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场伟大的修炼美文摘抄(最终版)
1868年,美国陆军上将格兰特被共和党推选为总统候选人。那天,下了阵雨,格兰特撑着伞赶往招待会现场。他看到雨中有个年轻人也在匆忙赶路,没带伞,便好心把那人叫到了伞下。
两人共用一把伞往前走,年轻人说自己叫威廉,也是去参加格兰特招待会的。威廉显然没见过格兰特,他漫不经心地说:“听说他们要推选格兰特当总统,其实人们高估了他。”
格兰特窘得脸通红,故作镇定地问:“为何这么说?”
威廉接着说:“他带兵打仗还行,可从政和打仗是两码事。”格兰特默默地听着威廉的指责,真想把雨伞抽开训斥他一番,可雨越下越大,格兰特只能一再忍耐地附和着,继续替他撑伞。
到了会场,格兰特把伞交给威廉说:“谢谢你让我做了一回雨天里的伞,既要忍受雨水的攻击,还要护佑好伞下的人,这无异于一场伟大的修炼。”说完,他走上讲台,大声说,“有人说我只适合带兵不适合当总统,不过不要紧,我会努力做好国家的一把伞,因为在刚才,我已有了经历……”
台下,威廉带头鼓掌,掌声经久不息。
第二篇:人生是一场苏醒美文摘抄
二十岁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很懂事。但到三十岁的时候,我发现十多年前的所谓懂事,是那么不经推敲。几年前,我以为自己看清了人世。可到现在,我才发觉我还没有完全看清自己。看来,人生啊,实在不是一个成熟的过程,而只是一个苏醒的过程。而苏醒本身,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成熟。
前些日子,和一家出版社谈出书的事情。也许是因为我的前几本书印数都不低,我便有点飘飘然。这一次,在电话里,我和责编就印数展开了拉锯战。虽然从语气中能听得出来他很诚恳,但我仍在印数问题上不依不饶。就这样,几个回合下来,双方都觉得几乎没有谈成的可能了。我当时的想法就是,如果印数达不到我的要求,那本书不出也罢。
很快,事情有了转机。那些日子,媒体上正在爆炒周汝昌的《红楼十二层》。周汝昌是我敬重的红学大家,于是,我也买了一本。晚上,坐在灯底下,细细地品读。临睡时,不经意间翻了一下这本书的版权页,惊奇地发现它的首印数仅有5000册而已。那一刻,我不禁赧然。我从来都不敢拿自己拙劣的文字,去与我心中仰慕的周先生相比,他的书首印才区区5000册。我有什么资格去苛求我的书的印数呢?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给我的责任编辑打去电话,我说,书的印数不谈了,一切由你处置。或许一直到现在,他也不明白我的态度为什么会突然改变。
是的,那一刻,我苏醒了。或者,准确地说,我认清了自己!
我一直以为母亲是坚强的。父亲病重的那几年,家里所有的活计,都落在母亲肩上。那时候,我从学校回去,总担心母亲吃不消。母亲说,你好好学习吧,家里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得了。
秋天的时候,母亲赶着车,拉着一车庄稼,从西山坡下来。这个地方,坡度很陡,经常翻车,还发生过很多车毁人伤的事故。因此,好多车把式赶车下来的时候,都胆战心惊。然而那天,母亲吆喝着牲口,从容镇定地赶着车,很轻松地就把一车庄稼送到了坡底。看到母亲这样,我彻底放心了,便心安理得去学校读书。
多年以后,母亲对我讲起当年的事情。她说那一刻,她吓得连眼都不敢睁。可是,在儿子面前,在这个需要她支撑的家面前,她还是表现出了一个母亲的坚强。她说,好多时候,一觉得艰难得透不过气,她就避开父亲,一个人躲在旮旯里偷偷地哭。
这才是我的母亲。
喔,不!这才是那一刻我懂得的母亲!一个母亲呈现给她的子女们的勇毅、坚强、不屈不挠,或许我们这一辈子也懂不了,感受不尽。
我总是想,人生其实就是一个苏醒的过程。这个世界层层叠叠地向我们展开,这一刻迷离的面目,下一刻就会清晰;这一刻不能宽恕的人,下一刻就会得到原谅;这一刻不能接受的事实,下一刻就会变得容易理解。就这样,我们不断消除着自我的狭隘、偏激和片面,一点一点苏醒着,活到老,并一直醒悟到老。
第三篇:伟大人物的经典失恋美文摘抄
