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相爱也要够哥们的故事
男人们总爱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为手足可以赴汤蹈火、两肋插刀,而对心爱的女人纵使百般浓情蜜意,却难如待知己般仗义豪侠。
很多人对朋友忠肝义胆,能为对方做任何事,只因“他是我朋友”;惟独对配偶选择性付出,即付出一定是为了更大的回报,只因另一半是“自己人”,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便有了无限要求你的特权。时间一久便对其漫不经心,这是很多男女在爱情婚姻中的态度。
其实爱情,不止是异性间相互吸引彼此爱慕,也要有一点朋友般的肝胆相照;情侣夫妻之间,也要讲点哥们似的情义。
像哥们那样忠于彼此。诚信是所有契约关系的基础,无论友情还是爱情。哥们一旦结义,很多便是一生,甚至对方性格、人格有缺陷,仍然不问是非曲直,不论长短高低追随左右。爱情这种契约,如果有一点哥们义气,尊重爱情、信守承诺也就获得了更绵长的力量。
像哥们那样侠义、有担当。不只是在对方罹患重病、遭遇危难,或贫困潦倒、不名一文时不离不弃,同患难共生死,也包括在平淡琐碎的日常生活中,包揽对方的烦闷、困惑、压力、烦躁。勇于担当,是要担起所有的喜悦和忧愁,悲阔和庸常。
像哥们那样有情有义。江湖义气的动人之处,恰在于它不问缘由、不计后果、义无反顾,朋友有需要就捋袖冲上;还在于它单纯醇厚,自始至终。多一点义薄云天的豪气,自然会对对方生出许多理解和宽容,爱情也就多出许多生动的色彩。
人的一生需要真正的朋友,来温暖我们的内心,让我们不至寂寞孤单。而最爱的那个人,恰恰是不容错过的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哥们,不仅在生活上相伴,也在精神上相依。够哥们的伴侣一定会少一些彼此伤害和辜负,够哥们的爱情一定能多一些坚韧和厚重。
第二篇:网上相爱真实故事
先说个真实故事。
两年前,一个读者通过电子邮件和我开始联系。这个在澳洲念书的大男生名叫健文,因为人在异乡,难免时时觉得孤单,因此常常上网慰寂寥。
和没有见过面的健文联系了一段日子后,一天,他告诉我,他恋爱了。
健文恋爱的对象,也是通过网际网络联系上的。但“可怕”的是,健文和他的恋爱对象都没有见过面,但双方却已经深深相爱。
原本我以为这段网上热恋应该只能够维持一段时间,但出乎意料,健文在“不能再忍”的情况下,终于“逃学”飞回新加坡与这个女生见面,并在最短的时间内,两人注册结了婚。
健文当时对我说,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之间可以通过网络发展起一段快速并且认真的感情,他只知道真的发生了。
在无声中触动情感
健文的故事并不是唯一的*
近几年,我们时不时都会读到类似的新闻,某某人和某某人通过网络结合,双方第一次见面就订终身,听起来十分浪漫。
把感情注入网际网络里,对那些到现在还没有使用过网际网络的人来说,恐怕是不可思议的。
这种新的社交方式,完全少掉了在人与人之间占很重要“地位”的身体语言。在一个没有视觉和听觉的交往过程中,人的情感很容易被触动,从而产生虚拟的感情交流*
有人利用这先进的科技,把心中的秘密全都抛进了电脑空间里,看它随着电子讯号飘到何处,就找个不需要知道他是谁的对象来倾诉。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既远又近,非常不传统。
在这种“无声胜有声”的电脑空间里,现代都市人在一定的程度上都找到精神上的寄托,造成一些人在工作以外的时间,都把自己锁定在电脑空间里。
但,在这张情网上,所发生的故事,除了有像健文的一样动听之外,还有很多很奇怪的“情感网事”天天发生*
情网的背后,似乎深藏着不少社会问题。
倾诉心事也说尽谎言
有人担心现代都市人在迷上了网络交友后,不会再懂得人情世故,对未来的社会发展恐怕会带来不良的冲击。
南洋理工大学工程系学生王明财认为,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平日生活中他们依然有朋友,电脑空间里的,只是新时代的另一选择罢了。他说:“有时我会喜欢和电脑空间里的朋友交往,但更多时候我还是和现实中的朋友在一起。”
明财认为,一段感情不论是通过网络发展或是以传统方式发展,最重要的一点不变,那就是互相信任。
