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殇花落成冢风怎样会懂心情随笔
天空微蓝,就像染了伤寒。倚着窗,想着一些触摸不到的人,偶尔想起那些伪装的温暖,就觉得心有说不出的疼。风乍起,吹拂到脸庞,那一刻,感觉到薄凉,以为冬天要来临,可是,头顶掉色的风扇转动着,如垂暮的老人,告诉我现在是夏天,炎热的夏天。
日子,有条不絮的运转着,那是生活蠕动着齿轮,有些事,不可逆转。倏地,掉进了紧张的盛夏,离别的盛夏,我一直觉得柒月是隐藏着盛大离别的月份,越接近,就让我越觉得恐慌。
好在我习惯了这样无休止的场面,因为离别对于我来讲,早已司空见惯,这是否就是那种萧条的凄凉?再也没有人能让我感觉到温暖,看着周围的人就像活在镜子里面,听得到的声音,看得见的画面,却触碰不到。那样的与我隔绝,不是我不想加入那样的热闹,只是总会神游离魂。所以,沉默吧!很多人都说我变了,变得像一只刺猬,总是刺伤别人,以求自己的安全感,决绝而残忍!
有时候可以沉默一整天不说话,总是看着窗外发呆,仰望天空,那里寄存了我多少的思念,如果你知道,会不会感动?我不知道何时有了这种习惯,而也总是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势存活,习惯了一个人踽踽独行,或是不断地在纸上码着钟爱的文字,原来,我并没有丧失了全部的爱好,写的字都透着无法言说的伤感,自己回头看,都觉得心疼。一直以来都无法忘怀,还是会在很多个夜晚纵容寂寞泛滥成殇,我何时变成了这样,以前的我,你躲到那里去了,我想要回那份明媚而不掺杂任何东西的笑容。
看着窗外发出昏黄弱光的路灯,就好像在朦胧的低诉着谁的沉沦,还有依稀看的见得树影和被夜包裹着得树叶,不知能不能承载的住我心中那份沉重的思念,为了一个人,我放弃了那么多,那么多?
忽然记起,昨天,如火如茶的在进行高中生涯中最后的一次月考,因为肚子痛到连拿笔的力气都没有,整整痛了一个上午。当时真的就想这样的死去,手脚冰冷的不像话,我始终隐忍着不让别人察觉到,因为不想看到别人同情或幸灾乐祸的表情。
事后,有个人突然问我:你考试的时候怎么了,脸色那么苍白?
我说:没什么。
但是,心中有根弦轻微的颤动了一下,原来还是有人关心我的,让我突然的不知所措,夹杂着些许的温暖,复杂的心事在翻滚,弄得我眼眶微红,那么的感动。还是有人在乎我的,我曾以为失去了,我就失去了全部,可我忽略了周围的很多,把自己用厚厚的茧封闭起来,到底值不值?
