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雨中情思优美散文
清晨,推开窗子,凉风穿越肌肤,直透心际。
又是一个下雨的日子,很喜欢天空阴霾的美丽。雨丝除去了城市空气中飞扬的尘埃颗粒,剩下地只有顺畅的呼吸。
风依依,伴随雨丝,一种小花开在寒冷的初冬季。没有芬芳的气息,寒冷无法凝固执着的活力,她开得依旧妖娆,依旧美丽。不知道她的名字,花心是蝴蝶的样子,风一吹展翅欲飞。被雨水迷糊双眼,五颜六色的花,像千万只起舞的蝴蝶,动感俏丽。
无法消除,随风起舞的情思。有人说,浪漫会走出年纪。我以为,诗情画意会深入到骨髓里。
前些天,去参加南通市的一次赛事,午饭后走出餐厅,天空飘起了细细的雨丝。餐厅离赛场有一段距离,指导教练说:“我喜欢在雨中漫步,感受风雨的凄迷,每当草原下雨或是大漠飘雪的时候,我从不打伞,会一个人跑进大自然,去尽情享受独特的天气带给我的快意。”我不知道在场的人会有什么感想,也许他们就是一笑了之,但我颇有感触。所有的艺术家,都需要用心感受美的气息,所有的艺术家都需要浪漫的情怀,去感受情感的细腻。浪漫不分年纪,捕捉生活中小小地感动,瞬间就是灵感的源泉,精彩的曲目,演绎动人的故事。
无法做到淡然漠视,每一滴雨都会浸透心底。油然而生的情思,那么冲动的想用文字描述,每一道雨丝,都是一个故事,缠绵着浮躁喧嚣下的心灵深处久远的记忆。每一个晨曦,都渴望随风飘过清新的雨丝。每一个寂寥的夜里,都渴望窗外雨打残蕉,声声都似清新的乐曲,激情孤独地痴迷。
每一道雨丝,都像丘比特的箭戟,落入湖面泛起圈圈涟漪。春雨缠绵、秋雨悱恻、夏雨激情、冬雨孤寂,很有淋雨的冲动和渴望,却没有承受风寒的身体。很喜欢南国的油纸伞,还有戴望舒的那首小诗。
撑一把油纸伞,与你,漫步竹林。曲径通幽,竹林听雨,意在雨中,情在心里。
第二篇:梨园情思的优美散文
时光是一条河,所有的记忆在指缝间悄然溜走。唯独有一颗璀璨的星星不停在记忆的深空中闪烁。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一个个无邪的童年时光;那一个个斜阳映红天际的黄昏,微风轻扫着地面,片片洁白的梨花瓣无拘无束地翩翩地飞舞着。我和哥哥们在梨园里欢笑着、打闹着,从没感觉落花此刻会有什么样的落寞心情。此时,我便想起我那苦命的二爷。
那片充满着童年欢歌笑语的梨园是二爷亲自栽植的。二爷比爸大,因为他结巴一直没有喜欢他的女人。可他把我们兄妹视如己出,对我尤其溺爱。二爷的家很简陋,几乎不能说是家,说是窝棚更贴切。他长期住在河边,干着渡船的营生勉强糊口。善良的母亲经常接济他,我不认为他是外人,每次跟着母亲给二爷送粮食我都在,我认为很正常,尽管我家粮食也不够。
二爷住的地方有个浪漫的名字“月亮崖”。二爷告诉我月亮崖底有一个被河水淹没的洞府,里面住着龙王和龙太子。龙太子和月亮姐姐发生了一段凄美的爱情传说。月亮崖因此得名。
二爷忠厚老实,说话不利索,但为人热心能吃苦,还救过很多夏天去河边玩水而溺水的孩童。他是远近闻名的游泳健将,却从不准我和哥哥去河里玩。
家乡的春天跟江南水乡似的来得很早,清粼粼的河水泛着明亮的波光欢唱着向东奔去。每年春季来往的人都会增多,二爷的营生就跟着春的脚步热闹起来。我也跟着欢闹起来,找寻一切机会赖在二爷的船上不下来,一趟一趟随着人群在河面飘过去又回来。坐在二爷的船头上,我喜欢抚摸船下的绿水,那种欢快的心情无以言表。二爷的竹篙轻轻一点岸边的岩石,船就开始移动了。
“二爷二爷,山在走!山在走!”我每次都这样叫。
“不是山在走,是船在走。”二爷呵呵地笑着告诉我。
“不是不是!就是山在走嘛,不信你看。”我指着移动的青山执拗地叫着。
我不停地玩着船边的水,水很清很绿,透底的亮着。我看着水里二爷的倒影心想:二爷是个多好的人啊,为啥没有女人喜欢他?他除了说话慢外没啥缺点呀!
