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大学上了我的青春专题
执笔写青春
青山巍峨,百舸争流;决战紫禁之巅,谁主沉浮;看谁笑傲江湖,最后执笔写青春。
2008年的夏天热度依旧不减,对于我们这一群人来说几家欢喜几家愁。嘿嘿,上天对我很眷顾,我也很激动,我,脱离了高中的桎梏,来到了我心中的象牙塔:我的大学。弹指一挥间,短暂的四年时光如白驹过隙般夹杂着和风细雨或狂风暴雨匆匆流逝。大学的这四年里,我遇到了很多人,碰到了许多事。大学的这一里,我,收获很多;人,成熟了许多。
大学的生活节奏似乎和高中的生活节拍存在很深的代沟,就像60后也就是我们父亲那辈子人无法用他们的思想去想象我们这群90后的许多奇异举止。在大学里八点钟睁开朦胧的睡眼似乎没有比这更正常的了;回首往昔三点一线方程式的高中生活现在看起来是多么的惊悚,不下于一个人在荒野看着小日本的《贞子》那种吓得心快跳出来的感觉;往日无限的激情变成了现在四射的基情,很纯很天真,大学里认识了那样一群货陪你一起去看《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伴我度过短暂的四年大学生活;还记得初到大学时,一直想看看传说中的教授到底长得像人还是电影情节中的史莱克,估计教授就是看到这句话气的发型换成了鸟巢;呵呵,这当然是谬论,教授会说:“你,还没有那样的杀伤力!”当然了,这一切都是哥的臆想,可谓黄粱一梦。
大学的生活很短暂,又到一年毕业时,往日的欢声笑语,酸甜苦辣依稀定格在大学的青春纪念册里作为我上大学的一丝浅浅烙印。回想往昔的一幕幕,莫名的忧伤伴随着过往的无限回忆萦绕在心头。
记得第一次对女友表白的时候,正如兄台所说的:聪明一世,紧张一时。看着她,跟兄弟们排练了一周堪比壹周立波秀的霸气表白变成了满头大汗不知所措,看着身边的漂亮女友,回想四年来和女友的甜蜜回忆,我很高兴能在对的时间遇上到对的人,这就是我大学的童话,每每想到这我对我的大学生活又多了一丝眷恋和不舍;始终记得和寝友们通宵奋战cf而乐此不彼,那时的fire,fire的声音此刻还在脑海中回荡;仍然还记得全寝共度光棍节,一致把“不为人民服务不是好室长”的口头禅挂在嘴边而换来一碗碗热腾腾泡好的桶面的温馨画面。哈哈,我很惊讶原来哥也曾经有过激情燃烧的岁月。始终记得大一期末考试的时候,抱着厚厚的一大摞书那种迷茫无奈的心情,看着高数书上一个个积分符兀地想起手机里未完待续的小说,酝酿已久的学霸模式瞬间加载失败。依旧记得停课以后那昏天暗地熬夜看欧洲杯的日子,考试时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买张春哥的海报默默祈祷的份。哎呀,常常用一句貌似可行性有海拔高度的一句话来自我安慰:“真正的学霸是以学吊的姿态考出学霸的分数!”……一幕暮简短的画面拼接成我的四年大学生活的蓝图,六月份的毕业生晚会给我的大学四年蹉跎生活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句号。
一年一度的诗诗篇大戏《高考》的结束预示着我们即将走上社会,进入不同的工作岗位。毕业了,四年的大学美好生活只剩下无尽的回忆。曲有终宴有散,现在的我们为了各自的生活而注定要各奔东西。我不是一个遐想派,没有《盗梦空间》那令人咋舌的想象力,但我知道,假如十年后我们再次相聚,那时候的我们会是怎么样的表情和心情。此刻,我希望就在启程的时候,让我为你们唱首歌。
后记:青春是把杀猪刀无情地抹杀了我对未来的无尽幻想,正如毕业晚会上院长所说的:“未来你们人生的路由你们自己去把握,辛苦的汗水浇灌出开心的泪水!”现在的我即将踏上人生的征程,未来的路不一定很平坦,但是我会用我最执着的信念去开拓我最美好的未来!
