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野蛮的骄傲—台湾原住民赛德克族的种族生活与种族精神
姓名:王鹏
专业:机械设计制造及其自动化
野蛮的骄傲—台湾原住民赛德克族的种族
生活与种族精神
[摘要]:在荷兰人和汉人没有对台湾形成有效的统治之前,那里不是一片荒芜,不是渺无人烟,而是居住着一群原住民,不同的学者对原住民的来源有着不同的见解,有的认为他们来自东南沿海,有的认为他们来自东南亚的一些国家,可是无论他们来自哪里,他们都有着自己独特的种族生活与精神,其中包括了一个种族—赛德克族,本文从《赛德克·巴莱》中分析赛德克族的原始的野蛮生活及他们抵抗侵略者的种族精神。
[关键词]:赛德克族 台湾原住民 野蛮的骄傲
一、野蛮的赛德克族
在电影《赛德克·巴莱》中,我们可以发现原住民的生活环境与生活方式是比较特别的,他们保持着很原始的生活方式,赛德克族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台湾中部山林中,世居于此,其生活环境是比较恶劣的。在这群山环绕之间,他们过着渔猎耕织、茹毛饮血的原始生活方式,男子通常猎取的兽类有鹿、山猪、猴子等,狩猎工具有火枪、弯刀、镖等。影片中莫那鲁道射死了鹿,喝鹿血,生吃鹿肝。影片展示了族人养狗、养鸡、吃牛肉、喝牛血的习俗。编织在赛德克族是有性别分工的,传统的男性编艺是以编生活用具为主,比如说铁木瓦力斯正在编背袋,织则属女性的传统织布技艺。影片中出现的男子红色横条纹无袖筒外褂、女子长裙,都是苎麻制成的自织番布,有歌唱到 “真正的女人,善于编织红色战衣”。影片雨中场景,族人们都穿有蓑衣。族人不着鞋袜,无论在溪谷中、深山中、雪地中,大人孩子都赤脚走路或奔跑。他们部落男人将打下来有价值的东西与汉人交换粮食,维持生计,或许吃腻了那些东西,与汉人交换的东西可以使他们改改口味。他们的生活不是空洞的,他们有着自己的生活习俗,他们有自己的娱乐方式,影片中有两次婚礼的场景反映了他们的自我娱乐的场面,在开始之初莫那鲁道的婚仪上,响起了美妙动听的口簧琴。族人围着火堆边奏边跳,在铮铮有声的口簧琴的伴奏下,左右有序地摆动上身,右腿翘然前踢,左脚翩然起跳,如此反复。鲁道鹿黑一声呐喊,之后唱道: “跳舞吧,用力跳,跳到不能动。”在后面瓦旦与露比的婚礼上,大家也同样载歌载舞,不同的是已经到了日据时代。族人在森林里伐树,雨后天边出现一道彩虹,青年男子们跳起了舞蹈。莫那鲁道面对父亲的灵魂时,莫那在祖先流传下来的灵歌中找寻到了答案。父子俩一起唱到 “怀念过去的人们啊,我来到这里,我曾英勇守护的山林,这是我们的山,这是我们的溪,我们是真正的赛德克·巴莱,我们在山里追猎,我们在部落里分享,我们在溪水里取水,为此我愿献出生命。”马红被迫去劝降达多,族人先是跳舞团聚,之后是跳着舞唱着歌与亲人诀别的。
要迎接衫浦课长,山地警察想让赛德克族跳欢迎舞。影片中不仅多次出现舞蹈场景,少数民族音乐也随处可在。电影配乐多达二十多首,都是赛德克曲风和泰雅古调。配乐随着故事情节进行着有力渲染,令人心潮起伏。当族人发动雾社事件血祭祖灵时、当族群母亲集体吊死时、在少年与日军决死跳崖的时候、在漫天樱花飞扬的时候,传来母亲凄美婉约的歌声“我眼中有泪,沿着宽广的路前进,我恳求你们,你们甘心吗? 你们是多么的可怜啊,你们是怎么了? 我们真的非常地疲累。”歌声中有无奈、有安慰、有劝告族人不要再屠戮的幽远意境。还有的就是他们的种族的成人礼—纹面,这是一种特别的成人礼,不光是满足成人的年龄就可以受此礼仪,而是必须的是猎下敌人的头颅才可以在脸上刺上成人的标记,猎下敌人的头颅称为出草。而既然是出草,所以他们部落之间是容易起冲突的,在影片中可以看到一些赛德克人家的房舍墙壁,有悬挂兽骨、头颅,悬挂敌人的头颅在赛德克文化中是至高无上的荣耀,所以莫那鲁道家中都挂着许多的头颅。因而他后来成为赛德克族的头目,原住民族社间经常为争夺猎场水源而发生冲突,弱势的一方常被迫他迁。[1]
