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这个失误不要紧的百姓故事
年终的检查特别多,上级好像把年初布置的工作又都突然记了起来,走马灯似的你来我往检查评比,搞得轰轰烈烈很有声势。这不,张庄村今天又接到镇里通知,说明天县灭虫害检查组要来。
接到通知后村干部们立即都忙碌起来,又是打扫卫生又是挂欢迎标语。做为村文书的小吴每到这时就更忙。给村长写汇报稿子,补写各种资料、记录的活全落到了他身上。一时急得他心头直冒火。
其实给村长写汇报稿并不难,小吴干文书也两年多了,知道那些官样的文章都是有格式的。无非是先写领导重视,成立专门组织。再写具体措施,怎样干的。最后就是取得的成绩,什么同比增长百分之几,上了几个台阶,达到了几个目的。如果嫌汇报的篇幅不够,还可以编几个具体典型事例。反正也没有人真的追查真假。所以一会儿功夫小吴就写好了。难的是要补各种记录,什么一年开多少次专题村支部会,多少次专题村委会办公会,多少次专题村民组长会……虽然有去年的现成样子可以比着葫芦画瓢,不用怎么动脑子想,却很是繁锁,得一张张的慢慢抄。让小吴补了一天也没有补完,只累得腰酸手疼。小吴探头望望窗外将要黑透的天空,不禁叹口气,心想只有拿回家熬夜了。就整理好资料,拿起未补好的记录本往家里走。
第二天一大早检查组就来了。照例是先看现场,再听汇报,最后查看相关资料。在进行到第二个环节村长汇报的时侯,小吴突然感到肚子一阵不适。小吴想可能是昨天夜里熬夜诱发了肠胃炎,忙抓张报纸跑向了厕所。
因为感到各种资料都己齐备,所以小吴并不想急着赶回去陪笑脸。就地在厕所里认真看起报纸来,正被一篇散文所吸引。猛的想起来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暗叫一声不好,原来想起来昨天熬夜补的记录没有拿过来。想起后小吴不禁一哆嗦,提上裤子就往家跑。
等小吴拿着记录本气喘嘘嘘又跑到村委会,万幸的是检查组还没有离开,正在边看着资料便和村长说话,小吴急切的说;“错......了!”
“什么啊?到处找不到你,坐下来认真记着领导的指示,回头我们再专门研究落实方案。”村长见了他很不高兴,不容分说的把他摁到椅子上。小吴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检查很满意,检查组最后满意的走了。小吴脸憋的通红,问村长;“他们没有看咱的资料吗?”
“看了。”
“没有指出什么错误来吗?”
“没有?说我们资料齐全,会议记录详实。对了,还夸你钢笔字写的好呢!”
“可那会议记录明明是去年的啊?”小吴说着便把今年的记录本递给村长。
“哦!”村长接过来翻了下,笑笑说:“你这个马大哈!”
过了几天,村长被县里叫去参加了表彰会,领回了一面印有“全县灭虫害先进村”的锦旗,往会议室里一挂,顿时满室生辉。小吴看着看着,突然发现锦旗上的日期印错了,印成了去年的时间。小吴不相信的揉揉眼再看看。没错,真的是去年的日期。
第二篇:香港脚百姓故事
大三的时候我遇到一个对手,中文系登台演讲能跟我有一拼的唯独只有阿进一人,阿进团支部书记,而且两次演讲都跟我并列第一。辅导员说:“将来留校或者分配工作,演讲比赛成绩是重要的参考因素。”那时候虽然读大学了,人还是比较天真,所以把辅导员的话听得很认真,阿进无形中就成了我的竞争对手,但是他有一定的政治资本(团支书),我很想收拾一下他可惜找不到机会。
学校大学生集体宿舍落成以后,总务处安排两人一间寝室,所有的人都不愿意跟阿进住一间寝室,原因很简单,就是阿进是香港脚,奇臭无比,闻着恶心,也不能让阿进一个人一间寝室,辅导员陈老师就找我谈话说:“你们俩住一间寝室最合适,水平相当,爱好相同,你又是学生会主席,总不能因为一些小事给学校造成麻烦吧?”
我对臭味更加敏感,闻了香港脚的臭味我吃不下睡不着,当然不想答应,可是架不住辅导员陈老师的思想工作,而且我觉得这也给我一个收拾他的机会,就勉强答应了。
阿进一搬进来,我就跟他约法三章:第一,晚上睡觉前必须用柠檬酸洗手液洗脚,驱除臭气,鞋袜晚上睡觉时放置在窗外;第二,每天早上往自己的鞋子里倒一些白酒,把学校附近山上的黄金叶摘几片夹在脚趾缝里,以减少臭味;第三,我如果忍不住拿你的香港脚开一个玩笑不允许发火。
阿进态度诚恳说:“你说的三条我保证做到,只是我本来就是山里的人,那里满山遍野都是黄金叶,我怎么不知道黄金叶有如此功效?”
