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工厂职工国庆60周年征文
我家房子越住越宽敞
2000年12月3日这一天,对于我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那天,我们一家三口终于搬进了园丁苑小区将近100平米的新房子,第一次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儿时:30多平米挤进了6人
儿时的记忆中,我们没有自己的家。外婆曾经告诉我,我和大哥相继出生后的几年里,全家6口人都挤在老城区沙牌坊一间平
房里,而且是租的。
我上幼儿园大班时,父亲从蛋厂调到**市电力修造厂,分到了两间以前电力学校的学生宿舍。三十几平米,虽说在二楼,但屋顶是油毛毡、芦席盖起来的,有时外面下大雨,家里就下小雨。父亲将两间宿舍改造成了三间:父母住一间,我和大哥还有外婆合住一间,门口一间用来吃饭,烧饭只能在过道上搭一个简易的煤炉架。尽管条件依旧艰苦,但大家还是乐呵呵的——毕竟,这是自己的家。
少年时:50多平米最多住8人
这个家里,一住10多年。上世纪80年代,我们又一次搬了家。当时,随着父亲单位效益的不断好转,厂里终于开始建新宿舍楼了,分房条件却很苛刻:分配对象必须是厂长、工程师,以及厂里的元老。幸运的是,父亲凭着第三个条件,分到了一楼50多平米三室一厅的房子。大哥到了结婚年龄,他住大的一间,父母一间,我住最小的一间,外婆则住在厨房改造的那间,厨房搭在院子里。
大哥婚后第二年,侄女来到了人间。她给全家带来欢乐的同时,也带来了新的烦恼:因母亲忙于上班,大哥的岳母从靖江过来带孩子,晚上只能搭张钢丝床睡在客厅里,白天再收掉,为此我们一家人内疚了好久。一大家八口人,到处是东西。
结婚时:因为没房陷入烦恼
1992年我和妻子准备结婚时,因没房陷入了烦恼。买房吧,当时教师的那份工资根本买不起;到外面租房结婚,思想上还不能接受。
此时,大哥经过种种努力,从单位分到了一户很小的二手房。由于时间急,善解人意的大嫂没装修就搬了进去,家里腾出了一个房间作为我结婚的新房。
儿子上幼儿园后,爱好音乐的妻子省吃俭用买了台钢琴,准备教儿子弹琴。由于房间里已有两张床,只能把琴放在客厅里,原本就不宽敞的客厅顿时又狭窄了许多。
2000年:一家三口有了新房
儿子上小学后,捉襟见肘的房间,更是影响了他的学习。我和妻子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虽然有了些积蓄,但靠自己买房还是做不到。那时,能拥有一套真正属于自己的新家,已成此生最大的心愿。想啊想、盼啊盼,终于在2000年,通过“层层选拔和考验”,再加上夫妻俩都是教师的优势,我们分到了一套90多平米的新房。
2000年岁末搬进新房后,一家三口人情不自禁地相拥在一起,妻子甚至流下了激动的泪水,还不敢相信这是我们自己的家。
如今,我们又在西区一新建小区买了一套新房,虽然贷了款,但还款压力一点也不大,对生活越来越充满了信心。
第二篇:工厂职工国庆60周年献礼征文
1960年的理想
1960年,国家困难时期,我在读初中。那时学校很注重引导学生谈理想。理想很神圣也很简单,就是你将来打算干什么。同学中普遍打算是当作家、工程师、新闻记者、人民教师,起码也要当个工人。而罗同学的理想出人意料:要当炊事员。
罗同学是初二下学期从邻县转来插班的。当是我是班长,班主任要我多关心他,让他感受新集体的温暖。相处中较多了解了他的情况,据说他有点背景,是邻县县长的儿子。但人很厚道随和,较少干部子女的习气。他的衣着打扮、生活习惯在班上高人一档,但肚子问题却解决不了。那时粮食极其短缺,县长儿子一样受着煎熬。加上他个头大,消耗多,常常喊饿。
那年深秋的一天,我家里两只羊因误食芘麻叶死了。母亲带信来要我请假回去“解解馋”。这件事不知怎的传出去了,在学校里成了新闻。罗同学找到我,一脸的庄重,要我无论如何带点羊肉来“卖给他”。那年头,粮食紧缺,肉食更成稀罕之物,市面上有钱也买不到,他摇着我的臂膀再三“拜托”。我望着他那高我半头的个子,一张菜色的面孔,听着那近乎恳求的语调,心里酸酸的。
