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六十年前母校(镇江六中)的回忆
【陈年往事补遗】
母 校 的 回 忆
我的母校地处历史文化名城镇江西区和平路的中段,北面通小码头,南边不远就是繁华的西门老火车站。学校这块地方三面环水且连通长江,光绪时候曾经是大纶缫丝厂所在。日寇入侵时镇江沦陷,工厂被炸成一片废墟。抗战胜利后这块地方成为“四益农场”(由镇江实业人士冷遹、陆小波、严惠宇等人兴办)的一个分部,我清楚地记得1954年发大水前,有一回跟着母亲到农场里买过一次西瓜。这时和平路刚刚造好,为了发展西区基础教育,镇江市在农场原址大兴土木,建成了一幢机翼型平房校舍,命名为镇江市第三初级中学(简称“三初”)。1956年秋天开始接收第一批初一新生,前二年每个年级只有两个班。第三年招收了四个班,共有8个班,达到了完中标准。1959年“三初”更名为第六中学(“一初”、“二初”也同时更名为镇江市第四和第五中学)。
我家就住在学校大操场的正对面,二者相隔一条河,就连体育老师喊口令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那学校里一切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一早就能听到学校广播喇叭里的声音,平日里新闻、歌曲、广播操音乐不绝于耳。1958年“大跃进”,学校里上演过一幅幅令人难忘的场景。操场上竖起一座小高炉大炼钢铁,不知疲倦的人们挑灯夜战,在炉前奋力攻关;一堆堆煤炭冒着青烟那是在“炼焦”; 镇江市“少年之家”艺术团的大朋友们在人海中表演节目,为大家鼓劲,慰问日夜奋战的师生们。
1960年夏天,我考入六中读书。当时初一年级一共4个班,班主任都是从市区小学骨干教师中提拔上来的。一(1)班班主任是吴俊老师,一(2)班班主任是韩瑞庭老师,一(3)班班主任是俞德昌老师,我们一(4)班主任是徐开莲老师,全班共有50几名学员(同学和任课老师名单附后),教室就在马路边上的一排平房里。由于靠家很近,我每天上学总是捧着几本书,从来没有用过书包。
我上学时的成绩很好,每学期都拿到优秀奖状。从初一开始就一直担任学校少先队的大队长,经常主持大队部的活动,一当就是三年。那时的大队辅导员是顾明娟老师(后来又回到金山河小学任教)和徐发新老师(后来改名徐凯,调市少年宫工作)。
那个年代实行人民助学金制度,我家的兄弟姊妹多经济困难,在学三年一直 享受每学期7.5元的助学金。当时初中的学费每学期是8元钱,冲去助学金,自己只需缴纳0.5元学费。此外,每逢寒暑假,学校都安排我们这些家庭困难的同学留校参加生产劳动,勤工俭学。班上享受助学金和学费减免的同学还有不少,大家深感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深感幸福的学习生活来之不易。因此感恩党和政府对学子们的关怀,在学习上都很勤奋,一心想学好知识报效祖国,成为社会主义建设的有用人才。
那时候班上的学习气氛确实浓厚,同学之间你追我赶,不甘落后。记得初一时徐开莲老师曾经倡导开展“过五关、赶六将”活动(指的是在学习上要过好思想关、生活关、家庭关„„,赶超班上公认的六个学习尖子),对于推动全班的学风起到了很好的促进作用。
学校的课外生活也相当丰富。初一时,徐老师带领我们星期天步行去焦山登高赏景。还鼓励我们参加各种兴趣活动,我学会了吹口琴、笛子和箫。初二时我参加过业余无线电小组的活动,由高年级江昌亮同学讲解“无线电发报原理与技术”,至今未能忘怀。我还参加过卫国卫生救护训练班,由市人医的医生给我们讲授人体构造和急救处理等方面的医务知识,这些教材我至今还保留着。初三时,班主任霍仁山老师经常组织全班同学根据爱好开展美术、歌咏、灯谜、集邮等课余活动,以发挥各自的才能。
