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龙城的冬天的抒情散文
迁居烟雨江南已经二十多年了,可对江南的季节轮回越来越糊涂了,糊涂到认为江南没有了冬天,只有春、夏、秋三个季节。
大雪节气已过数天,可我居住的这个南傍太湖、北依长江的江南小城,气温却一直在零度以上,中午还高达十度左右,天晴的中午,阳光和暖,让人有走进阳春之感。飘舞眼前的,不仅有秋的枫红和菊黄,还有春般氤氲的黛青和翠绿,那长空也好像被秋雁南飞带走了云层,往往是万里澄明。这样的境、景,你能够说是冬天吗?
没有了“冷”字,往往就看不到冰,偶尔的零下气温,除非你起个大早,在那些不能够称为河只能说是沟的背风一面的岸边,你得仔细去寻找或许会发现薄如蝉翼三角针形的薄片,可一旦太阳露头,还没有斜撒那毛茸茸的光线时,所谓的冰就消声灭迹了。所以,冰成为了我居住的这块江南之地的珍稀之物,溜冰鞋下只能是水泥的地面,冰瘾者只好悻悻地背起行囊,前往北国,去寻找冰的倩影芳踪。
没有了“冷”字,雪就没有了栖息的云层。没有了它的栖身之处,“雪”月在北国,江南只有日历上的腊月。二十几年来,只看过二次覆盖江南大地的雪,那也许是北国的雪来江南旅游观光,来领略一下人们传说的人间天堂的风景,也许是它们眷恋烟雨江南,很快地融进了水乡泽国的烟波浩渺之中。江南儿童那对雪人的情结,只能够在童话中寻找,在文字中去咀嚼,也许在他们的梦中才会有白雪公主的完美形象。
偶尔驾临龙城的雪,一般不会有那来自唐朝的气势——雪大如席,也没有纯白晶莹的外观,变得略显微黄,并随着景物的变换呈现不同的色泽。舞过长江的雪,已经失去了应有的风骨,变得富含了水意,水般柔滑。雪落无声是常理,可在龙城,雪却往往掷地有声,不断地弹奏出自己的旋律。听雪,犹如荷下听雨,寺院听禅,是一种享受,是一种修炼,更能够给你带来一些悟性。郁达夫曾经说过,江南的晨霜白得似黑女人脸上的脂粉,那么我在这里要说:江南的雪如同白静女子那红唇上粘着的冰糖。
梅雪相映是一种风景,踏雪寻梅则是一种意境和雅趣,没有了雪,梅就成了孑然一身,纵然暗香浮动,还是使得江南人的赏梅兴致变得索然寡味,只能够在那些青竹绿树中去寻找依托或者陪衬。也使得江南人深深地喜爱柳的风韵,在北国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季节里,江南的垂柳只是绿瘦了许多,依然柔姿垂帘,笑拂风尘。无论是河岸、村头,还是城市的公园、幽巷,到处都可以看到垂柳的倩影,看到梅柳相傍——风拂柳条、柳拂梅香的场景,悦目,爽心。
天气不冷,雪、冰少见,成了江南这个小城的一个习性。由于水性十足的土壤拥有着温暖的胸怀,出现雾的天气非常地多,特别是夜晚,雾多出没。尚若你夜行龙城的道路上,请勿必当心安全,雾会突然成团涌来,时若海浪乍起,时如白云坠落。倘若雾成为霾,那么,即使你打开破雾大灯,能见度往往会不足百米。
相对于无雪多雾,雨,在江南相对地多,但它既没有春雨的滂沱气势,也没有夏雨的雷厉风行的快捷,是一种如烟似雾、似有若无的雨,斜斜地针般飞舞,帘般悬挂,眼尖的人几乎可以数出方寸间雨的线数,滴数。同时它还具有北方秋雨那种连绵不断的习性。冬季的烟雨,弄湿了空气,简直使劲一拧,手丫就会滴落水珠。
不冷的江南冬天,拥有温暖的阳光和丰沛的雨水,为万物营造了得天独厚的生长环境。昨天我在市中心的红梅公园里发现,绿草青翠欲滴,似毛茸茸的地毯上撒上了一些细细碎碎的水晶,静雅地铺在鹅卵石的道路的二侧;中央大草坪更是绿得神奇,悦目洗心;倘若当年的朱自清要是经过这里,见到此情此景,定然不会去写那梅雨潭的《绿》,那脉动着青春气息的拖地长裙的皱褶,一定是红梅公园那大草坪的象征。
在红梅公园里,有一个吴代遗风的景点,如果你从具有千年古韵的红梅阁的门前前往,穿过那高大的嘉贤坊,迎面就是一条宽敞的园中大道,路旁的高大的云杉树冠上悬挂着无数的树果,欢唱的鸟语中不时地有果壳落下,也将特有的芬芳撒下。