第二篇:1958年我侥幸上了大学
1958年,我侥幸上了大学
1958年,我侥幸上了大学
----作者:程正渝
1963年大学毕业前夕,同学们在大礼堂收听了周总理对北京应届大学毕业生的讲话录音。周总理说,你们的同龄人全国有一千几百万,而我国的大学毕业生每年只有二十多万人!因此你们应当珍惜人民的教育和培养。1958年夏天我在乌鲁木齐高级中学毕业时,当时全新疆只有这一所高中学校,在全部二百二十多名毕业生中,我的各科学习成绩均在4分以上(1),属于中上等;当年已开始大跃进,新疆当局要求应届高中毕业生只能报考新疆的大学,而新疆当时的四所大学(新疆大学、新疆医学院、新疆八一农学院、新疆矿冶学院)的招生人数远大于新疆应届高中毕业生的人数。――即使是这样,我当年能上大学也只能算是侥幸!
1958年5月,也就是我高中毕业前夕,父亲被以“右派兼历史反革命”的罪名逮捕判刑。(按照后来的说法,我成了名副其实的黑五类子女!)而在这之前,我的入团申请在支部大会上讨论时,因为我“对家庭问题认识不够清楚”而未获通过。或许是我当时表示要继续向组织靠拢争取进步而获得了高考准考证。就在高考前夕,五个毕业班各有一两名同学因有“右派言论”而不发给准考证,也就是取消了他们的高考资格!与此同时,每个毕业班又各有两三名同学因家庭出身好、学习成绩优良而被保送到内地重点大学上学。――那时真是阶级阵线泾渭分明哪!若干年后,中国的官二代(红五类子女)、富二代(黑五类子女)们都蜂拥到西方敌对势力那里去接受教育――这对于那些“念念不忘阶级斗争”的人来说,真是莫大的讽刺呵!仅仅时隔两年,1960年夏季,据说,彭真对北京中学毕业生讲话,强调教育要讲阶级路线。于是,在中国,“家庭出身不好”的学生,从此一律不准升学,失去了受教育的权利!当年三弟正湘在新疆高考名列前茅,四弟正潭在西安中考成绩特优,――都被剥夺了升学受教育的权利!三弟正湘被分配到农村当小学教员;四弟正潭只能每天起早贪黑和母亲一道卖冰棍维持生计。到了1966年夏季,五弟正洲、小妹正沪分别高中、初中毕业,学习成绩优秀,恰逢文革,更没有升学受教育的可能了!直到1977年,全国恢复高考,五弟正洲高考成绩优秀还是差点因“家庭出身不好”未被录取!由此可见,我当年能上大学确实是侥幸。在刚读高三的时候,我们得知,俄语学得好的高中毕业生,可以直接考试到苏联留学。于是我更加努力学习俄语。解放后,中国把苏联当作“老大哥”,宣传“苏联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中国的各个方面都是学习甚至照搬苏联的那一套。在我上中学的时候,学校的教学大纲、教学方法甚至教材都是照搬苏联的。那时我们读的小说是苏联的《卓娅和舒拉的故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青年近卫军》等一本接一本,唱的歌也是苏联的《我们举杯》、《朋友》、《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等一首接一首,看的电影也是苏联的《夏伯阳》、《幸福的生活》、《锦绣前程》等一部接一部„„那时我们青年学生对苏联非常向往。我在上海读小学的时候学英语就颇有天赋,考试成绩全是一百分,受到老师的看重。在中学学俄语我也学得很好,好几次全年级俄语考试,规定时间是两节课,我只用十五分钟就能答完交卷,走出教室,而第二个走出教室的同学要比我晚十五分钟!教我们俄语课的王荫桐老师是北京外国语学院毕业的,高个儿,偏分头,戴一副黑框眼镜,着一身黑呢子中山服,讲一口北京话,一副知识分子清高的派头。他虽然年轻,却很受同学们的尊敬。1958年初,学校召开了“欢送首批下放人员大会”,他还作为下放农村人员的代表在大会上用俄语演唱了《共青团员之歌》。