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又到春节了,我回家吗散文
十年生计背包流,路途忧,客乡愁。几度新春,白了少年头。膝下难责谁带泪,人子孝,脸含羞。
——题记
北京的天空,飘着片片瑞雪,伴着冷冷的北风,却挡不住人们火一般的热情。看:顺义的西单大卖场,人如流水,车如长龙。各类商家另类的促销:小商贩的循环播音喇叭、超市的漂亮迎宾小姐、卖场门前大大的“打6折”的醒目牌;还有各类“机”的厂家,搭上戏台,一群“郎才女貌”用力的唱着、跳着……公园处,三五成群的老伴,悠悠然的赏着开得正艳的梅花,兴起,还来两句诗词。那青春的姑娘,在卖萌的“自拍”,晚上又可以在朋友圈炫耀了!几个孩童,正忙着“世界大战”,害羞的小女孩,怎么一个人堆雪人呢?雪人头上的小红帽,格外迷人!行行色色的人们,忘记了零下摄氏度,不知疲倦的奔波着,抗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那应该是准备的“过年货”吧?
思念的季节、懒惰的季节、总结的季节。亲朋好友的预祝问候,老人、小孩的红包!是否给爱人特别的礼物?是否写副春联挂上?是否在家团圆还是去旅游的计划?这一年过得怎么样?来年是否有新的追求目标?
公司里,也荡漾着一片喜气,老板刚发了这一年的奖金。我抚摸着一年的收获,拳头不由的紧了紧!暗暗的给自己加油,明年,我更加努力!我小心翼翼的把这一年的收获和肯定装进最里面的内衣兜里,笑的时候,我想我的牙齿很白吧!
办公室里,几个同事都在一起玩笑着,数着崭新的票子,在比谁的多谁的少。更有甚者,计划着怎么花这笔丰厚的奖金。小李计划给女朋友买根黄金项链;王叔准备给孙子压岁钱;小雨想给老婆买套衣服;张姐则想换辆新摩托车,他们看着我进来,都不吭声了。我也不想去议论些什么,俺来自农村,这么一大笔奖金我也作不了主,不是因为我有个厉害的老婆,只因家里的两老和孩子在等着“过年货”。我平时人缘不错,惟有“财权”上多次受到同事们的“讽刺”,送号;“耙耳朵”。
我默默地收拾着资料,不敢跟他们搭讪,不安的用余光偷偷的瞄他们。只见小李那“贼眉鼠眼”一个劲儿的跟张姐“传情”。果不其然,这时多嘴的张姐就嚷嚷开了:“小山,晚上AA去聚聚?”
“哦,我晚上有事!”我只感觉我的脸火辣辣的,我狠狠的盯了盯张姐。
“我看呀,你是怕你家里的那位‘河东狮’吧?”这小雨惟恐天下不乱,直接道出原因,我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大家也“哦!哦!”的跟着瞎起哄,我想当时我的脸部表情很精彩吧?心中莫名的有股恨意,虽然我知道他们是玩笑。
“小山,不就去吃个饭吗?你不会真的是传说中的‘软根子’吧?”听着张姐刻薄的语言,还有大家嬉笑的眼神,我发作了:“软不软要不你试试?”
王叔毕竟年纪大些,一看不对劲,赶紧出来圆场:“小山,别听他们的,大家开玩笑呢!”随着王叔清了清嗓子:“这样吧,晚上到我家里去吧,我亲手给你们下厨,不过不准带东西,谁带跟谁急哈!”没成想这话更让我受不了了。不过我也没话说,我狠很的砸了下资料,头也不回的跑了。“还真生气了?不会吧?”隐隐约约的听着刺耳。
我无精打采的推着自行车,鹅毛般的雪块也当不住我这火的温度,以至于电话都不接了,一看是王叔的,我索性关了机。也不知走了多久,快到家了吧?
我忍不住回头看看这一段走了几年的路,算了吧!平时我不也爱逗吗?是不是我心眼小了点?
忽然间,那熟悉的身影又映在眼前!王叔揣着气儿赶上来:“小山,晚上到我家玩一下吧,我都给他们说好了,给个老脸吧!再说我也想请大家一次,只不过是在家里!吃了你们那么多次,都不好意思了”看着王叔真诚的脸,想起我刚来的时候,大家的热情,让我从一个小工人做到今天的主管,其实他们一直在我身后,倾尽权力。特别是王叔,是他提拔的我。如是再拒绝,那真的不是人了。
我老婆不在家,估计是去买年货去了吧,我寻思着。洗了澡,换上老婆刚买的西装、平时舍不得穿的皮鞋,擦了擦油,镜子里弄一下形象。焦急坐了半个小时,老婆还没回来,王叔的电话一遍又一遍的响起来:“小山,到那里了,哎!就差你娃一个了!”
