方在东北、华北、华东等地专门建立了七个日遗化武托管库,而在尚未建库的其他地区临时租用了十个设施作为临时托管所,进行集中保管,并安排专业警卫人员对上述库房进行24小时值守,以确保万无一失。应该说,中方在协助日方处理日遗化武方面尽职尽责,做了大量艰苦细致的工作。
但是,日本一些媒体对中方的工作却视而不见,反倒无中生有地编造谣言或者发布不实消息,称中方利用销毁日遗化武之机另有所图,极力诋毁中方的善意和所做的工作。例如,有报道说,中方提出除在吉林省敦化市哈尔巴岭外,“还要在其他地方建销毁工厂”。这样,日方的整个“预算要超过1万亿日元”。与销毁工厂配套建设的发电站,实际上“几千千瓦就足够了”,但中方却坚持“要建几万千瓦的发电站,还要有一个直升机场”,以便日后“转为军用”。另外,修建的作业用道路“宽阔”且“相当坚实,可以跑坦克和装甲车”,因为该地距俄罗斯和朝鲜近,战略位置重要,中方有“军事上的考虑”,等等。这些报道实在是太离谱,妨碍了日本民众和国际社会对日本销毁日遗化武真实情况的了解,对销毁工作构成严重干扰,而且在日本社会造成了相当大的负面影响。鉴此,2006年1月,日本政府负责处理该项工作的“遗弃化学武器处理担当室”破例发表声明,对一些新闻报道中提到的有关问题逐一订正,称报道内容“不符合事实”、“中方从未提出过”、“转为军用纯属猜想”,等等。(14)于是,媒体报道中喧嚣一时的不实之词才被澄清。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2006年,有人在日本山形县“西伯利亚史料馆”发现了一批“重要史料”,即日本投降时被解除武装的记录——手写的“武器交接书”。该文书共600余份,详细记载了1945年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后日军向所在地山西的国民党军上缴武器的情况。其中记录了各种枪支弹药的种类及数量,日军上缴者和中方接收军官的签名及手印,涉及人员达几十人。日本《正论》杂志以此为题,从当年的6月号起连续发表关于日遗化武的相关文章和当事者证言,对该文书进行分析和推论。文章称,日本战败时将武器弹药全部上缴给了中国军队(指国民党军队),在满洲(指中国东北)则上缴给中国军队和苏联军队了,这其中自然包括化学武器,因此日方不存在遗弃行为。如果说遗弃的话,也不是日本遗弃的,而是中国和苏联军队接收之后由他们遗弃的。还有一日本老兵出来作证说,当年在敦化日军将化学武器上缴给了苏军。当有人质疑“武器交接书”中并没有化学武器的记录因而不足为凭时,作者称,鉴于当时的情况,不可能直接写化学武器,只能用片假名的“隐语”来表示。(15)
上述文章发表后,在日本社会引起很大反响。有人为之欢呼,称新发现的文书“具有极其珍贵的意义”,它将会使日本遗弃化学武器的说法“有180度的改变”,日本也就“不用再承担销毁的责任”了。也有人痛骂时任日本首相的村山富市和外相河野洋平是“卖国贼”,对中国的主张“忍气吞声”、“全盘接受”。还有人提出要国际社会和中国给日本“恢复名誉”,使其“摆脱罪恶感和自责的痛苦”。当然,也有人公开站出来反对,要作者尊重历史事实,不要给读者造成“认识混乱”。(16)日本政府对此事非常重视,但因为事关重大,官方的表态则比较慎重。2006年5月,时任内阁官房长官的安倍晋三表示,政府将对此事进行认真的调查。2007年2月,日本“遗弃化学武器处理担当室”室长高松明在众议院回答质询时说:“如果能够发现将化学武器上缴给中国或苏联的正式文书的话,日本负责销毁日遗化武的基本结构就会发生变化。”(17)
上述文书的发现,虽然令日本一些人士一时为之高兴,但根本改变不了日本侵略者当年遗弃化学武器的历史事实。近年来不断有日本老兵勇敢地站出来,揭发日军当年为销毁罪证遗弃化学武器的行径。2005年7月,日本老兵木村和律师一起来到黑龙江省巴彦县兴隆镇,为日军当年遗弃毒弹作证。木村说,当年“曾亲手在兴隆镇埋下了毒气弹和炸弹”。毒气弹被投进水井里,井口距水面十多米深。当时为了多处理一些毒弹,就将弹箱拆毁,将毒气弹直接扔入水中。(18)这是时隔一年后木村第二次专程到该地指认遗弃化武现场。2006年3月,81岁的吉田勇雄来到哈尔滨市郊周家镇,寻找他当年在这里遗弃的化学炮弹。吉田回忆说,1945年他在关东军独立辎重兵第57大队任二等兵。在苏联红军进攻哈尔滨时,上司命令他们将200多枚毒气弹投进距离周家火车站不远的一口水井里。(19)在日本国内,86岁的小林利男和79岁的兴梠治照得知在中国发生的毒气伤人事件后,亲自到法庭作证,揭露当年在上司的命令下参与掩埋毒气弹的事实,称这是日军有组织的遗弃行为。(20)日军当年在华遗弃化学武器的真实情况,由此可见一斑。
