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满江红·正月十三日送文安国还朝》翻译赏析
《满江红·正月十三日送文安国还朝》作者为宋朝诗人苏轼。其古诗全文如下:
天岂无情,天也解、多情留客。春向暖、朝来底事,尚飘轻雪。君过春来纡组绶,我应归去耽泉石。恐异时、怀酒忽相思,云山隔。
浮世事,俱难必。人纵健,头应白。何辞更一醉,此欢难觅。欲向佳人诉离恨,泪珠先已凝双睫。但莫遣、新燕却来时,音书绝。
【前言】
《满江红·正月十三日送文安国还朝》是北宋文学家苏轼创作的一首词。词的上阕先写友情难舍之意,下面便转入对友人的衷心祝愿和抒发自己此刻的情怀。下阕通过写劝酒、人事,表现了相别时的痛苦难舍之情,以及词人对友谊的珍惜。词作直抒惜别之情,委婉深挚,亲切感人。
【注释】
⑴满江红:词牌名,唐人小说《冥音录》载曲名为《上江虹》,后改今名。柳永始填此调,双调九十三字,上片八句四仄韵,下片十句五仄韵。
⑵文安国:文勋,宇安国,官太府寺丞。善论难剧谈,工篆画,苏轼曾为他作《文勋篆赞》。
⑶底事:就是“何事”、“为什么”。
⑷纡:系,结。组绶:官员系玉的丝带。
⑸耽:沉溺,入迷。泉石:山水,这里指归隐之地。
⑹凝:聚集,集中。
⑺新燕:来信。
⑻音书:音讯,书信。
【翻译】
谁说老天爷无情,老天爷懂得殷勤地挽留客人。春天到了,天气渐渐变暖,因为什么,早晨还飘着雪花。你如今是遇到好的机会,一定会青云直上。我则应当告老还乡。恐怕隔一段时间,再想举杯共饮时,但远隔云山,再也无缘相会了。
这种复杂的世事,都很难断定怎样发展,谁能知道你我今后是怎么样呢?即使我们今后会有举杯共饮致使,即使两方都还健在,但恐怕我们到那时都已白发苍苍了!我们为什么要放过这一醉方休的良机呢?这样的挚友欢饮,实在太难寻求了。我们用不着向倾心爱慕的友人倾诉离别之苦,话未出口,双眼已满含泪水,睫毛上挂上了滴滴泪珠。你要来信,我要回音,鱼书往还,友情永存。
【赏析】
由于苏轼“口快笔锐”,指陈时弊,敢于爽直地发表政治见解,所以屡遭挫折、外放,熙宁七年(1074)由杭州通判调知密州(今山东诸城),一路上留下许多书法感慨的诗词。熙宁九年(1076),文安国(即文勋,庐江人,官太常府寺丞,工于篆书)因事来密州,两人情投意合,深谈契机,正月十三日,文安国还朝,苏轼设宴相送而有此作。这是一首送别词,题目交代了写作缘由。词作直抒惜别之情,委婉深挚,亲切感人。
词一开始,便写友情难舍之意:“天岂无情?天也解、多情留客。”这是借“天气”写“人情”。说天也懂得多情留客,那么,人意岂不比天意更切?不言已,而言天,这是借景抒情的曲致,深婉而又自然之笔。为了说明天的”多情留客“之意,接着又一反问:”春向暖,朝来底事,尚飘轻雪?”是呀,正月里来是新春,正月中旬,春讯已报,为什么不早不晚,就在文安国决定还朝的时候,天一亮就飘起雪来了呢?这不分明是天也很多情地劝客莫归吗?话不在多,而在情衷;语不在华,而在恰切。只此两句,便借节侯异象申足了留客之意。
但客人毕竟要如期还朝的,所以下面便转入对友人的衷心祝愿和抒发自己此刻的情怀:“君遇时来纤组授,我应老去寻泉石。”上句是实意真清而带对时政的隐讽,下句是纯粹的牢骚。不说做宫而说腰系绶带(官员系玉的丝带),这就把抽象的祝愿具体形象化了。但说“纡组绶”得等到“遇时来”(政治昌明)方可,这就含有对时政的讥讽了。至于说自己要归休泉石,去过隐居生活,这牢骚就更深了。词人曾以“有笔头千字,胸中万卷,致君尧舜,此事何难”自许(《沁园春·赴密州早行马上寄子由》),这绝非说大话,而是道其真智,言其实情。但现实却硬逼着他走,“······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行香子·静夜无尘》)的道路。