“哦,在路上了,快到了!”我一边接电话,一边在窗口期待着。
“快快快!别罗嗦了!马上开饭了”王叔可不是那么的好骗。
“好,我挂了!”小山挂了王的电话着急的等着老婆回来,时不时的跑到门口看看!又过了十分钟,我老婆还没回来,想起王叔那真诚的面孔,匆匆的锁上门。
走到大门口,突然想起包里的奖金,我又匆忙的跑回来。我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放在身上,这么大的一笔钱可不敢放在家里,检查了下窗户,锁上门,忍不住又看了看老婆经常走的那条路,匆匆忙忙的往王叔家赶。
等我到的时候,饭局已经开始了。大家相互客气了几句,我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的小伙伴们,我端起酒:“对不起,下午给大家添堵了,罚3杯!”大家哈哈地笑着,都斜着眼看着我。
“来来大家都端起,一起喝!”王叔还是一如既往的维护我。我红着眼一口气喝完,哪怕有点呛口。又恢复了平时的亲密,没有了谁和谁的客气,也包括王叔。大家喝的喝酒、吃的吃菜,也忘记了下午的不愉快。
同事们吃过后,都走了,想着老婆也没回来,一个人才在家也无聊的,再说也想跟王叔聊聊心里话,就没走。
王叔沏了两杯茶,抱上孙子,我也不客气。就和王叔聊开了。
“小山,年底了,怎么样?今年回家吗?”王叔一脸的关心。
“王叔,还得再过一年,!”我摸了摸后脑。
“我记得你好几年没回家了吧,不回去看看?怎么了?”王叔不解的继续问道。
“想盖房子,钱还不够!”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哦,好好干,老家盖还是在县城买呢?”王叔鼓励着。
“县城房价高,买不起,再说没个稳定的职业,拖家带口的,不方便!”我对王叔没什么隐瞒的。
“哦,是这样啊,不过小山,今年真的不打算回去吗?”王叔似乎比较关心“我回家”这个问题。
“真的,家里父母虽说六十多了,不过身子还好,孩子也听话,父母带着也没什么担心的!”我说到这儿,咪了口茶,头不由的仰了仰。
“小山,给你罗嗦两句,讲讲我的故事,听吗?”王叔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老说吧,我听着呢!我也想了解了解王叔有什么故事!”我赶紧给王满上一杯茶。
“小山,你看我家里怎么样?”王叔问道。
我来的时候也没注意,听了王叔的话,才认真看了下屋内。有冰箱、大彩电、洗衣机、“黑皮”沙发,墙上贴着古风气息的壁画,地上是明晃晃的地板,客厅有套家庭影院。这时候我突然才发现王叔是个有钱人。“王叔,富豪啊”!
“呵呵,算是吧,不过就缺点东西!”王叔笑了笑。
“不会吧,王叔你这样的条件还缺啥?”我真的有点不理解。
这时王叔也没纠结这个问题,开始讲起了他的故事:
“我也是出自农村,小时侯家里兄弟姐妹多。八几年,吃饭都成问题,更别说读书了,所以也没多少文化。那时候我二十多,在老家赚不了什么钱,还好正赶上改革开放,我就随着人们的‘北飘’大军,一个人来到这里。凭着一口不输的气,慢慢的在这里干起来,我什么都做过,工地挑砖、厂里打杂、擦鞋、服务员、公路上发传单;也捡过垃圾,基本上什么都做了。我比较节省,一身衣服就过一年,吃的是饭馆里人家吃剩的饭,慢慢也就好起来。存的钱,就寄回去跟弟妹读书,直到你婶子看上了我,成了家。这个时候呀,我想,回老家吧,也就回到了原来哪个样!
还是穷的命,所以准备在这里安家,可是那时侯没多少钱,想要买房,那不是一般人敢想的事儿,可我就不认输,我要改变自己命运。但是慢慢的,有了孩子,东奔西跑,不方便,加上在外面的费用也高,我索性就把孩子送到老家给老人带着,一年就拿两三千块钱给家里。有时候啊,要两三年,五六年才回去一次,以至于孩子七八岁的时候,我回去了还不认识我,气得我两天没吃饭,以为这孩子不是我生的。我父母年纪也大了,可那时我还没静下心来,一心想赚钱买房子。”王叔喝了口,轻轻的拍着熟睡的孙子。可是我从他眼里看到那丝闪光。
“后来呢,王叔,你又怎么买上房的呢?”我赶紧给王叔满上茶,他低着头,但我感觉了他的沧桑。
“后来啊,我带上你婶子,又来到这里,工资也长到了一千多一个月。我心里就想:在努力挣几年,买上了房,再买车,把孩子,父母带过来享福,老家那穷地方一辈子也不回去了!我又整整两年没回去,也就那年这个时候,快过年了,也下着大雪,吹着北风,但心里是热的,因为那时候我两口子一年可一存上三四万,我想离我买房的希望不遥远了。突然一天,也就腊月二十几头的样子吧!老家发来一封电报,那时有电话都没有,更别说什么手机。电报上说我父亲过世了!当我哭着到家的时候,父亲已经下葬了,几个兄弟姐妹安埋的,当听说父亲合眼时嘴里喊着我的小名:‘我要等着小四才走’,我哭昏倒在父亲的坟前,至今,我脑海里还时在想着父亲死不瞑目的样子。”沙哑的声音带着哽咽,我默默的递上纸巾。
王叔擦擦微红的眼,继续着他的故事:“我那几个兄弟姐妹也没什么钱,埋我父亲的时候的所有开支都是借的。我找不到弥补的借口,当时就说一切算我头上,那时我也有点存款了!可是,我发现那段时间,我们姊妹间没小时候那么亲热了。他们突然间是变得那么的客气,就连周围的邻居也常跟我开玩笑,说我发财了!呵呵,我当时还暗暗觉得,我终于出人头地了。等着孩子办好手续,就来这边买房了,首付的那种房。过了一段时间,我发觉孩子们花钱特厉害,儿子那个还抽烟,满口‘黄腔’,才十来岁啊!我气不过,两个孩子逮着就揍。可是我越是打,他们越‘翻天’,反而问我:‘我有爹妈吗?我就是野孩子!我要的是爷爷奶奶?’我愣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举起的棍子在也不忍的落下去。接着过完年,我就接母亲来这边,孩子们也慢慢的听话了。我母亲一直住在我这里,再后来,也就是现在这样了!”