我们上初中时正好逢到“三年自然灾害”,国民经济发生严重困难,老百姓的生活极度艰难。由于粮食越来越紧张,居民的粮食定量标准不断被削减。初中生入学时的定量标准是32斤,后来一年多时间减到31斤„30斤,直到29斤。但是大家毫无怨言,而是大谈“一人省一斤,全国可以节省多少斤粮食” 的道理。由于棉花连年减产,居民定量布票也从原来的每年一丈多削减至1尺6寸,被赫鲁晓夫嘲笑为“三个人合穿一条裤子”,而我们却以“节衣缩食,为国争气”为荣。大家都在公共食堂里代伙,喝着粯儿粥,吃着黑馒头,嚼着老咸菜,还是觉得很有味道。由于粮食紧张,很多人家吃了上顿愁下顿。在“低标准、瓜菜代”的号召下,有的同学因营养不良而患上了“浮肿病”,学校还专门配给杂粮以调剂营养。“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学校响应党中央“大办农业、大办粮食”的号召,开展各项支农活动。各班同学在教师的带领之下,乐呵呵地送肥抬马桶下乡。那时候的学习条件十分简陋,学生的课本、讲义、练习本全部是用粗劣的 黄色纸张印制的(有的我至今还保留着)。学生们穿的全是粗布衣服,食堂里的餐具也都是粗瓷大碗,总之一切都在倒退„„。但是条件虽然艰苦,同学们的思想一点儿都不乱。大家怀着一颗“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的爱国之心,经受着艰苦生活的考验,跟全国人民一起共度难关。这主要得益于学校的思想政治工作做得扎实,党团员的模范带头作用发挥得好。那时候无论上面有什么政策,只要是牵涉到群众利益的事,学校总是先组织学生中的团员、骨干分子开会、统一思想,然后再做好群众的宣传教育工作。
当时正值国民经济恢复阶段,中苏关系严重恶化,社会主义阵营趋向破裂,蒋介石叫嚣反攻大陆,市场物资奇缺,政治谣言四起,黑市买卖猖獗。面对这样的复杂形势,学校政治宣传工作主要是围绕当时的中央工作会议,贯彻执行“调整、巩固、充实、提高”八字方针,雷厉风行地开展“反右倾,鼓干劲”,高举“三面红旗”、反对“浮夸风”、“共产风”,反帝反蒋反侵略,抵制修正主义思潮等方面进行教育疏导。还通过经常各种各样报告会的形式,展开一系列的正面教育。譬如:初一时曾经邀请过当时皮革厂的书记、先进工作者张学礼来我们年级,讲如何发扬工人阶级优良传统,做到又红又专。初二时邀请过一位姓吴的老红军到校作报告,讲延安精神,讲三八作风,讲部队战争生活,讲革命光荣传统。还邀请过中百公司的徐方涛来校作关于“市场计划经济与物价”的报告。学校还组织师生集体收听“人民日报”、“红旗杂志”的编辑部文章《“九评”苏共中央公开信》。大家一次又一次冒着凛冽的寒风,端坐在操场上听广播,秩序井然。那年头,一般大型活动都是集中在大操场举行,或者偶尔借用火柴厂大礼堂开会,组织纪律相当好。
学校的思想政治工作很有针对性。除了经常性开展校风、校纪、规章制度和党的教育方针等方面的教育外,遇到学生中的违纪行为和不良倾向,都是由汪澜、黄笔农二位校长亲临有关年级讲话。组织观看革命题材影片、写好电影观后感也是对学生进行真善美、爱国主义和革命人生观教育的形式之一。记得《洪湖赤卫队》、《红鹰》、《聂耳》、《孙悟空三大白骨精》等影片观后,班上都出过墙报、黑板报,开过座谈会。优秀的电影插曲一下子变成了校园流行歌曲,学校因势利导开展大唱革命历史歌曲活动。例如,影片《聂耳》放映结束后,学校开展歌咏比赛,每个班集体登台演出。同学们排着整齐的队伍,一个个精神抖擞,引吭高歌,都在为自己的班级争光。操场上《洪湖水浪打浪》、《毕业歌》、《码头工人歌》、《三八作风歌》等革命歌曲响成一片;还有独唱《小曲好唱口难开》、《珊瑚颂》、《我生在哈瓦那》;教师们演唱全篇《黄河大合唱》。这样的活动在那个时期大大振奋了人的精神,激励了斗志,激发了爱国主义热情。
此外,学校每月还开展班与班之间的红旗循环赛,对思想、纪律、学习、劳动、文体、广播操等方面的优胜班级颁发奖旗,因此同学们的集体荣誉感很强。团支部经常组织进步青年听团课,开展学习刘胡兰烈士事迹的活动。我几次听过焦千等老师讲过的团课,也参加过接收新团员的支部大会,受到了团的知识方面的教育。学生中要求进步的人很多,不少同学向团组织递交了入团报告。很多人坚持晚上到校自习功课,利用假日参加义务劳动和公益活动,积极为社会作贡献。
