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莫言何必急着去大学当教授
莫言何必急着去大学当教授]
中国首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1月22日傍晚现身北京师范大学,受聘为该校文学院教授。莫言说,希望不久的将来,中国作家能再次登上瑞典的领奖台。(1月23日《新华每日电讯》)
身为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从对文学的理解,莫言也许是够资格当教授的。但是,大学中文系的教授与作家又不能完全划等号,当得好教授不一定当得好作家,这不用证明,“大学中文系不培养作家”已成了当下的真实写照;当得好作家是不是也一定当得好教授呢?这却不一定,有成功的例子,1950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威廉·福克纳,于1957年成为弗吉尼亚大学教授,1976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索尔·贝娄,获奖后先后任教于芝加哥大学、波士顿大学,他们直接大学新生授课,教授创意写作等文学课程,在文学界和学术界传为佳话。然而,大多数是失败者,不仅学生和同行评价不高,还影响了自己的文学创作,从总体来看,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选择到大学任教的少之又少。
人各有志,莫言选择到大学当教授是他的自由和权利。但从新闻中,我们似乎可以读出一点异样。莫言说他最惭愧的是没有认真学习,没有足够的知识储备、学问修养,“知道我这个硕士是徒有虚名,我再奋斗十几年争取及格。”当然,这句话也许是莫言的自谦,然而后两句话,可能就是实话了,一句是“写论文比写小说难多了,我写小说一天写一万字,写论文两个月才写一千字”,另一句是“当老师要说许多话,而自己是极不会说话的一个人”。言语之中,显出对当大学教授还没有准好。为何莫言又答应了去当教授呢?原来莫言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与鲁迅文学院合办的作家研究生班,并获文艺学硕士学位,北师大还为他准备了当年包括成绩单在内的所有档案材料作为礼物,母校的邀请盛意难却。
曾经,鲁迅、朱自清、闻一多、沈从文、梁实秋、周作人、徐志摩、老舍、冰心等许多作家,都曾在大学执教,他们不仅留下了众多经典文学作品,在学术上也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然而,随着大学内部的教育、学术体制日益规范化,特别是科研成果论文化,科研水平量化,论文写作模式化规格化,越来越多的作家难以适应这种单一的思维方式和表达方式,更加上大学不再以培养作家为己任,作家们便不得不与大学保持若即若离的状态。近年来,作家当教授的消息不断传来,金庸当了浙大文学院院长、二月河当了郑州大学文学院院长、阿来到四川社科院当硕士生导师、马原进了同济大学、梁晓声进了北京语言大学、阎连科和刘震云进了中国人民大学„„作家走进大学当教授,能否打破已经僵化的评估体系,活跃和丰富校园文化生态,值得观察。
然而,作家当教授,能否在传道授业解惑的同时,继续提供鼓舞读者的优秀作品呢?大学有“象牙塔”之称,也有封闭、远离社会、脱离现实之嫌。鲁迅先生曾号召革命的文艺家要走出象牙之塔,到社会中去,到旋涡的中心里去,这样才能创作出反映现实生活的好作品。作家关怀社会,就需要作家持守一个独立的、自由的、属於自己的精神空间,这和莫言说的一样:“好的文学不应该是清澈透明的,而应具有丰富性、复杂性、甚至暧昧性。好的作品应当让读者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有不同的感受,既有极大的弹性,又有极大的模糊性”。而大学有形无形的边边框框,或多或少对作家是有束缚的。正因为如此,我们看到的,多是成名作家走进象牙塔,却很少见到作家从象牙塔里成名出来。
