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读《社会契约论》有感5000字
读《社会契约论》有感
“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卢梭
《社会契约论》是本值得一读的书。笔者一直对读书怀有这样一种感受:每一本传世之作,都是一份传世的心灵。当你翻开这本书,你就翻开了几十年前的,几百年前的,甚至几千年前的那个写作者的心灵。“写作是一件孤独的事情。”而阅读这种孤独的,或者有时还带着苦闷的,但是天真而深刻的心灵,一直是笔者的生平乐事。单纯与深刻,是几乎所有传统型学者身上的两个互相矛盾但总是相生相伴的特点,卢梭亦不例外——“星斗其文”,世界上哪个思想家的崇拜者也没有卢梭的多,科西嘉岛的人甚至邀请他为科西嘉制定宪法;“赤子其人”,卢梭一生都活在被人误解与怀疑中:伏尔泰的贵族气的刺伤,与休谟的断交,与养母华伦夫人的不伦之恋,丢弃自己的女儿……塔克蒙在《极权主义民主的起源》中写了这样一段对其心理的可以说是恶意的揣测:“一方面,卢梭是身处矛盾的包围之中,是矛盾的集合体,是一个隐士般的无政府主义者。他渴望回归自然,不断地做着火热的梦,反抗所有的社会传统,充满了感情的悲哀的悲屈的自我意识,也因此经常抱有不能够与环境协调的幻想。另一方面,他又是斯巴达和罗马国家的崇拜者,经常叙说着个人主义要在纪律和集团之中被淹没而消失。这种双重人格的秘密,潜藏在他苦恼的偏执狂、律己主义者的嫉妒的梦中。”
正如一千个人眼里会出现一千个哈姆雷特一样,同样是卢梭,同样是《社会契约论》,在不同的人眼里褒贬不一:有的人慷慨激昂地歌颂,皮埃尔·勒鲁的《论平等》一书尽管没有在扉页煽情地写上“献给卢梭”,但是这本书充斥着卢梭的名字,甚至使用了序言整整一章来为卢梭辩护——这大概是笔者看到过的最浪漫奔放的读后感,他写道:“从卢梭起,科学之所以取得进步,法国革命之所以宣告了人类的平等,人类的传统如今之所以能得到理解,基督教以及以往得到了释义的全部宗教之所以只要求向我们提供武器,这一切都多亏了他!哦!要是我能有他的力量该多好啊!”;有的人不留情地批判,哈耶克在《自由宪章》里冷静地写道:“斯巴达既成了卢梭的自由理想,也成了罗伯斯比尔、圣鞠斯特,以及此后大多数主张‘社会’民主和极权民主的人的自由理想。”
笔者身为一个研习民法的法律人,对于政治科学和哲学的知识非常浅薄,笔者更乐意从传统民法的角度来阅读卢梭这一部不朽巨著。
是为引言。
一、卢梭眼中的民法
民法是否在这本《社会契约论》中出现过呢?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因为《社会契约论》的集体主义倾向实在是明显到夺目。而卢梭自己也在《社会契约论》里明确地提出:“只有构成政府形式的政治法才与我的主题有关。”
但是,民法还是出现了。那么,卢梭认为的民法应当是如何的呢?他在第十二章“法律的分类”里写道:“第二种关系是成员之间的关系,以及成员对整个共同体的关系,这一比率,就前者而言应该是尽可能地小,而就后者而言又应该是尽可能地大;以便使每个公民对于其他一切公民都处于完全独立的地位,而对于城邦则处于极其附属的地位,这永远是由同一种办法来实现的,因为唯有国家的强力才能使得它的成员自由。从这第二种比率里,就产生了民法。”
熟悉一般民法知识的人都会了解,民法是建立在意思自治的基础上的,即是调整着两个互不附庸的主体之间的关系的法。法律关系双方之间的互不附庸是民法的区别于其他部门法的最大的特点,所以一般情况下的民法是不会考虑国家在民事活动中的作用的,也不会使得从事民事活动的主体们纷纷戴上一张“国家面具”——如果民事活动中A与B两个主体的人格都从属于国家,那么岂不等于国家与自己进行了交换?一个人不可能把自己的东西卖给自己,而国家也不可能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卖给自己。于是,卢梭的这番话就令人非常的疑惑——一个“每个公民对其他一切公民都处于完全独立的地位,而对于城邦则处于极其附属的地位”的这样一种民法到底是什么样的民法呢?