学校的文体活动亦很活跃。我就在图书室借阅过《红旗谱》、《红日》、《苦菜花》、《迎春花》、《野火春风斗古城》、《小城春秋》、《烈火金刚》、《王若飞在狱中》、《暴风骤雨》等书籍,接受了革命传统教育,丰富自己的知识面。课余时间的篮球比赛,每年一次的学校运动会,每逢重大节日的文娱汇演,各个班都踊跃参加。记得有一次师生同台演出,老师们装扮成少数民族同胞集体演唱朝鲜族歌曲“哩哩哩”,博得学生们的一致赞许。
初二时,镇江师专有一批实习教师来我们学校实习。我们班分到两名数学男老师(高淳籍、宜兴籍)和一名语文女老师(镇江籍),同学们与实习老师朝夕相处,建立了深厚的感情。白天,实习老师给我们上课,业余时间帮我们辅导,还编写了相声、故事等节目让同学们表演。我就表演过一段相声《谈谈错别字》,在故事会上脱稿讲述过一个关于奥斯特洛夫斯基的故事。那位高淳的潘正柱老师还邀请我们去师专宿舍(校址就在后来的镇江宾馆)游玩,临行送我一张印有厦门中山公园的照片作为纪念,至今我还保存着。在他们实习结束时,学校召开欢送会,师生们依依惜别,共叙友情。我作为学生代表在大会上致欢送词,最后应该讲“相信你们一定会愉快地服从组织安排”,我却说成了“希望你们无条件地服从分配”,因为用辞不当差一点闹出了笑话。
我是班上的语文课代表,包蕴华、鲁庆鹏、周鸿、吴闻修等语文老师的亲切教诲,至今还记忆犹新。那时候老师们要求很严,整篇整篇地背书是常有的事。周鸿老师坚决反对写错别字,这对于我日后的写作中很少出现错别字有很大的帮 助。记得1963年我到武汉读书时,看到街头上有不少错别字感到不舒服,还特地写信告诉过周老师,表示对错别字横行的不满之情。班上还经常组织书法和作文比赛,吴闻修老师书法功底颇深,老先生教我们的颜体、柳体使我至今未忘。周鸿老师既教音乐、拉手风琴,又教我们的语文和书法对我后期写作水平的提高有很大的帮助。虽然时隔多年,但是心中仍然时常惦念这样的好老师。
初三下学期,学校开展向雷锋同志学习的活动。通过学习毛泽东主席、刘少奇主席、朱德委员长、周恩来总理等老一辈革命家的题词,学习雷锋同志的优秀事迹等活动,同学们争先恐后地开展为人民服务活动,好人好事层出不穷。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我作为学生代表去阴雨球场,聆听雷锋生前班长刘景风同志所作的雷锋事迹报告,在学生干部中引起了轰动与反响。在本班同学范祖舜的带领下,我几个文艺骨干赶排了一出锡剧《雷锋之歌》,反映雷锋同志生前在雨中揹送大娘回家的事迹,我在剧中扮演了雷锋战友王大力的角色。此剧得到了团市委的重视,还到人民大礼堂(后来的中级人民法院新楼原址)参加了全市中学生汇报演出。
当时高中的升学率非常之低,初三时,学校开始对毕业生进行“服从祖国挑选”、“一颗红心,两种准备”的教育。安排去金山乡参观人民公社“河网化”的成果。请新民洲共青团农场青年突击队代表吴琪等一行5人到校现身说法,介绍他们艰苦创业、献身农场的感人事迹。会后还安排学生代表与他们座谈讨论,勉励毕业班同学以实际行动支援农村社会主义建设。当时的趋势是教育下马,“僧多粥少”,除掉少数人有可能继续升学外,所有毕业生的去向是到淮安白马湖农场落户。学校组织听取“赴白马湖考察组”的考察情况汇报后,大部分毕业生都打报告要求去白马湖务农。(9月3日,镇江市一大批应届初中毕业生离镇奔赴苏北白马湖农场。)
升学考试发榜了,我和三(2)班的邵荣喜同学录取武汉河运学校。据说全校四个班还有10名同学考取普高就读,其余同学全部落榜,这是毕业班历史上结局最惨的一届。1963年8月18日我们告别了母校,告别了故乡,踏上了去武汉的征程。这么多年来,虽然我不常去母校,但是有人问起我的经历时,我依然自豪地告诉他:我是镇江六中毕业的。
[ 此件当年交与施哲先老师,献给三十年校庆,1987.2.26.修改,2015.2.20.又有修改]
第二篇:36年前关于母校的回忆
36年前关于母校的回忆
1963届高三3班 王战英
“文革”结束已经3年了,可父辈的问题仍然没有解决,我们这些受株连的子女更无法落实政策了。被“文革”摧残的身体越来越差,才30多岁,耳边已出現絲絲白发。在流失的岁月里,坎坷跌荡,有痛苦、有欢乐、有爱也有恨。五味杂陈之中,只有像小溪一样欢快流畅的中学时代能给我带来些许甜蜜。
