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重温童年渔趣日记
江南水乡,河成网,塘成串,水成片。上个世纪50年代,那时水清鱼多,常到水边钓鱼或水中捉鱼、玩鱼成了我童趣中一处永不褪色的记忆。
我家有一块祖传的巴掌大的秧苗田,别看它小,家里几亩稻田收成全靠它。初夏,一簇簇嫩绿且略带清香的稻秧苗,从秧田里移栽到大田里;入秋,新的稻种又在这秧田里诞生,成了翌年丰收的希望,全家对它视为命中宝,万分倍加至爱,从每年农历谷雨开始,父亲就要在秧田上忙碌起来,翻土、灌水、整田、布谷……一直要忙碌到秋后。秧田南端有一条小水渠,用来灌溉秧苗。渠两边长满了青草,几乎掩盖了水面。
渠中清水长流,水中小鱼成群。每到父亲去做秧田时,我便随他下地,到渠中去捉鱼、玩鱼。那时又没有捉鱼的工具,全靠两只小手在水中悄悄地去捧鱼。小鱼虽很小,大概刚刚孵化出来,但在水中很灵活,不太容易抓到。我只能耐心地蹲在渠边,看见一群小鱼慢慢游来,便小心翼翼地把双手放进水中,见小鱼不知不觉地游到我手中时,迅猛地把手捧出水面。这种办法还真奏效,只是要有耐心,要费很大劲。抓到的小鱼放在父亲喝水的青瓷碗里,我便蹲在旁边细细玩起鱼来。小鱼活泼可爱,浑然不知已离开了水渠而身陷困境,仍瞪大两只小眼睛在水中悠然自得地来回游乐。时间一长,我发现小鱼带回家不好养,心想要抓到几条大一点鱼该多好。但凭两只空手要抓大一点的鱼恐怕只是梦想,于是我在家里翻箱倒柜地到处寻觅捕鱼工具。
家里干农活的农具倒不少,什么锄头、钉钯、铁铲之类,哪有捕鱼的叉、网、篓一类的工具呢?正当我一筹莫展时,突然看见吊在屋梁上的一只小竹篮,虽是用来买菜盛物用,但我想用来逮鱼也可凑合,总比赤手空拳强。我拿着竹篮欢天喜地一路小跑来到渠边,在渠边的草丛里轻轻把竹篮放入水中,然后在水中横拉后猛的一下提上来,尽管一次次费力不少,但篮中仅偶尔有条小鱼在乱跳,一股高兴劲儿顿失许多,看来这个办法不行,得回家再继续寻找工具。在家里转了几个来回,忽然看见院角里有只竹畚箕,是父亲用来挑土用的,由于破旧已经不能用了,祖母有时用它上菜地放菜苗。我想这竹畚箕逮鱼看来肯定比竹篮要强,放入水中往里面赶鱼,定能逮到鱼。我急忙拿着竹畚箕又一次来到渠边,脱下鞋袜站在水中用竹畚箕捕起鱼来。大概水中鱼多,尽管竹畚箕有几处破漏处,一些小鱼都漏掉,但不一会儿已捕到不少鱼虾,有土婆鱼、柳条鱼、小鳊鱼、小鲫鱼,青虾、白虾……第一次逮到这么多鱼虾,我高兴极了,全然不顾衣服浸湿,手上脸上都沾着泥巴,仍是不停地在沟里到处逮鱼,直到夕阳西下才恋恋不舍地回家。
玩了几次,鱼虾是逮了不少,但逐渐觉得有点不过瘾,便在自家秧田一段水渠的两头筑坝排水,虽然很费时费劲,但逮到鱼肯定多。果然,随着水渐渐排干,不少鱼无处可游,只能在底泥上乱蹦,我赶快用手把它们一一抓到小水桶里,没多久水桶里都游满了各种鱼。抓鱼最难抓的是泥鳅了,泥鳅又软又滑,有时眼看已抓到手,可一不留神忽地从手中挣滑脱了,往泥里一钻,再抓它就更难了。后来我改用两只手指去夹住它,这一招还真管用,抓泥鳅真是十拿九稳。等水全排干后,我发现渠岸边下方有些扁扁的小洞,不知里面藏的什么,我怕是蛇洞,手又不敢伸进去。有一会,我发现有只小螃蟹在洞口吐泡沫,我喜出望外,赶忙用手去抓住。随后我知道这扁洞是螃蟹洞,圆洞是水蛇洞,便大胆地伸手往扁洞里掏,伸进去没多深,便摸到了螃蟹硬壳,稳稳地把它捉出来,我的小水桶里鱼虾又多了一个新伙伴。