由此种种我们可以看到赛德克族的野蛮生活,影片中的反映是再好不过的了。特别是猎杀别人的头颅,这种行为在文明社会上是绝对违法的,可是在那里,只要有能力就是正确的。没人替你伸冤,没人替你讲公道。
二、骄傲的勇士
他们就过着这样的生活,可是这一切被一场不幸打断了,清政府在甲午战争的失败,直接导致必须低头与日本签订不平等的条约《马关条约》,马关条约中,清政府割让了台湾岛给日本,条约签订后,日本人就拥有了了对台湾的实际统治权,日本迅速接下清政府的统治下的地区,并在很短的时间内控制了大部分的台湾地区,虽然说在这期间也有抵抗,但是最终都以失败而告终,终于,日本人进入了中部原住民所在的地区,他们一开始是没有意料到赛德克的英勇,贸然进入了他们的领地,结果被赛德克人打的一个措手不及。而在此之前的汉人统治的时候,没有进入过他们的领地,而是让他们自由发展,所以汉人与他们的关系是和谐的,没有大的冲突的,但是遇到了日本这个统治欲非常强的民族的时候,他们虽然组织了抵抗,但是由于装备的缺乏,所以最终失败了。可以说他们虽然接受了日本人的统治,但是与日本人始终是有不服的心结的,他们只是不忍自己的民族灭亡,特别是头目莫那鲁道。日本人为了对赛德克族人进行有效的统治,在山区建立学校,邮局,对他们进行所谓的文明统治,可是这些真的是这些生番的日子变好了吗,答案是否,他们让这些生番伐木来建造铁路,并且给了很少的工资高,这是难以服众的,他们的所谓的文明只是为了虐夺资源来满足他们侵虐的资本,所以日本人口头上说对他们好,其实是一种哄骗性的统治。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文明在进化的时候,创造了商品,创造了金钱,也便带来了利益。有利益便有争夺,有争夺不可避免会产生冲突。当日军的铁骑踏上台湾岛的那一刻,就带着明确的掠夺目的,日本军官那满含贪婪的话语“高山、林产、矿产、无限的宝藏啊”所透露出来的欲望直观地表达了他们攻城略地的目的——占有资源。[2]
但面对外来侵虐性势力的到来,赛德克人爆发出了本能的抵抗,这种抵抗是随着日方对资源占有的加剧而逐步升级的。日方为这里带来了商店、邮局等文明的形式,试图以这种文明来改善野蛮,但是基本上免费地强迫男人服役,女人陪佣,就如同吸血鬼一般地压榨他们身上的唯一价值——体力,还有附属价值——林产,他们在为日据势力开拓丰富的林矿资源的时候,面对猎场失守、家园尽毁,他们是愤怒的,面对日方貌似文明的嘴脸,当他们意识到他们的生活变得越来越贫穷,他们意识到这种隐忍、退让是没有出路的,这是其出草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莫那鲁道意识到了日据统治下族人越来越悲惨的现实之后,拷问达奇斯:“什么是文明?邮局、商店、学校,什么时候让族人过得更好了?只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贫穷。”这时候他准备出草抗争的决心已经非常坚定了,因为文明让他们更穷、更悲惨。文明转化野蛮的过程中,如果文明带着伪善的面具,没有尊重,只有碾压当地人口尊严及否定当地风俗的话,那么,世代坚持猎场与自由的赛德克族岂能容忍?当这种伪善的文明揭开层层丑陋的面纱,露出其本来的唯利是图的面目时,赛德克族忍无可忍的。在赛德克人的血液中,猎杀是本能,猎场是生存的土壤,没有猎场,没有自由,这不是赛德克人的性格。他们的身体可以在奴役中耗费光阴,却无法容忍精神的沉沦,当他们发现,这种猎杀的快感,这种族群的图腾在慢慢消失时,他们害怕了,他们害怕自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被伪善的文明所同化,害怕他们的祖孙遗忘掉祖训和图腾,这种恐慌感迫使他们不得不反抗,这是一种对伪善文明的最原始的反抗,他们宁可骄傲地死去,也不愿屈辱地活着。出草前,两个头目这样对话:“你为何让年轻人送死?”“为了快要遗忘的图腾。”“图腾?你拿年轻人的性命换这图腾,可你拿什么来换他们的生命?”“骄傲”。[3]
