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的爱情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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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父亲母亲的爱情杂文随笔

父母两个人是从小便认识的,但两个人却是在大概九四年的时候才在一起。

母亲是父亲的初恋,但父亲却不是母亲的初恋。我原来一直认为两人都是互相的初恋,也是到了近日从哥哥那里才知道,原来并非如此。

父亲对母亲的好是无疑的,在我和哥哥小时候一直跨越整个读书时代,每个早上的早餐都是父亲在起早做早餐,并且将我和哥哥送到学校。

父亲曾不止一次的故意在母亲面前说她从来没有起早来给我和哥哥两个人做过早餐,尽管抱怨,但每当母亲有些不开心的说“大不了我明天做”的时候,父亲永远都是笑笑,第二天有一如既往的起得早早的,倒好一杯温热水叫醒还未清醒的母亲,叮嘱她先把水喝了润润胃。

母亲原本是一位医生,后来自己去考了公务员,而父亲则是一位工程师,在工作时间上,绝对是比母亲要宽松得多的,但父亲日日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如此,甘之如饴的为母亲倒着每日早晨的热水,上下班的接送。

在父亲心目里,母亲绝对是顺位里那无可替代的存在,但在母亲心里亦然。

在更早的时候,那时候父亲还一无所有,只不过是个还要每日去工地上的小角色,但当时的母亲已是专区医院的主治医师。

母亲从未嫌弃过父亲,也从未过想要抛弃的念头。他一路陪着父亲从一无所有,到成为那个时候最年轻的评标专家,到一个高级工程师。

有时候我和哥哥与母亲开玩笑,玩过火的时候,一向幽默的父亲总会突然认真的,一字一句的对我和哥哥说:你妈妈很辛苦的知道吗?一定要对你们的妈妈好。

哥哥不止一次的在私底下对我说:“像他们这样的爱情,在世界上能找得到吗?”

彼时哥哥刚和相恋了五年的初恋分手,他拿到了上海的录取通知书,而他女朋友却没有,于是向他提出了分手,那天哥哥拉着我在家里喝着酒,一边回忆着他自己,一边回忆着父母两个人的感情,最终却是得出了一个结论:“妹啊,你以后可,可不能像我这样”那天哥哥手边是满满的啤酒瓶,话没说完,一头便栽在地毯上睡死过去。

近日,我和哥哥去奶奶那陪他们聊天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一向性子温和的父亲,竟然还在年少时为了母亲将一个男孩子打掉过牙齿。

奶奶笑眯上眼,满是对父亲的调侃,说“你们爸啊,当时回到家还不告诉我和你爷爷,是那个男孩子的家长找上门来,才知道。”

父亲和母亲两个人的爱情,他们从三岁的时候便认识,而外公还算是父亲的启蒙老师。

昨日哥哥看着电视的时候突然对我说:妹啊,你说你老哥我打光棍到现在,会不会有极大的因素是因为爸妈啊,他俩那么黏糊,搞得我都找不到女朋友了。

他一边给我剥好橘子递到我手里,又突然正色的说:我给你说啊,那XXX对你打什么心思我可是知道,建议你让他哪天挑个时间主动来找我坦白,不然你看我会不会放过他。

我吃下一瓣橘子,点点头说:好好,你放心昂。

低下头看了眼我竹马打来的电话,接了起来:“喂,朱军……好好,下次不叫你朱军了。我哥叫你找个时间给他好好交代我和你的问题,你看着办吧,我吃橘子了,一会聊。再见昂,猪精。”

我看向还在替我剥橘子的哥哥,笑了。

第二篇:我的父亲母亲杂文随笔

我的父亲和母亲都是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生人,父亲属鼠,母亲属兔。他们的人生经历了中国二十世纪的许多巨大变故。从抗日战争到解放战争,从土改到大跃进,从人民公社到包产到户。可以说他们见证了新中国的每一次剧变,他们是和共和国共同成长的一代人。

父亲出生于农民家庭,但祖父却不务农,而是做过祁县某大商家的茶店掌柜,家里至今还有祖父做掌柜时和伙计们的合影。所以父亲幼时家境还算殷实,再加上长孙身份,父亲接受过系统的学校教育。祖父和当时东观一带一位很有名的老先生私交甚厚,父亲幼时又聪颖,在老先生悉心指导下,父亲写得一手好字,习得一身学问。

