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院学生会宣传部第七届“启功杯”书法大赛工作总结
院学生会宣传部第七届“启功杯”书法大赛工作总结
2012年11月24日,在院团委的领导下,在院学生会宣传部及其兄弟部门和院学生会各个部门倾力配合下,如期并顺利的在文体中心大礼堂中举行了“启功杯”书画大赛的开幕式和比赛,得到了广大师生的积极参与,同时也取得了瞩目的成绩,得到了院团委及学生会其他兄弟部门的好评。
之所以能成功的举行,离不开兄弟部门和院学生会各个部门倾力配合。在大赛的前一个月期间,我部开始着手准备前期工作:各分院宣传部与本部做出大量的海报大力宣传启功杯大赛,让大家知道“启功杯”;了解“启功杯”,提高其影响力。其次是与广播站协商开幕协式主持人事宜以及广播宣传“启功杯”大赛事宜,与自律会协商人手帮忙事宜,与文艺部协商大礼堂场地事宜,与文学社协商比赛场地事宜,与国旗护卫队协商执勤事宜,与外联部协商赞助事宜以及各部门的倾力人气捧场等等。
此次比赛成功的与天龙商业街女人缘化妆品店人奖品赞助,二食堂火锅城的三百元的现金赞助,以及快乐迪KTV的三百元包厢赞助,得到赞助的同时,也同时提升了启功杯的宣传力度。
在大赛的前两周,进行了部门内部的成员的细分工作,以及交代其注意事项,在比赛前两天准备比赛的工具和材料,为比赛做好充分物质以及心里准备。
赛后于11月28日把参赛的作品悬挂在图书馆进行展览,得到了同学们的强烈好评,为了大赛的公平,公正,公开,我部特地邀请南昌书画教育机构“一书阁”专业老师进行专业点评和各个分院宣传部代表的现场评比。
本次大赛也存在一些足的问题,例如:
1、比赛场地的限制,导致绘画组的没有场地施展
2、时间没有把握好
3、软笔书法现场比较混乱,秩序没有维持好
4、缺少与参赛者的沟通
5、经费的限制,导致材料不足等等问题
我相信有了本次活动的铺垫后,取长补短,今后一定会把“启功杯”书画赛发扬光大。
总结人:李道
2012/11/30
第二篇:读启功书法有感
读启功书法有感
前些日子从网上下了七十八张启功的优秀书法作品,感触很深后。我是从上学期开时关注启功的,启功过世几年了,他1912年出生,满洲人,爱新觉罗氏。他的书法作品可谓是当代中国典范。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他的真迹是在乐山师范学院沫若图书馆办公室,用三尺宣纸写的“学而不怨,悔人不倦”,落款启功,还有他的章。这副字,包括我在网上看到的都透露出他深厚的书法功底和渊博学识。他的书法大多数用墨很浓,但书写很流畅。这正是我欠缺的,因为我每次比赛时墨汁都没调好,到最近我才明白,应该备一点清水。
启功的书法以中锋行笔,“笔要以中锋为第一,中锋乃藏锋,藏锋乃古,古乃疏,乃细,乃圆活,自无刻、结、板之病”。他的作品无不透露出这些,在千锤百炼之后可以把这些处理得很恰当,很和谐。他的结字非常讲究,粗细变化大,但都有个度。整个章法都显得严谨,每一纵向分布都像流水一样,整体看去很有气势,横向是密不透风的,而且穿插让位都很舒展,舒展中有狂野的博大气势,但在狂野之时又能收回来。他的落款都很简明,一般他都落启功二字,再加盖一个或两个章。
在他的书法作品中,我最喜欢的就是对联。可谓是把每个字都写活了,把每句话的意思也写活了。在他的对联中每个字都有变化,但上下联都很对称,真是绝啊!要细细品味!说到书法,我也有点自己愚薄的观点。很多人都认为练书法要从笔画练起,其实不然,试问“一个连笔都握不好的人怎么会吧字写好?”,所以握笔的姿势很重要,握笔分为龙眼和凤眼,大多数很都用龙眼,因为长时用凤眼大拇指的第二指关节很痛,我用的是凤凰,因为可以偷懒。笔握好了不一定字写得好,下一步呢,就要学会怎样控制好用笔的力量和手感,这是至关重要的…(由于时间原因,今晚就写到这里)在我的理解中,中国书法就是线条,而这线条就千变万化。而要控制这线条就非常难,这里我不得不说一个体育中运动技能的行成,简而言之,书法也是体育运动。我们练字要用到手掌肌群,前臂,上臂甚至全身肌肉,还有腕关节、肘关节和肩关节的灵活性也至关重要,而我们的大脑就必须建立良好的条件反射,促进大脑对肌肉的控制。运动技能的形成分为分化、泛化和自动化三个阶段,我们之前的不断练习都为了达到自动化阶段,也就是出贴。从上面的分析可以看出,我们先要练线条,可以先练横,一条横要粗细一样,起笔和收笔都要藏锋,再写下一条横时要比前一条粗或细。然后可以写竖,转折等等,这样对你的书法很有效,广大书法朋友们可以试试。当然,我们不能只练,要多看多交流,海纳百川,共同进步。这是我练书法的一点小小的心得,希望得到你们的指点,谢谢哈!
