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在这座城市诗歌
城市夜是它的
它发出五颜六色的光亮
感染了五颜六色的思维
高高低低前前后后
将白天通体一色的此刻不再单调不再简单
车行道汽车一次又一次地
剪彩工业发展的灵魂
前面有两只灯光
后面也有可不同的是
前白后红
分明的音符前进的音符
一辆接一辆的左上右下
心脏也靠左行走
商场店铺地摊
抑或地摊店铺商场
将货物的档次列入了ABC
将消费群的需求也划出了CBA
城市的空缺
用夜来填补用夜来交流
巷口站立的露腿族
像一个个字母“h”
也像一朵朵夜来香
麻醉一些尘埃喂饱一些出逃的饥饿
除了夜
谁也不说出一些不可告人的折磨
将这块痛补在另一块痛上用卑微修复自己
去努力救出心里荒了很久的田野
站在灵魂的制高点绝对是一场战争
谁能说清其中一或者二呢
将来就让灰尘锁住紧闭的双眼吧
一些宽大的住宅楼户
是不把夜放在眼里的很多都是用一块亮光瞄一下
然后用玻璃窗挡隔夜空
还有一些谁也不知道
什么时候亮出
就像猜不出夜的深浅一样
站在街灯下
让街灯和另一个影子
重叠起来默默地
思考眼前的过往好与丑
自己站好
自己发光
在这座城市
第二篇:风穿过这座城市诗歌
一条河沉默 和天的对语
往事 被尘埃包裹
痛在分割的板块中
快递,雾霾签着名字
蝌蚪般的游离
心重复地清洗,城市的门扉
梧桐树,裸露着死亡
一个人,抹去一片森林
棕榈树沿着曾经的足迹
疑惑的对撞,镜像中
拖住昨日的影
鸟,选择路线迁徙
日子的更迭,在120分贝上颤抖
手术刀,在发展上磨砺
支离破碎撕咬着神经
肌肤,夹着残酷的刑具
拥挤,蹂躏着时间的键盘
幸福总是这样飘来飘去
游击战,城管和摊贩
用孙子兵法玩老鼠和猫的游戏
鞭子犀利地抽打,房奴
今天出卖着明天的肉体
儿歌,跑调在沉重的书包
稚嫩的心床为未来的影子占据
过山车的起伏,牛和熊的对弈
泪珠,模糊了大阴线的走势
旮旮旯旯,开放的花沿着古藤蜿蜒
角落里的语言,迷失在巷道的氤氲
传统,在时代脚下一声叹息
一地鸡毛,让忧郁成为主题
顺着经脉的方向寻觅
虹,串联起光阴的距离
不要将缠绵网住飞的羽翼
阳光,照亮阴暗的诗句
脚步和坎坷的接触
让大地产生火花
思想与艰难的交涉
在废墟上滋生美丽
风穿过这座城市
穿行在铭记城市的岁月
过往总有着挫折的痕迹
历史在探索中光耀大地
风穿过这座城市
希望是纷飞的雨丝
第三篇:这座城市随笔
在北京的半年里,有很多人问过我对这座初来乍到的城市的看法。
我说北京是个很矛盾的城市,这样的说法并非我的妄言。我曾在某个入冬的夜晚一个人穿过整条成府路,天色已晚寒风瑟瑟,抬头的时候眼里撞见搜狐和网易的总部大楼,灯火辉煌,在那个能见度并不高的时刻像是浩瀚星海,那个时候我总算是懂了为什么大家总是把五道口叫作宇宙中心,这种渺小感同样出此刻中关村和国贸。而另一方面,我也曾在某个工作日到北海公园、什刹海以及景山后街的胡同里转悠,在如织游人散去的时候看这座城市与熙攘的外壳剥离,显露出老皇城根儿的气质。
对,这是我即将生活四年的北京,一座先锋又保守的城市,他现实主义又理想主义,如果不是令人难以忍受的雾霾,他就应能够满足年轻人的诸多想象。
然而并不代表我不会想起福州。
离开福州的那天是个晴天,阳光温软湿润,细碎的光点随着闽江水不回头地向东流,苍翠远山与头顶的一汪蓝,像是这个城市最经常出现的天气一样,彼时我还认为这样的气候与她本身一样平凡无奇。
