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原来是一场梦随笔
妈妈最近迷上了手机,吃饭也看手机,上厕所也看手机。我觉得妈妈变了,不再关心家中的一切,我和爸爸一直在想办法救妈妈,我一定要唤醒妈妈的灵魂。
我和爸爸召唤出妈妈经常出没的地方的守护精灵,分别是马桶精灵“便便”,餐桌精灵“饭团”,这些精灵都很善良,把力量都给我和爸爸,我们拥有了力量后,可以进入妈妈的体内打败“黑暗军团”,才能让妈妈恢复正常人。
“孩子,你怕吗?”爸爸安慰我。
“爸爸,我不怕,我知道我们可以救出妈妈的,妈妈不会变成瞎子的,她也一定不想成为瞎子,她一定会改掉网瘾的毛病的。”我滿怀信心的说道。
我和爸爸冲进敌军的阵营,没过多久我们遍体鳞伤,我们用尽最后一点爱的力量,把“黑暗军团”打败了。我们去找妈妈,妈妈被关在牢里,好可怜。我们用魔法救出了妈妈,她对我们说:“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玩手机了,我不想成为瞎子,因为坏人他一直问我:你到底要不要成为瞎子,我一直说不想,可我越这样说,他们就越折磨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想到你们还愿意接受这样的我,谢谢你们。”妈妈又说:“请天下的每一个人都远离手机屏幕,这样的生活才是快乐的。”一道阳光照射过来,额……“小懒猫,起床了”妈妈说道。
哎,原来是一场梦。
第二篇:一场游戏一场梦随笔
有一种虚无缥缈的爱情,叫做青春期。从懵懂到知事在变的成熟,经历事态变迁,尽管这些只是人生路上的九牛一毛,但却让人懂的什么是爱什么通。
那些悸动人心的时刻,那些难忘怀的角色,尽管只是匆匆而过,但却在自己的心中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迹,每当触景生情,心中百感交集,我想所谓酸甜苦辣也不过而已吧。
二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很多人眼中,二十岁还只是个孩子,但谁又能真正的了解丶猜透他们呢?我想不管多老练的人也都不敢说自己百分百的可以洞悉他们的心把,这合情合理。时代在进步,我们的心境也在进步。这就是差距。
当自己真的找到心中所向的那个人时,却不能做什么,不能给她什么,也得不到什么,有的只是静静的旁观,看着那个身影渐行渐远渐无书,自己却无可奈何,这就是现实。
所以开始活在一个封闭的空间,放弃自己,远离别人,只为了给自己一个美好的未来,一个对得起自己的未来,哪怕你现在如行尸走肉般打的活着,那也是为了以后可以更加奋力的奔跑。也许多年以后别人问起自己年轻的时光,自己也只是一笑而过,不做太多的理会,因为不屑去回忆,也因为没有可以拿出来说的故事。这就是青春爱情。走过了也要忘却,就算在刻苦铭心也要给自己一个新的开始,所以,不要把现在的一切在当回事,因为这些东西始终会变成过去,随风而逝。
第三篇:原来是一场误会故事
在一个夏天里,天气十分晴朗。你快瞧!岸上的一只只雌海龟正在晴朗的天气下安安心心地孵蛋。
突然,一只鬼鬼崇崇的老鼠贼眼地出现在海岸上。过了一会儿,雌海龟王阿姨离开了一会儿。
正在这里,海面上刮起了阵大风,风越刮越大,把雌雄王阿姨离开了一会儿。
正在这时,海面上刮起了一阵大风,风越刮越大,把雌雄王阿姨的蛋给吹走了。说时迟,那时快,老鼠贝贝见了立马扑去,把那个海龟蛋牢牢地抱住。不知过了多久,风浪终于停了。许多雌海龟见此情景都目瞪口呆,惊住了。许多海龟都在想:“我是不是在作白日梦呢?这怎么可能,老鼠只会偷东西,根本不会保护别的动物的东西,如救它们。或许它是一只好老鼠。
正在这时,雌海龟王阿姨回来了。它看见老鼠贝贝鬼鬼崇崇的,而且手中还拿着它刚刚孵出的蛋。便以为老鼠贝贝是来偷蛋的。雌海龟王阿姨刚想到这里,就立马冲上去,抢回自己的蛋。这时的雌海龟王阿姨正好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眼里闪着一团怒火,怒气冲冲地说:“你这只臭老鼠,好大的胆子,既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偷我的蛋,你不要命了你。”老鼠贝贝一听,知道雌海龟王阿姨误会了他,便着急地说道:“不是的,我不是来偷蛋的,是刚才刮起大风,把您的蛋给吹走了,幸亏刚才我把蛋给抱住,它才完好无损。”“对对对,我刚才也看见了,隔壁的大家都七嘴八舌地说道。王阿姨听后愧疚地低下了头,对老鼠贝贝说:“对不起。”贝贝听后说:“没关系。”