如今,河渠少了,水也不如以前那样清澈,再无机会重温童年渔趣的快乐,但那时的渔趣带给我的欢乐真是无穷的,以至如今仍记忆犹新。毛 益 新
第二篇:冰雪渔趣散文
我总认为记忆是忧伤的,因为它代表着失去,代表着永不再来,即使当时是令人愉悦的事情,但若干年后重新想起,也难免会令人生出些许的惆怅。事过境迁,物是人非,往事从来不会被复制,走了的人也不会再回来,所以我总是固执地喜欢用忧伤这个词汇来形容那些已经逝去的美好时光,譬如童年。
——题记
东北的冬天总是那么漫长,幸好可以跟着三叔去西河套钏冰窟窿捞鱼,所以虽然不能去麦地里抓蝈蝈,也不能爬榆树掏鸟窝,却也是值得期待的。
收完了苞米,三叔就在厦屋里翻出了冰钏,用手摸摸刃口,摇摇头。刃口已经有些秃了,刃尖也圆了,这样的冰钏很不好用。三叔扛着冰钏去找铁匠,将冰钏重新煅烧淬火。冰钏焕然一新,通体黑亮,阳光一晃,闪着紫色的光。
冰钏是东北用来凿冰的一种传统工具,由两部分组成,上半部是一根半米长、碗口粗的原木,原木两端各有一根铁箍箍着,近上端一拃处有一根约半米长,擀面杖粗细的木棍横穿过原木,是冰钏的把手。下半部是一根四棱的铁杆,上粗下细,有着锋利的刃尖。凿冰时,人两手分握上端把手,冰钏垂直于冰面,两臂用力,用刃尖猛击冰面,坚冰随之碎裂。
北方的冬天暴躁、蛮横,秋天诞着脸皮,还未及完全撤出,枝头还有几枚树叶在坚守,沟沿的三棱草还保留着一份残绿,它就突兀地来了,横扫千军如卷席,只一夜间,气温骤降、漫天飞雪、河水结冰。但这时还不能去钏冰窟窿,我还要耐着性子,必须等到水泡里的冰能禁住人才行。
冬天是寂寞的,寂寞的天地,寂寞的人,仿佛一切都在梦中,只有轻微的鼾声,连一句模糊的梦呓都无法听见。我三番五次地去找三叔,询问钏冰捕鱼的日期。他只顾喝酒,红头胀脸地笑我心急,问急了就说,等我撒尿要用棍敲的时候才能去。我天天起早贪黑地去房山头对着墙根的积雪撒尿,淡黄的尿液在银白的雪地上浇出奇形怪状的花纹。天越来越冷,终于有一天,三叔说可以去钏冰窟窿了,为了他的这句话我等了很久,心里似乎长满了野草,荒芜、纷杂,没有一点缝隙。
三叔将青马套在爬犁上,又装上冰钏、扫帚、铁锹、搅箩子、四五条麻袋,其中有一条麻袋是鼓的,里面塞满了神秘的东西。三叔穿着一件翻毛羊皮大袄,又在腰间系了条巴掌宽的牛皮板带,头上是一顶红毛狐狸皮帽子,护耳翻卷朝上,狐狸毛长而柔软,在风里呼呼地舞着,仿佛在他头上燃起了一大团欢快的火苗。那时三叔已经有了中意的姑娘,他每天不喝酒都会醉,胡子也刮得格外干净,对我也更加亲切,总是摸我的脑袋,抽冷弹我一个“脑瓜崩”,不轻不重,他笑,我也笑。
入冬后青马第一次出门,这之前它也是寂寞的,只无声地吃草,偶尔一只鸟雀的鸣叫,也会让它停止咀嚼,扬起漂亮的头颅,侧耳细听。今天,青马离开马棚,回到了久违的广阔天地,它的血又沸腾起来,蕴藏在每一条肌肉里的力量都被重新唤醒,汇在一起,蓄势待发。天地一片银白,没有一丝杂色。青马撒开四蹄,健步如飞,笼头和鞍侧的铜铃,随着青马的脚步叮当乱响,声音清脆,劈开寂静寒冷的空气。青马一路撒欢,不时打一声响鼻,颈上的鬃毛在风里不知疲倦地跳着欢快的舞蹈。爬犁如箭,耳边是呼呼的风声,三叔手持一杆长约三米的长鞭,在空中划着圈,鞭上系着两条红绸,像一大一小两只火鸟,围着马爬犁转圈追逐。三叔时而一抖手,鞭梢“啪”地一声在空气中炸响,声音在原野中回荡,惊起雪地中觅食的几只野鸡,扑棱着花翅膀窜向远处。