王叔的故事似乎还没讲完,他朦胧的还在回忆着什么?怀里的孙子安静的睡,时不时的流着口水。王叔轻轻的拍着孙子,笑了笑,也许看着孙子甜甜的样子,就这样匆忙的结局吧!
看着这幸福的天伦之乐!突然感觉到:我老家的那双儿女,此刻也应该在爷爷奶奶的怀里安静的睡着吧?不由一阵心酸。
时间也不早了,老婆吃饭了吗?估计又是两个馒头加碗米汤吧?我客气的跟王叔道了声谢谢。我突然想走着路回去,好好想想这些年我在这里留下了什么?失去了什么?
安静的路上,雪依然在飘,风还是那么的冷,好像忘记了白天的热情,异乡的两个颗心,好孤独。一路走来,想起王叔的故事,想起公司前些日子选他做经理,王叔死活不答应。突然间明白:王叔是少了点什么……
第二篇:春节,别忘了回家网络散文
年,越来越近;家,越来越远。
看着别人大包小包正匆匆忙忙的向着另一个方向奔赴,心里好不是特别的滋味,正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人的心情是非常的兴奋加激动的。
人有时候最忙的事情莫过于身边繁琐的工作,而是那一张可遇而不可求的小小的车票,只要有了这小小的的车票,无论遇到多么的困难,都可以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回到家中。车票代表着一个人的身份,证明着一个人的人权资格,然后再投奔于春运大战之中,奔波日日夜夜,回家就是幸福。
有的人为了能够得到一张小小的车票,激动的一夜也没合上眼,有的人惋惜地失去了那珍贵的乡票,整日茶不思饭不想,下班就跑到车站台上探望着那一辆辆轰隆的列车向着家的方向飞奔去,伤心的泪水盈眶夺出,真希望有那么好的一次机会,心里想了想,什么时候才能高高兴兴的踏上那一趟奔向家的班车啊!
常年游弋于在外的游子,日夜做梦梦着盼望回家,想着亲人慈祥和蔼的面孔,品味着故乡风情万种的味道,听着那一句句质朴地道的家乡话,嘴角瞬间露出了一丝笑容。可梦着梦着,心中掀起一波涟漪,伤心欲绝,一股洪流倾泻的泪水悄悄爬满了脸颊。
辛辛苦苦了一年,是时候该回家了,这个春节过不过都要回家,家才是最好的归宿和避风港,家里有年迈的老人,还有不懂世事的孩子,天天在外面打拼不在乎他们过的好不好,但自己是否能够明白他们口口声声,日日夜夜里盼望着的是希望自己能够回家吗?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人与家的距离,明明心已经到达了,却迟迟不肯向前。
第三篇:我想回家经典散文
一个暑假了,总想回乡下看看父母,可由于学校教学楼加固维修,每天得到学校去看看,所以总也挤不出时间。开始时母亲打电话说等忙完了,和父亲就来我家住几天,可后来又打电话说父亲要干活,并且老姨和老姨夫马上要从上海回来了,他们就来不了了,催我去取菜。
心里总惦记着要回去,可一天忙的起早贪黑,但父母没再来电话,我知道他们理解我。终于忙完了学校的关键性工作,和校长请了两天的假。打算八月四号启程去乡下,八月五号回来。和妻子女儿道出了决定,她们也满心欢喜,尤其是女儿,从小在爷爷奶奶家长大,更是等着盼着去奶奶家,虽然她考完试放假后已经去那里待了一个星期了。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收拾停当,三口人就出门了。
带着给母亲买的治疗腿病的药,还有妻子用新买的面包机做的两个大面包。又到对面的副食店买了七十块钱的排骨,挥手拦截了去双山的公共汽车,坐在了最后排上。
一路颠簸一路观赏夏日茂盛的景象,时间也随着愉悦的心情而过的飞快。不到一个小时,汽车停在了去往母亲家的路口上,我们三口人提包携袋的下了车。沁入肺腑的农村特有的清新的空气,妻子说道:“还是农村的空气好啊,尤其是安静,没有家中的嘈杂的吵闹。”我和女儿也应和着,说着谈着一路慢悠悠的向村子走去。
这里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即使很长时间不回来,还是那么的熟悉,熟悉这里的房屋院落、沟沟渠渠、风土人情、一草一木。我一边走着一边介绍着道路旁边的鹤山农场一队的房屋建筑情况,妻子夸赞他们的房屋建的有特点,二层的小康楼的确排列整齐,颇具特色。到了道路下坡的地方,道路两旁是草甸子,我就谈起了小的时候经常在这里玩耍和放牛的情景。是啊!这里的景色三十年前是多么的美啊,宽敞的草地、繁茂的野花、牛羊满地、莺歌燕舞、鸭鹅成群……我的脑海里仿佛浮现出儿时采野花、抓蝈蝈、捞蝌蚪、下河嬉戏时的情景。
说着笑着,马上就到了村口拐弯的路口处了,对面来了一辆摩托车,我从身形上看就知道是老姨夫。其实刚下车老妹就打电话,问用不用接我们,我说东西不多,天气好正好也溜达溜达。可老姨夫还是来了,一股亲情顿时涌入胸膛,是啊,还有什么能比得上亲情的温暖呢!