据说,他也是因为“家庭出身问题”而被下放的;没过几年,他就在农村英年早逝了!那时乌鲁木齐高级中学有一些有俄罗斯血统的同学,他们几乎都会俄语,像我们丁班从塔城考来的的女生王秀兰(俄语名叫丽达),长得金发碧眼、皮肤雪白、身体矫健,她的母亲就是俄罗斯人,父亲是山东人,她1938年出生于莫斯科。王秀兰常教我俄语会话,还特地教我唱俄语歌,也可见我的俄语学得不错。然而,到了高三下学期,也就是1958年,时过境迁,再也没有听说高中毕业生可以留学苏联的事了。许多年后老同学聚会,听说高中毕业后在塔城体委工作的王秀兰,在文革中因“里通外国”(其实只是跟在苏联的亲戚有联系)被逼撇下年幼的儿子和丈夫自杀了!我从小就喜欢文学。早在六七岁时,我在湖南天塘村老家就阅读了父亲从上海带来的范泉先生改写的世界文学名著《少年文库》等书籍,从此喜欢上了书,喜欢上了文学。1948年春,我随家从湖南乡下来到上海,没过多久,我就获得年级作文第一名的奖励!此后,我的语文成绩一直在班上名列前茅,直到1958年在乌鲁木齐高级中学高三年级语文课统考,二百三十多名同学中只有两名得了满分,我是其中之一。1956年9月,我读高中二年级的时候,语文课分作文学课和语法课,文学课从诗经起全部是古文。讲文学课的老师叫杨景峦,瘦高个子,满脸皱纹,双眉深锁,不甚修边幅,满脸络腮胡楂。杨老师讲起课来非常投入,眼睛略向上看,目光似乎射向遥远的时空,语调随着课文抑杨顿挫,自我陶醉得摇头晃脑。我们全神贯注地听讲,也渐入佳境,模糊了时空界限,步入到诗文描述的美妙意境之中: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贤哉回也,一单食,一瓢饮,人也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 世溷浊而莫吾知兮吾方高驰而不顾驾青虬兮骖白螭吾与重华游兮瑶之圃登昆仑兮食玉英与天地兮比寿与日月兮齐光„„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景翳翳以将入,抚孤松而盘桓„„听杨景峦老师讲课是一种难得的艺术享受,使人能感受到传世佳作穿越时空的永恒魅力!也就在这个时期,我萌生了将来也要写作的念头。我那时认为,自然科学的原理、定理,以及科学发明,随着时代的前进,不断地推陈出新;唯有优秀的文艺作品能够永不过时,永葆魅力!而要写出好的作品,必须像鲁迅、高尔基和保尔那样要有丰富的生活阅历„„那时我跟同班同学赵铭善、王嵘因为都爱好文学,常在一起交谈,成了好朋友。王嵘长得矮小瘦削,左眼有点斜。他是个孤儿,家庭出身是城市平民,高一时的留级生。他的学习成绩较差,可能是基础差,学习也不够踏实;然而他却有聪明过人之处,他创办了“芦笛诗社”,组织各年级爱好文艺的同学举办各种课外活动,如诗歌朗诵会、演讲比赛、青年渠大合唱等。有一回,王嵘特地邀请自治区文艺界的名流,如作家权宽浮、画家列阳等来校座谈指导,盛况空前!成了乌鲁木齐高级中学的一件轰动一时的大事!在一次全校大会上,王嵘慷慨陈词,说:自己从一个孤儿成长为一名高中生,成为一名共青团员,都是党的关怀,学校的培养,想到这里,我的血液加速度奔腾着„„。博得热烈的掌声。凡此种种,王嵘受到学校的器重,不及格的数理化也给予了及格。高中毕业后,王嵘被分配到新疆出版社工作,后来撰写了《林基路》等小说,当上了新疆作协副主席。赵铭善原是南京炮校的学员,因色盲退学投奔早几年来疆的父母而在高二时插班的。他比我大三岁,长得浓眉大眼,身材也矮小瘦削。赵铭善刚到班里不久就当上了团支部的组织委员。有一回他请病假在家,团支书李佩兰带我们几个去他家探望,只见他卧病在床,床头贴着他自己画的奥列格(2)的画像,桌上摆着几本安徒生的童话„„赵铭善虽然是从军队转来的,各科学习成绩却都不错。