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下雪的日子散文
大雪在夜里如约而至。虽然不如北国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风光,却也有着“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韵味。目之所及皆被大雪覆盖着,房屋、道路、田野、小山丘以及上面的大树小树,无一例外。仿佛置身于白雪王国。接下来小编为你带来下雪的日子散文,希望对你有帮助。
你说北方落雪了,我也慌张着起身来看外面落着的雨,竟发现雨丝里也夹带了飞舞的雪花。雪,标志着一年里冬天的真正开始,然而在这一连串暖和的日子里,我以为冬还离得老远。
雪对于北方人该不算什么稀罕的物什,可对于生长在南方的人,却是一年难睹几回面的。我爱雪,爱在雪天里到外面走走,即便在平时看来普通不过的地方也放射出一种美来。落雪的湖边是极有看头的,雪落在湖里,自然得悄没声息,无影无踪。可落在岸上的雪,绒绒厚厚的,仿佛给湖心围了一件暖和的羊毛项圈。我愿意对着披雪的树看,高矮不同,仿如花团锦簇。门前的凤凰山上多为柏树,这些在强风暴雨面前从不低头的硬汉,在雪面前却愉快地低下了头。雪是温柔的,但雪也是厉害的,它一点点地加给你分量,直到你承受不了折弯了腰,雪有时真似温柔一刀。谁能经得住这温柔一刀呢?大概所有的古树都曾受过雪的温柔一刀吧。有一次,我在云龙山兴化寺后面看到一株千年古柏,它消瘦劲挺,寥寥可数的几根枝子一点也不繁茂。从它身上盘旋扭曲的纹线上,有清晰可辨的撕裂痕迹,仍可想见当年那股摧折的力量是何等巨大,这力量出自谁手,不是风狂雨骤,一定就是雪了。为了生存,这株古柏从生活里学到了求生的方法,那就是去繁就简,寡欲少欢,不上雪那温柔一刀的当。不过,在这样的老树身上看雪,同样也有意想不到的美感,更能领略到老树的苍劲与不屈。一棵树能学到这样的求生知识并不容易,很多时候,它会为一时充足的阳光和丰沛的雨水而起了太多贪欲,放养出太多的枝叶,走向盛极而衰之路。
仍然是在从前,一年中总不忘在最初的大雪日子里去踏雪访梅。记得那片梅林隐藏在泉山的山坳里,梅林不大,梅树也不大,多为灌木丛生。也不知是谁栽种了这片梅,而今无人管教,一任它自由地野着。想起西湖边的林和靖,妻梅子鹤,真是世上头一等高人。而这片梅似乎不得什么要领,从不懂得夸耀,平时很少有人光顾。我也是一次偶然来这里歇脚,惊讶这里有一片梅的。那是在我为一件事情最伤脑筋的时候,我以为我被全世界抛弃了,没有人在意我,最后连一个人的爱也留不住,于是忧伤把我带到那儿。我在那里静静地想,想人生的一些事情,后来还是那片梅林教育了我:人活着是为自己的性情闲适和自然,而不必去计较其他。那片梅林,虽然没有几个人知道它的存在,但它依然日日美丽,认认真真的花开花落,从不马虎对待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生命。
仍然还记得,那天的茫茫大雪里,它柔性的枝条弹去了雪的压迫,露着弹性的玉枝,只有在着花处仍有雪的伴留,梅红雪白,更可见雪的晶莹和梅的高洁。还记得在那一片雪地里,什么也没有,连鸟雀也不见踪迹,雪地里只有我歪歪斜斜的几行脚印。天很晚很黑了,我仍不忍去。可我必须得走了,否则就有冻死荒郊之虞。既然带不走那片雪梅,那就折一枝含苞吐艳的梅枝,回来插在瓷瓶里,当作案头清供,用清水细心地养护,好让它来烘香我的一段日子。后来,对那片梅林,我虽然也有过几次造访,但全不在花期,不着花的梅林一点也不好看,甚至都让我怀疑:它们是不是那次我造访过的梅林?
