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槐树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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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老槐树杂文随笔

家中的老槐树在我的记忆中就有,树干周长五米左右,高高的树干从三米左右处枯了,但树干周围还是好的,既支撑着高大的老槐树,又供给周围方圆几十米的树冠养分,使家中的老槐树一、二百年不倒。

童年时有一夏天上午,我攀爬上了老槐树的干枯的树干,但见树干周围是坚硬的,里边枯了,由于枯了也有了养分,于是在夏日里就有了一行行蚂蚁爬上爬下的,十分忙碌。跳下树干,仰头上望,见方圆几十米的郁郁葱葱的树干直指苍穹,巍然壮观。家门墙外,是一帮在老槐树下纳凉干活的大娘大婶们,她们边干活边啦呱,一阵阵欢笑声直冲云霄。

在老槐树下是我家的影壁墙,漆成了黑板,我在学校是文体委员,定期出黑板报,就有了彩色粉笔,我用剩下的彩色粉笔在家里的影壁墙黑板上出黑板报,吸引着大娘大婶们驻足观看,看后咂咂称奇。这天,树里来了戏班子,唱得是吕剧《青州》,《青州》的剧情是原来的益都县、现在的青州市有一叫青州的青年,带领乡里乡亲苦干加巧干,发家致富的故事。那晚的戏台上前侧,挂了三盏大气灯,把个戏台、观众场照得雪亮。随着剧情的发展,大家发出阵阵叫好声,偶一回头,就见我家的老槐树树冠在气灯灯光下,就像一堵高大、巨大的绿色墙,撼人心魄!

第二篇:老槐树与飞鸟的杂文随笔

院子里有一棵老槐树,据说有超过50年的树龄,一个成人伸展两臂无法环抱树干,枝叶浓密茂盛,错落有致的整整排了三层,枝干藏身其中,如一把张开的大伞,守护着脚下的那片土地,以一名“老兵”的特有姿态,见证时代的更迭。有人说,树是历史的最好见证者,千年历史、万年沧桑都可以从年轮中找到答案,西安古寺中那颗1400年的银杏老树仍然在诉说太宗李世民的故事。也有人说,树是人类最佳的老师,无论大漠戈壁,还是海岛山川,它都坚强的活出了自己的精彩,黄山崖边那颗把根须钻进石头的松树依然在绽放生命的精彩,眼前的这颗老槐树,活在川西平原,虽然没有惊天动地的故事,却少不了日日夜夜的风吹雨打,它却将站立变成了永恒。一到春天,万物都透着昂扬的生命力,老槐树也不例外,虽然历经岁月磨难,但在一场风雨过后,稍经打扮,便是焕然一新,在阳光的照射下,它优雅的展示着自己迷人的身材,这份美丽,得天独厚,稳重深沉。

老槐树有一大批忠诚的“粉丝”,在树冠、树梢上久久的守候,那是一群不知名的飞鸟,总是没日没夜的哼唱旋律,或许是在与老树交流,或许是为了展示美妙的音喉;相比之下,旁边的那片树林,和那些枝叶尚未舒展的树桩,倒显得有些清淡落寞。在过去的很多年里,老槐树都是这块土地的主角,因为它太过突出,掩盖了周围的一切,飞鸟更多扮演的是“寄生”的角色,依靠老槐树繁衍生息,并长期保持一种良好的平衡状态。

这种情况有时也会发生改变。

一场连夜的春雨,让老槐树下多了一池积水,傍晚时分,鸟雀成群的扎进积水中,用翅膀腾起阵阵水花,满足之余,又往来于树丛间嬉戏追赶,动与静各自得到彰显,动的是鸟雀,静的是老树,这时,飞鸟成了短暂的主角,因为它用翅膀的轨迹,填补了一片天际的空白。

美景往往会让人静默和反思。

拼命奔波的人,都希望自己成为一颗老槐树,活的璀璨夺目,荫泽一方,但现实却让他们低头做了一只飞鸟,处处找寻依靠,生长生存,而压在头顶的规则更像这颗老树,高大参天,包罗万象,作为飞鸟,只能努力的靠上大树,趋之若鹜,因为大树不倒,便能安然无恙。即使有一天,觉得老槐树待腻了,挥动翅膀又钻进了另一棵树的怀抱,也只不过是更换平台而已,我们有选择的权利,却没有填补天际的能力,或许有时也曾体面光鲜,在那池积水中拼命的清洗着羽翼,然后腾空翱翔,但那少有的璀璨,毕竟来得太过稀缺。

树立在那里,穿越时光,俯视众生,它有它的胸怀,鸟挥动翅膀,藏进树梢,生长生存,它有它的心思;生而为鸟,就注定规则难改,既然改变了不了形态,那就只能提升境界,树高千尺,总归拔地而生,活的并不是无欲无求,超凡脱俗;鸟再往上一点,便是雄鹰,也能鹰击长空,主宰一方。

ps:老槐树只是老树的代名词,现实中品种并不是槐,只不过槐树有灵,让人更易接近。

画一个圆 圈住心中的诗和远方文字,不应该只是简单的堆积,而是思想的记录,今天的段落或许不优美,但却足以让你低头思考。怀着一颗玲珑之心,去静看这世界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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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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