西河套到了。冬天的西河套别有一番风韵,远看似乎有一层薄雾萦绕其上,朦胧缥缈,如入仙境,罩住了冰封的河面,也罩住雪掩的苇草。河套外围的柳条通,纯白一片,树挂晶莹剔透,粉雕玉琢,犹如玉树琼枝,枝条上挂满了毛毛茸茸的霜花,像一片梨树在春天里尽情开放。爬犁驶过,几只花喜鹊从枝杈间飞起,震落一团团霜雪,簌簌飘落,苇花一般。
夏天,三叔常来西河套捞鱼,知道哪个泡子鱼多,而且知道哪种鱼多。水浅的泡子不能去,已经冻实了底,贴泥的地方只能有一群群呆头呆脑的山胖头。山胖头就是老头鱼,十分抗冻,即使被冻在了冰里,第二年开化的时候也还会活过来。但山胖头毕竟是小鱼,我们不会为了它去费劲地钏冰窟窿,我们要捞就捞大鱼。
三叔选了一个大泡子,停下爬犁,解下青马,让它自己去草甸子里找草吃。青马尥了两个蹶子,又在雪地上打了一个滚,而后就兴奋地跑开了。卸完爬犁上的工具,三叔选了几处冰面,用脚趟着雪,画出一个个大圆圈。我依照吩咐,用铁锹铲去圆圈内的积雪,三叔又用扫帚把残留的雪沫扫净。冰是透明的,接近淡蓝,颜色像玻璃的截面,猫腰细看,可见冰下颤动的水纹,并不时地有鲫鱼黑色的脊背闪过。
开始钏冰了,三叔操起冰钏,扎下马步,一下一下地凿向冰面,平滑如镜的冰面一声声脆响,一块块大小不一的碎冰四溅开来,在阳光下闪着刺目的光芒,又落在附近的雪地里。按着事先画出的圆圈,冰面渐渐地被钏出了一个直径一米多,半米深的圆坑。每钏一会,三叔就会冲我要来铁锹,清净坑里的冰渣。坑底的冰越来越薄,三叔站在里面,冰颤颤巍巍的,似乎有随时掉下去的危险。我忍不住提醒三叔,让他赶紧上来,他却一本正经地告诉我,冬天的冰和开春的冰不一样,冬天的冰都是横茬冻上的,能承受很大的压力,不像开春的冰,都是竖茬,即使有半米厚,也难禁住人。
最后,坑底的冰也许只有二指厚的时候,三叔才满意地爬了上来。他早已脱下了羊皮袄,也摘下了狐狸皮帽子,头上腾腾地冒着热气,贴近脑门的头发上也挂了一层洁白的霜。他似乎累了,想喘口气,就一屁股坐在雪地上,掏出旱烟口袋,慢慢地卷了一支旱烟。我讨好地从他手中要过火柴,抖着手小心地给他点着。他深吸一口,对着我喷出一口呛人的烟雾,我“吭吭”地咳嗽起来,他则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冲我笑。吸完一支烟,他竟然仰在了雪地上,脸向着高远白亮的天空,眼角弯着,嘴角翘着,不知道在对什么微笑。静默地笑了一会,他忽然转头对我,问那天他领回家的那个女人好不好看,我知道那是他相中的姑娘,就说好看,像画上画的一样,为了讨他高兴,我又说长大后我也要找那么好看的姑娘做媳妇。他笑出了声,先伸出手捏我的鼻子,然后就翻身而起,说,准备好了,要出鱼了。
三叔重新把冰钏拿到手里,翻转过来,高高举起,用原木的顶端用力地砸了下去。“呼隆”一声巨响,坑底的薄冰一下子被砸透,现出了一个大冰窟窿。一股和冰窟窿一样粗的水柱,在四面冰层的巨大压力下猛烈地喷了上来,竟有半米多高,脚下的冰层“嘎嘣嘣”的响着,同时有无数条冰纹以冰窟窿为圆心,曲曲折折地向四周迅速地蔓延开来。随着水柱,无数的鲫瓜子、鲤拐子,鲶鱼、泥鳅和冬眠的青蛙源源不断地涌出,有的直接蹦到冰面,上下跳跃拍打着身子。三叔赶紧拿起搅箩子,伸进水里向上捞鱼,每捞一网,都有一二十斤。捞出一网,三叔就反手将搅箩子扣在身后的冰面上,各种鱼脱网而出,翻滚着,跳跃着,直至身上的水冻成了冰,跌落在雪地里,却仍然大张着嘴,鳃盖努力地张合着。