很多时候我们因为不知道对方是谁,因此愿意向对方倾诉心事,但也有些时候,就是因为对方也不知道你是谁,所以也可以尽情地说谎。
由于完全没有了视觉上的接触,这个电脑空间的交往形式因此以电脑荧光屏上的句子作为主要连系。这些靠各种感叹号的运用而制造出来的“眉目传情”和电子交流,都建立在一种没有实际基石的虚拟空间里。
南大传播学院副院蔡绍基博士认为,此刻谈论网上恋情会否对原本社会传统的人际交往造成破坏还言之过早,因为我们并不知道网上恋情的实际盛行程度。
蔡绍基博士说:“人与人之间的交往讲求一个信字,彼此之间也需要时间和各种身体语言来慢慢建立信任。现在能够看得到的问题是,网络的速度很快,因此缺少了需要建立信任的时间,也就削弱了情感中所需要的重要元素。”
比较令人担忧的是,一些人在网上寻找感情寄托的同时,也因为网络的自由空间而陷入另一种不甚健康的网上消闲,也就是所谓的“网上性事”(Cybersex或Netsex)。
第一页上一页12下一页尾页第三篇:手段够狠现代生活故事
一件纯属巧合的事情,若是被某个人赶上了,是福、是祸还真不好预料。
话说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后期,阿智刚参加工作那段时间,他们几十名新招来的工人(其中大部分跟阿智一样,是知青)被单位集中在总部驻地,一起干些后勤上的杂活儿,等待着正式分配。
当时,单位设有医务室,除了几位老年、中年的医生以外,还有两名年轻的女卫生员。挺巧,她俩都姓赵,其工作是负责药品管理、给伤员处理伤口、或给有病的职工打针,相当于护士。
女卫生员的年纪与阿智他们相仿,也是二十挂零,年轻漂亮,在当时算得上单位的两枝花儿。有花儿的地儿,就易招蜂引蝶。于是,新来的工人中比较活波的人,就爱往医务室凑,他们可能真有病、也可能装病。
有一次,一个叫小张的青年感冒了,其实多喝开水抗一抗就能过去,或者开点儿口服药吃吃就行,可是他偏糗着大夫要求给开一针青霉素。大夫的耳根子软,就依了小张。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谁都明白他想打针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过了一会儿,正在休息的阿智他们一群人,看见小张垂着头,一瘸一拐地从医务室方向走了回来。“怪了,他刚才去看感冒时,走着挺利索的,怎么回来时却拐了?”大家心里都有些纳闷儿。
有人问他:“你这是怎么了?”
“嗨!别提了。我以为让小赵她们给打针挺舒服,谁知这一针扎得那么疼?”小张有些丧气地回答。
“估计人家小赵看着你色色的,才故意狠狠地戳了你一下,叫你吸取教训!”有一位年岁大一些的老知青笑着训了小赵一句。
“偷鸡不成蚀把米呀!”也不知道是谁冒出了这么一句,由于人多,小张也没有看出是谁说的,气得他直噗噗。
这时,一直闷头不语的阿智却想起了一件往事。
上初中时,有一次阿智扁桃腺发炎,嗓子痛得厉害,还发烧。去医院看病时,医生除了开些口服药以外,还给他开了三支大油(当时上年纪的人对青霉素的俗称,或许因为它是比较粘稠的,才有此名),一天一针。
去治疗室打针时,阿智看见打针的护士是一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姐姐。
由于阿智从小的时候就身体弱,自学龄前、到小学、再到初中都经常闹病,所以他对医院并不生疏,打针也是常事儿。不过,他记得以前打针的全是阿姨级的老护士,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年轻的护士,估计是才从护校毕业的学生。
大油是肌肉注射,得打在臀部肉厚的部位,以便于吸收,这自然得褪下裤子。以往,在那些老护士阿姨的面前,阿智很自然,褪下裤子就让护士打针。而此时,也不知道他突然从哪来的一阵羞涩感,一时不好意思脱裤子,只是慢吞吞地将裤腰往下褪了一点儿。
这种情况要是在平常,即遇上老护士时,她准得命令道:“再往下褪点儿。”直到患者的大半个臀部露出后,她才会选择最佳的部位消毒、扎针。
而今天纯属巧合,阿智害羞,或许那位护士姐姐也害羞,她竟然没有命令阿智再往下褪裤子,而是在露出的部位打了一针。确切的说,这一针没有扎在臀部,而是扎在了腰间。
阿智感到一阵儿奇痛,等他提起裤子以后,就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好在头脑还是清醒的,他凭着刚才进来时的记忆,摸着墙缓缓地出了治疗室,在走廊里站了几分钟后,才恢复了视觉。幸亏没有出事儿!
