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适合在人间,不要向往天堂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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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我们适合在人间,不要向往天堂故事

在南太平洋有一个美丽的岛国——瑙鲁,它的总面积只有6平方公里,却有着取之不尽的乌粪资源,年输出的纯收入高达9000多万美元。

有6000多人生活在这个美丽富饶的小岛上,他们无需工作,一切费用皆由政府包干,而且每人每年还享受政府发放的35万美元的零用钱。

岛民们过着极尽奢华的生活:现代家具一应俱全,外出时驾驶着豪华越野车或高速快艇,吃的是包装考究的西式食品或罐头,甚至家里还雇有外国仆人。

这样养尊处优、舒适安逸的生活不知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瑙鲁就仿佛一个实实在在的人间天堂。

然而,就是在这样一个近似天堂的岛国里,高血压、心脏病、脑中风的发病率居世界之最;有37%的人患糖尿病,为全球最高;该岛只有1.3%的人能活到60岁,是世界上人均寿命最短的国家。

原来,天堂并不是最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人类似乎注定了要不停地工作,不能过神仙般无所事事的日子。想要健康长寿,想要更长久地拥抱生活的美好,就不要向往天堂。

我们适合在人间。

第二篇:娃娃,天堂太冷,我们不去社会纪实故事

“爸爸,天堂什么样子?是不是很美?”“娃娃,天堂太冷,我们不去……我们不去……”春暖花开的时节,一段名为《娃娃,天堂太冷,我们不去》的视频被网友广为转发,万千观众泪湿衣襟。

作为一个动画人,一位父亲,他早就想为女儿制作一部动画片,但总觉得有的是时间,可没想到,如今他为女儿制作的第一部动画片,竟是为了挽救女儿的生命…

“判决书”下来了,女儿患了“少儿癌王”

家住郑州的杜彦华今年39岁,是资深动漫人,创作了中原地区首部动画片《金蛙》,策划并执导了《五味子》等多部大型原创动画作品。

事业小有建树的他,家庭生活也很幸福,2007年,乖巧可爱的女儿降生,杜彦华给女儿取了一个可爱的名字:娃娃。然而,从今年1月30日起,这位漫画家再也没有心思搞创作了:他年仅5岁半的女儿娃娃,被确诊患上了号称“少儿癌王”的神经母细胞瘤。从那天起,杜彦华的天空就没有了阳光和欢笑,2013年1月9日,正在郑州市牧专幼儿园的杜娃娃突然觉得右腿疼痛难忍,“老师,我腿好疼!”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的大眼睛里滚落下来。第二天,杜彦华和妻子带娃娃到医院就诊,被诊断为一过性滑膜炎,医生说多休息几天即可痊愈。两天后,娃娃的腿不疼了。

可是,几天后,娃娃的右膝关节又开始疼痛,同时腰部也出现了疼痛的症状,夫妻俩再次带女儿到医院就诊,医生说可能是“生长疼”,夫妻俩松了一口气,开始采购过年的物品,准备欢庆新春佳节。

杜彦华压根儿没有意识到,可怕的病魔早已将魔掌伸向不满6岁的女儿,娃娃的人生,早已经乌云压项!1月27日,娃娃突然高烧40℃,退烧药根本控制不住,同时,娃娃的腿部、腰部、头部、颈部陆续出现剧痛,一种不祥的预感浮现在杜彦华夫妇的心头。

娃娃住进医院后进行了一系列检查,1月30日,“判决书”下来了:神经母细胞瘤,俗称“少儿癌王”,病原体在肾上腺,扩散范围86%,已是高危晚期。5年内存活概率为0……杜彦华木然地坐在那里,“5年内存活概率为0”,这句话如五雷轰顶。可是,他不能倒下,娃娃需要他,柔弱的妻子需要他,他是这个家的主心骨,他必须坚强。

病床上的娃娃因一阵强过一阵的剧烈疼痛哭得撕心裂肺:“爸爸,救救我,救救我……妈妈,我好疼……”眼睁睁地看着女儿痛苦呻吟,夫妻俩心碎了,却无能为力,只能把女儿紧紧抱在怀里,生怕一松手,娃娃便会被病魔夺走。

