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最浪漫的事优美散文
前几天,妻在我耳边说:老公,我们认识二十年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掐指算来,我和妻已认识二十年时间,除去五年时间的相识、相知、相恋,我们结婚整整有十五年了。
妻是我原先在深圳一家大型外资工作时认识的,那时她是我的下属。
在此之前,我也曾经追求过同一企业的其他靓妹,同时也有其他妹子主动追求我(这些风花雪月的事妻是知道的,但她从未指责过我,她的宽宏大量直让我诚惶诚恐)。
各位千万别怪我花心,我不是开脱自己,这只能怪公司里女性太多,从全国各地蜂拥而至的流水线靓妹比比皆是,看得你眼花缭乱。但最终我却因失败告终,原因多半是我人长得不够帅,鼻梁上挂个黑边眼镜太过于成熟,这是被追求者在吃完我请的大餐、借了我400大元还一直不出声的时候,又一次跟我说要请客时说的。我马上搭个中巴车去了南头九街,换了副博士伦隐形眼镜,可没过几天,又看到靓妹与其他靓仔出去歌舞厅玩了,我呆呆地守在宿舍门口,目不转睛地盯着公司大门,因我知道,公司规定晚上十二点关门,我要看她是否彻夜不归。眼看着传呼机的数字显示已过十二,我黯然加丧气。
靓妹跟别人玩通宵后回厂已天亮,经过我宿舍时,给我带了一支还冒着水汽的可口可乐,一脸疲倦的样子,连说对不起。我感觉自己已被羞辱不堪,没有出声,躺在床上思忖,生闷气。从此不再理靓妹,自认不可求。
时间可以淡忘一切。后来蓦然回首,身边的玲不就是个很好的人选么,真是死蠢!玲的办公台就在我后面,整天在埋头苦干,工作认真得很。只是她不太喜欢打扮,头发齐耳,是自由发,学生装的那种,还带了个大大的黑边眼镜,可在这么多的文员中,她的工作是做得最好的,连黄总在开会时都表扬过她,说她的账目很准呢,这么踏实本分的姑娘,怎么就没留意到呢?我不禁在心里暗暗地埋怨自己,而我前边的那些“旧事”她是知道的,她会怪我么?
带着一丝不安与顾虑,我悄悄地观察着眼前的玲,并尝试着如何才能更靠近她,并被她所注意,我开始改变自己,上班比以前早到,帮忙打扫办公室的卫生,周末去逛街时买多些零食回来给她吃,后来了解到她喜欢吃蜂蜜,我将我妈给的蜂蜜倒了大半瓶给她,她居然接受了。
1996年的秋天的某一个上班的日子,我有了一个大胆的追爱方式,我写了个字条大胆地从我的肩膀传递给坐在我后面的玲(当时不敢用话语表达)。纸条采用了问答题选择的形式,大概内容是:
1、你喜欢我吗?A、喜欢;B、不喜欢;C、有一点喜欢
2、今晚能邀请你去看场录影吗?A、可以;B、不可以
(如果同意去,今晚7时我在邮电局门口等你,不见不散)
纸条递过去后,我心还在“咚咚”直跳,一股热血在翻涌。青春的驿动来临,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聚,我在热切等待我要的答案、似渴求爱的甘露。
终于等来了玲的答复,结果令我狂喜。天哪!她居然选了两个“A”,我狂喜不已。
迫不及待地下班,刷洗打扮一番,我赶紧赶往约会的地点等我的天使驾到。激动的心一时难以抑止。可我望穿秋水,左等右等不见伊人的影子,我有些心急了,眼看着时间过了,人还没来,我再等了约莫一个小时,可以确定不会来了,我沮丧地返回宿舍找她,可是还是找不到。第二天我了解到,玲昨晚有些胆怯、害羞,人去是去了,走到半路改变了注意,拐到她大哥的家了。
当我开门见山地再次约她时,她爽快地答应了。
接下来的日子,事情进展似乎很顺利。与当时的红男绿女一样,我们经常出入双双,一起逛街玩耍,一起游公园、拍照。热恋了半年,我们已经下定决定要永远在一起了,有人不禁要问,这么短暂的恋爱,今后能经得起风浪吗?朋友,我告诉你,我们是一九九三年十一月同月加入这家公司的,前期经过三年的同事阶段,彼此已熟悉。而现在十五年的婚姻生活经历证明我们的选择是对的。
执子之手,与之偕老。十五年的和睦恩爱相处,爱情之墙坚固无比。十五年的相濡以沫,抒写出不老的爱情诗篇。如今,回忆往昔,温馨而幸福之感犹如花香酒醇。一路走来,我们的爱情经受了生活的考验,与日月同辉。没有山盟海誓,没有琼浆玉液,没有惊涛骇浪。同甘共苦,平淡如水的日子里,我们却收获了爱情佳肴。我感谢妻对我的宽厚,对我的不离不弃,我珍惜这百年好合的姻缘,并且会永远持续下去,假如有来世,我还会与您在一起。
借此机会,我要感谢跟随我们十五年、照顾孩子的丈母娘,岁月染白了您的头发,可磨灭不了我们对您的孝心,您辛苦了!我们会好好陪伴您的,请您放心!
