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有关雪花的日子散文
这座北方的小山城在一片干枯之中静静地等待着,如同一位敦实的汉子等待着梦中的心爱姑娘一般,等待着一场白雪的洗礼和拥抱。
或许是被山城满怀的虔诚所感动,静若处子的白雪终于降临了。不知是从昨天夜里,还是从今早清晨开始,天空飘起了细微如雨的雪花,如若不是抬头看见白白的屋顶,恐怕决然觉察不出是雪来的。
山城在雪花的亲吻下渐渐地苏醒了,一扫往日灰头土脸般的邋遢形象,精心地梳洗一番,着一身银装素裹挺立于山前,除却了岁月沉淀的风尘,一切清新如初。
“妈妈,快看,下雪了,下雪了!”一位穿得圆鼓鼓的小女孩蹦跳着欢呼起来。
身边一袭黑风衣的女子脸上也露着欣喜,用手轻轻地摸了摸小女孩乳白色的针织帽,“丫丫,喜欢雪吗?”
“嗯,我很喜欢,很喜欢,我们课本上有小朋友堆雪人的故事,妈妈,我也要堆雪人。”
“好好好,等你下午放学回来了,地上的雪就有那么厚一层了,到时候爸爸妈妈陪你堆雪人,好不?”,黑衣女子眼里都含满了笑,一边走一边用手给女儿比划着怎么堆雪人……
这让我也想起了跟伙伴们打雪仗、堆雪人的童年趣事,记得那会儿的冬天经常下雪,而且每次都会连着下好几天,地上的积雪会有一尺多厚。每当课间休息的时候,我们这帮毛头小子就会分成几个派系,开始铺天盖地式的打雪仗。如果不小心就会让雪球“飞”入衣领,那个冰凉劲是如今孩子们喜爱的冰激凌所无法比拟的,一阵冰冷像过电似的从脖子传到脊背,再从脊背钻入心里,会一连打好几个冷颤方可罢休。
放学回家一定是不进家门的,而是与约好的几个“死党”一人一把铁锨,专心致志地在院子里开始我们的“艺术创作”,期间免不了发生意见不合的情形,处理的方法也只有一个——推倒重来!就这样来来回回几次后,肥胖的雪人才会站立起来,翘着它那红辣椒的鼻子,睁着那双黑煤球的眼睛,当然,还有那张红纸片的嘴巴,期待着大人们的赞扬……
雪花在风中尽情地飞舞着,继续着它们的旅程,在每一个角落,城市里,山村里。
“哎,今年这个冬天太干燥,这雪也下得太晚了……”,街边早起卖菜的老农对旁边卖水果的摊友絮叨着。
“谁说不是呢,昨天儿子咳嗽得厉害,我带着去医院想给住院治疗,结果病房都住满了,过道里都住的病人,没办法只能开了几天吊针。”
“也不知道是咋了,现在的疾病是越来越多、越来越不好治,这气候太反常,哎……”,老农皱着眉头说道,抬头看了几眼愈来愈大的雪花,深吸了一口气,“地里都干得不行了,今年的麦子苗不好,到现在连地皮都没盖住,这场雪要是能多下一两天就好了,麦子也就有救了……”
是啊,俗话说“瑞雪兆丰年”,自古庄稼人就依靠着庄稼过活,虽然现在的日子是比之前好多了,但是庄稼在农人们的心里还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尤其是老农,他们将一生都献给了土地,庄稼就像是他们的孩子一样,无法割舍。
记得小时候,每逢冬天下雪后,无论多么天寒地冻,大人们都会将落在院子里的雪全部扫拢起来,用架子车一车一车地将运到麦地里。然后,再将积攒一年的土肥一车一车拉到麦地,并用铁锨抛撒平整,给麦子铺盖一床温暖的被子,让它们安逸地过冬,攒好力气来年春天茁壮成长,一鼓作气赢得一个丰收年。
一般经过这样悉心呵护的麦子,都可以经受得住春旱的考验,就算真的遭遇春夏连旱这般严酷的磨炼,也一定不会颗粒无收,收回一家人一年的口粮还是没有多大的问题……
雪越下越大,雪粒也相互手牵着手、肩并着肩变成硕大而美丽的雪花了,这便是真正意义上的“鹅毛大雪”了吧。
街道两边光秃秃的银杏树杈上、深绿的冬青叶上、几朵还没有凋残的月季花瓣上等等,到处都落满了洁白的雪花。行人的头发上、衣领和肩膀上,也都落了厚厚一层,俨然成为一个个可爱的圣诞老人。
“亲爱的,你说雪花像不像一个个美丽的精灵呀?!”,一位身着白色长款羽绒服的姑娘问紧紧搀扶她的一个帅小伙子。
“宝贝说像就像”,小伙子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深情地注视了一眼双颊飞红的爱人,又接着说:“如果雪花是精灵,那么宝贝就是天使,我的天使!”