在红梅公园行走,总有一个误区,总认为行走在春天里。好多蜿蜒的小路旁种植的猫咪的花卉,看似羸弱的根茎,不仅支撑起数片灰绿色的叶子,还肩扛着数朵比乒乓球还大的喇叭花,而且五彩缤纷:白的赛雪、红的若霞、黑的如墨、紫的抢眼、蓝的清雅……那粉红的就是一个回忆迎风飘曳着。它们或独色成景,或者相互依傍相映成趣,或者相互间植互为点缀。而且那一张张酷似猫脸的花朵上图案,一直微笑着,给人一种春天感受。
当然,在任何一个公园都有一定的人为因素,你会认为不能够说明什么,那么就请你跟随我前往一趟西太湖畔,去看看那些沟沟坎坎吧,那里是一个近乎原生态的旅游区。在那里到处是无边的旷野和波光粼粼的湖水。倘若不是道路上那些来来往往的车辆,在告诉你那里风景优美的地方,你一定会产生一种没有人烟的感觉。
道路的二边,到处点缀着枫红杏黄,这些无疑是北国的秋景范畴,如果你在金秋时还没有欣赏够它们的风韵,那么,就请你步入水乡泽国的龙城,再次欣赏霜叶红于二月花的盛景吧。其实,枫叶不光具有红的神韵,也具有橙色的风流,红嵌橙意,橙镶红蕴,才是霜染枫叶的全部。倘若你远望,那枫叶恰似流淌在银杏腰间的红云、晚霞,又似擂动山西大鼓汉子的腰间的红飘带。而此时的银杏那轻盈的扇叶,却着上了厚重的鹅黄,高高在上的树冠恰似黄色的火炬在燃烧。总之,枫红和杏黄仿佛在诉说着北方秋语。
在银杏和枫树的之间,种植密密的腊梅,具有蜡般光泽的花朵此时也恣意开放,你就是不打开车窗,那种暗香也会浮动进你车内。然而这仅有的冬意,却又被那满目的苍青黛绿的香樟树所淡化。在它们的背后,香樟树是一道绿色的围墙隔断了人们的视线,车行其中,宛如行走在绿色的长廊里。偶尔可以看到围墙外的三麦,集翠堆绿,在风中似绿色的缎面在飘拂着,又似绿色的海面涌动着粼粼波光。
江南人喜爱竹子,不光是它拥有修长的体态,刚正不阿的形象,更是因为竹子长年披青挂绿,勃发着没有穷尽的生机,同时枝叶婆娑的轻柔妙曼,使得竹子阳刚带有秀气,妩媚又刚劲。无论是村野阡陌,还是长街巷尾,亦或是水滨岸上,就是山涧岭上到处都可以竹影媚魂。就在我眼前的西太湖风景区里,东一簇凤尾竹,西一丛玉刚竹,南一行香妃竹,背一行弹干竹,或高大,或低矮,或挺拔,或飘曳,各自风流,各领风骚。
由于到处岸绿,使得清澈的西太湖的水蕴藏深厚的绿意。烟波浩渺、水光潋滟的西太湖,尽管皱褶着的粼粼波光,却无法荡涤去天蓝云白的嬉戏,蓝天、白云与岸绿色一起勾兑出满湖的碧水,使得整个西太湖似一块巨大的碧玉,镶嵌在龙城的西南。
在北国人宅居家中,或团聚在大炕上,或依偎暖气的夜晚时,由于气温偏高,天朗风和,江南人则如在春天般的暖冬里享受春天般的温暖,清晨,暖和的天气,美丽的风光,晴天高挂着金色的太阳,洒下水晶似的,温柔的阳光,耳边传来鸟的啾唧声,明明听出,室外是风和日丽的日子,推开窗户,迎面吹来一阵暖风,怀着愉悦的心情,走出家门,在公园里舒雅而悠闲地散步在大大小小的游园里,到了晚上,仍尽情地享受着阳春般的夜色。
面对如是之冬天,从某些角度上看,应该说是秋天的延长,或者说是春天的早来,贴切地说:江南的冬天是秋天和春天的合唱,或者说是春秋的妙曼组合。
第二篇:冬天抒情散文
冬天飞来了,带来了许多美好的事物。它,没有春天的灿烂绚丽,也没有夏天的热情豪放,更没有秋天丰收的喜悦。冬天,它默默不语,但时常给我们带来欢笑。
寒冷的风呼呼的吹着,雪花纷纷飘落在大地上,有的雪花顽皮的飘到人的头上玩一玩。可没想到的是,刹时,他们却变成一颗透明的水珠,浸入了人的头发里,禁不住会颤抖一下,而有的却想坐在瓦房上观看天空纷纷落下的伙伴,高兴的呼喊他们,与他们玩耍,渐渐的伙伴们聚集多了,便围坐在一起,默默的谈话,这一切都奇妙极了。
那一朵朵的雪花,就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我的眼前飘落,远处的田野里,一眼望去,白茫茫的,美丽极了,这到底是谁的杰作呀!啊,我想起来了,那便是“冬姑娘”所做的,它给大地穿上一套洁白的棉袄,让大地安详的睡着,不受外界的一切干扰。