作家为何选择象牙塔?已经公开的理由,主要是两个,一是对大学校园有一种独特的情怀,对教授学生有着特别的钟情,如威廉·福克纳、索尔·贝娄等;二是创作灵感枯竭,依借名气,寻找一个养身养老之地。莫言反复强调,自己仍是一名农村作家,似乎还没找到进入象牙塔的最佳理由。面对获诺奖后,各种荣誉纷至沓来,莫言说对此保持着清醒认识。但愿,莫言选择去大学当教授,也是清醒认识下的选择
第二篇:莫言斯德哥尔摩大学演讲 读《生死疲劳》赢全场掌声
中新社斯德哥尔摩12月9日电(记者 沈晨)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12月9日下午在斯德哥尔摩大学发表演讲。诺奖得主在瑞典名校斯德哥尔摩大学演讲是“诺奖周”的规定动作。莫言与诺奖评委马悦然、北欧孔子学院院长罗多弼等人一起谈文学,交流心得。莫言在演讲伊始朗读了本人的短篇小说《狼》,随后他又用山东口音的普通话朗读小说《生死疲劳》中的片段。当莫言读到西门闹从在土路上看到“胶皮轮子冒着烟”的马车一直到自己被小鬼一推变成“四蹄雪白”的驴时,全场掌声雷动。在与当地民众交流的过程中,莫言谈到了人性、历史、现实,甚至还有“幸福与否”的话题。莫言说,每个作家最终要探讨的都是人性。人性是复杂的,千百年来一代代作家一直在探讨,到现在也没探讨清楚,所以要继续探讨。对于历史,莫言指出,所谓的现实马上会变成历史。“因此所有的现实都是历史的延续”。莫言透露,自己在写小说时会忘记写的是历史还是现实。他感觉,小说既有历史又有现实,是两者的融合。莫言还表示:“我对读者表示尊重,即使曲解也是可以原谅的。而且优秀作品总会被曲解,只有主题明确简单的小说才不会被曲解。中国有部《红楼梦》,中国人一直在解释,越解释越糊涂。所以高明的小说家会把思想藏在故事里,莫言演讲以回忆母亲开头:站在大地上的诉说
第三篇:透明的高密东北乡-浅谈莫言小说的创作思想 河北联合大学 张磊 李跃
文章编号:2095-2708(2013)06-0223-0
3透明的高密东北乡─浅谈莫言小说的创作思想
张 磊,李 跃12 *
(1.河北联合大学 轻工学院,河北 唐山063000;2.河北联合大学 外国语学院,河北 唐山063009)
关键词:莫言;小说;高密东北乡;创作思想
摘要:在莫言的小说中,有很多优秀的作品,都在“高密东北乡”这片充满想象力的土地上展开叙事。“高密东北乡”成了乡土中国的一个缩影,其发展变化,代表的是中国整个乡村的改变。在莫言的作品中,字里行间都体现了他对土地的恋、对母亲的爱、对人民的情。这三个方面,是莫言小说最基本的创作思想,也是莫言站在人性立场上创作的核心。
中图分类号:I207.4文献标志码:A
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是莫言,瑞典诺贝尔委员会为他撰写的颁奖词是:“将魔幻现实主义与民间故事、历史与当代社会融合在一起。”莫言从此成为了首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籍作家。莫言富有张力的文学语言,喜言鬼怪和超现实的创作内容,以及他笔下高密这片永不驯服的文学疆土,无法不让人联想到魔幻现实主义。在此基础上,瑞典皇家科学院诺贝尔奖评审委员会作了一个简单的类比:“他(莫言)创作中的世界令人联想起福克纳和马尔克斯作品的融合,同时又在中国传统文学和口头文学中寻找到一个出发点。”
莫言的文学作品,题材敏感、反思尖锐、风格独特、语言犀利、想象狂放、叙事磅礴,在新时期以来的文学创作中可谓独具个人魅力。《纽约时报》在书评中说:“莫言是一位世界级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日本作家大江健三郎对莫言的文学成就推崇,认为他的创作代表了亚洲的最高水平。莫言同时也是中国当代文学作家中屈指可数的、少有的畅销书作家,拥有着大量的忠实读者。