这是因现实所逼,在这送别友人之际,词人便一吐其苦,而发出“我应归去寻泉石”的牢骚。这里应注意一个“应”字,“应”是忖度之词,是坎坷中无可奈何之想,意思是除非现实逼我无路可走,我还是轻易不肯走这条“不食人间烟火”的消极道路的。虽然词人毕竟是热爱人民,热爱生活,但复杂的现实又很难说不逼他走这条归隐之路,所以接下去说:“恐异时杯酒复相思,云山隔。”这里应注意一个“恐”字,恐怕如何,即不愿如何,此字道出了“云山隔”非其本愿。因而可以说,上阕是以送客叙友倩为主,但也有借送客而述怀的成分,而述怀中虽有“寻泉石”、“云山隔”等想归隐的字句,但寻绎词旨,这些都是送别中的一些激愤之词,牢骚之语。这是词人那种高尚人格、进取精神与现实相矛盾的反映,是词人“奋厉有当世志”(苏辙《东坡先生墓志铭》)而又不得实现的变态反映。
词虽分上下两阕,但上下阙之间确实意脉贯通、语气相连的。因而下阕一开头边说“浮世事,俱难必。人纵健,头应白。”“浮世事,俱难必”六字写出了“咄咄怪事出”、“人问底事无”的现实,抒发了真理难寻、直士难作、壮志难伸而又不甘苟且从流的痛苦和牢骚;而后六个字,又写出了时光易逝、时不我待的痛切之苦,同时,它又巧妙的把话题归回到送客劝酒的正题上来。“何辞更一醉,此欢难觅”这里是说,老朋友,我们还是举大杯痛饮吧!大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味道,大有宁做酒中仙,不为名利客的感慨。
为了让友人多饮几杯,故不做悲酸语,而写旷达情:“不用向佳人诉离恨,泪珠先已凝双睫。”当劝别人不比痛苦之时,也正是自己心中酸楚之时,因此,词人虽写的是旷达之语,但实际上表现的却是相别时共有的痛苦难舍之情。“但莫遣新燕却来时,音书绝。”词人非正面说,而是以反话出之,这就更充分表现了词人对友谊的珍惜、主动、迫切感。同时,按密州的“节候”说,属于农谚中“七九河开,八九燕来”的区域。按正常年份,正月十三,尚属“数六九”之末,但十天之后,便属“新燕”飞来的“八九”,诗人不说“你到京就马上来信”,而以“新燕”云云,这就把抽象的思想变成了有时空感、形象感、有韵味的艺术语言,很是新美。
第二篇:满江红送李正之提刑入蜀翻译赏析
《满江红·送李正之提刑入蜀》作者为宋朝诗人辛弃疾。其古诗全文如下:
蜀道登天,一杯送、绣衣行客。还自叹、中年多病,不堪离别。东北看惊诸葛表,西南更草相如檄。把功名、收拾付群侯,如椽笔。
儿女泪,君休滴。荆楚路,吾能说。要新诗准备,庐江山色。赤壁矶头千古浪,铜鞮陌上三更月。正梅花、万里雪深时,须相忆。
【前言】
《满江红·送李正之提刑入蜀》是宋代爱国词人辛弃疾创作的送别词,作于淳熙十一年(1184年)冬,起笔缴足送行题面,“东北”一联气势磅礴,不惟文武兼领,且用事恰切,寓意深刻。下片历数入蜀景色——庐山瀑、赤壁浪、铜鞮月,以阔其心胸,壮其行色。结韵回应篇首,万里雪飘,寒梅怒放,人品、友谊、别情,一总囊入,豪迈隽永,韵味无穷。这阕词,是作者把对于祖国的爱和对于战斗的友谊的爱,凝结在一起而又委宛地表达了出来的,所以读来感人至深。