母亲娘家住县城里,外公在世时家境尚可。外公对母亲也是疼爱有加。可惜命运多舛,母亲八岁时外公病逝,外婆懦弱,家财被外公的兄弟姊妹们瓜分殆尽。后迫于生计外婆改嫁,年幼的母亲和只有十二岁的舅舅相依为命,过着寄人篱下、食不果腹的日子,尝尽人间艰辛。这段经历养成了母亲隐忍内敛而又倔强坚韧的性格。解放后,母亲和舅舅才有了固定的居所。母亲也有了读书的机会,她倍加珍惜。她学习刻苦,成绩优秀,还考取了太谷卫校。可惜的是因为当时严格的户籍控制,母亲失去了读卫校的机会。之后,母亲做过幼儿园教师、医院护士,后进入位于祁县城内的山西省第三轴承厂。那时的母亲二十岁左右。

当时的父亲在经历了许多工作后,也在县城的生产资料公司工作。据母亲说两家单位几步之遥,分据一条马路的两边。年轻的父母经人介绍相识了,那是上个世纪的五十年代末。年轻时的父亲阳光帅气,和秀外慧中的母亲可谓是一见钟情。父亲用借来的自行车载着母亲来到了外婆家。这一载就是一辈子的相依相伴相知相守。父亲至今对当年的一件旧事念念不忘,言语中满是愧疚。原来,结婚时,母亲说喜欢灯芯绒的裤子。结果父亲找遍了县城所有的店铺,还到了太谷,也没有给母亲买到够做一条裤子的灯芯绒。没有穿上灯芯绒裤子的母亲还是毅然嫁给了父亲。

婚后,父母在县城生活了两三年,期间哥哥出生,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可惜,赶上了“六二压”(1962年,国家为解决经济困难而实行的大力压缩城镇人口的政策),父母本不在压缩范围之内。当时父亲已是单位中层以上干部,而母亲原籍城内。可是,农村有年迈的双亲,还有年幼的弟弟无人供养。父亲决然回村。舅舅是坚决不让母亲回村务农受苦。母亲却没有犹豫跟随父亲回到了农村那个贫寒的家中,负起了照顾公婆抚养小叔的责任。

幼时的我,早晨睁开眼睛时从来没有看到过母亲的身影,她早已迎着晨露来到田间。夜幕深沉时才会看到母亲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记忆中的母亲,一直是齐耳的短发用发夹纹丝不乱的拢在耳后,身上的衣服永远的颜色是灰、黑、蓝。母亲永远是忙碌的。夜深时,一觉醒来的我发现母亲还在昏黄的油灯下纳鞋底做鞋面结毛衣。当时的我总是不明白,母亲并不强健的躯体里怎会有使不完的能量。后来我终于懂了。

父亲回村后,起初做过小队、大队的干部。比起母亲,父亲在田间忙碌的时间并不那么久。父亲在忙着村里的大事,忙着处理村民间的家长里短。记忆中,村里的许多红白喜事都有父亲的身影。父亲帮着村人们盖屋起房,安排农事,发丧老人,嫁娶闺女,分家析产。年节时分,从进腊月门,父亲就开始伏案书写春联,直至除夕前夜。春节期间,村里街道上满是父亲遒劲有力的大字。那时的父亲属于集体,母亲才真正属于我们这个家庭。后来,父亲终于辞去村里的差事回归家庭。于是,田间里,父亲扶犁母亲撒种;油灯下,母亲納鞋底父亲捻麻线。那份温馨是我心中永远的温暖!