在莫言的创作思想中,通过描写对故乡、农民、土地、母亲的眷恋和怀念,揭示的是人的生存状态、情感经历、价值观念、人生历程。他把农村和农民生活作为自己作品永恒的主题,其主要表现在对小说创作的一种独特的民族化追求。而“高密东北乡”影射出乡土中国的风貌,代表的是中国整个农村的发展与变化。其创造思维如同鲁迅的“鲁镇”、沈从文的“湘西”、福克纳的“约克纳帕塔法镇”、马尔克斯的“马扎多”等相似的文学地理世界。使人们的思想随着这片既神秘又熟悉的土地向历史纵深挖掘,向广袤的乡村无边地延伸。
一、故乡的烙印,小说的魂魄
莫言文学创作的基础是他在故乡的农村生活经验,这使他在农村经验的基础上展开了自己的文学创作和文学想象。莫言认为,文学创作是作家自我心声的流露,自我就是作家自己的个人生活体验。而莫言小说的自我特色也充分地表现出了对故乡、乡村的自我独特立场,从而在较深层面上表现出了乡村的精神,叙述方法也融入了更多的乡村文化特征。莫言从小在农村长大,当时的农村穷困落后,饥饿和恐惧成了他最强烈的感受记忆,这些在《透明的红萝卜》、《白狗秋千架》、1
《球状闪电》、《枯河》等小说作品中得到了充分的表现。莫言坦言:“二十年农村生活中,所有的黑暗和苦难,从文学的意义上说,都是上帝对我的恩赐。虽然我身在异乡,但我的精神已回到故乡;我的肉体生活在北京,我的灵魂生活在对于故乡的记忆里”。
莫言在小说创作当中把农村和农民生活作为自己作品永恒的主题,这充分体现了他对故乡的爱、对土地的情。“高密东北乡”成为了莫言小说作品的一个典型代表,在这里生活的是正处于巨大变革时期的那些最基层、最质朴、文化程度不高的农民,他们是具有典型代表的一类群体,人们最淳朴无华的性格,最生理、最直接、最本真的表达方式,以及人性的善恶美丑,在他们的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展现。在莫言笔下所塑造出来的形形色色的农民性格,大部分都是代表着中国传统农民的那种朴实原始的性格特征,展现出了故乡的风貌与人性的本质。正如莫言所说:“是这片土地和土地上的人民给了我充沛的源泉。我的作品一直在写人,既直面人生又立足于写人的这么一个角度,我的小说一直把所有的人都当人来看,无论是所谓的好人、所谓的坏人,在我的笔下我都用一种同情的态度,不是把一个人美化成什么,也不是把一个人丑化到什么,站在人的立场上的写作,这可能是我获得诺奖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是文学的品质获得了文学奖”。“生活是文学艺术永不枯竭的源泉,无论是什么样子的天才,无论他具有多么丰富的想象力,脱离了生活,脱离了与人民大众休戚与共、生死相依的关系,就失去了力量的源泉,要想写出能够深刻反映时代本质的作品,永远把民众的疾苦当成自己的疾苦,就像土行孙和安泰时刻不离开大地一样,我们才能获得蓬勃的创作动力,才能写出感动人心的作品”。
二、母亲与大地
莫言在瑞典领奖之际,到瑞典学院发表了题为《讲故事的人》的诺奖演说。在演讲中,莫言回顾了文学创作之路,再次追忆了自己的母亲。在莫言的成长环境中,母亲无疑对莫言的影响是巨大的,甚至决定着莫言的写作生涯。“母亲经常提醒我少说话,她希望我能做一个沉默寡言、安稳大方的孩子。母亲的谆谆教导,使我改变了很多,所以我的名字叫‘莫言’”。母亲的去世,让莫言悲痛万分,他决定写出一部书来献给自己的母亲。因为自己对母亲情感充盈,莫言仅用了83天就写出了《丰乳肥臀》这部小说的初稿。在《丰乳肥臀》这部作品中,莫言肆无忌惮地使用了与自己母亲亲身经历有关的素材,而书中的母亲情感方面的经历,则是取材于高密东北乡诸多母亲的经历。莫言想将《丰乳肥臀》这本书献给天下的母亲,就像他希望把小小的“高密东北乡”写成中国乃至世界的缩影一样。在莫言诸多作品当中,无论是《粮食》、《欢乐》,还是《丰乳肥臀》等等,可以说,莫言一直用手中笔、心中情、眼中泪,对母亲作出了极具个性特征的艺术塑造和复杂言说。