二、财产
财产是民法的核心。所以,卢梭关于财产权的论述对于我们理解他的民法就至关重要了。
在财产的归属上,他认为:“集体的每个成员,在形成集体的那一瞬间,便把当时实际情况下所存在的自己——他本身和他的全部力量,而他所享有的财产也构成其中的一部分——献给了集体。”在这样的观点下,如果谁还认为社会契约论所渴望构建的社会是一个以私有制为基础的社会就贻笑大方了。敏感的卢梭自己大约也感受到了自己所渴望建立的这个社会与私有制的矛盾,于是他在第二卷《论主权者权力的界限》时又矛盾备至地写道:“我们承认,每个人由于社会公约转让出去的自己的一切权力、财富、自由,仅仅是全部之中其用途对于集体有重要关系的那部分。”——这似乎为私人所有抢回了些地盘,但是他却又接着写道“但是也必须承认,唯有主权者才是这种重要性的裁判者。”毫无疑问,他意识到自己这么写的矛盾性,于是又紧接着告饶般说:“细心的读者们,我请求你们不要急于责备我在这里的自相矛盾处。由于语言的贫乏,所以我在用语上未能避免这种矛盾,请你们少带吧。”
这样一来,无疑是消除了私人财产权。众所周知,私人形式的财产所有在卢梭眼里并不值得褒赏。注意,仅仅是指私人所有权被消灭了,并非指建立了一种国家或者政府的对所有财产的所有权。卢梭写道:“这并不是说,由于这一行为(向集体移转自己的全部),享有权便在转手之际会改变性质而成为主权者手中的所有权。”国家是“由于有构成国家中一切权利基础的社会契约,便成为他们全部财富的主人”——一言以蔽之,国家是基于主权享有一切财产权。克制的所有权已经不能满足卢梭的需要。
而保留在个人手里的只是一种据有(usurpation),而“享用变成为所有权。于是享有者便由于一种既对公众有利、但更对自身有利的割让行为而被人认为是公共财富的保管者”但是这种据有,要受到主权的严格限制,“无论用什么方式进行这种占领,各个人对于他自己那块地产所据有的权利,都永远要从属于集体对于所有的人所具有权利”,因为“没有这一点,社会的联系就不能巩固,而主权的行使也就没有实际的力量”
在这里,卢梭为我们对财产的人类利用形式提供了一条新的思路——即并非通过所有权的形式拥有,而是通过主权的形式拥有,以整体的方式拥有。
三、金钱
传统民法中,金钱是意义重大的交换工具与一般等价物。通过这样的一个工具人们才可以完成交换。具体地举例说,如果没有金钱这种特殊的物,那么单凭双方意思表示合致就可以成立的诺成合同就不可能存在了,更不必说为了签订诺成合同而订立的预约,也不可能会出现买卖“未来的物”的期货交易。
但卢梭对金钱的态度似乎并不友好,他更倾向于易物交换。他甚至把金钱等同于奴役,“出钱吧,不久你就会得到枷锁的。钱财这个字眼是奴隶的字眼;在城邦里是不知道有这个字眼的。在一个真正自由的国家里,一切都是公民亲手来做,没有任何事情是要用钱的。他们远不是花钱来免除自己的义务,反而是花钱来亲身履行自己的义务”。卢梭是个极度聪明的人,所以能预料到他未来的读者读到此处时的惊讶,于是叹道“我距离通常的观念委实是太远了;我相信劳役要比租税更不违反自由”
于是,我们对他所描绘的理想社会又多了一层理解,即金钱的不复存在与代替租税的劳役。
四、社会模式:城市与商业
王泽鉴先生说“民法乃以一定的社会模式为出发点,并因应社会变迁而发展”。这种民法所赖以生存的社会模式就是个人主义的商业城市社会模式。农村家族社会中,民法几乎是难以立足的,比如民国时期的民法典就遭遇了这样的问题,“民法于1930年制定实施之际,祖国大陆仍属农村家族的社会,欠缺以个人本位的权利意识。此种超前立法使法律与现实脱节……”周东平先生也认为农耕生活方式与中国传统法制中公法坐大而民法不彰的特点密切相关,因为“农耕经济需要经验、权威,它来源于氏族家长的指挥、管理权,放大而成为国家制定法的公法性”
但是,卢梭对于商业与城市的态度与对待金钱的态度一样不友好,甚至于金钱这种奴役标志的出现的原因也“正是由于商业与工艺的扰攘、由于唯利是图、由于柔弱而贪图享受,人身的服务才被转化为金钱。”他认为早期的罗马的成功是因为“贤明的创造者……把农业和军事与自由结合在一起,并且可以这样说,把美术、工艺、阴谋、财富以及奴隶制全都赶进了城市”