更小时候的雪天情形,我已经记得不太多了。只记得一点,下雪了,我们就会跟着大人到野外去追逐被雪光障碍了眼的野鸡野兔。那时的山里还是这些动物的家园。追逐虽然少有收获,但我们感兴趣的只是满山遍野地野跑;或玩玩打雪仗的游戏,把待在树上的雪摇下来,落在行人的颈项里,以此为快乐。大多时候,我们还是躲在家中烤火,那红红的砻糠火,带着一股好闻的烟味,薰满了整个屋子。我们在火里炸黄豆和花生,或者埋一个黄芯的山芋,耐心地等着……这些小把戏,把我们孩子的冬天也熏香了。等到雪霁天晴,我们一群聚在老屋的敞厅里晒太阳,望着屋脊上空空的燕巢,猜南飞的那一家燕子现在落身何处。于是几个人打赌,赌它们来年还认不认识这里的家。我们听屋檐化雪的滴漏,叮叮咚咚的,敲打着我们的日子。我们还任由那只家猫赖在我们腿上假睡,有时我们也同它开个玩笑,突然抽空了腿,看它惊慌失措的样子,等它明白过来只不过是一场玩笑后,就又“喵……喵……”地爬到我们身上来。这种时候我们最爱听老人们讲故事,三国、水浒、三侠五义,于是我们也“桃园结义”,平添了做人的几分豪气。家门的那个老伯,耳朵从年轻时就背了,他虽然并不认识字,可有一肚子故事。我们央求他讲,一个接一个,不让他停歇。他的故事多为小姐和公子的故事,宣扬的是美好的人性,使我们早早就知道人性的善恶和美丑,知道了恶有恶报、善有善报的因果,知道了积善聚德的道理。有时他讲累了,不想讲,我们就哄他,给他捶背倒茶,于是他又开始讲了,还是公子和小姐,还是那些恩恩爱爱的事。孩子要哄,这话不假,现在来看,其实老人更要哄呢。在我的老家,就有一些老人,他们所知道的事情真能胜过半部聊斋,只是没有人重视,没有人妥善地把他们一辈子的经验总结下来,他们多像野外的那片梅林,开自开,谢自谢。我的那位家门老伯,就是这样的老人,可惜他讲的那些故事我大多都忘了,偶尔能记起来的一星半点,就更让我怀念那悠远的童年日子。那日子虽苦,可真好啊!
南方的雪是年年渐少了,冬天跑到水面去溜冰的情形已经成为今天孩子们的梦想,屋檐下拖一条条长长冰凌的情形再也见不到了,下雪的日子已经走进了人们的记忆深处。它们走远了,轻易不会再回来。虽然我爱雪的天性并没有什么改变,但总不如从前那样能与它作一番肌肤相亲。这不仅是长大之后心情上的迁变,更主要还是身体上的病弱,我这豆腐渣一般的身体恐怕再也经不住雪天的寒气所勒了,即便是待在有暖气的房间,那些从门缝里钻进来的凉风,仍然会弄痛我后背上的那几根骨头。尽管如此,可我还是很怀念从前那些有雪的日子,还打什么诳语呢,是真的怀念呀。
今天,望着窗外飘扬的雪花,我头脑中又断续明灭地想起从前下雪天的光景。然而,隔着三十多年的风雨之路,我还能回得去么。
第二篇:初冬,怀念那些下雪的日子散文
我们的欢呼声惊醒了村庄,惊醒了田野,惊醒了山峦,也惊醒了飞鸟,惊醒了关在牛栏、鸡笼里的鸡鸭头生(牲畜)。村里青砖绿瓦上,铺满了雪,好像一床一床雪白的棉被,给人温暖的感觉,喜悦的心情。
初冬,怀念那些下雪的日子。
——题记
居住南方的人,冬天是极少看到雪的。下雪,下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对于南方人来说,是极珍贵、极热爱、极兴奋激动的,可以说不亚于过年过节那般欢喜、高兴。也有点像歌词所唱的“千年等一回”那种等待的感觉。等待是一种复杂、焦急,无以言说的味道。在南方人的眼里,一场雪会给人留下深刻的记忆,不像北方,初冬便有了雪花飘满天的雪景。雪对于北方人来说,太平常、太普通了,就像我们穿衣吃饭一样,是一场持久旷远的雪花飘舞的情景。
在我的记忆里,还不曾有十场雪的记忆。居住南方的人们,到了冬天喜欢盼雪,盼一场鹅毛大雪。南方的人们会如同过节一样跑到冰天雪地里欢呼、玩雪,那是怎样欢欣鼓舞的心情,北方人绝对不能去想象的。
记得幼年时候,那是八几年吧,一场大雪不期而来,在深夜悄无声息地走进南国城市、乡村。一夜之间白了屋脊、山头,全世界突然白花花的一片。村里天未全亮,却变得热闹起来。村里的孩子全是父母亲叫嚷着“下了大雪了,起来看雪了!”的吆喝声中起床的。南国难得看到大雪的场景,孩子对雪的印象几乎是空白的,雪的景色是什么样?只有在父母的故事里有过。《白雪公主与七个矮人》的童话故事里,有雪的场景,白雪公主就出生在白雪飘飞的日子里,那个美丽而又幸运的白雪公主,曾给我幼小的心灵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
