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在怀念中与你相遇优美散文
谁会相信最初的花园,就是爱的天堂,飘满金铂的天空下,受伤的蝴蝶早已逃遁,只有痴情的蟋蟀,仍夜夜唱着哀歌。
时间无法回到往昔,只有怀旧的脚步仍徒步的努力,幻想有一天旧梦重圆。实际上我最后得到的不过是记忆慢慢钙化的岁月。
在鲜花开放的季节,你在哪呢?你在哪一朵花中居住,在哪一朵花中安睡?你可知道我的眼睛因吸取了你太多的目光,以致在夜晚引起血液的涨痛。
无梦的夜晚我只能在怀念中与你相遇,只能在怀念中仔细地把你从头看到脚,看看你是否在奔跑中改变了自己的模样。
今夜的风很轻,今夜的月很亮,我仿佛看见你在天空中飞翔,从南到北,从东到西,用眼睛点亮星斗,用双臂放牧着白云,用心聆听着一脉天籁。此时就看见你无声地穿过我的窗根,在我的船头收拢了羽翼,均匀的呼吸如小小的潮水,洗濯着我的睡意。更看见了你手拿小小的镊子,小心翼翼地从我的身体里夹出昨日的伤。
其实我什么也没看见,外面的世界有雾罩着,我的眼睛有黑暗罩着。
倘若我在梦中惊醒,不是被来自你的强雨所击中,就是我翻身时压疼了满身的伤。
钟情在以往的岁月对于我是柄长剑,从自己的心中抽出,转身又刺向自己的心脏。而如今钟情对于我是纯银的手镯,可我不知道如何戴在你的手上。让它像一缕月光,亮在我的思念里。
一切难以忘记,仿佛刚刚相识,又仿佛相爱了千年万年,此生有你的回眸牵引,哪怕置身于千里之外,也能够活得色彩斑斓。哪怕我仅仅在一张纸和一支笔之间生存,也会因爱你,而创造出天空、大地、森林以及河流。
第二篇:好幸运与你相遇散文
如果不翻看空间,竟忘了自己第一次在上写作是在今年的1月4日。如今算来已有半年多时间,没有很长,但我却有了一种相识了很久的感觉。仿佛你,是我的一位老同学,老朋友一样。因为说实在的,除了吃饭睡觉,我很少能把一件事情坚持下去,即便是一两个星期我都很难完成。然而,对你我做到了。
我知道起初接近你的目的并不太单纯,我在积分商城中,看上了一本书,然后我下定决心,要靠自己的积分来获得这本书。也许你会说我笨,现在网上什么书没有,而且很多都可以免费下载。即便是自己购买也不会很贵,何必要那么长的等待。但与其说笨,不如说是我太执着,我就是想看看我能为自己的爱好坚持多久。或许说证明自己到底与文字有没有缘分。
因为喜欢文字,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是找了一份与文字相关的工作,旅游文案助理。结果刚做了两个星期,就被解雇了,事实发生得很突然。我问上司原因,她说:“我已经看到你已经很用心,很努力地做这份工作了,但与XX比,你的文字缺乏了灵性……”也许后面她还说了很多安慰我的话,但我都听不进去了。我只记住了我写的东西是没有灵性的,我根本就不适合写作,我就该好好做自己本专业的工作。何必非要追随自己的兴趣,我这不是自作自受吗?
我以为当初放弃了,我就不会再去写文章。但心之所向,它总会驱使我们去追随自己钟爱的的东西。所以后来,我遇见了你,从此开始了我的业余写作之路。
在这里写作,常有同伴给我点赞,给我留言,尽管只有简单的几个字,但我看到时却是无比感动。因为有人懂我的感受,喜欢我的文字,让我的文字有了更大的意义。而也因为在这里,我看到了很多很多优秀的人,他们或许也像我一样那么平凡。但他们的文字却不凡,字里行间是那么的情真意切,让人如沐清风。他们,或描绘如画美景,或教导人生哲理,或讲述动人故事,我想妙笔生花该是这般模样。
人们常说:“最好的,总是在不经意间遇见”,因为遇见你,我相信了这句话。而我想这里的同伴,也会因为有你的陪伴,而感到幸运。因为你让我们漂泊流浪的心,有了栖息地。
第三篇:怀念凉椅优美散文
凉椅,在夏天,一听到这名儿,就有了几分凉意几分惬意。
凉椅一般是祖传家俬,靠背是一些竹片,用棕绳编辑而成。虽简陋,但一靠上去,刚好把整个身子安放得服服帖帖,且有弹性,比坐硬板凳舒服。
因此,凉椅成了农家不可或缺的家俬。在炎炎夏日,在时光被蝉声拉得老长老长的午后,父亲靠在凉椅上眯一小会儿,打个盹儿,下午下地干活才会干劲十足。