在谈到理想时,他说,我想上大学读中文系,然后给孩子们写童话。高中毕业前夕,赵铭善果然被保送到北师大中文系学习,——真是时代的幸运儿!然而,同学们爱戴的杨景峦等老师却在反右运动中被打成右派!在二十世纪,中国历次政治运动中的批斗对象大多落得个劳教或劳改和家破人亡的悲惨下场,杨景峦老师竟是个例外: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中苏交恶时期,他被年轻美貌的俄罗斯族妻子,连同两个孩子带到苏联去了!1958年新疆仅有的四所高等学校在招生中,除了新疆大学有一个“维文翻译”的文科专业外,并没有中文系或相关的专业,我也就没学文科。阴差阳错,我后来考取了新疆八一农学院农机系。常言道,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兴趣的力量是无穷的。我在农学院农机系学习的五年期间,除了完成农机专业本科的二十多门课程和实习外,同时,还在课余和假日,自学了师大中文系的有关课程,并按照文学史阅读了古今中外的一些文学名著!——这是我一生享用不竭,取之不尽的财富!这是我上大学的特殊收获!高考之前,学校组织我们参观了几所大学。新疆医学院的师资、校舍和教学设备在当时是比较好的。可是当我们走进散发着福尔马林气味的解剖室,看到十来张床上摆放着卤肉色的尸体,随随便便地盖着白布;在病理标本室的瓶子里浸泡着各种肿瘤、各种怪胎婴儿等;——我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看来我是不适合学医了。新疆矿冶学院是由中专的矿冶学校才升格的,教学条件比较差些。但是,我想起了初中时教室里那张《让你的青春更美丽吧》宣传画,画面上是两位身穿蓝色工作服棉袄的姑娘,她们红扑扑的脸上是灿烂的笑容,她们的面前是一架经纬仪,她们的身后是雄伟壮丽的高山,其中一位姑娘挥手指着前方„„同时,热情奔放的《勘探队员之歌》也在耳边回响:
是那山谷的风
吹动了我们的红旗
是那狂暴的雨
洗刷了我们的帐篷„„于是,我遐想联翩,想象自己将来当上一名勘探队员,走遍祖国的山山水水,该有多么自豪,多么富有诗情画意呵!这样也可以实现“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愿望了!这样,我在填报高考志愿时,第一志愿就填报了“新疆矿冶学院地质勘探系”。在参观新疆八一农学院的实习农场和实习工厂之后,我想起了毛主席号召青年知识分子“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的教导,这农学院的农机系可以称得上是“亦工亦农”了,可以深入社会深入生活为将来写作创造条件!——于是,我的高考第二志愿就填写了“新疆八一农学院农机系”。后来,因为当年新疆矿冶学院地质勘探系没有作好开班的准备,我被新疆八一农学院农机系录取了。
1955年下半年,肃反运动在粉碎胡风反革命集团之后席卷全国。我父也是整肃的对象。早在1951年镇反时,因民革领导人郭春涛先生去世、秦德君女士蒙冤,我的父母解放前在他们领导下加入民革并从事地下革命活动未被承认,而我父作为身份掩护担任的青年军202师中校教官及输出入委员会科员等职务却被认定为国民党留用人员和历史问题,1956年春,我父被定为“历史反革命”!我母对此不服,提出申辩。1956年7月,我母以“同情反革命丈夫”被开除公职!1956年9月,我母到北京向外贸部和中央监察部告状。1956年11月、1957年6月中央监察部两次通知新疆外贸局,撤销对我母的开除处分。新疆外贸局拒不执行。1957年10月,我父又被定为“右派”!(3)同时,我母带着中央监察部第三次通知撤销开除处分的抄件,回到乌鲁木齐——仍被拒绝执行!