女儿坐车走了,可不大会儿,摩托车又回来了,硬是把我手提的袋子驼走了,其实这时我们已经快到了。
走到熟悉的大门口,看到几棵垂柳枝叶繁茂,妻子惊异的说什么时候栽的呢?我也记不清了,说好像前年吧。走进院子,映入眼帘的就是郁郁葱葱的小菜园,父母勤劳,每年都把菜园侍弄得井井有条,这也是他们一家的蔬菜供应基地。
走进低矮的草房,看到老姨、老妹、母亲,都那么地熟悉。放下东西,我和妻子都迫不及待的到园子中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我拿了根嫩黄瓜,妻子捡了个黄柿子,而女儿早就跑到西院妹妹家找她小弟玩去了。
下一个议题就是中午饭,每次回家吃饭是最重要的,一家人团团围坐,喝点酒谈谈近况,叙叙旧情,说说村子里的变故,讲讲亲人家的事情,是最享受的时刻。在杭州带回来的黄花菜已经被老姨拿来了,泡在一个在超市中买的,貌似青花瓷的大碗中,刚拿来的土豆干一会也要泡制后和排骨一起下锅。妹妹和老姨正一人拽着,一人拿菜刀切割排骨,母亲也忙着张罗着,我和妻子则立在一旁帮不上什么忙,可被这暖暖的亲情围绕着,和他们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着。父亲和妹夫出去干活了,但中午还是要丰盛下,到了晚上他们回来了包饺子,韭菜已经清洗干净,瘦肉也放在明亮的白钢盆中。
排骨炖入锅中,我们都回到屋子里聊天,聊到老叔家的孩子考学的事情,老姨家弟弟妹妹在上海和杭州的情况,四叔家里的长长短短,老姑夫家的困顿,村子里的变迁……
这时老妹的婆婆来了,邀请老姨和姨夫中午去他家吃饭,说邀了多年的一个村子里的但外出的朋友,还有要好的亲属,他们推辞不过答应了,我们心里感觉不是滋味,但还是考虑我们今天不走,晚上和明天还有机会。妹妹原本说也要和我们一同吃午饭的,但后来也去和他们喝酒了。这样一来原本想弄的几个菜都不做了,只炖个排骨,我们一家三口还有母亲吃了简单的午饭。
妹夫和父亲得晚上才能回来。这样吃过午饭休息了一会儿,就到了晚饭的时间了。晚饭主食包韭菜瘦肉馅饺子,又做了几个菜,我们就开始等父亲和妹夫。将近六点的时间他们两个都回来了,父亲一进屋,我看到他满头的白发和瘦弱的身躯,不禁眼睛酸酸的,他已经六十多了还在劳动,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但父母不想牵扯我们,还是坚持自己在农村过。老姨和老姨夫也来了,加上外甥围了满满一桌子。老姨家的弟弟和妹妹都在南方,所以每次我们回来都要把他们叫上。
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喝着凉爽的啤酒,谈论着,说笑着,这一顿饭吃的情意浓浓,席间老姨夫中午的酒还没怎么醒,但还是忘不了对自己的儿女赞扬一番。他们的儿女也的确争气,都在南方成了家立了业,他们老两口都去了好几次了,这次也不能避免谈谈他们以及弟弟妹妹在南方的生活、所见和所想。
晚饭后我和妻子去妹妹家住的,一觉醒来,吃过早饭,我和妻子就准备回家了,女儿要在奶奶家住几天。父亲还是一如往常一大早就出门干活了。母亲为我们摘了一丝袋子的菜,妹妹叫了车,中午时分就到嫩江了。
搬家到嫩江后每次回家都是急匆匆的,可只要有时间还是要回家看看,父母老了,盼望着儿女常回家看看。那里有我挚爱的亲人,也是我深深的牵挂。
第四篇:春节回家
春节回家,你的预算是多少?