自从听过《白雪公主与七个矮人》的童话故事,我就盼着一场雪的到来,一场雪的美丽景象,一场带着灵气轻舞的雪,竟成了我的期盼。曾无数次想象飘雪的日子,在我幼小的心灵竟是那般热烈和渴望。直到我九岁的时候,我才看到有生以来第一场大雪。母亲有早起的习惯,无论春夏秋冬,她都会在凌晨五点左右起床梳洗,做好饭菜,煮好喂猪的猪食,天亮了就吆喝着孩子们起床、吃饭上学。那一天,我与我的妹妹们五点钟就起床了,母亲看屋外的天,明晃晃的亮堂,以为天亮了,呼叫我们起床看雪景。母亲也许是激动的,掩饰不住一脸的兴奋……我与妹妹们穿着清一色的蓝色棉衣,走出家门,踩在厚厚而松软积雪上,感觉到雪发出“吱吱……”的声音。我俯下身子,叫我的妹妹们踩着积雪给我听,我大声的叫喊:“我听到了雪的声音了,好好听哦!”我妹妹们也说,他们也要听,也让我走在积雪上,踩给他们听。其实我们谁都可以听到踩积雪的声音,是我们太天真、太童真罢了。
“好大的雪,好漂亮的雪啊!”我们走进村子,走进那些屋子间宽阔的空间平地里。村里的小孩子几乎全出来了,大家迎着还在飘洒的雪花,脸被吹得红扑扑的,嘴里冒着热气,在空气里久久不散。我们的欢呼声惊醒了村庄,惊醒了田野,惊醒了山峦,也惊醒了飞鸟,惊醒了关在牛栏、鸡笼里的鸡鸭头生(牲畜)。村里青砖绿瓦上,铺满了雪,好像一床一床雪白的棉被,给人温暖的感觉,喜悦的心情。
我们整个村子转悠、呼叫,把雪白的雪踩得乌七八糟的。我们时而抓起地上的雪,揉成一个大大的雪球,互相追打;时而堆起一个雪人,村里的空地里被我们堆了好多的雪人,用木炭做眼睛,用红萝卜做鼻子,用红纸剪成嘴巴的模样,还会找来家里不要的破帽子给雪人戴上。笑眯眯的雪人甚是可爱,望着我们憨憨的笑。
我们跑啊、笑啊,村里跑完了,我们跑到村对面的山峦上,扬着红彤彤的手,踩着枯萎小草上的积雪,顽皮嬉戏。早上我们玩到大人们大呼小叫我们回家,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回家吃饭。上学的上学,那些还未上学的回家之后,大人不许再跑到雪地里去了,担心把衣服裤子弄湿了,会生病。那可是我幼年最快乐的一天,最让我难忘的一天。俗话说:“瑞雪兆丰年”。那时候,大人们看着雪花,眼睛里洋溢着笑意,飞扬着快乐的心絮花语。我们孩子爱雪,大人们也爱雪,孩子爱雪的美丽,雪带来的快乐心情;大人们爱雪带来的福音,爱雪给予丰收的希望。如今想起那场大雪,还是那么的记忆犹新,兴奋不已。
花季年华,十八岁冬天,我找了份工作,就是帮别人卖米粉,快餐。每天五点起床打开炉火燃火烧卤水,做到晚上七点钟,特别累,几天时间我的手就生了冻疮。其实我只做了七天就不再做了。然而那个冬天,下了一场大大的雪,也就在那七天的里面下了一场大雪,我说好不容易等到一场大雪,真是难得。中午时分老板娘回家里了,店铺里只留下我们三五个打工的女人。我跟与我差不多一样大的女孩子说:“我们到一板大桥去照几张像,好不好?老板娘不在,我们去一会儿就回来。”那个女孩子比我稍微矮一点,皮肤粗燥,样貌很普通,但是个性格温和的女孩子。我在那儿做事,没几天我与她无话不说,就成了好朋友。她在店子里做了大约一年了,店子里的人比我熟识,她犹豫了一会,就对一个四十多岁的阿姨说,我们出去一会。大家都是打工的,中午生意基本没有,阿姨不许我们去的太久,不然老板娘来了不好交代。我们一一答应,我就用单车搭了她到十字路口,看到路上像过节一样走满了人,男男女女三五成群的,年轻人居多,穿得花枝招展的,手里拿着相机。我们是最没钱的人,我的穿着很普通,一件宽松的牛仔外套,记得裤子也是牛仔裤,很土的那种款式。那个女孩子穿着一件细格子假呢子对开扣子外套,黑色的西裤,也很土的穿戴。到了十字路口,我停下到转角照相馆请了一个四十来岁的照相女人,请她帮我们到一板大桥桥头照几张相片。要知道下雪,很多象我这样的人会请照相馆的人照相的。即使我们只照一两张,她也会去的。因为我们照的时候,有人会请她照相的,生意会不错的。
十字路口离一板大桥一百米左右,街道上的雪早已被踩得融化,桥上桥墩上零星的粘着一些积雪。雪停了,天有了亮色。一板大桥的右手边直目可见湘江,湘江里停泊着几艘乌篷船。湘江的对岸楼房矗立,屋檐上白雪斑驳,韵味十足。楼房的后面便是白雪覆盖的电视塔,灌木纵些许未被白雪盖住,露出一丛丛的绿,在雪的衬托下,展现着生命的生机和绿的丰腴。一眼我就看中那有意境的场景,我走到桥头的桥墩边,手里拿着吊着绒线球的单车锁匙,用手枕着脸颊,露着浅浅的笑,身子斜歪着,有ps的姿势。我与那个女孩子也照了一张,我们站在桥头,我独自照的那个老地方,很正真、严肃的照了一张,虽然也笑了,但是有点做作的味道。可惜我的照片因为家里漏雨淋湿弄坏丢了,要不一定拿来晒晒。十八岁,青葱的花季年华,无论怎么照相,我想也是美丽的,再说还有那么美丽的雪的背景,怎么不是一副画里的美人丽人呢?自嘲哦!