有了这次教训之后,阿智再也不像那次打针一样,让护士往“腰间”扎针了。
“或许这回小张就是被小赵在腰间扎了一针?这丫头教训人的手段可真够狠的!”阿智暗想。
第四篇:那场未曾谋面的相爱与诀别纪实故事
那时,我刚大学毕业,在一家杂志社做编辑,每天打交道的都是些风花雪月的文字。久而久之,对或悲或喜的故事都有了种不为人知的厌倦,不会被轻易逗乐,更不会随便被感动。包括瓶子的稿子,虽然构思布局不错,文笔也是出类拔萃的,但在我眼中总透着一种假,有时甚至看不到生活的痕迹。
瓶子跟我联系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不过一直都只通过网络,打电话并不是常有的事。她也像我一样,离开校园不久,漂在猝不及防就有风沙刮起的北京,帮各地电视台做一些新闻类节目。读到她那篇字字血泪的文章,是在一个飘着细雨的午后。故事很俗套,文字也还像她往常的风格,我的心却第一次被深深揪痛了。感动我的,或许是故事和文字之外的东西!我想。
文章的后面是瓶子写给我的一封短信。她说,不管故事是否可以把你打动,我都想告诉你,每一个细节都是真实的,并且,完全属于我。我说服自己相信了,她刚刚经历一场被虚情假意亵渎的恋爱,正没完没了地痛苦着。
似乎并没有要安慰她的初衷,但我还是拨通了她的手机。现在已记不清跟她聊了些什么,我只知道自己当时说起了一些开心的事情,并且把开心的笑声传递给了她。第二天,她在邮件里告诉我,接到我电话的时候她正一个人在北京街头游荡,回想着往日的点滴独自痛楚。而我勉强算得上爽朗的笑声,让那个下午的阳光多了几许久违的明媚。她摘掉了墨镜,有了种很明亮的感觉……她说,谢谢我的笑。
我们的电话联系渐渐多了起来。在我的印象中,她每天都会忙得脚不沾地。她常常会在深夜的时候把我吵醒,毫不客气地叫我帮着找这样那样的资料,而且每每都是一种高傲得不可一世的语调。我想象不出她会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子,只是念及她也许是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没在乎,为她重新打开电脑,重新拨号上网。
突然有一天,她问我:你以后还会对我这么好吗?我感觉自己的心微微地颤动着,但最终还是故作镇定地说:“这也算对你好吗?太小题大做了吧!”她在电话那端嘿嘿地笑了。两个多月来,我头一回觉得她快乐了。也许这依然是强装出来的,但她毕竟在笑。
8月初,杂志社筹备第二年改版事宜,两个月得做三期杂志,每个编辑的工作量比平常大了许多。我忙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可瓶子一如既往地对我差使来差使去。一个周末的晚上,我刚躺下,烦人的电话铃就响了。是瓶子。“赶紧帮我上网查查五谷树的资料吧,我急着用呢!”我问什么是五谷树。她说:“像你这种孤陋寡闻,我想你也不知道。告诉你吧,就是一种今年结水稻明年结小麦的树。快上网,找到后给我发邮件过来!”我正想推脱,她却匆匆挂了线。
她不会知道我当时的感受,我也不会知道我在她眼里是怎样一个人。反正,这一次,我决定再也不能迁就她了。她曾经开玩笑似的跟我说过,在北京影视圈,她任何时候都可以如鱼得水地活着。可这一切与我何干?难道就因为她能呼风唤雨就可以对我掌控自如?我用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我不会帮你找了,你也不用再给我打电话,你让我感觉自己没有尊严,像个言听计从而又咬牙切齿的仆人。
那天晚上我彻夜未眠,电话和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但我都没有接。我知道是她,一个原本只是我的作者的人,因为那个故事才让彼此走得近了些。电话平静下来了,她开始用手机给我发短信。她说,我宁愿不做那个片子,也不能失去你这个朋友!她说,今晚的你,刺痛瓶子了!她说,瓶子真的要碎了……