2014-01-26 08:44 作者:刘洋 李馨 李禹潼 朱自洁 李雪莹 来源:新京报 编辑:梁恒
分享到:
俗话说:“有钱没钱,回家过年。”过年,是大多数中国人年末期待的“大事”。虽然伴随着熬夜抢票、挤在旅途等金钱成本、时间成本,多数人还是备好年货、行李,掰着指头算还剩几天回家。
记者抽样调查100位不同身份回家过年的在京务工人员,有五成受访者表示,回家的预算已经达5000元到10000元,甚至还有3万多元的。四成人表示,回家的花销已经成为“团圆的负担”。
12人回家预算超1.5万元
参与这次抽样调查的白领、农民工、公务员以及其他行业的人员各25人,月收入一两千到过万不等。这些人里九成是青壮年,他们回家不仅要看看父母和老同学,有人的妻儿也在外地。但回乡是一定要花钱的。在回家预算中,不仅要支付往返的路费,有的人还要备年货送亲友、给父母生活费、给小辈压岁钱。据统计,53人的过年预算已经达到了5000元至10000元,预算达1.5万元以上的有12人。其中,最高的达到了3.3万元。
回家花费中五成孝敬父母
并非只有高收入者才花得多,从统计上看,至少半数人称,这些花费已经是自己一个月的工资甚至两倍更多。“我每月收入3000多,过年回去一趟都花了。”在建筑工地务工的河北邯郸人姚女士坦言。此次调查中,有42人认为,回家的花销成了负担。
这些预算里,孝敬父母的钱最多,48人这块花费排首位;其次是给亲戚朋友买礼物以及过年送礼的,有25人;路费花费最多的有22人,这些人老家大多数是离京较远的“热门城市”,因回家买票难,只能选择全价的机票和贵价高铁票。
两成人烦恼回家被逼婚
回家过年,有开心的事也有烦心事。最高兴的莫过于全家团聚了,69人首选这项。此外,期待过年的理由还有能吃到妈妈做的饭,不用上班,可以睡懒觉,和朋友喝酒、打麻将等。烦心事也会接踵而来,有两人预计和爸妈和睦不了几天就会变成吵架。“相处三天以上必吵架,他们开始看我不顺眼,我爸埋怨我妈没把我教育好,埋怨我每天那么晚不睡,早晨又不起床。”摄影师李小姐说。
还有人烦恼于无休止的串亲戚和被逼相亲、逼婚、逼生孩子。有22名受访者讨厌串亲戚、赴酒局,21人称一定会有七大姑八大姨逼婚的经历。紧接着排在第三的烦恼则是恨假期太短,还没休息过来就得长途跋涉的回京工作了。
专家说法
“回家成本不能用钱来衡量”
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执行院长刘元春认为,过年回家是一种传统文化,已在很多人心中根深蒂固,“过年回家的成本,不能简单地用钱来衡量,”刘元春说。
刘元春表示,很多在北京打工的外地务工人员,会在回老家过年时,给父母高于自己工资几倍的金钱,这主要是体现一种孝道,“很多人在外地工作,都是希望在老家的父母能过得更好。”刘元春说。
刘元春认为,一些在外地工作的人员,平时无法照顾家庭,对父母的关怀不够,通过给父母金钱,可以弥补他们心中的歉疚,“人们普遍的愿望都是‘父母在,不远游’,大家会尽自己的努力,回到家乡,和父母一起共度春节,”刘元春表示,一些人拿出高于工资几倍的金钱给父母,也体现他们孝敬父母、光宗耀祖的心态。
北京大学社会学系教授夏学銮表示,子女孝敬父母,拿出工资几倍的钱回家孝顺父母固然没
错,但也不应过于辛苦,要学会适当改善自己的生活。
而对于一些大龄青年被家长逼婚的清苦。夏学銮认为,父母不该包办子女的感情生活,这样容易产生矛盾,同时也希望子女理解父母的苦心。
回乡故事
李某 预算:不到10000元
籍贯:陕西
职业:保安
年龄:不到20岁
月薪两千小保安一年攒近万给父母
地铁黄渠站出来的海鲜馆子,门脸冲北,即使下午一点的太阳再高,也照不进门前的停车场。背阴里,小保安李明(化名)裹着单位发的长棉袄,盯着每一辆驶近饭店的车。指挥倒车时,他顺便活动两下,暖暖身子。他才不到20岁,来北京打工两年,就是为了过年能给父母多带点生活费回去。
“别看我一个月挣2000,我回家能给爸妈拿五千到一万呢。”说话时,李明眉毛一挑。他说,单位包吃包住,每年能拿到两万四。他老家在陕西,赶着过年回去只能买到站票,忍五六个小时,往返成本才100来块,到年底真能攒一笔回家。
而老家在南方的公务员丰先生则有些尴尬,对他来说,回家最高的花销则是路费。他每个月工资固定4500多,都花在了房租、生活费上,每年攒不下什么钱,回家坐高铁来回的路费就得花1500多块,相当于工资的1/3,过年回家成了他的经济负担。