【注释】
⑴满江红:词牌名;李正之:李大正,字正之;提刑:提点刑狱使的简称,主管一路的司法、刑狱和监察事务。
⑵蜀道登天:李白《蜀道难》诗:“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⑶绣衣:西汉武帝时设绣衣直指官,派往各地审理重大案件。他们身着绣衣,以示尊贵。这里借指友人李正之。
⑷东北看惊:指曹魏有惊于西蜀北伐,此借喻金人闻风心惊。诸葛表:诸葛亮出师北伐曹魏,有《出师表》上蜀汉后主。
⑸西南:川蜀地处西南。檄(xí席):檄文,即告示。相如檄:司马相如有《喻巴蜀檄》。
⑹功名:赞友人文才出众,足能立功建业。君侯:汉代对列侯的尊称,后泛指达官贵人,此指李正之。
⑺如椽(chuán传)笔:如椽(架屋用的椽木)巨笔,指大手笔,典出《晋书·王珣传》:“珣梦人以大笔如椽与之。既觉,语人曰:‘此当有大手笔事。’俄而帝崩,哀册谥议,皆珣所草。”
⑻休:不要。
⑼荆楚:今湖南、湖北一带,为李由江西入蜀的必经之地。稼轩曾官湖南、湖北,故谓“吾能说”。
⑽要:请。
⑾赤壁矶:一名赤鼻矶,在今湖北黄冈县西南,苏轼以为是当年周瑜破曹之地,曾作《念奴娇·赤壁怀古》词和《赤壁赋》凭吊之。词的起句为:“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辛词的“千古浪”即由苏词而来。
⑿铜鞮(tí提):铜鞮在今湖北襄阳。唐人雍陶《送客归襄阳旧居》诗:“惟有白铜鞮上月,水楼闲处待君归。”陌上:田间。古代规定,田间小路,南北方向叫做“阡”,东西走向的田间小路叫做“陌”。阿袁(即陈忠远)《客次夜读》诗:“客中谁此话相逢,千万休夸陌上蓬。夜读不知星月隐,一襟窗畔挹春风。”三更:古代时间名词。古代把子时作为三更,一般用三更来指深夜。
⒀正:正值,正当时。
⒁相忆:相思;想念。
【翻译】
蜀道攀登难于上青天,一杯薄酒为你践行。正是祖国被侵占的时候,自己又有才能去驱除外侮,却非要闲置如此。希望借着这首《喻巴蜀檄》让金人闻风心惊。你文才出众,希望大展身手,为国立功建业。君莫要流泪伤心,请用诗写下一路美好景色:庐山的丰姿,赤壁的激浪,襄阳的明月。正是梅花花开、大雪纷飞季节,务必相互勉励莫相忘并不断传递消息。
【赏析】
南宋淳熙十一年(1184年),稼轩以“凭陵上司,缔结同类”的罪名,罢居上饶已经将近三年了。所以词中处处把李之入任,与己之罢闲,双双对照写来,一喜一忧,缠绵悱恻,寄意遥深,感人心肺。
起两句,“蜀道登天,一杯送绣衣行客”。点出李之入蜀与己之送行,双双入题,显得情亲意挚,依依难舍。“登天”虽借用李白诗句:“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其实却暗含此行之艰难;虽是王命,何尝又不是小人的挟嫌排挤,有如远谪?所以他这阕词写的极其沉郁,这开头无异已定下了全词的基调。“一杯”,何其简慢;看似淡语,然而却是至情的无间;流露出君子之交,一杯薄酒足矣。没有华筵歌妓,也没有清客的捧场;只有两个知心的朋友一杯相对,则这“一杯”二字,不仅写出了友情之深,亦且写尽了世态之薄。笔墨之力量如此,则这“一杯”也就不少了。
“绣衣”,是对“提刑”的美称。汉武帝时,派使者衣绣衣巡视天下,操有生杀之大权,称为绣衣直指。李正之提点刑狱公事,也负有司法和监察的任务,所以稼轩也借以称他为“绣衣使者”。