在母亲的努力下,二爷终于有个媳妇了。后来我才知道那女人是母亲托人从外省介绍来的。人不算漂亮,皮肤有点黑。但是看着顺眼,身材比较高大。没想到老实巴交的二爷居然懂得浪漫。他趁着空闲的时候在窝棚后的一块空地里种下了一片梨树,因为那女人爱吃梨。以前那块空地种了些什么我不认识,只知道荒的时候多,那是我们玩耍的战场。
可能是二爷不懂种植技术,梨树年年开着满枝桠的雪白的花朵,一串串一簇簇压弯了枝条。可是结下的梨子不多。指望卖梨子挣钱养活媳妇的愿望一年一年落空了。几年后,二爷家添了一儿一女,负担更重了,光靠二爷打鱼和渡船那点钱更不够用了。我看到二爷的脸上少了以前那种憨厚无忧无虑的笑容,甚至经常听到他们在夜晚吵架的声音。
一天夜里他们又吵架了。月光下,二爷解开栓船的绳子。我傻乎乎地跟着他上船。他一句话不说,阴着脸,把船撑到河心。扯开嗓子唱:“月亮走,我也走,我给月亮提巴篓……”
“六丫,你知道……二爷的……苦……苦……不?”二爷问我。
我含着泪,不知说什么,装着很懂事的样子使劲点着头,眼睛眨都不眨死盯着二爷,生怕他会想不开跳进水里离开我。没了二爷,谁打最新鲜的鱼给我吃?谁给我讲最美的故事?谁唱最动人的歌谣给我听?
“小小竹篙长又长,懂事的妹妹在何方?你若不嫌我家穷,妹吃肉来哥喝汤……你若不嫌我家穷,妹睡床来哥睡地……那个上……”二爷幽怨的歌声传得很远很远。但愿家里的二娘能理解二爷的苦吧!
日子在二爷悠悠的歌声里一天一天走远了。我也该读书了,和二爷成天腻在船上的日子少了。二爷家的弟弟妹妹也长大了不少,贫穷的生活仍没有多大改变。我发现开朗爱笑的二爷老了许多,背比以前更弯了,头发白了一大半。常常在梨园里背着双手叹气,嘴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支竹子做的烟斗。
耐不住贫穷的二娘在一个有风的日子带着一双儿女趁着二爷出船悄悄跑了。梨花翩翩飘落,似乎在挽留,似乎在哭泣…….二爷回家发现家里空无一人,备用的几十元钱也被席卷一空。他绝望了,烧了那座陪伴他五十多年的“家”。可是那片证明他深爱二娘的梨园留下了。二爷把家搬到了船上。以后无数个月儿满满的夜里,我都能清晰地听见二爷在河中心用悠远清脆的歌喉唱着:“小小竹篙长又长,知心的妹妹在何方……”
又一个梨花飘落的日子,二爷抑郁而终。陪伴了他六十多年的渡船孤零零地飘荡在清清的河面上。那片密密的梨树林呜咽着啜泣着,从二爷走后那年后再也没有开过花。不知远方的二娘会不会偶尔想起月亮崖,想起月亮崖下开在二月里雪白的梨花,想起花丛中二爷扯开那高亢浑厚圆润的歌声?
如今,我长大了,重新踏上故土,凝视那片久违的梨园,我又想起了二爷,他背着双手,佝偻着驼背在园子深处来回踱着蹒跚的脚步,我不禁潸然泪下。我想问问梨树:雪白的梨花还会为了谁在枝头点燃复苏的记忆吗?