“小样,你就知道哄我开心,天使有翅膀,我怎么没有呀?”姑娘撅起嘴故意刁难小伙子。
“谁说没有啊,我就是宝贝的翅膀,一辈子的翅膀!”,小伙子一脸认真地说道,好像生怕她不相信似的。
姑娘望了一眼眉毛上都落满雪花的小伙子,不由地搂紧了他的腰身……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扬,飞扬,飞扬,——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那时我凭借我的身轻,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贴近她柔波似的心胸——
消溶,消溶,消溶——
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我想,徐志摩先生《雪花的快乐》里所描写的雪花一定是自由而浪漫的,理所当然是美丽的,它们是圣洁的爱的化身,这也或许是为什么很多女孩都喜欢白色婚纱的缘故。
雪花,一点一点盖住了大山、铺满了大地,却淹没不了与它有关的日子。这些日子里总会珍藏着很多与之有关的种种故事。这些故事会在每一个飘雪的日子里被某人在某个地方静静地回忆。
第二篇:雪花与煤灰齐飞的日子散文
早年在台湾没见过雪,只偶而从有异国情调的小说或童话里读到,或从一些电一影里看到雪的影子,不免对雪充满了神秘的想像与向往。1961年到美国留学,在中西部的密尔瓦基城首次见到了雪摸一到了雪,当时的兴奋之情,多少可从我写的这首〈雪仗〉诗中看出:
随著一声欢呼
一个滚一圆的雪球
琅琅向你
飞去
竟不偏不倚
落在你
含苞待放的笑靥上
诗中的“你”是与我几乎同时到马开大学念书、后来成为我妻子的之群。密尔瓦基城在芝加哥北边不远,开车才一两个钟头,但记忆中那里的冬天似乎比素有风城之称的芝加哥冷得多,风刮在耳朵上,比刀还利。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那时候我们身上还残存著亚热带的热气,骤然同北国的冰雪一碰撞,感觉特别敏锐的缘故。而属于教会的马开大学当时的校风相当保守,对学生的衣着有它一套要求,女生只能穿裙子不许穿长裤。从宿舍到教室短短几个街口,中途还有几个可避风暖身的药房和商店,之群那两节介于裙子与长袜之间的膝盖,仍被冻得红彤彤,让在恋爱中的我,频呼我见犹怜。
马开大学虽是教会学校,我们两人也都拿了学校的奖学金,但开明的校方从没要我们上过一堂关于宗教的课,更没要我们入教。我认识的美国同学似乎也大多不是教徒,至少他们没同我提起过。校园里有一座大教堂,但我们从没进去做过礼拜。除了偶而抬头看看它上面的大时钟所指示的时间外,只有在钟声突然鸣响,高一耸塔尖的十字架上的积雪纷纷下坠时,才吸引了我们的眼睛。但在我的记忆中,它的存在却是同我们那段快乐的时光紧密结合在一起的。多年后我写一首叫《冬天的行板》的诗时,写到最后一节:
当钟声在晚风里
静静点燃
明明灭灭的星星
天空成了教堂
肃穆而庄严
浮现心头的,便是那座教堂。
当时在马开大学念书的华裔留学生,多来自台湾及香港。男多女少的十几个人,在异国相濡以沫,相互扶助,周末假日经常结伴郊游,或挤在公寓里聊天。特别是在风雪交加的日子,一群人围着热气腾腾的火锅吃饭吹牛怀旧,是相当温馨的场面。理工科的同学大多有奖学金,虽然每月才一百多美元,节省一点也还可勉强凑合,无需花时间去打工赚钱。那时候除了一位攻读政治学位的同学外,我们都是单身。这位同学的太太烧得一手好菜,夫妇俩又热心好客,他们相当高级舒适的公寓便成了同学们的活动中心。而我为了省钱,同三位比我早一两年从台湾来的同学,在学校附近合租了一栋老房子的二楼,两人一个房间。房租很便宜,每月每人才三十多元,只是房子太过古老,走在地板上嘎嘎作响有如危楼,烧煤的暖气设备更是简陋,我记得冬天早晨醒来,鼻孔里黑黑的全是煤灰.。那年头根本不知道房客有甚么权益,只知自求多福,用一件破汗衫盖住暖气出口,过滤过滤了事。更可怕的是厨房里烧饭的煤气炉一打开,躲在里面的蟑螂便倾巢而出四处奔窜,每次都让我头皮发麻。那时候的鸡又肥又便宜,每只只要几一毛一钱,同房间的同学胃口奇佳,每天下课后顺路从超市买回来一只白白一嫩一嫩的肥鸡,用白水煮,除食盐外不加任何作料,赤一裸裸的鸡味弥漫全屋,特别在门窗紧闭的冬日。他每次都吃得津津有味,我却有好几年一闻到鸡味就反胃。
