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票收藏资料集锦——世界珍邮介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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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邮票收藏资料集锦——世界珍邮介绍1

邮票收藏资料集锦----世界珍邮介绍

目 录

(1)英属圭亚那洋红色帆船邮票(2)毛里求斯“邮局”邮票

(3)百慕大群岛佩罗特邮政局长临时邮票(4)夏威夷传教士邮票(“壁炉封”)(5)英属圭亚那“棉纺车”邮票(6)英国“国内官方税”邮票(7)锡兰便士邮票

(8)加拿大12便士“黑女王”邮票(9)英国黑便士邮票(10)英国蓝便士邮票

(11)“珍妮倒”航空邮票(12)瑞典3斯基林黄色错票

(13)美国亚历山大邮政局长临时邮票——“蓝色男孩”邮票(14)美国邮政局长临时邮票(2)——安纳波利斯邮资封(15)美国邮政局长临时邮票(3)——巴尔的摩临时邮票(16)Z-暗纹邮票(17)好望角三角票(18)美国“冰库封”(19)德国萨克森三芬尼变体票(20)德国赫本未发行票(21)日本“20钱”片假名邮票(22)日本“钱五百文”中心倒印邮票

(23)南澳大利亚1879年4便士深蓝色漏改值邮票(24)西澳大利亚蓝天鹅倒印邮票(25)的里雅斯特甲区匹诺曹未发行邮票(26)巴西“牛眼”邮票

(27)1863-1872年阿根廷里瓦达维亚邮票 电子邮票珍邮——电子邮票的前世今生(1)法国1号电子邮票(2)法国的“纸飞机”电子邮票(3)芬兰35号蓝色打印电子邮票(4)阿根廷1号电子邮票(5)阿联酋1号电子邮票(6)美国1号电子邮票

(1)英属圭亚那洋红色帆船邮票

圭亚那桃红色1分票(左:原票;右:仿真图)

“圭亚那洋红色1分邮票”,是世界十大珍贵邮票之一,传世仅一枚。这枚邮票是英属圭亚那1856年发行的,面值1分,底色洋红,黑色图案,画面既不美观,图案又很简单粗糙,一点儿艺术价值也没有,而且被人剪去了四个角,四角形变成了八角形,是一张“残疾”的珍贵邮票。

1873年是邮票问世后的第33年,当时世界各国已发行了近一万种邮票。在欧洲从1860年的首次“集邮热”开始,邮票风糜了世界!自1862年出现几本最早的集邮目录之后,集邮刊物和集邮簿也相继问世。此后有关集邮的浪漫故事开始流行,又出现大量的短篇小说,甚至还出现集邮剧、集邮乐曲和标准舞曲。因为人们迷上了这些有艺术特色的纸片,认为它们教人以历史和地理,是一种使人保持热情的消遣,使身世各异的人共享乐趣;又是有益的投资手段,是一项严肃的、有组织的、有识别力的成人参与的爱好。1869年4月10日,伦敦集邮协会成立,把英国的集邮活动推向新高潮。此时“世界第一珍邮”、被称为“红1分”的英属圭亚那1856年发行的邮票也在英国被发现了。

这枚最珍贵的邮票是由英国小学生波恩发现的。在当年英国的集邮热中,大部分青少年学生都参加了这种有益的收藏活动,1873年,13岁的小学生弗农〃波恩随家人来到英属圭亚那。他也是一个集邮爱好者,常在家里寻找邮票。一天,他在外祖父家里阁楼上的旧信盒内,发现有几个旧信封,其中一个贴有一枚洋红色邮票,主图案是用线条组成的铅印帆船,制版简单而易被仿造,船的上下用最小号铅字印下“必先付出,才问收入”的拉丁格言,加上地名“英属圭亚那,邮资1分。一共是五十个字母。这种邮票本来应该是长方形的,却被沿着图案框线剪成八角形!他自称是他把这枚邮票从信封上弄下来,但是否就是他把邮票剪掉边框或用橡皮擦坏背面已无法知道。可以肯定的是,波恩觉得这枚圭亚那洋红色一分邮票的样子十分肮脏。所以不喜欢它,于是就把这枚邮票以半英镑的价格售给了邮商尼尔〃麦金农先生。当年这120便士是个熟练工人两个月的工资。麦金农收集有英属圭亚那全部邮票近一百种,当时已算齐全,却没见过这种邮票!当看到这“红1分”邮票上的邮戳是1856年4月4日时,还是疑问重重。英属圭亚那1850年开始使用当地自已印的邮票,此后自1852年开始在伦敦印制邮票,但1856年发现小面值邮票缺乏,到英国领取是远水不能救近火,当地邮政局便决定在当地报馆赶印一批以供急需,但当时梅德拉拉报馆印刷的三种邮票虽有一种和“红1分”同样用洋红色纸印的,图案也相同,但它们都是4分面值,从没听说过有这种1分面值,它是不是假冒的呢?其实关于这枚“红1分”是否真实存在,到现在还一直都有争论,而这种争论与同时发行的“红4分”密不可分,问题是法国最伟大的集邮家巴勒斯提出的。巴勒斯1882年生于圣〃克鲁瓦〃米内,二十岁开始承继祖传的烟草买卖,发财以后收藏有大量瓷器和古籍。由于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反德斗争有功,战后补选为国会下院议员,在法国从政多年而影响巨大。他七岁开始集邮,后来广游天下并到处购买珍贵邮票,在1921年开始的费拉里邮品拍卖中,他因得地利而十四次都到场,购买8056项邮品中的1200多项,付出近三十万美元。这位“邮坛巨星”一直声称:“红1分”邮票是用1856年洋红色纸4分伪造的!

麦金农得到“红1分”后,为了验证其真假,马上写信到英属圭亚那的首府德梅拉拉邮局查问。邮局回信告知:这枚制版简单的邮票确实是该局当年在当地报馆印制的,由于怕被仿造,便由邮局里的三位职员逐枚签字为证,此“红1分”邮票签名(缩写)的E.B.,是局长助理怀特。麦金农非常满意地保存这封邮政公事函,因为它是这枚破旧邮票的身份证。可惜这件邮局回信没有告知麦金农一个最重要的信息:不知是什么原因,才过了十几年这批邮票居然一枚也没留在邮局,连档案和印刷样品都没有。1878年10月2日,麦金农的全部英属圭亚那邮票共十七套一百种,其中也包括“红1分”,以120英镑卖给利物浦的邮商托马斯〃里德帕思,这笔钱今天看来似乎不是大事,但在当年是一个工人二十年的工资。麦金农本来是要卖给伦敦最早的邮商爱德华〃彭伯顿的,但他还价115英镑而未能成交。这时候“世界邮票大王”费拉里已经注视着这枚邮票,因为里德帕思收到珍贵邮票时经常卖给他。他也经常跨海到英国各地购买邮票,而且多次表示他敬慕英国,认为是他的第二故乡。当从德梅拉拉(现称乔治敦,是圭亚那的首都)邮局了解到这枚邮票的孤品身份后,便希望邮商能把这枚其貎不扬的小小邮票卖给他。里德帕思虽然是当时英国的著名邮商,而且具有非凡邮识,但显然对“红1分”的孤品身份一无所知而且讨厌它那四角被剪去,后背被擦伤的破相模样,愿以六百美元(一百五十英镑)卖给费拉里。邮商认为只售出一枚破旧邮票就能得到整部邮集和三十英镑,确实可算发了横财。何况与麦金农买邮集的钱是向伯明翰的富翁詹姆斯〃博特利借的,这位同样是集邮者的债主要购进邮集,希望能从速归还。但据说后来邮商却因没有与慷慨的“世界邮票大王”信口开价而抱恨终生。因为费拉里后来说过原是想用五千美元买下“红1分”邮票的,但未明真况的里德帕思只开了小小的价格。这枚残破邮票一旦进入巴黎瓦内街那得用三间房子才容纳得下的费拉里邮集时,便确立了鹤立鸡群的位臵,并在几条凶恶狼狗的守卫下度过近四十年的光阴。由于费拉里极少让人欣赏他的邮集,就是有机会也不在邮展上展出他的藏品,所以他喜爱的“红1分”珍邮也“养在深闰人未识”。但它却是世界上最有名的邮票,其历史和出身在邮票世界广为流传而且无人不晓。它虽然本身并无突出之处,却成为“世界邮票大王”王冠上的宝石,有的集邮文献还称它在费拉里邮集中的地位有如“一支舰队的旗舰”。1917年,费拉里去世,遗嘱写明把他的全部邮集捐赠给德国邮政博物馆。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德国政府把邮政博物馆的邮票充作战争赔款的一部分移交法国。法国政府于1921~1925年间委托巴黎邮票市场公开拍卖这批邮票。

与此同时,巴勒斯在1922年开始在邮刊上发表文章并向报界发表谈话,说他在“红1分”珍邮拍卖前夕,曾到拍卖协会会长吉尔伯特的办公室仔细看过这件邮品,目的在于核实真伪。巴勒斯说他在高倍放大镜下发现“红1分”的纸纹在面值处模糊。它是把4分票上单词FOUR中的F抹掉,把UR擦掉后重新的植上NE,从而产生出“ONE”,此外CENTS中的S被处理掉,又植上句点取代。明显的证据是:ONE中的N和E与CENT中的N和E在印刷特点和风格上都有差异。这重大发现真是石破惊天!

后来巴勒斯又提出:十三岁小孩弗农〃波恩1873年在阁楼上的旧箱里发现“红1分”邮票,并声称它是从一封信上泡下来的,而按面值说,它只是邮寄报纸用的,如果是寄信,那另外的三枚呢?还有,德梅拉拉报社的约瑟夫〃包姆和威廉〃达拉斯两位经办人,当初也参与印制英属圭亚那首套邮票,都是1850年和1851年“棉纱卷”珍邮的负责人。他们在几年前已知道应该用不同颜色的纸印不同面值的邮票为何几年后反而糊涂起来,竟用同样的纸张来印不同面值的邮票?加上无论是英属圭亚那政府和邮局的档案和文件,都看不到有关“红1分”邮票的发行消息、有关指示、费用和单据!也没有能证明这种票为官方所印的证据。

基于这种认识,加上有些巴黎邮商对其真伪存在疑问。主拍人吉尔伯特后来也透露说他并不认同“红1分”的完全属实身份,所以才在1922年4月5日的费拉里遗集第三次拍卖前,不顾有识之士的强烈抗议,在拍卖时再三宣布“照原样出售”。在此前提下拍出的邮品不能退换,因为对其真实性并没有保证。但巴勒斯仍然参加了这次拍卖会。

由于英国的“皇家邮集”只缺这枚英国及其属地的邮票,故英国国王乔治五世也派代表参加这枚珍贵邮票的拍卖,但他虽对购买这枚头号珍邮确有兴趣,可是对能否成功拍获也没有百分百的信心。因为竞拍这枚邮票的对手不但有挥金如土的美国富翁阿瑟〃欣德,还有豪气迫人的阿尔萨斯烟草大王莫尔斯〃巴勒斯。一些较早的出价人,包括乔治五世的代表里德在内,在喊到二十万法郎后纷纷退出,只剩下莫尔斯〃巴勒斯和欣德的代表格里伯特两人在进行激烈的争夺,当两人都喊到三十万法郎的创记录高价时,整个大厅都鸦雀无声,但拍卖鎚却没敲下去,由于双方都声称买到这枚邮票,主拍人只好请他们协商解决,结果彬彬有礼的巴勒斯向决不退让的格里伯特作了谦让。阿瑟〃欣德的代理人用27360美元买下这枚邮票,因为当时一法郎值9.12美分。“红1分”珍邮继续保持着1878年那次交易以来的世界单枚邮票最高售价达一个多世纪!而由于要付还法国政府17.5%手续费,故总共用去32148美元。但阿瑟〃欣德后来声称本来准备用六万美元购进的,只花出一半多一点使他非常满意。而巴勒斯事后却说他在拍卖前听到欣德的代表格里伯特在与朋友说:欣德给他对“红1分”的最高限价定为三十万法郎。所以当拍价上升到二十万法郎时,看到对手纷纷退出,为了使美国富翁多花十万法朗,他便施了这个小计。而他本人并未真的想收藏这枚邮票,因为他始终认为这是个伪品。

巴黎的报纸和邮刊也互相呼应:“同样异乎寻常和令人不解的是,这枚邮票从1856年印制到1873年被发现,居然经过十七年,此间从没有发现过同类邮票。这肯定是史无前例的。而巴勒斯先生在1922年与1935年为何不购买这枚邮票?显然是觉察到它是伪品!”到1936年法国集邮界似乎普遍支持这个看法,故使海峡对岸的皇家集邮协会的专家们十分懊恼。

《伦敦集邮家》杂志发表邮学家约翰〃威尔逊的文章,当时是1936年巴黎已成定论时,提出英国方面的反驳,指出“红1分”珍邮在1935年10月30日于伦敦哈默与鲁克公司拍卖前,曾送交皇家集邮协会的专家委员会检验,十六位专家在高倍放大镜下逐个字母进行查验,并没发现这枚邮票有整容的可疑,因为该票原有的红色有光表面没有受到任何方式的磨损,而且《泰唔士报》也刊出当时为查验而拍摄的照片为证。

巴勒斯方面并不妥协,他在米罗出版的《选摘》中撰文反驳,对威尔逊的看法提出异议,认为费拉里声称“宁愿买进百枚伪品,也不让一枚珍邮错过!”,所以经常上当受骗。“红1分”虽有明确的出身证明,但文献根据也有人为伪造的先例,这与真伪问题并不相干。而且“红1分”的洋红色有光纸表面是能补上光浆的。而对票面上两处字母N和E的字型不同,为何不作解释?伦敦方面居然公布英属圭亚那政府的调查报告:由于德梅拉拉当年是落后的乡镇,报馆并未配备一流印刷机,所以“红1分”票面上的铅字有可能不是同一副,自然两个N和E会有区别。这个争论实质也是对集邮世界领导权的争夺,“红1分”只不过是这场争夺中的一件武器。只要皇家集邮协会还称霸一天,在法国众望所归的巴勒斯就要设法夺权。可是“红1分”居然在这场真假之争中提高了知名度。

而当时中国集邮家也在注视着1922年这次意义非凡的拍卖,著名集邮家姜治方在《集邮六十年》书中谈及:拍卖结果,巨富无名氏以总是高出英国人愿意的任何价钱购得,使乔治五世的意愿成为终身遗憾。”在《集邮和我的生活道路》书中说到:“英王专门派人去巴黎争购。当这枚邮票的拍卖价抬到二十万法郎时,连英国国王的代表也嗫嚅退缩了。最后,富有的美国集邮家海音德(注:就是欣德)以三十五万法郎的高价购得,使英王乔治五世终身遗恨。”周今觉后来也在《邮乘》改刊的《邮讯》上发表评论:“若以重量或体积计之,则世界上无有一物能贵至如此程度,较之最稀有之镭,尚贵至百倍之外,无论钻石、珠宝矣!”因为这笔钱当年能买到黄金1600多两!