三、四句:“还自叹、中年多病,不堪离别。”点出“中年”,是时稼轩45岁,正是“不惑之年”,大有作为的时候。然而“多病”,这一“病”字,包含就多了,更何况“多病”。稼轩正当中年,而一放就是三年。又正是祖国被侵占的时候,自己又有才能去驱除外侮,却非要闲置如此,内忧外患,不能不“病”。所以他才用“还自叹”三字领起下面两种难堪:已是自己闲置生愁,怎当堪用的同志又遭远调,离开了中央,这一来抗战派淘汰将尽矣。所以这种离别,不止友情,更关系国家的命运,才是最大的痛楚。
五、六两句,按词律要求,是要用律句的对仗格式。他巧妙地安上了诸葛亮的《出师表》和司马相如的《喻巴蜀檄》,都是关于蜀的故事。切题已难,而寓意得妙更难。他却举重若轻,正是有一肚子的学问。“东北看惊”者,是东北方的大好河山,沦入异族之手,正应当像诸葛亮请求出师那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着一“惊”字,有三层意思:惊山河之破碎;惊投降派的阻挠;以至惭愧得都怕(惊)读诸葛亮的《出师表》了。然而却反其“道”而行之,让李正之去西南的巴蜀“更草相如檄”。据《史记·司马相如传》载:“唐蒙使路通夜郎西僰中,发巴蜀吏卒……万余人,用兴法诛其渠帅,巴蜀民大惊恐。上闻之,乃使相如责唐蒙,因喻告巴蜀民以非上意。”这里着一“更”字,透露出了不出师东北之恨未已,而又要被强迫到西南去镇压人民。恨上加恨,这个“更”字把一个南宋小朝廷的那种对敌和,对己狠的心态暴露无遗。下字非常生动而有力。
七、八两句,“把功名收拾付君侯,如椽笔”。正是双方的小结。自己废置无聊,而李又任非其所。而“把功名收拾付君侯”的,是因为他毕竟还是有土有责的,和稼轩自己只能耕种以自适的“稼轩居士”不同,终究还是可以期望以“功名”的。然而稼轩之所以期望于李的功名,不是铁马金戈,不是临刑的鬼头刀,而是如椽之笔!因为李正之是提刑,他那红笔一勾,是要人命的,虽不能法外开恩,也要慎之又慎。所谓“况钟之笔,三起三落”。在这六年前,稼轩也曾有过“按察之权”,而他当时却向皇帝上过《论盗贼札子》,他就曾非常精辟地说过剿“贼”之害。他说:“民者国之根本,而贪浊之吏迫使为盗,今年剿除,明年扫荡,譬之木焉,日刻月削,不损则折,臣不胜忧国之心,实有私忧过计者。欲望陛下深思致盗之由,讲求弭盗之术,无恃其有平盗之兵也。”用笔,即亦“无恃其有平盗之兵”。能如此,那于国于民也就算是功名了。言来令人欲泪。
过拍起首四句:“儿女泪,君休滴。荆楚路,吾能说”。“儿女泪”是用王勃《送杜少府之任蜀川》诗末二句:“无为在岐路,儿女共沾巾”之意。“能”,这里读去声,宁可的意思。这里是说:与其有作儿女哭泣的时间,倒不如听我说一说你要去的荆楚这一路的风光吧?以此换头,过度到下阕,一荡上阕愁闷的情绪。用“要新诗准备”贯串“庐山色”、“赤壁浪”、“铜堤月”。不过这看似闲情逸趣,何等潇洒。其实这正是上阕的“表”与“檄”的内含。下阕怜南,也正是上阕的思北。“荆楚路”这一带是没有被敌人占领的,如此美景,宜爱宜惜。爱,就要珍重它;惜,就要保护它。特别作为北方的游子,当提到这些南方的美景时,不能不有一些思乡的酸楚夹杂于胸中。总之,只因是一个分为两片的祖国横亘在胸中,所谓“新诗”,当也是长歌之恸。以此相勉,是轻松的调侃,其实正是痛心的变异。以此寄人,不仅见趣,亦且见志。多么委宛而深厚有致。
最后点明时间。李正之是十一月入蜀的,所以他说“正梅花万里雪深时,须相忆!”是彼此双方的互勉,仍以双双作结。