关于气温,有这样一个段子。
“同学们,自从上了大学,故乡对于你们就只有冬夏再无春秋了。”
福州同学:“老师,咱们的故乡本来就只有冬夏没有春秋。”
不存在什么过渡季节,能在冬至那天尚且持续着接近30度的高温,“三次入冬尝试失败”之后猝不及防地降至十度以下,夏天也来得没有一丝丝防备,针织衫或许刚穿了两天,短袖就迫不及待占领了衣柜。
这是在我还没有抵达北京之前,对福州的印象。
我以前一度认为福州是个低调到没边的城市,拥有省会的头衔,名气和景点知名度也不如隔壁的厦门,出门旅游辗转过许多城市,它们有的霸气有的温婉有的文艺,福州却很难让我找到一个词来形容。同行的人问起我的来处往往有些尴尬,若是有人能立刻反应出“哦五口通商和沿海开放”,那文化水平必须不低了。
那时的我尚且没有想到,直到我最终踏上离她三千公里远的土地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她还是有那么点南方城市的娇俏宜人。
总之在每一次的口语测试里头,应对”describe your city”这样的题目,我也总是第一反应一摊手:“A city which is suitable for living”。
我想这或许是我在最短的时刻里所能给予她的最高的褒奖。
初中的校址在仓前山上,山前是奔流的闽江水,红色的砖墙,蓝色的百叶窗,葳蕤的榕树、杉树或是些其他什么树,上山的羊肠小道贯穿了我三年的生活。除了几十所的小学初中高中,这座山上也同样有不少政府机构,亦或者是以前的领事馆和民居,又或者是教堂、寺庙、道观和神学院。到了三五月份的时候山上漫山遍野就开满了蓝花楹和羊蹄甲,白色紫色粉色的云雾缭绕着这个以前作为租借地的南台岛。
高中的时候去了西边郊区的大学城当起了寄宿生,西边的旗山烟雾缭绕,晨起的时候能够看到掠空而过前往江心洲停留的白鹭,也以前正因这样的风光,一度闹出网友把它当做“海市蜃楼”的乌龙。橘园洲大桥下江心洲的植物恣意生长,郊区的夜空还能够看到星星,晚自习后的操场上会有天文社的同学拿着指星笔勾画出夏季大三角和各种星座的位置。
直到此刻,离开她,哪怕我当时走的没有任何留恋。
尽管我不得不说,在我的印象里这座城市从来和梦想拼搏没有什么太大关联,但我觉得她从来就不需要,不是每一座城市都非要承担起所谓“大城市”的重任。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前几年的“宜居城市”得了第一名的影响,这些年建起了各种公园,从东部办公区的花海到东二环的金鸡山栈道再到十几年之后重新开放的江心公园,似乎都在想尽办法去使这个名字显得更加名副其实。
金鸡山的栈道正对着福州市火车北站,北站周边是郊区老旧的民居;花海公园位于南江滨,是新的市政府所在地,距离鼓山极近;江心公园是闽江中下游构成的江心洲,南边就是烟台山上的龙潭角——天后宫的所在地,香火旺盛,清晨会有烟雾缭绕。
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会觉得这座城市好像还是留了属于她的一些气质,像是世俗烟火里的奖赏。
最后说一件事。
和一个在北京工作的高中学长吃饭时,他说,其实走了那么多地方,我不怎样想福州,要想的话,或许是胃吧。