冰窟窿里的水不住地翻滚着,像沸腾的火锅。三叔一网一网地捞了好半天,水花才越来越小,鱼也越来越少。最后冰窟窿里的水慢慢地落到了冰层之下,三叔才收住手,转身一望,身后的鱼已被冻得梆硬,一个摞着一个,堆成了小山。整个上午,三叔钏了四个冰窟窿,光捞上来的鱼就有二百多斤,装了整整三麻袋,其中有一条肥胖的大草根,有二尺来长,将近十斤重。
那时屯里人去西河套捕鱼,无论冬夏,都会在中午的时候就地取材,生火烤鱼或炖鱼,痛快地喝酒,来顿野餐。农民常年辛苦,缺少娱乐,都不约而同地格外珍惜这次机会,权当清苦生活中的一次愉快的休闲。
中午了,我不住地抬头看日头,一个劲儿吵吵着饿,三叔于是停了下来,从爬犁上搬下那个鼓鼓的麻袋,解去袋口的麻绳,一样样地向外掏着各种东西。一口小铝锅,一个扁扁的铁壶,我知道那里满满地装着烧酒,还有一个小塑料袋,里面是咸盐、红辣椒、两个冻馒头,甚至还有两双竹筷子。去柳条通里捡来碎草和干树枝,我们把篝火烧了起来。三叔又去冰窟窿里舀出了半铝锅河水,捡了两条肥鱼,也不开膛刮鳞,直接放在冰面上用铁锹一斩两段,投入锅里,放入一把咸盐和几只红辣椒。我不住地向火堆里添着树枝,火苗舔着锅底,鱼汤底下“咕嘟嘟”地冒着鸡蛋大的气泡,升到汤顶,“啪”地裂开,放出一股满含香味的热气。鱼已炖熟,鱼油被熬化,融进汤里,汤慢慢地变白,像牛乳一样。我将两个馒头,用树枝串上,放在火旁烤至金黄,直到冒出焦糊的香味。
开饭了,鱼肉细嫩鲜香,夹起一块鱼肉,在汤里涮一下送进嘴里,汁水四溢,香味扑鼻,就着烧好的馒头一吃,滋味不同凡响。三叔在红火炭上把酒温热,先吞下一口鱼肉,然后仰脖向嘴里倒入一大口烧酒,闭上嘴,酒在他的口腔里停留两秒,才闭目咽下,又张嘴哈出一口热气,露出惬意的微笑。
那天酒足饭饱后,我和三叔又钏了两个冰窟窿,捞了几十斤鱼,直到日头发红,才收拾工具,用口哨唤回青马,满载而归。
这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西河套广袤无边,是我们的乐园;那时三叔风华正茂,对新生活充满了渴望和信心。可是如今,再回故乡时,西河套早已消失了踪迹,三叔也于几年前因肝硬化不幸早逝。一切美好的事物都那么脆弱,禁不住岁月的磨砺,今夜,我只能用笨拙的笔去怀念那段美好的时光,和那时光里默默远去的亲人。
第三篇:童年趣雪
童年趣雪
◆文/李宗山选自2009-12-17《大庆日报》
家在北国雪乡,童年的雪格外的大。一年当中,有六个月能看到雪,那飘飘洒洒的六角雪花,是孩子们的最好伙伴,有了雪,便有了快乐和满足,也便有了对生活的热爱和向往。
冬天,院子里的雪很厚很厚,铺天盖地的雪成了孩子们的乐园,小伙伴儿们在雪中嬉戏,掏雪屋、堆雪人儿,打雪仗,在雪里滚、在雪里爬,顿时和雪融在了一起,浑身上下都沾满了雪,惟有脸蛋通红,两手热气腾腾流着雪水,完全陶醉在雪的世界里。堆雪人儿是很有趣的游戏,胡罗卜当鼻子,土豆做眼睛,然后扣上一只破脸盆,逗得伙伴们哈哈乐。打雪仗也很开心,两军对垒,雪“弹”横飞,喊杀声阵阵,偶尔错打在大人身上,便会招来几声并无恶意的责骂。
比较过瘾的是蹬雪滑子,雪滑子很好做,一块同脚一样大的木板,平行盘上两根粗铁丝,前后两端栓有麻绳,玩时,把雪滑子死死地绑在脚上,着地,另一只脚用力向后蹬,人便很快向前滑去。那时我们上学,几乎全部蹬雪滑子,到了学校,大家头上都冒着热气,脸都红得像苹果。有时摔得很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让它掉下来。有一个叫大壮的伙伴,蹬雪滑子最出色,有一天,大壮的奶奶把一封信交给大壮,让他送到4里以外的供销社,那儿有个很旧的邮筒。于是我们蹬上雪滑子,像几个小兔子奔出村子。后来才知道那是一封邮给山东老家寻亲的信,不久他的一位伯伯便从山东老家来了。