我说:“你才读了几本书?生活知识丰富着呢,你哪能什么都知道?”阿进便不再言语,两个人在一个寝室住着很长一段时间也还相安无事。
有一天下午自习,既没有导师又没有辅导员,同学们各自找一些书看着,许是闲来无事,阿文凑过来问我:“大刘,你跟阿进住了一段时间,他的臭气没把你熏晕啊?”
我说:“阿进那是与时俱进,人还在山里脚已经进了香港,属于走在时代最前面的人,向他学习还来不及,哪里就能晕菜?”于是大家都笑了,并且阿进的外号——香港脚就在这一次玩笑中正式诞生了。阿进因为我有言在先,虽然极为不满,但终究没有生气。
不久,阿进物色了外语系一个女孩梅思思,那个女孩文静漂亮,因为想在外语系获得演讲名次,就让阿进帮着写演讲稿,再翻译成英语,一来二去就跟阿进挂上了。
那天,我正在寝室鼓捣一大推化学药品,梅思思突然进来了问我:“大哥,阿进在吗?”
我不经意地说:“你找香港脚呀?不知他臭到哪里去了。”梅思思也不回话扭头走了,晚上阿进回来就冲我发火:“大刘,你也太不够哥们了吧?怎么能当着女孩说我是香港脚?你不就是嫉妒我演讲稿比你写的好?太小心眼了吧!我忍你很久了,不要当我乡下人好欺负,我还跟你说,这件事我跟你没完!”
第二天辅导员陈老师就找我谈话:“团结同学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我跟说吗?我听说你给同学取外号,挑拨离间人家女朋友关系,这性质是很严重的!”
我说:“陈老师,你这有些小题大作吧?人家都不跟他同住一间寝室,我给您解决了难题,怎么能说我不团结同学呢?他自己有一双香港脚,同学们喜欢这么叫他,他自己也答应,怎么能说这个外号我给他取的呢?另外那个女孩来问我时我也是一时没留意随口一说,根本就没有有意为之,况且我正在为他研究洗脚的药水,估计以后他的香港脚就能得到彻底治疗。”
陈老师终于被我说服了,问我:“你研究的是什么药物?”
我说:“硫酸铜加高锰酸钾食盐纯碱溶液,把臭脚在水中浸泡半小时,然后涂抹达克宁,再在脚趾缝里夹上黄金叶一次就能治愈香港脚。”
陈老师问:“真有这么神吗?我也是香港脚,久治不愈,其痒难耐,如果有效我一定好好感谢你!”
我说:“感谢那倒不必,为人做一点好事罢了。”
后来,阿进终于治好了他的香港脚,对于他那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深感惭愧,对我说:“大刘,以后没人会再叫我香港脚了,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我说:“阿进,你说反了吧?你现在是成是败呀?”
阿进一想,哈哈笑了,毕业以后我们谁都没有留校,不过阿进在社会上混得很好,如今已经是副处长了,每当说起那一段生活感慨不已。
第三篇:伤疤百姓故事
教室黑板边的墙壁上破了一个洞,有巴掌那么大,学校让后勤人员给补上。市级文明学校评估小组马上要到我校检查验收,学校又叫师傅用白色涂料把所有的教室粉刷一次。在雪白墙壁的映衬下,原先墙上的破洞却有点显眼,像一个伤疤。让师傅再粉刷一次,还是那个效果,只好不了了之。
就在大家紧张地准备迎检工作时,我们班墙壁破洞的位置上不知被谁用刀子给刮了,粉刷上去的涂料不见了,露出黑黑的一面。我很生气,多年的班主任经验告诉我,这种随意破坏公物的现象不马上制止,不正之风的势头就会上升。我不动声色,明察暗访了几天,却没有丝毫线索,就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时候,一件意外的事情让我揪出了“作恶”者。
那天,我正在上小学二年级的一篇课文,文中有一处让学生用“像”来说一句话。学生说了几句话后,我又指着墙上的破洞,让学生说在雪白的墙壁上这个破洞像什么,我想借此机会对学生进行一次思想教育。
有的说像眼睛,有的说像一朵花,有的说像癞皮狗身上的伤疤,还有的说像一粒老鼠屎掉进锅里……
同学们的想象力十分丰富,回答也丰富多彩,多数人的意思是说雪白的墙壁上出现个破洞是不好看的,我要的目的已经达到,就在我想对大家表扬一下时,一位同学又抢着回答了一句。
“老师,它像李小鸣手上的伤疤。”
全班哄堂大笑,我心里也咯噔了一下,抬头望了一眼李小鸣同学,发现他脸色苍白,看人的眼神有些躲闪。