5年内治愈率为0,为女儿放弃化疗

专家会诊后,采取化疗、局部放疗、手术切除病原体等传统治疗措施,抑制癌细胞。但是,这个病,5年内的存活概率为0,通过治疗,娃娃到底能活多久,谁也不能打保票。杜彦华不相信女儿如此鲜活的生命还没来得及绽放就将凋零,他要想办法打破这个“魔咒”。第二天他便赶赴北京儿童医院、上海儿童医学中心拜访血液科专家,专家的回复把他残存的一丝希望击得粉碎:所有专家确诊结果,均是成活率为0!

从上海回来后,杜彦华和妻子面临艰难和残酷的抉择:要么进行高剂量化疗,要么另寻生路。妻子默默流泪,末了,她淡淡地说了句:“娃娃爱美,最喜欢她的小辫子,如果化疗,头发掉光了,她会难过的。”

妻子这话,让杜彦华下了决心:放弃化疗,让娃娃体面而快乐地活着!化疗的痛苦,纵使对一个强壮的成年人来说都是生不如死,何况一个不足6岁的孩子。作为父亲,他只想让女儿的生命自始至终都能保留一份尊严,即使坚持到最后,他也希望心爱的娃娃在自己家中,在父母温暖的怀抱中睡去,而不是在医院冰冷的病床和无尽的痛苦中煎熬。苟延残喘两年,不如幸福快乐一年!

2月6日,杜彦华正式决定为女儿放弃化疗,转而采用中医保守治疗,用温和的手段止痛、补气血、遏止癌细胞生长。

除夕夜,家家户户齐团圆,杜彦华把女儿接回了家,特意买了一万响鞭炮。一家人吃过年夜饭后,他对女儿说:“娃娃,爸爸下楼去给你放鞭炮!”

娃娃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惊喜,长这么大,她知道爸爸最爱安静,不喜欢热闹,买鞭炮放还是头一回。推门下楼,在鞭炮声中,在别人家孩子的欢笑声中,这个坚强的汉子早已泪流满面:可怜的娃娃,我的女儿明年今日,你还会在这里吗?

爸爸,救救我!

娃娃,爸爸去找解药!

2月10日,经朋友介绍,杜彦华听说,几个晚期癌症患者,经过一种生物疗法竟奇迹般痊愈。听到这个好消息,希望一下子被点燃,只要能让娃娃活下去,哪怕只有一线机会,他们也要拼尽全力试一试。

“爸爸,我好疼,妈妈,救救我……”娃娃一次次在疼痛中醒来,在疼痛中睡去,即使一个简单的翻身都会让她疼得哇哇大叫。

“娃娃,爸爸去找药,有药就不疼了。”

有毒药就会有解药,怀揣着这种坚定的信念,杜彦华再次赴京,找到这方面的专家。经专家判断,神经母细胞瘤属于生物治疗的医治范围。虽然专家没有给予他百分之百的承诺,但较高的生存几率,还是点燃了这位父亲心中的希望,他毫不犹豫地带回了治病的“解药”。

杜彦华风尘仆仆地赶回郑州。推开房门,看到的一幕让他永生难忘。妻子正坐在床边给女儿梳头,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女儿每掉一根头发,妻子都小心翼翼地拣起来,一根根整理好,藏进盒子里。他的眼睛顿时湿润了,他知道这是妻子用自己特有的方式,留下对女儿的全部念想。

自从女儿病后,杜彦华夫妻最怕的,就是娃娃喊疼的时候。止疼药成了孩子眼中的救命稻草,但副作用很大,为了娃娃,夫妻俩不得不编了一个善意的谎言,每当娃娃哭喊着要止痛药时,妻子就端来娃娃喝药的可爱小碗:“娃娃,药药来了,药药来了。”

娃娃眼前一亮,一口气“咕咚咕咚”地喝下去。

所谓的止痛药,其实只是普通的白开水,有谁知道这谎言背后,藏着夫妻俩多少无奈与辛酸。从娃娃确诊至今,只有一个多月时间,但对杜彦华夫妻来说,犹如艰难地行走了一个世纪。

天堂太冷,我们不去!