在《丰乳肥臀》出版前后,莫言将母亲与大地联系在一起,“一旦把母亲和大地联系在一起,我的眼前便一望无垠地展开了高密东北乡广袤的土地,清清的河水在那片土地上流淌,繁茂的庄稼在那片土地上生长。„„母亲其实也是大地的之子,母亲并不是大地,但母亲具有大地的品格,厚德载物,任劳任怨,默默无言,无私奉献,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大之至哉!所以为母亲歌唱,必须为大地歌唱。因此,歌唱母亲就是歌唱大地”。“我真诚地想在这部书里歌颂母亲,歌颂人民,歌颂大地”。“谨以此书献给母亲与大地”。这体现了作家莫言对母性的认知,对大地的依恋,更体现了他的根源崇拜思想。
从莫言的童年经历来看,儿时的莫言及其母亲在当时的大家庭中地位十分低微。在既缺乏衣食又缺乏家庭关爱的环境里,小莫言所能获得的双重能源,均是来自于他可怜又伟大的母亲。当母亲的逝世向他宣告着伟大母爱的结束时,此时已来不及报效母恩的莫言,猛然警醒:母亲的一生是凄惨的,母亲的人格是伟大的。这些苦难的童年经历势必会孕育出莫言对母性的认知。另外,莫言经历的是一条“来自民间─逃离民间─回归民间”的文化道路。母亲的逝世,使回归民间的他发展到对整个人类起源、繁衍、发展再思考的文化高度。最终使他认识到:“丰乳与肥臀是大地上乃至宇宙中最美丽、最神圣、最庄严,当然也是最朴素的物质形态,她产生于大地,又象征着大地”。这种将母性的生殖与大地相联系的人类观,即是前文化观念的表现。因此,莫言“母亲─大地”的母性崇拜观,在他的创作思想与前文化观的蕴孕中诞生。
三、莫氏魔幻现实主义
莫言的诺奖获奖词是“将魔幻现实主义与民间故事、历史与当代社会融合在一起”。莫言小说中的“魔幻”感觉常常也是充满主观色彩的,他让作品中的人物的全部感官开放地接收外部世界的一切讯息,于是在感觉中,植物、动物与人一样充满了灵性与活力,比如《红高粱》中的红高粱会呻吟、扭曲、缠绕和哭笑等等,莫言常常把捕捉、体验到的各种感觉,加以扩充、放大、夸大处理。所以,他笔下对事物的描述因此带上了浓重的“魔幻”色彩。比如在作品《爆炸》中父亲打来的一记耳光,“它落到我的脸上,发出重浊的声音,犹如气球爆炸”;《你的行为使我们恐惧》中书记到来的脚步声:“地球咚咚地响着,党支部书记腆着大肚子来了”,班主任老师“狼”的眼睛则“常常在幽暗里放出碧绿的磷光”;《球状闪电》中那雷电形成的火球非同寻常:“五个乒乓球大小的黄色火球沿着金线上下飞动,犹如五个相互追逐着的小动物。几秒钟后,小火球猛然聚合在一起,变成了一个黄中透绿的大火球,„„约有儿童足球那么大,一边滚一边还发出噼噼啪啪的炸裂声”,这个雷电形成的大火球不仅有形状有颜色有声音,而且还有重量,它竟被蝈蝈五岁的女儿蛐蛐像踢足球一样一脚踢射进牛棚里„„这些描写和叙述,都是通过视觉、听觉、触觉等感官在特定的情境中产生出超现实的感知,经过莫言的“魔幻”夸张的变形处理,以一种神奇的感召力把读者带进了一个神秘的世界。
更为其妙的是,莫言还运用马尔克斯的手法来创造现实魔幻。1982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加西亚·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曾写到一个奇怪的女孩,叫雷蓓卡,她总喜欢偷偷吞食院子里的湿土和墙上的石灰块,她有时可以连续几天不吃饭,就靠湿土和石灰块维持生命。莫言在作品《铁孩》中也写了两个奇怪的小孩,喜欢吃铁,拿着一根生着红锈的铁筋,就咯嘣咯嘣地吃起来,他们还啃食过破坦克炮塔上的锈螺丝,还吃铁锅,吃火车轮子,还能分辨什么铁好吃,什么铁不好吃,大人们惊恐地称他们为“铁精”。莫言还在长篇小说《十三步》(作家出版社,1989)中写一个关在笼子里的疯子,喜食粉笔,如果有人喂食粉笔,他就讲故事„„这些描写与构思,都让人联想起马尔克斯的魔幻现实主义描写。
莫言还有几篇鬼魂游走的小说,如《奇遇》、《战友重逢》、《我们的七叔》等,这几部作品不仅受到了中国民间鬼神文化的影响,在某种程度上,其风格让人联想到了蒲松龄。如《我们的七叔》是讲死人在活人世界上出现:“死去的七叔与‘我’有几次相见,‘我’接到七叔遭遇车祸死亡的电报,匆匆赶回老家,死去的七叔来村头接‘我’,还悄悄告诉‘我’存折的秘密;在七叔墓前,‘我’掏出