结婚之后,2002年那一场雪,实在大。那个傍晚就开始纷纷扬扬的飘起了雪花。我们院子里的女人们在院子里吆喝着说:“下雪了……”我步出家门,看到一条线的巷子里的天空中,飘着羽毛状的雪花,叫老公、儿子出来看雪。儿子跑到门口,伸出小小的双手,说要接住雪花。儿子站在屋檐下,使劲地接,雪花一落到他的小手上,就融化了,嘟着嘴巴生气。我说:“明天早上,我们再看门口,一定会有厚厚的积雪,明天我们就堆雪人,最好玩了。”儿子听我这么一说,我们期待明天的到来,一起回到家里烤炉火,似乎可以听到雪花落到屋脊瓦上的“簌簌……”声,其实飘雪是无声的,但在我们心里是有声的,像一首婉约、动听的音律流荡旋转在我们的心头。我说唱首歌吧,儿子鼓掌欢迎,老公斜眼看着我,窃笑我。
“你那里下雪了吧,面对寒冷你怕不怕,可有炉火温暖你的手,可有微笑填满你的家……”儿子烘烤着小手,把手伸到我的身边,说:“妈妈,我有炉火温暖我的手,我笑,我幸福,我开心。”我把儿子的手握住,放到脸上问他:“妈妈的脸,温不温暖?”儿子说:“温暖,好温暖呢。”下雪的夜,我们一家人围着炉火,可以聆听雪的声音,因为雪是灵动的精灵,听雪只有用心才感受到雪是有生命的,仿佛聆听一首来自天籁的美好江南丝竹乐曲,雪花的声音轻盈灵动,犹如精灵一般,让人欢喜、热爱。如那样的夜,我煮了一锅淡茶,叫老公到超市买了一些零食。雪夜陋室、暖炉、淡茶,加上我们一家人,乐乐融融的喝茶吃零食、看电视,幸福是不是就这么简单?晚上枕着雪的声音入睡,一夜温暖。
第二天起床,门口的巷子里铺满了两寸来厚的积雪,儿子心里许是记着雪落满大地的场景,也早早起了床,看着凝脂般的白雪,他精神振奋,恳求我:“妈妈,我们堆个雪人吧,这么好的雪,不堆多可惜啊!”只要生在南方,就懂得我们南方下了蒲雪不过一天,便是晴天的预兆,并且会晴许多日子。这么好的雪,好多年才能遇一回,不堆个雪人当然可惜了。
于是我叫儿子从家里拿了一把铲子,儿子拿了一把小小的铲子,我们母子一起铲起巷子里的积雪,堆在我们的棕榈树边。一边堆好,一边用铲子拍紧,儿子用小铲子弄光滑,雪人身体弄好了,儿子找到两个彩色的小圆球做眼睛,嘴巴鼻子都轻而易举的也弄好了,儿子专门把在学校搞活动发的小红旗插在雪人的手臂上,走得离雪人远一点,左看右看,说:“这雪人真是蛮精神,笑眯眯的,挺高兴的模样哦!”我觉得儿子定是很有成就感,觉得很开心。
时间不早了,儿子背着书包去吃早点,说要告诉所有的同学,他跟我堆的雪人特别的阳光,是个笑哈哈!我也准备好东西与老公去摆摊。那天的生意特别好,我的心情也特舒爽。
知道吗?南方下雪的时候,街上很多人,特别是年轻人,拿着相机去采风,去留住这些美好的雪景。我那天的围巾,越厚越好出售,帽子手套年轻人抢着要。最后围巾卖完了,我到楼上扯了几仗毛毯之类的布料,裁成一条一条的围巾,各种色道都要了几米,花花绿绿的,色彩缤纷,又吸引了好多顾客过来购买。
那天下了那么大的雪,真的很冷,冻得我要麻木了,但我的心里温暖如春。傍晚时分回家时数了一下钱包里的钱,大家猜猜,我卖了多少钱?一千零九十九元,好彩的数字,扣着指头一算,我赚了差不多五百元,差不多一个上班族一个月的工资,我能不高兴吗?回家的时候,我踩着脚踩三轮车在超市里买了好多好吃的东西,花了差不多一百元。“瑞雪兆丰年”这场雪不仅仅是农民的希望,还是我这做小贩的丰收日哦。
自从2002年那一场雪,我再也没看到过那么大的一场大雪。那年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唱疯了,唱得大街小巷全是这歌声。多么怀念那些下雪的日子,那些流年里有雪的时光。我明了,下雪的日子,幼年有幼年的乐趣,花季年华有花季年华的心情念想,成家之后有雪的日子,有家的温馨,有那份来自雪的给予,一个丰收的日子。多么期待一场雪的降临,为一场雪去精彩!纷扰、平淡的日子,为一场雪去聆听雪的足音!