路某 预算:不到10000元
籍贯:江苏
年龄:31岁
职业:开小商铺
妻子带儿回家丈夫留守看店
为了节约开支,今年路先生决定让妻子带着儿子回家,自己留在北京。去年,路先生一家三口都没有回家过年,“三个人全回去的话,成本太高了。”
31岁的路先生是江苏省淮安市涟水县人。2012年5月,他带着老婆孩子来到北京,在赵公口桥北侧经营一家小卖部。他给记者算了一笔账:过年回家10天,来回路费2000元、添置新衣2500元,给双方老人1000元、给亲朋好友的孩子压岁钱1000元,再加上回家这段时间店铺停业的损失2000元。一家三口回家10天,共需花费8500元。“要是算上吃饭、聚餐、打麻将的钱,过个年1万元挡不住。”
路先生说,他也想回家与父母团聚,老人见到孩子也都很高兴,“实在是经济条件不允许”。明年,路先生打算让妻子留在北京,自己和孩子回老家。“总得有一个人留下,店铺生意一停,花销更大。”
李某 预算:5000元
籍贯:江苏
年龄:27岁
职业:白领
买了全价机票还是赶不上年夜饭
来自江苏常州的李先生在北京一家金融公司工作。今年除夕股市不停盘,他要等到三点多才能下班。为了赶回家过年,李先生花了1000多元,购买了除夕当天北京飞往老家的机票,时间是下午5点。
李先生预计今年春节将花费5000元,其中最大一笔开销,就是往返的路费。不过花了这么多钱,也赶不上年夜饭,他到家时,将是晚上9点。
老家在江西的罗女士今年也是坐飞机回家,往返路费花去近6000元。“我和丈夫今年两家都去,他是四川的,我们先回四川再回江西,”罗女士假期一共只有9天,为了节省路上的时间,只好坐飞机往返。
罗女士说,除去开销巨大的路费,按老家的规矩,每家亲戚都要走,去一家就得花掉两三百元。加上给双方父母的过节费等,她简单算了算,回家过个年,大概要花掉1万多元。“不但花钱多,还特别累,如果不是父母盼着我们回家过年,我宁愿待在北京。”
张某 预算:15000元
籍贯:黑龙江
年龄:40岁
职业:货车司机
拿不到欠款货车司机怕回家
今年能不能回家过年,就看25号那天了。一想到远在哈尔滨远郊的家,想到冬天冷得出不去门的二老,张飞(化名)的心说不出来的疼。
这个40岁的汉子两三年没回家了,他是大货车司机,常年给私企跑运输,到年底了仍未拿到客户拖欠的运输款,他又急又恨。他说,两年来被对方拖欠了十几万运输款。这次,他起诉对方还钱并胜诉,在执行法官的调解下,对方终于答应1月25日付给他一半的欠款。
能顺利拿到吗?这几天他心里一直不踏实。他想起,去年年底临近年关也没要到一分钱,除夕夜他打电话给父母说“不回了”的时候,心里一阵阵的酸,连春晚都没敢看。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爹妈也这么说,但咱有脸回吗?”张飞说,老家农村讲究过年串亲戚,小孩一大堆,一人就得给100块压岁钱,一个年压岁钱就得给出去几千,张飞希望,25日能有个好结果。
车某 预算:2000元
籍贯:辽宁
年龄:28岁
职业:白领
“父母最想要的新年礼物是女婿”
辽宁的车小姐今年28岁,已在北京打拼五年。两年前,她升了职,工作量骤增,经常加班。随着年龄增大,家里人开始为她的婚事着急,通过朋友在北京安排了多次相亲,但都无果。“没心情谈恋爱,应付工作已经很疲惫了,想过两年再说。”赵小姐说,但她家里人不这么想,她的母亲就像电视剧《我们结婚吧》里桃子的母亲一样,恨不得每天都让她出去相亲。车小姐最怕的还是来了,还没等回家,母亲就在电话里告诉她,家里有好几个优质男青年等着见。“父母最想要的新年礼物是女婿”。
相比之下,在一家社区报做主编的张先生机智多了。去年春节回安徽过年,为哄二老开心,他跟女同学要了张照片带回去了。“我说这是我女朋友,省得他们老问我。”不过张先生担心这招今年就不灵了,因为他现在还是单身。
小陈 预算:1000元
籍贯:山西
年龄:23岁
职业:白领
回家过年最烦亲戚间互相攀比
“能见到父母,能休息,我特别开心,可一想到亲戚们互相攀比,我就头疼。”刚参加工作不到半年的小陈说,每年过年,小陈都会随父母回山西姥姥家过年,也会去亲戚家串门,长辈之间会互相送礼。礼物的轻重,派谁来送的礼,他们都会比较。去年他代父母给亲戚们送年货,谁知道亲戚们就挑理了,认为他是小辈送礼对对方不尊重,“父母亲自送上门才是礼
貌”。