阿瑟〃欣德(中国早期邮刊译为海音得)1856年生于英国的布雷德福,是儿童妇女服装制造商的儿子,后来他合家移居到纽约州尤蒂卡附近的克拉克米尔。由于福特汽车公司对坐垫的急需而使他发了横财。他在1891年开始集邮,1903年开始三次周游世界以购买大型邮集,当1922年在巴黎买到头号珍邮之前,他已经拥有美国最大邮集之一而名噪美洲了。“红1分”珍邮的到手使阿瑟〃欣德洋洋得意,据说他曾提出将头号珍邮作为礼物送给英国国王,但被国王大度地谢绝,因为他不接受贵重礼品。当皇家集邮协会的专家们知道这件事后,便义愤膺胸地认捐出一笔巨款,派哈里〃康怀泽与小威廉〃肯尼迪专程到纽约州找欣德协商,购买这枚珍邮作为国王以前在集邮协会工作的酬劳。可是欣德却无意割让珍宝,推说“红1分”早要奉献,无奈国王不肯接受云云,不但两位热心人无功而返,而且皇家集邮协会诸君也十分扫兴。

富翁买这枚邮票用去32148美元,加上付给格里伯特的代办费、运输费和保险费,一共付出五万美元以上,他把买来的邮票按其原色逼真地复制到灰色卡片纸上,这种也是八角形的硬纸卡上还印有说明:“世界上最珍贵的邮票——1856年英属圭亚那1分票孤品。1922年于巴黎拍卖会上竞拍得7343英镑。邮票主人阿瑟〃欣德(签名)1924年敬赠于纽约州尤蒂卡”。这种世界最早的纪念张今已价值不菲,1971年在纽约的西格尔公司拍卖会上,其中一枚拍卖得一千多美元。

早在欣德买到这枚邮票之前,由于“皇家邮集”独缺“红1分”珍邮,故另一些这种邮票被发现的说法便流传于集邮界。1907年便传说发现第二枚“红1分”,结果很多集邮家作了徒劳无功的搜寻。两年后又说它在希腊首都雅典露面,票主艾德里安〃帕纳里洛声称是从一位要好的船长处得到它,他把像片寄给费拉里,希望卖得高价。费拉里委托法国集邮协会的专家们鉴定真伪,马脚立刻露出来:假票上图案里拉丁格言中大写字母Q变成小写,还有一个苏伊士的销票戳,这都证明是伪造品。希腊票主马上销声匿迹。但美国集邮协会会刊在1928年首发表一封没有署名的信,是寄给主编奥古斯特〃迪茨的。写信人说他也有一枚“红1分”珍邮。当年他在尤蒂卡会见欣德,富翁用一笔巨款买下这枚比头号珍邮品相更好的邮票,然后“轻松地坐在椅子里抽起烟,划了一根火柴把第二枚英属圭亚那邮票烧掉,同时宣称,现在世界上只有一枚圭亚那洋红色1分票了。

阿瑟〃欣德虽然有一部最全的美国珍邮全集,但是在巴黎拍卖得到的费拉里一些美国临时局长邮票补充后,才得到1928年蒙特卡洛国际邮展大奖。可是他固执已见,愤世嫉俗而且刚愎自用,不大听取集邮界或实业界同行的意见,处事即小心谨慎而且满腹狐疑,觉得“每个人都可能有阴谋和欺诈”。有时他也表现出非常狂妄。如1923年他应英国国王乔治五世邀请访问白金汉宫时,曾一再向谦逊的主人指出:就珍品而言,“皇家邮集”不如他的邮集。当国王把毛里求斯“邮局”珍邮拿出来给他看时,他马上声称有一套。

77岁的欣德在1935年死于肺炎。遗嘱中申明将财产大部给予亲戚,而其妻仅能继承“房屋、家具、绘画、但不包括我的邮集”。遗孀马上到法院投诉,幸好1930年的新州法规定她能继承遗产的三分之一。虽然她声称“红1分”珍邮是亡夫生前赠予的礼物,但在家里掘地三尺也未见这枚珍邮的踪影。她只好马上急电向欧洲各大邮商查询,因为欣德不久前曾说要把它卖掉。在使她提心吊胆的多天后,邮票终于在一个不显眼的挂号信封里找到。该枚信封是从参加的国际邮展退回后,欣德顺手把它乱扔的。

富翁的遗孀决心把“红1分”卖掉,她找到纽约著名邮商克莱因。行家建议把它送到比利时的布鲁塞尔美术宫参加国际邮展以扩大影响。由于头号珍邮参展,布鲁塞尔国际邮展空前轰动。乔治五世向邮展发了贺电,欣德遗孀和克莱因一看火候已到,便在劳埃德公司买了一万英镑的保险,托哈默公司于10月30日在伦敦拍卖。选中伦敦拍卖“红1分”珍邮是明智的,当时乔治五世还在位,十四年前在巴黎拍卖场的往事使英国人感到羞辱,如今送上门来,岂有拒于门外之理?拍卖行的专家们估计它的价格将达到创记录的七万美元,为十四年前两倍!可惜却忽略重要的因素:由于1930年开始的国际经济危机影响,世界邮票市场不景气,贵重邮票不易脱手!果然,头号珍邮在拍卖场遭受冷遇,皇室的代表毫无表示,最早出价仅7500英镑。这个讽刺性数字只比十四年前多一点点,但实际价值要减少一半,因为当年一两黄金只值20.67美元,而1935是35美元。由于没有达到四万美元的保留价,“红1分”被退回原主。

对这件事,皇家集邮协会觉得不能再沉默下去,因为头号珍邮的身价直接关系到英国和英属地邮票的声誉,当然也涉及到集邮家的切身利益。经过研究和表决,再来一次认捐,如果收入不足便由会费补充,凑足四万美元寄交克莱因,一定要把“红1分”买来送给乔治五世,作为他登基25周年的银喜献礼。欣德遗孀当时已经改嫁,称为科斯塔太太。在克莱因说服下,眼看大势已去,也同意以四万美元成交。这一场交易看来已成定局,那知乔治五世坚决不要:“国家多难,不宜为好玩之物而浪掷千金。为朕谢诸君!”虽然功败垂成,但由于布鲁塞尔展出的影响,住在佛罗里达州劳德代堡的澳大利亚收藏家弗雷德里克〃斯莫尔在1940年8月7日,委托麦西公司悄悄地用4.2万美元买下这枚邮票,连同佣金代付出4.9万美元。

欣德巨大的邮集从1933年11月20日开始,至1936年7月17日,经十三次拍卖,终于烟飞云散。1970年3月斯莫尔将此票出让给了美国集邮家威因伯格。从此,这枚“残疾”珍邮就留在了美国。1980年4月5日,威因伯格在一次世界珍邮拍卖中,以创纪录的价格280000美元卖出,十年之后,在纽约华尔街道夫大饭店拍卖时,这枚邮票被一名要求对其姓名保密的人士以850000美元的高价买走。至于这枚珍邮现在究竟属于谁,还是一个未揭开的谜。

2009年《斯科特邮票目录》对这枚珍邮做了收录,但未标价。(2)毛里求斯“邮局”邮票

印度洋西南部有一个火山岛国,由于荷兰航海家1598年到过此岛,便以荷兰王子之名将此岛命名为毛里求斯岛。在英属殖民地中,毛里求斯最先于1847年发行了邮票。

这个偏僻的岛国(已绝种的渡渡鸟的家乡)于1846年就被授权发行一套邮票。但是邮票的印制用了好几个月时间,结果这套邮票公认的发行首日成了1847年9月21日。

邮票的图案、刷色、面值均仿照当时的美国邮票,共有1便士(桔黄色)和2便士(蓝色)2种面值,不同面值的邮票由单一印版印刷,图案的正中为英女皇维多利亚侧面像,像的上方缀文字“Postace”(邮资),下方为面值。大概是为了区别于英国本土的邮票,女皇像的左边加缀了“Post Office”(邮政局)字样,右边还加缀了“MAURITIUS”字样。邮票的印版是由该岛首府路易斯港一个名叫约瑟夫•欧斯蒙德•巴纳德(1816-1865)的钟表匠雕刻和印刷的,首批邮票每种面值各印500枚,按照原来的打算,这套邮票还将印刷第二、第三,甚至更多批次。然而当邮政局需要更多的邮票时,却决定不再重印,而是立即委托巴纳德另制新版、筹印改版邮票。1848年6月,新版邮票发行,奇怪的是,新改版的邮票在图案、刷色和面值等方面均未做任何改动,一切照旧,仅仅把女皇像左边的文字由原来的“Post Office”改成了“Post Paid”(邮资已付)。在接下来的11年间,这种新版图文的邮票还被多次增印,据考证,光是由巴纳德先后刻制的印版即有5种之多;1859年的3月和11月,又先后增发了二批分别由J〃拉比洛特和凡〃休文制版印刷的同图邮票,其刷色、面值及文字都一仍其旧。也正因为左边文字的差别,使这套邮票区别于后面发行的同图邮票,于是该套邮票也得到了“邮局邮票”的雅称。

毛里求斯邮局邮票(桔黄色1便士和蓝色2便士)

据说这套邮票是毛里求斯邮政局专为该岛总督夫人戈姆女士寄发她所举办的—次舞会的请柬而特别赶制出来的首套邮票,除总督夫人使用外(有记载说她买了两种各350枚),余下的部分于当年的9月21日在邮局向公众发售。

这套邮票是否真是为毛里求斯总督夫人寄发舞会请柬而发行?似乎不太可能,原因有二:一是批准发行邮票需要很长时间;二是舞会于9月30日举行,而此类正式活动通常需要在几个星期之前发出邀请。这更可认定这套邮票是作为正常的邮资而发行的,包括为寄舞会邀请卡而贴用与邮资相符的1便士邮票。更准确的说法是,邮票发行后,绝大部分由该岛总督夫人购买后用于邮寄她的周末舞会请柬。

“舞会信函”封之一(藏于英国皇家邮集)

至于为什么新改版的邮票并没有在图案、刷色和面值上做任何改动,而只是改动了左边的文字呢?为改动这几个字而放弃再版,并重新设计新版,而且这种新版竟然能延续使用长达11年之久,足见这几个字的重要性所在。目前,集邮界对这种做法的解释也不尽相同。有人说邮票面世后即有人指出上面的铭文“毛里求斯邮政局”用词失当,左边的文字改为“邮资已付”后,各方认为设计已臻完美,再无瑕可击了。于是被长时间地使用起来。可是,今天大家如果能够比较客观、公共地来重新评议一下这套邮票的话,我们可以认为,“毛里求斯邮政局”这个称谓用在邮票上实在算不上是什么大错,对照同时代世界上有些国家和地方邮票上的铭文,如美国1846至1975年之间包括国家邮政局和地方邮政局发行的全部邮票上使用“美国邮政局”、“亚历山大邮政局”、“安纳波利斯邮政局”……以及我国清代的“大龙”、“小龙”、“万寿”邮票上使用“大清邮政局”、“大清国邮政局”,这样的例子很多,也没听说过谁指责“这不对”、“那错误”了。而发现改版邮票上的文字,在已有“邮资×便士”之外,又画蛇添足,硬加上个“邮资已付”,如此不伦不类,却被视为完美无缺。一个半世纪以来,邮政史专家、集邮学专家竟都见怪不怪,从无半点不同意见,是非之如此颠倒,岂不是天大怪事!