从那以后,老鼠贝贝和海龟家族成了好朋友。
第四篇:原来是你杂文随笔
这是发生在几年前的事情,但每次想起依然忍不住嘴角上扬,想笑,怎么憋都憋不住。
这话要从那个周五说起。
因为上周三我在一个学生的帮助下,开通了微信,因为不会玩,因为没有时间,开通以后,我就把微信“束之高阁”了,再也没有打开过,直到上周五的例会前夕。
因为无聊,因为没事可干,等开会的过程中,我就打开了微信。我马上就看到有人加我好友“清姐,加我”。
看到这个,我犹豫了下,然后马上就接受了,我想,能叫我清姐的人,一定是认识我的人,再说了,TA还是我们同一个地区的呢,但我真不知道TA是谁。
印象中,在我读大学以前,从来没有人喊我为“姐”——在家是老幺,从来没有机会当姐姐;唯一有一个比我小的表弟,可是他却从来不肯喊我“姐”。
同学虽然有不少比我小的,可是她们也不习惯喊我姐;老乡网友倒是有个,可他都是叫我老师,也不喊我姐……
TA到底是男还是女,TA到底是谁?
因为忙,这事又一次被搁浅——说实在的,最近天天从早忙到晚,天天家务、上班、锻炼、绣花,还有点时间就泡在博客上了,哪里也没有时间去。
直到周三那天我值班,上午11点左右我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谁呢?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容吗?(我大学时候的舍友,那时候整个宿舍的人都管我喊“清姐”,不管是否比我小)? ”
因为好奇,我分别用语音和文字表达了我的纳闷。
说完以后,我又关上了手机,没有时间理会TA是谁?
周三晚上,不知道为什么我又一次打开了手机,这次我彻底傻眼了。
TA好像很激动,也很失落,语气一句比一句重:第一句是“能叫你清姐的还有谁?”(可我真的想了好几天,也没能想出来,在家乡,叫我清姐的人是谁啊?)。
第二句“你打开我的微信相册看看,难道连我你都认不出来了吗,那说明我真的老了,无语”(惭愧啊,抱歉啊,我怎么知道要如何打开微信的相册啊,除了“摇一摇”我真不知道怎么玩微信)。
第三句“QQ10XXXXXX,要是你还认不出我是谁来,那你以后再也不要回娘家了……”(苍天啊,大地啊,上帝啊,我真是比窦娥还要冤啊,这茫茫网海,我怎么就能评你的一句“清姐”就知道你是谁呢?我要是有那么高的智商,我还是我吗?我还能是傻阿清吗??)
看到这些,我真的傻了、楞了:TA到底是谁啊?谁的口气可以这么霸道,这么强硬啊?看来这人我还不得不加了,可我真的打破脑壳也想不出到底TA是谁来啊?只不过听那口气,TA应该是我的亲人,而且还是我很了解的一个人!
怀着忐忑、怀着不安,怀着满怀的疑问,我花了很长时间才登陆了我久违的Q,然后写下了那个号码,我本来想在验证里面写上“要是你不认识我,请你别加我”。
想想不妥,要是对方真是我的亲人,那我可就直接把人家给惹恼了,那就一点儿也不好玩了,下次见面了,就有我好看的了……
犹豫再三,我就写下了“你好,我是阿清。”
点完确定以后,我终于看到了让我等待了好几天的神秘“头像”——一个非常熟悉,但真的不能一下子认出来的一个人,因为他(这下看清了,是个男的)的资料明明白白地写着“福建宁德38岁”。
他是谁?怎么就这么眼熟呢?怎么着脑袋瓜一下子就“卡壳”了呢?
大概过了几秒钟后,我才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地“清醒”过来——老天爷,你不就是我的表弟,钢吗?原来是你啊,钢!
咳,看来我真的老了,看来我的眼睛真的有问题了,看来我们真的太少见面了。
距离我们最近的一次见面也已经过去整整2年了!说真的,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你的相片,第一次是在1996年正月!
那一刻,我慌乱,紧张,还有一点儿害怕,我真没想到,我会把自己的表弟——你给忘记了,还一直问你是谁?