第三篇:学习《启功教你学书法》体会
学习《启功给你讲书法》体会
一、不用指导,古代碑帖是最好的老师,买本好字贴,最好不是现代XX仿写的,而是碑帖拓本的影印本,而且拓的越早越好。
二、利用好米字格,帮助摆好笔画的位置,字好看不,就2点,一是大的结构漂亮,二是每一笔都漂亮。
三、不想写莫强写,兴趣不能扼杀,在家里角落铺个摊子,笔墨纸砚都现成,想写不用麻烦立刻就写,不想写的时候,放着,没准哪天再写时候,发现自己进步了。
四、每次少练几个字,挑些常用的字,循环只练这些。
五、写完了和原贴比较下,发现不足,找出原帖笔画的特点,尽量要模仿的像。
六、即便不练字的时候,可以拿碑帖看,不吃猪肉,也可以看看猪跑,不拘看啥,看多了感觉就出来了。
七、书法不神秘,就是用比较特殊的笔写字而已。
第四篇:启功先生的书法墨迹
启功先生的书法墨迹发布时间: 2009-5-20 8:18:32 启功(1912),姓爱新觉罗,字元白。满族。北京人。历任辅仁大学、北京师范大学教授,北京书法家协会主席,书法家协会副主席、主席,全国政协常委,九三学社中央常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主任委员。出版有《古代字体论稿》、《启功丛稿》、《汉语现象论丛》《启功书法选》、《启功书画作集》等。
笔者第一次见到启功先生的书法墨迹,是70年代末在一个翻译朋友家。这是一件意临董其昌书法的条幅,写得中正安舒,气古雅,当时令我激动不已。此后很多年来,这件书法的印象总是那么深刻,以至于每见到启先生的作品,总要不自觉地与那件作品发生“意象”上的比较,比较的结果,却往往令我失望,因为先生的书法到80年代中期前后越写越“熟”了。
人们对于艺术作品的欣赏与批评,并不可能始终不变,其间的变化有时便是否定——肯定——否定,或者肯定——否定——肯定的不断起伏变化的过程。在现代书家中,我对于齐白石和启功的书法便都经历过类似的理解过程。
启功书法的成就主要在于行楷方面。先生于书法一直是沉浸在简牍一脉的“帖派”传统中。二王法帖、欧阳询《九成宫》、赵孟俯《胆巴碑》、柳公权《玄秘塔》、智永《千字文》以及宋之米、黄,明之董其昌,还有《淳化阁帖》等,便是先生学书的基础和几十年的主要值对象。以至有人称其书为“现代的馆阁体”,据说先生对此欣彩笑纳。众所周知,启先生书法在现代书坛始终以一种近乎固定冲式样面世,确实显得单调和缺少风格变化,体现了一种。动理上的趋稳定结构。先生书法历来主张师法墨迹反对取法碑版,对追求碑刻一脉的刀斧痕十分不以为然他有诗道:
少谈汉魏怕徒劳,简陵摩享未见遭;
岂独甘卑爱唐宋,半生师笔不师刀。