第三篇:下雪散文
吴地谚云:“落雪落雨狗欢喜,麻雀肚里一包气。”说是这么说,但雪从天降时,从没见狗怎么欢喜,麻雀在竹园树林里叽叽喳喳,一定是叫苦。若是雪下的时间久了,你就可以见到白茫茫天地间飞来飞去觅食的麻雀,累了落地,在雪上面蹦着啄雪,偶尔有几只会发出低低的呻吟。是饿得叫不动了?是灾难来了反而淡定了?
雪再落下去,那些麻雀就胆子大了:平时老远见人就飞,现在躲到门口窗台,轰它,飞不远又落下,就又飞回;走田埂上能捉到半死的拣到全死的麻雀,甚至还能弄到鹁鸪、稻鸡母(苏州一带称“斑鸠”)之类;一些孩子更是扫块地铺上柴支起竹筛,专等饿急了的麻雀,夜里则竹杆挑了网兜去船舫草棚抓夜宿的。大人们就更厉害,他们会十个八个的结了伴,夜里拿了大网一个村一个村的走,见到竹园就把它网围了,再到里面去驱赶。一夜辛苦,满载而归。到明天你就会看到这么一幅画:大人孩子围着个运谷的藤笆,一边说笑一边褪麻雀毛,麻雀毛落在藤笆里,松松的,小绒毛还轻轻的飘起来,象外面的雪花,比麻雀的魂还轻,轻轻的沾到了大人和孩子的衣服上。开饭了,随着母亲们温柔的叫声,孩子们笑逐颜开,雪里蕻咸菜炒麻雀的香味弥漫着,手炉里煨的蚕豆爆了,灶膛里烘的山芋熟了。外面西北风卷羊雪花,寒流滚滚;家里孩子们偎着父母爷爷奶奶,听鬼故事,听憨女婿故事!生活多么温馨安宁啊。
但不知怎的,写到这我心里很凉!我想起了前不久看到的一个视频,称童年是残酷的,而且我还想,残酷的又岂止是童年。
雪带给孩子们如此快乐,难怪下雪了他们会欢;下雨他们会骂,雨夹雪而下时会骂;待到雨停雪珠下时,他们会祈求;终于鹅毛大雪飘飘而下时,他们就欢呼起来,伸了手接,仰了脸感受。大人见了说:“落雪落雨狗欢喜,麻雀肚里一包气。”雪下不下在他们是无所谓的,反正是今天不下明下,冬天还怕雪不下,他们才不象孩子那般没耐心。
——六十年风水轮流转吗?是的。但,要知道有的东西就是六百年、六千年、六千万年也不会转的,怎么轮到我们才几年就转了呢?
比如下雪。
才飘了一会儿,地上有的地方薄薄的积了点,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欢呼起来,地方电视台的支持人联线“前方记者”。于是我看到那前方记者以世界上最高兴的语气给我们报道下雪,什么琼枝玉叶瑞雪飞舞,什么银霜遍地银装素裹,都用上了。可才多大点雪啊。还看到“前方记者“把话简给路人,路人拿着向大家描述他此时的高兴,那表情远比我小时吃甘蔗要高兴一百倍。我想要一夜北风紧,雪落吴地静无声,明天孩子们起来,一开门就能见到老天爷化一夜功夫,为他们铺了厚厚一地惊喜,他们会欢叫着堆雪人,到学校和同学打雪仗。还有麻雀……
谁知呢,出得门去,兜头泼来春天似的温暖阳光。路两旁树上麻雀三声两声。现在它们身价高了,不但不是四害,还是国家二级保护。这公务员是地位越高人越多,麻雀反其道,到它成了一级保护,或者到那一天外国的什么顿什么京总统来我国,而我国外交部门把麻雀作为友谊使者相送时,那它就不会来为我们唱歌了。边走边胡想,看到几只忧郁的狗,说话就到了单位。
办公室里,同事都婉惜这雪没下成。一同事的话让我惊讶:“知道吧,这么点雪还是人工搞的呢。”我不信。
打开电脑看博客,博友们都在写这昨夜上天的恩赐,他们的惊喜感染了我。谁说网络是虚拟的呢,嗯?