“波尔多”封

还有一种说法也很有韵味,这套邮票印版的制作者巴纳德是一个由1838年移居毛里求斯的半盲的英国人。他的视力极差,将“Post Paid”(邮资已付)错刻成了“Post office”(邮政局),理由之一是新的印版改变了左边的文字,当然它们看起来比较美观,然而维多利亚女王的图像并没有改进。

“舞会信函”封之二

证明这套票确实是错票的说法很多,也有传说当时是总督夫人委托巴纳德设计制作的这套邮票,巴纳德错将左边的文字刻成了“Post Office”(邮政局),因为路易港邮局的招牌也是这样的,所以这是个严重的错误。但路易港邮局的布朗里格局长也没有发现,很快外埠来信指出这个不能容忍的错误。恍然大悟的布朗里格局长后悔之余,只好叫巴纳德重刻一套印模,由于钟表匠事先已拿到10英镑10先令的工钱,而那一千枚邮票只卖得6英镑5先令,故成为有趣的亏本邮票。

“舞会信函”封之三(大英图书馆收藏)

现在有人认为那些说法并不正确,首先,毛里求斯曾出现过盖着“Post Office”字样的手盖邮戳,所以包括印在邮票上的用词是符合逻辑的。其次,既然巴纳德是个视力极差的人,又不是个专业雕刻匠,邮局凭什么把这么重要的工作委托他来做,而且还在出错的情况下,仍然让他来做新的改版,并且一做再做,竟然连制了5版之多!再者,有据可考的是巴纳德尽管会修理钟表,但并不是钟表匠。1839年3月9日当地报纸LeCerneen的一则广告称他是微型画画家和雕刻家。他也没有半盲,而且雕刻邮票时年纪不老,只有31岁。

现在,每当人们提起这套邮票,谈到它们之所以珍贵,总离不开“设计错误”这个永恒话题,似乎这个错误已是铁定的了。其实解释不清的地方仍有很多,我们不能武断地下结论,认为这是个设计错误。

印度孟买封

毛里求斯“邮局”邮票在问世之后比较长的一段时间内并不为人们所知。直到1864年欧洲集邮界才知悉毛里求斯已经发行邮票。如今,一个半世纪的岁月过去了,当年被判设计有误的“毛里求斯邮政局邮票”,由于发行量少,且绝大部分因用于寄发请柬,这部分的邮票在舞会结束之后已随请柬被当作废纸抛弃了,因此,留传下来的极为稀少,成为举世闻名的珍邮。至今所知仅有1便士15枚(新票2枚,旧票13枚)、2便士12枚(新票4枚,旧票8枚),其中6枚在实寄封上。许多集邮名家都以拥有“邮局”邮票而自豪。毛里求斯将“邮局”邮票视为国宝,在首都路易港专门建立“蓝便士博物馆”,展示一银行家1993年花费250万瑞士法郎巨资拍得的全套“邮局”新票。毛里求斯邮政还多次发行纪念邮票,以票中票形式展现独具魅力的“邮局”邮票。现在就让我们随着存世的这些邮票和实寄封来一个神奇之旅,揭开这些存世者的面纱,感受这套“邮局”邮票带来的惊世传奇。

最初发现这套珍邮的是法国波尔多当地的商人之妻,收藏家博查德的太太。1864年,她从丈夫收到的信件上首次发现了12枚这种“邮局”珍邮。后来把这批邮票卖给当时的几个邮商。几经转手,邮票最终被费拉里得到其中的7枚,并在1921年拍卖售出。这些票还曾成为巴普提斯〃莫恩、阿瑟〃欣德、阿尔弗雷德〃利希滕斯坦、阿尔弗雷德〃卡斯帕里等许多著名集邮家的藏品。1866年,又有两位青年在一个包裹上发现了2枚1便士旧票,1868年一位集邮家又在一本旧杂志中发现了2枚1便士旧票,其珍罕程度可想而知。

“邮坛巨星”威廉〃贝〃艾弗里爵士1854年生于英国伯明翰,他是大型磅秤工厂的厂主,十七岁开始集邮,做过地方邮协会长,在1878年得到著名邮商、英国吉本斯公司经理查〃菲利普斯的专门指导。他以巨额资金、坚定意志和超人胆识开始聚积当时仅次于费拉里和塔普林的世界第三大邮集。他的邮集里第一珍品是一套毛里求斯“邮局”新票。它们是菲利普斯在1893年专程到波尔多为他购得的。当时用34000美元买到邮票,加上旅费125美元和酬劳费500美元等,一共是40250美元。这套邮票被认为是同种邮票中最好的一套。1909年艾弗里爵士去世后,这套邮票被另一“邮坛巨星”、犹太巨贾亨利〃杜维恩得到。此后阿瑟〃欣德用30000美元买到这两枚“邮局”新票,1934年4月30日欣德遗集拍卖时,它们分别卖得12625和7575美元,加起来才是20000多美元。

1905年1月13日,在普蒂克和辛普森公司的拍卖会上,后来成为英国国王乔治五世的约克公爵,买下一枚被认为是品相最好的2便士“邮局”新票。当时由他的代理人小克劳福德付出7250美元。它是已知的3枚新票中品相最好的,当然也是12枚中最好的一枚。他还和金托尔伯爵买得一个贴有一枚1便士“邮局”珍邮的实寄封。它们是现今世界上最大的“皇室邮集”中引人注目的珍品。1972年在汉堡邮票拍卖会上,一枚2便士“邮局”新票卖得60000美元。

今年(2011年)7月,英国斯宾客拍卖行第11026期拍卖会上,一枚难得一见的毛里求斯蓝色2便士“邮局”邮票旧品被买家出价105.31万英镑(包括佣金)拍获。此次拍出的“邮局”邮票原收藏者汉弗莱•克里普斯是英国著名的集邮家,长期收集英国殖民地早期发行的邮票,拥有许多珍稀藏品。今、明两年,斯宾客将分9次拍卖他的邮集。

还记得当年的带舞会请柬的实寄信封吗?据悉存世仅3枚,其中一枚在英国王室邮集中,这枚“舞会信函”封,贴红色1便士邮票1枚,符合本地邮资。该票贴在写有H〃Adamesq〃funr字样的小型舞会邀请信封上,票上面还印有黑色边框的“已付”字样的手动盖销戳和落地戳。信封背面有黑色圆形日戳销记,外圆是英文毛里求斯邮局,内圆是日期1847年9月27日。这枚品相极佳的实寄封是迄今发现的距发行日最近的。该封的收件人亨利〃安得姆先生当年仅18岁,他的父母是毛里求斯岛上有名的望族,他的父母和他本人当时都收到了舞会邀请。

一个贴有两枚1便士“邮局”珍邮的实寄封于1897年在印度发现。名叫艾尔伯特〃霍华德的集邮者到孟买旅游,在一家商店购买东西时看到这个信封,上面有完整的呈王冠状的邮戳,戳面有“毛里求斯政府邮局 1850年1月4日”的字样。霍华德希望店主把这信封卖给他,店主开价250美元,这笔钱当时值12.5两黄金,能购买下一家同样的商店和货物。集邮者如数付款,把这信封带回伦敦,并在1898年11月4日卖给著名邮商佩其特,代价是8000美元。佩其特不久把这个信封以9000美元卖给集邮家弗农〃罗伯茨。对比霍华德“印度探宝”的满载而归,这似乎微不足道,但当年1000美元已可买五十两黄金了。几年后,佩其特又用10000美元向集邮家买回这个信封,再以1.1万美元卖给乔治〃沃辛顿,这位“邮坛巨星”是美国的口香糖大王。1906年用这笔相等550两黄金的价钱买下这个著名信封,使他成为第一个有“邮局”珍邮的美国人。沃辛顿1850年2月13日生于加拿大多伦多,十七岁时移民纽约州的奥本,在食杂店当伙计,后来因他父亲争得美国南方中央铁路的合同,他便在1870年组建俄亥俄州阿默斯特石料公司,十六年后扩大成克利夫兰石料公司,通过承包工程,修筑铁路,开办银行,经营石场和地产而积聚巨大财富。在1884年他到伦敦,用2.5万美元向吉本斯邮票公司买了一部邮集,开始其集邮活动。由于1886年组建美国口香糖公司发了横财,沃辛顿在当时是美国中西部最富有的人,所以邮商们不远万里来到克里夫兰的“百万富翁”街,把珍贵邮票卖给他以求好价。但后来由于经营失败,他在1915年欠下33.75万美元的债务无法偿还,只好把邮集卖给纽约染料制造商——“邮坛巨星”艾尔弗雷德〃利希滕斯坦,得价44.5万美元。而这个信封在沃辛顿邮集中,也起着舰队的“旗舰”一样的显眼地位。艾〃列支登斯坦生于1976年8月6日,在纽约布鲁克林理工学院受过正式教育,又到柏林大学攻读化学专业研究,后来在瑞士成立“阿纳林染料和药品公司”,随着业务扩大,他的公司从巴塞尔迁到纽约。在1917年买下沃辛顿邮集,使他成为美国最有名的集邮家之一,并在1926年后十年任国际邮展组委会主席,而且荣获1926年纽约国际邮展大奖。艾〃利希滕斯坦1947年2月24日逝世,其邮集为1913年出生的独生女路易斯〃博伊德〃戴尔继承。她也是“邮坛巨星”和世界上最伟大的集邮家之一,十四岁时就在纽约集邮俱乐部作有关法国波尔多地区邮票的学术报告,曾任1956年第五届国际邮展和1960年伦敦国际邮展的评审员,还是国际集邮基金专家委员会主席。这位首获国际声望的女集邮家在1967年12月15日去世,其遗集在1968年10月21日至1971年7月1日分十一次进行拍卖。第一次第一项邮品理所当然是这枚毛里求斯“邮局”珍邮实寄封。当时在电视摄像机的强光下,这个存世118年的信封上邮票色泽鲜艳得令人难以臵信,而且带有很宽的票边。这个上面书写着“致印度孟买附属圣经会索斯〃杰森先生”的信封估计是最抢手的邮品。该次在纽约举行的拍卖不亚于1921年的巴黎大拍卖,因为电视使美国和整个世界都看到那激动人心的场面。当时这件非凡邮品有五位主要竞争者:美国新奥尔良的雷劳德〃维力公司、伦敦的吉本斯公司、意大利的雷诺托〃蒙多尔福公司、纽约的罗伯特〃西格尔公司和拍卖主持单位伯纳德〃哈默公司。报价从7.5万美元开始,然后增加5000美元、10000美元、20000美元。当吉本斯和维力公司同时报出280000美元时,哈默竟一锤定音,结果又重新开始,维力公司以380000万美元的创记录高价买下!比两年后的1970年3月24日也是在这华尔道夫饭店举行的西格尔公司拍卖“红1分”珍邮得到的284000美元多了三成!是此后十年的世界单项邮品最高售价。这部邮集共卖得345.55万美元,超过费拉里邮集的实际价值。

“黑色邮戳”封

在法国的波尔多省,有个小学生在1902年因集邮之需,央求邻居一位退休酒商让他在过去的旧信里搜寻邮品。老人同意之后,这位少年集邮者幸运地找到两个贴有“邮局”珍邮的实寄封!其中一个被称为“波尔多封”的写着“至法国波尔多的杜坎和吕尔涅先生”,销着整套邮票的邮戳非常之清晰。戳面的日期是1847年10月4日,离戈姆夫人的那次舞会还不到一周!该封背后有“毛里求斯邮局船运信件普利茅斯”的戳记,还盖有红色的伦敦圆形邮戳。当年为在“黑便士”邮票上留下明显销戳,英国邮戳改为红色。从戳记可知12月24日到达法国的布洛涅港,两天后到达巴黎,12月28日到达波尔多,寄递时间共八十五天!第二个信封只贴着一枚面值2便士的“邮局”珍邮,由于这个学生曾从集邮书刊上看到几年前艾尔伯特〃霍华德在印度的收获,便不露声息的把这两个信封珍藏起来。两年后老酒商去世了,为弄清这件实寄封价值,在1904年1月17日他便在父母陪同下来到巴黎,就将此封拿给巴黎的一位很有名望的邮商托马斯〃利梅尔鉴定,这位邮商很懂行,由于这种信封六年前在伦敦以8000美元成交,故邮商也同样以8000美元买下第一个信封。由于第二个信封是黑色邮戳盖在黑色邮票上,利梅尔便以日期不清为借口,只同意用6000美元买下。少年在父母怂恿下卖掉这两件稀世珍宝。1.4万美元当时可买七百两黄金,也够父子三人搬运!利梅尔在1903年把贴有整套“邮局”珍邮的“波尔多”封卖给集邮家布鲁纳〃德拉热蒂尔,售价9000美元。另一个封后来在柏林邮政博物馆找到归宿。德拉热蒂尔在1917年把邮集卖给艾〃列支登斯坦,使他有了世界最大的毛里求斯邮集。但染料制造商在1922年把这个最好的信封卖掉,只留下沃辛顿邮集中那个贴有两枚1便士“邮局”珍邮的“印度孟买”封。阿瑟〃欣德马上用3.75万美元买下这个最有名的实寄封,这是此后40年间邮封的最高售价!在1934年4月30日的伦敦大拍卖中,欣德遗产中的这颗明珠仅以2.5万美元便给法国的“邮坛巨星”莫里斯〃巴勒斯买去。但在1963年10月1日举行的巴勒斯遗集拍卖中,这个著名信封以7.84万美元被雷蒙德〃维力公司买去。该公司在1968年买得的“印度孟买”封已保留至今。其照片被作为该公司的广告图案,还经常在纽约的《华尔街日报》上刊出。1970年“波尔多”封又一次易手,被金井广幸买去,丰富了他的价值连城的毛里求斯邮集。这个“波尔多封”2005年被评为世界最珍贵的10枚邮品之首。

说到这里让我们最后再梳理一下,1便士新票2枚,其中1枚在金井广幸的邮集中,另一枚在毛里求斯蓝便士博物馆。旧票13枚,其中在实寄封上的有6枚。其余7枚,除了柏林的德国通信博物馆和斯德哥尔摩的瑞典邮政博物馆各有1枚外,其余5枚主要分布在私人收藏者手中;2便士新票4枚,已知1枚在金井广幸的邮集中,1枚在毛里求斯蓝便士博物馆,1枚在英国皇家邮集中,还有1枚在私人收藏者手中。旧票8枚,其中在实寄封上的有2枚,柏林的德国通信博物馆和斯德哥尔摩的瑞典邮政博物馆各有1枚,其余也在私人收藏者手中(包括2011年拍出的这枚);6个实寄封包括有3个“舞会信函”封,贴1便士邮票1枚,英国皇家邮集中有1个,大英图书馆中有1个,另1个在私人收藏者手中;1个“波尔多”封,贴1便士和2便士邮票各1枚,属于金井广幸的邮集;1个“印度孟买”封,贴1便士邮票2枚,为维力公司所有;1个“黑色邮戳” 封,贴2便士邮票1枚,被德国通信博物馆收藏。