我事不关己似的傻笑着,但心底又明明蛰伏着丝丝缕缕的酸涩。今晚的我刺痛瓶子了!“我怎么舍得去刺痛瓶子?即便我们只是路人,即便她在此之前刺痛过我,可我还是不能去刺痛她。”我奇怪自己会这么去想。
第二天,天刚泛亮,我接了她的电话。她说她整夜整夜地醒着,然后就不再出声。“你不能太累了,有些事情没必要在一天之内做完,还有我,也不想太累了,知道吗?”我的声音很低,前天晚上那种受辱的感觉荡然无存。彼此一阵长长的沉默后,她说:“其实我内心并不高傲,我只是想高傲地活着。”
后来她告诉我,她是个脑肿瘤患者,虽然动过手术,但复发的可能性非常大。她说:“很多事情我不敢等也不敢拖,留给我的时间也许并不太多了!”知道真相的那几天,我一直心神未定地过着每一分每一秒。我甚至带着一腔虔诚大老远地跑去了衡山,仅仅是为她祈祷一份不知能否奏效的平安。
我对她说:“你不会有事的。”我突然发现自己很害怕看见电话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声不响地躺着。她开始变得很乖顺,她说,她答应我,以后不会让自己过得太累。有点隐隐的心疼和宽慰,抓住了我悬浮着的一种不可名状的思绪。
冥冥中,我发觉自己似乎在向往着一份悲壮的爱情。没有人告诉过我,我所向往的故事该怎么开始怎么结束。结束或许不可测,但无法再掩饰的开始却悄然而至了。瓶子很小心地问我,整天牵挂着一个人会不会是爱。我无言以对,我没有告诉她,其实我正想问她同一个问题。也许这些都还不是爱,至少,两者尚相距一步之遥。如果不是接下来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我们可能永远都徘徊在一步之外。
元旦节过后,瓶子出现耳鸣、头晕等症状,她不得不回到了老家。到家后的第三天,她趴在床上给我打电话。她说,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她说,她上午给我发了两张照片过来,希望我能看到。我把她的话打断,绞尽脑汁给她讲一些趣事。可是,她不再笑了。除了身体原因,会不会还因为心在踌躇?
晚上我看了她的照片,不漂亮,但脸上的笑容无比动人,像两抹在夹缝里挣扎的绿色。她在邮件中问我相不相信未见倾心。或许是怕我依然理解不到其间的含义,最后她又写道:我真的倾心了,在从未见过你之前!那一刻,我微微仰起的头,却怎么也盛不住如泉涌出的泪水。不仅仅是感动,那种我痴痴向往着的悲壮情愫,侵入了我每一次思索。
我陷入了深深的矛盾当中。一直困扰我的理想主义情结,让我始终抱着这样的想法:只要我默默爱她就行,不奢望也不希望她对我用心。可是现在,现实让我无法面对。我说服不了自己不去想念和牵挂她,并且,每次都如同背水一战。
正当我进退维谷之际,另一场灾难突袭而来。那天一接通电话,就听见她撕心裂肺的哭声。她外公去世了,在去看望她的路上出的车祸。我的心变得很乱很乱,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她,只是一个劲地说:“你不能哭了,会把眼睛哭瞎……”她试图止住,但过度的悲伤让一切努力成为徒劳。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她每天四处奔忙,去公交公司交涉,到交警大队交涉,还有,一次又一次站在静静躺下的外公跟前泪流满面。我们的电话联系从未有过地频繁,每次她都说:“这个时候,如果你能抱着我,也许痛就会轻些……”我静静地,不说话,心里却真的渴望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紧紧地把她揽入怀中。我再也不能欺骗自己了,我第一次对她说:“瓶子,我爱你!”她说,她知道!
她怎么会知道?其实从一开始我就不希望我们之间发生爱情,可现在什么都来了。或许,结果是谁都预料不到的。我措手不及地爱了,我无所适从地爱着!
我已经能够接受她的趾高气扬,也可以心甘情愿地宽容她对我一次又一次地发脾气。除了爱,没有别的什么可以让同样习惯于趾高气扬的我这样。而她也在发给我的手机短信息里说:瓶子脾气太坏,怕做不好你的女朋友。好烦!