今天我偶然闯进了一个西安网友的博客。他兴高采烈的在说下雪,说长安(他用的是古称)终于下雪了。我就想起没几年前我去西安,我朋友告诉我,西安一到冬天就厚厚的雪,一脚下去没膝深,所以,冬天他们那农村的人基本不出门。
“你们苏州看不到大雪吧?”我朋友的语气里充满了同情。
“才不,苏州可是四季分明,春花秋月冬雪夏荷,要不怎么是天堂。”我趁机为家乡打广告。不过不是现时流行的虚假广告,是实实在在的。
那西安博友的博文一波三折:勘勘的要下雪了,没下;又一次,还没下;这回终于下了。2010年古城长安的第一场雪。我这回看着没高兴,还叹气。
那西安的网友最后说,不管怎么样,总算雪来了,但听到有人说那雪不是天然是人工的,他就一下子高兴全无。他不知道和他同叹的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我,在看他的博文想同事的话。我这回没高兴是对了。
我那西安的朋友:咱们同叹,为你的“没膝”,为我的“处子的肌肤”?
刀郎,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你说一下2010年,是不是就这么算了,2020年会怎么样:还有冰雪让“你”的万种柔情融化?还需要甜言密语改变季节?
让时间倒退两年,2008年的那场雪啊,比以往时候来得更猛更猛,八九十岁的老人也说从来没见过,铺天盖地的下,没日没夜地下。巴望下雪的孩子到后来也怕了,巴望它停下来了!连续几年的暖冬,老天你这是玩异军突起还是别的什么,一下瘫痪了中国的南方。全国人民从志成城,抗雪救灾。报纸电台,全是这方面的报道。毫无疑问,我们取得了巨大的胜利。
章太炎夫人汤国梨诗中说:“不是阳澄湖蟹好,此生何必住苏州。”放假就往乡下跑,白天和伙伴一起在这湖边玩,夜里枕着阳澄湖波涛睡的我,引用这诗可没有一点骄傲。我听老人说,原先湖边人家的规矩,螃蟹和螺丝是不能放桌上招待客人的,现在阳澄湖蟹什么身价!这样说吧,那曹刿要生在现在,他不会说“肉食者谋之”,他会说“蟹食者谋之”的。别的就自己想去!我记得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的一年,那年蟹不知怎么的特别多,一斤不到二毛钱,把渔民和湖边农民乐得。但第二年就少得难见,一直这样几年我才明白:这蟹原是和我们告别来着,我们却不知道。
我的意思是,2008年南方大雪,会不会也是和我们告别来着。一个是以让我们笑的形式,一个是以让我们哭的形式?
造化弄人!人弄造化!
说明一下,现在阳澄湖蟹又多了。那是有人工培育技术大推广以后的事。只要稍有脑子你就可以想想:那蟹是洄游性甲壳类动物,每年春天到长江口孵育,然后回到长江三角洲星罗棋布的湖河港汊。阳澄湖水甜底硬草丰,出产的蟹为最好。但是现在,哪条河流是没被腰宰了的?你蟹纵然是横行,纵然是铁甲长戈,你能洄游?你能洄游,好,那哪个湖里有清清的水供养你?
湖边独立,依然是湖面淼淼,依然是湖风忽忽,但你却听不到波浪哗哗。湖面被分割成一块块,再大的风都欣不起浪。一潭死寂,思绪万千——
驾最后的那支风帆,随西沉的太阳一起消失在湖的深处,那个人,是谁?
在湖岸曲线玲珑、芳草萋萋里,脚踏细软的沙土贝壳晒太阳的,那个人,是谁?
……
往后:在西风里,接住了天上飘向人间的最后一朵雪花的,那个人,又会是谁?
雪停风止,天却变得干冷,日头黄白无力。孩子们堆的雪人在场头神气,农人们为赶雀而立在田间的刍狗却顶着雪,冻僵了一般。天上地下,琉璃世界。
气温回升,中午时分,屋檐滴嗒,开始融雪了。檐下和院子里的雪早被扫净,独留雪人和他周围的雪陪他。太阳西移,屋檐滴嗒声变慢慢变小,融化的雪水细细的长长的挂下来,把原本就是细长岑寂的日子在滴嗒声里拉得更细更长,衬的更寂,炊烟飘起来了,月亮升起来了。月光照在屋檐下长长的冰棱上,照在琉璃在田野上。麦子和豆苗和小草在雪下面听风。
终于冷讯后的小阳春天气来了。妇女们掇了凳子聚一起晒太阳,边说话边做女红;屋顶融雪之水欢快而下,黛青的瓦露出来了;檐下水浅浅的积起来,雪人周围的雪也没了,剩下雪人一个孤家寡人;而田野里,褐色的泥土也露出来,刍狗衣带飘飘的,神气潇洒起来了。冬天的风吹着,春天的消息就在冬天的风里隐约。
但是,麻雀的灾难还没过去,夜来的时候,我上面说过的要再演,直到春天真的来临。
田埂上的雪是早融的。所以,麦田里的雪一大片一大片在阳光下晒雪干(雪霁后因气温低,雪在阳光下未融。苏州人称之为“晒雪干”)时,受不了蜗居单调的年轻人就来到田野,看雪水洗过后的娟娟麦苗,嚼雪水浸过了的甜甜草根,各种颜色的衣服在远望还是满眼白色的田野,要多美就是多美。
有那么一个姑娘,红色的风衣站在蓝天下的雪野里,对几支枯苇一动不动站着,风把她的长发和衣袂吹起。我一直忘不了那幅画,我肯定她当时知道我在看着她。可她却说不知道,要知道早就走远远的了,“谁希罕让你看!”