下课了,我把李小鸣请到办公室。他把手藏到背后,嘴里结结巴巴地说:“老、老师,墙壁上的破洞不是我刮的。”听了他的话,我心里更有底了。我轻轻的拉过他的手,然后卷起他的袖子,我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整条手臂伤痕累累,已经暗淡下去疤痕盖着新的伤疤,有的伤疤上还渗出血水,那些覆在上面的疤不知被谁揭掉。拉着他的手我心痛得掉下了眼泪,连忙问他怎么回事。他说,这是爸爸打的,爸爸要求我每次考试都要上90分,差一分就要打一下,上一次考试我只考了78分,爸爸就用鞭子打了我12下,说这样我才能长记性。我又问他墙上的破洞是怎么回事。他说,我讨厌伤疤,每次爸爸打我后,结了疤,我都会想办法把它揭掉,我不想让同学笑话我。我看到教室粉刷后的破洞像一个伤疤,就想用小刀把它刮掉,没想到却变成那个样子,其实我是想让我们的教室更好看一点。
我愤怒了,一边打电话给他的爸爸,让他马上来学校一趟,一边想办法安慰他,说老师知道他从来就是个好学生,老师不会怪他的。
他的爸爸诚惶诚恐地来到学校,我先劈头盖脸地把他训了一顿,然后才从教室的破洞说到孩子身上的伤疤,暗示孩子再这样下去心理可能要出问题,接着又向他讲了如何教育孩子。整个谈话足足用了两个钟头。最后,他的爸爸感激涕零地向我保证,今后再也不打孩子了。
星期六,我自己花钱请来了泥瓦工,把整面墙壁翻新了一遍,墙上再也见不到那个疤痕了。
第四篇:花生米百姓故事
那是十年前我上幼师时候的事了。幼师班全是女孩子,个个漂亮又多才多艺,自然都是各自父母心中的宝贝。每次假期返校时,她们的提包里都被父母塞满了各种各样的小食品。
有次国庆节后,菲从家里带了瓶花生米。装花生米的玻璃小瓶十分精致,油炸的花生米挤在里边,粒粒饱满滋润,看上去很是诱人。在众人的赞叹声中,菲将那瓶花生米放进了寝室唯一张书桌的抽斗里。
中午放学的时候,花生米不见了。
很简单,花生米不见了。
所有的人都努力在替她寻找。虽然寝室是在一楼,但窗户紧闭,并没开过的痕迹,显然是寝室的某个人拿的。寝室门上的钥匙每人一把,因此七个人中有六个人是怀疑对象,除了菲。
菲很难过,呆呆地坐在床沿,喃喃地说:那些花生米是我妈妈一颗一颗剥出来的,用油炸时还被嘣出的油星烫了手背,抹了好多牙膏呢。
我很理解,菲不是心疼那瓶花生米,而是为尚未仔细品尝这份母爱而伤心。
我义愤填膺,站在寝室门口大声说 :“真是家贼难防!”正巧隔壁寝室一个同学经过,随口问:“你说什么?”我气愤地说 :“我们寝室出了小偷。”
那天夜晚上自习时,我去晚了些,进教室门,但见全班同学都奇怪地注视着我。我摸摸自己的头发,又看看自己的衣服,疑惑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这时我听见有人说:“ 嘿,还真的若无其事呢!”敏感的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将一个好朋友拽出教室,逼她告诉我怎么回事。她冷冷地推开我的手:“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大家都这么说,如果你没偷,你为什么那么急于向人表白呢?不是心虚是什么?”
我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盯住自己这个朋友,心里无限悲哀,泪水淹没了我的眼睛。
我没法解释。我知道,我越解释,别人越肯定是我偷了花生米。
可是我真的没有碰过那瓶花生米啊。
日子在吹拉弹唱中悠悠滑过,大家渐渐淡忘了花生米的事情。可是在我心里,却成了挥之不去的隐痛。在早上练功的时候,在跳集体舞的时候,在练大合唱的时候,甚至在打开水的时候,这种痛都可能不期而至,让我想将五指伸进胸膛,把自己的心脏揪一揪。
我一直等待那个真正的小偷来证明我的清白。但她没有,直到毕业也没有。
我不知道她的心里有没有过自责和挣扎。但我知道那件事情改变了我。从那以后,我对很多事情变得冷漠起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成了潜意识中一个不可逾越的原则。
莫管闲事,少说闲话,直到今天。
第五篇:难言之隐百姓故事
邬总经理有难言之隐后,害怕出差了。不得不出差时,害怕住宾馆了;不得不住宾馆时,害怕那电话迟迟不来。
那电话一夜不来,他一夜辗转难眠。
什么电话如此要命?