带着承诺回到家,发现事情远出乎我的意料。那时,农户的口粮一天只有四两,成月不闻荤腥,好多人患了浮肿病。我家死了两只羊,轰动全村。队长提出,你们反正吃不完,一只分给有病的,先打白条,以后算账。另一只也有三姨娘六舅母们盯着,你家一刀他家一块,眨眼功夫,只剩一个羊头和一副内脏。这点东西全家没够吃一顿晚饭。我带着一肚子的不安回到学校,罗两个空洞般的眼睛填满了怀疑和不满,额上小蚯蚓般的青筋扑扑直跳,样子有点吓人。为这事,整整一个礼拜没跟我说话。
罗一直喊饿。体育课长跑,他常常落在最后,学校组织劳动,他常常请假。平时一副没精打彩的样子,看书常常敲着头喊难受。有些同学说他是干部子女娇气,甚至把他打入“另册”。我知道内情,不怪他。他离家远,不可能常回家作一点补充,靠学校这点伙食定量,很难撑下去。
初冬时节,学校里组织去江边割芦苇。才割了两节课时辰,他越割越慢,后来竟斜躺在苇堆上呜呜哭了。晚饭后我以班长的身份说了他几句,要他注意点表现。他很认真地说,“我也恨自己呢,可肚子不争气呀。”还是肚子问题,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我把晚饭剩下的一只小山芋递给他吃了,他情绪才渐渐好转。我们一边欣赏着长江夜景,一边聊开了人生、理想。我问他初中毕业后有什么打算,考高中再上大学呢,还是上个师范早点出来工作?他想了想脱口而出:“我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去当个炊事员!”说得很认真很郑重,“我看了,这年头没有哪个行当不锇肚子,而食堂炊事员总少不了自己一碗。”
在那个烹调还算不上技术,烧饭行当很少有人感兴趣的年代,寒窗苦熬竟为了当个炊事员,在同学中恐怕绝无仅有了。我愣愣地望着他好久:“是心里话吗?”他叹口气:“我何尝不想将来做点大事,但是饭都吃不饱又能干个啥呢?”
后来我念高二时偶尔读到鲁迅先生为青年人设计的目标:“一要生存,二要温饱,三要发展”。不由想起罗同学几年前的理想,虽然有点消极,却不无道理。真想把新的感悟告诉他,可惜早断了音讯。初三第二学期的一个周末,罗请假回家,从此再也没有回来。铺盖、箱子什么的,是他家里托人来取走的。据说他转学了,后来又传说他病倒了,病得很重。我想,果真病倒,肯定是饿坏的。罗在我们班连头搭尾才两个学期,很难说与大家有多深的相处,不几年,便在老同学记忆中淡出。我却不然。在那个饿了整个民族的年代里,罗在我头脑里打下了深深印记。之后许多年,每每想起罗的理想,总会引起心的震颤,总会引起一些思考:一个民族,天灾要抗,“人祸”也要防,历史终于在曲折中前进,但教训永远不能忘。
第三篇:工厂职工迎国庆60周年优秀征文
偶尔与读一年级的女儿讲谈到自己小时侯的故事,女儿听得哈哈大笑。她是很难想像一大群兄弟姐妹生活在一起的酸甜苦辣的。
四十多年前,我们的一家七口人,这还是一个常见的大家庭。姐妹兄弟多,冬天的晚上挤在一张大床上。睡觉时孩子们常常被挤得掉到地上,在半夜里伸手一摸,竞然会摸到一只鞋子,有时一晚上掉下床数次。冬天,大家在被窝里打斗踢
脚,厚厚的棉被常常被踢出大窟窿。只好重新拿给弹棉花的工匠弹,有时连工匠都不愿接受,因为那棉被实在太烂了!妈妈没法子,只得万分千分地恳求人家工匠答应重弹。然后回头总要苦口婆心地劝导我们这些孩子:“别死命地踢脚了,安安份份地睡吧!”但这样一大伙子孩子,却怎禁得住。
夏夜,父亲巧手订做了许多竹片子床,放在宿舍门口,看着天上的星星,一家人露天而睡,那时家家户户小孩较多,又没风扇、空调,在外面露天睡很时行。晚上听大人讲故事或讲笑话、互相打趣儿、拉家常,也挺有味儿的。遇到半夜下暴雨,大家伙鬼哭狼嚎般冲进屋去,偶尔也有一长条蛇出来睡在人家的竹椅子下面乘凉,有胆小的看见了吓得连蹦带跳地逃回家,大胆子的就去找棍子什么的来打蛇,但那蛇却也受惊而先逃走了。总之这样一吵,这一晚上许多人就难以入眠了。
吃饭时,父亲常常威严地瞪着我们夹菜,他总是教导我们:“别夹那么多,给别人留一些!”或是“你夹菜要不要瞻前顾后?!”小时的我们是多么害怕和仇恨那样的目光,我们几个孩子与父亲的感情也一直很僵,直到长大了成了家,有了孩子才理解父亲的苦心,才明白他当家的难处,但已经晚了,父亲早年过世,留下我们无法报恩的痛苦之心。那时候物资溃乏,孩子又多,工资又低的父亲母亲们该是多么的尽力费力啊!