谈及商业与城市时,卢梭实在有太多的怨词了,比如“一个民族所处的地位,若是只能选择商业或者战争,它本身必然是脆弱的”,再比如“人们为了羞辱懒汉们,就把他们很不光彩地迁徙到城市的部族去。”又如“城市部族既然地位更方便,所以在人民大会里常常也是最有势力的,并且还会把国家出卖给不惜向其中的无耻败类贿买选票的那些人。”又如“正是那些大城市才耗尽了一个国家,并造成它的衰弱”。
而他对于农业和农村的态度,则赞许得多了,他说“对农业的关注不仅有利于居民增加人们的生活必需品,而且还赋予国家共同体一种会使得他们大量生育的脾气和风尚。就整个国家来说,农村居民要比城市居民人口繁殖得更多,无论那是由于乡村生活的简朴使体制变得更好,还是由于坚持劳动而预防了混乱与罪恶。”;再比如“罗马全部赫赫有名的人物就都是生活在农村里并耕种土地,所以人们也就习惯只在农村里去寻找共和国的栋梁”又如“人们宁愿过乡村人的简朴勤劳的生活,而不愿过罗马市民的游手好闲的生活;而且在城市里一向只不过是个不幸的无产者的人,一旦成为田地里的劳动者之后,就便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公民了”。
而且,在卢梭的眼里,城市与农村之间存在着一种不可调和的矛盾,他严正而严肃地说:“请记住:城市的高墙厚垒都只是由乡村房屋的断井颓垣所构成的。”
如此看来,在卢梭的蓝图里,商业与城市是不受欢迎的,他崇尚的是一种简朴勤劳,亲力亲为的农村生活。
五、卢梭的民法
通过对卢梭对于几个对传统民法来说至关重要的因素的阐释,我们大致地了解到了卢梭式的理想蓝图,即一个没有私有财产、没有金钱,最好也不要有城市与商业,租税被劳役所取代的民主共和国。
在这样的理想蓝图下,我们就可以理解卢梭对于民法的定义了!这样一种“每个公民对其他一切公民都处于完全独立的地位,而对于城邦则处于极其附属的地位”的民法:
第一,两个都不拥有任何财产,都为国家做着劳役的公民之间确实很难产生什么样的附属关系。有人或许会说:可能出自于强力呢?强力迫使一个弱小的公民从属于一个强大的公民。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因为我们毫无疑问可以在卢梭的蓝图里发现,强力已经被国家集中地、全部地垄断了,“一个国家之中只能有一个契约,那就是结合的契约;而这个契约本身就排斥了其他一切契约。”社会契约使得人们对奉献出自己的所有,自然也包括各种原始的权力。
第二,当所有的财富都集中在国家(城邦)的手里时,而碰巧人类这样的动物又必须依靠物质生活下去的时候,公民对于国家(城邦)的绝对依附就实在是非常浅显易懂了。哈耶克这样告诫人们,“如果所有的生产资料都落到一个人手里,不管它在名义上是属于整个‘社会’的,还是属于独裁者的,谁行使这个管理权,谁就有权控制我们。”托洛茨基的话则更为耸人听闻,“在一个政府是唯一的雇主的国家里,反抗就等于慢慢地饿死。‘不劳动者不得食’这个旧的原则,已由‘不服从者不得食’这个新的原则所取代。”
那么,这是什么民法呢?因为彼此无涉的公民之间没有什么法律关系,而公民与国家之间似乎又是一种纵向关系——关于这一点,只要看看卢梭对公民的定义就知道了:“臣民与主权者这两个名词乃是同一意义的相关语,这两种观念就结合为公民这一名称。”公民面对国家时,是作为臣民而服从于这种主权者的,但这却是公民的自由,而不是约束,因为“政治体的本质就在于服从与自由二者的一致”。规制这样的纵向的命令-服从式的关系的法律,怎么会被称为民法呢?
很简单。正如在脚注9里笔者所提到的,卢梭生活的那个时代,形式意义上的民法(民法典)并不存在,它(实质意义上的民法)仅仅是以各种商业惯例、民间习俗的方式存在。但卢梭对它们的存在所持有的态度并不积极,在卢梭的理想社会蓝图里:随着商业与金钱的消灭,调整两个互不附庸的主体间的关系的实质意义上的民法不可能不被消灭。剩下的理想国内的法律则是一种调整着国家与公民之间的纵向的服从关系的法律,而卢梭将其称之为民法。这样一种卢梭眼中的民法,却与现代传统理解上的民法相去甚远矣。
六、历史之幕:旧秩序的崩亡与新团结的梦想
“总是使一个国家变成人间地狱的东西,恰恰是人们试图将其变成天堂。”