不久,我父被逮捕判刑了!诚如母亲当时所说:“我们的饭碗被端掉了,不让我们吃饭了!”为了全家不至于饿肚子,为了孩子们不至于中断学业,体弱多病的母亲很快就找到给某单位洗工作服和拆洗棉被的活儿,独自拚命干起来,挣钱买粮食„„那时我和大哥正忙于高中毕业和高考,没能帮上母亲的忙。三弟在高一,四弟在读初一,五弟在读四年级。母亲当年没有阻止我参加高考上大学,也是对我一生的恩德!因为当时只要她叫我参加工作,我是不会不听她的话的!我大学毕业参加工作领到工资后,立刻每月按时给家里汇去20元,作为弟、妹读中学的生活费,直到四年后,因“文革”中的武斗我被迫逃亡!1958年7月,母亲带四弟、五弟和小妹离开乌鲁木齐到西安,想方设法打零工,如给旅社洗衣被,在街头卖冰棍等维持一家的生活。在陕西师大读大四的大姐正江毅然辍学参加工作,把每月41元工资中的30多元全部交给母亲供弟妹生活之需。我母出身于四川秀山的一个地主家庭,后到南京求学,结婚后一直在大城市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现在已经四十多岁了,又体弱多病,在反右运动给我家带来灭顶之灾的情况下,为了子女,为了一家人的生存,她义无反顾地在社会底层挣扎奋斗,干一切力所能及的重活,脏活,像洗衣服、卖冰棍、干农活等等,一干就是二十年!尤其是她始终不向邪恶低头,勇于跟命运抗争,顶住了社会上的阵阵狂风恶浪,承受了家破人亡的惨痛,顽强拼搏,终于带领全家走出漫长的荆棘之地!三弟正湘在这次家庭灾难中,是我们弟兄中遭受打击最重的一个!他那时只有16岁,身体瘦弱,正在读高中一年级,失去了一切生活来源,每个月12元的伙食费(4)只能靠他自己做小工,拓土块挣得,一直到高中毕业!同时,他的各科学习成绩都特别优异!在修建青年渠、大炼钢铁等劳动中都取得“突击手”的最高荣誉!并且,他还对音乐舞蹈琴棋书画都颇通晓,对各种球类都有相当的水平,这在同学中也是极少见的!1961年暑假,我到哈密看望三弟正湘。三弟对我说,去年高考发通知书的时候,班主任特地找他谈话,说:“你这次高考成绩很好,列全疆的前茅。你平时表现也不错。但是,按照上级的指示精神,因为‘家庭出身问题’没有被录取,你不要因此背什么思想包袱,无论干什么都是为人民服务„„”我那时只有十八岁呵!接着就被分配到哈密农村当教员了„„现在我已经最喜欢这些纯朴天真的农村孩子了,他们都很老实,尊敬老师,听老师的话。我把全身心都放在教育事业上,也受到学生家长的欢迎„„文革开始,三弟正湘因家庭出身不好,父亲是右派,被打成黑帮,受到残酷的迫害„„后又遭到暴徒的毒打,侥幸死里逃生„„在“革委会”成立后排练节目时仍遭暴徒的迫击炮吊炸药包式的炮弹袭击而遇难,年仅26岁!和我同年级的大哥正海在高中毕业后没有参加高考,而是参加了“师资培训班”的学习,学习结业分配到K市某中当教员了。和我同班的女生金世琦的父亲也在反右运动中被捕,家庭失去了生活来源,她又是长女,只得放弃高考,也参加了师资培训班的学习,后来分配到乌鲁木齐某小学当教员,扛起了全家生活的重担。端庄文静、聪慧过人的金世琦是我们乌鲁木齐高级中学五八级二百几十个同学中,仅有几个门门功课都是满分的尖子学生之一!金世琦的父亲和我父同是原上海华东外贸局的处级科长,又因为都是原国民政府留用人员而在1951年被送到华东革大第4期学习,然后又都全家发配到新疆!我们两家还是同车从上海到迪化(5)的。1958年3月的一天晚自习,金世琦特地要我送她回家。她是走读生,平日不在学校上晚自习。她家住在乌鲁木齐河西的和田路,距学校所在的团结路很远,还要经过当时空旷荒凉的河滩。„„我们走在黑沉沉的夜色里,只听见“沙沙”的脚步声。我们东一句西一句地谈着少年时从上海到新疆的旅途回忆„„漆黑的夜笼罩着空旷的河滩,乌鲁木齐河水哗哗地流淌着,昏暗的点点灯光在远处闪烁。