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花魁当了十余年,其中心酸无人知杂文随笔
两年前的三月,我写过一篇文章说: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那之后的故事再未对谁透传。即使是写作者,也有不愿为人所知的秘密,只愿三缄其口,只愿这世界的人对我的内心世界一字不读。
其实这个世界真正能够将人打动的事并不多,有些人生的情节跌宕的就像假的一样。我有时候只想把自己在人群之中掩藏好,抹掉一身的棱角,努力做一个在正常人生轨道里面目模糊的路人。
大概认识你已经有十年了吧,你说不止,说在08年更久之前就知道我。而我印象里只记得那个鼓浪屿的台风的夜,人永远不知道人生某个不经意的场景,看起来百无聊赖,却决定了你的一生。我们在因缘际会里错失,又重逢,反复验证是否非对方不可,无比决绝的掉头离开过,几乎在人生的每一个阶段都有高度相似的境遇。一如两年之前我写虽九死其犹未悔,可是我哪里来的九条命呢?
人生中推翻自己又重建自己的过程,实在是觉得厌倦。仿佛是一个在环形赛道里不停跑步的仓鼠,永远不知止步的循,又环何止是一种愚蠢。
人们对于缘分有许多种解释,佛教的、占星的、心理学、吸引力法则等等等等。而对于我来说,是曾五年没忘却的一张脸,是艰辛的重逢,是在漫长时光中相爱相杀,带着强大的能量恨不得毁掉彼此。我们的意志力里,写着80%的相似,血液里都充斥着好斗和好胜。
人尚且难与自己共处,又要如何与另一个自己共存呢?
像是独自穿越一条蛮漫长的隧道,仿佛永无尽头,觉得漆黑孤独。我们是很后来才明白,原来爱才是最冷的,才能控制一个人,永远被打败,或者永远不被打败。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像铠甲一样保护你不受伤害,什么时候又会被它一把冷刀直插心门。
而我只愿你保护的时候懂得感恩,你被伤害的时候有长夜供你回温,有一场微醺的醉酒,和一个懂你的人。
人世漫长,我想讲些话,有人听的时候规劝他人,没人听的时候安慰自己。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