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没有一种爱的名字叫卑微(推荐)
没有一种爱的名字叫卑微
爱,是不分出身与等级的,没有一种爱的名字叫卑微。我的母亲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民,她从来都舍不得多花一分钱在自己身上,因此才年过三十的她就丢失了自己的青春的美丽。但她对我的爱,却不亚于任何一位母亲。
还清晰地记得,上一次家长会,父亲有事没在家,我拉着母亲让她来开家长会,母亲有点为难了,因为她怕太土,给我丢面子,又怕不来,不知道我在学校有哪些缺点需要改正,经过再三地软磨硬泡,她才勉为其难地陪我来到了学校。
轮到我发言了,我清晰地读出我的发言稿,母亲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到母亲发言了,她竟紧张地连自我都介绍都忘了,只是一个劲的重复着我也不会说什么,经过老师的指引,她才难为情的走下了讲台,我望着母亲那张通红的脸颊中好像透着一丝歉意,她不住的对我说:“妈,昨天都背好了的,今天却……”
母亲也许不知道,她昨天辛苦的背发言稿时,换来的是我阵阵心酸,母亲为了我的尊严,竟可以那么地不辞劳苦,在她的心里,女儿的一点一滴,可以使她放弃一切,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母爱如那甘甜的泉水,从我出生起,就将它输送进我的身体里。涛涛不绝。
母爱如那耀眼的阳光,摸不到,也看不见,却时时刻刻在给予我温暖。
母爱如那无私的蜡烛,燃烧了自己,照亮了儿女。
我从心底喜欢这份爱,感激这份爱。
母亲啊!您的无私换来的并非是儿女的无休止的索取,而是一颗感恩的心。家长会结束了,我抱着母亲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妈,没有一种爱的名字叫卑微。
第二篇:没有一种爱的名字叫卑微感恩励志美文
从她记事时起,大舅就好像不是这个家的人。记得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刚被收容所送回了家,和街上的叫花子没有多大的区别。外婆在屋里大声地骂,他蹲在一旁小声地哭,像受伤的小动物。那么冷的天,身上只有一件破破烂烂的单衣。门口围了一群好看热闹的邻居,对着他指指点点。
不多久外公回来,一见他这样子,就跑到门背后去拖了一根扁担出来,劈头盖脸地向他打去。他“嗷嗷”地叫着,却不敢躲闪。爸爸冲上去抢外公手里的扁担,他跪在地上含糊而大声地叫着,仔细地听,是“爸爸我错了”。后来她知道,那是她大舅,小时候生病把脑子给烧坏了,是个傻子。
外公那时在外面当包工头,还是有些关系和财力的。没多久,就将大舅弄到了养路段,反正是纯体力劳动,傻子也能干得下来。
大舅于是常常回家来,手里拎着单位发的东西,有时是油,有时是水果,有时是肉。巴巴地送到外婆面前,却还是常常被骂一顿。她当时年纪小,觉得外婆一定是大舅的后妈,否则怎会如此待他。直到成年,她才知道,亲人之间也有世态炎凉。
大舅待她也是极好的,每次回家总不忘给她带上些好吃的:糖葫芦、棉花糖、大苹果,开始她很高兴,但年纪慢慢大了,她也就不太稀罕这些小玩意了,也开始像家里的其他人一样,冷眉冷眼地对他。一年年地过去,大舅一直是家里可有可无的编外成员,没人心疼注意他,都希望离他远远的,免得给自己找麻烦。
那年的冬天好冷。年前,外公去世了。
刚从殡仪馆出来,全家人就聚在一起讨论财产问题。外公的骨灰盒静静地放在一边,上面是他的遗像,冷冷地注视着这一群被称为儿女的人。妈妈和爸爸在外地,没能赶回来。看着那些争得面红耳赤的容颜,她突然觉得好陌生好可怕。
就在战争已经进行到白热化,几乎要诉诸武力的时候,一旁突然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号哭声。房间静了下来,她看见,大舅正跪在外公的骨灰盒前,号啕大哭,就像多年前第一次看见他跪着说“爸爸我错了”一样。忽然,她的眼眶就热了。父母长年在外,她一个人待在这个并不温暖的大家里,不是不觉得寂寞的,只是她已经学会用疏离和冷漠来包裹自己。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家里,还有一个比自己更孤独更缺少关爱的人。他也是她的一个亲人。
没多久,父母回来了。妈妈脸色蜡黄,一见到外公的遗像就昏了过去。在医院里,她听见医生和爸爸的谈话,知道妈妈得了绝症。家里存折上的数字哗哗地往下掉,妈妈却一天比一天虚弱。她天天陪在妈妈身边,那幢大房子里的亲人,仅仅礼节性地来过一次。只有大舅,常常会下班后过来,一声不吭地坐在旁边陪着她们。