——F?荷德尔林
訾议已故的人类思想家,笔者实在于心不忍。回望过去的三百年历史,卢梭和他的那个时代给后世留下的遗产却实在是让人唏嘘叹息。启蒙思想早已多为后人所诟病,也难以与后起之秀诸如萨特的存在主义,波夫娃的女权思想,福柯的后现代主义等等一争高下了。启蒙时代的书籍也沉寂在后来者的喧嚣与风光之中了。李白所叹的“古来圣贤皆寂寞”或许也是意在如此吧。
翻开历史的书卷,18世纪时立在一片汹涌澎湃的思想之潮中的,俨然是那个特立独行到即便只有一息尚存也会一意孤行的卢梭。
1347-1353年黑死病在欧洲的蔓延已经开始造成人们对上帝的信仰,而随后的地理大发现、达尔文的进化论、文艺复兴更是使得人们信心大增,理性的力量被推崇备至,人们渴望通过自己的理性去发现一个区别于旧秩序的新秩序,一时间怀疑者、规划者、梦想家都在这一片并不算广袤的土地上聚首了。批评、争论、异端邪说……上帝的光辉不可逆转地黯淡了,而人的信心却增强到了狂傲的地步。不需要后来者尼采叫嚣什么“上帝死了”,早在1522年,德国著名画家霍尔拜因就已面刺教会——他干脆依照莱茵河中打捞出来的尸体画了一幅《墓穴中的基督尸体》,他根本不信什么基督复活,上帝在钉上十字架时就已经死了。
土崩瓦解的旧秩序下是公众的迷惘和无所皈依。不必提法国西耶斯著名小册子《论特权:第三等级是什么》所造成的巨大影响,早在之前的长期宗教**就使得一名重要的思想者让?博丹放弃了他罗马共和的思想,而生造出了一个注定要在人类历史上大放异彩且盘桓不去的“主权”概念,称其为一种“超乎公民和居民之上,不受法律限制的最高权力。”。社会公众的疲惫则更甚,“他们宁可王国和平而放弃上帝,也不愿为了上帝再发生为了宗教意识形态的战争。”
重新团结成为所有人的梦想。卢梭亦不例外,只是与让?博丹不同的是,卢梭认为这种“主权”的权力的掌握者不是君主,而应该是人民。而这样一种人民主权,这样一种在人民旗帜下的团结,也正是《社会契约论》里所描绘的情景“每个结合者及其自身的一切权利全部都转让给整个的集体”,它也正构成了卢梭式民法中,个人与集体间的这样一种奇异的纵向“民法关系”。它的核心是团结的需求,意义在于摆脱长期的对立、混乱与分裂,使得个人与他所在的团体紧密地结合起来。卢梭对待旧的在君主名义下的团结的批判可谓毫不留情,“恶魔”、“暴君”都是他的“君主”的指代词,推翻这种团结之基无需留情,“以绞死或者废黜一个暴君而告终的骚乱,与前一天这个暴君处置其臣民的生命和财产所采取的行动一样,都是合法的。”
梅利曼在其《大陆法系》中提到了大陆法系形成时冷静地对待了这样彻底摧毁旧传统的新团结,他写道:“……可憎的过去被描绘得过于黑暗,革命的目标被理想化了。这样,这些目标的实现变成了一种虚构的可能性。在革命改革中出现的问题不是受到忽视就是处理得过于简单化。其结果是:思想的热情取代了理性,革命的观念演变为教条。革命本身则成了乌托邦。”
七、结语
塔克蒙对于卢梭著作的读后感是:“在《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中,他向我们传达了一种迷惘社会的焦躁感觉;在《社会契约论》中,他还描绘了一幅独一无二的正确的社会蓝图”笔者与塔克蒙怀有同感。通读《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笔者所能感受到的是卢梭无处不在的迷惘,他怀疑文明的本质,甚至于去怀疑智慧本身,说“我就几乎敢断言:人的思考状态是一种反自然状态,能思考的动物是一种堕落的动物。”而在《社会契约论》里处处都体现出结成社会契约,个人与团体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之后,处处洋溢着形成“公意”之后的昂扬与和谐氛围。
尽管卢梭几近否定了传统民法,但笔者无意于成为“自己案件的法官”,旁征博引地批判卢梭思想的危险,滔滔不绝舌灿莲花地颂扬民法在人类文明发展长河中所起到的不可磨灭、不可取代的作用。只是仅仅就历史的经验而言,卢梭的梦想,确实是一个高尚但却危险的梦想。当“人民”这头巨兽被放出来之后,整体统一、全局一致的利维坦下还有谁看得到个人和少数派的眼泪?