快要到三桥了。她突然问道:“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我请你送我回家吗?”我答:“你家远,路又不好走。”她停了一下,说:“我家出事了,我父亲被捕了,据说是历史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妹妹们都小,母亲也不知道怎么办„„”我愣住了,也不知说什么好,就说:“我的父亲也被定为‘右派’了„„”我默默地陪着她走过三桥,来到河田街她家门口,一盏昏黄的路灯惨谈地照着路口,街道小巷显得格外凄清。我什么主意也说不出来。我俩默默相对了片刻,她才说:“那你就回去吧,路上要当心呀。”在黑沉沉的夜里,我独自一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走过冷清的河田街,走过下面哗哗流淌着河水的三桥,走过空寂的河滩,走过没有人踪的河滩沙石路„„我那时正在争取入团,因为“家庭问题”受阻。金世琦本来就是个不积极向组织靠拢的人,现在她的父亲又出了问题,我们倘若“过从甚密”岂不是“黑”到一块去了?(我当时的这个想法岂只是幼稚可笑!)在这个关口上,我不只是没多说几句宽慰的话,反而疏远了她!我无端伤害了一位姑娘!这是我年轻时犯下的一次不可原谅的错误!1958年,在反右的风暴中,在家庭遭到灭顶之灾的情况下,我竟成了幸运儿——考入了新疆八一农学院,成为农机系本科的一名大学生!那时八一农学院不仅不收学费、杂费、书费,还管学生的伙食、住宿、衣着、零用钱等,——那时的大学生真是“天之骄子”呵!
注:(1)、当时对学生学习成绩的考查采用苏联的“5分制”:3分为及格,5分为最高。(2)、苏联小说《青年近卫军》的主人公之一。(3)、二十多年后的改正结论是:“在座谈会上的发言主要是对领导提意见,不应划为右派”。(4)、当时每个月的伙食标准是18元,“家庭出身不好”的学生只能享受1/3的助学金。(5)、那时乌鲁木齐市的称谓。
2014年5月完稿
第三篇:我上了6年级
我上了6年级
我上六年级了,我上六年级了!我兴奋地恨不得把这个消息告诉全世界的人,让他们一起来分享我的快乐。
告别了蝴蝶结,告别了娃娃裙,告别了芭比和羽西,告别了秋千上的岁月――童年。六年级,这是一个特殊的年段。
不能再在日记本上潇洒地甩下一串文字;不能再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看《哈利?波特》;不能再在早上精心挑选一条牛仔裤穿;不能再在假日和同学一起去采野花;捕小鱼;不能再在课间和同桌为一件小事争得面红耳赤;不能再在假日和同伴一起去采野花,捉小鱼,不能再在电脑前玩着令我喜爱的网洛游戏,不能再在双休日和同学去街上疯一把;不能再为一本新潮小说跟父母讨上半天;不能再在被窝里偷懒睡觉;不能再听着歌,做着数学作业……
我需要在题海中冲刺!六年级了,不能像以前那样混水摸鱼得个一百分就沾沾自喜,我需要脚踏实地,在各种试题中奋笔疾书。一大堆的课外练习是我必备的,我需要练习。因为六年级了,时间是生命,分数代表一切。我的每分钟都是宝贵的,都是严肃的,我可以拿一切去换。我会为做不出一道题而抓耳腮,为做错一道题而难过。分数是你承受暴风雨或甜言蜜语的预兆,绝对准。勤奋努力是我六年级标准。
听着窗外的嘻嘻哈哈声,我在题海中抬起了头,沉思着,喜欢上六年级是不是好笑,我拥有了长大的滋味,却失去了往日银铃般的笑声。六年级,象征着即将毕业,离开母校。成长的滋味是十分美好的,六年级的节奏是紧奏的,快而热烈,象征着我们正在人生第一阶段的边缘。但我以现,六年级的节奏竟如此美妙。