父亲年轻时好酒,外面应酬又多,每每醉酒回家。父亲酒品还好,醉后倒头便睡,从不闹腾。母亲心疼父亲酒多伤身,但又屡劝不改,气急了也有争吵,但从不恶语相向。母亲会大声喊出父亲的名字,而父亲满面通红,一声不吭。父亲在姐妹中向来对我有所偏向,喝酒时只有我能让父亲放下酒杯。所以,酒桌上,当父亲豪气干云多杯水酒下肚仍不罢休时,我会适时出现,一声爸,举起的酒杯放下,随后随我回家,完全不再顾及身后的哄笑。

父亲四十多岁时生过一场大病,县医院给出的诊断是肝硬化腹水。那时,祖父过世,祖母年迈,叔叔刚刚成家,哥哥刚刚成年,其余的孩子尚且年幼。整个家的天快要塌下来了,是母亲挺直了脊梁撑了下来。幸亏母亲的一位远方亲戚,当时在太原一家有名的军队大医院工作。母亲忍着晕车的痛苦随父亲太原就诊。军医院专家会诊出了令人兴奋的结果,父亲只是得了较重的肾炎,治疗几日后,带回了一些药品。父亲终于康复,笼罩在家庭上空的阴云散去。那个时期,母亲就是我们的天,她用坚强教会了我们勇敢面对人生的苦难。

在村里人看来,父母对我们的兄妹的教育很是另类。作为同辈人中的文化人,他们的身上有一种温文尔雅的气质。我们的家庭是民主的,父母从不把他们的意志强加于我们。我们的家庭教育是和风细雨的,很少责骂,更别说挨打。我是兄妹中性情最为倔强的一个,又是身体最弱的一个,自然得到父母的关爱也是最多的。可是有一次我却惹怒了母亲挨了生平唯一的一次打。那是一个青杏挂枝的时节,我和伙伴们偷偷溜到邻村的杏园里摘了许多的青杏回家。我兴冲冲的献宝似的把青杏捧到母亲面前想请她尝尝鲜。母亲却大怒,脸色铁青,一掌打掉了青杏。自此我不敢再犯。我们兄妹在父母的悉心呵护下成长,没有大富大贵,但品行纯良。

如今,几十年的光阴已然逝去,我们兄妹早已成家立业,后辈们也已长大成人。父母却老了。父亲年过八旬,母亲也已七十有八。好在二老身体不错,连伤风感冒之类都很少有。这是我们后辈们的福气。唯一遗憾是母亲因为早年的劳作引发了腿疾,在季节更替或天气转换时疼痛难耐。母亲毅力很强,忍着疼痛坚持行走,很少在我们面前流露痛苦之色,实在难耐是才吃几片止痛药。因常年累积而成,母亲的腿疾非现代药物所能根治。父亲腿脚灵便,且健步如飞。于是,父亲便是母亲的腿。父亲不放心母亲一人出门,每每相随。出门时间久了,便去相寻,再结伴回家。每天晚上父亲有了一门雷打不动的功课。睡觉前,打一盆热水来给母亲烫脚。躺下后,帮母亲揉腿。需要服药时,父亲会早早倒好水,数好药粒,放母亲手边。父亲年老后听力下降,母亲却耳聪目明,于是母亲就是父亲的耳朵,用她的方式把语言传达给父亲。

父亲因为年轻时好甜食,一口牙齿坏了,不得已装了假牙。假牙使起来当然不会像真牙一样利落,免不得抱怨。母亲很细心的将一切硬朗的食物细碎化,包括果蔬。每每回家,总会见到母亲亲手将父亲喜欢的菜肴细细切碎且不要我们帮忙,怕我们没有足够的耐心,弄得不够小,不够细。

母亲几年前犯过一次重疾,脑部轻微出血,虽然出血不多,医生说只有米粒大小,但出血部位恰巧压迫了吞咽功能。母亲住院二十一天,父亲在村口张望了二十一天。结婚几十年来,他们第一次分离这么久,父亲的忐忑可想而知。那一次,父亲眼泪汪汪拉着我的手,苍老的手禁不住的发抖。我明白父亲的意愿。我紧紧握住他的手,向他发誓一定还他一个健康如初的母亲。记忆中,父亲只流过两次泪。第一次是祖母过世,这是第二次。母亲靠着坚强的意志终于战胜了病魔。出院那天,父亲早早在村口眺望。回家后,父亲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母亲,年迈的母亲居然面颊绯红。我们打趣到,是不是怀疑我们把母亲弄掉了一块肉啊。父亲终于不好意思的挪转眼光。那一刻,我们语塞了。出院后,母亲在父亲的悉心照顾下很快康复。老父亲邀功似得对我们说,我把你们妈妈伺候的怎么样?母亲白一眼父亲,看你能的。众人大笑。

