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想起那一屋书香优美散文欣赏
这个夏天,我决定要出去好好走走,访友,看风景,于这个花好果香的下午,我约一妹要去她家,一是看望她的父母,二是要去她那满屋书香里坐一坐,想让心得到一些生活里的养份。
正巧,她也想和我去南山公园走走,真是心有灵犀啊,高兴,多日的烦闷就要在那书房里得一慰籍,去了,她说,姐姐,才几日不见,想念,呵呵,这不是来了吗,俩个人无遮无拦地嘻笑着。知道她也烦恼,工作,家庭,孩子,这些谁都有的心事,日子里的锁事困扰把人的心志都磨没了。于她,我是大她几岁的姐姐,于我,她是我的良师益友,是不可多得的文字上,精神上的财富,她那么优秀,而我,平庸俗气。我们认识的五年来,一直是快乐的。她没有博客,却是文字高手。呵呵,还是别这样说了吧。她看见了会说我言过其实。
最喜欢走进她的书房,她是爱书也愿和朋友共享好书的人,不像有些人爱书却不愿让人分享。其实我也怕别人把自己的书借去了,再也不回书柜。这点我是十分理解人家心情的,所以,从不开口借人的书,哪怕那书有多好!
但她的书,想看那本就看那本,一直都是在书房里欣赏,从不拿出去,当然如果我要看,她会乐意借给我的,而我看谁的书都是小心翼翼的。她说,我太对自己要求高了。是的,人活着要有一份自爱的心。说着生活里的一些人一些事,她在新修的房子里对我说,姐姐,我会在阳台上按一个小茶几,摆几只小凳子,约知己一二常叙家常,愿与文友共赏好诗美文。我笑说,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她说,一定要到南山公园走走,正好南山公园演秦腔,她说最喜欢看演戏的氛围。我不喜欢吵闹的场合,但不想扫她的兴致。到了南山公园已是华灯初上,她像个孩子,那么高兴,那么兴致勃勃,我也高兴,久违这种亲切。看戏,看花,看风景。看跳舞,看人间万象在此一瞥。她和我说起了芳,芳和我和她一起度过了一段美好的岁月,想起芳和我们一起在南山公园的一些往事。那样亲切。芳现在离开了这个城市。去了外地生活。唯愿她一切都好,我们的祝福会常伴芳的!
在南山公园一游,又回到了书房叙家常,她送我李清莲前辈的《流年往事》这是一个传奇的女法官写的自转。她说那是一个能为人民办事的好人。我谢谢她,我说我一定会欣赏的,会一定在里面找到一个文字爱好者共同心声的!
逐在书柜里看一遍她的那些藏书,闻一闻那些书散发的香味。这是多么让人感怀的事情。也是于一个爱书人的精神最高享受!
夜色苍茫,我心已平和了许多,我告辞,她执意要送我到家门口。又牵手走了那么远的路,这是这个夏天最美好的一天下午,也是这些日子最轻松的一天。
感谢那一屋书香,让我找回了我丢失的美好,拾起了自信。想起那一屋书香,像与智者一起行走!
感谢这美丽的相遇,缘分的路上我们会走的更远。
第二篇:想起荷塘优美散文
夏天已过,荷,还在举着粉红的小伞等我么?
忽然想起满池的荷塘,想着想着,似乎一大片诗意就要从那里滋生出来……
想象自己是一只轻灵的白鹭,站在宽宽的荷叶上,眼里只有一池碧波。
偶尔飞过的蜻蜓,偶尔降临的细雨,都是一抹动人的风景。
一对对小荷,紧挨着窃窃私语。
天上的云朵都下来了,在池塘里一动不动。
一支舒缓的曲子响起,内心越来越安静。
远处,谁将无人之舟横在那里?难道在等一个永远等不到的人?
而我,只是一只白鹭,永远猜不透人类那么复杂的情感。
我环顾四周,看见袅娜的人徘徊在袅娜的柳树下,隔着长廊向荷塘这边张望。
一阵风过,我听见有声音从荷叶上滑落下去,滴答一声轻响。
是露是雨?是逃离还是投入?