至今,每逢女性化比较浓厚的日子(如三八节、情人节等),我都会与妻一起浪漫一下:不管多忙,总要挤出时间来在一起吃吃西餐,逛逛街,买鲜花,买时鲜衣服,看看豪华电影,重温初恋的味道,每当看到年轻的情侣们偎依在一起时,好像就看到了当年的我们。
感谢生活,使我们的爱情更丰富,内涵更深。
一生中最幸福、最浪漫的事就是能与爱人厮守在一起,能与家人在一起,于某日开开心心地喝早茶、夜茶,分享每一缕阳光,每一丝雨露,每一滴甘泉,每一个美好的、充满希望和快乐的日子。
第二篇:最浪漫的事情感美文
和梅子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听着梁咏华那首轻柔舒缓的歌曲:《最浪漫的事》,李默心里洋溢的幸福感,就惊涛骇浪似的涌动。
这首歌是李默和梅子的最爱,他总是被那优美的旋律带回自己美好的青春期。
那时,梅子是李默的高中同学,和他前后桌,但斜对着,因此隔了一段距离。但坐在教室的一角,李默渐渐地发现了一个令他怦然心动的秘密——他总能和梅子温情的目光相遇。虽然只是那么一瞬间,梅子娇媚的面容却仿佛羞涩绽放的一枚花骨朵,李默的心顿时跌入了她心河的柔波里了,沉迷而陶醉。
这样时间一长,李默不再单纯贪恋梅子温柔的秋波,竟蠢蠢欲动起来。
一天,李默终于按耐不住,在梅子回家的路上堵住了放学回家的梅子,红着脸,颤抖着双手把一封情意绵绵的情书交给了梅子。
李默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度过了一个个不眠之夜,他不知道梅子见了那封信会怎么想,会不会一口回绝自己!
李默忍受着心里的折磨,痛苦异常。
让李默没想到的是:梅子的父亲竟然来了。
李默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准岳父”都找上来了,看来这事儿是非成不可了。
没想到梅父一脸严肃,坐在桌子对面,开了腔,感谢你爱我女儿,不过我要珍重地告诉你一件事,我家梅子眼睛患有一种斜眼病,她坐在那里,一般斜后边的人都以为在回眸看他,其实并不是这样的。
李默顿时瞠目结舌,大脑一片空白……
梅子貌若天仙,明眸善睐,李默根本就看不出什么破绽,心里对梅父的话提出了严重质疑。
这次谈话之后,李默真的掩藏起自己的情感,一心扑实地学起习来,果然学习成绩如芝麻开花——节节高。
梅子也总是躲避着李默,她坐在李默的斜前方,总是把自己拳头握住,并支在太阳穴上,刻意挡住自己的视线。
李默看不见梅子的目光感到特别地失落,只得把心思放在学业上,在学习成绩上和梅子暗中较劲。
一转眼李默和梅子都参加了高考,梅子考上了边城大学中文系,李默却不声不响地去了同城的医学院,俩人竟然咫尺天涯,始终未见。
时间如白驹过隙,四年后大学毕业,梅子给学生上课时却接到了一纸通知,让她到边城医院检查视力。
医院的例行检查吧!梅子心里默念了一下,没有多想,趁周六休息就过去了,可刚走进预约的眼科她就惊呆了。
李默穿着白大褂,显得脸上更加白净,风度儒雅地坐在办公桌后。
梅子顿时明白了,我说怎么一直爱好文学的李默却报考了医学院呢?原来他去学了眼科啊!