写情书大都要装出被爱情冲昏了头的样子,无耻吹捧,山盟海誓,以肉麻当浪漫,蠢话连篇。情人间的绵绵私语,固然是越蠢越甜蜜,但过了头也容易被误解,或华而不实,或满嘴都是“假、大、空”,让情人摸不着头脑,人家又如何敢向你托付终身。
为音乐而生的贝多芬,在爱情上并不走运,他留下的3封情书也许能解释他在爱情上失败的原因。第一封:“我有满怀心事要向你倾诉——唉,有时我觉得语言文字不足以表达感情——祝你愉快——愿你永远做我唯一忠实的宝贝,做我的一切,恰如我对于你一样。”第二封:“我哭起来了——你固然也有爱情,但我对你的爱情更加浓厚……哎,上帝呀——我们的爱情岂不是一种真正的空中楼阁——可是它也像天一样稳固。”第三封:“请你放安静些——你要爱我——今天——昨天——我因思念你,不觉涕泗滂沱了——你——是我的生命——是我的一切……”满篇都是省略号和破折号,语无伦次,不知所云。用这种方式表达爱情,自然会充满波折,或者不知所终。
而有些伟大的人物又因为太会说,花里胡哨,天花乱坠,反而坏了自己的好事。如本杰明·富兰克林,是美国独立战争时期声名仅次于华盛顿的伟大人物,被誉为“万能博士”。其妻去世后,他追求巴黎上流社会的艾尔维修斯夫人,但那女人还深爱着已经去世的丈夫,拒绝了他。于是他写了一封很长的情书,卖弄才情,像编造荒诞剧一样,说他遭到拒绝后回家就病倒了,以为自己已经死去,随后进入天国并看见了艾尔维修斯夫人的丈夫。岂知那个男人在天国又娶了新的夫人,把前妻忘得一干二净。富兰克林非常愤怒地替艾尔维修斯夫人打抱不平。最后还有一处神来之笔,说艾尔维修斯夫人的丈夫在天国娶的新老婆正是富兰克林前不久死去的妻子……以期激起那女人的醋意和恨意,从而跟他结合。岂料游戏玩过了头,他再一次被人家拒绝,而且决绝得以后再也不给他任何机会。
第四篇:修炼一种度的美文摘抄
“度”是什么?是收与放、轻与重、大与小、高与低、快与慢、进和退的结合点。如何把握好“度”,是人生的必修课。
10多年前,我被分配到一家国有工厂,先是在车间实习。车间主任没有多少文化,便经常让我帮他写材料,慢慢地,我与主任走得很近。他在办公室里开会,我不回避,他也不在意,时间一长,我便发现了车间里许多见不得阳光的“秘密”。后来实习期满,总厂要调我去办公室,也许车间主任觉得我的离去,可能会对他造成不利,便向总厂建议将我留下来。就这样,我被留在了车间,成了一名文书。我继续与车间主任走得很近,又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后来,每当我想调动工作,车间主任总会以车间需要我这样的人才为由而留用我。整整过了5年,直到他被调离车间为止。而我这5年,也荒废了自己的专业,从此与文书扯上了关系。
初入职场,“亲近”领导固然可以得到快速升迁,但是如果走得太近,反而会被其所伤,成为权力的牺牲品。
我有一位学友,原先在政府机关工作,几年前受一位企业老总的邀请,辞去公职,加盟公司,成为这家公司的副总。学友和老总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老总一直以大哥尊称学友。学友到了公司后,仍然没有摆脱在政府机关工作的习惯,喜欢指派下属干这干那。不少决策是老总研究作出的,但学友总是会提出反对意见。有时候老总在讲话,学友听到一些不当的表述时,就会当场指出来,弄得对方很尴尬。在下属面前,学友总认为老总是自己的朋友,很少称呼其职务,而是以小名直呼。老总对学友越来越反感,多次委婉提醒他注意维护自己在公司里的权威,但学友仍然觉得自己是老总的铁哥们,我行我素。
后来,学友负责公司的一个招标会,因准备不足而败北。老总借机免除了他的职务,收回了他在公司的股份,两人从此反目成仇。
学友之所以走到这一步,其实是没有掌握好朋友和上司之间的“度”。在私人场合,老总是朋友,但在公司,他是上司,上司不是用来得罪的,而是用来尊敬的。与领导保持一定的距离,心中一定要有一个“度”,给别人留一点空间,反而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更宽广的空间。
我常记起一位老工人对我说过的一句话:什么事都不要做得太完美。我当时对老工人的话不以为然,因为我从小接受的教育不是这样的,凡事都应该全力以赴,做得最好。但现在我明白了,做任何事情真的不能太完美,别人做不好的事情,你去做好了;别人写不了的文稿,你去写了……你觉得这是自己的能力,但事实上,你很有可能被孤立,成为“独孤求败”。因为每个人都生活在一个相对固定的圈子里,你的所作所为有可能影响到别人,一个只为目标而去的人,肯定会失掉不少人缘。在达到自己目的的过程中,把握一点“度”,反而会让自己的人生走得更顺畅。