雪啊!
周末不上班,睡觉睡到自然醒。暖冬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到脸上,让人睁不开眼。听到鸟的呢喃,看去,是几只小麻雀躲在防盗窗格上,安静而又亲昵,时不时轻轻的发几声,时不时啄一啄自己的羽毛。突然,心里响起梵呗,眼泪就从眼睛流来了——
啊,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忏悔!
第四篇:下雪了散文
今天是我在东北开学的第一场雪,飘飘洒洒的,伴着北风飞舞着。路灯照在雪花上很亮很美。生在南方的我,第一次看见雪是这样如盐粒似的从空中泼洒下来,南方的雪总是轻飘飘的如同羽一毛一在接触地面不久就融化了,见到雪的人儿也是别一番的热闹。这里的雪,给了我开始寒极探险的兴奋,几年后回到南方,该是再难见到这番景致了,于是,放慢脚步,细细观看起来,心想着,大雪里,人们该是要打仗,嬉戏同乐吧,不像南方的惊喜却势必是一种久违朋友般的喜悦。雪,那样洁白一洁白的,好事厌恶人们对这世界的侵染,所有的心绪都化作了寒气一并宣泄一出来,净化着这里的一切,包括远道他乡的我,将那点点尘嚣一并想要用雪花埋藏。
早上把头洗净,戴上厚厚的手套,风吹得鼻子生痛生痛的,赶紧用口罩,围巾把自己包裹起来,帽子也被装到包里,这样武装着,心里略感安全。和朋友到菜市场花掉一块大洋买了一堆生菜,两块钱的饼,四块钱的鸡块,打着冷战,吹着白雾,听着东南西北风,双手摸一摸索索的撑着伞,无情的抵抗着可爱的雪花。高跟靴子在地上撞得咚咚着响,好似警告我“再过一阵子,要敢把我当水靴穿,我非让你人仰马翻。”懒得管她,我乐呵呵的望着路灯:"还是你最帅,自己发着光,即使雪地里都是温暖的,只是雪花多半是恨透你照得那样通透的。”回到宿舍下,充话费,把阿姨吓着了,这样早便如此打扮,只剩两眼睛滑噜噜的盯着她,交钱,打条,转身走人,留下惊讶的神情,多半是说话时,鼻孔盖着不甚清楚,她该是很疑惑直到看见金额才决定给存话费的事情吧。自得其乐,到楼下,打算给楼管阿姨报告是几号房间的,因为阿姨每次都以为我来至外星,长得不是这楼的,无数次询问,想好好报备表现表现,却不料,阿姨被冻得窝到屋内暖气旁了,没舍得瞄我一眼,真真失望。和同伴回到寝室,脱掉外衣,感觉这温差不是一点点,南方的冬天屋里屋外一个温度,如此温暖的房间几乎不见。一直被我忽略的耳朵开始抗议了,冻得冰凉的他开始火烫火烫起来,朋友笑着说帮我捂捂降温,不干,是怕而后冻坏了,也想那该是我母亲想念我了吧。
昨晚,朋友把上个星期照的相片传来,说是,我给她照得暧一昧了,很是纠结,要把我删掉。我呵呵着笑,两个四川老乡朋友也在这里读书。我习惯于给别人照相,技术不好,却始终努力证明着眼中的风景,秋天就这样过去了,仅仅两周时间,学校树林是那样的迷人,他两玩笑把那般诗意的秋风红叶只看做嬉戏的言语,我又怎想放下相机让他人记录呢?于是我让一切变成了自己的照片,记录他们的照片,一起游玩,一起回味四川的麻辣烫,那般无奈的思念。
把和室友买的蔬菜拿出来,洗洗干净,拿出辣椒酱,乖乖的抹上,大口大口咀嚼起来,香喷喷的犒劳着冻红的嘴唇。而后打开网页,看见小曹老师的网页,全是秀色*可餐的佳肴,真真是最大的折磨啊!