不过我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一个人的生活,不想再次习惯一次离别。因为不想再尝试那份失去的痛楚,一次就足够,不想让不甘吞噬整颗心脏,收回来了,我就不愿再付出了。我把夭折在开放前夜的那份爱情雪藏在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就像是彼岸花绽放,花叶永不相见。
人生如若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残灯明灭枕头敧,谙尽孤眠滋味,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
满地残红,都是为了追求风儿的一瞬,即使香消玉碎,也以自己决绝的姿态来表明自己的爱慕,可风儿怎么会懂?他永远不会带你走,任凭你凋落成冢。
等待是最耗人心神的事,起初有足够的热情和体力,坚信可以长久的周旋和期盼,倏忽时光疾走,蓦然回首才发现,原来付出的所有时间与精力都没有结果,一下子,身心俱碎。
第二篇:花无语落成殇散文欣赏
春天还在路上,已经有一些不甘寂寞的苞芽缠绵在枝梢间,欲放还羞,不知是谁赶了来,附在耳边呓语,只一夜间,一树树的粉红浅白就怒放了春天。这时的风是最殷勤的,急急的把清香弥散开来,不小心和花蕊相撞,谱成了潺潺的琴声,陶醉了书生崔护的门楣和才女黛玉的芳情。花瓣们畅饮着雨露精华,醉意朦胧,玩儿累了的风儿停下来,轻声告诫:莫忘了青春易逝。一语惊得花儿醉意全无,窃窃商议,归期如何归去?是幻化入水还是零落为泥?谁能了悟韶华短暂,谁能听的懂这疼痛的婉约,谁又能挽留这凋谢的无奈和凄绝。散尽了芬芳的花片片飘落,和自己告别。缤纷了一季的爱恋化作了时光的落英,花魂无语却有泪,湿了为她们送行的阳光。
退开六月的门,就看见夏天了,季节把一年的温度都交给了盛夏,烦躁的蝉蛙惊扰了那方荷塘。风起处,卷起层层叠叠的叶,隐藏在叶脉里长长短短的爱情情节也时隐时现。亭亭的风儿还是不甘心,摇晃着那抹绯红,企图扑捉莲的心事。你在风中起舞,有谁知道你的身世,佛前的清修了千年的你为了红尘内的一次擦肩,毅然降临荷塘,隐于千朵万朵中,等待着一世姻缘。你的相思漫过了他的相思吗?他看见你指尖那只翩然的蝶了吗?羽翅抖落的暗香能让他沉醉吗?为什么他走了呢,甚至没停下来看你一眼,渐远的马蹄声里再也听不到你泪水滑落的声音。这时你会不会顿悟,一些人和事也许是早就悄然定好了的。你还那么无悔吗?飘落吧!把一世的爱恋的秘密交给根去保管,或许在淤泥深处,你能找到让心沉静的一方净土。
来到九月,在金风浩荡的源头找到了开得最美的那丛花。你自顾自的美丽着,全然不顾世人评判的眼神。你还是来在东篱的那一朵吗?记得那年,一段篱笆围绕着你,一脉浅水把你浇灌的馥郁芬芳,你用清香氤氲了主人的杯酒清词。用宁静洒脱溶解了诗人的困惑,甘心守着你耕种着恬静怡然。忽然,雅兴大发诗人和海峡对岸的翩翩少年隔空对唱不需要平仄的《菊花台》,泛黄的笑容里盛得下多少过往?东篱的花瓣跋涉在净空的路上,余香飘落在今天,可以淡泊一些人或事,它是否可以淡泊反复无常的世间尘埃?是否可以溶解各式名利的诱惑,是否可以悟透烟雨红尘迷离的意境?开了千年的菊是否有一天也会花落成殇?
一个冬夜,乐成了精灵的雪粒相互追逐着来到凡间,不多时,就填平了沟沟壑壑,加厚了枯枝屋檐。不仅还原了世界最初的纯净,而且还带来了溪边墙角的点点暗香。孕育了十个月的梅终于在雪的召唤下俏丽了梢头。“素艳雪凝树,清香风满枝”,雪映梅趣,梅沁雪魂,梅雪一体,浓淡交融,疏影横斜处,暗香浮动,早被一些闲了很久的文人墨客拾了去,或怡情或抒怀。梅韵香了诗文,梅音谱成馨鼓,醉了多少红尘痴情人,许一诺生生世世,演一段缘生缘灭。多少凄美的故事销魂在云烟深处的梅花三弄。一剪花影,会引起你多少眼泪之外的沉思,想些什么呢?是花开如梦的笑靥,还是望春而凋的决然,纵然期盼着花期又现,还会是今年的那一朵吗?
一束花语解释了四季,一袭花雨淋湿了轮回。修长而落寞的手指捻数着一个个花开花落的过程,把他们排列成井然的诗行,精致而感伤。或许是排列的人轻信了“流水是落花最好的归宿”这句话,把精心穿连起来的诗小心放进水里,只一阵风掠过,便吹散了落红,吹乱了文字,再也无从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