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林博士告别仪式的悼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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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江绪林博士告别仪式的悼词

江绪林博士告别仪式的悼词

刘擎(2016-02-25 10:08:41)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为江绪林老师送别。

我们如何来凭吊这样一个的生命?他的存在与离别都如此独特,以至于我难以写下一篇规范公正的悼文。这是我不擅长的,对绪林也未必适合。

如果这份悼词带有许多个人的感触,而未能代表一个群体的心声,请原谅和容忍我。绪林短暂的一生不同寻常。他在1975年2月出生,五岁时母亲不幸病故,十二岁时又失去了父亲。此后靠姐姐江寿娥含辛茹苦地抚养他长大。

坎坷而清贫的早年没有埋没他求知好学的禀赋,绪林从湖北红安的乡村走进北京,先后就读中国人民大学和北京大学,后来在香港浸会大学获得哲学博士学位。

绪林是这个多难家庭的荣光,他对姐姐怀有难以表达的深厚感情。他对姐姐言语不多、时而困难,甚至许多年没有回家探望。但他一直给姐姐寄钱,还为姐姐在县城买了房子,尽己所能报答养育之恩。

姐姐,在此请接收我们深深的敬意,请您节哀,保重身体。您能过的好一些,是绪林由衷的心愿。

2009年绪林进入华东师大政治学系任教。当时我在历史系工作。2010年秋天,绪林走进我的教室,旁听我给硕士生开设的《西方思想经典研读》课程。我知道绪林有很好的学术训练,而且已经在《中国社会科学》上发表了论文。他来听课实际上对我有不小的压力。

我几次对他说,要是觉得没有收获完全不必浪费时间。整个一个学期,他只缺席过一次,还给发短信给我“请假”。我们在课间聊天,也经常在下课之后一起去食堂午餐。交谈之中渐渐熟知起来,就此结下了友谊。

2013年夏季,我和几位同事一起调入政治学系,绪林很高兴有了更多研究政治思想史的同行。政治学系的同事们与绪林的交往深浅不一,但都了解绪林与众不同的性情与风格。

他专注于学问和思考,潜心阅读大量经典著作,同时也认真对待同行的研究,他的评论总是中肯而富有洞见。而他热爱教学,对学生倾注关怀和心血,也赢得了同学们深切的敬意与爱戴。

绪林对学术发表有着极为严苛的标准,以至于我们多少人鼓励他发表著作、申请课题、尽快晋升副教授的劝说都徒劳无益,甚至显得庸俗。

同时,大家也开始担心他时而流露的忧郁情绪。半年之后,我接任政治学系系主任的工作。但我从未以这个身份与绪林相处,这对我们是格外别扭的。绪林说“我以前就把你看成兄长,以后也一样”,这使我释然,也让我铭记。

我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开朗起来,振作起来,“只要你阳光一点,怎么开心就怎么来”,如果要“求上进”提职称,我们大家一起来帮着策划、一起来推动,如果愿意听凭自己的兴趣潜心研究,根本不用理会那些的考评规则。

我庆幸我们所在的这所学校,使我能够不担风险地行使一点小小的特权,对绪林这样一个特殊人才予以特殊的对待。而他除了感谢,就是说自己“学问还不扎实”,他愿意慢慢来。

后来华东师大推出了一个新的职称评定方式,称为“代表作制度”,就是对于特殊人才,不要求发表论文的数量和课题成果,只要提交自己的代表作(著作或论文)参加评审,就可以申请晋升。

我第一时间兴冲冲地带着这个消息去找绪林。在我看来,这个新规则就是为绪林这样的人度身定做的。我请他用《中国社会科学》上发表的文章作为代表作提出申请,这是他晋升副教授的一个捷径。