2009年《斯科特邮票目录》中,毛里求斯邮局邮票1便士新票标价1250000美元,旧票标价900000美元,2便士新票未予标价,旧票标价1000000美元。

一套邮票诞生了两个世界珍邮,奇迹!(3)百慕大群岛佩罗特邮政局长临时邮票

由360多个岛屿和珊瑚礁组成,位于北大西洋西部的百慕大群岛,因1503年西班牙人胡安〃百慕大由西班牙前往古巴途中到过当地而得名,1609年受到英国殖民者入侵,1684年成为英国殖民地,1968年实行内部自治,现为英联邦成员。正因与英国的这种关系,百慕大的邮票历史源远流长,可以回溯到1848年,而其专门印刷的邮票则始于1865年,此前使用的则是一种形似邮戳,“盖印”在纸张上所“生产”出来的邮票,被称之为“佩罗特邮政局长临时邮票”。现在,这些“盖印”而成的邮票都已属世界珍邮。

佩罗特邮政局长临时邮票的外观样式

关于百慕大发行这种临时邮票的原因,有两种说法,但都与百慕大的一位邮政局长有关。他就是1818-1862年间担任当地汉密尔顿邮局局长的威廉〃B〃佩罗特。

佩罗特邮政局长临时邮票(黑色盖印版式)

一种说法是,佩罗特既勤快又乐于与人方便,他每天早晨去进岛的轮船上取随船带来的邮件,下午则用邮车往返于圣乔治和萨塞特之间送、收邮件,到了晚上邮局关门后,总要在门口挂一个邮箱,供用邮者使用;另一种说法是,佩罗特忙于自己花园的时间要多于邮局工作,于是便在邮局门口挂了一个邮箱,让用邮者自己投寄。

那时,邮票这一新生事物刚问世不久,尚未推而广之,就是包括百慕大在内许多英属地都还没引入这一邮政的先进方式。因此,用户要把信,以及与相当于当时百慕大邮资1便士的费用一起投入邮箱。可是,有些用邮者就是总不交足邮资,令佩罗特伤透脑筋。他在难以分清邮箱里哪一封信交足邮资,哪一封信没交或少交邮资的情况下,被迫要递送所有信件。

后来,有一天,佩罗特在邮局里向自己的维吉尼亚密友、化学家詹姆斯〃B〃海尔说起这件事。见多识广的海尔就建议他,效仿英国发行黑便士,以及美国有些州的城市(镇)发行邮政局长临时邮票那样,也自己发行邮票。并且,他还突发奇想地拿起邮局正在使用地邮戳,将戳面上的月份和日期的字钉去掉,只留下上半环的“BERMUDA”(百慕大)和下半环的“HAMILTON”(汉密尔顿)字样及其间的“+”字形分隔符,以及中央的年份字钉后,蘸了印墨,盖在一张纸片上,认为这样就可以制成一枚邮票了。

佩罗特邮政局长临时邮票(红色盖印版,左:白底,右:蓝底)

佩罗特后来还真用了海尔德这一奇想,他在未得到当地立法机构授权的情况下,制作发行了百慕大最早邮票。不过,佩罗特在海尔所说的基础上,进行了改良,使其更具正式性。他用去掉月份和日期字钉的邮戳,先手盖在带背胶纸张上,然后再在年份的上、下两端分别用钢笔,标注上面值“one penny”(1便士)和签上自己姓名“W.B.Perot”,作为预付邮资凭证出售。于是,从1848年起,那让佩罗特伤透脑筋的事情不再发生,而且“佩罗特邮政局长临时邮票”也就此问世。

因此,佩罗特邮政局长临时邮票实质上是用当时所用的一个日戳制成的手盖戳代用票,出售给在邮局下班后要投寄信件的顾客使用,在1848—1849年间票上还要用黑色勾销。在1853年以前,佩罗特临时邮票一直是用黑色印泥手盖的,使用的纸张也是一种不是很白的一般纸张,这种白纸一直用到1854年。其后改用红色印泥手盖。这种手盖邮票用的纸张是蓝色或白色的。后来,由佩罗特的继任者罗伯特〃沃德在蓝纸上盖印制作发行类似的临时邮票,邮资也是1便士。佩罗特在圣乔治的同事J〃H〃蒂斯,也以类似的形式发行了“圣乔治”临时邮票,而且成为了百慕大的另一个珍邮。

百慕大佩罗特邮政局长临时邮票实寄封

目前可考的百慕大佩罗特邮政局长临时邮票,共有三种版式,分别是黑色盖印版(1848-1853年)、白底红色盖印版(1853-1854年)和蓝底红色盖印版(1854-1856年)。斯考特目录上记载,该票使用年限从1848-1856年。但在存世的该票中还发现有一枚中央年份为1859年。也正因为如此,目前对该票存世量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11枚,另一种说法是10枚,这之间的差别可能就与这枚1859年的票样有关。这些存世票样中包括黑色盖印4枚,红色盖印7枚(包括后来发现的“1859”年票样),其中有3枚在实寄封上。而“1848”为最早年份,共有3枚,其中1枚在实寄封上,另外2个为单枚票。在英王室邮集中,除了这2枚单枚票外,还有1枚红色盖印的单票。而在汉密尔顿的一部邮集中,收藏着这种珍邮的两个实寄封(包括1848年的)和3枚单票。一位美国人则收藏了另一个贴有一枚这种珍邮的信封。

百慕大佩罗特邮政局长临时邮票实寄封

第一批这种珍邮是圣〃乔治的路易斯〃毛布雷发现的。他在清理祖母的信件时,发现了3枚这种红色手盖临时邮票。他深信这一定是比较珍贵的邮品。但当他将一枚邮票送给一位邮商鉴定时,邮商说它不是真品,这使他十分失望。幸运的是,费拉里比那位邮商的邮识要深。他认为这枚邮票是真品,并将其买去。另外两枚被毛布雷的朋友买去。

在《吉本斯邮票目录》中还列出了该种邮票的一种有趣的版式,是在蓝灰纸上用红颜色手盖的。据记载,这枚邮票是1945年阿瑟〃皮尔斯夫人作为圣诞礼品,送给她丈夫的。这枚邮票的外圈印着“汉密尔顿〃百慕大〃已付”的字样。该枚邮票贴在信封的右上角,这封信上写着“W〃伊万斯转交赫斯特小姐收”,以“X”销票,左上角留有原寄局汉密尔顿邮戳,日期为“1861年3月6日”,但票面上没有佩罗特的签名。因为数量极少,佩罗特邮票鲜见于拍卖会上,偶有付拍总会吸引集邮界的眼光,并创下不俗的交易价。一枚贴于信封上纸质为蓝色的1便士红色邮票,1980年4月5日在罗伯特〃西格尔拍卖会上,以20000美元售出,1981年2月18日,在斯坦利〃吉本斯拍卖会上,另一枚佩罗特邮票以46200美元成交。再如1984年和2003年,在伦敦曾先后付拍过2枚,前一此以33000英镑成交,后一次的成交价相当于105000美元;在纽约拍出1枚的成交价是92000美元,1986年付拍的1枚成交价135000美元。

2008年举行的“华盛顿2006”世界邮展上,在荣誉邀请展品的非美国邮品部分,就有那件1848年佩罗特邮政局长临时邮票实寄封,由世界著名邮商大卫〃菲尔德曼代表藏主送展。这件实寄封的临时邮票纸张为蓝灰色,黑色盖印,被当作封签贴于信封背面,贴票的左下方有一黑色勾折,就是当时勾销的痕迹。此封1848年3月28日由汉密尔顿的N〃J〃巴特菲尔德女士寄圣乔治的亨利〃E〃希格斯,内有一纸书信,她在信中说的是一有趣内容,渗漏船只上的全体船员不愿意出航。

蓝灰色“佩罗特局长”临时邮票,上有“邮资已付”字样,在一个实寄封上

这件展品渊源出于亨利〃塔可爵士。1999年10月26日美国切里斯通拍卖公司付拍的《Robert Dickgiesser百慕大专集》中,包括4件不同版式的佩罗特邮政局长临时邮票邮品,其中就有这件实寄封。在迄今发现的佩罗特邮政局长临时邮票与信封中,此封上的贴票属于第一种版式,是3枚“1848”年票之一,也是2枚仍留在封上的票之一,同时此封更是唯一贴黑色盖印票、唯一加盖邮戳(1848.3.28)的这种临时邮票实寄封,成交价154000美元(含佣金)。

今天,在百慕大的首府城市汉密尔顿的女王大街,当年催生出这一临时邮票的那家邮局不但依然在,而且这一几近古物的地方仍作为邮局在发挥作用,是当地人寄信、来百慕大休闲度假的游客投寄留念明信片去处,但为纪念当年的这位局长,现已改名为“佩罗特邮局”。此外,那个当年令佩罗特忙于打理而疏于邮局工作的花园,现在就是当地的Par-la-Ville公园。佩罗特邮政局长临时邮票在2009年《斯科特邮票目录》中标价黑色盖印版1848年的125000美元,1849年的135000美元;白底红色盖印版160000美元;蓝底红色盖印版1856年的175000美元,1854年的250000美元。(4)夏威夷传教士邮票(“壁炉封”)

夏威夷群岛位于太平洋中北部,由130多座大大小小的火山岛和珊瑚岛组成,其中夏威夷岛的面积最大,当地土著居民属波利尼西亚人,1778年被英国航海家库克船长在第3次环球航行中发现,并以英国海军大臣桑维奇伯爵的名字命名为“桑维奇岛”,后因与土著人发生冲突,1779年库克在夏威夷岛被杀。

土著酋长卡米哈米哈一世在征服夏威夷群岛大部分岛屿之后,于1810年建立夏威夷王国,成为独立的主权国家,首府位于瓦胡岛的火奴鲁鲁,华人称之为“檀香山”。1882年1月,夏威夷王国加入万国邮政联盟。1898年,夏威夷群岛被美国兼并,于1959年8月成为美国第五十个州。

被认为是世界第四珍邮的“传教士”邮票是夏威夷首套邮票。1851年夏威夷邮政局发行。全套3枚,面值分别为2分、5分、13分。印刷均为蓝色,邮票图案为方形花纹,中间印有面值数字。这种无齿孔邮票图案简单,是在桑威奇岛的《玻里尼西亚人》报馆印的,邮票图案上边排列有英文“HAWAIIAN POSTAGE”(夏威夷邮资)字样,正中是手写体的面值数字“2”、“5”或“13”,其外边饰有花纹,下边是英文面值,票的四边围以粗幼线框,用奇特的灰蓝色印在脆薄的灰青色布纹纸上。

这套邮票是亨利〃M〃惠特尼在1851年担任夏威夷邮政局局长时发行的。因为他是一位传教士的儿子,加之贴用这种邮票的人,大部分是夏威夷的传教士,所以这套邮票问世不久,就被称为“传教士邮票”。它们虽然在1864年已被欧洲集邮家发现,但直到1874年费拉里在《巴黎邮报》上发表有关“传教士”邮票的文章时,很多人还不相信真有此票,甚至在1892年还有集邮家在著名邮刊上撰文否定这种邮票的存在。

邮票是由一家名叫《波利尼西亚人》的报馆印制的,因为惠特尼曾经受雇在这家报社工作。邮票采用一种很薄的纸张,而且特别脆,问世以后极易损坏,不易保存,故而存世量极为稀少,物以稀为贵,它就成为世界集邮界的佼佼者。

夏威夷传教士邮票

虽然早期夏威夷邮政史料十分缺乏,但围绕着现存的“传教士”实寄封和邮票,至今流传着一些具有传奇色彩的故事……

费拉里曾有过四枚2分“传教士”邮票,其中一枚是一位集邮者到夏威夷探亲时发现的。由于该集邮者的亲戚在学校当主管,他便住在校舍。一次在洗澡时发现墙壁上贴有两枚2分“传教士”邮票,便费尽心机的把它们取下。可惜在取下过程中搞坏一枚。回到巴黎后,他把此票卖给集邮家加斯托尼〃黎鲁斯。但1892年6月黎鲁斯被人杀害而陈尸家中,警察发现尸首前有个抽屉被拉开,其中不止有金币,而且有个镶着多粒宝石的金表。侦探从其日记了解到他曾用四百英镑买过一枚2分“传教士”邮票,其中却不见此票。经侦察是一个叫吉洛的集邮者为得到它,居然在夜里闯进黎鲁斯家中把他杀害。此事使集邮者名声大损,在巴黎被称为“邮票狂”。当吉洛被送上断头台后赃物被拍卖时,费拉里高价买下这枚牵连人命的邮票,以示对反对集邮之势力的挑战。费拉里还有五枚5分、八枚13分的“传教士”珍邮,连同四枚2分票,即共拥有这种邮票十七枚之众。在费拉里遗集1921年6月23日的第一次拍卖中,巴勒斯用1.47万美元买到一枚2分“传教士”邮票,这是该时的创记录最高单枚邮票售价。而在1963年5月27日由纽约的H〃R〃哈默公司拍卖他的夏威夷邮集时,这枚邮票卖得4.1万美元,仅次于“红1分”珍邮在1940年卖得的4.9万美元,是当时世界第二个单枚邮票最高价。这次拍卖还卖出其它十四枚“传教士”邮票,售价在1100至7250美元之间,一个贴有13分“传教士”邮票的实寄封也卖得7250美元。

夏威夷传教士邮票13分面值的实寄封

纽约切里街273号的看门人,受主人之命将一些年代久远的信封、废纸扔进炉火中焚烧。当他把一捆捆信封扔进壁炉,用火钩拨散时,看到一捆旧信外面,有一个信封贴有奇特颜色的邮票,它被火光照映而发出奇怪的亮光。他便改变主意,赶快将手伸进燃烧的炉膛,将这批信封取出扔在一边,面上的信封已烧焦。当处理完毕其他旧信封后,他打开这捆信封,首先发现有一个贴有13分横3连传教士邮票的实寄封,仔细再翻找,又找到了一个贴有一枚2分传教士邮票的实寄封和贴有一枚5分传教士邮票的实寄封。前后竟有三封贴有这种神奇又罕见的邮票。看门人只觉得很少见到过这种邮票,并不知道它的珍贵,就请人来看。原来这三个有传教士邮票的实寄信封,都是寄给纽约切里街273号雅各布〃H〃道森并由他转交伊莱扎小姐收的。后来看门人把它们卖给新英格兰邮票公司,得到两千美元。房子的主人雅布格〃 道森小姐便把他看守的房子卖给了这个幸运儿。新英格兰的邮商曾经在广告中错误地将这些信封说成是寄给新贝德福的摩西〃G〃艾什顿小姐的。这三枚贴有夏威夷传教士邮票实寄封的发现,轰动了美国集邮界,许多邮商愿出高价收购,成为美国有名的幸免炉火之灾的珍邮实寄封。

“传教士”邮票实寄封

新英格兰邮票公司把其中贴有13分面值邮票的实寄封以一千美元卖给“邮坛巨星”亨利〃J〃克罗克。这位1861年1月13日生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萨克拉门托的银行家毕业于耶鲁大学,1882年在谢菲尔德科学院获物理学博士学位后,曾专程到夏威夷购这种“传教士”邮票,可惜没有买到。后来在伦敦买到一枚面值2分的,可惜左上角缺了一点。但几年后在洛杉矶买到一部邮集,其中一本邮册中居然贴有他在英国买的残缺邮票所少的那一点!破镜重圆真属巧合。

这枚传教士邮票不但免于炉火之灾,还有更离奇的免于地震之灾的故事。亨利〃J〃克罗克在查〃菲利普斯的帮助下,专门收集了一部关于夏威夷的邮集,邮集中的邮票、邮品都是反映夏威夷风景、人物、历史的,也包括夏威夷传教士邮票。1906年,美国历史上著名的大地震,几乎毁灭了整个旧金山。地震中,克罗克的邮票、邮品也全部被毁。但幸运的是克罗克的夏威夷传教士邮票在地震前参加了伦敦举办的国际集邮展览,先于地震前送到了伦敦展厅,因此克罗克的这套传教士邮票又逃脱了大地震的灾难。虽然这部令人感慨万分的邮集在邮展上获奖,但1937年拍卖他的遗集时,这个封只卖得一千五百美元,而集中的一枚13分新票却卖得4650美元!