家里的财产之争还在进行。而她们这里,却等着那笔钱救命。爸爸每天四处求人,希望他们能够快点达成协议,或者先支一部分钱出来给妈妈治病。但得到的都是模棱两可的回答,谁都说做不了这个主。他们像推皮球一样,将爸爸推来推去。最终,协议还是达成了。()大舅是傻子,而她家急需用钱,不可避免地,他们得到了最少的一部分,因为算准了他们不会再闹。那是一幢位于城郊的年久失修的房子。那天,她听见爸爸在和大舅商量,说要将房子卖了换成钱,一人一半。家里的钱已经用得干干净净了,而医院那边却似一个无底洞。大舅傻傻地笑着,含糊地答应道:“好!”她在屋里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房子终于卖掉了。爸爸当着大舅的面,把钱数成两份,用报纸包着,将其中的一包递给了大舅,然后揣着另一包急急地带着她往医院赶。刚走出楼道口,就听见后面有脚步声追来,还有含糊不清地叫她名字的声音。她一惊,心头一冷,医院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再不交钱就要停妈妈的药了。她扭头看爸爸,也是面如死灰。
大舅跌跌撞撞地跑到他们面前,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那包钱塞到了爸爸怀里,嘴里含糊地说道:“先,先治,治病。”爸爸一下子呆住了,这么多天来,面对的都是一张张冷冰冰的脸,何曾想到,最危急的时候,伸出援手的,竟是这个傻子。爸爸哽咽着接过钱,正准备说些什么,大舅却又转身蹒跚着走了回去。她看见,常年体力劳动的大舅,身形已经有些佝偻了。
妈妈最终还是离开了。
那是一段记忆中最为黑暗的时期。在承受着世上最疼爱的人离去的痛苦的时候,姨妈舅舅们的脸不停地在眼前晃动。他们神秘兮兮地在她耳边念叨,要她看好妈妈的财产,因为那是外公留下来的遗产。她望着远处忙碌着的爸爸瘦弱的身影和忽然之间花白了的头发,心头的恨和酸楚一样疯长。她不知道这都是些什么样的人,长着什么样的心,尤其可恨的是:他们是她的亲人。
大舅一直跟在爸爸和她的后面,看他们做什么,他也帮着做什么,还时不时地扭头看看妈妈的遗像,抹着眼泪。她的心在伤痛之余有了一丝温暖:妈妈毕竟还有一个傻哥哥,从心里是爱着妈妈的。丧礼过后,现实摆在了面前。爸爸要回去工作,她的学校在这里,已经了,转学过去影响太大。可是原来的房子给了四舅,早已容不下她了。接连失去老伴与女儿的外婆,也终于卸下了她的强悍与精明,整日里默不作声地坐在阳台上晒太阳,漠视着从小带大的外孙女的无助。
她的心更冷了。
那天,爸爸突然对她说:“要不,到你大舅家住一阵。就几个月的时间了。”她呆了一下,想到大舅,丑丑的脸,竟生出些许亲切,于是点头答应了。
大舅的工作虽然是个苦力,但单位毕竟是事业单位,他是老职工,还得了一套两居室的住房,旧是旧点儿,倒也宽敞。住在这里的第一晚,想到过世的妈妈、远方的爸爸,还有隔壁房间的傻舅舅,她只觉一阵荒凉,开着灯哭了整整一夜。
但日子还是得过。每天大清早她就起床,到巷子口买早点,中饭和晚饭都在学校吃,晚自习后回来睡觉。她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觉得还不错,反正也就几个月的时间。惟一让她提心吊胆的,就是晚上回来时要穿过那一条长长的巷道。
那天她下了晚自习,照例到校门口买了一瓶酸奶,老板迟疑了一会儿,告诉她好像总看见一个身影跟着她,让她小心一点。她当时就吓蒙了,站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在这座城市里,她无依无靠。过了很久,她还是只得咬咬牙往大舅家快步走去。巷道拐角处,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她心狂跳,拼命向前跑去,却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她恐惧到了极点,只觉有人跑过来抓住她的胳膊,她死劲挣扎、尖叫,突然间,却好像听见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口齿不清地叫着她的小名。她呆住了,安静下来,眼前竟然是大舅那张丑丑的脸,上面还有被她指甲划伤的血痕。
她怔怔地站了起来,大舅结结巴巴地说:“巷,巷子黑,我,我,来接你。”她突然明白了,这些天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个身影,就是大舅,难怪她每次回家都没见到他。“你为什么不在学校门口等我?”她问道。
“人,人,人多。”她心头一震,脑海里回想起多年前的一幕:她上小学,大舅来接她,她嫌他丑,使她在同学面前丢脸,于是跑得远远的。
一时间,泪水涌出了眼眶。在这样一个被亲人都视为卑微的身躯里面,满载的却是汹涌澎湃的爱。那一刻,她才意识到,大舅一直都在一个被人忽视的角落里,默默地爱着身边的每个亲人,不管他们曾怎样对待他。他傻,他丑,但这并不是他的错,而是命运的不公平,为此他丧失了被爱的权利,却还这样执著地爱着身边的每一个人。这该是多么宽大和真挚的心灵啊!