但绪林居然不知所措,沉默良久之后说,“其实后来我觉得那篇文章的结论过于草率了,1 也可能是错的”。

我说我知道,“你可能over claim你对罗尔斯的批评,但用理性选择模式来作解读这个思路非常新颖。要点不在对错,而在于代表你的学术水平”。

他说,“可是,这篇文章不能代表我的水平啊”。

我惊讶至无语。不是因为他的不通人情(对此我早就习以为常),而是绪林再次让我感受到他的纯粹:对知识的诚实,对学术作为志业的神圣感。这在当今学界是如此罕见。

是的,绪林是现代学院中的一枚“珍稀植物”,珍贵而稀少,却在一个早春的寒夜骤然夭折,这让我们无比痛惜。这枚植物又是孤独和忧郁的,格外需要温情与关爱。

他缺乏朋友吗?与流传说法相反,绪林身边一直有自己的朋友。他当然不是那种喜欢社交活动的人,尤其不善于泛泛之交。但他周围有自己愿意交流的朋友。

最初几年与他交往更密切的是崇明和刘文瑾夫妇(目前他们在美国访学),绪林经常去他们家“蹭饭”。还有哲学系的葛四友,我们几个经常在一起打乒乓球,聚会。

那时候没有微信,许纪霖老师发起了一个“政治哲学与思想史研讨”的邮件群,绪林在其中的发言很活跃。在政治学系,杨芳、萧延中和吴冠军老师,尤其是后来调入的邱立波等老师,都和绪林有比较密切的交往。

林国华老师和绪林有更久的渊源,或许是最能和他深谈的人,但遗憾的是相逢的机会不多。所有与绪林专业上相关的学术活动,我都会邀请他参加,他都无一例外地参与,而且会认真准备,做出有质量的发言。

他在一个跨地域的政治哲学交流的微信群中发言也很踊跃,临别前两天还提出了关于桑德尔著作的一个问题。另外,他还有难以计数的学生朋友。

但是,总有一个问题在我心头挥之不去:“朋友”意味着什么?对绪林究竟意味着什么?为什么通常所说的友谊最终不足以帮助绪林应对内心的绝望?此刻,这个未解之谜变得如此沉痛。

绪林最初给人的印象是谦逊、腼腆,少言寡语。但熟悉之后会发现,其实他非常生动,兴致来了可以很健谈,时而机智,时而倔强,有出其不意的幽默感,他是格外敏感的,也善于倾听和理解对方。

但与此同时,在他身上总有一种局促不安、一种不自在的气质如影随形,时隐时现。即便在非常熟知之后仍然如此。

绪林也对我隐约谈及他的几次恋爱经历,有的长达半年之久,有的昙花一现。最后一位恋人是90后的女生,当时我真心为他高兴。但几个月前绪林告诉我,因为感到“无法给她一个好的未来”,他提出了分手。

许多女生可以远远的欣赏他、钦慕他甚至崇拜他,但接近之后却难以与他长久的朝夕相处。我猜想,绪林的许多朋友在和他接近到一定程度时都会遇到一些困难,在通往更加亲密的关系时,变得举步维艰或不知所措。

我的一位学生说,“我们大部分人的心灵都会有那么个庭院,愿意让朋友进来喝茶聊天,江老师也愿意。而人心深处的那个小木屋,大部分虽然上了锁,但也是有解锁的钥匙,江老师的却有点像死锁,或者连环锁,难以打开。”

我自己最终也未能进入绪林心灵深处的“小木屋”。大概是因为愚钝,我找不到钥匙,或者因为畏惧,我害怕冒犯,不敢破门而入。

是的,绪林的确有自己的朋友,也有过心爱人的。但他始终没有获得那种深入而持久的亲密关系,那种能温暖地滋养他、陪伴他和支持他面对内心孤独和焦虑的友爱与恋情,那种温润而强健的感情依靠。

有一次问及他为何情绪又低落了,绪林说他只是“胡思乱想”而已,不愿深谈。临别时我对他说,“no matter what, I’ll always be there for you”(我觉得有些话用英文听上去不那么 2 “肉麻”).他很郑重地回应说,知道的。

自此之后,我以为我们之间有一个默契的约定:你守着自己的“小木屋”独自面对内心世界,但要是小木屋“失火了”,你应当及时让我知道,而我可以闯入救急。我曾经确信,绪林不会不顾这个约定而贸然行事。