那么,日本新发现的交接文书能说明什么呢?文章的作者也承认,文书的真伪还需要验证。即便该文书是真的,也只是当年山西日军被解除武器及其数量的记录,并不能代表日军在中国其他地方解除武装的情况。况且,文书中并没有化学武器方面的内容。此其一。经日本防卫省军事专家对其验证,“用片假名的隐语来表示”化学武器的推论“不能成立”。文中的片假名标记属于当时日军的正常记录,并非“隐语”,不代表化学武器。此其二。其三,在上述的所谓“重要发现”之后,日本官方和民间的后续调查结果未能对其提供佐证和支持。就连日本外务省委托智囊机构进行调查过程中提交的“中期报告”也承认,“还不能得出化学武器上缴给中方的结论”(21)。既然如此,日本一些人精心编织的妄图否认历史事实、推卸日本销毁化学武器责任的一切不实之词也就不值得一驳了。
四 关于销毁日遗化武的建议与对策
鉴于日本政府对日遗化武给中国环境和周边民众造成的严重影响和伤害的现实一直采取的消极对应、能拖则拖的态度,以及日本社会中始终有人歪曲、否认历史事实的做法,笔者呼吁我国有关方面应该进一步加强对日遗化武问题的研究,结合处理过程中出现的新情况及时调整对应措施,推动日方加快工作,早日彻底销毁日遗化武,使当地民众能过上安全、安心、安定的生活。为此,笔者建议:
(一)加强对日遗化武危害性的宣传
根据对已经发生的多起日遗化武伤人事件的分析可以看出,日遗化武的遗弃地点散乱,其挖掘与找寻工作无规律可循,大多是在城建施工或者当地居民正常的生产生活过程中被偶然发现的。而当事人是在对其没有任何警觉、甚至完全无知的状态下受到伤害的。因此,加强对日遗化武危害性的宣传就显得格外重要。关于日遗化武的宣传,应包括日遗化武的种类、危害性、简单的识别方法、发现可疑之物的报警办法,以及一旦受到伤害后的自救措施等等。由于日遗化武分布广泛,而且各地遗弃数量不同,除在全国性媒体宣传外,各重点地区要结合各地实际情况加强宣传,切实提高民众的防范意识,避免受到伤害。
(二)及时公开必要的信息
日遗化武对生态环境和居民生命安全构成严重威胁,但是中国民众对日遗化武的分布情况、中日双方围绕该问题的交涉、日方应承担的责任、特别是日方处理的最新进展状况等信息知之甚少。近年来有媒体对此作过一些报道,但主要是以突发性事件为中心,而且内容极为有限。其主要原因是缺少信息源,相关信息不公开。如果是因为考虑到当地民众的情绪,避免产生不必要的恐慌,有关方面对日方挖掘现场和作业进展采取一定程度的保密措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只能是暂时的、阶段性的措施。一旦作业完成,便应向民众公开结果和安全状况。及时公开必要的信息,可以提高公众的认知程度,减少当地民众的担心和不必要的恐慌,还可以减少政府压力,有利于从民众层面敦促日方加快履约,可谓好处多多。
(三)对日遗化武的受害者给以援助
长期以来,日遗化武的受害者忍受着伤痛和精神上的折磨,严重者年纪轻轻就丧失了劳动能力,有的人因此家庭破裂,生活极度困苦,成为和平时期因战争遗留问题而受害、需要援助和关照的特殊群体。对这一群体要采取特殊的有针对性的援助方式,例如建立受害者援护制度,依其伤害程度发放生活或医疗补助金;组织有关部门定期为其做免费体检,提供法律援助和司法服务。在政府层面,可否考虑要求日方设立“日遗化武受害者基金”,在财力上为其提供帮助。
(四)加强对后续工作的研究和对应
依据双方协商结果,日方将销毁日遗化武的最后时限推迟了五年。对日方来说,这是处心积虑得到的满意结果。但对中方来说则是不得不接受的现实。那么,到2012年4月日方能完成销毁日遗化武吗?根据对目前日方的态度和作业进程的分析,笔者认为,其可能性令人怀疑。严酷的现实逼迫中方现在必须考虑这样的问题:在未来的四年时间内,采取怎样的措施能够促使日本恪守承诺、切实履约?如果日方在推迟后的时间段依然不能完成销毁工作,中方有怎样的对应措施?在2012年规定的期限之后,如果新发现了日遗化武又该如何处理?这些问题需要有关方面认真研究,尽早考虑应对措施。
注释:
①参见石建华主编:《日本遗弃化学武器回收技术规程》,中国经济出版社,2007年第2-7页。数字为笔者统计。
②对该数字中日双方有争论,日方认定的数字也前后不一。30余万发(件)为日方最后认定的数字。
③参见《中国强烈要求日本尽快处理遗弃在华化学武器》,http://www.xiexiebang.com,2006年11月23日。
(21)http://www.iza.ne.jp/news/newsartics/diplomacy/96804/.