衣服鞋袜等大都是由母亲亲手缝制或用毛线编织的,母亲无师自通,制作出来的衣服不那么美观,但为了省钱,她不得不长长熬夜,为孩子们四季的服装煞费苦心,但却常常不被领情,母亲有时只得祈求:“老二,你穿上这衣服真的好看!你穿上去上学吧,别人还没有新衣穿,人家怎会笑你!”“五儿,你不穿就会冷到的,没人笑,真的,妈就看得你好漂亮!”最后,我们穿上妈妈千针万线缝的衣服却低着头走在路上。现在大多数孩子的衣服只有多得穿不了,我的孩子刚出生就有数不清的新衣服由亲朋好友送来,有穿不了的直到她长大了几岁才穿上,每个夏天就有三四套新裙子新套装。而我的父亲,有一套军色的中山装每年过年初一才拿出来穿一次,初二就收进了箱子,穿了几十年,直到父亲过世这套中山装还是和新的一样,还由母亲收藏着。
电视电影是不可多得的消遣,那时看露天电影常常到附近的大厂或乡村去看。来回要走数里路,某次夏天夜里突下大雨,父亲夹着一大把伞给看电影的孩子们送来,但已经在半路上奔跑的我们已经全部湿透了。说到看电视更有许多辛酸,那时家里穷,一时买不起电视,只好到邻居家去借看,有小气鬼关上门的,有满座没地方站的,那时站在别人屋子外面、看不到精采电视的我们常常掉下眼泪。后来父亲母亲借来钱,买回黑白电视,为此家里人有好几个月都没吃肉。而今的小孩们,有电脑、彩电、dvd等,信息可灵通了,学习和接受知识也很快捷。也根本不用受我们那个时候的罪,因为大多数独生子女是可以占用资源无数的。
还有那时侯的婚丧酒席是有许多笑话的,赴宴的人回来都能讲几个段子。大家酒桌上都极少动筷子,下席后用竹筷分肉带回家给孩子或家人吃,有时为了肉片大小厚薄而吵闹起来的。也有带上霉豆腐去吃酒席的,就是为了能多带些荤菜回去给一大家人尝尝。现在,说这些很辛酸的笑话,几乎没人相信。记得父亲回老家喝喜酒,我们这些孩子很想跟着去看看,父亲不得不严厉地斥责我们不懂礼数,当时难理解,也有怨恨父母亲的,想人们日常过日子都紧巴巴的,酒席也好不到哪里去,能吃上酒席就是难得的开荤了,如果带上一大家子人跑去喝酒席,那是特无理,特被人指责的事儿。现在老家人办喜宴,我们一大汽车人去都有乡亲乡里的说叫道:怎么人来得还不齐全呢?现在的酒宴的丰富、酒宴的规模都是从前不敢想像的。
小时的事,那时是苦的,现在想起来却很温馨。
第四篇:职工国庆60周年优秀征文
我一直想拥有一方真正属于自己的天地,作为我在这个世界上安身立命,写些文字的所在。
每当城市溶入苍茫青冥的夜色中时,我便轻轻打开台灯,敞开浩瀚广阔的心灵空间,任思维自由自在地驰骋。我深深地感到,这是我在奔波劳顿、繁忙艰辛的工作之余最能产生灵感,激扬情感的幸福时刻。
岁月是漫长的,而人生却很短暂。“林花谢
了春红,太勿匆。”然而,短暂的生命中也有明亮的光芒在闪烁,象流星那样。“保存岁月最好的方式是致力把岁月变为永存的诗篇或画卷。”这不正是冯骥才先生生命中闪烁的光芒,他的诗篇保存了岁月,也保存了生活。
岁月的穿梭已在我的额头留下磨难的痕迹,但是改不了的是我对写作的向往,对幸福生活的追求,对人生道路的跋涉。我相信“无限风光在险峰”,所以我永不停息的跋涉,哪怕如夸父追日,精卫填海、愚公移山。那是一鼓无畏的力量,坚定的信念、顽强的斗志。
无数个静谧的夜晚,就如同今夜一样,我不止一次的思索着人世的变故,生命的意义。
人生短,日月长,在岁月的长河中波翻浪涌过的华彩斑斓的幻想,如今,不甘寂寞的心也渐渐复归平静,不在张狂,不在好高骛远,回归我的秉性,亮开鲜活的生命,真真切切,踏踏实实地做一些事情。
冰心老人说,作文必将具有“平常心”,方能达人情,上境界。这原是生活的本源,是生命的灵根所在。
如诗如梦的岁月是明快的,只要我们时刻都在不停地思索,我们就不会在明快的岁月中迷失自我。
第五篇:工厂职工纪念国庆60周年征文:电的记忆