我想真的勇士是无法在这种所谓的文明之中苟且偷生的,特别是像莫那鲁道这样的汉子,所以莫那鲁道头目带领他们出草,并且着急了其他部落,进行了反抗,赛德克族“出草”的真正根源,是赛德克族的民族信仰,男人只有猎杀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女人只有会编织战衣才是真正的女人,才能到达祖灵之家,他们猎杀以保卫自己的猎场,族群内部各部落之间一旦有侵犯猎场的行为就会衍生为一场大的杀戮,更不要说异族人践踏尊严,失去猎场,这绝对让人无法忍受。赛德克族人不是喜欢血腥,不是一群嗜血狂魔,而是为信仰而战。
当伪善的文明遇到野蛮的骄傲的时候,势必会发生一场冲突,这场冲突是没有商量余地的,因为这是对祖灵最好的祭奠方式,也是对自己的归宿有着崇高的向往的人才去追求的。
[1] 周典恩.从文献资料看台湾原住民的传统生活方式[N].华南农业大 学学报,2011,11(10)
[2]戴紫娟,胡润虎,戴雪娟.《赛德克 • 巴莱》:当伪善的文明遭遇野蛮的骄傲[N].电影评价,2015,2 [3]戴紫娟,胡润虎,戴雪娟.《赛德克 • 巴莱》:当伪善的文明遭遇野蛮的骄傲[N].电影评价,2015,2
第二篇:野蛮的骄傲之观《赛德克巴莱》有感
野蛮的骄傲
——观《赛德克巴莱》有感如果你们的文明是要我们卑躬屈膝,那我就带你们看看我们野蛮的骄傲。
——莫那鲁道 看完这部四个半小时的电影之后,我整个脑袋里充斥的都是影片里的人物形象,马赫坡上的那一群真正的赛德克人。赛德克巴莱的意思是“真正的勇士”。这群让人敬畏的勇士们为了自己的信仰和所要守护的事情,奋不顾身,即便是献出生命也无所畏惧。无论是上集《太阳旗》还是下集《彩虹桥》,都毫不保留地对赛德克人纯净的内心和对信仰坚守的一种赞扬。
该影片讲述的是1930年,台湾在日本统治之下,原住民赛德克族马赫坡社头目莫那鲁道,率领族人反抗日本政府而发动雾社事件的故事。这部电影以日本占领台湾时期的雾社事件为背景,讲述的是在日据时代,赛德克族被迫失去自己的土地,更失去了自己的文化与信仰,男人必须服役去帮日本人砍掉和搬运自己祖先留下的珍贵树木,女人被拉去帮佣陪酒,他们的孩子在学校里受尽了日本小孩的压迫。骁勇善战的赛德克组马赫坡社头目莫那鲁道,见证了这三十年来的压迫,看着族人过着苦不堪言而又不敢怒的日子。终于因为一场误会,赛德克族种下与日本军警的紧张关系,自此族人开始生活在恐遭日警报复的阴霾中。忍辱负重的莫那鲁道在深思之后,虽知这场战役将面临灭族危机,但他更知唯有挺身为民族尊严反击,才能成为真正的赛德克人,于是决心带领族人循着祖灵之训示,夺回属于他们的猎场。年轻时的莫那鲁道狂傲不羁,到了中年则是沉稳、谋略中带着杀气。二十年来,族人的期待和日本的压迫像两把尖刀刺在他的心口,他始终没有忘记祖灵的训示:保护族人,守护猎场。这二十年里,他悄然积蓄力量,静待时机。忍辱负重的莫那鲁道明白唯有挺身为民族尊严反击,才能成为真正的赛德克人。强烈的信念在他心里铸造起一道坚固城墙,丝毫不会为外界环境所冲刷怠慢。因此,即便是二十年的风俗同化,也没有改变莫那坚守祖训的信念。
很受感动的是莫那鲁到说的那句“真正的人,可以输掉身体。但一定要赢得灵魂”。既然是真正的男人,既然是真正的赛德克人,既然是要走过彩虹桥接受神灵洗礼的英雄,那么,就要誓死捍卫自己的猎场!猎场,是给赛德克人展示英雄气概的战地,不能是侵略者的伐
木场;女人,是为赛德克人编织战衣和养育孩子的圣母,不能是侵略者的帮佣和陪酒女;孩子,是赛德克人下一代的骄傲,不能是侵略者奴隶与走狗。所以,勇敢的赛德克巴莱们,反抗吧。让你们脸上的图腾在侵略者的鲜血中起舞,让你们的鲜血洒向天空,让你们的灵魂永远的屹立不倒,唱着吉利歌的祖灵鸟,才会将你们的名字报给神灵,你们才能回到祖灵之家啊!