远处的房屋前,传来了阵阵孩子的欢笑声,这绝对是从内心深处发出来的。再走进一点,便能看见,他们是因为堆雪人,所以才笑的。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去把雪娃的另一只眼盖住,使雪人成为了所谓的“田螺眼”瞎子,惹得其他小朋友也想去创造自己的雪娃。没过多久,他们便堆出各种各样的雪娃,让周围游玩的人看的不得不笑起来,堆好了,他们手牵着手围着雪娃跳来跳去,看着就像白雪王子一样,活泼可爱、天真,让所有的人都停止住了脚步,来感受这份快乐。
有时,冰冻得很硬的话,小孩子们各自拉着冰车,来到斜坡前,从上滑下,快乐极了,他们还比赛看谁滑得快,如果滑的快的那一个人的冰车将是做得最好的。所以使孩子们大胆的去想象、去创造。给冬天添了许多光彩,让它变得更加纯洁。
我爱冬天的洁白无瑕。
第三篇:怀念冬天抒情散文
傍晚的时候,北风夹着大片的雪花,在空中漫无目的飞舞着,田野已变成白茫茫的一片,房子也矮矮的趴在地上。风虽然不算太大,可天气却冷得出奇。这个时候,路上已经很少有行人了,可有一位母亲却伫立站在街头向远处张望……
让我忆起这一幕是那天晚止看电视的时候,我像往常一样递给母亲一个水果,母亲吃了几口说:“现在的水果不知怎么了,总觉得没有以前的好吃,记得有一年冬天我有病时你给我买的苹果多甜呀,可一直再没有吃过那么甜的水果。”
这句话让我想起了十六年前的冬天。那一年我正在念初二,学校离家很远,骑自行车需要四十多分钟的时间。
那天老师留的作业很少,放学后就和几个同学去了台球厅。几局过后才知道外面下起了大雪,我放下球杆,背起书包就急匆匆地踏上自行车往家走,可是路面很滑又顶着风雪,所以走得很难,很缓慢。
当我快到家的时候,看见母亲正顶着风雪独自在街头等我呢。母亲急忙迎上来,接过了我的书包,说:“看把我儿子冻的,脸都红了。”只这一句让我感到无限的温暖和母爱的伟大。同时我也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愧疚。让母亲受冻我也一样心疼。
第二天,母亲感冒了,很严重,一连几天都不能起床。我很着急,后悔、自责。可这一切都无法弥补我的过错。
我给母亲买了许多水果,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给母亲买东西。母亲从来没有这样高兴过,病很快的就好了。说她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水果,还说我长大了,懂事了。听到母亲这么说,我心里美滋滋,舒坦了许多。
这件事虽然过去很久了,很平淡的一件小事,可让我知道了天下的母亲在儿女身上,是这样的容易满足。只要我们去爱她,哪怕是一点点都会让她感到无比的欣慰。无比的幸福,并且常常去回味。
从这以后,我每天放学都按时回家了。去感受家的温暖,去感受伟大而神圣的母爱。
第四篇:再见,冬天抒情散文
冬天的第一朵雪花似乎还没融化,转眼间季节的列车已经驶向春天的小站。冬天像一位美丽的舞者,以雪为裳,把呼啸的北方当做舞动的旋律,上演了一幕幕冬之恋歌。她倾情演出,舞出了冬的风采和神韵。
冬天的画幅,永远是简洁疏朗的。当秋天褪去了一身的华服,冬天就淡妆素裹出场了。山瘦得仿佛北方佳人露出了美丽的锁骨,清瘦而俏丽,倾城倾国。远远望去,青山隐隐,有着水墨画一样淡远悠长的意境。水面冰封,欢腾的流水归于沉寂,冬天落入一个安详宁静的梦里。冬天的树,凌寒独立,呈现出一种厚重和深沉的气质,没有哪个季节的树,能够如此风骨傲然。冬天的大平原,一望无际,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壮美而辽阔。一切都是安静的,安静得像童话,让人想睡在长长的冬天,做一个个长长的梦。