第二篇:读《社会契约论》有感
《社会契约论》读后感
“我把我的一生献给真理”,卢梭如是说。
卢梭的《社会契约论》是一部政治学著作。它探讨的是政治权利的原理,它的主旨是为人民民主主权的建立奠定理论基础。这部著作集中要解决一个他比喻为“几何学上的化圆为方问题,即如何找到一个能把法律治愈一切人之上的政府形式。“在18世纪的法国政治思想领域里,存在这三种改革国家的学说:孟德斯鸠主张立宪君主制,伏尔泰主张开明的君主制,而卢梭主张民主共和制。1789年的法国大革命最终选择了卢梭的主张,实行民主共和制”。罗伯斯庇尔曾言,卢梭是法国大革命的先驱。对其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充分肯定了其在法国大革命中的历史地位。
。“人生而自由,却又无往不在枷锁之中。”本书开篇,卢梭就向世人宣告了人类对于自由、平等的永恒追求。导契约自由、确定公共意志之书。《社会契约论》存在两个理论基础:人生而自由、社会秩序神圣。其在卢梭看来对 “放弃自由,就是放弃了人性,抛弃了做人的权利和义务”。但自由并非毫无前提的,他强调对法律的服从性,对法律的服从才能创造好的社会秩序,并认为“社会秩序是一种神圣的权利,它是其他一切权利的根本”。卢梭反对用暴力来改变社会制度,他认为“暴力并不带来权利,我们只有义务尊崇合法的力量”。既然社会秩序那么重要,暴力又不能带来权利,那么如何产生一个权威来管理社会呢?卢梭认为,“正因为任何人对他人都没有天然的权力,正因为暴力不能产生权利,所以人类社会任何合理的权威都应建于人民之间的约定”。人类个体通过社会契约形成一个权威——也就是政府,把个体自身必需的部分权利、财产和自由让度给这个权威以便于其管理社会,而通过社会契约所形成的这个权威的最终目的则是保障契约各方的生存。这是卢梭描绘的最为理想化的民主政治的社会模式,而这种社会模式之所以可能存在,是因为人类的共同利益形成了社会紧密的纽带,“统治社会也只有以这种共同利益作为基础”。在这里,卢梭把当时政权两大流行要素——暴力和神授从组成政府的基础中剔除了,当时的欧洲政府在理论上一下子全部变成非法的了。
卢梭的这部著作中最为众人知晓的恐怕便是“社会公约论”了,卢梭是这样解释的,首先他认为“在自然状态下危及他们(原始状态的人)的生存的障碍之大,已经超过了每一个人为了在这种状态下继续生存所以运用的力量,因此,这种原始状态已不可能再继续存在。”然而,人类不可能产生新的力量,而只能联手起来使用现有的力量,因此,除了把大家的力量结合起来形成一种新的力量,在一个动机的推动下,一致行动,才能战胜阻力,否则,人类就不可能继续存在。这股大力量,只有靠许多人的共同协作才能完成,但是每个个人的力量与自由又是其存在最重要的要素,因此,怎样做,才能既把它们投入众人集合的大力量而又不损害自己而且又不忽视对自己应有的关注呢?卢梭给出的解决办法是“创建一种能以全部共同力量来维护和保障每个结合者的人身和财产的结合形式,使每一个在这种结合形式下与全体相关联的人所服从的只不过是他本人,而且同以往一样的自由”。对卢梭的这一表述,我很想用“现实与超越”来表达,卢梭确实做到了,不得不佩服卢梭在建制理论方面的卓越才能。而卢梭的这一理论设想包含三个方面的内容:首先,既然每个人都把自己奉献给集体,可见这个条件对大家都是同等的。其次,权利的转让是毫无保
留的,否则,如果个人还保留有些权利,如果在个人与公众之间没有一个能做出裁决的共同上级,如果每个人在某些事情上由他自己裁判,那他很快就会把事情都由自己做主,这样一来,自然状态就会继续存在,而结合就一定会变成暴虐的或空有其名的。最后,由于每个人都把自己风险个全体而不是奉献给任何一个个人,由于每个人都能从其它结合者那里得到与他转让的权利相同的权利,所以每个人都得到了他失去的东西的等价物,并获得了更多的保护其所有物的力量。其实社会公约按照卢梭的说法可以简化为一句话“我们每一个人都把我们自身和我们的全部力量置于公意的最高指导下,而且把共同体中的每个成员都接纳为全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第三篇:读社会契约论有感
08级(2)班 耿浩然 0817112005
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卢梭《社会契约论》
18世纪法国大革命导师的卢梭在他的《社会契约论》中开篇写到“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自以为其他一切的主人的人,反而比其他一切更是奴隶”。这句话让人产生了无限的共鸣,但同样误导了人们。一生追求自由的卢梭以此开篇可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本意并不在于论证“人生而自由”这一论点,而是力图论证“为什么人生而自由,却在现实中处处受约束”,换句话说,就是“人生而自由却受约束”状况的产生原因及过程。在此文中,我将追寻历史中哲人的思绪,试图重述丝丝入扣的论证过程。在此之前,先来看看这一思想产生的时代背景和它背后的价值目标。
