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情感散文:夜,再深不过一浓愁悲
一
当黄昏盖上一层黝黑,落幕的凄凉渲染都市,该是吃饭的时候了,小路上的人影却还很多,微亮的天空被云斑与火红一分为二,一边是湛蓝的深邃幽沉,一边是万丈无边的红烈。
舞剑的爷爷奶奶都已收拾道具准备离开,广场因为少了清扬的歌音而略微寂静,看着夜渐渐腐蚀世界,路灯也开始了它的行程,一朵朵如莲花般在不经意间绽放,却也加深了到夜的悲凉。
多想安安静静的陪在你身边,也多想,陪你看这些熟视无睹的风景,又多想吻吻你美丽的脸,能像从前一样关怀问候。
问自己,能不能忘记,忘记那个总是在梦里,在心里涌现的你,又能不能,不总是牵挂,等待风的雪挣扎飘荡,落满街头,落满青石,落满花花草草,也落在,曾经欢伴的时光。
曾经相伴的时光,遥望深深牵绊,情到深处,把一切岁月侵染。
许下石桥下的悲语,看落日消失在水面照影,颤颤风掠过,破碎了,灯光的稀微,浓稠了,到夜的荒芜。
慢慢的,夏日过了大半,灰尘靠在石桥边上,染过一层静无人烟,厮守,却被岁月缓冲,淹没。看破,却被内心撕扯,疼痛。
一切的风景,在沉寂之后略微清凉,遮过了夏的炽热,一切的烦躁,溶于再也无人关怀的心间,任风吹过也带不走一切。而最终的结局,竟是一直孤单。
二
小草是不是会哭泣,因为矮小而不被重视,努力生长也长不出苍林雄心。花朵是不是会哭泣,因为短暂的花期即将消失,凋落把期待破离。微风是不是会哭泣,只能看着别人舞蹈歌唱,自己却是附庸者。
那么月光是不是会哭泣?经历过万片星光环绕的它如今单亮着昏昏沉沉。
把牵绊都淡忘,把内心的伤都愈合,把丽人的风景看做不是悲愁。一切过去,不会再来,阡陌离别,再难回头。
可是,怎么会,又怎么可能。
如果那么容易就让她失去,如果一次陌生就会一直陌生,那么曾经呢,看苍茫河流牵起惙惙闪光,照样印着云的影子,尽管黑夜再深,也不曾消逝。
三
街边小店霓虹灯伴,街外大城微火挂空,过了吃晚饭的时间,这里又出现了跳广场舞的大妈大婶,每日都会定时出现,放一曲《小苹果》便翩翩起舞,试图把黑夜的深邃亮晰。罪恶的,丑陋的,内心自私的,皆被埋藏,渴望被世俗接纳最“美好的”自己,也渴望别人看见自己多棒。
谁会在乎啊,除了家人和另一半,兄弟和死党,其它人谁会在乎你,甚至,谁曾尊重你。
把一切都放开,就算真实的自己在别人看来多假,多蠢,也比埋藏在深心与虚伪尘寻,好多了。看不破也要看破,看不懂皆要看懂,不明白也不能放开。
如果一切都走了,如果这里再也不会出现广场舞的脚步声,如果新的世界把从前的习俗全忘怀,再如果,你的心里,有了别人。
四
回家吧,家里人应该担心了,饭也凉了菜也凉了,泪,也干了。
泪干了,是不是不会再流了?