鱼丸Q弹爽脆,锅边清爽鲜美,马蹄糕甜而不腻,荔枝肉外脆内软酸甜适中,相比于肉来说或许里面的马铃薯才能算是受到最多好评的主菜,类似的还有南煎肝。想念的时候或许只有北方食堂里的糖醋里脊能一解乡愁,同学习并领悟好奇“但是糖醋里脊不是北方菜吗”,我也只能尝一口不是那么地道的糖醋摇摇头“你不懂”。
或许只有福州菜馆里的“大师傅”,才知道怎样能调配出酸甜比最合福州人胃口的配方。
以前的福州是个小城市,此刻一个一个商圈建起来,哪怕地铁还在修筑当中,三环高速的城市延展潜质也不容小觑。我总是要吐槽她在转型过程中的性命不可承受之堵,也要质疑福州的购买力是否能撑住日益崛起的商圈。
但其实都没有关联。时代在推进,任何一座城市都不能免俗,因此我着实无法在重新翻修的三坊七巷、略显破败的领事馆和被推倒的上下杭面前在那里诉说这是一座在高速发展的背景下依然固守初心的城市,又或者说,对于城市来说没有什么初心是拿来固守的。如果她是那样,那么过去多少年,建设亦或是倾覆,升沉荣辱,她依然还会是那样。
我总说,北渡南归,北渡南归,其实大多数人总是“心上故乡,脚下远方”的。我一向认为乡愁永远是距离的产物,没有必要去感叹这座城市能吸引多少来客,能喊回多少原住民,被抛在身后或者是被真心惦念着。从那里走出过很多人,严复、林觉民、吴清源、邓拓、林则徐——这些一度站在时代风口浪尖的人们,他们有的回来了,有的没有。
“赠你以欢愉”或是“送你随他去”。
市场里用福州话砍价买菜的大爷大妈,社区里下午响起的麻将声,这些都是日常生活本身,其实也没有那么多传奇,至于情怀——如果你需要的话,也能够自产自销。
是岁月赋予了这些老旧事物太多沉甸甸的力量,使咱们在触摸到它们的一瞬,浮想联翩。这座城市,如果在地图上,也就是一个冰冷的点,但是却在回归线上一次次完成了与这个时代的和解。
第四篇:我想你不属于这座城市诗歌
我想你不属于这座城市
尽管风浪隔膜了我们
雨雪淡化了岁月
回家的心不变
车子的豪华载去了我的梦
时间的挫败改变了玫瑰花的状态
青春作伴好还乡
一路奢美
轻享景致
我想你不属于这座城市
等到繁花殆尽
生命枯萎
我们才略有一番情境去时尚
逛街是闲情雅致
离开是因为爱你
沧桑的路径在幽暗处
我想你不属于这座城市
霓虹灯的愿望没有达成小河的水清幽
如果爱放手
生活的繁花绽开怒色
比翼的鸟在天空是风景
思念在心头盛开着鲜艳的色调
第五篇:逃离这座小城的诗歌
我想逃离这座小城,这座小城太复杂;
我想逃离那些人,那些人太复杂;
我想逃离这些事,这些事太复杂。
这座人事非非的小城,我亦不想再介入,只因他们太复杂,困惑着我,扰乱着我,迷失了方向。
这座小城使我遍体鳞伤,这座小城储存了我太多的无奈与迷茫,我想逃离这座小城,闯出自己的小世界。
我不想再继续堕落下去,我亦不想再看到自己堕落的模样。
我想逃离这座小城,更新自我。
我只想逃离这座小城,逃离这座小城,抚平我心底的伤痕;
逃离这座小城,寻找我追寻已久的渺小的梦;
逃离这座小城,看看繁华的世界。
年少的心有些轻狂,迎着朝阳,逃离这座小城,永远逃离这座小城,不要回头。
伸出你的那只手掌,走在路上的朋友,我们干一杯酒,胸怀向大海。
走在勇往直前的路上,把自己的世界耕耘,哼着我自己的小曲,逃离这座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