以前有过几次,发现他流露出悲观低落的情绪,我就会适度干预,他并不反感,还会反过来宽慰我说“别担心,没事的”,说自己“只是胡思乱想一下”就会过去的,诸如此类。而那几次情况都“转危为安”了。

其他的朋友可能也有类似的经历。有时候他微博中一些朋友善意的劝解留言,也会帮助他走出一时低落的情绪。所以事发的那天下午,虽然他不接电话,但几次回复了我的短信,我以为最后还是能化险为夷。可是我错了。

当知道他如此决绝走上不归之路的时候,我无比震惊,一时间悲痛与失望交加:“绪林,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你怎么就背弃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啊?!”。

人的自我确信是多么不可靠,又多么可鄙的自不量力。作为基督徒,绪林违背了他本该信守的宗教规条,他和我之间的默契约定又何足挂齿?

那么,绪林的孤独和焦虑究竟是什么呢?以至于他最终走得如此决绝?是“抑郁症”吗? 绪林长达多年反复出现的情绪低落、失眠和轻身念头,似乎符合典型的临床症候。可是我一直在回避这个词。觉得这个词太轻巧了,太方便地打发了一切,它抹去了绪林复杂而又深不可测的心灵孤独,也免除了我们所有的负担和愧疚。但今天,我愿意重新看待这个问题。

在和绪林的交谈中,只有一次,我小心翼翼地暗示,他应该寻求专业心理医生的帮助。但这个令人不安的话题断断续续地难以持续,随后就转变为哲学化的谈论。

心理咨询行业是现代性的发明,将道德、价值和信仰的危机完全化约为技术性的心理问题,这是逃避和扭曲,而不是在真正面对深刻的人性问题。我和他都能熟知这种观点,这背后有大思想家的背书,我们甚至都不用提海德格尔或者福柯的名字。

那一次我迎合了绪林,错过了一次机会。因为我们都不愿意在海德格尔和福柯基调之下讨论人生。但现在看来,这是何等的虚荣!

如果那些永恒的哲学与宗教的大问题终究需要无尽的求索,而焦虑和孤独又危及着生命,为什么我们不能放下架子来寻求专业心理技术的帮助而要傲慢地鄙夷它? 的确,心里治理或许只能缓解而不能解决内心的问题,但至少可能给了我们迂回周旋和时间,或者能改换一种心境,让我们能重新上路探寻那些永无解答的奥秘。

绪林的气质中惊人地缺乏周旋、妥协和迂回的现实主义态度。他渴求的理想之光如此夺目,以至于自己被屡屡灼伤。他为自己确立的标准,无论是道德的、学术的还是信仰的标准,都如此之高,而对自己的反省又太过真诚,以至于苛刻。

在这样的标准下,他时常感到自己(用他自己的话)在道德上是“卑下的”,在学术上是“平庸的”,在信仰上也是“未曾虔信”。他从来没有真正接纳自己,接纳如其所是的自己。

他内心的搏斗和挣扎惊心动魄,以至于精疲力竭也未能与自己和解,最终,如其所言,“死亡是生命最后的庇护所”,选择以生命的决然中断来安顿自己,今天来这里送别的有许多年轻的学生,其中有不少受到绪林理性主义气质的感召。我想在此诚恳地忠告孩子们:理想主义是可贵的,但健全的现实感以及审慎、妥协甚至迂回的精神也同样是可贵的品质,也同样有古典思想的渊源。

追寻理想的道路漫长,请每个人珍惜自己的生命。我们走得慢,才能走得更远。

但在另一面,对于精明于功利、甚至老谋深算的流俗风气,绪林的真诚与理想主义气质是一道格外刺目的光芒。

同时,绪林的经历也启发我们,在一个有原子化个人倾向的社会中,包容和宽怀是必要的却是不够,友爱与团结也弥足珍贵。我们不仅需要专业同行的讨论群组,我们也需要寻求一种更积极和热忱的精神的、智性的友爱共同体。