酒来祭奠七叔,七叔吧咂着嘴连声说:好酒,好酒!并一盅接一盅往嘴里倒酒,七叔还从村树上摘来桑葚,捧给‘我’吃,‘我’和七叔闲闲地聊着„„”。再如《战友重逢》中,其表现手法更是让人人鬼莫辨:“‘我’(赵金)返回故乡,在过河时遇到了同村老战友钱英豪,他已在1979年自卫反击战中牺牲,这时却栖身在河堤那株柳树上,要‘我’上树陪他聊天„„后来我们在树上又见到了同村退伍的战友郭金库,便把他也叫上树来”。至此,读者满以为这是作为活人的“我”和郭金库与死去的钱英豪的鬼魂的一次相遇一场对话,但后来却发现,小说中的“我”与郭金库也都是死去的人,“我”就是那个过河时淹死的少校军官,郭金库则是在钓鳖时被洪水吞没的。“我”、郭金库与钱英豪在柳树冠上的对话实际上是三个鬼魂的对话,三人在讲着先前活着时的事或其他活人、死人的事。
总而言之,莫氏魔幻现实主义给人们一个启示,就是只要你把生命融合到写作中,你想让故事起飞,就成为魔幻。你想立足于当下,那就是现实。莫言和马尔克斯一样都在书写着自己最熟悉的生活,在梦想与现实之间寻找一个支点,让本来复杂的生命在它面前变得通透,这样中国的文学土壤才会生生不息。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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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2012(10):49-51
*基金项目:2013河北省社会科学发展研究课题 201304064
The Transparency of The Northeast Township of Gaomi
—On Moyan’s Creation Concepts
ZHANG Lei1,LI Yue2
(1.Qinggong College,Hebei United University,Tangshan Hebei 063009,China;
2.College of Foreign Languages,Hebei United University, Tangshan Hebei 063009, China;)
Key words: Moyan, novels, the northeast township of Gaomi, creation concepts
Abstract: Many of Moyan’s novels are based on the northeast township of Gaomi, which is a land full of imagination.To many readers, Gaomi has become China’s countryside in miniature.Thus, the change and development of Gaomi represents the whole China’s countryside change and development.In Moyan’s novel, he has expressed his love to the mother, to the land and to the people.Those three kinds of love are Moyan’s basic creation concepts as well as the key points of his humane creation.◆该文章发表在《河北联合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第6期,p223-22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