凉椅用得久了,那些茶色的竹片靠背上,就会因为汗水浸染而形成一个的深色“背影”。那“背影”里,有父母的影子,有父母的疲惫与困乏,也有我们甜甜的鼾声,和让我们垂涎三尺的白日梦。
夏天到来之前,父亲总不忘把旧凉椅修补一番。更换或添补被坐断的竹片,重新编织或绷紧已经松弛的棕绳,使它们完好如初,牢固如初。
凉椅,顾名思义,是纳凉的工具。不错,满天星斗,晚风徐徐,父亲抽把凉椅,摇把蒲扇,去院坝歇凉,有时与邻居们唠几句嗑,有时沉默不语。但能感觉到,父亲对乡村生活是那样的喜欢和满足。
一把凉椅,可能坐过几代人。双目失明的祖母坐在门口凉椅上看家护院的印象,如雕塑一般永远留存在我们的记忆中了。
享用凉椅,似乎成了父亲的专利。那时,脚不停手不住的我们喜欢在凉椅上磨磨蹭蹭,但一看见父亲收工后,一手拿了叶子烟杆,一手端了烟篓子过来,我们就心领神会,立即起身让座。要是客人光顾,那凉椅就成了待客的“宝座”。现在看来,那凉椅不仅是父亲树立家长威严的道具,也成了他们教育子女敬老爱幼、礼貌待人的教具。
其实,凉椅还扮演特别的角色,见证着人生的忧与乐。用竹竿将凉椅绑成滑竿,就成了山里人出行的座驾。当时,裹了小脚的祖母坐上颤颤悠悠的滑竿去七大姑八大姨家走人户,那威风那气派哟,不亚于国家元首出访。
那时,在不通公路的老家,在拐弯抹角的山路上,滑竿就相当于担架。用它把重病的父亲送往医院,反反复复很多次,我们都毫无怨言。那滑竿那凉椅,成了血浓于水的见证。
也许,是为了平息我们某次有关凉椅的纷争,父亲曾许诺:等你们长大了,各自成家了,每家分一把凉椅去。可如今,父亲走了,弟兄们各散五方,大都进城安了家,几乎家家都有真皮沙发,有电脑椅,有老板椅,有沙滩椅,有逍遥椅,甚至有按摩椅……唯独没有凉椅。
哦,凉椅,虽然远离了我们的生活,但依然叫人怀念。
第四篇:怀念地瓜优美散文
也许是对地瓜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每次走在街上,看到街道两旁小贩们吆喝叫卖的烤地瓜,总会想起故乡的地瓜以及童年的一些趣事。
关于地瓜的记忆始于童年。每当地瓜丰收的时节,家里堆满如山的地瓜。童年的我常常和伙伴们一起用破草帽装满地瓜,跑到村后路边的垃圾堆里烧烤。地瓜有的被烤焦,有的半生熟,我们却吃得津津有味。回到家时,总被姐姐取笑我“黑脸猫”。每次放牛,肚子饿了,到地里挖几个地瓜,拾些干牛粪烧烤着吃,那可真是一种享受。
故乡的地瓜种在春季,收在秋季。春天来时,把地瓜藤剪成小段播人土里,到了秋天便有收获了。秋收时,全家大小一整天都得呆在地瓜园里摘地瓜,然后把地瓜刨开成小薄片,晒干,砸粹,再用麻袋包装好,用牛车拉回放进缸里,作为人、畜一年四季的食粮。听母亲讲,在那吃不饱饭的年代里,地瓜曾是我家的主食。地瓜的许多故事,仍挂在母亲的嘴上。童年的许多关于地瓜的记忆,仍在我的脑海里清晰透明。因为饥饿,童年的我站在一张小板凳上,把头和手伸进了装有地瓜干的大缸里,不小心栽倒进去,幸好母亲刚从地里回来,及时把我抱了出来。
理解了地瓜,时光已流逝成不可弥补的苍桑。
离开故乡的那天,母亲特地烤了一筐地瓜让我吃个饱。临行时,母亲塞给我一小包地瓜干,亲切地说:“不要忘记地瓜”。
参加了工作,走在都市的大街上,看到卖地瓜的小贩们整天为生计而奔忙,才真正理解包括地瓜在内的一切粮食得来的不易,才真正理解临行前母亲的话语。
端起饭碗,都会使我怀念故乡那香喷喷的地瓜。想起地瓜,就会想起母亲,心中就会涌起一阵温情。
第五篇:怀念桑树优美散文
春节过后,春的脚步也就越来越快了,而这个时候,人们大都脱下了厚重的冬衣,人也变得跳跃和轻松起来。每当徜徉在春日暖阳的街巷,看着路旁一丛丛、一蓬蓬的各色树木,树梢上渐渐绽出的嫩绿新芽,心底不由有一种蓬勃在涌动。
今年的春天,雁城衡阳兴起了一场“十万乔木进雁城”的绿化活动。据报载:今年中山南路和船山大道新植了桂花树和丛生桂花,蒸阳路加种了二行广玉兰,蔡伦大道种上了红花玉兰和银杏,蒸湘北路有中华楠木和红叶李,而江东的东风北路还种上了樱花。所以这段时间,你常可发现突然间被翻开的泥土和挖开的树坑。不经意间,你会蓦然发现某一条大街上新植的一行行树木整齐地闯入了你的眼帘。