从炉火中取出的实寄封之一

在世界知名的“邮坛巨星”中,居然有一位是因这种“传教士”邮票而一举成名的,那就是艾尔弗雷德〃 卡斯珀里,1868年生于纽约,21岁时在股票交易所工作开始集邮,后来组建华尔街卡斯珀里投资公司,该公司是美国最大的金融交易所之一,在1929年股票市场崩溃时幸存下来。

1919年11月,纽约拿骚邮票公司的股东约翰〃克莱曼得到消息:洛杉矶一个叫乔治〃格林尼尔的中学教师声称发现一批“传教士”邮票,其中有11枚2分、9枚5分、15枚13分和8枚损坏的,总数竟达43枚之多。邮商马上赶到洛杉矶求购,并签订好一个月内付清买款的合同。邮商回纽约后将其中的十七枚卖给卡斯珀里,得款65000美元。

但卡斯珀里当天通知克莱曼:这批邮票全是假的!这位“邮坛巨星”的古典邮集中有“传教士”邮票真品,对比之下假票露出了马脚。不但假票是用照相制版的,手法巧夺天工,而且邮戳也和真品的邮戳明显不同。这可使也称为“邮坛巨星”的约翰〃克莱曼大吃一惊。当时这位美国最大的邮商找到介绍人S〃L〃伍德,伍德建议克莱曼向法院控告时,不要指责格林尼尔有诈骗动机,否则有损于自己的形象。

从炉火中取出的实寄封之一 洛杉矶的高等法院1922年5月31日开始审理这个轰动全国的“格林尼尔传教士邮票丑闻案”。克莱曼提出在“弄错事实,未加考虑的情况下”买了这批邮票,由于卖主不要而希望退回原票主,并且撤销原来签订的合同。专家们在作证中都证实这批邮票是用照相凸版的方法影印图案的,但格林尼尔矢口否认这一事实,声称自己是中学教师而且对邮票一窍不通,而克莱曼是名扬全国的有经验邮商,理该判断邮票的真假,况且邮票是“照原样”出售的,当面交易时他已做到“让买方明白”,履行了受法律保护的商业原则。

由于受理此案的法官多数是集邮行家,便判决这批邮票只是“纸片”,由于证人伍德证明当时谈判中教师曾声明过这批邮票是真品,所以判决格林尼尔收回“纸片”,交出克莱曼签字的付款合同。克莱曼事后拿出五百美元给伍德作为报酬,后来却成为教师指责他收买证人的事实。格林尼尔虽然输了官司但未善罢甘休,他在十五个月后上诉联邦最高法院,并且交付一批真的“传教士”邮票为物证,以及伍德出具的证词。

“传教士”邮票实寄封

面对着教师人证物证俱备的优势,克莱曼在卡斯珀里帮助下,在1924年11月的《美国集邮家》杂志上对此票全面披露。当时对那批伪票的鉴定是美国集邮协会的专家们一致作出的,结论是那四十三枚邮票是用真票照相修版、对修饰过的照片再翻拍的方法复制的。当时专家小组还取出票边纸样交给科学院仪器证明其纸张是1870年以后出现的。由于洛杉矶高等法院判决维持原判,格林尼尔偷鸡不成蚀把米,只好给证人伍德事先许诺的二枚2分“传教士”真票,这个教师拿出来的真品使存世的这一珍邮增加到71枚。

卡斯珀里后来在1921年6月至1925年11月的费拉里邮集大拍卖中几次亲临现场,买下了一批珍品。在1933年的欣德遗集大拍卖中,也委托查尔斯〃菲利普斯当他的购票代表。这位著名邮商用4640美元代他买了几项邮品。但卡斯珀里未及一观就丢失了。后来在《纽约时报》刊出措词谨慎的失物悬赏启事。但这批用价值二十三两黄金买到的邮品并无下文。卡斯珀里1955年1月7日去世,其邮集在1955年11月15日至1958年10月29日作为十七次四十七天的拍卖,得到289.5万美元的创记录高价。实际价值超过费拉里邮集的拍卖总额。

从炉火中取出的实寄封之一

他在1917年用6100美元在沃辛顿邮集拍卖时买到了那件火里逃生的“传教士”,被雷蒙德〃韦尔公司用25000美元买走。这是第十次拍卖中最激动人心的场面。美国全国广播公司用电视转播了这次引起全球注意的场面。因为这个信封被认为是这部巨大邮集中最突出的珍品之一。但另十枚“传教士”邮票和实寄封只卖得1200美元至5250美元。

1977年,又产生了一个新的传教士邮票的故事。有一套4枚(包括变体票)传教士邮票被美国海关查获。经追查,原来这套邮票正是德国邮政博物馆失窃30多年的赃物。盗贼窃得这套珍邮后,一直藏匿在箱子里达30余年,眼见追寻风声平息,便携带邮票到美国销赃。正在达成交易时,被美国海关知道,加以没收和追究来源,终于破获了这起30余年的国际性珍邮盗窃案。目前,这4枚传教士邮票珍藏在美国国务院的保险柜中。

1980年,在萨瑟伯〃帕克〃伯内特公司举办的拍卖中,加利福尼亚的斯坦利〃皮勒用230000美元买下了一枚2分传教士邮票。发行这种邮票泊邮政局长惠尼特以及东京的石川良平都曾经收藏了丰富的传教士邮票。

“传教士”邮票实寄封

面值2c的传教士邮票,现知存世仅15枚,其中一枚新票是世界孤品,一枚在存世唯一的2c票实寄封上,其余13枚为旧票。面值5c的传教士邮票,已知存世62枚。面值13c传教士邮票存世72枚。

美国西格尔公司2007年3月6-7日的第931期邮票拍卖会,是瑟斯顿〃T〃史密斯先生的夏威夷邮集专场,在全部付拍的771件拍品中,有9件是夏威夷传教士邮票及实寄封,属于难得一见的世界级珍邮,其中的2件还刷新了夏威夷传教士邮品的拍卖成交纪录。其中第1号拍品是第2版型的2c旧票,也是存世15枚2c票中四周边纸最宽且完整的一枚,品相极佳,成交价24.15万美元(含15%佣金,下同)。第2号拍品曾是费拉里藏品之一。这枚2c票的第一位收藏者是商人威廉〃P〃布朗,1872年他以25美元出售给费拉里。1917年费拉里去世,遗嘱声明将自己全部邮集捐给德国柏林邮政博物馆,但当时其中的大部分留存在法国,由于德国在“一战”中战败,法国决定将留存本国的费拉里邮集作为敌国资产没收,1921-1925年间将它们分14次交付拍卖,出售所得抵充德国的战争赔款。在1922年的第4次拍卖中,亚瑟〃欣德以相当于8750美元的价格拍得这枚2c旧票(他还曾拍得费拉里邮寄中的另一枚世界珍邮——圭亚那1c洋红帆船图邮票)。以后,几经转手,被史密斯揽入自己的邮集,其间史密斯曾秘售于Christain Aall收藏,又于1998年西格尔公司第805期拍卖会付拍Aall邮集时,再次出价拍得此票。这枚旧票属第1版型,左上角略有修补,此次成交价21.85万美元。这次付拍得第4号拍品是第2版型的5c旧票票图中“Cents”的“n”字形较小,与其它邮票有明显差异,成交价9.775万美元,大大高于估价2.5万美元,并刷新5c票拍卖的历史价。第5号拍品是第1版型的5c旧票,左上角有些修补,成交价2.99万美元。第6号拍品是第1版型的13c旧票,成交价3.22万美元。1852年夏威夷邮政改版发行专供寄往美国邮件贴用的13c票,并将“Hawaiian Postage”铭记改为“H.I.&U.S.Postage”。时至今日,存世量仅52枚,其中包括贴于实寄封上的9枚。因这种邮票难以保管,所以存世者大多都经一些修补。这次付拍得第7号拍品是一枚第1版型的13c旧票,上下边纸较宽,品相极佳,成交价11.5万美元,也再次刷新这一面值票拍卖价的历史纪录;第8号拍品是一枚第2版型的13c旧票,也是费拉里藏品之一,成交价4.6万美元;第9号拍品是贴用一枚第2版型13c票的实寄封,销有两个红色圆形“Honolulu/U.S.Postage Paid/Jul.24”日戳,估价4-5万美元,成交价9.775万美元。

2009年《斯科特邮票目录》中,传教士邮票的新票分别标价为:2c面值新票660000美元、旧票250000美元;5c面值新票55000美元、旧票32500美元;13c面值新票37000美元、旧票28000美元;13c(2版)面值新票52500美元、旧票37500美元。

(5)英属圭亚那“棉纺车”邮票

“圭亚那”在当地居民语言里是“泉水之乡”的意思。南美洲北海岸这片神奇而人烟稀少的丛林地带,从前被英、法、荷三国瓜分为殖民地,另一部分成为委内瑞拉和巴西的各一州。圭亚那合作共和国1814年沦为英国殖民地。该国面积约21.5万平方公里,比广东省小一些,人口只有93.6万。全国百分之八十以上是未开发的丛林。

该国在集邮世界被称为“珍邮之乡”,因为自1850年发行邮票后六年期间竟有近三十种邮票每枚现值两千美元以上。其中包括大名鼎鼎的“红1分”邮票。此事引起从前各国海关对从该国入境的旅客都非常注意,特别严格地搜查他们的行李甚至衣袋,怕会把财物换成珍邮带入境以避征税。

1850年发行的“棉纱卷”邮票(黄色4c蓝色12c绿色8c)

被集邮界称为“棉纱卷”(也有叫“绵纺车”)的珍贵邮票是英属圭亚那首批邮票。这套1850年7月1日发行的邮票,设计和印制都极其简单。公章形的图案由单圈线和字母、数字组成,圈内上方是“BRITISH”(英属),下方是“GUIANA”(圭亚那),面值印在中间。全套七枚分为四种面值:4分的有橙色和黄色各一种,8分是绿色,12分有蓝色等三种,存世最少的浅红色2分是1851年3月1日发行的。

1851年发行的“棉纱卷”邮票(玫红色2c)

1986年版的《吉本斯邮票年鉴》上,“棉纱卷”邮票2分参考价5.5万英镑,4分是1.5万和2万英镑。8分是8500英镑,12分是4000、8500和8000英镑。这种面值还有两种变体分别是3500和24000英镑真是价值不菲!这套邮票的样子因像当年贴在棉纱包装上的标签而得名。这批邮票当时是在现首都、前称德梅拉拉的报馆印制的,由于制版简单而易于假冒,便像几年后印发“红1分”珍邮一样,由邮局职员逐枚签字为证。如今已发现的签名有:E〃T〃E〃D(aiton)、E〃D〃W(ight)、G〃B〃S(mith)、H〃A〃K(illikelley)、W〃H〃L(ortimer)等等。

“罗斯小姐”实寄封

有权威声称为上帝工作过的邮票实不多见,但面值2分的“棉纱卷”珍邮堪称无愧。德梅拉拉教堂在1896年复活节前因无力偿还五百美元的债务,银行打算把教堂卖掉还债。上帝当然没有时间管这类小事,约萨牧师便号召信徒捐款还债以保存教堂,不让上帝的像被拆毁。以捡破烂为生的黑人妇女普鲁斯坦无钱可献,便把一些从捡来的信封上取下的早期邮票交给教堂。因为自从费拉里高价购进“红1分”使众多邮商横渡大西洋,不远万里来到当地收购邮票后,德梅拉拉妇孺皆知邮票是值钱之物。

“乔布〃利利尔”实寄封(保存在英皇室邮集中)