1963年夏天拿到硕士学位后,我到密尔瓦基城郊的一家大公司从事核能发电厂的设计工作,在离公司不远处租了间公寓。六十年代的美国还相当朴实,许多人家还在院子里晾晒衣物。那时我们已结婚,之群怀孕行动不便,出大太陽的周末我常帮她端著篓子到院子里去晾晒洗好的衣物,觉得这种举手之劳没什么大不了。偶然听到一位邻居太太指指点点对她的卡车司机丈夫唠叨:“你看人家丈夫多勤快!”也没太在意。十二月的一个寒夜,刺骨的冷风把停车场上的许多汽车都冻得断了气。第二天早晨附近的加油站忙得不可开交,到处是找他们发动车子的顾客。那天早上我刚好有一个重要会议,给加油站连打了几个电话都打不通,正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位卡车司机老兄大概看到了机会,问我要不要他用卡车推我的车子,试试以土法发动。我感激地一口答应了。上了车还没坐稳,他的卡车便猛然加速,顶著我的车子在一条高出地面好几尺、还残留著冰雪的马路上狂奔起来。路面很滑,车子根本不听控制,更不能踩刹车,只有双手紧紧一握住方向盘,眼睁睁看着两旁的树木直直向后飞逝,不知什么时候会冲下沟去,任我怎么大叫他都听不见,或故意听不见。这样过了长长如一世纪其实也只不过几十秒钟的时间,他大概把一向受太太唠叨的气泄光了,才松开油门停了下来。我已不记得当时车子是否发动了,但这幕紧张如恐怖电一影里的飞车镜头,一直深印在我冰雪的记忆里。当然这事也只能怪自己太健忘,没记住在台湾课堂上听到的一桩类似的恶作剧。教我们汽车原理的兼职教授是一位运输军官,经常开著吉普车到处跑。有一天在一条窄路上,一辆三轮车挡在他前面,任他怎么按喇叭,都不理不睬不肯让路,他一气之下用吉普车顶著它在路上飞驰起来,直到气消了才放松油门。“当我一边超车一边转过头去看那三轮车夫”,他对我们说,眼里闪著顽童恶作剧的得意,“那才叫面无人色哪!”
第三篇:雪花飞扬散文
自小在玩雪中长大的我,每年一到冬日,就渴望有一场场大雪,以拂去冬日的枯燥与烦闷。近几年不知什么原因,冬之精灵——雪儿却似乎厌倦了北国这片她曾钟爱的土地,常常去南方流连,莫非她也爱上了莺歌燕舞的江南?期盼雪之降临似乎成了我们心中永远的痛。好在今年春姑娘悄然走近的时候,久违了的雪儿也翩然而至。莫非她是来给春儿接风洗尘?或是她姗姗来迟原本就是给我们一个惊喜?
自腊月二十五开始,每日下雪,老是听到雪很厚交通堵塞的消息,可是我所在的小城也许是地理方面的原因吧,始终不曾有大雪,只是零星地飘洒点雪花,第二日也只是零零散散的几点雪迹与马路上的一些融水而已,不免有些失望。
直到二十八日傍晚回婆家过年,在出租车里,看着窗外茫茫的雪野,听着车老板说有些路段结冰了很滑,出了几起不大的交通事故,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驾车前行的样子,才真切地感受到了雪的气息。到家时已经全黑了,想去看雪的心情却是那样迫切,借着灯光站在院子里看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心儿欢喜地歌唱。
一夜都是雪梦。
第二天早茶后,迫不及待地去田野里赏雪。虽没有期待中的厚,只有一两寸,但毕竟是茫茫的一片了。皑皑的远山,开阔的雪野,飞扬的雪花,好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田野里不少黑色的果树丫杈着,几只麻雀欢快地穿梭着。树上落了一层薄薄的雪,就像披上了一层美丽的纱衣。远远望去,似乎无数个白衣仙女在轻风中蹁跹起舞,她们婆娑的舞姿令人叹为观止。
醉心于脚下的咯吱声,大口地呼吸着寒冷而异常清新的空气,沿着田间小路漫步,久违了的喜悦与轻松浸满了心田。
无垠的雪野中虽没有山茶花使之艳丽多姿,没有梅花使之清香扑鼻,没有没有黄莺使之悦耳动听,没有小溪使之灵动飘逸,但是漫天的飞雪,在微风中轻盈曼妙地舞动,欢快的麻雀,在天地之间自由自在地穿梭,在我,就是一副极美的画卷。
漫天的雪花在轻风里飞扬,如同无数个小精灵在欢快地舞蹈。她们咯咯地笑着,顽皮地落在我的眼睑上,鼻子上,脖颈里,悄悄地钻进我的嘴唇里。凉丝丝的,甜蜜蜜的,就像春风拂进了心田,激起了层层涟漪,霎时间冰雪消融,百花争艳。我欢喜地张开手掌,看着美丽的精灵轻轻地飞下来,开心地落在我的手掌心里。有的只是薄薄的一片,六角形的花瓣,晶莹剔透的,就像一个美丽的雪蝶。有的是许多雪花紧紧地粘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美丽的雪球。她们挤着,闹着,快乐地玩耍着,一会儿就不见了。