父亲爱时尚,年老了也不会变。春节时,父亲一条牛仔裤,一件皮夹克,脚蹬黑亮的牛皮鞋,稀疏而又花白的头发一丝不乱的抿过头顶,恰好遮住那谢顶的头皮。好一个精神利落的时尚老先生!后辈们见到父亲这身装扮禁不住啧啧称奇,连呼“阳光帅气的老小伙”!父亲红润的脸膛满是得意。母亲则不同,尚朴实,衣服稍显花俏则不穿。这些年,给母亲买衣服得多花点心思揣摩老人家的意旨。她倒是很喜欢老父亲的时尚装扮,当老父时尚亮相时,少不了和后辈们一起赞赏。

细细算来,父母携手已经走过了五十八个年头,然而他们的性情却迥异。

父亲热情似火,母亲温润如玉;父亲个性张扬,母亲含蓄内敛;父亲活泼好动,母亲文静贤淑;父亲心胸豁达,母亲心思细密;父亲果敢坚毅,母亲倔强隐忍;父亲崇爱时尚,母亲朴实无华。两人连饮食爱好都截然不同。老父喜甜老母喜咸;老父喜软老母喜硬;老父好荤腥,老母好清淡。这样两个性情不同的人,相敬相爱地走过了近一个甲子的婚姻。或许,这就是婚姻的互补吧!

现在的我,每逢周末回家总要和姐妹们聚在一起。陪父母打打扑克,聊聊家常,品尝老母亲亲手煮的饭菜。晚上,睡在几十年的土炕上,听着老母亲说着遥远的故事,听着老父亲均匀的呼吸声,那是一种说不出的享受!

父母在,家就在!

第三篇:父亲杂文随笔

曾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除了关于学费和生活费的事儿,尤其是上大学以后,很少跟我的父亲产生交流或者对话。父亲在我的印象里总是寡言少语,很少诉说他自己的事情。直到有一年,母亲生病。父亲承担起家里所有的工作。很难想象,那个平时粗枝大叶的人是如何在厨房里忙来忙去,为母亲准备可口的饭菜;那个又懒又笨的人是如何像母亲一样细心的整理着家务;那个平时动不动就发脾气的人小心翼翼的听母亲的话,会对我嘘寒问暖,叫我按时吃饭,少抽烟喝酒,还有就是瞒着我有关母亲生病的事儿。也就是那一年,回家过春节,从来没有那么细心的观察过父亲。一根根的银丝在那稀疏的黑发中是那么的刺眼,就像黑夜的星星般对我眨着眼睛,心中有一阵一阵的痛感袭来,有一种不忍的感觉弥漫开来。

有一次,躲在房间里抽烟,玩手机时没能注意到推门而进的父亲,直到听见一阵咳嗽声,当我转过头看见父亲时,恐惧的等待着一顿即将如暴风雨般袭来的狠揍时,出乎意料的,父亲平静的说道:“少抽点,你又不锻炼,对身体不好。”然后轻轻的走过去打开窗户,又悄悄地走出去,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我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那稍显佝偻的背影深深的刺痛了我。那时,我才意识到,那个对我来说无法无天,如山般伟岸的人,也禁不住时光的蹉跎,在我的面前低下那高贵的头颅。

或许,长大就在一瞬间吧!

第四篇:致父亲杂文随笔

父亲您好,中秋一别,已有一些时日,近来是否一切安好?