走在巷道里,大舅还是弯着腰走在后面,没有看到她脸上的泪水密布。她在心中默默念道:大舅,你可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种爱的名字叫卑微。
第三篇:上帝没有看轻卑微美文
一位父亲带儿子去参观梵,高故居。在看过那张小木床及裂了口的皮鞋之后。儿子问父亲:“梵,高不是位百万富翁吗?”
父亲答:“梵,高是位连妻子都没娶上的穷人。”
第二年,这位父亲带儿子去丹麦,在安徒生的故居前。儿子又困惑地问:“爸爸,安徒生不是生活在皇宫里吗?”
父亲答:“安徒生是位鞋匠的儿子,他就生活在这栋阁楼里。”
这位父亲是一名水手,他每年往来于大西洋各个港口。这个儿子叫伊尔·布拉格,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位获普利策奖的黑人记者。
20年后。在回忆童年时,布拉格说:“那时我们家很穷,父母都靠出卖苦力为生。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认为像我们这样地位卑微的黑人是不可能有什么出息的。好在父亲亲自带我认识了梵,高和安徒生,这两个人告诉我,上帝没有这个意思。”
造物主常把高贵的灵魂赋予卑贱的肉体,就像我们在日常生活中,总爱把最珍贵的东西藏在家中最不起眼的地方。在现实生活中,你是否发现了这样一个现象:他们常因自己角色的卑微而否定自己的智慧,因自己地位的低下而放弃儿时的梦想,有时甚至为被人歧视而消沉,为不被人赏识而苦恼。其实,他们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啊!
第四篇:有一种卑微叫做父爱
有一种卑微叫做父爱
爸爸身高不到1米6,我和弟弟都遗传了他的基因,从小到大一直是班级最矮的学生。这确实让人沮丧,每每被同学嘲笑,我和弟弟都会回家冲他发脾气。爸爸却总是“嘿嘿”地笑,一个劲儿讨好我们买东买西。我和弟弟大嚼着他买的水果,转身对着妈妈撒娇:“要说也怪你,好好地干吗跟我爸啊,如果不是他,我们肯定能长得特别高。”
“我从进门第一天就没正眼看过他。”妈妈接过我们的话茬,咬牙切齿地点着爸爸的后背,恨恨地说。我和弟弟习惯了立场一致地站在妈妈一边。不是我们瞧不起爸爸,是这个人实在是一身的毛病。
爸爸爱吹牛显摆,还超级不识时务。我们不待见他,按说他就该躲到一边好好干活,可他还是个话痨。只要我和弟弟不写作业了,就一定追过来说东道西。我们不是不愿意和他交流,可他说的都是什么啊,老李家的黄牛下崽了,老王家的闺女和谁私奔了,鸡毛蒜皮,听得人耳朵都起茧子了,实在让人不耐烦。
到我们上了初中,家里的经济压力更大了,当时村里有一个人带队出去干建筑,妈妈立刻求人家带上爸爸。爸爸离开了家,我和弟弟都长出一口气。却没想到,到了工地不久,爸爸就买了一部二手手机,没事就给家里打电话。妈妈忙,没时间和他唠,他就拽着我和弟弟问长问短。手机信号不好,时断时续的,我们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而他呢,无论我们说什么,都在电话那端说个不停。
以后他再来电话,我们俩就互相推着不接。或者就摁了“免提”,任他自己在电话那边白话,我们这边该干吗干吗。
在家的时候爸爸总打电话也就罢了,我上了外县的高中,距离远了,功课忙了,本以为爸爸不这么黏人了,却没想到,他还是每三天一个电话。
电话的内容千篇一律,吃的啥?睡得好吗?功课累不累?我听得烦死了,每次都回他:“我正看书呢,赶紧挂了吧。”我这样和他说话,他也不生气,“嘿嘿”笑着挂了电话,隔三天又准时打过来。
时间一长,同学们都知道我有个唠叨爸爸了,他们还都挺羡慕。我闭紧嘴巴不说家事,同学们大都家境优越,像我这样的农村孩子非常少。我不能想象,如果大家知道我爸爸只是个建筑工,他们会怎么想。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高三的某天,正上课,爸爸突然来了。班主任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震惊得都不会说话了。
校门口,远远地,爸爸局促地站着,穿着一件雪白带着褶的白衬衣,领口还挂着没有撕掉的吊牌。我红头涨脸地嚷他:“你来干吗?”他诚惶诚恐地看着我,“我回家,路过你学校,很惦记??”