我默默地走着,欢欣地享受着,不知道已经多久了,只觉得脸已冰凉,身上已是薄薄的一层雪衣了。
偌大的天地里只有我一个人的身影,好像这儿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好个静谧的世界,好一份难得的清闲与宁静。我满心欢喜地沉浸在这个迷人的境界里。
在这碌碌的俗世中,工作上,家庭中,情感里,许许多多的不如意,总让人无法释怀,沉重的负荷有时竟让人举步维艰,可是面对这莽莽雪海,面对这纯洁的精灵,一切的一切都远去了,只有宁静,只有喜悦,只有清新。平日里必须要做的事,必须要想的问题,现在都可以抛开。完全沉浸在雪的环抱里,便觉得自己是个自由的人,了无牵挂的人,富有的人,快乐的人。
好想一直这样走下去,但是身上有些冷了,才不得不返回去。
连续数日的大雪,使得高山上的积雪久久不能融化。已有三四日不下雪了,天气渐渐缓和了,原以为等我回到老家时雪早已消融了,孰料初六站在我家的园子里,无意间地一抬头,竟让我惊喜地叫起来。村子南面的那座高山竟然变成了一座雪山,我着实多年没有见到如此的景致了,儿时的印象顿时在脑海里跳跃起来:雪人,原野,玩伴,雪球······
好想马上去登山,去访雪,可惜天公不作美,自己这几日偏偏重感冒,好不容易硬撑着才回了家,怎么也要好好陪陪父母啊,何况还有诸多事儿要做,可不能在病中度过这宝贵的日子啊!只好每日无数次地在站在院子里遥望,以解心中的饥渴。
感冒终于彻底好了,要做的事儿也做完了,终于,在一个晴和的下午,我兴致勃勃地去探访雪景了。
阳光下的雪格外的迷人,黄灿灿的,亮晶晶的,似无数的金子在闪闪发光,晃得人睁不开眼来。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冷美人,平素一身洁白的衣衫,卓然而立,风华绝代,令人仰慕不已。而今日,她一改往昔的模样,一袭粉色的曳地长裙,在灿灿的阳光下翩翩起舞。她那轻盈曼妙的舞姿,举手投足间的愉悦,顾盼生姿的美眸,格外地夺人魂魄。如果说往日的她是一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仙子,今日则成了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羞羞答答的,喜气洋洋的,格外地惹人怜爱。
我似乎看到漫山的鲜花在竞相绽放,遍野的蝴蝶在翩翩起舞,黄莺在动听地歌唱,溪水在欢快地流淌。一个美丽的春天正向我们款款走来······
第四篇:雪花真美散文
窗外那些从遥远天际飘飘洒洒坠落下来的片片雪花,轻轻落到脚步匆匆的行人身上还有地面,犹如在风中独自绽放的冬梅花儿,又仿佛是一件披在新娘肩膀上的白色薄纱,虽然没有什么实质的御寒的功能,然而却为那些畏畏瑟瑟低头前行的路人增添了一种属于寒冬的特殊气质,这使得让顶风冒雪艰难赶路的人们似乎感到了有别于腊月时节的温暖;可他们还是能够明显体验到被一阵阵突然袭来的冷风刺疼脸颊的同感,逐渐被白雪所覆盖的马路上,无数凌乱不清的大大小小脚印组成了一幅抽象派画作,让整个嘈杂的街道变得艺术氛围浓厚!
我曾经好几次想试图伸出手去接住那松松散散得恰似柳絮一般的水晶花瓣,然后捧到手心里仔细瞧瞧这些鹅毛似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样子?可惜每次都会以失败而告终,因为它们一落到我的手掌里便立刻化为透明水珠从指缝间流掉,这时候如果天边云缝里能碰巧射出来一道炫烂光芒,那它看起来会非常的晶莹剔透。以前,总听别人说雪花是六边形的,可自己却从未亲眼目睹过,也不曾真正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只是偶尔看到外面在飘雪时或是窗户玻璃上的冰花,忍不住有一点好奇而已,但那天不知是怎么了?就是很想看看这飘在半空中的雪花到底是啥模样?于是乎,挺平静的心绪一下子被这种莫名冲动搅得难以自制,以至于最后没办法只能去满足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欲望,然而最终结果却是令人大失所望的,因为我还没来得及看呢,那小精灵鬼就化成水……唉,有的时候,也许是我们自己把一些事情想得太过美妙神奇了,无形中给心理造成了不必要的负担,本来是一件简单平凡的事物,是我们为它罩上了梦幻炫目的魔法外衣,使之成为我们内心深处一抹永远挥之不去的渴望!