普雷斯坦的捐献卖得33.6美元,惊喜的牧师约萨和秘书罗斯小姐上门致谢。黑人妇女又从破篓里找出一个贴有2分“棉纱卷”邮票横双连的实寄封,该封的收信人居然是同来的罗斯小姐,寄达的地点是布兰登堡。这就是今天出名的“罗斯小姐”信封。约萨和罗斯小姐马上把这个封卖给邮商卢亚德。邮商本来出价1000美元,但罗斯小姐一定要多5美元,以补偿她从前丢掉信封的懊梅。邮商便付出1005美元,教堂立碑以记载这位圣母般妇女的虔诚和邮票的奇迹。邮票确实救了教堂。卢亚德把这个被认为是世界最好的十个信封之一带回伦敦,这个封以后又由西奥多〃钱皮恩以1300多英镑购得。然后再一次转手,由邮坛巨星亨利〃杜维恩用大约3400美元买到这个信封。它成为可与塔普林或皇家邮集匹敌的杜维恩邮集中最引人注目珍品。乔治五世和他的表弟沙皇尼古拉二世曾邀请这位犹太富商带它到白金汉宫供他们一观。

“种植园”实寄封(贴2c棉纱卷邮票)

杜维恩1919年逝世后,在菲利普斯的帮助下,欣德在1922年用5000多美元买下这件曾使英王和沙皇羡慕不已的邮品。欣德遗集于1934年4月30日拍卖时,又在主拍人菲利普斯的帮助下,列支登斯坦用6662美元买到这个信封。在他的女儿戴尔太太遗集1968-1969年付拍(亦即这个信封的第三次拍卖)时,以34000美元卖给吉本斯公司。在1977年吉本斯公司的拍卖中,它得到105000美元的高价。

首枚2c“棉纱卷”邮票是1877年发现的,费拉里用一百美元买下后,由于当时很多人都怀疑这种不是伦敦印的邮票之真实性,故他写信到德梅拉拉邮局去查问。热心的邮局回信不但为“棉纱卷”邮票开出身份证,而且连三年前忘记告诉麦金农的“红1分”孤品身份也一同告知,所以费拉里才盯住头号珍邮。

在1921年费拉里邮集首次拍卖时,另一个贴有2分“棉纱卷”直双连邮票的实寄封是乔治五世求购之物。该封是1851年11月25日从德梅拉拉寄给南非好望角的种植园主戈登先生的。费拉里1901年用五千美元从吉本斯公司购得,由于英王给集邮总管的竞争价只限10000美元,结果被法国“集邮王子”莫里斯〃巴勒斯用19789美元买下。1963年在罗伯逊拍卖会上,该封被维力公司买去。

本来费拉里的英属圭亚那邮集中还有另一枚也贴有2分“棉纱卷”邮票双连的实寄封,它是邮寄给“乔布〃利利尔先生”的,是费拉里1890年用875美元购自彭伯顿。由于集邮总管见它略有缺陷——即右侧手工加盖戳记有一大块楔形空缺,有人竟用笔把图案描好,加工的迹象能仔细看出来,没有重视之下,被西奥多〃钱皮恩用5139美元买走。乔治五世对此大为叹惜。因为2分“棉纱卷”邮票存世只有十枚,除四枚单件外,六枚是各以双连形式贴于三个信封之上。由于钱皮恩的友谊,乔治五世买得这个信封,但价格未有披露。它成为皇家邮集十大罕品之一。

“棉纱卷”邮票被认为是世界最珍贵的十种邮票之一,也是衡量邮集珍贵度的标准之一。塔普林邮集里就有一枚2分“棉纱卷”邮票,它常为邮学家们津津乐道。杜维恩邮集有一个2分“棉纱卷”直双连邮票,它被认为是传世孤品,比其中多项4分、8分和12分的同种邮票更加令人难忘。威廉〃艾弗里邮集中有两枚4分、两枚8分、五枚12分的“棉纱卷”珍邮,但没有2分的。这种图案简单的邮票都使这三位“邮坛巨星”垂名邮史。

另一位“邮坛巨星”威廉〃克罗克也以收藏有大批“棉纱卷”珍邮而闻名邮海。但在1963年11月26日拍卖“集邮王子”莫里斯〃巴勒斯的英属圭亚那邮集时,其中二十二项“棉纱卷”邮品更令人大大惊叹!其中那个战胜乔治五世代表而买到的“致爱德华〃戈登先生”的种植园实寄封以70900美元的创记录高价被雷蒙德〃韦尔公司买去。这笔钱当年可买到两千多两黄金。

2分淡玫瑰色单枚票,在2009年版《斯科特邮票目录》上标价为250000美元。其它面值的这种票标价也很高:4分橙色与黄色票都是55000美元;8分绿色为35000美元;12分蓝色票为14500美元。(6)英国“国内官方税”邮票

19世纪末20世纪初,在英国曾流行着税收公事邮票,据了解,这是世界上流行较早的税收邮票。它们分别于1882~1885、1888~1892和1902~1904年由英国邮政局发行。在这三种税收公事邮票中产生了大量的珍邮,其中价值高于10000美元的就有8种之多,而在其发行的背后,也隐藏着许多耐人寻味的故事。

1882年,英国邮政局应国内收入局的要求,发行了一套内陆税收公事邮票。这种邮票为加盖票,即在当时流通的邮票上加盖“I.R./OFFICAL”(内陆税收/官方)字样,供国内收入局官员使用。起初,这种邮票还准许收藏者购买。一起意想不到的事件导致邮局禁止向公众出售这种邮票。按当时英国政府规定,凡张贴有税收公事邮票的税务邮件,不仅要作急件处理,而且任何部门或个人不得查看。1887年秋天,英国一些地方的毒品买卖活动有所抬头,而且有的还十分猖獗,警方出动力量四处“围追堵截”,效果不很理想。毒品贩买履禁不止,英国政府对警方查处不力很是不满。警方不得不重新部署,后来,有人举报税收公事邮件有夹带毒品的现象,警方紧急行动,在全英范围内盘查,发现了20多起利用税收公务邮件夹寄毒品,进行贩卖、非法牟利的犯罪事实。于是,英国政府作出决定禁止邮局向公众出售这种邮票。此后,虽然这种“官方税”邮票并没有中断发行,但英国政府的这一决定使后来1890年发行的“国内官方税”邮票成了珍品。

1882年“国内官方税”邮票

1890年“国内官方税”邮票

1902年,英国邮政局为感谢税收对英国邮政事业发展的支持,将爱德华七世新国王邮票加印了一部分,供税务官员使用,由于加印数量有限,这部分邮票现在也已成了世间珍品;在1978年8月号的《吉本斯邮票月刊》上,英国集邮作家L〃N〃威廉斯发表了查尔斯〃尼森讲的一则故事。尼森是著名的英国邮票商。当公事邮票收回时,英国邮政局发出了禁止买卖这些邮票的通令。尼森获得了几枚10先令爱德华七世内陆税收公事邮票并通过邮寄卖得17英镑10先令。

他的大多数顾客对能有此机会得到1枚这种邮票而感到高兴,但也有一位短见的集邮者退回了邮票,说要价太高。他一点也没感觉到,花很少一点钱可以买到今天目录价为32500美元的邮票。

1902年“国内官方税”邮票

1904年5月14日,邮政局又发行了一枚6便士的内陆税收公事邮票,图案仍为爱德华七世国王像,该邮票上国王像面对左方,周围是圆形花环,表示面值的文字在邮票左方。就在邮政局搞完邮票的首发式后不久,这枚邮票立即被下令收回。据英国集邮协会权威人士介绍,当时收回这枚邮票的原因有三种说法:一种说法是当时英国税收对邮政事业一直是采取减税等措施,使邮政当局在社会上处于一种养尊处优的位臵。5月14日,英国财政部国内收入局宣布税收扶持邮政事业的优慧政策到期,要立即恢复征税,邮政局感到一时难以接受,下令收回了邮票。一种说法是邮票制作破坏了国王的“尊容”;国王头像由于印刷原因,面部器官略有失调,加之面对左方,与人们平时见到的国王面部向右的图像不大一样,在圆形花环的包围之中,更象摆放在那里的一个花圈,国王曾因此大发雷霆,不仅收回了这枚邮票,邮政局长也因此被迫辞职。还有一种说法是邮票设计不当,容易引起人们误解。该邮票面值6便士,设计者将表示面值的文字——“6”以阿位伯数字突出了一下,那么这个“6”字就此邮票上的其他文字要大,显得比较特别,紧接着在“6”字的右方,就是带有国王图像的圆型花环,因花环边缘的色彩略带金色,两者的组合似乎给人一种“60”便士的艺术变型体,很容易让人们造成误会,当局曾将这枚邮票发给小学生、商店店员和邮递员辨认,按照第一眼看邮票的视觉效果,有48%的小学生、45%的店员,甚至还有35%的邮递员以为是“60”便士。于是,邮局下令迅速收回了这枚邮票。也就是说,这种6便士公事邮票的寿命仅为几个钟头。

1904年“国内官方税”邮票

由于邮局的紧急收回的决定,使这枚6便士的公事邮票很少有使用过的,而且也导致当时它对于收藏家们来讲毫无价值。目前发现使用过的这种邮票只有6枚,而且品相极差。

仅有少数的6便士公事邮票存世,伦敦英国皇家邮集中有1枚使用过的旧票,1个新票双连和1枚新票。几乎一个整张(全整张应为240枚,这个整张少了6枚,共计234枚)现存于大英国家邮政博物馆。都柏林的阿德姆萨厄姆〃纳〃海里恩有一个新票四方连。这个方连现存于都柏林的爱尔兰国家博物馆。而这个方连与皇家邮集中的那个双连被认为正是从国家邮政博物馆的那个整张上撕下来的6枚。1904年版6便士的税收邮票世存极少,标价连年攀升,目前在英国邮市上的标价已经达到几十万美元。想想看,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那些藏于博物馆和皇家邮集中的邮票恐怕不会再进入邮票市场,那么可流通于市场的6便士公事邮票只能是那些私人收藏品了。

只有极少数这种邮票在集邮者手中。1964年11月27日,哈默〃鲁克公司拍出1单枚新票,成交价为3200英镑。2007年6月11日,谢里夫公司对威廉〃格罗斯的一部英国早期邮集拍卖中拍出了数枚英国官方税公事邮票,其中一枚1904年6便士新票正是1964年哈默公司拍出的那枚,成交价格为350000美元,这枚新票也是目前发现的唯一的一个仍存于私人收藏家之手的6便士公事邮票;此次拍卖中还有一枚1902年1英镑新票,成交价57500美元。

其实“国内官方税”邮票中除了我们上面提到的几种珍品外,还存在着许多不同面值的其他种类,但它们存世量较多,不能列入珍品之列。

2009年《斯科特邮票目录》中,1882年1先令新票标价4750美元,旧票1400美元;1英镑新票标价42500美元,旧票22500美元;1890年1英镑新票标价65000美元,旧票30000美元;1902年版面值5先令邮票新票价值12000美元,旧票价值7000美元;10先令邮票新票价值65000美元,旧票价值30000美元;1英镑邮票价值45000美元,旧票价值22500美元;1904年版6便士新票标价165000美元,旧票75000美元。(7)锡兰便士邮票

锡兰便士邮票,面值六便士,紫红色

锡兰今名斯里兰卡,位于印度半岛南端的佛教国家。该岛形似一颗梨子,所以有“印度洋珍珠”的雅称。首都科伦坡(Colombo),地处太平洋与印度洋之交接点,是为重要的海运辐辏中心要地。航海家都称它为“南十字星”,比喻其对航运的重要性。锡兰早年是印度属地之一,随着殖民主义的入侵,她也跟着印度成为英国殖民地之一。二次世界大战使她独立。

1857年,岛上发行了首套邮票。这就是由英国引进的便士邮票,当时是按照英国殖民法的规定,凡属英国殖民地的邮票面值单位必须与本国的邮票相同。锡兰本地没有邮票印刷厂,故其发行全部委托英国培根公司印制。同时英国伦敦另一家印刷厂狄拉鲁公司,也曾被要求印制锡兰的半便士邮票与邮资封。

首版便士邮票图案为维多利亚女王肖像,全套共8种,分别是蓝色1便士、青紫色1.5便士、黄绿色2便士、棕色5便士、紫红色6便士、橙色和黑色10便士以及青色1先令。

帕金斯〃培根公司承印了锡兰的首版邮票,该版票为无齿票,240枚邮票为一个全张。1便士蓝票与6便士紫红票,全都印于泛淡蓝色的白纸上。其他面值一律使用白纸印制,面值6便士的需求较急,故培根公司将它列为第一优先交货。由于日夜赶工,终于在1857年4月1日,赶在发行前准时交货。第二日船到立刻卸货,连个喘息的机会也没有。而其他的面值,也在四月份最后一天之前交割清楚,皆大欢喜。

在锡兰的首版邮票中,紫红色6便士是锡兰珍邮之一。这种邮票面额正好可用于从锡兰寄往英国的半盎司普通邮件,因此,使用量很多,信销较多,以至于存世数量很有限,特別是存世的新票,更是珍中之珍。1986年1月30日,殖民地邮票公司公拍的一枚新票,成交价为6,500美元。2009年在斯宾客公司的一个专场拍卖中,1枚首版紫红色6便士新票以16000美元成交,另外2枚品相稍差的新票均以8000美元左右成交,这次拍卖中还出现了较多该票的旧票,多以500美元左右的价格成交。相比之下,它不像1859年版的4便士或9便士那么受人青睐,尤其是暗玫瑰色4便士更是掩盖了它的光芒。

1859年,锡兰再次发行了新版的便士邮票。这套票共5种面值。分别为暗玫瑰色4便士、褐色8便士、浅棕色9便士、黄绿色1先令9便士和蓝色2先令。其中最珍贵的线条雕刻无齿4便士暗玫瑰色邮票就产生于这一版。邮票仍是帕金斯〃培根公司印制的,这种4便士的邮票图案也是维多利亚女王像,由威廉〃汉弗莱斯雕刻。邮票的图案原是一幅仍由爱德华〃亨利〃科布尔创作的水彩画。这幅画的画稿现保存于英国皇室邮集中,最终什么原因没有采用,不得而知。邮票的图案呈八边形,与1858年的塔斯马尼亚邮票相似。