他嘟嘟囔囔说了很多,末了非要带我出去吃饭,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最后,他很尴尬地塞给我100元钱,转身走了,一边走一边脱下那件白衬衣小心地包好。看着他身上露出大洞的破背心,我心里一时酸楚,正想再喊他一声,一个同学忽然从背后过来:“谁来看你了?”
我慌慌张张搪塞,立刻转身跑掉了。晚上给家里打电话,莫名其妙地发了顿脾气,虽然没有明说,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之后再也没有来过学校,电话也不打了。
8月上旬的时候,大学录取通知书到了。学费6400元,算上其他杂费,一共1万元。
妈妈在家里开始卖粮食筹钱,一边又催着爸爸找工头结算工资。8月底的时候,爸爸兴高采烈地打回电话来:工头说只要看到我的录取通知书,不仅能结清工钱,还能预支两个月薪水。
爸爸的意思是自己回来一趟拿通知书,却又舍不得每天70元的工钱,最后还是妈妈作了决定,让我带着录取通知书去找爸爸。
四川绵阳盐亭县成绵路小学高三:酸酸的糖糖
第五篇:《卑微也是一种力量》读后感(范文)
《卑微也是一种力量》说的是一个巨人来到一个美丽富饶的寨子吃吃喝喝,只要稍不如意就拔树毁屋,寨子里的百姓苦不堪言,在巨人的折腾下,没几年工夫,苍翠的山岗都光秃了,碧绿的田野都荒芜了。后来,寨子里来了一位游方僧人。这位僧人是个智者,百姓们希望僧人能帮助大家制伏巨人,永远除去这个祸害。僧人爽快地答应了。大家把僧人带到了巨人栖息的山洞,与巨人打赌说,巨人永远都战胜不了一只小蚂蚁,如果巨人赢了,每年给他加100头牛,如果巨人输了,就得永远离开这个寨子,巨人答应了。随后,僧人抓来一只蚂蚁,巨人接过蚂蚁,把它狠狠地往下扔,但小蚂蚁去安然无恙,巨人有用脚把它踩死,可小蚂蚁就从巨人的指缝怕了出来,最后巨人把自己折腾的筋疲力尽,依旧不能战胜蚂蚁,极不情愿地离开了寨子。
在巨人眼里,小蚂蚁不过是渺小到不能再渺小的生命,他甚至根本就不曾意识过它们的存在。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与那些飘荡的尘埃没有多少区别的卑微而有与弱小的生命,去毫不费力地击败了他这个力大无穷的巨人。我感悟到作为一棵小草,无须仰视大树的伟岸,因为你可以冲破坚硬的土壤;作为一滴水珠,无须羡慕大海的浩瀚,因为你可以去滋润干枯的花蕊;作为一粒沙,无须感叹大漠的无垠,因为你可以将自己打磨成金。但我们许多人在平日里都会犯这种错误:只对高贵和强大崇仰有加,而对卑微和弱小不屑一顾。其实,每每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高贵和强大往往会成为一种致命的“短处”,而卑微和弱小反而常常能够成为保障自己得以平安生存的“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