这一段看似白描,似乎没有多少深意。其实如果联系历史背景,是仍然可以感到话外之音的。“正梅花万里雪深”,“梅花”是他们,又是传递消息的暗示。所谓“折梅逢驿使,送与陇头人”。“万里雪深”是写彼此的间隔,也是彼此的处境。所以是地理的,也是心理的。但不论地理的或心理的,造成可以间隔而寂寞的,终归是政治的原因。是投降派对于他们的打击。那么,在这样个废弃与远戍的道路上,他形象地即情即景,用“万里雪深”,彼此的一切,俱足以包之了。而要相互勉励莫相忘并不断传递消息的,那当然是人,所以“须相忆”是彼此的。既是人,又是事。而这人事,正是他们“志”的结集,所“须相忆”者,仍是祖国恢复之大业。因此,这是一场特殊的斗争,即抗战派在被迫流离失所时,仍在呼喊着团结。甚至可以说,通篇都是在告诫着不要忘了抗战的事业。这样分析是有心理依据的。在共同斗争中因失利而不得不分手的战友,临岐执手勉励莫相忘时,他们思想里起作用的第一要素应是斗争失利的耻辱与磨砺以须的豪情。
战友在一起当然比分散开好。他知道,投降派又何尝不知道。以是他们之间的“离别”就成为“不堪”的了。“不堪”二字,伤心之至:已不成军,不堪遣散。通篇都是对于抗战事业的悼念与惋惜。甚至连那一滴儿女泪,也要他收起,这样的心肠,要以江山为念,真正是情深意厚。
第三篇:送陈秀才还沙上省墓原文,翻译,赏析
送陈秀才还沙上省墓原文,翻译,赏析
送陈秀才还沙上省墓原文,翻译,赏析1原文:
送陈秀才还沙上省墓
[明代]高启
满衣血泪与尘埃,乱后还乡亦可哀。
风雨梨花寒食过,几家坟上子孙来?
译文
全身衣服都沾满了血泪和尘埃,战乱结束了,但是回到故乡也还会感到悲哀。
在风雨中,梨花落尽了,寒食节也过去了,有几家的坟上会有子孙来扫墓呢?
注释
陈秀才:作者友人,其人未详。沙上:陈秀才的家乡,地址不详。
省(xǐng)墓:扫墓,祭奠故去的亲人。
血泪:极度悲痛时流出的眼泪。
乱后:指元末战乱以后,元末有长达二十余年的农民军与政府军和地主武装之间的大混战。
寒食:寒食节,清明前两天(一说前一天),旧习俗这天扫墓、祭祖。
过:过去了,尽了。
赏析:
这首诗通过清明节没人祭扫荒坟的一个生活面,写出经过元末大战近后,农村萧条凋敝的情景。此诗前两句写陈秀才还乡的情景,之后诗人自己也免不了悲从中来;后两句想象清明节墓地上的情景,反映了元末战近后的萧条景象,表现了诗人对战争的厌恶和对统治者的不满。全诗由此及彼,由个别到一般,意境渐宽,感人至深。
“满衣血泪与尘埃,近后还乡亦可哀。”两句写此时此地,写诗人送陈秀才“还乡”之景。“满衣血泪与尘埃”表现了陈秀才本人的形象,陈秀才劫后余生,还乡时的形象,很是悲哀。“近后还乡”点题,交待了时间背景,继而引出后两句。
“风雨梨花寒食过,几家坟上子孙来?”两句写彼时彼地,是诗人想象清明节广大农村墓地上的'情景。近后家乡,百姓家破人亡,没有后辈到尊长的墓前来祭扫家乡,已经满目荒凉。这两句反映出战近后萧条破败的乡村景象,表达了诗人对战争的厌恶和对统治者的不满。
这首诗写战近后,人生悲伤,农村荒凉之场景,感叹了元末大战“近后”广大百姓家破人亡的惨象,诗笔由近及远,由个别及一般,意境由浅入深,由窄变阔。全诗表现了诗人同情民生疾苦的心境。诗笔由近及远,由个别及一般,意境由浅入深,由窄变阔,感人至深。
送陈秀才还沙上省墓原文,翻译,赏析2送陈秀才还沙上省墓
作者:高启
朝代:明朝
满衣血泪与尘埃,乱后还乡亦可哀。
风雨梨花寒食过,几家坟上子孙来?