长久的冥想,还是无法解开这个谜。
闻着花香,我似乎更懂一些。再美的荷塘也有枯萎的时候,再美的风景也只是过往。
而荷塘终究不属于这个季节,它只属于那个刚刚逝去的夏天。
第三篇:从打枣想起优美散文
枣,虽不是什么珍品名果,但却是我国城乡人民比较喜爱的果品。这不仅仅是因为枣肉里含有各类丰富的营养物质,素为人们做年糕、裹粽子、煮腊八粥、蒸八宝饭、熬莲枣汤所必需。同时,枣在中医处方上还是一味中药,具有保健和治疗的双重功效。并且还因为枣与“早”同音,所以人们结婚时,新被里都少不了枣。其寓意是以取“早生贵子”之意,枣子,枣子,“早”生贵子嘛!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人们虽然对枣十分喜爱,但对枣树却并不珍爱,甚至似乎无视它的存在。我国各地的乡村人家,尤其是山乡人家的房前院后,差不多都有几棵枣树。可是从不见主人去管它,几乎近于野生。枣树一生中受不到诸如对其他果树那样的修剪、浇水、施肥等保护和管理。结了果实以后,人们也不像摘桃摘梨那样,小心翼翼地生怕弄断了树枝或碰落了花蕾,而是找来一根棍子不分青红皂白地一阵猛打。此所谓“有枣没枣,三棍再找”,直打得枝断叶落,遍体鳞伤,枣子落了一地,枝叶也落了一地。
对此,我常常为枣树感到愤慨和不平,枣树平时开花结果,得不到人们丝毫的关心、爱护、甚至从来不见人们来看它一眼,这也就算了。而果实结成后,却给予一种近乎强盗式的掠夺,这样对待枣树也未免太不公平了。读者文摘在线阅读
然而,后来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时,我才知道自己那股无名的激愤,实在是有点自作多情了。起先,我以为人们不摘而是用棍子打,是因为枣的果实比较小,藏在枣树的枝叶中不好找,而且枣树全身都是刺,用手去摘难免会被刺破手。一位与枣树打了一辈子交道的枣农说:“枣树就是怪,怪就怪在你越是打它,越是打得厉害,明年它就长得越好,枣儿也就结得越多。要是不打,明年它反而结得很少,甚至干脆不结枣儿。”乍听这话时我有点不信,真的吗?难道枣树真的是天生的贱骨头,非要打不可。天底下竟有这样的怪事?然而,面对着守了几十年枣树的老枣农,我又不能不相信。
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答案来。后来我想起以前读中学时上植物课时,老师讲过生物界有这样一种现象:在自然界中有一些物种,在恶劣条件或生存环境受到威胁时,它就会拼命生长、繁殖,以保持物种的延续不绝。而当它处于相对良好安全舒适的环境条件下时,反而生长缓慢,缺乏生命力,其生长繁殖能力也越来越低,甚至导致繁殖能力的丧失,并最终造成这个物种的灭绝和消亡。植物界和动物界都有这样的情况。
于是,我终于明白了!这也就是孟老夫子所说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吧。
由此看来,生活中该需要精心爱护的,我们就不能掉以轻心,要倍加爱护。然而,生活中该需要磨难、历练的,我们就应该使其“劳其筋骨,苦其心志”,决不可一味宠爱,让其极度的舒适、安逸,比如像对待枣树那样,决不可错施仁慈。
第四篇:那一片荒野优美散文
推荐那一片荒野,那一片小小的荒野,我每天都会路过它,注意它,只是不知道它是否留意到我对它的关乎于情?它其实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炫耀之处,它,没有茂密的森林做背景来凸显出它的无垠和荒芜般寂然的思绪;它,没有涓涓的细流做梦乡来映衬出它渴望着丰腴和青翠的心事;它,只是那样苍白着一份情结,纠缠着书写出一篇铺满了落寞的诗歌。
不知道是哪一天这一片小小的荒野被火点燃了,发出“嗞嗞”的痛的声响,烧疼了草皮,更烧焦了原本就枯槁的心绪,从清晨一直到黄昏,那一阵阵哀恸的白烟都没有散去,仿佛是一双双无力而飘缈的手伸出,向着天空哭泣着索要回忆。夜晚,月儿从星子的缝隙里探望,这一片小小的荒野已经淹没于无法挽回的沉沦之中。
又路过,在那一个天刚刚放亮的清晨,天际是微微的鱼肚下的青白,远远的,有一小块泛绿的竹林,我看见了,这一片荒野,它,看起来,是彻底的死亡了,绝望了。一整片一整片焦黑了的印记已经盛不下一滴晶莹的露珠,就连那一阵风儿吹过,也只摇首而去,留下一声声无奈的叹息。没有时间去收割的爱情就这样泯灭了,在一场人为而生的烈火之下。
很长时间了,我都不忍去看它,只是将眸光的尽头绕过它的存在,放到更远更远的前方,我不想用自己的伤感换取那些没用的泪痕,我更不想在某夜想起它的时分垂泪啜泣,我知道重生需要时间,不知道多久;我也知道回首需要力量,不知道多疼?