选礼物时,也得注意。“姥姥家去年收到别人送的一箱饮料,几个亲戚就说那箱饮料是转送的。”在小陈心里,过节送礼,已失去了它本身的意义。不仅在送礼方面亲戚之间会互相比较,每当喝起酒来,还会吵架。大家都认为自己为家里的老人付出的多,本来的喜气全破坏了。(记者 刘洋 李馨 李禹潼 朱自洁 李雪莹)
第五篇:春节回家
春节回家过年
一、多年的伤感化成了浓浓的思乡情
我自1999年参加工作以来,就没在老家过年,原因很简单,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去世,是父亲一手将我拉扯大,然而父亲却在1997年我上大二的时候也因病去世。没了父母,我回家还有什么可以看的,可以乐的。97年和98年,我在父亲留给我的老房子里度过了艰难的春节。那两年里,虽然哥哥和姐姐们等其他亲人对我关照得很好,但毕竟没了父亲,又还没成家,回家过年心里总觉得冷清,别人回家可围在父母身边,我回家什么也没有,在想父母的时候,只能到村后面的山上,见到的是那长着荒草的一堆令人伤心的坟莹。1999年,我怀着对父母的无限眷恋和对前程的无限希望走上了在外地上班生活的人生之路。自此,对家乡世事的了解,多是通过电话,知道村里的哪小伙伴结婚了,知道谁家的孩子考上学了,知道村里谁和谁有矛盾了,知道又有哪个乡亲故去多少次,在梦中见到自已和儿时的伙伴一起玩耍、见到和年迈的父亲一起劳作、见到故乡的山、喝到故乡的水在外地一晃十多年了,我走过了结婚成家、研究生学历的学习、国家司法考试、考取德州市人民检察院的检察官职位的人生经历,还在德州市城区有了自已的房子。今年春节前,在农村的大哥来电话,大哥说:“父母都去世这么多年了,也别再忧伤了,我们现在都过得很好,今年回老家过年吧,家里什么都有,你们来家就行了。”大哥一席话,使我按捺不住回家过年的想法,急切盼着早放假早回去。
二、腊月二十九回家路遇霸王公交车
腊月二十八日,我和妻子简单地准备了一下,带上备穿的衣服,带上孩子路上吃的,给家里哥姐带了点德州的特产。二十九日早晨七点半,我们一家人从德州开发区上了高速。天气很好,高速上车辆也不是很多,在泰安服务区休息了一会后,我继续开着车,中午12点刚过,我们就到了日东高速莒县小店镇的下高速的路口。一切顺利,下了高速再有半个小时就到家了,妻子和女儿在车上也觉得很快很顺利。然而在小店镇下了高速后,正赶上小店镇的年集,赶集的不但人多,车多,更要命的是人们在公路上赶集,使本已拥挤的公路更加拥挤。没办法,慢慢走吧,反正不会耽误很长时间。我开着车随着前面的车慢慢向前移动,方向正南。正开着车,突然女儿让我注意一下我的右后方,我回头一看,有一辆大公交车正从我的右侧车道向我的车所在的车道上挤,这辆车为了挤上我所在的车道,猛加速将车头插进来,使后面的车只能为其让路。看到此情景,我没怎么太在意,毕竟车多、人多,还是开好自己的车,于是仍旧沿着车道向前挪动着车,此时这辆大公交已挤到了我的车后面。路上仍旧挤,又前行了有20米,就怎么也走不动了,见前面开车的司机下车来,我打开车窗,听到有人说是因为在前面有车辆互相刮擦,双方正在交扯。这样看
来,还不知要等多长时间呢,于是见前面的车熄灭火,我也将车熄灭。大约等了20来公钟,还是不见动静。这时后面的大公交司机按住车喇叭一个劲地响,足足有2分钟。女儿一听到后面的车按喇叭按得这么响,就叫我把车窗升上去。我赶紧将车打着火,将车窗升上去。这时前面的车向前动了动,我也随着向前动了动车。刚走了有5、6米,又停下不动了。这时后面的大公交又按起了喇叭。我当时也没想多少,就下了车,走到公交司机驾驶室处,向那位开公交的打了个招呼,我说:“师傅别按了,就是太挤了,等等吧,一会就会过去。”那位公交司机好像没听到我说的,但见一脸的怒气,我认为这可能是等久了而心生怨气吧,见他没理我,我就上了车,继续等。车又向走了几米后停下来。这时只见那公交司机走到我的驾驶室处,敲打车窗,我开窗,刚想问他有什么事,这位司机就冲着我嚷起来:“就是因为你开的慢才堵的车,你这是开的什么王八车”,我一见这人不讲理,就没理他将车窗摇上来。这位司机见我不理他,就上了车,一个劲地按喇叭。我再次要下车去找他不让他这么按了,妻子说,别理他,我们走我们的路。这样,我们就在这位公交司机的喇叭声中向前走着。一会儿,我左侧的车道让开了一个车的空间,我一调方向,将车开上了另一车道,总算摆脱了这辆公交车的吵闹。但是路仍旧挤,在这车道上走了10多米,又停下了,这时那个开公交的又来到了我的车前,拦住了我的车,不让我走,嘴里还说着“要看看这是什么东