译文
全身衣服都沾满了血泪和尘埃,尽管现在战乱结束了,但是回到故乡也还会感到悲哀。在风雨中,梨花落尽了,寒食节也过去了,清明扫墓的时候,有几户人家的坟墓还会有后人来祭拜呢。(因为他们的后人在战乱中死去了)
注释
满衣:全身衣服。乱后:战乱之后。过:过去了,尽了。
赏析:
这是诗人是在送陈秀才回沙上扫墓有感而发所作的诗。清明时分,春雨飞飞,诗人和陈秀才一行人风尘仆仆的赶回沙上祭祖,满身的泥土尘埃和雨露,那是非常的零乱,诗人感慨以这样行色匆匆的方式回乡祭祖,那是让人感受到似乎有那么一些悲哀。
第四篇:赋得还山吟送沈四山人原文翻译及赏析
赋得还山吟送沈四山人原文翻译及赏析
赋得还山吟送沈四山人原文翻译及赏析1赋得还山吟送沈四山人
高适〔唐代〕
还山吟,天高日暮寒山深,送君还山识君心。
人生老大须恣意,看君解作一生事。
山间偃仰无不至,石泉淙淙若风雨,桂花松子常满地。
卖药囊中应有钱,还山服药又长年。
白云劝尽杯中物,明月相随何处眠?
眠时忆问醒时事,梦魂可以相周旋。
译文:唱支《还山吟》,天高地远傍晚寒山多幽深,送你还山非常理解你的心。人到老成凡事须得任心意,见你懂得怎样安排一生事。山中俯仰自如无意不可至,石间泉水淙淙恰如风吹雨,桂花松子极多常常落满地。卖药后衣袋里应有很多钱,回到山中服药又可以延年。白云悠悠相劝饮尽杯中酒,明月相伴哪里还不能成眠?睡时回忆追问醒来时的事,梦魂可以和我相互来周旋。
注释:沈四山人:即沈千运,吴兴(今属江苏)人,排行第四,时称“沈四山人”、“沈四逸人”。寒山:冷落寂静的山;寒天的山。还山:致仕;退隐。恣(zì)意:放纵,肆意。偃仰:安居;游乐。淙(cóng)淙:流水声。松子:松树的种实。可食。“卖药”二句:东汉人韩康常在山中采药,到长安市上卖,三十多年口不二价。汉桓帝派人请他做官,他逃入山中隐居起来。这里以韩康比沈千运。白云:用南朝齐梁人陶弘景故事。杯中物:指酒。“梦魂”句:表示毫无竞心,因而传为美谈。
赏析
此诗以时令即景起兴,蕴含深沉复杂的感慨。秋日黄昏,天高地远,沈千运返还气候已寒的深山,走向清苦的隐逸的归宿。知友分别,不免情伤,而诗人却坦诚地表示对沈的志趣充分理解和尊重。所以接着用含蓄巧妙、多种多样的手法予以比较描述。
在封建时代,仕途通达者往往也到老大致仕退隐,那是一种富贵荣禄后称心自在的享乐生活。沈千运仕途穷塞而老大归隐,则别是一番意趣了。诗人赞赏他是懂得了人生一世的情事,能够把俗士视为畏途的深山隐居生活,怡适自如,习以为常。汉代淮南小山《招隐士》曾把深山隐居描写得相当可怕:“桂树丛生兮山之幽,偃蹇连蜷兮枝相缭。山气茏葱兮石嵯峨,溪谷崭岩兮水层波。猿狖群啸兮虎豹嗥,攀援桂枝兮聊淹留。”以为那是不可久留的。而沈千运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游息,无所不到,显得十分自在。山石流泉淙淙作响,恰同风吹雨降一般,是大自然悦耳的清音;桂花缤纷,松子满地,是山里寻常景象,显出大自然令人心醉的生气。这正是世俗之士不能理解的情趣和境界,而为“遁世无闷”的隐士所乐于久留的归宿。