“日本人比森林的树叶还要繁密!比浊水溪的石头还要多!但我反抗的决心比奇莱山还要坚定!”。这句话是莫那鲁道对前来试图劝服他们放弃出草的山冈一郎说的。莫那鲁道带领300赛德克族人浴血抵抗,形成了原住民以猎枪、柴刀、木棍等原始武器,对抗飞机、大炮的局势。经过近一个月的激烈对峙,抗日族人死伤惨重;赛德克妇女为了使自己孩子、丈夫无后顾之忧,纷纷上吊自缢;残存的男人们则在脸孔纹上赛德克记号,誓死抵抗、宁死不屈。为了灵魂自由,不惧牺牲战死的赛德克族人与勇士最终越过彩虹桥,踏上了回归祖灵的旅程。
塔道:你明明知道这一战一定会输,为什么还要打?
莫那:为了快被遗忘的图腾!
莫那:你看看这些年轻人,白白净净的脸,没有赛德克该有的图腾。你忍心看着他们死去的灵魂被祖灵遗弃?还是你觉得他们不够资格?成为一个双手染血的赛德克巴莱?
塔道:“图腾?”
莫那:图腾!
塔道:拿生命来换图腾印记,那拿什么来换回这些年经的生命?莫那:骄傲!
这样的对话让我们真正看到了的,是一群只知道赤着脚在山里追着野兽跑的男人,怎样抵抗先进的子弹炮弹的追逐;是一群野蛮人怎样反抗挣扎着去抵抗让他们卑躬屈膝的先进的文明;是一个民族的图腾,怎样才不会消失!纹在脸上算不得,纹在灵魂上才算!日军刚上马赫坡时看到的樱花,美丽地像血一样红,它们奋力地绽放着属于自己的骄傲,也许它们猜不到开始,但它们能料想到结果,但也没有什么能阻碍到它们美丽的开始,我们所要关注的,是过程。当日军开始对这群无所畏惧的“野蛮人”开始惧怕时,当糜烂性炸弹在美丽的马赫坡上一朵一朵的绽放时,美丽的樱花开始凋谢了,但仍旧红的那么刺眼,那么美丽,像血一样;当莫那鲁道已经意识到自己无法守护自己的猎场时,当他光着脚从那群光秃秃的只有一朵血一
样的樱花依然傲立枝头的樱花树林穿过时,樱花已然悄悄含苞;当日军终于占领马赫坡时,当赛德克人的灵魂终于有通过彩虹桥的资格时,樱花又开遍了整个马赫坡,一朵一朵尽情展示着这种骄傲,只留马赫坡像血一样的红。樱花林下的小岛说了一句“今年的樱花开早了......”。
这是一场求死的保卫战,不为生前身后名,只是想血祭祖灵,只是想骄傲的走过彩虹桥,只是想用生命换取图腾的永生!
为了灵魂的自由,赛德克人,向天而殉,向死而歌!让我们见识到了属于赛德克人的野蛮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