因此,绪林的遗赠不只是忧郁的悲剧,或者说悲剧本身蕴涵着丰厚的启迪,让人想起诗人海子的命运。绪林的经历是这个世俗时代一个偏执却不容忽视的精神判词,也是横陈在求真向善理性主义者面前的一个硕大问号。

纪念他的不只是聚集在这里的我们。这些天还有人民大学和北京大学的学友,还有各处发起的追思会。而在短短几天之内,网络上纪念和思考的文章陆续不绝。这足以证明,对于我们他的学生、同事,师长和朋友,绪林的生命、他的文章和未竟的思考,是一份值得探究的丰富遗赠。

绪林在早春离去,却留下整整一个秋天的果实,我们会在日后的岁月中品尝与回味,会在缅怀与思考的心田里萌发新芽。

对于绪林,这是一份迟来的亲密,或许他会嫌过于隆重了。

绪林,愿你的在天之灵接受人们心中善意与温情,愿你最终得以慰藉,并再次露出你那孩子般呆萌的微笑。绪林,愿你安息。

第二篇:遗体告别仪式悼词

我同志遗体告别仪式悼词

西风失望,南极无辉。今天,我们怀着十分沉痛的心情,深切悼念我同志,并对我同志的家属表示慰问,顺请节哀顺变!

我同志是我校退休教师,因病多方治疗,但终因病患不

除,医治无济,于2008年2月6日不幸去世,享年72岁。

1936年3月,我同志出生于宜阳县三乡,1945年至1956

年在宜阳县水沟庙二中、高中部上学;1956年至1960年在宜阳县服务局任办事员、宜阳县商业局统计;1960年至1961年在河南省财经学院学习;1961年至1962年在省社洛阳办事处工作;1962年至1981年在洛阳地区土产日杂公司任统计;1981年至今在河南省洛阳经济学校工作,历任人事科科长、教务科科长等职。

宽仁美德似甘霖披泽生灵,敬业风范如湖水响照青天。

我同志的一生是勤劳的一生,是奉献的一生。我同志一生勤勤恳恳,工作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多年来,他一心扑在工作上,为学校、为学生奉献了自己全部热情和青春岁月,受到全校师生和家长的尊敬和爱戴。我同志是我们洛阳经济学校的创始人之一,洛阳经济学校的创建凝聚着他的心血,洛阳经济学校的发展浸透着他的汗水。特别是他严以律己、宽以待人的品格,已成为人们处事的典范,无论是对同事还是对学生他是那样的亲切、宽厚和平和。我同志在自己的岗位

上,任劳任怨,默默无闻,那种敬业的精神已成为我校教职工学习的典范。

我同志热爱党、热爱人民、热爱祖国、热爱教育事业、热爱学生,他把炽热的爱和满腔的心血全部倾注在教育事业上,以他一生的实践,谱写了一首忠诚党的教育事业的壮丽诗篇。他在平凡的岗位上创造了不平凡的业绩,他是教师的楷模,是一代师表。

我同志的去世,使我校失去了一位好同志、一位良师益友,是我校的一个重大损失,但他崇高的师德,谦和务实的人品,对事业的执着追求,对工作一丝不苟的精神以及严于律己、宽于待人的博大胸怀,永远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永远激励着我们。

人奔西土,音容宛在。我同志虽然离我们而去,但是他的音容笑貌,他的宽厚美德,他的勤劳,他的敬业风范将成为我们学习的典范,成为我们精神的动力。

让我们祝愿,我同志能安息九泉!

二〇〇八年二月十二日

第三篇:父亲遗体告别仪式上的悼词(本站推荐)

父亲遗体告别仪式上的悼词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长辈、各位亲朋好友:

今天,我们怀着万分沉痛的心情,在这里悼念我忠厚仁慈的父亲,最后送他一程。首先,请允许我代表我的母亲、姐妹及其他家庭成员,对各位领导、长辈和亲友在百忙之中前来吊唁、追思我的父亲,和我们一起与我的父亲作最后的告别,表示最诚挚的感谢!