你的眼病?李默牵起梅子芊芊玉手,还是禁不住关切地追问。
梅子缩回双手,捂住脸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了却是满眼的泪花!
那是我爸设计你的!梅子笑着说,我爸无意看了你写给我的情书之后,说我们那时的年纪小,考虑爱情为时尚早,为了保护你的尊严,爸爸决定找你面谈,想一盆凉水浇熄你的爱情!
这次见面之后,李默开始对梅子进行了积极地进攻,梅子也终于缴械投降。
后来,梅子就和李默结了婚,两人相亲相爱,一直到霜染白发。
老了老了,他们更爱回忆过去了。
一回忆起那些过往的岁月,梅子仍旧激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不过也太残酷了些,把爱好文学的浪漫青年硬逼成了一个眼科医生!梅子最终还是笑着,用手锤了一下老头子的后背,补充说。
李默抚摸着自己的满脸皱纹,也开心地笑了,笑自己曾经的年少轻狂!
第三篇:雪事网络优美散文
秋的况味还没来得及细细领略,就被一场慌张、冒失的大雪断然了结。
晨起,呵着冷气找羽绒衫的时候,才发现,衣橱里长长短短的风衣、厚厚薄薄的秋的衣裳,它们甚至还未感受过我的体温,就又被打入了冷宫。像秋的花朵,还没来得及绽放,就被一场性急的雪草草冷藏。
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来得似乎过于盛情,也过于急迫了些,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雪天出门的不便,立刻体现出来。深一脚浅一脚走在路上,心里盘算着上班时间,脚下却快不得,稍不留神就有摔倒的危险。寒风暴雪里等公交,尤其是件为难的事,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再等还不来,望眼欲穿之际,它终于姗姗地来了,但那挤得黑压压的车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气馁。在原先的小城待得久了,习惯了一种闲适、雍容的出行姿态,这样的拼命与仓皇,多少有些不屑。
看看漫天飞舞的雪,再看看狼藉、泥泞的路面,想想上班路途的遥远,步行的念头只一闪便熄灭了。然而,这样恶劣的天气,出租车比雪天卖断货的蔬菜还要紧俏,看看沿路庞大的等车队伍,就知道要想在附近截到一辆出租,简直是件比买彩中奖还要撞运气的事情。
一步三回头,我且走且顾盼,不时有车从身旁飞驰而过,雪水自轮下八字形溅开,惹得两旁的路人惊恐地跳起来,反应稍慢的,躲闪不及,溅了一身的污水,气恼地对着汽车的背影骂:“开慢点会死啊!”然而,路况这么差,司机的耐性显著下降,照样一路飞奔,溅起一路壮观的水花和谩骂。
雪地里行走,岂止是要防着脚下和过往的车辆,还要有眼观六路的本事,处处都布着机关!走在树下,猝不及防,叶上囤不住的积雪,不早不晚,刚巧落下,直拍头顶。隔着雨伞,伤是伤不着,多少像是无端遭了当头一棒,好一阵心悸!