冬季在我看来是最纯洁而又恬静素雅的季节,她仿佛是一位初为人母的母亲,虽然经历过千难万险的挣扎与考验,但当她轻轻怀抱着自己刚刚出生不久的宝贝,苍白疲倦的脸上露出的那一缕甜蜜笑容时,那张未涂半点脂粉的脸庞显得尤为心满意足,散发出来的纯真母爱恰似不隐含任何世俗杂质,令人从心里生出一股无法言表的肃然起敬之感!清晨,朦胧间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意外发现,昨夜里外面又下了一场鹅毛大雪,看情形它停了还没多久工夫,望着窗外被这场铺天盖地的大雪裹得密不透风的草原,心中忽然划过一缕很奇怪的感受,不知道应该感到喜悦还是凄凉?因为空气中似乎多了些冷峻的气息;映入眼帘的旷阔天地看上去是那样干净清澈没有一丝污浊,镶嵌着许多奇形怪状冰花的窗户将灿烂暖阳映照在雪白墙壁上,院落当中厚厚积雪上面印着的各种花纹多么像牛羊用四肢随意描摹出来的水墨丹青啊……
记得在极其幼稚的童年时代,我总搞不明白那些春夏时节还开得那般争奇斗妍的各色花卉、绿植,为什么一到秋末冬初便会纷纷枯萎凋谢,到最后只会留下那些残花败柳在萧瑟的冷风之中孤独摇曳呢?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不谙世事的我,后来自己苦思冥想了许久始终想不出答案,在失望之余,忽然灵光一闪想到去向见多识广的母亲请教,因为那时在我幼小的心灵里总觉得她是世界上最为知识渊博的人!所以,我就像所有崇拜依赖母亲的平凡孩子一样,兴冲冲地指挥着轮椅来到正在埋头做家事的母亲身边,一脸认真严肃地问道:“妈妈,妈妈,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您能告诉我正确答案吗?”母亲继续着自己手中的活计边温和地说:“什么问题啊?你说说看。”于是我郑重其事地问出了那个自己想不透很久的问题,难题:“妈妈,那些在夏天本来开得特漂亮的花儿,为什么一到冬天就会统统凋谢呢?”可等了许久之后得到的却是母亲略现羞涩的回答:“孩子,你这个问题妈妈也不知道应该怎样跟你解释,这可能就是自然规律吧,也许以后等你上学了自然课老师会告诉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听着母亲模棱两可的回答,心中不免有些大失所望,不过,从此心中不知不觉又多了一个愿望,那就是快点走进课堂听老师讲课;以前母亲在我眼中是一个无所不知的人,可她却让我隐约意识到原来世界上还有更厉害的人存在。
在过了这么多年以后的今天,再想起那一段无忧无虑的美好时光,仍然会觉得那时的自己仿佛是一尊用冰雪雕琢而成的雪娃娃,那么的清澈透明,从内到外都好像透着那么一股清新自然的天真,不杂丝毫肮脏之物,真的犹如那白雪般纯洁无暇,即使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未能踏入校门,可那个小小愿望却成了我一生的梦想!直到如今,偶尔遇到某些不顺心的事情时,还蛮希望自己能回到充满幻想和童真童趣的绚烂童年呢,那样就不必为长大之后所遇到的种种烦恼纷扰而忧心痛苦了,只要永远快乐、简简单单地过着每一天就好,烦恼的也不过是属于小孩子的一些琐碎罢了。比如说:像别家小孩因一时贪玩而忘记按时认真做完老师留的作业而被父母严厉训斥一顿,临近期末考试时担心自己考不好无法向期望很高的老师交代啦,或者,跟弟弟分吃零食的时候发生口角。总之,就是那点儿不值得一提的小事而已,现在真的好怀念那已经随着岁月风尘悄然逝去再也找寻不回的那段纯真时光啊!