深山隐居,确实清贫而孤独。然而诗人风趣地一转,将沈比美于汉代真隐士韩康,调侃地说,在山里采药,既可卖钱,不愁穷困,又能服食滋补,延年益寿。言外之意,深山隐逸却也自有得益。而且在远避尘嚣的深山,又可自怀怡悦,以白云为友,相邀共饮;有明月作伴,到处可眠。可谓尽得隐逸风流之致,根本不会有孤独之感。
最后,诗人出奇地用身、魂在梦中夜谈的想象,形容沈的隐逸已臻化境。这里用了《世说新语·品藻》中东晋名士殷浩的典故。较之名士的“我与我周旋”,沈独居深山,隔绝人事,于世无名,才是真正的毫无竞心。他只在睡梦中跟自己的灵魂反复交谈自己觉醒时的行为。诗人用这样浪漫的想象,暗寓比托,以结束全诗,正是含蓄地表明,沈的隐逸是志行一致的,远非那些言行不一的名士可比。
综上可见,由于诗旨在赞美沈的清贫高尚、可敬可贵的隐逸道路,因此对送别事只一笔带过,主要着力于描写沈的志趣、环境、生计、日常生活情景,同时在描写中寓以古今世俗、真假隐士的种种比较,从而完整、突出地表现出沈的真隐士的形象。诗的情调浪漫洒脱,富有生活气息。加之采用与内容相适宜的七言古体形式,不受拘束,表达自如,转韵自由,语言明快流畅,声调悠扬和谐。它取事用比,多以暗喻溶化于描写隐居生活的美妙情景之中,天衣无缝,使比兴形象鲜明,而又意蕴深厚,神韵维妙,呈现着一种饱满协调的艺术美感。大概由于这样的艺术特点,因而这诗尤为神韵派所推崇。
高适
高适(704—765年),字达夫,一字仲武,渤海蓨(今河北景县)人,后迁居宋州宋城(今河南商丘睢阳)。安东都护高侃之孙,唐代大臣、诗人。曾任刑部侍郎、散骑常侍,封渤海县侯,世称高常侍。于永泰元年正月病逝,卒赠礼部尚书,谥号忠。作为著名边塞诗人,高适与岑参并称“高岑”,与岑参、王昌龄、王之涣合称“边塞四诗人”。其诗笔力雄健,气势奔放,洋溢着盛唐时期所特有的奋发进取、蓬勃向上的时代精神。有文集二十卷。
赋得还山吟送沈四山人原文翻译及赏析2原文:
还山吟,天高日暮寒山深,送君还山识君心。
人生老大须恣意,看君解作一生事,山间偃仰无不至。
石泉淙淙若风雨,桂花松子常满地。卖药囊中应有钱,还山服药又长年。白云劝尽杯中物,明月相随何处眠。
眠时忆问醒时事,梦魂可以相周旋。
译文
唱支《还山吟》,天高地远傍晚寒山多幽深,送你还山非常理解你的心。
人到老成凡事须得任心意,见你懂得怎样安排一生事。
山中俯仰自如无意不可至,石间泉水淙淙恰如风吹雨,桂花松子极多常常落满地。
买药后衣袋里应有很多钱,回到山中服药又可以延年。
白云悠悠相劝饮尽杯中酒,明月相伴哪里还不能成眠?