走出长长的一段路,终于截获一辆出租,一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心总算落地。车还没掉过头来,却又被另一女子急急拦住,征询似的问能否捎上她,好在只有一小截路分道,能予人方便,为什么不呢?那女子感激地上车,电话不停地响,该是个老师吧,上课的预备铃已经打过,她还在路上。到了岔路口,我让司机先送她,她的时间比我重要,尽管,我比她路近,那女子更是过意不去,抢着付了车钱。一念之慈,犹如冬日暖阳,至少,融化了两个人心头的冰雪。
到了办公室,打电话给家乡友人,问家里可曾下雪,她说下了,但不大。我长叹一声,说这里好大雪,还不等我诉起途中的种种苦,她已经欢喜地叫起来,真的吗?雪有多大?积得厚不厚?下雪真好啊!这才发现,这场纷纷扬扬的大雪予我的,除了困扰,已不再有孩童般简单的欢喜。
大大小小的学生,陆续放了假,冰天雪地的,没有人可以确保孩子们安然无恙,只能把他们还给各自的家庭;公务人员也从文山会海里走出来,扫地的扫地,铲雪的铲雪,所有的大规划和小盘算,都暂时让位于这场突如其来的雪;出租车司机一刻不停地在路上奔波,早上出门吃的饭,到了晚上,还在外面饥肠辘辘地转,怎么都跑不到家,这个乘客下了,那个又上来了,没有喘息的机会。一天下来,饿是饿了,累也累了,话却暖人:天黑了,我总不能看着人家大雪里站着不管吧?
温言一句三冬暖啊!
人类,在一种突然变化的自然面前,显得那么慌张,那么局促,那么无奈,然而,行动却又是那样自觉地趋向一致。是啊,寒流当前,还有什么,比温情更重要?暴雪当前,还有什么,比平安更重要?
第四篇:那些人那些事优美散文
回想起过去的时日来,如流水一般向远处散去。捉不到,也无法让它为我停留。
无能为力的时候,更多的便是回想,再回想。渴望能够触摸到记忆里最深刻的冗长的岁月。
童年的时候,不喜欢哭,却比较顽固。要什么东西,做什么事情,厌恶什么,或喜欢什么,都会一直执拗下去,总是肆意的做一些无所畏惧的事。爬上树摘桃子,菜地里偷黄瓜,与邻家的小朋友闹争执。
每次回到家总是满头大汗,就连炎热的夏天还是顶着骄阳在道场跳橡皮筋。皮肤晒得黝黑,凌乱的辫子总是松散的耸搭在肩膀上。而母亲总是会表现出无奈的样子,内心却又有几分担心。
最高兴的事,就是跟爷爷去田埂放风筝。
自八岁开始,每到初春,他总会带上我。一只手被他牵着,另一只手上拿着老鹰风筝。
而现今,大约有十个年头,没有放过风筝。因为害怕睹物思人。他的疾病辞世,让我着确难以接受。心里就像多了一处空缺。
记忆中,那是些幸福的时光。
我拿起风筝在田野上奔跑,线轴的另一端被他牵着。随着我轻轻地放手,风筝随着风越飞越高,线也越放越长。直到看见它稳稳的在天空中飞翔,我才又回到爷爷身边。在他的身旁坐下,双腿垂在田埂上摆动着,他会把线轴交放到我手上,教我控制风筝线的长度。他则会从深灰色的粗布裤子口袋里掏出烟来抽。吧吧嗒吧嗒的声音,氤氲的烟雾从他的口中一缕缕轻吐出来,飘向远方,逐渐散去。
他是个沉默话不多的男人,脸上总是带有微微的笑容。面色略显得有些发黄,是因为常年抽烟的关系。有时,在田间农活休憩的时候,你会看到他屈膝席地坐下来,抽上一支烟。没有过多的面部表情。
春日的田野上,绽开得最多的便是玉白色的马兰花,一朵朵花瓣细长而紧凑,中间镶嵌着茸茸的金黄色的花蕊。它们耸拉着脑袋,在春风中肆意的摇摆着。总想把它们采摘下来,别上一朵在发间。那可能就是自己满以为的漂亮,也想沾染一些春的气息吧。抬起头看着远方,黄昏仿佛是触手可及的,它似乎就在眼前。让人沉醉。大地,建筑,都披上一层金碧辉煌的外衣,变得耀眼与斑斓起来,惹人头晕目眩。