路的两旁,树与树之间总是被空气隔阻了既定的距离,无法去完美月光来时温暖相拥的背影,影子与影子重叠,目光与目光交汇,深情打碎了寂寞,没有时间再去光顾孤独和单身的意境。这一片荒野在这样的情景之下,应该也动了心吧,像摇曳的烛火读懂了风的眷念,像有意的落花读懂了看似无情的流水。心,即使再空芜;情,即使再冰封,也该闻到了风中暗含着喜悦和欢快的气息了吧。
挣扎着破土,疼痛着重生,虽然裸露的灵魂无可躲匿,那就从地的底下萌动出希望吧。仿佛是逆着时间的光线了,我,再次经过时,无意的眼神落下,那里已变了神采,不再是我初识时颓败的景象。唯有生命是不可小视的,也唯有成长才是不可漫灭的亘古情怀。
风,再吹过,我的所谓忧愁只是一圈太容易破碎的肥皂泡,一不小心就会幻灭成不切实际的水汽。黑暗,不是不愿意醒来,只是还没有到灿烂的时分。那一片荒野前面,多了一张笑靥;那一片荒野之上,星月共缠绵;那一片荒野之下,有野花开了又落的淡然足迹;那一片荒野之中,时光,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
第五篇:书香缘优美散文
执燕之手,与燕偕老,缘起苏联小说——《海鸥》。
高中毕业,家境窘迫,唯有别乡谋生。初来甫到南海,举目无亲,假日百无聊赖,加之囊中羞涩,既不花钱又可充电之处,非镇图书馆莫属。
每逢休息,早睡早起,一杯水就着两个白馍,三两下搞定,徒步20分钟到镇图书馆,找一僻静处坐下,与书共舞,其乐融融。
在校时常沉迷于苏联小说。那时,《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静静的顿河》、《叶尔绍夫兄弟》、《铁流》、《毁灭》、《金星英雄》……都是我枕边的“爱人”,她们陪伴我度过了中学时代。
某日,在图书目录中觅得苏联小说《海鸥》,欣喜若狂。循着目录的指引,我信步来到书架前。寻来找去,难觅书踪,不禁自言自语道:你在哪呀,干嘛老躲着我呢?
你找啥书呀?一个甜甜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我可以帮你一起找啊。
抬头举目,见一妙龄女郎,身着一袭粉红色连衣裙,正婷婷玉立于书架右侧浏览着一本书。我想找苏联长篇小说《海鸥》,我说,找来找去就是找不着。
哦,这本书呀,我正看着呢,她把书轻轻地扬了扬说,想不到我们还有共同的爱好哦。
唉,真可惜呀,另外两本被人借走了,我惋惜地说,要是还有一本的话那该多好呀。
要不,你先看吧,那女孩大方地说,我再看其它的书。
君子勿夺人之爱,我咋好意思夺你所爱呢,我忐忑不安地说。
要不,我们一起看吧,女孩热情地发出邀请。
我客气地说,打搅了,还没请教你贵姓大名呢。
免贵姓庄,小名海燕,女孩缅甸地说,叫我小燕子就行了。
我姓辛,字酷明,就是酷呆了的酷,明明白白的明,要是用软绵绵的官话叫我,就变成了辛苦命。
哈哈哈,你的名字真有意思呀。我们离乡背井出来打工的,哪一个不是辛苦命呀?哈哈哈……她银铃般的笑声,消除了我的尴尬、拘谨。
海燕看《海鸥》,太有意思了,不过,在大海上,海燕可比海鸥更勇敢哟,我调侃地说,但不管咋说,她可是你的姐姐哟。海燕扑闪着一双大眼,绯红着脸,一语不发。
我们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津津有味地看起书来。我们飞快地阅读着,简直就是一目十行呀。海燕尖尖的玉指在书页上轻快地翻动,四只不知疲倦的眼睛在书上来回扫视。直到把书看完了,我们才觉得太对不起咕咕叫的肚子了。
以后的每个休息日,我们都在镇图书馆度过。不久,我们翻遍了图书馆的外国名著,把阵地转移到了南海购书中心。在那里,我们各自寻找喜爱的书,席地而读。偶尔买书,也是海燕出的“馊”主意——各买一本,互换着看,一本变两本。
哎呀,想不到你还挺会过日子哟,一次,我故意借题发挥,用言语揶揄海燕,要是将来谁娶了你,真是有福气哟!
我谁都不嫁,海燕杏目圆瞪,嗔着说,你就那么嫌弃我吗?
我可没钱娶你这大美女哟,话刚出口,我就后悔莫及了。
谁要你的钱了!有钱就多买几本书堵住你的嘴巴……
相同的兴趣和快乐的读书生活,把我们变成了无话不说的知己,几年后,我们在南海共筑爱巢,开枝散叶了。时至今日,虽已步入不惑之年,但依然初衷不改,嗜书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