睡时回忆追问醒来时的事,梦魂可以和我相互来周旋。
注释
⑴沈四山人:即沈千运,吴兴(今属江苏)人,排行第四,时称“沈四山人”、“沈四逸人”。
⑵寒山:冷落寂静的山;寒天的山。
⑶还山:致仕;退隐。南朝梁沈约《桐柏山金庭馆碑》:“末自夏汭,固乞还山。权憩汝南县境,固非息心之地。”
⑷恣(zì)意:放纵,肆意。《列子·周穆王》:“游燕宫观,恣意所欲,其乐无比。”
⑸“看君”句:意思是懂得怎样安排自己的一生。
⑹偃仰:安居;游乐。《诗经·小雅·北山》:“或栖迟偃仰,或王事鞅掌。”
⑺淙(cóng)淙:流水声。晋陶潜《祭从弟敬远文》:“淙淙悬溜,暧暧荒林。”
⑻松子:松树的种实。可食。
⑼卖药”二句:东汉人韩康常在山中采药,到长安市上卖,三十多年口不二价。汉桓帝派人请他做官,他逃入山中隐居起来。这里以韩康比沈千运。
⑽白云:用南朝齐梁人陶弘景故事。杯中物:指酒。
⑾“梦魂”句:《世说新语·品藻》载,东晋名士殷浩和桓温齐名,而桓温“常有竞心”,曾要与殷浩比较彼此的高下,殷浩说:“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表示毫无竞心,因而传为美谈。
创作背景
此诗约作于唐玄宗天宝五载(746年)秋。当时名士沈千运,天宝(742—756)年间,屡试不中,曾干谒名公(见《唐才子传》),历尽沉浮,饱尝炎凉,看破人生和仕途,约五十岁左右隐居濮上(今河南濮阳南濮水边),躬耕田园。他明白说道:“栖隐非别事,所愿离风尘。……何者为形骸?谁是智与仁?寂寞了闲事,而后知天真。”(《山中作》)在“终南捷径”通达的唐代,他倒是一位知世独行的真隐士。高适游历淇水时,曾到濮上访问沈千运,结为知交,有《赠沈四逸人》叙其事(见刘开扬《高适诗集编年笺注》)。当时沈千运要回山中别业去,高适作此诗赠别。
赏析
此诗以时令即景起兴,蕴含深沉复杂的感慨。秋日黄昏,天高地远,沈千运返还气候已寒的'深山,走向清苦的隐逸的归宿。知友分别,不免情伤,而诗人却坦诚地表示对沈的志趣充分理解和尊重。所以接着用含蓄巧妙、多种多样的手法予以比较描述。
在封建时代,仕途通达者往往也到老大致仕退隐,那是一种富贵荣禄后称心自在的享乐生活。沈千运仕途穷塞而老大归隐,则别是一番意趣了。诗人赞赏他是懂得了人生一世的情事,能够把俗士视为畏途的深山隐居生活,怡适自如,习以为常。汉代淮南小山《招隐士》曾把深山隐居描写得相当可怕:“桂树丛生兮山之幽,偃蹇连蜷兮枝相缭。山气茏葱兮石嵯峨,溪谷崭岩兮水层波。猿狖群啸兮虎豹嗥,攀援桂枝兮聊淹留。”以为那是不可久留的。而沈千运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游息,无所不到,显得十分自在。山石流泉淙淙作响,恰同风吹雨降一般,是大自然悦耳的清音;桂花缤纷,松子满地,是山里寻常景象,显出大自然令人心醉的生气。这正是世俗之士不能理解的情趣和境界,而为“遁世无闷”的隐士所乐于久留的归宿。
深山隐居,确实清贫而孤独。然而诗人风趣地一转,将沈比美于汉代真隐士韩康,调侃地说,在山里采药,既可卖钱,不愁穷困,又能服食滋补,延年益寿。言外之意,深山隐逸却也自有得益。而且在远避尘嚣的深山,又可自怀怡悦,以白云为友,相邀共饮;有明月作伴,到处可眠。可谓尽得隐逸风流之致,根本不会有孤独之感。
最后,诗人出奇地用身、魂在梦中夜谈的想象,形容沈的隐逸已臻化境。这里用了《世说新语·品藻》中东晋名士殷浩的典故。较之名士的“我与我周旋”,沈独居深山,隔绝人事,于世无名,才是真正的毫无竞心。他只在睡梦中跟自己的灵魂反复交谈自己觉醒时的行为。诗人用这样浪漫的想象,暗寓比托,以结束全诗,正是含蓄地表明,沈的隐逸是志行一致的,远非那些言行不一的名士可比。
综上可见,由于诗旨在赞美沈的清贫高尚、可敬可贵的隐逸道路,因此对送别事只一笔带过,主要着力于描写沈的志趣、环境、生计、日常生活情景,同时在描写中寓以古今世俗、真假隐士的种种比较,从而完整、突出地表现出沈的真隐士的形象。诗的情调浪漫洒脱,富有生活气息。加之采用与内容相适宜的七言古体形式,不受拘束,表达自如,转韵自由,语言明快流畅,声调悠扬和谐。它取事用比,多以暗喻溶化于描写隐居生活的美妙情景之中,天衣无缝,使比兴形象鲜明,而又意蕴深厚,神韵维妙,呈现着一种饱满协调的艺术美感。大概由于这样的艺术特点,因而这诗尤为神韵派所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