这让我深深地忆起了儿时曾经生活相伴了很多岁月的那株桑树,让我久久地挥之不去。
小时候,我常跟奶奶住在石鼓区一个叫做松角坪的地方。小巷里一间挨着一间的都是些低矮的砖瓦平房,有的还是树皮和稻草的屋顶。那时奶奶的矮房就在这条小巷的当口,门前是坚实的泥土地,只不过在房门口垫了几条青石板的台阶。抗战时期的衡阳保卫战使整个衡阳城几乎夷为平地。后来人们只得就着些残砖剩瓦搭建起这些简朴的房舍,以后不断地修修补补,才有了那时的格局。
隔奶奶家只三四间房,有位我称“大伯伯”的女主人,她家里紧挨着的,就有一株硕大伟岸的桑树。在我幼小的记忆里,那株桑树一直就是那么高大遒劲,粗黑的树干足有半米还多,高高的树冠远远高过那些屋顶。站在它的下面,我常常要仰视它那如伞盖般宽阔浓密的树冠。眯着眼从树叶的缝隙间探视那一束束撒落下来的阳光,摇曳的树影儿和斑斑驳驳的阳光在地上来来回回的晃悠,听着树梢上不时传来的阵阵蝉鸣,夏日的午后显得那样的宁静,仿佛只有我独自在这世界伫立。
而春天的时候,桑树的叶子长得特别可爱,叶子上沿着叶脉疏疏地长着细细的绒毛,用手指轻轻地拂去可以仔细地感觉到细细绒毛在指尖滑过的惬意。每当这时,我常常要摘下一些桑叶,认真地拾掇干净,把它们平平地放置在一个纸盒里,然后捉几条白白胖胖的蚕宝宝爬在上面,托着腮久久地端详,看着蚕宝宝们沿着桑叶边缘蠕动着笨拙的身体,有节奏地点头一样的进食动作。只一会儿功夫,好好的桑叶就被它们啃噬下一块凹凹的缺口来。如果蚕宝宝多了,你还可以真切地听见那轻轻的沙沙声。绿的一片上爬着一条一条胖胖的蚕宝宝,着实可爱。看着它们忙碌的样子,心里也又甜滋滋的起来。
每年的五到七月,是桑椹成熟的时候。这时候,树上挂满了一坠坠沉甸甸的,红红紫紫粒粒饱满的果实,有些熟得能滴出汁儿来。而这时,树下常常引来一群群的小屁孩,倘若要是有个人胆儿大的又会爬树,往往会在小伙伴们的齐心帮助下,偷偷地攀上树去,就着够得的那些熟了的桑椹急急地摘下几挂来,然后就匆匆溜下树,高兴地与小伙伴们呼啸着一轰而去。大家追着这个勇敢的英雄,争着抢着能多得几颗,然后挑那好的塞到嘴里去,嚼出一些紫黑色的汁来挂在嘴边。吃多了,也就把红红的唇染成了黑色。因为上树摘桑椹常常弄坏“大伯伯”家的屋墙和瓦檐,一听得外面有动静,“大伯伯”就气冲冲地拿着一根细竹竿追了出来。警惕的小朋友们也就撒腿跑开了,只留下一串串的尖叫声和怒骂。
上学后,一到暑假放学,松角坪的孩子们又常有机会凑到一块了。夏天太阳虽有些晒,但硕大的桑树能给我们辟出一大片阴凉。小伙伴们取下谁家一块平平整整的门板架在上面就成了一张大桌子,大家围坐在一起,各自取出自己的假期作业,不知疲倦地一做就是大半天。有算算术的,有写小字的,还有弄出毛笔和墨汁来写大字的,那时从文具店里买来的墨汁常有股不好闻的气味,于是小巷里充满了这种特有的气息。
其实衡阳这地方是很容易植桑的。桑树应该算是衡阳地域的本土树种。然世事变迁,现在的城里是很难觅见成片成林的桑树了,常说“沧海桑田”,那么这“桑田”呢?
我的童年大部分时间就是在这个叫做松角坪的地方,在这株大桑树下度过的。伴随我的,就是年迈花白头发的奶奶和小巷里和谐相处的老街坊。街巷虽小,但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却是那么的大,足够我游戏和闲耍。夏日宁静的午后,大人们都去午休了,我常独自坐看对面高墙屋顶上那些黑色羽毛的不知名的鸟儿们来回地飞来飞去,觅食、进巢、喂雏的忙碌。轻风吹得墙头上的小草和树枝一阵阵晃动。偶尔,秋风起后,还可以看到高天上飞过来一行排着“人”字的大雁,整齐地向着南方移动,慢慢地消失在我的眼前。看着它们远去的身影,我常在想,它们这是要飞到哪里去呢?一定很遥远很遥远吧。
时间过得真快,我的奶奶和那些熟识的街坊邻里,很多都已作古多年了。曾经,我去造访过那个叫“松角坪”的地方,原来的景致早已不存在了,而那株桑树也没了踪影。于是心里不免一阵怅惘。
再过些日,又到清明了,我在想,今年清明,是不是到奶奶的坟边去植几株桑树苗呢。待到它们再长得高高大大的时候,我可能就能带着自己的孙子去看老老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