第三篇:建行努力开拓日本在华独资企业金融业务
建行努力开拓日本在华独资企业金融业务
M公司是日本在华独资企业,于1995年成立,注册资本800万美元,总投资1200万美元,主营高档服饰配件,其品牌在国际上有一定的知名度,全部外销,其中80%销往欧美地区,20%销往日本,年销售收入2000万美元,并逐年稳步上升。
在公司成立之初,我行就通过当地的贸易促进会等组织及部门积极争取M公司在我行开犁基本结算帐户,并提出了一些在当时情况下较有前瞻性的服务历年以打动客户,最终争取到了客户,并为其办理全部结算业务。M公司日均存款人民币800万元,美元200万元左右。由于该公司产品实力较强,信用优良,国际市场占有率逐年增加,经过一两年的发展壮大,该客户已经成为当地各家银行竟相争夺的“稀缺资源—优质客户”。但由于我行最早做工作,已经于M公司结成了良好的合作关系,其他各家银行多次竞争未果。
M公司在最初发展的过程中,自有资金相当充足,所以对银行的服务还只停留在结算方面。进入97年后,公司增资300万美元以扩大生产能力,因此暂时造成流动资金的不足,因此向我行第一次提出2000万元的流动资金贷款申请,期限为一年,并以日本大和银行开具的备付信用证做担保。
在接到客户提出的贷款申请后,我行上下积极行动,很快就将调查报告及审批意见拿出来并上报上级行。在我行的审批意见里认为,M公司是银行的优质客户,经营状况良好,产品全部销往国外,贷款基本上都是用美元结算的,大量的中间业务给银行带来了很可观的中间业务收入。此次向银行第一次申请流动资金贷款,并不是因为公司经营过程中出现困难,二是企业扩大生产规模而出现的暂时性的资金紧张,应给予支持。而上级行审批时认为,由于当时日本正处于东南亚金融危机中,对日本大和银行的备付信用证担保不予认可,要求企业采用低压或美元质押方式,同时要求在基准利率基础上上浮20%。我行与M公司多次协商,最后双方同意采用低压方式申请贷款,但利率只上浮10%。为了落实抵押物情况,还请分行所属咨询公司对M公司做了抵押物评估,并收取了6万元评估费。
我行在与M公司合作过程中,原来对客户提供的信用证、押汇等业务均需本行审批后上报上级行审批,审批环节较多,速度较慢。随着M公司业务的快速增长,开证及押汇的频率越来越高,客户要求银行能从内部加快审批速度,提高审批效率,以加快企业的运转速度。但在这方面迟迟没有得到我行的明确答复。负责该客户的信贷员也由于这个问题总是没能给客户一个满意的答复而越来越不敢棉队客户,于是上门拜访客户的频率也越来越低,从原来每周至少去一次变为两三个月才去一次,客户觉得银行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1998年该笔流动资金贷款到期前两各月,M公司在帐上存款人民币800万元,外汇260万美元。公司考虑自身的发展还需要银行的流动资金支持,所以希望银行能对公司做一笔转贷。虽然公司帐上有足够的资金可以用于偿还银行贷款,偿债能力较强,但由于公司外汇结算频繁,如果是先还再贷的话,需要调汇以换出人民币用于还贷。而短期内申请到贷款后还得再去还成外汇,汇兑损失较大,财务费用增加较多;另外,公司认为银行通过大量得中间业务收取了不菲得费用,希望能在贷款利率方面对企业有所放宽。于是,M公司向银行申请贷新还旧,依旧采用抵押方式,并要求此笔转贷采取基准利率。
接到企业转贷申请后,我行认真做了研究,认为M公司所提出得理由的确存在,而且作为一个优质客户,银行应该为企业提供优质服务,以客户的需求为中心。我行将材料上报总行后,上级行却认为,如果优质客户不能做到还旧贷新,那么就能证明该客户的偿债能力不足,而且如果采用基准利率,银行的效益就会下降,所以暂不同意M公司的转贷申请。M公司得知这个消息后,马上与我行多次接触,讲明公司先贷后还的理由,但双方一直没能在利率及先贷后还问题上达成一致,谈判陷入了僵局。