在诗中,先生明确提出“师笔不师刀”,别诗中亦有“学书别确观碑法,透过刀锋看笔锋”的名句,在这种观念的指导下,先生的中法便保持了一种纯正的“帖”风。先生的人生智慧与文化眼光也此可见一斑。从先生的大部分作品来看,先生对于传统审美的村验与理解主要是通过唐碑、《阁帖》来进行的,区别于前人的馆阁书的重要一点,就在于他还要“透过刀锋看笔锋”,不是只从梨枣间讨消息,同时要以帖解碑,来理解探寻笔法的真面目。这是启功中法高明于翁方纲等前人的地方。这种学习方法与创作观念当然自于先生精深的金石与碑帖学知识,也就是说身为著名学者、鉴定家的启先生,书法的观念与他的考证思想至为密切。这种别人雅以比肩的条件,对于启先生书法来说当然是极有好处的。它使先生的书法渊源有自,可以排除“不识庐山真面目”的种种误入歧途,可以直追古人书法的真貌所在,可以不强柔毫之所难。事实上,这些可能性已经在启功书法中得到完善的体现。但是,这种过于视碑帖之学——考据意义的书法实践,同时也带来了书法审美视野上的某种局限性。对于一些后天因素造成的碑版效果,启功书法概不纳入,先生喜欢明洁干净顾不喜欢斑驳苍毛。如比,先生是黄牧父,而不是吴缶老。先生对于古典的沉涵与研究愈深,就愈是不可能接受新东西——我指的是新的审现在对于碑学传统和清人书论的成见。对于“美学”问题的讳莫如深,除了体现出先生的学者的谦虚胸怀,似乎也流露出先生对于陵术思潮和文艺理论的某种冷漠态度。这种态度来自于先生对睑文化的精深广博的理解,也来自于先生已然形成的文化心理习惯和审美定势——先生是由里到外的传统型文化人。
先生的主张与为人、治学都是极为传统的。先生的许多见解都与众不同,透机锋:“正如我不喜欢吃辣的,但并不反对别人吃辣的,因为辣是一种趣味。由此联想到先生的书法,与此口味不同的人可品出不同的道,或甜、或咸、或酸,就是没有辣味。人康德说“审美是超功的”,又说“趣味无争辩”。以启先生之谈饮食及于其书作,也不得不说,启功就是他自己。他实而圆融碍。
展和艺术主精神的创造性价值来看,启功书法是“书法”的典型代表,先生一惯主张的书法不能脱离汉字应该是正确的传统书法规,但是因此先生过于强调书写的技术性、熟练化,便使先生的书法缺少了一种宏深的美学追和更高旷的艺术品位,时有千篇一律之憾。在书法家自身和作这一载体的统一性与自我完善乃至完美化方面,启功书法取得相当的成功。那种纯推平和的艺术表现就像先生的品性为人一样,无疑是十分亲切的。亲切手和之中透着一种自我的高雅与夭矫不俗。
先生书法富于传统气息,但更具有翩翩自得的个人风范——文雅而娴熟、清冷而端丽,不不履而极儒雅。实际上先生之作,佳者远过明清馆阁体之上,而不佳者实在是平实得欠缺风韵气象。虽然如此,也不影响先生书法作为现代古典派的代表性的大家地位。那种清雅的文品格——书卷气息现当代书法没有几家。然而,启功先生书法的余韵实在有点过于直白有类白居易诗了?但不于我素所敬重的启先生而言,这苛求算不算堂突?