而现如今我们这个赖以生存并奋力打拼的,表面看似丰富多彩、绚丽多姿的昌盛年代里,究竟隐藏着多少丑陋污浊的东西?谁都不能给出完全正确的答案,虽然大多数人生活得好像衣食无忧,舒适惬意,但他们那颗曾经还特别诚实美好的心灵,现在是否也被现实社会里人与人之间时常所运用的尔虞我诈、利欲熏心慢慢腐蚀了呢?还有多少人能够堂堂正正面对众人毫无愧色说一句:“我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问心无愧!”呢?恐怕没几个人有勇气这样立刻作答吧?也许还有个别人会表现出一副极其无辜、可怜巴巴的模样为自己开脱辩解说:“你们不要这样刻薄地对待我好吗?不是我天生就有一副坏心肠,而是如今所处的环境逼迫我不得已变得如此势利,我也只是跟着周围的那些人随波逐流而已,其实,比我坏上百倍千倍的大有人在啊!”甚至,还有的人根本就不觉得自身存在什么严重的问题,他们或许会很轻蔑地反驳一句:“你们这些所谓的道德家们,别在这儿自以为是地对我们指手划脚啦,我看你们纯粹是出于心理不平衡,而并不是出于什么所谓的道德不道德,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啦,现在这个社会还有几个人是真正洁身自爱的?大家还是互相理解一下吧。”其实,所有人都知道眼下这个时代,虽有日新月异的进步发展,但不可否认的是,确有许多互相难以平衡的难题有待解决。
偶尔独自静静思考一番,不难发现其实每个人都具有两种截然不同的个性,一个好人不能保证他自己在漫长的一生当中,没做过一件昧良心的事情;而一个身负重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或许在某一个特殊时刻,也可能做过一件令人打心眼里赞叹的大好事也说不定呀。正如三字经开篇第一句就是“人之初,性本善”如此推测,无论是什么人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大概都盛开着一朵圣洁无比的水晶之花吧,它也许在平常的时候会进入沉睡状态,可当它发觉主人正在走向彻底堕落之崖时,将会发出一种隐形的劝导信号,即时阻止主人踏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只是大部分人不小心都把自己心中那朵纯洁之花给忘了,从而一幕幕惨不忍睹的悲剧便发生了。并不是人们刻意要忽略或者遗忘,而是身处在这个弥漫着自私功利之气的位置上迫不得已罢了。每个人仿佛都为自己的切身利益不得不明争暗斗互相利用的现实社会里,逐渐养成了一种对任何事都不能让自己太过仁慈善良的消极心理暗示,久而久之,这种习惯渐渐变成了本能反应,因为他们觉得弱肉强食的世界是不需要这些所谓宽厚待人、舍己为人的道德品质,也许,偶尔看到电视剧或是新闻报道里播出的一些感人情节时,这些人可能也会情不自禁流下几滴曾其何时流过的眼泪,或者当时会拿出一点财物去给于资助,但我想那也不过是他们为了个人从中得到更大利益才那么做的吧。
去年夏天,有幸拜读了巴金先生所作的那部旷世之作《家、春、秋》三部曲之后,颇有感触!然后,有一个问题总在我的脑海中萦绕久久不肯消失,那就是为什么书中的几位重要主人公都那么钟爱梅花呢?最初阅读的时候也并没有多做留意,可随着故事的发展愈来愈觉得这梅花必定有什么特殊意义,肯定不是我一开始所认为的那样,作者只把它当做整部小说的象征而已。这种感觉越到后来越强烈,最终我似乎发现作者好像是在用梅花的特质隐喻着书中的各位人物悲惨而又纠缠的无奈命运?我所感悟到的是作者大概想说明在那个表明看似尊师重道、太平和谐的封建大宅院里,也隐藏着许多上不了台面的龌龊事,但某些人居然可以用堂而皇之的理由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到合理解释,人性和良知已经在他们这些人心中荡然无存了,可惜的是,他们并不知道此时的潮流已不可能再接纳那些个陈规陋习啦,只是可怜还有人为此做了悲哀的牺牲品……是啊,每个时代的发展与前进都会给我们留下值得思考和自省的疑问,只不过我们这些后来人能否真的从中得到一些警示与启迪呢?作为一个身患重度残疾的病人来说,一辈子要与崎岖坎坷的命运作斗争实在不容易啊!别人轻而易举可以完成的事情,我需要花上几倍的时间,人家为了实现理想而奋斗努力,我则是感到迷茫无助,有的人能随心所欲地走遍天涯海角,我却连大门都出不去!如果这样一直比较下去,我不曾拥有的东西仿佛太多了;我也能享受到很多人无法体验的快乐,蓝天白云草原绿地,以及雨后美丽的彩虹,当然,还有那晶莹剔透的雪花。