杜彦华在动漫业中摸爬滚打将近20年,但在要救女儿一命的紧要关头,他才发现囊中羞涩。

中医保守治疗和住院输血的费用对这个家庭来说还尚能承受,可是生物治疗的费用不是一般的昂贵,每支药剂4000元,一次要用6支,别说后续治疗,单单控制住病情,至少就要两个疗程,200万元,这个普通家庭根本无力承受。

为了募集治疗费用,杜彦华四处奔走借钱,得知他的不幸后,全国各地认识或不认识的同仁纷纷伸出援手。为争取更多好心人的关注,朋友建议杜彦华通过网络扩大影响,于是,这位父亲忙碌了两天两夜,制作了一段名为《娃娃,天堂太冷,我们不去》的动漫视频,发布在网络上。片中生死相依的父女俩,正是现实版的自己和重病的女儿,每一段对白,都是他藏在心里不愿触摸的伤痛。视频很短,只有1分15秒,却让人还未看完,就已泪流满面。

“爸爸,人都会死吗?”

“娃娃,人都会死去的……”

“爸爸,我不想死,我害怕。”小女孩躺在病床上,惊恐地望着父亲。

“娃娃不怕……”父亲用温暖的大手抚摸着女儿。

“爸爸,我好疼,我撑不住了……”

“娃娃,撑着!爸爸去找药,有药就不疼了。”父亲紧紧握住女儿的小手,脸上布满悲伤。

“爸爸,天堂什么样子?是不是很美?”

当这个令人心痛的问题从女儿口中说出时,父亲哽咽了:“娃娃,天堂太冷,我们不去!我们不去……”

视频被全国网友转发评论了几万次,感染了很多人,大家纷纷为娃娃祈祷并伸出援助之手,挽救娃娃初放的生命,留住天使在人间。

郑州牧专幼儿园,老师和孩子的父母组织起来,发起了“拯救娃娃”的募捐活动,娃娃的班主任说:“希望拍毕业照时,能够见到娃娃的身影。”园长发来短信:“加油!娃娃!我们等你回来!”

在杜彦华带娃娃到医院时,一个小护士偷偷塞给他一个献血证,“叔叔,我是AB型血,昨天给娃娃献了400毫升血,娃娃那么可爱,我们心疼。”

一位动漫杂志的朋友邮寄来包裹,里面有一张光盘、一沓钱和一些玩具。杜彦华打开那张光盘,双眼立刻模糊了:眼前是杂志社所有同事一起为娃娃加油的画面。

截至目前,娃娃已经收到爱心捐款近百万元。杜彦华哭了:“我和妻子深深感谢大家。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孩子能够活下去,上小学、上初中、上高中、上大学、谈恋爱,以后我也能做一个老丈人。”

第三篇:我们为什么不要应届毕业生纪实故事

我听过一家杂志社总编在工作会上的讲话,他说现在的大学生越来越不像读书人,缺乏基本的阅读热情。不读书不看报只上网的人能当好编辑吗?总编发火是有原因的:一个××大学新闻专业毕业的女孩子,模样看上去老成持重,平时表现得虚心好问。大家对她印象都不错,所以破例让她临时顶夜班编辑,看看清样。在一篇有关台湾局势的评论稿子上,这女孩子在“连战”、“宋楚瑜”名字下打了重重的红色问号,批注“建议在有关人名下面加上注释”;又在“个中三昧谁能解”旁火气十足地重重批注“这种拗口的句子以后不要再出现”……

值夜班的副总见到这篇被改得满天花的稿子,一开始脑门一凛:怎么?!都快发稿了,还有那么多问题?再仔细一看标注的那些话,那感觉用现在的流行语来说,整个就是“我晕”,那女孩子早已下班回家了。

这副总亲自“救火”,连忙张罗着把那篇改坏的稿子又给改回来。第二天,副总把那女孩叫到办公室一阵猛训,问她:“你不知道的人名,就能断定读者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把布什、布莱尔也加上注释?你又凭什么断定‘个中三昧’是酸文假醋?”