第五篇:启功先生谈书法的学习
启功先生谈书法的学习
记者:启先生,您好:首先感谢您百忙中抽出时间接受采访,您是我们书法界的老前辈,学问、书法享誉海内外。能不能先清您谈谈您是怎样走上学书、治学这样一条道路的? 启功:感谢《书法》杂志和各位朋友对我的关心。老前辈,学问、书法如何如何,我不敢当。我一直认为,我够不上一个书法家,我的职业是教书,写字、画画都是业余爱好。怎么走上这条道路的?我祖父能画些写意花卉?我小时候喜欢画画,受了祖父的熏陶。因为常看到他老人家拿着笔,花鸟虫鱼,草草几笔而成,那时我想当个画家挺有意思的;后来就贾拜贾义民先生力师。贾先生博通画史,对于书画鉴赏也极有素养。常带我到故宫博物院看陈列的古书画;后来又介绍我认识吴镜汀先生,跟吴先生学。学了一段,挺有长进。慢慢就有人求画来了。有一次,一位长亲命我画一幅画,说要装裱后挂起来,我感到很光荣。但长亲又说:“画完后你不要落款,清你的老师题写。”那意思是说,我的字太差,这对我刺激很大。从那时起,我就下决心写好字,给自己争口气。这样一辈子就跟书法结下的不解之缘。后来承恩师陈垣先生的提携,在辅仁大学教国文,研究诗词、韵律、文法。抗战胜利后当过故宫博物院专门委员,负责鉴定古文书和文物,也在北京大学博物馆系兼过教授。解放后又参加过《红楼梦》程乙本注释,《清史稿》标点,这些都是对我一生很有意义的经历。因为学海无涯,每一个工作都促使我去学习、研究,这样我也就在文史、文物、书画方面积累了一些经验。不敢说有多少成就,一辈子都在学倒是真的、学
问方面是这样,书法方面也是这样。
记者:您学习书法是从哪里入手的?能不能请您在这方面具体谈一谈? 启功:关于这个问题,我写过一首诗,收在了前几年出的《论书绝句》里,第四首、诗是这样写的:“先摹赵董后欧阳,晚爱诚悬竞体芳。偶作擘窠钉壁看,旁人多说似成王。”诗后边我作了说明:我六岁入家塾,最早学的是先祖自临的欧阳询《九成官醴泉铭》,蒙着帖照着写。后来十一岁见到颜真卿的《多宝塔碑》,略识其笔趣,但那时对笔法理解还很肤浅,谈不上学书。二十多岁时得到赵孟俯书《胆巴碑》,特别喜欢,学了一段时间,人说我的字像英煦斋。当时我学画,画画得还可以,题款字难看。于是学董其昌,得写字行气,但骨力不行。后来得到罗振玉藏《宋拓九成宫碑》精印本,不知是宋人重刻的,见它清润肥厚,认为不啻墨迹,于是逐字以蜡纸勾拓而影摹之,这是我学书的打筑基功夫。以后杂临碑帖以及历代名家墨迹,其中又以临习智永《千字文》墨迹时间最久,下功夫最深,学得也最苦。要说学习的经验,我觉得要做到写字要做到“骨肉不偏”,很难。为了增强字的骨力,又临《玄秘塔碑》若干通。这样经过几年努力,偶尔给人用楷字写对联,人见了就说我的书法是学乾隆时的成亲王的,实际上成亲王的帖我一次也没有临过。记者:清代书法家梁山舟与张芑堂沦书,曰“学书有三要”,“天分第一,多看次之,多写又次之”。晚清杨守敬在《学书迩言》中又加以“二要”:“一要品高,二要学富。”您觉得一个人要在书法方面有所成就,应该怎样设计自己的道路?这“三要”、“二
要”,应该以哪个为先? 启功:这五种啊,后两种我都不配。“品高”我不配,我不配谈品高,我也不配谈学术有什么收获。那前三种我是这么想:多看、多写是真的。张芑堂说第一要天分。这个天分就很难说了?有人很笨,写久了也能成他一个规格、体势。多看是重要的,多 写也是重要的。无论如何,眼睛老看,手老写,看得丰富极了,他也就可以随便批评淮对淮不对了。当然那个对不对的内容,他说的就未必对了。你想想,各人一个手法,各人一个习惯,他说不合他那个习惯,就不对,那恐怕也不合适。所以我觉得还是得多看多写。多写多看这才重要;但是只多看多写还是不行,我觉得还得多临。