我对电的最深记忆大概是上世纪80年代初期在农村的那些事儿。那时村里虽通上了电,但不是每家每户都有电。我家有电的原因主要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和村支部书记家是紧密邻居,再加上当时村里的电工是我父亲的叔父,即便是这样,我家好不容易在村支书家通上电半年后才有了第一盏电灯。
没有电的时候,我家用的是火油(煤油)灯,就是在写毛笔字
用完墨水的瓶子口上面用妈妈纳鞋底的棉线做个灯芯,再往瓶里倒上火油简易灯就做成了。一个晚上作业做下来,两个鼻孔黑黑的是经常的事儿。后来,村支书的女儿因为和我年龄相仿,经常邀请我到她家做作业,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电的好处。明亮的灯光下作业本上的字看得清清楚楚,再也用不着看不清“+、-”(加减)被老师揪完眼皮后吓得瞪大眼晴“圈”字了。所以那阵子,我绞尽脑汁想着法子天天缠着村书记的女儿,求她帮忙说好话让我家通上一盏电灯就行。也许是因为我经常辅导村支书女儿的功课吧,村支书的妻子也帮忙说话,半年后我终于如愿以偿拥有了自己的电灯,一根用花导线拉过来的15瓦电灯。
可就是因为有了电灯,我还曾经挨过父亲不少巴掌呢!有时是因为依着有了电灯放学回来不做作业玩到天黑了才回家开电灯做作业;有时是因为晚上看书看得太久电费交得太多了;印象中最深的一次是因为我把家里的电灯开关线给拉断了并自己修好了。那时候的电灯开关不像现在在墙上打个白色方块的“补丁”一按开关灯就亮,而是用一根细尼龙绳子一直延伸到屋梁上一个圆圆的黑盒子里,当时我就一直奇怪,为什么一拉绳子电灯就亮?再一拉电灯就灭了!因为好奇,我就一边拉开关一边想着那屋梁上圆圆的黑盒子里面到底有什么奇妙的机关?于是就周而复始地拉电灯开关线,拉着拉着线被拉断了。愣了半天后,我吓得赶紧搬来桌子和凳子(那时候房子并不高),爬上去拧开那黑盒子,还好有一截断线在里边,我小心翼翼地依瓢画葫芦穿好线后又迅速清理战场,暗自心想:这一劫总算躲过去了!谁知,那天妈妈回来拿插秧绳(人工插秧靠细尼龙绳子管直)时发现被人剪了一段,找来找去发现被人换上了开关线,严辞拷问下,才知道是我干的好事。当时妈妈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但脸色却很难看。我正不知所措时,父亲回来了,接着狂风暴雨般的巴掌朝我屁股上掀来。那段日子,我非常憎恨父亲,后来我上了初中懂了电的知识后才知道那是多么危险的事儿。
大概又过了3年吧,村里大部分人家都通上了电。“电费照把,火油照打”说的是当时电还不正常的事儿,几乎一到晚上电就停了,所以又叫“脱裤电”,为什么叫‘脱裤子电’呢,因为晚上10点以后才来电,那时农村人基本都睡觉了。“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因此也就成了那个时代农村人最大的梦想。
今天,这些愿望都实现了。今年春节回老家过年,首先进入眼球的是一盏盏新安装的路灯沿着硬化了的水泥路面一直通到了村民的家门口。进入室里,空调、冰箱、液晶电视等大宗家电也进入寻常百姓家。电灯也不再仅仅限于照明了,很多家庭还装上了水晶、镭射、羊皮、t5等许多款式新颖的装饰灯。“现在生活都靠电,电就像空气一样重要,没有了电,这日子还真不知道怎么过呢!”这句出自我们村60岁老奶奶的惊人语言昭示着农民的生活已经与电密不可分了,电也着实让农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美好,更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