一、前提背景。
(一)时代背景。思想是时代产物,每个时代的侧重点不同,它所孕育的思想就不同。《社会契约论》一书有其宏大的社会背景,17、18世纪欧洲各国先后进行了资产阶级革命,18世纪下半叶的法国正是处于大革命的疾风骤雨中,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展,使得原本微不足道的一群人在经济上强大了起来,这群人也就是资产阶级,他们是当时先进生产方式的代表者,但是腐朽落寞的君主专制严重制约了资本主义经济的发展,为了争取自身的利益,资产阶级开始将目光转移到政治权力上,力图推翻专制统治,建立自由平等的新政权,从而为资本主义经济的发展扫除制度障碍。
(二)价值目标。卢梭认为所有立法都是追求两大主要价值目标:自由和平等。他强调,法律是以人为的力量去纠正人的自然本性。人的自然本性倾向于滥用权力,摧毁平等,而法律的倾向是力求维护平等。①
二、论证的过程。
(一)奴隶制。提起“枷锁”、“自由”等字眼,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奴隶。关于奴隶制,卢梭批判了格劳秀斯的两个观点。
第一,一个人可以通过约定转让自已的自由,全体人民也可以转让他们的自①张恒山:《卢梭与〈社会契约论〉》,人民出版社,第16页。
由从而成为一国的臣民。格劳秀斯的转让自由论,旨在于论证君主专制的统治权的合法性和来源。卢梭与之针锋相对,指出“一个人无偿地奉送自己,这是荒谬的和不可思议的。这样一种行为是不合法的、无效的,就只因为这样做的人已经
①丧失了自己健全的理智。”人民奉送自己究竟为了什么呢?为了谋求国王的保护
从而自我保存,但是战争中,人民往往充当了炮灰,成为了战争的工具——“战争绝不是人与人的一种关系,而是国与国的一种关系;在战争中个人决不是以人的资格,甚至于也不是以公民的资格,而是以士兵的资格,才偶然成为仇敌的;他们绝不是作为国家的成员,而是作为国家的保卫者”。②并且,卢梭还说了,国王往往是要依靠人民去养活的,也就是说人民不仅丧失了自由,还交出了财产,这样一来,人民就一无所有了。经过一番论证可以看到,“转让自身自由”的论调显得十分可笑。
第二,批判了格劳秀斯的关于奴役权的来源的观点——“征服者有杀死被征服者的权利,但被征服者可以以自己的自由为代价来赎取自己的生命”。对此,卢梭说了,战争只是一个国家以另一个国家为敌,而不是人与人为敌;虽然战争可以产生战胜者的权利,但这要以实现战争的目的为限。“人们有权杀死敌国的保卫者,这是因为他们手里有武器。但是,只要他们放下武器而投降,他们就不再是敌人或者是敌人的工具了,因为此时,他们已经又成为自然的单纯的个人了,当然,别人就不再有杀死他们的权利了”③。所以奴役权是没有根据的。
卢梭还说了,既是一个人可以转让自己的自由,也不能转让孩子的自由;放弃自己的自由就是放弃自己做人的资格,有违道德性。亚里士多德曾说“人天生是不平等的,有人天生就要做奴隶,另一些人是天生来统治的”,卢梭重新理顺了其中的逻辑思路,认为胜于奴隶制下的人天生不平等,奴隶在枷锁之下,丧失了一切,失去了挣脱枷锁的欲望,习惯甚至喜欢被奴役的状态。
总之,卢梭论证了尚有理智的人民没有必要转让自身给国王,一个人或者国家也没有奴役另一个人的权利。奴隶制是不合理也是不合法的。
(二)“约定”的产生。暴力并不产生权利,而我们只是有义务服从那些合法的权力。最强者也不会永远做主人,除非把自己的强力转化为权利,把服从转①
②(法)卢梭:《社会契约论》,何兆武译,商务印书馆1980年版,第15页。(法)卢梭:《社会契约论》,何兆武译,商务印书馆1980年版,第18、19页。
③(法)卢梭:《社会契约论》,施新州编译,北京出版社2007年版,第10页。
化为义务。形成权利的是强力,但是人们并不需要服从所有的强力,只要服从合法的权力。“既然任何人对于自己的同类都没有任何天然的权威,既然强力不能产生任何权利,于是只剩下约定才可以成为人间一切合法权威的基础”。①
论证“约定”我们要从自然状态说起,卢梭同以往的主张自然法和契约论的思想家们不同,他“否认在政治社会之前有过单个的、相互孤立的人的社会状态”②,认为“一切社会之中最古老的而又唯一的自然的社会,就是家庭”③。卢梭所说的原始社会中,人们自由、平等,任何人都不能主张自己天然有统治他人的权利。猛烈抨击了格劳秀斯的用奴隶制来论证明人类天生要服从与统治者的观点,以及亚里士多德的“人生而不平等说”,这在上文中已做了论证。