拿那个古代某一家的方法,他那个结构、位置很重要、我是这么 想的。这是我个人一个不成熟的感觉。所以我曾想,写字有三个次序。把一个字拿来,鉴赏一个字,比如是“天”或者是“三”,简单的笔画。眼睛看着,手底下笔写着,写完了并不好看。第二就摹着写。薄纸铺在帖上头,现在更方便了,有塑料薄膜,蒙在帖上,不致泅到帖上,按着笔画写。第三,就对着字帖再写。经过这三个,就截然不同了。我是笨办法。我觉得临也很重要,光看恐怕不解决问题。另外,我觉得梁山舟、张芑堂、杨惺吾三家论学书入门,有一个不足的地方,都是偏向“神”,这是不全面的。如果一个学书的人对字的“形”尚不熟练,怎么能看其“神”?所以我以为,学书入门似宜先熟记其“形”。记“形”的方法,应该先记其形状、长短。如某字某笔长、某笔短,什么角度,什么方向,等等,实际上书法问题,在基础阶段,都是很细碎具体的东西,你会了就有模样,不会就没模样。所以初学的儿童,应该先写“照格”,蒙着写;后写“背格”。熟悉了,再看帖写字。如果初学的识字不多,即要求其看其“神”,问其神要行要坐,还是要飞,恐怕未必能说得出来。拙见以为,入门者(只论初学,不论年龄),先看帖上一个字,即仿写一个字;二用透明纸罩在帖上描写一次;三,再对帖临写次。如此写上一段时间,而逐渐记住某字某笔长、某笔弯弯曲,字的形状逐渐熟悉记住,这样入门,从“形”到“神”(全貌)就逐渐可以了然。
记者:古代书家谈学书、临帖,很多人说先要“入帖”,然后再“出帖”,您对这
个问题怎么看? 启功:“入帖”、“出帖”前人确实谈得很多,但有些说法过于绝对化。我觉得“临帖”如同写静物、画石膏像、画模特儿,没有什么秘密。眼手相应,日久熟练,并无神秘可言。一个文盲,签字时他只能画“十”字。三个文盲同时各画一个“十”字,一定是既有相同,也都互相不一样:他们三人都能写出具有某种共同特征的“十”,是因为有一个标准的“十”在大家心中,大家都照着心中的这个标准写,这就是“入帖”,但每个人总有一些自己的特点,互相不一样,有个性风格,所以“出帖”也是自然的。我过去曾讲过,“临帖”要完全达到和古人一样是很难的,不“出”也得“出”。学一点古人的,在达不到的地方,自己想办法变通解决,用自己的方法来处理,慢慢地个人的特点也就有了。很
多书家的风格实际上就是这样形成的。
记者:您的《论书绝句》里面还有两句诗,说“透过刀锋看笔锋”、“半生师笔不师刀”。这里的“师笔”、“师刀”怎么理解,您能否作一些解释? 启功:“师笔”、“师刀”不是什么“神话”。从前没有摄影、影印,碑上、帖上的字都是刻出来、拓出来的。一个笔画,至少要上下左右四下而刻成,让人看了觉得是方块,实际上在写者只是一抹而成。近人便说古人用“方笔”,不用“圆笔”。又说古人用笔按“八卦”方向,有“始艮终乾”之说。(见图)这是用锥形毛笔画出方形笔画,这样写字,每笔描成方形,不应是运笔写字的常道: 一块碑上几千个字,如果每笔都这样画。那多么久远才能写完呢?我们看古碑“笔道”刻成方块形状的字,要看笔道之间的关系、方向、斜正、距离,把它们背后的笔法看出来,它们多属一挥而成的一笔,而不是一个方块。这就是我的“师笔”不“师刀”的意思。我以为书法是毛笔书写的艺术,刀刻是不得已的变通手法。所以说“学书别有观碑法,透过刀锋看笔锋”,正确的笔法,应该在笔写的书迹中找;看刀刻的碑刻,要透过刀法看笔法。而不要见了矫揉造作、毫不自然的刀刻效果,以力这就是古人笔法。
记者:赵孟頫有一个著名观点,即“书法以用笔为上,而结字亦须用功”。您怎么