一句句的话语,一声声真诚的感谢,一张张活泼的笑脸,还有男孩子们讨论着最新的漫画,游戏,女孩子们对卡通画和漫画的发出一阵开怀地爆笑,楼梯口的谦让,校门口的问好,花丛间的嬉戏打闹,善意的玩笑,都有印在了六年级中。
六年级:mr李
第四篇:我的青春,我的大学
我的青春,我的大学
在这似水的年华里,我的青春也在慢慢的流逝,我的大学,我的理想,也离我越来越近。
春的到来给予了生命的活力,夏的迷漫给予了大地蓬勃生机,秋的袭侵带给天空深沉,冬的来临给予大地沉寂。我的青春,随着四季的更替,变换着炫丽的色彩,有苦涩、有困难、有绝望,但青春却给予了我们更多的勇气,因为青春,所以我有勇气,挑战自我,超越自我,以创新,以勇气,大步向前跨进,实现梦想。
青春的花开花谢,让我不曾后悔。四季的雨雪纷飞,让青春的道路充满生机。
我们的青春在大学,这里有朝气,有拼搏,也有挑战未来的决心。
到了大学,我承认比以前懒散了,有时,我们因此而感觉迷惘,但是,因为这样,才能让我们能够挑战自我,对大学生活的憧憬变换为现实。然后,重新跨上追寻梦想的道路上!
大学是一个硕大的舞台,我们是舞者,作为一个舞者,我们不能害怕跌倒,坚持和努力是我们永恒的信念,我们需要为自己的人生舞出激情,为这个舞台增添一份属于自己的光彩。人生短暂,要的是激情,是信念,我们不甘平庸的度过自己的一生,要为自己的梦想努力,即便摔倒在前进的路上,我们倒下的身体也要朝向前方。我们要为担心我们的人,相信我们的人证明我们的胆魂,我们的气势。虽然不一定每一个人都会成功,但我们总要为成功努力,要知道我们的人生需要自己做主。我的青春,我的大学,我做主!
青春是一段属于自己的神话,他变幻莫测,难以捉摸,他是赋予我们无限想象力的时期,他是为我们奠定人生基础的时期。他给了我们旺盛的精力,给予我们敏捷的大脑。
我的大学,我的青春,我的努力,我的汗水,只为前进,永不放弃。我们要做真正的自己,更好的自己。
我们青春,但我们不轻狂。我们赋有朝气,但我们并不是一发不可收拾,我们时代、潮流,但我们并不是无知的弱者。我们青春,我们徜徉在青春的花园里。因为青春,我们站在了舞台上,歌唱生活,舞动年轻。因为青春,我们衣着潮流,成为自己心目中的模特;因为青春,我们参加各种各样的公益活动,让爱撒向社会,装点人间;因为青春,我们敞开心扉,拥有如此多的朋友,如此美的事物。
我的大学,我的青春,我的汗水,我的努力,只为前进,只为做更好的自己,更真实的自己。
园林16-1程玉娇
第五篇:我的青春我的大学
我的青春我的大学
我们就这样毕业了,再见了那群可爱的人们,再见了漫天的星光和许愿树,再见了我的青春。那些感动,都会随着时间封存在我的记忆深处。
刚来学校的我们对一切都那么新鲜,面对陌生的面孔只知道傻笑。连学校大门都弄不清在哪的我仿佛就在昨天,如今,三年就这样走过,我们不得不分离,躲在被窝里哭成泪人的自己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可却不想是这样匆忙。来不及再看一眼美丽的校园,来不及跟她说一声再见。那美丽的情人桥依然蜿蜒在蔚蓝的海水中,那座图书馆依然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就连平时在学校里经常白眼的食堂,如今却是那么想念它的味道。回学校拿毕业证的那天,去吃荷叶馍。那家店也早已换了新的老板,可是味道还在,见到陌生的面孔问我一句好吃吗,我说好好吃,她说那你就别走了,明天再来,那种温暖就像是只有爸妈能给的,好心酸。要走的时候那种不舍就像是要离家的孩子。
我她会与我的记忆永存。的大学,见证了我三年最美好的时光,如今我们都已经踏上新的征程,但母校是我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