第五篇:雪花纷飞散文
有一些美丽,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就像是一场期翼已久的约会,却不知道时间和地点,可就在你以为遥遥无期时,惊喜竟然就在暮然回首处。就像是一场雪,穿过你漫长的守候,突然降临在眼前。那么,在小城并不寒冷的冬天,人们最期盼的,一定是一场让冬天更为妩媚,更加妖绕的瑞雪。
生活的水平,好像是越来越高了,而人们的愿望呢,却似乎是越来越低了。譬如这冬天,人们谈起天气时,总会由衷地说,要是下一场雪,该有多好哇!一个冬季,下一场雪,这个愿望一点儿贪婪的成分都没有。可是也让人隐约感到,等待一场雪的降临,有点像等待一场想象中很美丽,但也很遥远的约会。
南方的冬天,雪花纷飞的场景,离人们的生活越来越远。有些地方,人们在冬天见不到雪花优雅的身影,已经是很多年了。就连地处偏远的平坝小城,近些年来与雪相约的日子,也变得很是稀少。在人们的印象中,守候一场给冬天增添风采的雪,就像是守候一簇美丽的昙花,漫长的等待,盼来的不过是转瞬即逝的绽放,诗情画意的韵味,抵不住冬日阳光下的离愁别绪,让人尽享一份满满的惆怅。
这些年,气候在人们的关注下,一年一年地悄然无声的变化着。小城的夏天,似乎还没认认真真的热乎起来,时令就已经翻开了秋的扉页。上面题写的诗句,竟然就是“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而到了所谓的冬季,街上穿羽绒服的人,却是明显的少了许多。那些爱美的年轻女子,居然能在三九严寒的日子里,穿着彰显美腿的超短裙,阿娜多姿地摇曳在熙熙攘攘的人流里,仿佛行走在春日踏青的小径上,脸上隠隐透出桃花的得意。
有了这样并不怎样寒冷的冬天,雪花儿好像总是躲在高高的天上,像是顽皮的孩童,见不到好玩的东西,就不愿飘到地面上玩耍了。小城的人们,总是看着电视画面上,那些雄浑壮观的雪景,心里充满了美丽的憧憬,希望在某个清晨,或是某个黄昏,一场仙女散花的雪,花一样地盛开在身边的土地上。
眼前,这如期而至的雪,带给人们的,是怎样的一个惊喜啊!纷纷扬扬的雪花,优优雅雅地飘洒着。甲午年的第一场雪,竟然来得是那么从容,那么优雅,就像是一群散花的仙女,悠闲自得地漫步在祥云缭绕的天空中,将一瓣瓣洁白的莲花揉碎了,纤手微扬随意抛下了人间。
年年的雪花,飘舞在空中,那朦朦胧胧浑浑沌沌的迷濛,那如梦如幻如诗如画的韵味,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好像这一场步履蹒跚的雪,曾经飘洒在去年的二月,或是更远一点的某一天。
可是,似乎又很清楚的记得,记忆中的雪,似乎没有这般单薄纤巧。每一场雪,都出现在凝冻根基已厚的时候。也许在晚上,也许是在白天,一经发现,便像是狂风席卷棉田,满天的飞花铺天盖地而来。片片指甲大小的雪花,重重叠叠的在空中摇曳盘旋,让人感觉既有“燕山雪花大如席”描写的那般夸张,又有“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那般壮观。
记忆的深处,那些已成过往的雪景,丰厚得像是用棉花装扮的一样蓬松。而且,又像庄户人家的客人,一旦来了,至少都要住个三五天的才走。于是,山野林间的寂静中,便会有雪凝折断树木竹子的声音,哗啦啦地沉闷着,不时地回响在空中,传得老远老远……
时至今日,我还记得已经很遥远的一场大雪。文化大革命开始的那一年,因父亲蒙冤,一家人便随着他,到一个名叫姑娘田的小山村,接受贫下中农的监督改造。小小的村子,隐藏在大山的深处。村子外面的山岭上,长满了大小不一的树木。村里只有十来户人家,每家取暖的途径,都来自于山野间的树林灌木。
小山村的冬天,感觉不是一般的漫长。村子里的老人,说到冬天时,挂在嘴边的一句概括性的话,叫一冬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都被凝冻凝固起来,冰封成一个童话般的世界。而在这一冬三个月里,每家每户的屋子里,那一堆烧在堂屋里,火苗子红彤彤地爆笑的柴火,是必不可少的。