于是,我马上在Q上确认你的身份,问你是否是钢。是不是有点儿好玩,是不是有点儿逗?
即使是透过冰冷的屏幕,我也可以感觉到你的失落和不满——你觉得是我把你忘记了,是我不理你!
天地良心,去年上半年我是有了你的电话,可后来我不是换手机了吗?我换了手机,就把你“弄”丢了呀!我们是至亲的亲人,小时候,我们还是最好的玩伴、同学、朋友,我怎么会忘记你,我怎么能忘了你呢,钢?
要怪,你就怪我那手机好了,是它把你弄丢了;如果你还是要怪我,那也只能怪我太笨了,是我不会玩微信,否则也不要这样费劲心思地瞎猜测。
不过,我想现在的你肯定已经不介意这些了,对吧?因为我已经知道,他就是你,你就是我的表弟——钢,哈哈哈!
第五篇:想至此不渝梦一场杂文随笔
『一』
“我们赌一赌。”
“赌什么?”
“赌我们还会再见面。”
“不论过了多久,不论去到哪里,我们一定还会再见。”
到那时我们都能微笑点头着说:“好久不见”
清明雨至,秋分霜至,冬至雪至,愿你翩然而至。
希望,你还记得,我们有约。
『二』
这一场荒唐大梦里,你就是我最割舍不下的那一份牵挂。
四面八方的空气在同一刻开始震动,尖锐划破宁静,四周都是鲜红的血液,烟尘四起,郭长城无辜的眼睛瞪大了, 似乎是一辈子也未曾真刀实弹地见过这种场面。
然而预想中的死神却未到来。
大战结束后,龙城便开始了重建。骤雨初歇,荒凉的土地上,只孤立着一块墓碑,这还是赵云澜怕沈巍无处容身,给他临时修的衣冠冢,其实那人的尸体都没有找到。
三年,赵云澜不再是当年那个莽莽撞撞的青年,变更加的成熟稳重。只是再也没人看的出他眼里的情感。每一次梦中惊醒,他抱着大庆,一个人掉眼泪,他想沈巍,真的很想。
他翻遍特调处所有的书籍,带着特调处的人出外勤,他依然冲在最前面,他从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的解决好一切,然后收集沈巍的能量碎片,他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见到他,但是,他知道,只有他还在这个世上,他就一定能再见到他。
“小巍……”
“云澜……”
他又梦到他了,那个嘴角永远都带着微笑的人儿。可惜梦醒了,他不在身边。
多少次叹息,才能换来再一次与你相见。
原来这个世上最远的距离,就是结局和我的期许。
“沈巍,说好呢?答应我的,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你不能说走就走,我的真心,我的灵魂都给了你,你怎么舍得我一个人。”
“云澜,我怎么会忘,我记得,我们还有约。”
我愿意穿越时空,只祈求一个奇迹,我愿意经历一千万世纪的风雨,再一次说爱你。
『三』
开始相信命运,却又给我惊喜。
我愿意舍弃一千次的微笑的机会,等待你回应,再遇见你。
引三界之灵气,以能量碎片为媒介,以爱人之泪为之重塑肉身。
“小……小巍。”
“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沧海桑田,千山万水,心底的牵 念终是跨越时空,让我们再一次重逢。
时间拉了一条长线,我们终于又走到一起。
赵云澜再一次醒来,已经是三天之后,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便是沈巍,那眉眼里的笑,就好像十万年前,鸿蒙初开,茫茫大雾散去之后,小鬼王坐在水泽里狰狞地撕开幽畜,却在水纹中见到了昆仑君温柔的倒影。那一刹那的惊讶与忐忑,又忍不住心向往之,哪怕万年之后,那个眼神还是不曾有过变化。
看着沈巍,赵云澜忽然就流下了眼泪,他抱着沈巍,怕自己是在做梦,梦醒了,一切又就回到了原点。
“我以为……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曾说过,你这一辈子,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我都再不会松手,哪怕你有一天烦了、厌了、想走了,我也绝对不会放开你,就算勒,也要把你勒死在我怀里。”
沈巍,你可知,你一来,风华正好。从此不会再有旁的人,如此这般,烙印心上。
云澜,每个人不论在做什么事情,哪怕他再心甘情愿,再默默无声,心里也总会有那么一丝希望,希望能活着,能再见到心爱之人,而我也不能免俗。
身边的名字来来去去,而我闭上眼睛却全都是你,看过这人世间所有的莺莺燕燕,却只想与你至此不渝的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