西开的车”之类难听的话。我想,我没招谁惹谁,也欺人太甚了吧。这时后面的车就开始按喇叭,又过来几个人对着这司机说“怎么不让人家走,过年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正要下车,妻子就是我不让下车,说这人不讲理,我们又开的是外地的车,过年了打起来对谁都不好。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只见这司机不依不饶,把我车的右前雨刷“啪”的一下子给抬起来又放下。这时过来几个城管,这司机又走到我的驾驶室外面,用手敲打车窗,大吵着:“你给我下来”,城管的人让他快开车,只见这位司机又抬起脚朝我的车右侧车邦踹了一脚,这才作罢。
三、回家过年体会家的温暖
在小店镇堵车正耽误一个钟头,开车过了我们乡镇再走5里就到了老家,因路远不敢在车上放鞭炮,在老家的乡镇上,我见公路边有个卖鞭炮的门市,门口的桌子上摆着一盘一盘的鞭炮,就过去问了问价格,觉得那个1000头的每个爆竹有食指大小的挺合适,就问多少钱一盘,卖者说34元一盘,我说怎么这么贵,在德州也就15—16块钱,他说你是在外头工作的人,还差这么点钱。看来这是见我从外地回家过年,就要高价。我又到了一个门市看看,问了一问,得知与刚才那家同样大小的鞭炮,在这家仅卖14元,真是货比三家方能定夺啊。于是买了几盘,上车抓紧回家。到家已是下午2点多点,哥哥早已在家等着了,我从车里拿出烧纸,和哥哥用钱印了印,嫂子早已准备好了上坟的点心,酒菜,自家叔叔家的几个兄弟也赶过来了,大家带着东西一块上山上坟。出了村子向后面的山上走,随着离父母的坟地越来越近,我分明地感到二老在看着我,他们的面容还是那么亲切。到了坟地,让父母许了个指印,见他们二老都在家,大家摆上桌子,拿出祭品,给坟头上压上红纸,给父母倒上过年酒,等他们吃饱后就开始烧印好的纸钱,然后放鞭炮,给父母磕头。哥哥到家族的其他坟地去烧纸了,我在父母的坟前,守着还在燃烧的纸钱,直到火熄灭,再给父母磕了个头,哥叫我该下山回家吃饭了,在依依不舍中,我们下山了。
年三十,和哥哥一块贴上春联,之后就是包水饺。村里儿时的小伙伴听说我回来了,三五成群来约我过去玩,大家在一起,回忆起小时候在一起玩的情景,那时也没什么好玩的,冬天就打转子,到水库里滑冰,夏天就到水库里洗澡,一天一天地泡在水里。因那时村里还有集体的山林,里面有苹果、梨等水果,家里买不起,就约上小伙伴,跑到山林里偷几个,有几次还被人家追着满山坡地跑。回忆起来,小伙伴们都很高兴。再看看眼前,我们走南的、闯北的,都成家立业了,真感慨时光过的很快。还有几个小伙伴因病已经去世,世事无常啊,当年多么健壮的身体,怎么到了30多岁说不行就不行了呢?
正月初一开始拜年,先到长辈那里,爷爷那辈兄弟8个,到了父亲这辈就有属兄弟24个,现在他们只剩下当年排行最小的8
个了。我带着女儿和妻子,和哥嫂先后给8个叔叔拜年。他们最小的也76了,真是岁月无情啊,十六叔聋了,十七叔脑血栓后遗症不能说话,十八叔因去年儿子病故害了一场大病变得痴呆。从他们的话语中,从他们的眼神中,从他们亲切地拉着我的手中,我感受到了亲情和父爱,但愿他们都能安度晚年。
正月初二是走亲访友的日子,四个姐姐和姐夫们、外甥们都来了,不是过年,是不会聚到一起的。外甥都参加工作了,见到他们我感到很高兴,孩子长大了,但见姐姐们分明地苍老了许多。一家人聚到一起,其乐融融,哥哥换下干活时穿的衣服,大家先照了个全家的合影,再一块喝过年酒,全家加上哥哥、嫂子、姐姐、侄女等一共座了三桌,席间,我一刹那想起了父母,要是他们都在,或者有一个还在,那该多好,他们看到今天一家人这么团聚该是多么地高兴。
正月初三,哥说你今年来家过年了,要到娘舅家和姨家、姑家去趟。幸好他们家都离我家不远,一天就转了三家,晚上回到家,妻子可能是因为换了地方不适的缘故,开始感冒,原先计划初五回德州,这样就提前了一天,在初四,我们吃了早饭后,哥和几个叔把我送到村头,在车的前头放了几挂鞭,我们就返回了德州。
“明年,你们再回来过年吧”,十六叔高声喊着。“记着了,你们回吧,明年再来家”,我缓缓开车离别了家,当日下午就安全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