冬天是一首抒情诗,我们在寒冷的韵脚中,却读出了温暖的主题。冬日里那些温暖的回忆,依旧清晰如昨。
风雪还没有到来时,我就收到母亲寄来的小棉袄——是做给我女儿的。季节的冷暖,总是母亲第一个感知得到,每年我都会收到这份如期而至的温暖。母亲的爱,能够触动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我想着遥远的童年往事,想着母亲在家里惦念着我,觉得暖暖的。
朔风凛冽的日子,我收到远方的朋友寄来的一条围巾。围巾大红的颜色,像一团火。我把围巾围在脖子上,闻到了棉质和阳光的味道。朋友留言:“有爱不觉天涯远,有梦不觉人生寒。”我和朋友相识于网络,我们交往了三年有余,虽未曾谋面,但心有灵犀。这个冬天,她让我感受到友情的温暖。
冬天的温暖,还来自于我们很多人一路上的相扶相携。一场大雪之后,建筑工地上,因为天冷停工了。那些在外打拼的人们,纷纷寻找其他的谋生方式。政府号召人们行动起来,给这些远离家乡的人送上一份爱,让他们感受到身在异乡的温暖。小城的人们有的给他们推荐工作,有的帮他们解决租房问题和取暖问题,有的为他们协调工资问题。整个冬天,小城洋溢在浓浓的温情之中。
冬天本是万物休养生息的季节,一切都是缓慢的,温情的。我们把冬天的故事,悄悄铭刻在时光的年轮上。大自然传来春天的讯息,冬天就要离开了。心中有留恋,也有憧憬。
远山渐渐从沉睡中醒来,变得有了几分润泽。冰河解冻,流水欢歌,草木绿意萌动。春天追随着冬天的脚步,款款而来。寒来暑往,季节更替。对冬天说声再见,向春天问声你好。惟愿每一个季节,都留下美好的回忆,让生命的四季丰盈而温暖。
第五篇:冬天红薯香抒情散文
红薯又名山芋,既能充饥又能甜口,称得上美味佳品,也是农民在种植的多项农作物当中产量最高的。不但在经营管理上省工省力,而且在食用上男女老少皆宜,吃法多样且从无吃腻之感。
记得刚刚解放那几年,我只有十几岁。那时家家都很穷。为了填饱肚子,家家都是糠菜半年粮。每年为了充饥,庄户人家选择了在地里栽种上春夏两季的红薯,图的是用不着投多大本钱,又省工,而且产量高,一年收下的几千斤红薯储存在地窖里,从冬仨月到青黄不接的春天,心里就有了主心骨。一日三餐里没有粮食也能充饥,从地窖里提上一篮红薯洗净放在锅里,灶里填上几把柴禾,烧上几开儿水蒸熟,一锅香喷喷的红薯端上饭桌,成了天天吃不腻的美食。
到了走社会主义合作化道路的年月,刚有生产队那几年,由于三年自然灾害,生产队收的粮食除了上交国家的,社员每人每天只能分得六、七两口粮。家家吃不饱,生产队仍然偷着在地里的沟边壕沿闲散地上栽上一、二十亩红薯,收下来连薯秧一起分给社员。红薯蒸熟能充饥,而薯秧晒干用铡刀铡碎,装在石磨上磨成面,掺上一半棒子面,贴饼子、蒸窝头,凑合着让一家人糊口填饱肚子。改革开放后分田到户,家家的日子一年比一年好了起来,吃穿花都不愁,可受过饥饿之苦的人们,仍然记住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富日子当穷日子过。对成年累月吃不腻的红薯情有独钟,多数人家每年仍然栽种上亩八分的红薯,收下来后在院子里挖个小窖,隔三差五地或城里亲朋好友来时,提上点来蒸熟或烤红薯片,让大家吃个生口解馋。又因为红薯含蛋白质,淀粉含糖量都很高,每到春节来临时,家家都把几百斤红薯冲洗净,用粉浆机打碎,用包去渣过滤晒成团粉,再漏成上等粉条,以备过节食用或是送人。
如今,国强民富,人们的生活越来越美好。家家饭桌上的鸡鸭鱼肉、海鲜品,大米白面早已被吃腻,家家都希望吃些五谷杂粮,野菜野果,红薯更受人们的喜爱,被推上了改善人们生活的饭桌,蒸红薯、烤红薯。孩子们还专到超市购买用红薯加工成的薯条、薯片。每到入冬,你就会看到,农贸市场上的鲜红薯、街头卖的烤红薯成了的抢手货。红薯更成了乡里人向城里亲朋好友送礼的上等佳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