雪开始越下越大了,飘洒着,在校园灯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的,好是美丽,窗户关得严严的,给弟弟打电话,说是放假经常回家陪父母,心里暖暖的。看着满天飞舞的精灵,像许多昨天记忆的胶片,每一片都折射一出遥远的思念,暖暖的暖暖的。好友说“越大越孤单”——很想告诉她,我们都是各自的一片雪花,长大了,不管多么不安,即使颤颤巍巍的也要飘到自己的天空,为自己的冬天装扮起来,哪怕只有一个季度的妆点,心中的童话也不会远离我们,哪怕是冰冷脆弱的小小雪花,拥有灰姑娘是公主的坚强,向着自己的方向努力的飘扬着。整个冬天也就会很美很美。
第五篇:怀念下雪的日子专题
忙活了大半天,才知已是中午时分。走出办公室,几片雪花飘在我的肩头。中午睡上一觉醒来,望一眼窗外,飘飘洒洒的瑞雪,已把外面染成了一片银装素裹。这场久违的瑞雪,让我心中不禁一阵惊喜!
也许是我降生在冬天的缘故,在春夏秋冬四季中,我喜欢冬天,尤其钟爱白絮飞舞的冬雪。
小时候,总盼望着下雪。下雪了,学校就快放假了,同时也就意味着快过年了。俗话说,大人望插田,细伢崽盼过年,一年四季,乡下孩子只有过年才能吃几顿白米饭,穿上新衣服,也才能痛痛快快地玩上一段时间。
我的记忆中,家乡的年关总是伴随着几场冬雪而至。下雪的日子是最容易让我们这些农家孩子们欢欣鼓舞的。当我缩在被窝中美美地睡上一觉,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雪花漫天飞舞,遍地银装素裹,山里成了洁白的世界时,我就顾不上吃早饭,第一个蹦着跳着跑到那地坪里,用手作喇叭筒,拼命地叫喊着:下雪了,下雪了,快出来玩啊!我的那些还躺在被子里的同伴们,一听到下雪了的叫喊声,就一骨碌爬起床,响应我的号召,纷纷跑出来玩耍。虽然我们这些农家孩子衣裳单薄,衣不遮体,有的脚上只穿着半截胶鞋,但我们毫不放过雪天这样的机会,尽情地玩,打雪仗,堆雪人,写雪字,抛雪球,玩得是那样开心快乐,那样忘乎所已!大人们一遍又一遍地叫我们回家吃饭,我们总是那样依依不舍地久久不愿离开。
下雪的日子让我高兴,但也有使我难堪的时候。有一年冬天,一个雪花纷飞的早晨,我生了冻疮的双脚又红又肿,鞋子也穿不进去。母亲看到我们家离学校有一里多路,我走路一跛一拐很吃力,就让我在家看看书,不去学校了。我正求之不得。母亲给我烧了木炭火,我坐在炭火边看了一会儿书,就有些坐不住了。等母亲去菜园里时,我就跑到外面的雪地里,做了一个很大的雪人。正当我得意洋洋地自我陶醉时,刘校长站在我身后,拍着我的肩膀说:这雪人像谁呀?我转身一看,见是刘校长,我满脸通红着,准备着挨一顿骂。没想到刘校长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说:走,带上书包,你的脚肿成那个样,我背你去学校,晚上就和我睡在一起。刘校长拉着我就走,去学校时,因路上冰冻,刘校长背着我显得很吃力,他手中的木棍一下没撑稳,突然摔倒在雪地上。他为了救我,自己仰面巴叉滚到了小河中,一身湿漉漉的。我心里十分难过地哭了起来。刘校长一边爬起来一边打趣地说:流什么猫尿,这不是好好的吗。说完他蹲下身子让我伏到他背上。我不好意思再让他背,自己往前走,他一把拉着我,硬把我拽到他背上,一直把我背到了学校。我真有些无地自容。从那次起,无论有多大困难,我都没有再缺过一次课。
当我长大成人,从大山里走出来,到城里读书,后来就再也很少体味家乡那下雪天的乐趣了。在城里居住了二十多年,下雪日子也是屈指可数,尤其是近些年来,很难见到那漫天飞舞的雪花,更谈不上有什么鹅毛大雪了。于是我就想:城里怎么就不下雪了?老天怎么就不赐给我们一场瑞雪呢?有时我真想到乡下去住上十天半载,看看家乡那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美丽景色。可是我常打电话到家乡,我的兄长说,家乡这些年也很难见到像过去那样的大雪了。
由此,我有些怀念那一个个下雪的日子。虽然我们再不是幼稚无知的少年,也不一定在下雪的日子里去堆雪人,打雪仗,但我还是多么想目睹那雪花飘飘的银色世界,放飞那份珍藏在心中许久的童真和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