嗨,难言之隐。好在除他之外,没第二个人知道。正是没第二个人知道,他才感到格外痛苦。不敢去看心理医生,怕名声扫地,怕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化为乌有,怕……
一个全国性大型企业交流会,老总必须参加。邬总去了。参会人多,都安排的标间。他向主办方提出换单间,说房费自己掏,要不出去住。主办方不同意,说都是有钱的老总,都想住单间,都愿意自己掏房费,都想出去住。况且会议日程紧,会议中心远离城市,周围又没宾馆。邬总只好硬着头皮回到房间。
同房间的肖总见他回来,起身尴尬道,我不打鼾。
邬总一下无地自容了,原来肖总以为他换房间,是怕打鼾。忙说,不不,是我打鼾。
没想到,他这随口一说,肖总晚上真的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肖总见他也翻来覆去,说,你先睡吧。
邬总看不清肖总,说,你先睡。
原来肖总是等他先睡。他却是等那电话。怕电话一响,被肖总抢了过去。此时此刻,他倒真害怕电话响了。可不,万一真被肖总抢了过去呢?一夜不响,当然,他就彻夜不眠。
要命。见肖总仍翻来覆去,邬总更歉疚了,要不是被他说打鼾吓着了;要不,因他翻来覆去,跟着遭罪。
要不,起来唠唠?肖总突然说。
不了,犯困,岁月不饶人啊。邬总说。事实上,他怕唠着唠着,电话突然响了。
究竟什么电话?说出来,你别笑,骚扰电话!
那是客户叫他邬经理或者直呼其名邬义顺的时候,他作为企业的销售部经理,全国各地到处跑。为节约出差成本,他住便宜店吃便宜饭,经常是晚住早退,担心客户找到他下榻的所谓“宾馆”。有一次项目谈得顺利,一笔大生意,喝高了,客户执意送他回宾馆,架进豪华大厅他才彻底清醒,糟了,穿帮了!忙支走客户硬要自己回房间。客户精着呢,车到拐弯处熄了火,回头瞄准他晃悠出宾馆,猫进三轮车直奔旅社。客户身边的女将趁他上旅社楼时,从前台摸清了他的房间号,回到车里朝他房间打电话……可惜他当时蒙在鼓里,还纳闷,破旅社还有骚扰电话?对着电话猛叫道,妈的,陪人睡觉还挣钱,老子还想陪人睡觉呢!啪,扣了。第二天他上客户单位签合同,人家出差了。一直躲着他。后来干脆不理他了。等他明白骚扰电话是客户让手下的故意试探,悔之晚矣。客户扔下一句商场忠告:一个精细得心如针尖的商人,只配做针生意。邬义顺两耳当即嗡地一声巨响!
从此害怕出差了,出差害怕住旅店了,住宾馆又害怕骚扰了,拔了电话线,反倒睡不着,不踏实了,怕对方打不通就敲门,怕客户故意打进来查房等等,只好等电话来,早来早安心入睡。日久天长,他对那电话就有了莫名其妙的依赖。就这难言之隐。
怕人知道骂他枉为男人。直到升为企业总经理,就更怕了。怕出差,怕带团队,怕带秘书,怕下榻的宾馆客户知道,怕开会住标间……为全面封锁隐私,邬总可谓煞费苦心。
正走神,房间电话铃突然响起,他右手条件反射地伸了过去,还是晚了,被肖总抢先了一步。
喂,肖总声音压得很低,话筒另一端还死死贴在耳朵上。
邬总耳朵使劲竖过去,才勉强听清楚。
肖总说,哎,你咋这会儿打过来,都睡下了。
邬总耳朵再使劲靠过去,想听到对方的声音,肖总却朝话筒叭了一下,做了个亲嘴的动作,忙说,好了好了宝贝,我挂了。
就挂了。挂了肖总看见邬总还没来得及缩回的脑袋,不解,我说老邬,我接老婆的电话你偷听啥?
一听对方不称他邬总改称老邬了,邬义顺立马不舒服了,刚才真是你老婆的电话?她怎么知道这房间电话?
肖总翻身而起,啪地摁亮灯,说,她咋就不能知道这房间电话呢?
邬总也翻身而起,说,万一要是骚扰电话呢? 肖总快冒火了,骚扰电话,你喜欢小姐骚扰你啊!
这话一下戳到了邬义顺的痛处,几十年的痛处,被戳得血淋淋的。他强压住火气说,我就不信,你老婆就能知道这房间电话?
肖总气愤地关灯睡觉,又突然翻身而起,说,实话告诉你吧,难言之隐啊,这就是高攀权势老丈人的下场,每一步都在控制中,出差开会,房间电话及时告诉老婆,以便随时查房,可不,刚刚查房了。
邬总感到毛骨悚然,原来人人都有难言之隐,人人都在窥视中生存,只不过有的窥视对象在明处,而他的,在暗处。
看见肖总安然入睡,还有微微的鼾声。
邬义顺开始烦燥,等那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