把该处理的事都处理好之后,她怯怯地问我:“我们见面好吗?我到长沙来!”见我没出声,她又说:“你看过我的照片,瓶子不会把你吓跑的。”我依然不知道如何去回答她这个问题。有种发自心底的惶恐,整个儿把我淹没了。爱越来越真切,真切到我开始想逃。
我说如果见了面,我把你吓跑呢。她说:“不会的,站在你面前,我能看到真实的爱就够了。”事到如今,我已找不到别的理由来搪塞。也许那一天,她就突然出现在了眼前。或者是,接到电话,她就告诉我,她在长沙。
我压抑着心中痛苦的内疚,不再给她打电话。甚至为了不让她找到我,我把手机关了,下班也不回家,一个人游荡在大街小巷直至深夜。可是,我终究拒绝不了她发过来的手机短信。或许我的逃避也让她预感到了什么,她说:我们还是做朋友吧,瓶子会永远祝福你的。希望有一天能见到你和我美丽的嫂嫂!
最后一次与她通电话的那个晚上,我已连续醉了5天。我试图用酒精来麻木自己。我一直以为,她之所以在没见面的情况下爱上了我,是因为她在我们交往的这段时间里始终处于人生的低谷,而“困境之恋”永远都洗不脱虚幻的成分。可是这一次,我错了。她在整整哭了一个小时之后,开始跟我诀别。
她说,你不能抽太多的烟,不能老把自己灌醉,知道吗?她说,我可以说服自己不去见你,但不能说服自己不再爱你。她说,我会永远祝福你,真的。她说,她以为自己认准了的一份爱,会这么快地消散……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听见了她心碎的声音,也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我说:“你把电话挂掉好吗?我会哭的。”她却不肯,她说,如果你真的爱过我,就迁就我最后一回,允许我把心里想说的都说完。
我终于失声痛哭了。长长的沉默过后,她说:“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了?”我说:“我可以说,但我把话说出口之后,就挂电话好不好?”她哽咽着答应了,而我却无言……
“瓶子,我喜欢你,真的!”话刚落音,我摁下了挂断键,然后把手机关掉。我永远记得在我挂线的那一刻,她“出尔反尔”说出的最后三个字:不许挂!
故事就这么结束了,不是我曾经渴望的那种悲壮,却也同样悲壮得叫人心碎。相信彼此的联系方式都还记在对方心里,可我们再也不敢去碰触。
故事真的很平淡,似乎让人花时间把它读完都是一种浪费。但我希望瓶子能够看到。我想告诉她,我不是一个好的男人,我其实在那个时候已经有了相恋5年的女朋友。如果她可以相信可以原谅我至今还为自己作辩解,我不想告诉她,我从未想过去欺骗,只是有些爱来得太突然太热烈,让人忘记或者来不及去说出真相!
最后我想重复瓶子曾经对我说过的那句话:不管故事是否可以把你打动,我都想告诉你,每一个细节都是真实的,并且,完全属于我。如果瓶子愿意,还属于她!
第五篇:生活需要支撑也要学会承受励志故事
生活需要支撑也要学会承受。支撑事业,支撑家庭,甚至支撑起整个社会,有支撑就一定会有承受,支撑起多少重量,就要承受多大压力。从某种意义上说,生活本身就是一种承受。
承受痛苦
常常扮演着不速之客的角色,往往不请自到,有些痛苦来的温柔,如同漫漫降临的黄昏,在不知不觉间你会感到冰冷和黑暗;有些痛苦来的突然,如同一阵骤雨、一阵怒涛,让我们来不急防范;当我们屈服于痛苦的时候,他可能使我们沮丧、潦倒,甚至在绝望中走向灭亡。当我们承受了痛苦,我们就会变的坚强自信,那么,此时,痛苦就变成了一笔物价的财富。
承受幸福
幸福需要享受,但有时候,幸福也会轻而易举的击败一个人。当幸福突然来临的时候,人们往往会被幸福的旋涡淹没,从幸福的颠峰上跌落下来。承受幸福,就是要珍视幸福而不是一味的沉淀其中,如同面对一坛陈年老酒,一饮而尽往往会烂醉如泥不省人事,只有细品慢咂,才会品出真正的香醇甜美。
承受平淡
人生中,除了幸福和痛苦,平淡占据了我们生活的大部分生活。承受平淡,同样需要一份坚韧和耐心,平淡如同一杯清茶,点缀着生活的宁静和温馨。在平淡的生活中,(经典语录)我们需要承受淡淡的孤寂与失落,承受挥之不去的枯燥与沉寂,还要承受遥遥无期的等待与无奈。
承受孤独
会使我们倍加珍惜友谊;承受失败,会使我们的信心更加坚定与深厚;承受责任。会使我们体会到诚实与崇高;承受爱情,则会使我们心灵更臻充盈、完美。当我们终于学会心平气和的去承受时,那么,我们的人生就达到了一定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