那女孩不服气,说:“我们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副总一句话把她顶了回去:“这不是角度问题!这有个客观标准的!”女孩又说:“这可能怪我过于谨慎了,其实这些人名我都知道……”副总当时就拍了桌子:“你还在找托辞?什么‘过于谨慎’?就是你的知识储备不足!你可以不做事,但是请你不要帮倒忙!”

“帮倒忙”一说出口,女孩子大概觉得副总侮辱了她,哭着跑了……这事被捅到社务会上,所有的人面面相觑,半晌总编才说了一句:可怕!

中文系学生不知米兰·昆德拉和加西亚·马尔克斯何许人也;外语系学生把I exist while I’m thinking翻译成“我思考,同时我存在”;历史系学生对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懵然不知……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我还找过那位北大历史系学生问了问究竟,想听一听理由。我希望他说出对这一类知识填空题的批评性意见,哪怕是能从他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你们知道一个黄仁宇,不错;你们的读书趣味很有意思。可你们知道我的优势在哪吗?我的优势是……”或者是:“惭愧,《万历十五年》我没读过;可是我能告诉你万历年间大约有哪些人物很出名,有张居正、戚继光、李贽等,我只是不愿意蒙……”

那是个清瘦的戴深度眼镜的男孩子,转动着眼睛,边说边搔着后脑勺:“我知道我考得不好——按理说题也并不难,可能……可能是我准备得不太充分吧?”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难道你认为这一类题还要需要专门准备复习吗?”

可能他也意识到自己的说辞有些不妥,又说:“其实……有好些填空内容,平时也听说过了的……可不知怎么回事,笔试的时候就记不得了……”

我问他:“你们同学也没有议论?老师也没说过?《万历十五年》这本书从来没听说过吗?”

男孩眼睛避开了我的目光,很坦诚地说:“学业忙,不大看课外书……”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但你们总能根据学到的知识回答出万历年间有哪些著名人物吧?既然你知道这套题不是偏题、怪题,你大概不会不知道出题的用意,以你北大历史系专业的功底,随便写几个人名应该不成问题吧?”

男孩子低下头,点一点,又摇一摇,说:“明朝我不是很熟,我是专攻日本历史的……”

这时老董凑上来打断了他的话:“你是一个本科生,奢谈什么‘专攻’?!你说明朝你不熟,那你说说哪朝你又熟了?戚继光、张居正这些人不是中学历史就应该学过的吗?”我连忙劝住了老董,那男孩挺不高兴地走了。

可能是我们做得过分了一点,人家落聘了,还把人家叫住一顿数落。被老董这么一抢白搅了局,我也没机会再问出什么。晚上我和他们聚在一起喝酒,席间有人谈起单位招聘“内部掌握”的“几要几不要”。有人笑言:这“×个不要”可不能传出去,当心“厕所里丢炸弹——激起公愤(粪)”。要是被有关人士知道了,模仿《河南人惹谁了》炮制出一篇《大学生惹谁了》,那咱杂志社的名声可要蒙受负面影响。又有人说,咱们杂志可是标榜“人文精神”的,可在招聘方面的条条框框,也忒不讲“人文精神”了。

什么叫“人文精神”?我觉得让一个读书人更像个读书人才是构建当代“人文精神”的当务之急。“读书人要像读书人”怎么理解?几千年前亚里士多德说了这么一句话:人最值得选择的生活,就是免于为生计劳碌的闲暇中自由地进行纯理性的沉思,沉思事物的本质及其发展。亚里士多德实际上讲的是自由教育的本质问题。他老人家用了“沉思”这个词,提出:沉思的生活是最高尚、最值得去追求的。那么我就不能不说说今天这个浮躁的时代、浮躁的教育了。我们很难看到有好学而多思的学生,能够看到的只是一种催长素时代下张皇失措穷于应付的可怜孩子。