前几日,长治连续下了几场秋雨,感觉这个季节还没怎么过渡,就一下子掉进了冬天里了。

太原的天气,我大致查看了一下,也是阴多晴少,您可要注意身体啊,记得适时加衣。您走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就匆匆而别。我没有去车站相送,实在惭愧。那一天公司正好迎接上级检查,我没能脱出身来,还望您多多谅解。

父亲,知道吗,很久没有用写信的方式给您交流了,如今写来,不禁也有了些许的尴尬,并且在我心里有了一种娇情的感觉了。

记得,我上大学时,是1999年吧。去了河南的一个城市,您当时和母亲帮我拿着重重的行李,我们三个人乘着绿皮火车几经颠簸,走了八个多小时,才到了学校。那一次,是我人生当中,第一次走出家门,走向远方,那一年我才18岁。如今依然记得那难忘的感觉:仿若一只断线的风筝,飘在了空中,没了任何依托。然而,我并不觉得那是一种清苦。如今,反倒认为那是一种人生里最甜蜜的记忆了。

那时候上学,手机还没普及起来,学校使用IC卡电话。在星期天9点以后,打长途电话便宜三毛钱。为了那三毛钱,我总是每逢星期天9点以后去学校的电话室里排着长队,给你们打电话。无论是雨天还是雪天,我们一家人在那个岁月,在电话里“煲粥”。那种感觉可是真正的好!

有时候,在电话里无法说的话,我就写在了信中。在当时,我每个月都要给家里写一封信。您也许不晓得,那时候,我心里总有一个期望,就是每个月能收到您给我的回信。那时,你和母亲还很年轻,刚开始做客运工作,并且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大概是出了门的孩子总是要成长快一些吧。记得我有一封信把全家人都写哭了,我劝你们不要吵架,劝弟弟好好学习,并且向你们惭悔了成长过程中所有的过错......在您给我的回信中,说我长大了,字写的好了,虽是简单的几句赞扬,您却不知道,就因为那时您的鼓励,我的人生才得以改变了啊。我从一个不学无术的孩子,成为了一个发奋读书的人,为我今天的创作生涯,奠定了坚实的文字基础。

到如今,已快二十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您和母亲已是满头银发,而我也已成为了两个孩子的父亲。无情的时光啊,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把你们变老了。花甲之年的您,本应享受天伦之乐,可是为了给我们减轻负担,您又一次走出家门,走进省城,走进了工地。我知道您的性子,劝是劝不住的,只要您身体健康,任由你去忙活吧。或许,生命总在忙碌中才能找到慰藉。只是天气渐寒,您要多注意身体才是。

您看,金黄的秋叶正纷纷下落,寒冬也将随着来临。前几日给您打电话,您告诉我,十个人住在一个房间里,是上下铺。还告诉我,包工头是咱们老家人,平时对您有所照料,就是打打杂工,做些跑腿的活计,看了这些,我方才安心下来。

父亲,您是个诚实的人,在外面不比家里,一定要留个心眼,注意身体,注意安全。我坚信,咱们全家人一起再拼搏几年,您有空了就去散步,做些喜欢的事。我们全家人就再也别分开了,好吧!

最后,愿您工作愉快,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写在2017年重阳节

第五篇:父亲小妹杂文随笔

又是一个烈日酷署,又是一个寒冬周未,小妹从太原动车至侯马下车,已到午时用歺时间,我驱车接她至陕食坊怱怱吃了一大碗西红柿鸡蛋面,看着小妹拔拉着狼吞虎咽,瞬间大碗面烟消云散,我忍俊不止,“香吗”,“香“,”好吃吗”,“太好吃了”。此时此刻,我看到的是小妹的旅途辛劳和饥肠辘辘;我更想到的是小妹为了尽快看到病重父亲的那种跪乳和反哺的急迫心情,可以肯定的是她为了赶车,连早饭都无暇顾及。

是啊,父亲已卧床病重时月,小妹由于特殊的工作岗位,不可能也不允许她长假陪伺老人,只能借以假日来回奔波于太原一侯马,曲沃一太原,且不论舟车劳碌,仅父亲卧床年之有余,其来回车马费用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这对一个从小体弱的女子来说,何谈易哉?

小妹是父亲的老生子,天性柔弱守礼要强,父亲病重时,她第一时间赶赴北京武警医院,毅然拿出一笔款项为父亲住院看病,父亲转院返回老家时,小妹陪护老爸颠波十几个小时坐着120救护车,一路辛苦,一身疲惫,有女孝亲,劬劳躬身,小妹辛苦了!父亲在天之灵深慰籍安,含笑九泉,福佑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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