1859年锡兰4p、8p、9p邮票

锡兰4便士邮票之所以珍贵,部分原因是早期的集邮者对无齿票不感兴趣。他们迷恋有齿票,常把无齿票贴在邮册的贴页上,或干脆把它们丢掉。很有可能,4便士无齿孔邮票也遭遇到同样的冷落,它比不上1861年的有齿票那么受集邮者推崇。1861年有齿票的图案,也是维多利亚女王像,颜色比暗玫瑰色更暗一点而已。

1859年这套邮票中还产生了8便士和9便士两种珍邮,其中9便士邮票价值已超过了首版的6便士邮票。不过集邮者应当明白,尽管这种邮票的有齿票很珍贵,但经过修剪后它会成为更珍贵的无齿票,所以如果收集无齿票的话,一定要辨清真伪。还有一点需要强调,只有线条雕刻版的票品才是真正的珍品。

Galle实寄封 1938年之前,锡兰邮票名不见经传,人们在市场上极少见到。很多年来,许多锡兰邮票(包括这些便士邮票),均属于安东尼〃德沃姆斯男爵珍贵邮集的一部分。德沃姆斯家族在锡兰拥有咖啡种植园,德沃姆斯本人当年是锡兰邮票的总代理,要得到这个印度洋岛国的邮票,对于这位贵族来说是极为容易的事。因此锡兰许多珍罕邮品自然流入其手。德沃姆斯个性木讷寡言,珍品流入其手便不再露白。这也是锡兰早期邮票为人所不识的主要原因,进入20世纪后,随着部分邮品流入市场,这些邮品才渐渐为人所熟知。锡兰4便士无齿票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才获得了它应有的高贵地位。直到1938年,德沃姆斯的邮集被拍卖后,斯里兰卡的许多珍邮才可能在邮票市场上见到。他的邮集散裂之后,这些锡兰珍罕邮品才有机会重见天日。锡兰的邮品也因他的去世,这才大大的流通起来。

收藏锡兰邮票的另一位大集邮家是海军上将弗雷德里克〃R〃哈里斯。在伦敦的皇家邮集内,也有一枚这种4便士新票和一个双连旧票,还有几枚其它面值的这种邮票,如珍贵的9便士邮票。这些邮票的印样,也在英国皇家邮集内。这些票品曾在国际邮展中作为荣誉展品展出过。

Surrey实寄封

2009年2月18日,斯宾客公司举办的Joseph Hackmey锡兰经典邮集专场拍卖会上出现了很多珍品,其中有两枚1859年版无齿4便士新票,一枚成交价为20000美元,另一枚品相较好的底价为200000美元,流拍,还有1枚旧票成交价为2200美元;8便士新票,一枚成交价为9000美元,另一枚品相较好的底价40000美元,流拍,一枚旧票成交价为2200美元;值得一提的是9便士新票,成交价为65000美元,但旧票较多,价格也较低,仅600—850美元左右。

2010年10月22日,斯宾客公司又对这部邮集的第二部分进行了专场拍卖,这次拍卖中,有4便士新票2枚,品相较好的底价75000美元,流拍,另一枚以12500美元成交,还有一枚旧票以5250美元成交;二枚8便士新票,一枚流拍,一枚以8000美元成交,一枚旧票1250美元成交;9便士新票两枚,其中一枚以22000美元成交,旧票三枚,成交价在575~650美元。在这两次专场拍卖中,几乎所有版别、纸别和面值的锡兰便士邮票都出现了,价格从几百美元至上万美元不等,是一次较为全面的锡兰便士邮票的大现身。其中还有一些珍贵的便士邮票的实寄封。

Kandy实寄封

Galle封是这两次拍卖中的典型。该封是1862年1月从Galle寄往伦敦的,加盖有“途经马赛”的字样,贴有2枚暗红色4便士无齿票和1枚首版的1便士蓝色票,全封总计9便士邮资。封上两个红色圆戳,一为Galle的邮资已付,一为伦敦的抵达戳,无论是邮票,还是邮戳,都充分表明,这是一个享誉世界的集邮珍品之一。Michael Stephens于1937年将其转让给 Fleming博士,1951年2月为列支登斯坦所收藏,1969年2月,由皮尔逊购得。1983年4月被Joseph Hackmey收入,2009年拍出60000美元。

1860年的“Surrey”封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品,其价值在80000—100000美元,该封是从科伦坡经由马赛寄英国萨里的,共贴有2枚便士珍邮,一枚为1859年版的4便士无齿票,另一枚为首版的6便士无齿票,堪称经典,销科伦坡邮资已付戳和2月18日的抵达日戳。该封在2009年的专拍中流拍。

还有一个1859年6月的类似Galle封的实寄封,该封是从Kandy经由马赛到伦敦的一个叫“戈登”的人回信封。与Galle封一样贴有2枚暗红色4便士无齿票和1枚首版的1便士蓝色票,票的品相要好于Galle封,但报价在75000—100000美元,2009年拍卖中流拍。2009年《斯科特邮票目录》标价:4便士的新票为72500美元,旧票为5400美元(1859年版)。6便士的新票为10,000美元,旧票为525美元(1857年版)。8便士的新票为30000美元,旧票为1750美元(1859年版)。9便士的新票为47500美元,旧票为1050美元(1859年版)。

第二篇:钱币收藏稀有资料介绍

制币研究与古代钱币、历代纸币研究相比,有其特殊性,这个特殊性集中体现在文献资料的搜集与利用上。具体表现在几个方面,其一,是文献资料的隐秘性。近现代以来的很多文献资料,尚未完全公开,比如一些私人著录,以及官方档案中尚未开放的部分。而已经开放的部分,也受着时间、空间的限制,研究者不容易获得,比如要去北京第一历史档案馆查阅原始资料,就会有很多困难。其二,是文献资料的多语种状况。这一状况是和整个中国近现代历史息息相关的,近现代中国的机器铸币技术及设备均来自外国,而且是不同的国家,无可避免地产生了很多种语言的中国机制币记录。比如英语、俄语、日语等。与此同时,大量的钱币专家,在外国语言方面并无特长,而外国人关于中国机制币的著作,较少被翻译成中文。其三,是价格问题。这个问题本来不适合在这里讨论,但当这个问题对机制币研究整体形成障碍的时候,就是值得研究的问题。这个问题的核心在于部分已公开出版的机制币文献资料价格昂贵,有时小小一本书,需要上千上万元才能获得,客观上造成了机制币研究上的一个不可忽视的障碍,如何有效解决这个问题,需要有关部门和出版部门积极沟通,研究对策,为机制币研究打好必要的学术建设基础。本文尝试从以上三个方面,结合自己的实践经验,总结一下机制币研究中的资料搜集与利用问题,希望对提高研究者的研究水平、促进爱好者的收藏有所帮助。

关键词:机制币 银币 铜元 文献 资料

前言

任何学术研究,都不离不开已有的文献资料。社会科学研究尤其如此,钱币学研究更显突出。我们的任何古代钱币研究成果,都建立在前人的历史记载与资料整理成果之上,加上一定数量的出土实物资料的分析。近现代机制币研究对出土实物资料的依赖基本没有,于是文献资料成为近乎唯一的实物之外的参考依据,其重要性不可谓不高。然而偏偏在整个钱币研究领域,近现代机制币的文献资料最为缺乏,最不易获得,以至于影响了机制币研究的整体水平。获取机制币文献资料的困难主要是哪些方面呢?本文试图对此做一个综合考察,以期给专家学者及有志于此的爱好者,提供一个思考角度,对这一研究领域的困难有心理的准备,为解决困难打下基础。

一,机制币文献资料的隐秘性

这里说的隐秘性,指的是现存已知文献资料中,有很大部分是研究者不容易看到,甚至看不到的,而不是尚未发掘、学界不知道的资料。可以从以下三点来分析这种隐秘性。

一是国内档案资料大部分并未开放(不考虑已经在历史过程中被销毁的部分)。我们知道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北京)、第二历史档案馆(南京),均有大量近现代货币文献资料,其种类包括晚清的圣旨、内阁题本、地方大臣的奏折、奏议、奏稿、电文、外交函件等,以及民国时期的各种政令、公文、报告等。这些资料中,以晚清机制币为例,我们目前能看到正式出版的只有《光绪朝硃批奏折》“货币金融类”两辑,圣旨和内阁题本则需要在馆借阅原件的复制件。而一般爱好者是没有时间和精力,甚至没有财力去北京第一历史档案馆的,第一档案馆的门卫管理也极为严厉,一般人连门都难以进去。所以机制币研究中最重要的一些档案资料,是极为隐秘的,普通爱好者、一般研究者,皆难以接触到这些可贵的材料。各省档案馆相关材料,更是大多没有整理出来,虽然进馆相对简单,凭身份证即可,但那些相关材料很多仍然躺在库房中,并不能被适当利用。毕竟,相对于教育、交通、工业等,货币类的档案并不受足够的重视。

其次,是已经整理出版的部分文献资料,获取极为不易。其中4个原因,一是发行量十分有限,二是发行时间很早,三是有些资料纯属内部参考,并不对外发行,四是在台湾印行,大部分的爱好者没有机会去获得。比如中华书局1964年出版的《中国近代货币史资料(第一辑 清政府统治时期 1840-1911)》上下册,已经46年过去了,竟然没有重印,当今的爱好者千方百计去获得,复印本都能卖到上百元一套,原本则要上千。而三十年代蔡受百翻译的美国人耿爱德著《中国货币论》则已经成为馆藏善本,连复印都不可能了,国家图书馆提供照片复制,每页收费高达10元以上!再举一个例子,陈度于上世纪三十年代后期编辑的《中国近代币制问题汇編》四大卷,可以说囊括了机制币研究的绝大部分有用信息与资料,但该书原版也已经成为不可复制的善本,台湾曾于七十年代影印过这套书,但三十多年过去了,这书也已经成为绝响,偶尔可以找到一两套,也要花费数千元之巨,普通研究者根本没有能力购置,或有钱也无处可买。而这3种书,众所周知,是研究中国近现代机制币的核心必备参考之一!其中第三种情形,内部参考资料的情形,虽然情有可原,但也客观上成为爱好者的一个障碍,比如中国人民银行1980年编印的《中国银币图册》,该书所收银币的成色数据十分详细,图片也比较清晰,但外界极难获得。再比如最近《中国钱币》杂志社出版的增刊“中国钱币学会2009年反假货币学术研讨会论文选集”,也属于内部发行,外界读者、研究者难以接触到,其中很多信息和文章对机制币研究者来说是很有启发意义的。类似的情况还有不少,这里不再一一举例。、这种隐秘性,有人为的因素,也有体制的弊端,恐怕短时间难以获得一个合适的解决。有关出版机构,也未能及时把握市场信息和读者的需求,把某些作品加以重印,这是令人十分无奈何遗憾的。

二,机制币文献资料的多语种情况

近现代中国机制币的制造工艺、机器设备甚至主要技术人员,都来自西方发达国家,如英国、美国、德国、法国、意大利等,因此在最初的文献资料中,及新中国建国前的研究著作中,有相当多的部分是外国人以外语写成。这里列举几种主要作品以供参考。金银镍铝币部分,主要有美国人耿爱德的《中国币图说汇考》(Illustrated Catalog of Chinese Coins),该书成书于上世纪五十年代,1966年修订再版,单册精装,2006年拆分为三卷,平装。封面均有中文译名,此书虽然名为“中国”,但实际只论述、列举了近现代机器铸币,是目前为止,世界上唯一全面论述、列举中国近现代铜币之外其他金属机制币的专书,资料详细,内容丰富,图片完整,是机制币研究的一大宝库,遗憾的是,至今没有中文翻译。该书对镍币和铝币、金银币样币这三种铸币的描述与介绍,是迄今为止唯一的研究性记录,国内外所有中国机制币研究中的相关部分,必须以之为参考甚至准绳,在笔者协助中国钱币大辞典编委会整理搜集中国近现代非铜金属币资料与图片时,该书成为最主要指南(不是编委会不去找别的书,而是任何别的书都无法超过该书,连接近该书的作品都没有一本),其重要性可见一斑。耿爱德还有另一本重要专著,是《中国货币论》(THE CURRENCIES OF CHINA),该书1926年成书,武汉大学教授蔡受百于1927年翻译,1929年出版。该书以近现代中国现实为考察核心,详细论述中国货币的各个方面,甚至第一次关注了香港货币的特殊性与基本情况,其历史价值无可估量。该书英文版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曾经再版发行,但中文版至今长眠于少数图书馆善本库之中。耿爱德的这两部巨著,堪称经典,无论学术界还是收藏界,都期待着被翻译出版的日子。铜币部分,有美国伍德华(又说法国)的《中国当十铜元》(The Minted Ten Cash Coins of China),此书专门论述1900年至1935年之间的中国十文铜元。该书原为分期连载的英文专论,1936年在法国巴黎聚集出版。1971年该书在美国被重新出版,封面加上了中文译名“中国铸造十文银币”(其中“银”字为“铜”字之误)。该书成为研究收藏中国十文铜元的不可替代的经典著作之一,所幸2005年上海钱屿将之翻译成了中文,极大地方便了读者。