王小波杂文提到肖伯纳写的一件事:一个学子多年以后回到家,他父亲问他这些年在外面都学了什么技能?从文学、艺术、天文、地理到工匠活一一问过来,儿子都摇头,说:“我不曾学这些,但是我学到了更重要的本领,就是明辨是非。”话音刚落,他老爸抄起烧火棍子就把他给撵了出来,骂道:“小混蛋!你对文学艺术天文地理数学图画无一知晓,就敢说明辨了是非? ”从某些手持名牌大学文凭的莘莘学子脸上我分明就看到了“但我明辨是非”的神气。一位高校教师反复对她的学生讲:知识不仅是有用的,而且是美好的。这话说得恳切。

大学病相,从来都存在;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病例百出,令人大跌眼镜。对于那位据称是“代表新北大精神”的“怪杰”非凡才情掩盖下的抄袭,我不想再重复——他没有正眼看这个问题,看来他也不知道疼是怎么回事。文章抄袭这种事情,本是不难判断的事;抄了就是抄了,没抄就是没抄。可为什么还要振振有辞理直气壮呢?据说该才子抄袭评论家朱大可事泄后,悻悻然地回嘴:“没有缺点的苍蝇只是一只苍蝇,有缺点的战士还是战士。”朱大可也不跟他客气:“这人可能是一只有缺点的苍蝇吧!”

我听到这事,并没有太失望的反应——从上世纪80年代走过来的人这点傲气还是有的;对这种“一蟹不如一蟹”式的“人才辈出”,我只能撇撇嘴而已。本来无所谓“希望”,又哪来的失望?但是,另一种巨大的失望却朝我袭来,从几个德高望重的教授学者——就是他的那些师友们对抄袭事件的反应来看,北大不仅仅是“病了”,而且病得很沉重。尤其是那里面有一两个一直被我崇仰为北大高标的教授,在这个时候为“才子”来“站场子”。学术公正、良知又到哪里去了?

如果说:这样的一类人能代表“北大精神”,那北大精神玩儿完去吧!

第四篇:生活不要太累-放慢脚步享受生活的125个智慧故事_我们都有一张生命清单

医院的病房里同时住进来两位病人,都是鼻子不舒服。在等待化验结果期间,他们聊了起来。艾伦说,如果是癌,立即去旅行,并首先去科罗拉多大峡谷。霍华德也同样如此表示。结果出来了。艾伦得的是鼻癌,霍华德长的是鼻息肉。

艾伦列了一张告别人生的计划表离开了医院,霍华德住了下来。艾伦的计划表是:去一趟科罗拉多大峡谷,然后从美国纽约坐船一直到英国利物浦,在英国住一段时间后去法国,以卢浮宫为背景拍一张照片,接着去澳大利亚过一个冬天,最后从墨尔本坐飞机到中国的北京,登上长城,在有生之年当一回好汉;读完莎士比亚的所有作品;力争听一次三大男高音的演唱会;写一本回忆录。凡此种种,共27条。

他在这张生命的清单后面这么写道:我的一生有很多梦想,有的实现了,有的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实现。现在上帝给我的时间不多了,为了不遗憾地离开这个世界,我打算用生命的最后几年去实现还剩下的这27个梦。

当年,艾伦就辞掉了公司的职务,去了科罗拉多大峡谷。第二年,他又以惊人的毅力和韧性通过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专业资格证书,读完了莎士比亚的所有著作。这期间,他登上过长城,去了卢浮宫,冬天在墨尔本游泳。现在艾伦正在实现他出一本回忆录的宿愿。

有一天,霍华德在报上看到艾伦写的一篇游记,打电话去问艾伦的病情。

艾伦说,我真的无法想象,要不是这场病,我的生命该是多么糟糕。是它提醒了我,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去实现自己想实现的梦想。现在我才体味到什么是真正的生命和人生。

沉思感悟我们很多人之所以没有像艾伦那样,列出一张生命的清单,抛开一切多余的东西,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去实现梦想,是因为我们认为自己还会活得更久。然而也许正是这一量上的差别。使我们的生命有了质的不同:有些人把梦想变成了现实,有些人把梦想带进了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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