好玩儿的还有拉雪爬犁,那时,生产队里都有大雪爬犁,由马拉着,春节前我们和大人坐上雪爬犁到镇上去购买年货,一路上浑身挂满了霜花,如果能买上自己渴望的鞭炮、糖果之类,那别提多高兴了。孩子玩儿的是小雪爬犁。(范文网 www.xiexiebang.com)这雪爬犁一般都由大人来做,两根木方上钉三块板条,木方底下可以钉上三角铁或者铁条,木方的上头各钉一个钉子,然后栓上绳子,就可以拉起来跑了。两个人轮流着拉,尤其在冰面上拉着跑速度快,经常翻倒,爬起来猛追,不但没有冷的感觉,还满头冒着热汗。另外,拉上爬犁,上面绑个筐.在村前村后拣粪,那也是儿时的一项活动。有时,把苞米瓤子拉到学校烧炉子取暖,每个学生为了完成任务,都是很认真地拉着爬犁往返在上学路上。
赏读:读着这样的文章,我们仿佛又重温了:一夜大雪悄无声。轻轻推开房门,一阵清冷迎面扑来。耀眼的雪,平整地铺满整个院子,像厚厚的羊绒毯。抬眼望去,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的情景。文章写作时重点介绍了北方下雪的一些习俗和人们的活动,如蹬雪滑子、拉雪爬犁等,文章描写细腻、介绍详细,既给人以鲜活的印象,又具有鲜明的地方特色,读来不禁让人神往。如今,冬天和雪似乎有着一层隔膜,使人很少再见到大雪覆盖的壮观景致,自然也少了不少乐趣。就仅凭着记忆,怀念这童年时的美好多动人吧。
第四篇:小学作文:童年——玩趣
童年——玩趣
童年的趣事就像一个个美妙的音符,为我谱奏出一首动听的歌,让我总会想起,去细细品味;总有一首美丽的歌,让我总会想起,去细细品味;总有一艘小船载着我童年的欢乐,在我脑海中荡漾。
走在童年的边界,我总是情不自禁地回头望,看着那快乐的一个个片段。
记得那是在一个漫长的寒假里,我和我的小几个伙伴相约在我家,一起嬉戏。那一天,空中飞舞着朵朵银白的雪花,给我们带来丝丝凉意,寒冷的天气抑制不住我们的激情,我们都如约而至,在一起聊起寒假的欢乐。不一会儿,外面的积雪有一尺多深,冬青树戴上了雪帽,披上了白大衣,在寒风中挺立着。我们不约而同地提出一个好建议??来一场激烈的雪仗。
我们满面笑容地飞奔到楼下,选了一块好场地,我们简单的分配,我和莎莎一组,芳芳和文佩一队,我们便开始“战争”了。我们这边莎莎很快团好了一枚“炮弹”,我就似一个火箭筒,瞄准芳芳,猛地一发炮,看着那在空中飞的炮弹,我激动极了,真希望能射中,还差十厘米,八厘米……“叭??”的一声响,雪弹子在芳芳身上炸开了花,我和莎莎开心地一蹦三尺高,芳芳揉揉她的伤口,大声喝道:“别得意的太早!”我不慌不忙地接过“炮弹”,往“敌区”一看,只见芳芳手拿一个冰雹一般大的“原子弹”正准备发射呢,我赶紧喊到:“莎莎,小心!”“知道了!”她也十分谨慎。芳芳猛地一砸,我刚一躲,便在雪地里摔了个大马哈,大家都笑了起来,我们都沉浸在这欢乐的笑声
中……
童年的笑语已成为过去,童年的辛酸也已灰飞烟灭,但童年的“雪弹子”却不会消失,它让我时时玩味着童真。虽然什么都在变,但是唯一不变的是那段美好的回忆。童年就像一坛老酒,越放越醇,让我们永远记住童年趣事,那将是我们一生的财富!