对于一场大雪的降临,小村人们并不如何惊奇。因为大雪所覆盖的,是玻璃一般透着寒意的冰凌。花絮一样蓬松的雪,柔柔的粘在冷冷的冰凌上,被呼呼狂叫的寒风一吹,渐渐地地就变得心肠硬了起来。然后呢,依然不见太阳灿烂的笑脸,反而是那毛毛细雨,浓雾一样地弥漫在整个天地之间,在凛冽的寒风抽打下,溶入松柔的雪中,与深层的冰凌凝结在了一起,让所有的树木草叶,像是披上了一层厚厚的凯甲。人们出门挑水,或是偶尔的行走,鞋子上面,必须用稻草搓的草绳捆绑,才不致于摔跟斗。
因此呢,也许在诗人画家眼里,房屋错落有致的小山村,那从棉花一样纯白的屋顶,缓缓升起的袅袅炊烟,还有那不时地从树梢滑落的雪雾,呈现的是一种宁静的美丽!而在文化不高的乡民眼里,他们对一场大雪的赞美,除了一句瑞雪兆丰年以外,恐怕就只剩了寂静的夜晚,林子中传来哗啦啦的一声巨响时,脸上露出的那一抹微笑。那响声,是树木忍受不了身上背负的重压,被雪凌折断生命的哀嚎。可是,折断了的树,便名正言顺的变成了烧火的木材。在一个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漫长冬季里,取暖的木材,既然来自大自然的馈赠,村民们是不会拒之门外的。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父亲和我的身影,同村子里的人一道,感受那折断的树带给我们的喜悦。赏雪,对于质朴的乡民来说,完全是一个陌生的概念。看着渐渐厚重起来的雪,想着已变得遥远的小山村,我不禁哑然失笑。因为,我不知这份只属于诗人画家的情趣,是怎样出现在我的意识里的。
刚从沉睡中醒来的小城,好像一个睡眼惺忪的女孩,披着白色的羽绒装,显得有几分慵懒,又有几分迷茫。步履匆匆的上班一族,虽然脚下踩着一地湿滑,但依然把欣喜的笑容,留在了一把把伞下。没有撑伞的人呢,则任随柔柔的雪花,轻盈地飘落在发间,挂在眉梢,飘进眼帘,尽情地享受那一份久远的期盼,让心中的热情,触摸这冬天的花朵,感受一份美丽,会为了谁融化。
纷纷扬扬轻盈着的,是不是千千万万的翅膀?飘飘洒洒舞动着的,是不是等待了一个春秋的倾诉?这让人在寂静中品味的眷恋,就像七个小矮人堆出的梦境,迷濛而又空灵,是大自然用优雅写下的童话!置身于漫天飞舞的雪花之中,只觉得如梦如幻,虚虚实实,映入眼帘的景色,渐渐地纯洁起来,柔和起来,一切都是那么朦胧,那么富有诗意。远处的山峦,像是连绵不断的棉田,棉梗还张扬着片片绿叶,枝头却已绽开洁白的花蕾。近处的楼台亭阁,则像是高低胖瘦全不同的圣诞老人,戴着镶白边的尖头帽,飘扬着白色的长眉和白色的胡须,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雪在景中,人也在景中,也不知是人在拥抱这雨的精灵呢,还是雪花在拥抱这万物之灵?凝望着一朵朵一簇簇柔柔弱弱的雪花,心中便有了一份水一般的感动。如果可以,请珍惜这从天而降的雪花,把这份冬天的问候藏在心里,用生活的热情,将那雨的精灵,美丽的冰冷触化,化为春天的雨水,浇灌那希望的花,变成秋天的收获。
雪花飘落到大地的怀抱,被大地的温情所融化,不经意间,有泪水流下;那是雪花柔情的渲染,是冬天对春的倾诉,是天地间无言的感动……雪花的美,美在飘逸,潇潇洒洒,纷纷扬扬,无拘无束;雪景的美,美在脱俗,冰清玉洁,洁白无瑕,粉妆玉琢;赏雪之美,喜在眉梢,乐在脸上,美在心灵!这冬天里的必然,已渐渐地变成了一种偶然,飘雪的日子,似乎已渐去渐远,或许有一天,雪景已是记忆中的一份美丽!有人问起,我们会报以一个无奈的苦笑:平坝的冬天没有雪!
那么,如果我们尝试着,把昨日留给我们的忧伤,用心中不灭的阳光,烹制成今天的微笑,在冬天的雪景中,想一想春天里的梨花,想一想一场雪带来的一场丰收,我们的情怀,会不会变得醇厚一点……轻柔的雪花,飞扬着一份欣喜,在我的眼前轻盈着,舞动出漫天的迷茫,像是走进一个梦境,享受着朦胧,体味着迷离,感受着雪花的吻,柔柔的,轻轻的,微微的凉。一个短暂的美丽,竟然如此让人沉醉!
伫立在纷纷扬扬的雪花飞舞中,想起那已经十分遥远的小山村,还有那一场变成冰凌的大雪,只觉得思绪拐了个弯,竟然生发出好像与雪有关,又好似无关的一点感悟:情多了,便会不堪重负。一点一点的凉,会堆积为很多很多的冷!有时,爱越过了度,便成了恨,伤了心,伤了人,一个伤痕,是一生的痛,就像很多的雪,压在树的枝头,竹的叶梢,生生地折了一份美丽,变为凄凉。
这一瞬间,我忽然觉得,在飘雪的时候,将许多思绪,揉为一些文字,也不失为一件美事……或许,也算是赏了一回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