我的父亲因病医治无效,于2011年2月15日(古历正月13)晚19时在家中不幸去世,享年63岁。虽然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自然规律,不可抗拒;但音容笑貌,骤然消逝,血脉亲情,瞬间隔世,怎能不令人伤痛欲绝,有泪如倾!?

春雪绵绵,浸润着我们儿女无尽的悲哀;寒云不语,带去了全家人永远的牵挂。

亲爱的爸爸,我们相信您还没有走远,相信您还可以感知,此刻与您相伴一生的母亲,以及深深爱戴您的儿女及家人都陪伴在您身边,向您作最后的告别;关心您的领导、同事、亲戚、朋友也都来到这里为您送行。您,走的并不孤单。

亲爱的爸爸,您的一生虽然平平淡淡,没有什么丰功伟绩,但在儿女的眼中,您的形象却厚重如山,高不可仰。您为人忠厚,正直善良,工作勤奋,生活简朴,辛劳一辈子,自己享受的太少太少,给予别人的太多太多。对待所从事的医疗工作,您始终精益求精、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埋头苦干。对待家庭,您如风雨雷电中独立支持的大树,敢于担当,无私奉献,为我们奋力遮蔽

风雨。您用自己一个人的工资收入养家糊口,供我们上学,抚育我们成长,帮助我们一个个成家立业。当我们取得微小成绩时,我们感受到了父爱的温暖;当我们遭受困难挫折时,更感受到了父爱的力量。特别是您身患重病,舍不得花钱医治,却倾尽一生积蓄,资助我上军校、找工作、买住房、结婚成家……而我,作为您唯一的儿子,还没有来得及报答您的养育之恩,甚至在您卧病治疗期间由于工作在外而未能经常侍奉床前,以尽孝心,您就匆匆辞世,永远地离开了我们,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悲痛与创伤,也给我们的人生留下了永远无法弥补的深深遗憾!

人间有爱,病魔无情。虽然您过早地离我们而去,但您老人家的精神力量,将永远激励着我们更加坚强地生活下去。我们将像您一样正直做人,踏实做事,遇到挫折不气馁,面对责任敢担当!在今后的日子里,我们姊妹三人会好好地照顾母亲,让她老人家心情愉快、幸福健康地安度晚年生活。同时,我们也会好好的工作、生活,以优秀的业绩来告慰您老人家的在天之灵!

父爱如山,深沉厚重!父爱如海,博大宽广!亲爱的爸爸,无论您走多久,我们都能听到您的声音,无论您走多远,我们都能看到您的笑容。我们永远爱您!您永远不会与我们分离,您永远活在我们心里!

在父亲生病期间,单位领导、同事及亲朋好友都多次前来探望,给了我父亲巨大的精神力量和心灵安慰。在此,请允许我再一次代表我的母亲及全家向您们表示衷心的感谢!感谢所有在过去和现在帮助过我们的人们,我们将永远保持这份真诚的谢意!

“生如春花之灿烂,逝如秋叶之静美”。敬爱的爸爸,您安息吧!我们知道,您与病魔搏斗的岁月里,已经很累很累了,需要

好好休息了,请放下您对妈妈的牵挂和对我们的不舍,坦然地睡去吧!

亲爱的爸爸,您安息吧!我们相信,逝去的是您衰竭的身体,升华的却是您永恒的灵魂!祝您一路走好!愿您在天国安享上天的恩典!

第四篇:xx同志遗体告别仪式悼词反问

悼念词

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各位亲友:

今天我们怀着十分沉痛的心情,深切悼念叶卫同志。叶卫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于2013年6月15日16点15分与世长辞,享年69岁。

叶卫同志于1944年10月3日(阴历8月17日)出生于昆明市宜良县北羊街的一个汉族家庭。1963年9月考入了昆明农林学院(今云南农业大学)畜牧兽医系兽医专业。1967年9月1日毕业以后,响应国家“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的伟大号召,自愿报名到边疆工作,到怒江州农水科(畜牧兽医站)工作。1984年6月,被任命为怒江州畜牧兽医站副站长,1984年12月1日光荣加入中国共产党。1987年4月主持工作,1990年10月至2002年11月间任站长,还当选为政协怒江州第七届委员会委员、怒江州科学进步评审委员会委员、怒江州畜牧兽医专业技术职务中级评审委员会主任委员,云南省畜牧兽医学会理事。1988年1月30日获得高级兽医师技术职务,2000年1月,被国家农业部高级专业技术评审委员会评定为推广研究员(正高职称)。在怒江州畜牧兽医战线上工作了37年,于