第五篇:童年雪趣优美散文
故乡的雪,是恬静的,它总是无声无息地飘散在冬天的某个夜晚,轻轻地,像是一年一度的约会。第二天一起床,哇,人们都会惊呼起来,皑皑白雪茫茫一片,银装素裹、玉树琼枝。大人们自然是愉悦的,因为来年地里会少许多虫子,也就预示着可以多几分收成。不过,最开心的还得数我们这些顽皮的孩子。
匆匆吃过早饭,母亲会用厚厚的棉衣、深筒的雨靴和粗实的手套将我包裹严实。站在村口几声吆喝,村里的小伙伴们就会从自家的房子里跑出来,一起去玩雪。地点一般是选在河堤内侧。河堤很高,故而河堤的脚下会有很深的积雪。踩在上面,软绵绵的,几乎听不见一丝声响。
玩的方式很多,先是打打雪仗,算是热身。将所有的人分成两队,各自推选出一名队长,然后由队长带领队员修建“战壕”。所谓“战壕”,不过是将雪堆成高高的一垒,形成“防线”。待到队长们协商一致一声令下,双方便激烈“交火”。玩不了多久,浑身就会热气腾腾。
热过身,我们会去滚雪球,一个拳头般大小的雪球,从河堤上滚下来时,已然是一个庞然大物。这么大的雪球用来做什么呢?当然是堆雪人。将雪堆砌成人的雏形,用桔子做眼睛,用胡萝卜做鼻子,摘几片树叶做耳朵和嘴巴,再将谁的绒帽取下来往它头上一套,看上去俨然是一个可爱的雪娃娃。
最有趣的还得算坐在一只不大的搪瓷脸盆里,从河堤的最上端滑下来。河堤很高,也有些陡峭,惯性很大。若是不小心,会翻几个跟斗,从河堤上滚下来也会把自己包裹成雪人。
到了晚上,跟大人们到雪地里抓兔子,也是件极快乐的事儿。兔子喜光,茫茫雪地用手电筒一照,它们便会如约而至,当发现有人在那里候着时,再想逃跑已经晚了。兔子腿短,在松软的雪地里跑不快。即便偶尔溜脱,还是可以循着它在雪地落下的脚印找到它的巢穴。
有一次随父亲去抓兔子,没逮着大的,却抱回一只幼兔。养了一天,它竟不吃不喝,也不做声,感觉甚是可怜。那天傍晚,我在它左腿系上一根红色绒线,将它放在屋后的菜园,然后躲在窗后偷偷观察它的动向。它吃了几片覆在雪下的萝卜叶之后,就蹲在那里一动不动了。我想把它抱回来,却始终也下不了决心,狠了狠心,不去管它。第二天一大早再去看时,它已经不在那里了。我想它该是回到兔妈妈身边去了吧!
又过了几日,我在屋里往菜园望去,竟意外地发现了它,腿上系着的红绒线,在雪地里格外醒目。我拿了剪刀走过去,它居然没跑,静静地仰望着我,仿若熟识。我爱怜地抱起它,帮它剪断系在腿上的红绒线。它离开的时候,几步一个回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