正在M公司与我行等苦苦谈判过程中,一直关注M公司的工商银行的信贷员了解到这一情况,马上向其行长做了信息反馈。该行从上到下都意识到这是一个争取该客户的黄金机会,并立刻展开工作。在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里,该行就向M公司提供了一整套的金融服务计划,在这份计划里,不仅提供了优于我行的结算解决方案,以基准利率承诺M公司的所有流动资金贷款,并追加提供1000
万元三年期贷款,评估费用全免。
对于M公司与其他银行的接触,我行的工作人员还蒙在鼓里,仍旧与客户交涉着已经谈了近两个月的利率与先还后贷的问题。M公司研究了工商银行所提供的整体方案后,立即归还了我行的2000万元流动资金贷款,并将所有帐户很快的转到了工商银行。
问题:你认为这一优质客户流失的原因有哪些?它带给你的启示是什么?如果你是这个客户的客户经理,在目前体制下,你如何处理这一客户的需求?
第四篇:我对于群众打砸日本在华投资的工厂以及商店的看法
对于群众打砸日本在华投资的工厂及商店的看法
我首先为群众们打砸日本在华的工厂以及商店而感到兴奋,因为这证明国人是爱国的,你们是团结一致对外的。
但是同时我也为你们的采取的手段过激而感到悲哀。爱国是永远没有错的,是件永远正确的事情。但是选择爱国的方式却是千差万别的,更有着对错之分。
我想说,打砸日资在华工厂及商店的确不太理智。我赞同砸日本商店,我自己也希望烧日本工厂,但是我却不赞同你们的打砸烧的方式。因为我意愿中的打砸烧应该在日本的本土进行,这样才能起到更大的作用,才解气。
而你们却是在我们境内砸日本的厂房和商店,这样难免对我们自己造成损害。因为那些在中国境内的日本厂房,一砖一瓦都是我们耗费本国资源建起来的,况且中国人自己肯定是有一定股份的,即使没有股份,也是有中国人在里面上班的,不能让他们失业,日本人还拖欠着他们工资呢!万一跑了怎么办?所以你们做的一切,主要伤害的是本国的利益。那些被我们制造的残垣断壁需要我们中国人来处理,我们拉了屎,到头来还是我们自己来擦屁股,这是不划算的。
还有,我不赞同你们砸进入中国境内的丰田、本田、日产、马自达、五菱等汽车,包括松下电器,索尼电子产品···。大多数都是国人花钱买来的,钱早就被日本人赚走了,而我们虽然砸的日本货,实际上损害的却是我们自己的财产,我们花了钱的。
要砸要打要烧,我建议应该跑到日本的本土去进行,而不应该在自己国家的土地上爆发,这样才能不损害自己,同时才能伤害到我们的仇人,这才是有意义的。
一些以前买了日本货的中国人,比如说买了丰田轿车的中国人,为了避免花了钱的车被你们砸掉,不得不在车尾贴上标语“车是日本车,心是中国心”或者“钓鱼岛是中国的”这样的口号。我们的保钓行动,打砸烧运动,把自己国家弄得人心惶惶。没把日本搞乱,却把我们自己搞乱了。你们知道吗?我心痛啊!
爱国不是这样爱的,打砸烧也不是用这种方式打砸烧。
要烧,跑到本州岛去烧吧!要砸,跑到北海道去砸吧!要打,跑到四国岛去打吧!要发泄不满,跑到九州岛去发泄吧!
那里是日本人的领土。能烧就烧多少,能砸就砸多少,能打多少就打多少。这是我所愿意见到的。
还有,爱国不是一时的热情,抗日必须成为一项永恒的伟大事业,从此以后不买日本货才是正道,而不是烧掉已经属于中国财产的日本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