自由平等的原始社会固然美好,然而,在原始状态中的人们在一定时候会遇到种种不利于人类生存的障碍,仅凭单个人的力量无法克服,只有通过人们结合起来相互协作才能克服,于是社会契约应运而生。人们订立社会契约的目的就是自我保全。“要寻找出一种结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来卫护和保障每个结合着的人身和财富,并且由于这一结合而是每一个与全体相联合的个人有只不过是在服从自己本人,并且仍然像以往一样地自由”④。于是“每个结合者及其自身的一切权利全部都转让给整个的集体”,“每个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于公意的最高指导之下,并且我们在共同体中接纳每个成员作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⑤。也就是说,每个人都是共同体的一部分,都必须服从于共同体。通过契约,人们之间形成了一个具有人格的道德共同体,也就是城邦或称共和国、政治体、国家、主权者、政权,而结合者则称人民、公民、臣民。
(三)主权者和社会状态。有了人民之后,才有主权者。形成共同体之后,人们一方面一个人的身份活动,另一方面,又以主权者的一个成员的身份活动,作为主权者的成员,他只服从自己;作为个人,他要服从共同体整体的主权者。如果个人不服从公意,全体可以强迫他服从。这样一来,人类便有自然状态进入了社会状态,人们的行为被赋予了道德性,正义代替了本能,从而,对人而言,产生了颇多好处。“人类由于社会契约而丧失的,乃是他的天然的自由以及对于①
②(法)卢梭:《社会契约论》,何兆武译,商务印书馆1980年版,第14页。张恒山:《卢梭与〈社会契约论〉》,人民出版社,第38页。
③(法)卢梭:《社会契约论》,何兆武译,商务印书馆1980年版,第9页。
④(法)卢梭:《社会契约论》,何兆武译,商务印书馆1980年版,第23页。
⑤(法)卢梭:《社会契约论》,何兆武译,商务印书馆1980年版,第26页。
他所企图的和所能得到的一切东西的那种无限权利;而他所获得的,乃是社会的自由以及他所享有的一切东西的所有权”,“道德的自由,唯有道德的自由才是人类真正成为自己的主人:因为只有嗜欲的冲动便是奴隶状态,而唯有服从人们自己为自己所规定的法律,才是自由”①。
由此看来,在社会状态之中,法律就好比是“枷锁”,也正是有了这个枷锁,人们才更好地自由地实现权利,卢梭的那句话应该说成: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带着镣铐才能跳舞。①(法)卢梭:《社会契约论》,何兆武译,商务印书馆1980年版,第32、33页。
第四篇:读卢梭《社会契约论-论联合政府》有感
卢梭在这一篇中提到,单一制和混合制都是不存在的。
从通篇来看,卢梭的提法比较模糊,这个也源于当时的社会环境。在自由、平等、博爱、公平、正义这些观念传播以后,任何一个政府在建立之初的本意,都是希望行政效率极高,并能一心为民办事,也当然是绝对的公平正义。
现当今的社会制度,适合地区发展的有资、社两种。如果模糊的说,资本主义算是混合政府,而社会主义和那些军人、寡头政府就应该是单一制(个人认为)。我的观点是去掉单一制和混合制政府概念,假设将资、社两者结合起来,每个省或者州都是当地人民选举产生,如果连任两届以上,就凭政绩选举进入中央;再经过一届或者是两届的考察和表现经过全国大选成为国家首脑,这样既能让执政者积累相当的政治经验,也能减少国家动荡(比如美国总统被杀),保证每届政府的平稳过渡,并减少寡头经济和私人垄断企业与民争利,保证政府部门能公平、公正的办事,减少受利益集团的控制。
现在是国与国竞争的大势,只有完全放活私营企业的创新力,去掉国企的束缚力,让国企变活,变成为不是国家的依附着,而是国家综合国力的建设者。
改建政府部门的政府职能,不是政府的自我发现和完善,那只会是跟不上人们的需要,所以,任何政策与组织结构的变化,都是以人们的需要为主导的。
建立以上制度的理由是,全面参与的过程是民智开启的过程,因为现在的中国老百姓,也可以说世界大部分的民众还是畏惧强权、暴力的;同样对自己所本应拥有的权力是不知道怎么运用的,是不会运用的,不敢运用的。
我的观点也具有时代性,个人认为这个时代的人类就处在与民智开启相适应的政府制度,这也是让人民相信政府,增加公信力的唯一和最佳途径。
所以在我看来,在社会需要新制度时,我们这些人只能是最大限度的符合可行性并公平、公正的进行假设。如果我们这些鸟人在设计时都不能大胆,那就麻烦了。
每篇或每本著作,都是想告诉人们,已经存在淡原本没有被发觉的事实,也都希望给别人或者后来者,一个方向,并希望他们少走弯路,并被别人采纳而感到高兴。
第五篇:社会契约论读后感
1712年出生于瑞士日内瓦的一个钟表匠家庭,母亲于第10天去世。10岁那年,他的父亲因捍卫正义不向黑恶势力屈服毅然愤然地离开,留下了孤苦伶仃的小卢梭。由于家境贫寒,他没有受过系统性的教育,后又被通缉流亡国外。做过临时工,当过学徒、杂役、家庭书记、教师、流浪音乐家等等。到处谋生,漂泊四方。就是这样的卢梭7岁时就将家里的书籍遍览无余,由于这些书里历史人物的典范影响和他父亲的谆谆教诲,卢梭深深体会到了自由思想和民主精神的可贵。最终于1762发表著作《社会契约论》。