第二篇:情感散文:寂夜青花碎如梦 一袭旗袍情万种
月光如水,清冷若梦,在漆黑的夜色中固守着一片宁静,透明的玻璃窗上折射出似有似无的幻影,那昔日的铮铮誓言跌进了这残酷的现实中,即刻便碎成一地清冷,清风为歌,红烛相伴,任由一腔悲戚声嘶竭力到天明。
透明的玻璃窗上,不知何时映出了一张绝美的容颜,那是个精致的女人,约莫二十七八岁,画着精美的复古妆容,留着民国时候的发型,穿的麽,当然是最凸显女人身段的高叉旗袍,一旦动了身型,便会看到一大截白皙的玉腿暴露在空中。
些许是累了,她轻轻地回身走了几步,将身子优雅地靠在衣柜上,一时不巧,一张玉颜竟清晰地落在了试衣镜中:黑黝黝的头发,盈盈的亮,斜斜的刘海,恰到好处的向内弯曲着,轻轻落在两弯细细的娥眉上,披肩的发丝,烫成了精致的大波浪,乖巧地躲在左肩上,时不时地发出幽幽的香。
她轻轻地蹙眉,眉宇间拧成一个浅浅的“川”字,她的皮肤很是白皙,肤质更是吹弹可破般的细腻,看不出一点的瑕疵。顺着娥眉,往下是微微上翘着的长睫毛,想是涂了睫毛膏的缘故,那睫毛根根分明地卷着,却很是浓密,眼睑上涂了紫色的眼影,在白色的灯光下,打出魅惑的神采,她的双眼皮很是明显,所以那眼线只需依着眼皮便能轻松地勾勒出柔和的线条,眼线很黑,很长,顺着眼窝直到眼尾,在眼尾处却是故意的一挑,一时间冲淡了原本妆容的妖艳,多了几分冷冷的性感,下眼线只画了一半,恰到好处的和上眼线形成了呼应,使得这个眼睛显得更大了,她的眼珠泛着些许的蓝,你望一眼,便会觉得着双眼宛若个无底的洞,不自觉地便要沦陷。那是双美丽的带着忧郁的眼,顺着眼睛往下,便是一个小巧挺拔的鼻梁,自上而下看,那弧度当时很美很美,值得一赞的,颧骨处,画了浅浅的腮红,让这个脸有了些暖色,不至于显得惨白,鼻子下面是饱满的红唇,涂着很夸张的红!那激情的红色宛然就是为她所生似的,和她鹅蛋的脸型,妩媚的妆容,浑然天成。
但最吸引我的,还是那一袭青花瓷的旗袍,看那衣服的质地,应该是上等的丝绸所致,即使她靠了那衣柜那么久,那旗袍都不曾有任何的褶皱,那旗袍想来是量身而裁的,恰到好处的凸显了她凹凸的身段,错落的青花,大小不一,只在双峰处,留一朵最大的青花,欲开不开,那青花随着她的喘息声,微微而动,似乎想要借助这样的力道,冉冉盛开。蓝色盘锦纽扣斜斜地由左腋网上直至颈部,不似今日的改良旗袍这般毫无韵致。两只如藕般的玉臂上,轻轻地挽着一根薄薄的杏色带子,更添了几分优雅端庄。
不经意间,看到一股袅袅而升的烟圈,看时,她的右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细细的烟,她就那么侧着头,轻轻地将烟放在红唇之中,吸了那么一口,缓缓地吐出,眼中却满是悲戚,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狠心伤害了这个漂亮的尤物。
她刚一抬脚落下,那高跟鞋便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顺着脚,往上看,一截玉腿便在不觉间从旗袍的高叉处悄悄地遛了出来,待她再度回身的时候,屋子里,陈瑞低沉的声音便响了起来,细细地听来,却是《抽烟的女人》。
她仿佛在陈瑞的带动中,渐渐进入了情趣,但见她一会儿面露悲戚之色,一会儿又似在回忆往日的甜蜜,一会儿又恐是想到了日后难以预知的结局,她终究是个感性的女人,孱弱的双肩,不知何时抖了起来,再看脸时,一串晶莹的泪珠已顺着光洁的脸颊滑了下来。
她的哭声很轻,不细细地去听,真的不会察觉她在哭泣,但是她是真的哭泣了,那落在相册上的泪珠见证了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可若真的不是梦,那为何她会听到那很绝离去的男子,在她耳边柔声的话语:“你亦如张曼玉,旗袍是你演绎万千风情的利器,旗袍想必就是天生为你静等的!”
为何,为何那时,她只是一时的贪恋于张曼玉《花样年华》中的万千风情,而忽略了那个男人早已有了不可能弃之的人生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