看这两者的关系? 启功:这是老生常谈的问题了。用笔与结字,哪个重要?我认为结字重于用笔。理由很简单,“用笔”管的是笔画的形状问题,“结字”管的是整体的效果问题。一个字笔画不够标准优美,但摆好了,这个形象还能凑合过得去;如果笔画局部都很优美,但摆得东倒西歪,那能不能成字都将成为问题,还谈得上什么美?王羲之的书法是历史公认好的,但如果我们把帖里的字剪一个出来,把笔画分别铰开,随便一摆,那还能是王
义之吗?所以“用笔”和“结字”问题,虽说两者不可偏废,对书法学习来说,我认为还是应该以“结字”为先。尤其是初学者、以我个人的体会,“结字”是有规律可循的、掌握好了可得事半功倍之效。一是宇的比例,漂亮的字几乎都存在一个五比八的规还是应该以“结字”为先。尤其是初学者、以我个人的体会,“结字”是有规律可循的、掌握好了可得事半功倍之效。一是宇的比例,漂亮的字几乎都存在一个五比八的规
律,这正好和西方艺术理沦中的所谓“黄金分割率”相合。这是通过科学研究得出的结论,可指导每个字的书写,二是注意字的重心,一般说来,造型优美的字,重心不在字的正中间,而在中间偏左上方一点的位置,这是因为人们的视觉误差和审 美习惯造成的。这一规律也非常重要,决定汉字形象最终能否写得优美。
记者:启先生,以前我在报章上曾看到,说您谈到书法学习,曾提出学书要有“三问”,对初学者很重要。这是您个人学习心得的总结吧!启功:其实也是前辈的教训。“三问”是“问人”、“问己”还有“问墙”。所渭“问人”就是在初学的时候,要经常找机会向身边的前辈或书家请教,问一问他们的心得,吸收他们的经验。尤其是那些有丰富经验和独到见解的老前辈,他们的活语重心长,要认真地领会、严格地执行,不要马虎、随意,自作主张。随着时间的推移,问的人多了,见的广了。过个三五年,自己的认识也提高了。这时就要多动脑筋,问一下自己该怎么写,自己感觉怎样好就怎样写,即所渭的“问己”。再随着时间的推移,应当 把字放在墙上看看,看看能不能撑得住墙,有句老活,叫「字怕悬」,在下面写的时候看着挺好,放在墙上看就不大好啦,这时候你就要想法纠正这种差别、此后,你还要经常请
别人看看墙上的字如何,是否符合大众的
审美要求,大家说好的地方可考虑保留,大家说不好的地方就应该考虑修改。这样反复地修改练习,就会和书法应有的规律相吻合,从而自觉不自觉地按照字的规律写,慢慢走向成熟,成为有造诣的书家。这就是“问墙”。
记者:书法史上很多书家把“德”、“学”作为书法艺术的内在要求,但历史上确实不少大学者、儒学大师书法一般。怎么理解这一矛盾现象?在现代社会竞争激烈的社会条
件下,书法家应该怎样立身处世? 启功:“德”和“学”每个人都要讲求,但这是社会问题、道德问题,与艺术方法不是一回事。末代的蔡京、秦桧是坏人,他们的字写得很好、后来的朱元璋、袁世凯,写得也不坏、在他们活着的时候,大家也向他们歌功颂德。假如拿出他们写的残纸片,大家不知是淮写的,那又怎么评论写这字的人是好是坏呢?写字的人,多半是知识分子。既是知识分子,就要知道仁义道德。所以书家讲道德,理所应当,现代社会竞争激 烈,但做人的基本原则总述是不能丢、总不能把礼义廉耻都扔一边。这不仅仅是对书法家的要求,对整个社会都应如此。写字与德、学是两个问题。这好比我们世俗的人见一个僧人,先问他是否吃肉喝酒。如吃肉喝酒就认为他不算好和尚。其实佛释迦牟尼出家后,每天挨家乞食,也没听说佛乞素食。佛不专乞素食,难道就是假佛吗? 记者:最后一个问题。启先生,能否请您谈淡对近二十年书法发展的看法? 启功:近二十年书法的发展,我不知道。通行篆书时代的人,无法预知汉隶的通行,汉代的人无法预见真书、草书的流行。五十年前的人无法知道今天的规花字、我们不是神
仙,不能知道未来的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