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杨贵妃是“拜倒在石榴裙下”一词的创始人吗
杨贵妃是“拜倒在石榴裙下”一词的创始人吗
传说杨贵妃素来喜爱石榴花,于是唐明皇为了讨得美人欢心,命人在华清池西绣岭、王母祠等地广泛栽种石榴。等到石榴花开放之际,这位风流天子便与自己的爱妃摆宴欢饮在这“炽红火热”的石榴花丛中。
杨贵妃饮酒后双腮绯红的妩媚醉态令唐明皇极为欣赏,常将贵妃的粉颈红云与石榴花相比,看看哪一个更为艳丽动人。由于唐明皇过分宠爱杨贵妃,“从此君王不早朝”,引起了臣子的不满。不过满朝文武不敢指责皇上的不是,于是迁怒于杨贵妃,见到这位贵妃娘娘时拒不使君臣之礼。
杨玉环对此极为无奈,不过她依然爱赏石榴花,爱吃石榴果,爱穿绣满石榴花的彩裙,我行我素不把臣子的不满放在心上。
一日唐明皇宴设群臣,兴起之际邀杨贵妃献舞助兴。谁料杨贵妃端起酒杯送到唐明皇唇边,然后耳语道:“这些臣子大多对臣妾心有不满,见到臣妾也不行使恭敬之礼,因此臣妾不愿意为他们献舞。”唐明皇一听,立刻感到自己的爱妃受了莫大的委屈,于是立即下令,所有文臣武将见了贵妃一律使礼,拒不跪拜者,以欺君之罪严惩。
此后群臣只要见到杨贵妃,无不纷纷下跪使礼。而杨贵妃又总爱穿着石榴裙,所以群臣们跪拜的多是穿着石榴裙的杨贵妃,于是就有了“拜倒在石榴裙下”的典故。
既然石榴裙的模特儿是杨贵妃,那么杨贵妃展示的石榴裙又是个什么款式呢?
在唐朝时期,石榴裙是极受年轻女子青睐的一款服饰。如唐人小说中的李娃、霍小玉等,就穿这样的裙子。既然名为石榴裙,那么颜色自然如石榴般鲜红,而且除了红色再无任何杂色,穿着石榴裙的女子被这红色一衬,更显得俏丽动人。白居易的《琵琶行》描写那位琵琶女的惊人色艺时,这样写道:“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这“血色罗裙”指的就是石榴裙,用血色来形容裙子之红,石榴裙的鲜艳可见一斑。
而专为石榴裙所作的诗词歌赋,亦是不少。南北朝诗人何思徵在其《南苑逢美人》中写过这么两句:“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此处用石榴来暗喻心中的美女。元代的刘铉在《乌夜啼》中就把石榴直指女子的裙裾了:“垂杨影里残,甚匆匆,只有榴花全不怨东风,暮雨急,晓霞湿,绿玲珑,比似茜裙初染一般同。”明代时石榴裙的说法固定了下来,蒋一葵的《燕京五月歌》将石榴裙称为红裙:“石榴花发街欲焚,蟠枝屈朵皆崩云。千门万户买不尽,剩将女儿染红裙。”唐诗中对石榴裙的描写更多,如李白诗:“移舟木兰棹,行酒石榴裙”;白居易诗:“眉欺杨柳叶,裙妒石榴花”。甚至一代女皇武则天也作诗曰:“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
唐代的妇女,对裙子钟爱有加。除了石榴裙,还有很多别致的款式,而裙子在唐代也经历了一个演变过程。初时,裙子窄而瘦长,因此妇女将裙子尽量往上提,甚至齐到胸乳,故有“慢束罗裙半露胸”的诗句。盛唐时期,裙子制作得精美华丽,主要式样有间裙、百鸟裙、花笼裙。间裙,就是用两种或两种以上颜色的材料互相间隔排列做成的裙子,每一个间隔叫作“破”,有“六破”、“七破”、“十二破”之分,颜色有红绿、红黄、黄白等等;百鸟裙,顾名思义,就是将多种飞禽的羽毛捻成线,然后织成的裙子,百鸟裙做工考究,立体感极强,可谓“正视为一色,旁视为一色,目中为一色,影中为一色”,穿上之后“百鸟之状皆见”;花笼裙是用轻软细薄而又半透明的“单丝罗”织绣,裙子上用各种颜色的丝线绣出花鸟等图案。除了这些样式,还有百叠裙、画裙等诸多款式。
石榴裙流传的时间很久远,明代唐寅在《梅妃嗅香》一诗中写道:“梅花香满石榴裙”。诗中写的虽然是唐朝时候的事,但我们也可以看出在明朝时期,石榴裙仍然为年轻女子所钟爱。《红楼梦》里的大段描写,可相印证。
也许正是因为石榴裙流传久远,所以俗语中说男人被女子的美貌所征服,称之为“拜倒在石榴裙下”。
第二篇:跌倒在“职称墙”下的岂止是高校教师 (2014年北京翻译学院)
近年来,随着高校大扩招,加快引进年轻师资,在严控职称比例的背景下,副教授职称僧多粥少,职称评定、讲师晋升成为了校园里的一场“惨烈”的争夺战。(据《中国青年报》)
高校教师入职门槛不断提高,职称评定“僧多粥少”。对大学管理者来说,似乎只要不断调高职称指标,提高论文数量、发表期刊的档次,就能达到遴选老师的目的。不过现在的问题在于,这些所谓的论文成果当中,有多少只是围绕晋升目标、为考核过关而炮制出来的?为了达到这些指标要求,又有多少教师放弃了自己的学术理想和教育理想?
几年前,云南大学一位副教授就坦诚:一生把全部精力都用在教学上,是“毁灭自己,照亮别人”。教学竟会“毁灭”教师,其实就是因为,如果高校教师把精力过多花在教学上,必然会疏于写论文、做学术,这将直接影响到教师的晋升之路。今年4月,未能在规定时间内提升职称的外文系讲师方艳华就被清华大学解聘,不过其后校方却收到了来自世界各地毕业生、共计50多封4万余字的请愿书,希望将这位“因全身心投入课堂教学导致科研成果不足”的老师留在教学岗位上。本应该着眼于评价教育、学术能力的职称,竟与教师的实际教学贡献、学生评价背道而驰。很显然,只是简单用论文数量指标来评价教师的职称机制,只会引导教师围着指标转,很难科学衡量教师的实际能力与贡献。
只拿论文数量说事儿的“职称墙”下,跌倒的岂止是高校教师!须知,世界一流大学的核心竞争力,理应是教育与学术,而不是论文数量。要让中国高校真正找到自身竞争力,就必须让教育和学术回归本位,让教育、学术评价真正成为针对教育贡献、学术贡献的评价,而非简单、粗陋的几个职称指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