黄昏退去了,依旧有些不想离开。突发奇想的想要等到夜幕来临,好看看它夜晚宁静的模样,会不会有虫鸣颂歌,星星划过天际。看看手中还握着一朵朵采集成束的花儿。
马路两旁的路灯已亮起,发出暗黄的阴暗的光。
晚上躲在被子里,梦里还停留在田野上,轻微的风吹过耳边,空气中弥漫着花香和青草的气息。快乐的奔跑于田间,心里是愉悦的。而现实中早已是沉沉的睡去,被搁在窗台午后采摘的花束在夜间开始慢慢枯萎,失去水分,变得不再那么新鲜。
还因为年幼不太懂得死这个字的含义,只知道会是永久的离去。没想过身边会觉得空荡,心里会觉得有空缺。
第三年的仲夏,被检查出他处于肺癌晚期。那个时候的他已经面无血色,神智开始迷糊不清。听父亲说他常常半夜要出门,说有人在哪里等他。我开始有一些害怕的心理。担心他会这样的离去。
或许是存在着某些预兆的,常年抽烟成性,夹杂着粗喘的咳嗽声。咳痰中伴随着发黄或是深红的血丝。半年多前就已经开始有这样的迹象,那个时候并没有太多的在乎,他自己也觉得是小咳嗽而已。没有人知道会变成无可治愈的癌症。
我看着他半靠在躺椅上,裸露的手臂和肢体上开始出现淤红的块结。眼神空洞,面无表情,他已认不出我来。我在角落看到父亲默背过去抹掉眼角的泪,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流泪,有轻微的呜咽声,在空气里显得细小而黯淡。在我心里,一直认为他是个坚强的没有眼泪的人。那是唯一的一次。
没过多少时日,不到所谓的半年,在六月的细雨天气,爷爷他永久的在躺椅上沉睡了过去。临走前没有任何遗言,就这样安静的上路了。他的眼睛微闭,手还在奶奶的手中紧握着。随之而来的就是父辈们的哭泣与抽泣声,整个房间混作一团。
我看着他被换衣,梳洗,被多人抬起搁置到木制的棺方中。那个时候,他的体温已经冷却,面部是没有血色的苍白。沉寂却又安详,像是睡着了一般。
在他走后,经常我还是以为他在身边,就像从未离开过。仿佛他还坐在堂屋的躺椅上抽烟,在庭院的树阴下乘凉小酌清酒,又或是时不时的咳嗽几声。
回过神来一想,他已经离开。这一切也只是我的幻觉,着无边际的想念而已。
距今,已是将近十个年头。他长眠的居地,松柏已放出青葱的生命气息。那是个山明水秀的地方。每逢节日时期,他的子孙后代们会来祭奠,作以跪拜探望。因为我们相信他一直都在。
现在想起来,死是一场繁华盛宴的落幕。人总是会沉寂的消失于这个世界。慢慢地只存活在人的记忆中。
只是在某个敏感的时刻,心被突然触动,又会忍不住陷入过去的岁月。
第五篇:他的事优美散文
他辗转过许多城市。
不同的床,不同的被褥,不同的口音,不同的人,不同的心。有时醒来时还会以为是上一个地点,其实早已离开。
他的辗转似乎都没有目的。
从来不是个有目标的人,没有成功过,也就无所谓失败是何物,听着命运的齿轮咯吱作响,等着一个又一个的机缘发作,看着因变成了果。这似乎就是意义。
他曾一度怀疑自己养的花弃他而去了,可深春时节还是打了沉甸甸的花苞,所以他不再担心,该来的,迟早回来的。他曾为了楼下黄白相间的猫与猫孩子们在入冬的节气日夜悬心,开春他回来,看见小猫都能够自己捕猎了。
是他低估了生命的意义,低估了生命的强大。
每个人都有阴暗面,这么想来,似乎明白了世界上那么多恶性案件的存在,也更加敬佩那些在关键时刻选择善良的人们,没错,善良从来都不是天性,是选择。人之初,真的未必性本善的。他曾时常唾弃自己的阴暗面,觉得羞耻愤怒的同时又觉得无比痛苦。他知道应该接受他的一切,但佛法里有一个词叫证悟,短短两个字,确是红尘里最难做到的法则。证悟,知道一个道理,明白他,且成功使用在自己身上,解脱自己,才叫证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