卢梭的巨著《社会契约论》,全书共四卷,四十八章,第一卷在确立基本原理之上,着重研究的是契约论的内容;第二卷则主要讨论主权论的内容;第三卷是关于政府形式为主的政府论;第四卷则是从实践的角度是除了巩固国家体制的方法论。虽然当时无人问津,但后来成为了反映西方传统政治思想的最有影响力的著作之一。
卢梭相信,一个理想的社会建立于人与人之间而非人与政府之间的契约关系。卢梭认为一个理想的社会建立于人与人之间而非人与政府之间的契约关系。卢梭认为政府的权力来自被统治者的认可。他阐明政府必须分成三个部分:主权者代表公共意志,;由主权者授权的行政官员来实现这一意志;最后,必须有形成这一意志的公民群体。人民应该在政府中承担活跃的角色。人民根据个人意志投票产生公共意志。如果主权者走向公共意志的反面,那么社会契约就遭到破坏;人民有权决定和变更政府形式和执政者的权力。
第一册作为全书第一部分的社会契约理论,它是《社会契约论》的核心内容,精华所在,其后的三册是建立在这一理论的基础上的。第一册第一章首先指出“人是生而自由的”观点,接着提出”处处背负着锁链”的问题。只要人民在强制下真的服从了,暴力也算达到了目的。但社会秩序是一种神圣的权利,必须基于一些约法三章。
第二章指出第一种社会。它是所有人类社会中最古老的,也是唯一自然的社会形态,是家庭。家庭是一种约定。人的这种共同的自由来自他的本性。第一法则是自己的存活,他的第一要务是自己的利益。因此,可以说家庭是政治社会的第一模式。
第三章写至强者的权利,只有把他人的服从转变成责任,才能真正成为的最强。最强者的权利被认为是现实中的一个基本准则。认为暴力并不能带来权利,我们只有义务尊崇合法的力量。
第四章主要写奴隶制度。人类社会的任何合理的权威都应建于人民之间的相互约定。生而为人是自由的,他们的自由只属于他们自己,无人有权将之剥夺。因此,政府不能是任意的。当人的意志不再自由,他的行为也就失去了一切道德准则。
第五章指出第一约法是根本。认为治理社会和压榨奴隶还是两个概念。提出疑问应如何进行表决,应以约法三章为基础。
第六章提出社会公约。认为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必须结成一体,用力量的总和来攻艰克难,群策群力。社会契约的本质决定了上述各项要件不能有一丝更动,否则社会契约就会失去效用。
第七章论社会主权者。主权者是和他自己约法三章,有着双重
义务:作为主权者一员对其他个人的义务,和作为国家一员对主权者的义务。政体的本质决定了在它之上不能再有任何法律的束缚。个人意志与公意不同,个人意志是考虑私人的利益,公意代表公共利益。任何拒不服从公意的,全体就要迫使他服从。
第八章论公民国家。在社会契约中,人失去的是他的天赋自由和对一切予取予夺的没有限制的权利,人获得的是公民的自由和对私有财产的所有权。唯有道德的自由才使人类真正成为自己的主人;面唯有服从人们自己为自己所规定的法律,才是自由。
第九章论所有权, 论述财产的占有权和所有权。认为先占先有的原则,并不构成真正的权利。只有法律的承认才能使他真正地成为财产的排他的拥有者。
第二册阐述主权及其权利。国家成员之间的约定是政治的共同体的基础。国家成员之间的约定是政治共同体的基础。主权是不可转让的,是不可分割的.主权也是不能代表的,主权是绝对的,不可摧毁的主权由共同利益所决定和约束,籍着法律而行动。法律是以公共利益为依归的公意的行为。立法者的存在是必要的。然而立法者本身是并没有权力,他们只是指导者而已。
第三册则是讲关于政府形式为主的政府论.政府是主权者的执行人,而并非主权者本身。但是仅有立法是不够的,法律的强制实施亦非常必要的。虽然主权体有立法权,但是它不能赋予自身执法权。它需要一个介于主权体和国民之间的中介者,就有了政府。政府是主权者的执行人,而非主权者本身。他们从主权者接受命令,并将命令
转达给国民。主权者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限制、改变或收回行政权。
世上主要存在着三种政府形式:民主制,即由全体或大部分人民治理;贵族制。结构单一的政府是最好的;实际上,政府都是混合形式的。没有一种政府适用于一切国家,但是一个国家的政府必须与其人民的特点相适应,为了防止少数人篡夺国家的权力,必须由法律保障人民定期集会,终止一切现有的行政权,让权力回到人民手中。政府的行政官不是人民的主人,他不可以建立契约,而是遵守现有的契约。
第四册则是从实践的角度对除了巩固国家体制的方法论。写宗教是国家的基础,公意是不可摧毁的,应通过投票来表达。不同的组织有不同的选举模式。
卢梭是18世纪法国启蒙运动杰出的政治思想家、文学家。他的《社会契约论》中的“主权在民”一说,就划分了一个时代。《社会契约论》是世界政治法律学说史上最重要的经典之一。在革命后的长时期里成为资产阶级的政治法律制度的基石。卢梭的思想对后世的思想家们的理论的形成了重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