第三篇:江南,烟雨中优美散文
细雨如丝洒下,这般如痴如醉,竟忘了停歇,也不知疲惫,落得满城烟雨朦胧——初到江南,便逢着这般良辰美景。
漫步苏堤,踩着微润的石道,雨静静飘洒。西子湖畔,绿柳如线,微风扶柳,不经意间划出阵阵涟漪,直至蔓延到远处消失在湖面。似擦了胭脂的莲花如醉酒般在莲叶间轻轻摇晃,雨水溅开在莲叶上,化作一粒粒晶莹的珠子,从叶尖滑落,“嘀嗒”轻吟了一声便落入水中,隐去了踪影。几尾火红的锦鲤穿行在莲叶间,只是一摆尾,激起几朵水花,便游向深处,游出了我的视线。湖中几艘船舫安静地躺在湖面,似与尘世隔绝,那般逍遥自在。细雨缠绵依旧,两岸垂柳玉楼,倾耳倾听,西子似乎在细细低语,不觉间,便道出个“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天色向晚,流水处,灯火通明,两岸彩灯排成一线,烟雨中,朦胧如梦一般。顺着流水,木舟在轻软的夜风里悄悄前行。不知从何处传来一曲平调,轻柔婉转,掠过心头挑起一波涟漪,心里不经有一丝惊喜,这般美丽的曲调早已在梦中出现千万次,终在此时与之相逢。那曲调如无骨般从口中唱出,琵琶声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清脆,此刻止步只为将它铭记在心。
一曲未终,天夜落幕。
随着夜雨落入了深院。不知是哪个女子的院子如此幽静,只得低语,惟恐打破了这份安宁。廊道里灯火闪烁,院中的莲池上架着一弯石桥,凭桥独览,耳畔传来雨水洒在池中的“唦唦”声响,好似女子在诉说着心事。我也想做一回这深院中的女子,独守幽院,等待良人归来。
时间如指间沙悄悄流走,灯火阑珊。归途中,没有明月相伴,唯有风雨相随。雨水沿着雨伞一滴滴滑落,仿佛落进了我的心里,洗净了尘埃,只觉心中早已如水一般明净。
繁花似锦,繁华如梦。
来到江南无不吟诵一首“江南好,风景旧曾谙……”。雨在江南似圣水洗净尘世的污浊,曲在江南似清风吹起心中的涟漪,夜在江南似梦境让人流连忘返……倾听江南的细语,在尘世中,留有一方净土在心,足矣。
江南如画,怎不忆江南?
第四篇:雨中的荷优美散文
雨终于小了,我冒着时紧时慢、时密时疏的细雨乘船下了白洋淀。
夏日的雨常常伴着风,木船在风推雨沐下来到荷花淀畔。眼前的雨中荷景一下使我震惊了:碧绿的荷叶更加苍翠欲滴,水灵灵的荷花一支支秀气地挺立在万绿丛中。看那精气神就像是一排排即将出征的战士。它们依靠整体的力量,荷叶相互攀扶,荷花相互鼓励,抗击着这夏日的风风雨雨。
多数荷花依旧保留着绽放的风貌,但也有那么几株、十几株兴许是刚刚展开花瓣的新荷,被急雨摇掉了花瓣,以直直挺挺的茎力挺着金黄的荷蕊。至于那已经开过花形成莲蓬的荷,更是在荷茎支撑下,昂首向天,很有一种“任凭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的英雄气概。如果说,沐浴着细雨的荷花是一位位仙女,那结成的莲蓬定是荷之魂。因为那苍绿的莲蓬更有着不屈的壮士的筋骨。
雨中荷花、莲蓬固然清丽无比,而雨中的荷叶更有其独特韵味:那雨中荷叶撑起“连天荷叶无穷碧”的壮丽景色。晶亮的水珠在荷叶上随风摇动着,像摇篮中婴儿的眸子,透明、闪亮,晶莹、可爱。偶尔不小心,那水珠会哗地一下全部倒入淀中,那空空的荷叶依然在风中摇动,重新接纳新的水珠在叶面漾来漾去。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这荷花呢?从含苞待放,到新荷初绽,再到荷花盛开、花瓣垂落、结子成莲,历经风雨磨练,它始终不变的是一种精神,一种傲骨,一种清纯,一种信念。雨中赏荷,引发我深深的思索,让我领悟到了人生的真谛。
第五篇:刹薄雨中优美散文欣赏
刹薄雨中
第一次见她的裙摆,恰逢在一刹薄凉的雨中。没有雾气、没有雷电,只有雨,只是雨。我从那摇摆的载缘公交上走下。她在没有站台的站牌前等。张望、微笑。也不知道她等过了多少人满人疏。
我随那缕群褶,走近雨巷,穿过绿色植物搭起的庭廊,向前,转了又转,而后屋舍俨然。
雨中撑伞,跨过漫长不知伸向何处的铁轨,迈过车道,径直向前。即便路过纯自然的水沟,也听得见自己的笑声与言谈。美就坐落在那些容颜落魄的角落,而幸福往往是其淘洗过的相识。
并不宽敞的庭院,却试图囊括世间所有的快乐。犁耕、载养、丰收、大扫,每一件世间最淳朴的劳动,都练就了家的耀晶。最浅显的话语里也洋溢着最质纯的关心。所以,人和人的沟通,往往存在一种天成的良机。他说这不起眼的砖瓦房不若亭台楼宇干净,我却分明想要辩解,最脏的是那些追名逐利却不断掩饰空虚的颗颗烂心。
这日,时光太过短暂。
这时,坚定了那些稚嫩空境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