2004年10月光荣退休。

叶卫同志工作37年来,勤勤恳恳,以身作则,任劳任怨,踏实肯干,为边疆民族地区的畜牧科技事业奉献了自己的青春年华,经过37年来的工作实践,具有全面系统的专业基础理论知识,有独立和主持开展专项技术工作能力。1970年前,曾在怒江州六库五七干校八连(畜牧连)开展牛羊保健和饲养管理工作,及农村“大牲畜政策兑现情况调查”。主持举办了全州口服猪脑疫鸡胚弱毒苗培训班、怒江州第一次畜禽疫病普查、兰坪县通甸大队生猪疫病防制试点,以及主持了全州的“家畜五号病”、“锥虫病普查”、“家畜布氏杆菌病”、“怒江州畜禽寄生蠕虫区系调查”,为今后的防治工作提供了可靠依据,在兽医工作和养殖业生产上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叶卫同志工作期间,分别获得云南省畜牧局三等奖,怒江州科技进步奖三等奖,怒江州农牧局三等奖。2008年10月,被中共怒江州委,州人民政府授予“支边老干部荣誉证书”。

叶卫同志为人忠厚,襟怀坦荡,谦虚谨慎,平易近人。他生活节俭,艰苦朴素,家庭和睦,邻里团结。叶卫同志的逝世,使我们失去了一位好同志。虽然他离我们而去,但他那种勤勤恳恳、忘我工作的奉献精神;那种艰苦朴素、勤俭节约的优良作风;那种为人正派、忠厚老实的高尚品德,仍值得我们学习。

我们为失去这样的好同志而惋惜。但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只能控制自己的感情,抑制自己的悲痛,以更加高昂的热情加倍工作,再创佳绩,以告慰叶卫同志的在天之灵。

叶卫同志的一生,是光荣的一生,兢兢业业为人民服务的一生。我们怀着沉痛的心情,向叶卫同志致以深切的哀悼,并向叶卫同志的亲属致以亲切地慰问!

叶卫同志安息吧!

第五篇:杨显堂同志遗体告别仪式悼词

杨显堂同志遗体告别仪式

悼词

各位亲朋好友、各位来宾:

今天,我们怀着十分沉痛的心情深切悼念退休干部杨显堂同志。杨显堂同志,男,布依族,1937年1月出生,1956年1月参加革命工作。

杨显堂同志生前工作简历:1956年1月至1956年12日,平湖区公所通讯员;1957年1月至1958年4月,平塘县人民委员会通讯员;1958年5月至1958年12月,平塘县人民委员会办公室收发员; 1959年1月至1960年3月,都匀耐火材料厂第一工段段长;1960年4月至1962年4月,都匀钢铁厂办公室专案员;1962年5月至1981年12月,平塘县公安局政治干事;1982年1月至1983年2月,平塘县物价局工作员;1983年3月至1985年5月,借调至平塘县史志办公室工作;1985年6月至1997年1月,平塘县地方志办公室工作员;1997年1月,光荣退休。

杨显堂同志一生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爱岗敬业,工作积极肯干,认真负责,努力完成组织上交给的各项工作任务,退休后仍发挥余热。杨显堂同志的不幸逝世,使我们失去了一位好同志。他虽离我们而去,但他那种勤勤恳恳、忘我工作的奉献精神;那种艰苦朴素、勤俭节约的优良作风;那种为人正派、忠厚老实的高尚品德,仍值得我们学习和记取。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努力学习和工作,再创佳绩。以慰杨显堂同志在天之灵。

杨显堂同志,你安息吧,您老人家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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