尚未被翻译的重要英文著作、论文,还有下列几种,其中史威尼(JAMES O.SWEENY)1981年编著的《伯明翰造币厂钱币史》(A NUMISMATIC HISTORY OF THE BIRMINGHAM MINT)堪称经典。该书详细论述伯明翰造币厂的历史以及该厂为世界各国代铸样币、设计工厂、提供机器、制作图样等情况,尤其对亚洲各国记述较多,于中国部分尤其重要,因中国晚清时期,罕有与该厂交往的官方记载,私人记载也语焉不详,多种钱币来源成谜,多个造币厂起源不详,幸赖此书保存很多史迹。前几年曾有个别藏家怀疑该书的真实性,但该书写成之日,中国机制币的收藏与研究还是空白之日,作者再大的想象力,也不至于会考虑到成书30年之后,书中的某个钱币会身价万倍。因此,我们今天的研究者,不能不感谢作者为我们留下了极为宝贵的记载,该书的可靠性及价值,在印度、日本等其他亚洲国家,也是普遍获得认可的。此外还有1911年,美国收藏家拉姆斯登(Ramsden)写的一篇题为《现代中国铜币》(Modern Chinese Copper Coins)的文章,发表于日本的《日本钱币与集邮杂志》(The Numismatic and Philatelic Journal of Japan)。该文就当前作者所接触到的部分铜元作出一般性的描述,表示中国正在流通这样的硬币,没有深入的论述或进行分类学的研究。其后拉姆斯登还为该杂志写过关于中国机制币的系列文章,比如1913年的《Military Coin Issue for The Chinese Province of Sze Chuen 》(中国四川省军政府硬币的发行)。对四川军阀铸造的银币、铜元(龙版和汉字版)有一些描述。1917年,意大利驻华外交官朱塞佩-罗斯(Giuseppe.Ros)写了一篇很长的文章,发表在当年的《皇家亚洲协会北华分会会刊》(《JOURNAL OF THE NORTH-CHINA BRANCH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杂志第18卷中,文章名“Coins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中华民国硬币)。此文尽可能详尽地收集了1911年以来国民政府主导下铸造的各种硬币,并对每一品做解说。在铜元部分,作者较多地论述了不同面版与背版之间的搭配关系,并且指出了“MULE”(驴币、混配)币的存在。尽管这个成果比较简单,但首先它论述了中华民国头6年里铸造的主要货币包括银币和铜币,涉及了铸造厂和铸造思想的差异,并探讨了这些硬币之间的相互关系。文中为方便叙述,给这些不同材质、图案的币做了分类,给出编号,使此文成为了进一步研究的权威参考,并多少具有方法论的启发意义。而且,此文首次在中国钱币研究的领域内使用照相制版,一举打破了延续千百年的中国传统拓图方法,既是依据研究对象的特性而作出的研究方法的改变,也是对传统研究方法的颠覆,使得后来的诸多机制币研究都尽可能使用了照相制图方法,为中国钱币著述带来了新的风气。类似的早期英文文章还有不少,这里不再一一介绍。真正的近现代机制币研究,前人文章与研究成果的整理是一个巨大的工程,但这个工程是必要的,不继承前人的成果,我们今天就会多走弯路,甚至走错路,因为有些历史问题,其实不是问题,往往是前人已经解决的了,我们不知道而已,极端的例子甚至把前人正确的成果视而不见,另外以主观的猜测去构想一些事实,歪曲了历史面目。比如辛亥革命后,天津造币厂在1914年以前更本没有铸造钱币,因为造币厂被袁世凯纵容乱兵捣毁,直到1914年才修复开工。与此同时,“开国纪念币”铜元已经在民间流通3年之久了!这么简单的事实,多年来,外国人的著作早已解释过,这些开国铜元不是天津所造。1980年改革开放以来的十多种钱币目录书,竟然无一例外,把这些“开国纪念币”全部说成是天津造币厂铸造!直到2006年,《中国钱币》杂志发表段洪刚的长篇考证文章,才拨乱反正,不但证明了天津造币厂未铸任何“开国纪念币”,而且还论述了南京、武昌、安庆3个造币厂铸造的不同种类的“开国纪念币”,使这一问题获得圆满解决。令人欣喜的是,一些有重要的价值的文章或著作摘要,近几年来已经由旅美学者孙浩等专家陆续翻译发表,散见于国内各种专业期刊,遗憾的是这些译文多数未能被泉界广泛寻获和利用。我们更期待系统的、成规模的翻译与推介工作早日开展!

英文文献之外,还有俄文著作,比如1929年哈尔滨经济研究所出版的《中国币制考与近代金融》(Currency and Finance of China,封面另有俄文书名及作者名等),作者亚历山大-波革列别次基(Alexander 1.Pogrebetzky),书前有S.M.Ismailloff序言。该书为俄文版,以略古详今的方式,重点介绍了中国近代货币金融情况,书中附录有相当多的机制币图片,其中提到的各种私铸币,是近代机制币研究中的第一次,历史文献价值很高。该书八十年来未见中文译本及其他文字的重印本。

日本研究中国古代钱币有很久的历史,但近现代机制币的著作不是很多。目前学术界认为比较重要的几种日文机制币著作,都是简单的自印本甚至手稿本。比如上世纪八十年代著名收藏家秋友晃主持的东京“中华钱币研究会”自印发行了三本铜元版式研究的册子,分别是“光绪元宝”“大清铜币”“民国铜元”。此外还有一位非常认真的收藏家、研究者秋山知久。秋山知久先生从1994年开始,陆续编辑出版了一系列中国近现代机制币方面的专文。秋山先生的专文总名《近代中国货币的研究》,创刊号发布于1994年10月,内部赠阅,没有公开出版。该系列每个省一册,全面研究该省的机制币(银币、铜元为主)。秋山先生系列著作的最大特色,也即对中国机制币研究而言的学术意义,在于编辑思想和分类方法两方面的创见和发展。首先在编辑思想上,以铜元为例,作者把中国铜元的铸造背景放到一个非常广阔、深远的范围之内,每叙述一个省,首先是以地图、文献资料甚至军事作战资料来充分讲解一个省的地理地形、物产风物、当时的政治军事、经济金融等,其次才具体讲钱币的品种版别。最后再列出每册的相关附录资料、参考书目,有时候版别之外的内容占到全书一半。这样写的好处在于方便爱好者、研究者对钱币的历史背景有全面的了解和认识,对指导研究者从事更深层次的研究有极大的便利,尤其文献目录的丰富,更是前所未见。但这种写作方式是否是一种最好的方法,还有待评说。其次在分类方法上,秋山先生另辟蹊径,把每枚币的版别变化之处,分别给出一个代号,面、背都如此处理。然后根据代号位置的不同变化来搭配版别和评定级别。也就是把每枚币的特征单独提出,进行分类对比。这是一种细化工作,一种以微观为分类标准的方法,也许能有效区别多种多样的细目。这个方法的科学价值,目前也还无法评定。但这种创新精神实在值得学习和借鉴。

三,机制币文献资料的昂贵市价

“君子不言利”,说粗点就是虚伪,所以钱币才被古代文人贱称为“阿堵物”。事实上,在现代化的今天,不言利是不可能的了,这点无需讨论。因为连研究者所需要的文献资料,也到了必须讨价还价才能获得的程度。当今钱币学术界,有太多浮躁,也有很多新的研究者和爱好者加入进来,但是一些特别珍贵的研究资料,却数量极为有限,有限的部分也已经成为其他老一辈藏家的藏品或者有关机构的藏品,而不是可以发挥科研价值的学术著作,这就是当代机制币研究文献中的一个悲哀。但另一方面,这种需求也说明,研究者的队伍正在增加,机制币研究的前景令人乐观。文献资料的市场价值,似乎已经不是机制币研究的内容了,但却是研究过程中无法回避的问题,因为太多的文献资料成为高级商品或藏品之后,已经限制了部分研究者的研究成果。在钱币学术研究中,还没有人涉及过这个话题,笔者不揣简陋,抱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态度,就把这个问题认真谈一谈吧,也许能对改变某些观念有所助益。

造成机制币图书市价昂贵的第一个原因,是稀缺度,这是无可厚非的一个商品的自然规律。这部分机制币书,出版时间普遍在15年以上。最早的专著,目前所知是1929年的那几本,《中华币制史》(张家骧)、《中国货币论》(英文原著,蔡受百译)、《中国币制考与近代金融》(俄文)等,这些书,目前偶然可以找到的市价都在1000元左右。1935年巴黎出版的《中国当十铜元》(英文版,2005年中文译本),市价已经超过5000元,当然现在有了翻译本,原本就成为真正的藏品书了。上世纪60-90年代出版的一些书,市价也已经高达500至4000元,比如中华书局的《中国近代货币史资料》(上下册,1964年)、上海人民出版社的《中华民国货币史资料》(第一、第二辑,1986年)、中国人民银行内部发行的《中国银币图册》(1980年)等。此外还有一些非正式出版物,比如50-90年代世界各地有关中国机制币的拍卖目录,如伍德华、耿爱德、古德曼、陈丹尼、黄元文等机制币收藏家、专家的藏品,都是十分昂贵的资料书,最近几年的北京一些拍卖公司的目录上,经常有这些早期文献出现,成交价都在数百上千元一本。台湾在7、80年代曾经重印过一些重要资料书,比如陈度的《中国近代货币问题汇编》,32开4册,当时售价不高,但目前市价在3000元左右,一般人是极难拥有的。据笔者了解,国内多个省级钱币学会、研究中心,都没有这些珍本善本钱币文献,不是他们买不起,而是这些机构的专家和领导也不知道去哪里买这些书,或者是有钱也找不到货源,我想,更深层的原因,是全国很多钱币学会并不重视文献资料的收集与利用工作。当然也有积极着手去做的,比如湖北钱币学会、河南钱币学会等。与此同时,也有些早期作品得到妥善安排,重见天日,比如彭信威先生的《中国货币史》、戴志强先生编辑的《戴葆庭集拓中外钱币珍品》、杨端六的《清代货币金融史稿》等,在2006年之前,市价都在500元左右或更高,但后来出版了修订版或者重印版,马上就改变了这种不合理的状况,既满足了大量的读者,也平抑了过高的市价。非常期待这些早期重要的文献资料书,都能有重印或翻译再版的机会,以真正促进机制币的研究。

机制币图书昂贵的另一个原因,是出版成本造成的。比如近两年中华书局出版的几种机制币的书籍,《中国钱币大辞典》清编-铜元卷、民国编-铜元卷,分别只印刷了一千册,而且是全彩色印刷,每本成本高达1、2百元,定价分别是450、298,无形中限制了读者的购买。而保守估计,铜元爱好者在一万人左右。于是形成非常奇怪的现象:广大读者急需大辞典,出版社却限量印刷,宁可高价卖不出去,也不愿意降低书价供应读者。在这种可怕的体制下,机制币研究要想短期内提高,极为困难。全国各地类似荒唐例子还有很多,令人万分遗憾,作为机制币图书的编著者之一,笔者在目前体制下,也只有默默努力而已。

有鉴于此,非常期待中国钱币博物馆、中国钱币学会能够建设一个真正为钱币文化服务,为钱币爱好者服务的钱币文献中心,为所有爱好者提供便捷服务。同时还应加强与出版机构的合作,通过调查了解,掌握市场动向,促进一些有极高价值的机制币文献资料的整理出版与推广普及,把繁荣钱币研究尤其是机制币研究落到实处,而不光是一句口号或一项束之高阁的所谓研究规划。

本文有感而发,仅供会议或论坛交流之用,若干言论可能并不成熟甚至谬误,还请各位海涵!

是为中国钱币学会2010年年会“机制币研究”而写的会议交流论文。

我的若干言论,可能并不和谐,但却是真实的情况,希望能对爱好机制币的专家们、领导们有点点的启发吧。

第三篇:7.11世界人口日资料介绍

7.11世界人口日资料介绍

1987年7月11日,世界人口达到了50亿。1989年,联合国大会根据开发计划署理事会的建议,将7月11日定为“世界人口日”,以引起国际社会对人口问题的重视。

据联合国统计,在全球72亿人口中,有18亿是青年人。这是有史以来人数最多的年青一代,他们大多数居住在发展中国家。这些青年人在帮助解决人类面对的各种重大挑战方面有着巨大潜力。然而,有太多的青年人被剥夺他们理应得到的机会,无法受到高质量教育,无法找到体面工作,无法参与所在社会的政治生活。

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在今年世界人口日的致辞中,呼吁具有影响力的所有各方在发展计划中将青年列为优先,加强同青年主导的组织的伙伴关系,让青年人参与与之相关的所有决策过程。他指出:“我们赋予今天的青年人以权利,将会为子孙后代更可持续的未来打下基础。”

为纪念1987年7月11日地球人口突破50亿这个特殊的日子,联合国人口基金1990年6月将每年的7月11日定为“世界人口日”,以唤起人们对人口问题的关注。XX年7月11日是第22个世界人口日。

从1996年起,联合国人口基金为每年的世界人口日确定一个明确的宣传主题。联合国人口基金将今年世界人口日的主题确定为“每个人都很重要”(Everyone counts)。

根据联合国人口基金世界人口日的主题,国家人口计生委将中国地区宣传活动主题确定为:“每个人都有贡献”。

联合国人口基金会1999年初公布的统计数字向人们展示了全球人口增长的历程:1804年世界人口只有10亿,1927年增长到20亿,1960年达到30亿,1975年达到40亿,1987年上升到50亿,1999年10月12日,世界人口达到60亿。人口问题越来越引起国际社会的重视。从1954 年起,联合国几次召开世界性人口会议。

1994年9月5日至13日在开罗召开的第三次国际人口与发展会议,来自182个国家和地区的15000多名代表参加了会议。这次会议第一次将人口问题与可持续发展联系起来。会议最后通过了《行动纲领》,呼吁各国加强在人口与发展领域的合作,解决人类面临的共同问题。

到XX年世界人口将达71─78亿,到2025年将超过80亿,到2050年将达到94亿。据科学家的分析,到2080年世界人口将达到顶峰,为106亿,在此后将逐渐下降,到21世纪末降至亿。

为了进一步唤起全民对人口问题的高度重视。中央8个部门和北京市政府于1995年2月14日在人民大会堂联合召开了“中国12亿人口日”大会,以树立计划生育工作紧迫感,从而实现到20世纪末将中国人口控制在13亿的战略目标。据统计,1949~1964年,15年间我国人口由5亿增加到7亿,每增加 1亿人口要用7年半时间。而1964~1974年,10年间由7亿增至9亿,每增加1亿人口缩短为5年。痛切的反省,使中国走上计划生育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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