有一个故事:一个中国人应聘到法国的一家公司,中国人以任劳任怨而著称,没有干好的工作,总是加班加点;不该他干的工作,也全部接受;看到公司地板脏了,自己取来工具清理……这样的员工,在中国可以评上好员工,但他在这家公司里,却遭到了法国同事的谴责。他们认为,他的工作方式让他们感到非常不安,可能会危及他们的劳资环境。他们的薪酬与工作是对等的,而他竟然在干与薪酬不对等的事情,显然已破坏了他们的“工作环境”。
这真是一件新鲜事。但如果反思一下,这也是一种“度”的问题。在截然不同的职场文化中,执著与放手,你必须拿捏好“度”,这样才能顺畅地游走于职场中。
职场中要把握好“度”,才能风生水起;生活中把握好“度”,才能幸福安康。一味盯着功利,追逐着欲望,不知放手,哪有时间品味人生的甘果,哪有心情欣赏人生旅途中的风景。
第五篇:为灵魂降一场雪美文摘抄
人间太热闹,灯红酒绿处,太盛的喧嚣。而我,是不喜繁华的。
你说,某一日,你坐车疾驰于高速路上,忽然看到很多人间的歌舞楼台,你认为那应该是自己死以后的事情,你忽然觉得,人间种种,不过都是虚幻的盛景。
一颗心,不自觉地就去了红尘的另一边。
我想,弘一就是某一天看到这些,才毅然决然抛弃红尘的吧。任妻子在寺庙外跪了三天三夜,都不曾回头一望。只是冷冷的一句:“虽存若殁。”
叔同已死,活着的是弘一。
莫非,你也有皈依的意味?我替你摇了摇头。
世人看到的是弘一的决绝,我看到的,是他为自己的灵魂,降的一场雪。
他降的是一场好雪,可以冲泡世上最美的茶的那种好雪。
如今这人世,好茶尚有,好雪却难寻了。
在这个过程里,弘一自己也成了一场好雪,他抖了抖袈裟,便是给太过喧嚣的尘世,降了一场雪。
只是,我还不可如弘一那般,淡然出世。因为我在红尘这边,还有债,没有还尽。
我并非贪恋这人间美景,实在是,我在人间,有太多的牵挂。人间很美,我舍不得。不舍,不是贪恋,是在偿还。
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剑走偏锋,也不必如此决绝凛冽,留在俗尘,一样可以,为灵魂降一场好雪吧。
我觉得世上人都睡着,在梦里生活,而我过早醒来。他们都快乐不知在梦中,所以,难得糊涂,糊涂起来最快乐。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有时候,觉得自己又看透了一切。我有时很热爱,有时又悲凉。
有些梦,不愿醒来,醒来什么都空了。寂冷的边,神和人,一个都没有。
在承德避暑山庄的寺庙里,我看到一种很特别的“楼梯窗”。导游解释说,寺庙离闹市很近,只有一墙之隔。为了防止小和尚们贪恋俗尘,所有的窗口都封死了。可是这样,阳光就进不来了,风也进不来。后来住持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在窗户里边砌一些小阶梯。这样,可以曲折地带进来阳光,人的眼睛却看不出去。可是仔细想来,这其实是一个败笔,它太专注于一种形式,一个人,真正的修炼是内心的修炼,放到最热的火中锻造的,才是最好的剑。
那望不到红尘弥漫的眼,不见得就多么纯净;那听不到市井喧哗的心,也不见得可以降下一场好雪来。
我的邻居老海,每天早上在闹市卖油条,一根油条一元钱,一早上生意若好,可以卖五十根,去掉本钱,可以赚个三四十元。谁能想到,他曾经是个身家千万的大老板,由于决策失误,导致公司倒闭,而且负债累累。没办法,从头开始,如果按这个卖油条的方式来还债,他得还200多年。按理,这该是个要跳楼的人吧,可他不,低迷一阵子之后,照样乐和起来。山珍海味没了,咱吃豆腐土豆,一样津津有味。他说,那朴素的饭菜里,有活着的味道。
老海人在闹市,却超脱如佛。他抖抖肩,散落的面粉,我看着倒是像极了雪。
你我虽是俗人,也不免奢想着去觅得好雪,来泡一杯好茶,只是这世上,若有干净的雪,唯有去内心寻了。
那就去内心寻好了,何必弃了这红尘。
最本真地活着,就是为自己在降一场没有污染的雪,不必拘泥于红尘外还是红尘里。
记住,每个生命都可以是伟大的,只要你找到了一个最合适的角度,去瞻望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