初识母校
1957年父亲从广州上调北京,第二年把我从重镇徐州接到身边,说“送你到一所好学校去读书,叫101中。”我很惊讶:“北京有那么多中学啊,一百多个!“爸爸笑了:”不是按顺序起的。“那为什么呢?我很纳闷。
母校座落在圆明园原正门稍偏东的地方,西边是颐和园,东、南边儿与著名的北大、清华为邻。开学前进行插班考试,爸爸指点我说:”你坐32路公交车,到`北大'站下,往前走就能看到学校大门。”那时的孩子自立能力很强,虽然我刚过14岁,但毫不胆怯,认为:“它是名校嘛,一定有高大的校门,好找的很,不需要大人送。”于是就自己去了。
可是,我下了公交车,东张西望,怎么也看不见101中的大校门,只好去问警察叔叔。他笑嘻嘻地往我背后一指,我转过身来,愣住了,这么不起眼啊!一遛儿旧旧的围墙,什么装饰也没有,在墙上开个门,校牌就掛在门边,这和我想像的太不一样啦,难怪我找不到它。
我顺着石渣路走进去,风吹着路两边种下不久的小楊树叶摇曳着。左边是长满灌木和野草的土山,到处是人攀爬的痕迹。右边却是一片绿油油的大苇塘。过了小土山就是一片湖水。我越看越不像个学校。路上渺无人迹,越走越感到瘆得慌,心里忐忑不安。终于看到房子啦,二层的灰楼,我的心落实了。这哪里是名牌中学啊?简直就是农村学校嘛!
考试合格,插入初二四班就读,自此,我成为北京市第一0一中学的一员。
第一次参加校庆
进校不久,我又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男生都喜欢剃平头、穿军装,而且是洗得发白的旧军装。如果在屁股和膝盖上再补个补丁,就更加令人羡慕了。我又纳闷了,都是高干子弟啊,听说,还有国家领袖的孩子呢,干嘛流行这种打扮呢?
3月20日校庆到了,这是母校的盛大节日。校园收拾的干干净净,同学们都穿上了蓝色的苏式校服,军乐队队员和合唱队队员列队以待—要给母校隆重的过生日呢!
首先,我怀着极大的兴趣参观“校史展览室”。原来我的母校是党在解放区创建並迁入北京的唯一一所中学,它的前身是党直接领导下的老解放区第一所正规中学。学生来源主要是革命干部、烈士的子女,有少数参加革命极早的少年儿童。平时学政治,学文化,一旦需要,报名参军,奔赴前线。由于在战争年代,经常转移,学习条件极端艰苦。纸张十分宝贵,一张要用好多次:先用铅笔写,再用
钢笔写,最后再用毛笔写。厚点的纸两面都要用。用树枝在地上做运算和练习。没有墨水和笔怎么办?自己动手。先把鸡蛋壳用红泥包在中间,然后刮下老乡的锅烟灰(做饭烧柴火熏在锅底下的黑灰),兑上水倒进去就成了墨汁。笔呢?鹅毛笔、竹签笔、秫秸笔、树枝笔应有尽有。瞧,这些简陋的学习工具,不就摆在桌子上吗?这两本珍贵的小本子,是土毛边纸、手订的,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是那样工整秀丽,令人难以置信这是用竹签子沾锅烟子水写出来的!还有一幅画是当年学生留下来的,画上画着欢送同学上前线的情景。参军的同学背着背包,雄纠纠气昂昂地走着,他们都剃着平头,穿着带补丁的军装,挥着帽子告别送行的师生。画上提着一行小字:“时刻准备着”。党啊,只要你一声召唤,我们把青春和热血献给您,毫不犹豫!看,这是老校友的英雄模范奖章,这是立功喜报…祟敬之心油然升起,我暗下决心,一定向老校友学习,听党的话,把一切献给党。
北平解放了,中央决定把母校迁往北平。那时全国尚未全部解放,缺乏交通工具,师生们千里跋涉由河北走到北平。在危难重重的行军途中,坚持学习,几个月下来,成绩没有一点下降。校址定在圆明园一角,师生们宣誓:帝国主义把这里变成废墟,我们一定要把废墟变成美丽的校园!他们不怕苦,不怕累,白手起家,干!大操场垫起来了,把原来圆明园的小水塘扩大、挖深,水里种荷花,岸边植杨柳,起名叫“少年湖”。老生毕业了,新生接着干。我进校之后才刚刚修完四通八达的道路。国家把教室、食堂、宿舍、音乐教室、理化实验室、连木工房都盖起来了,里面渗透了师生建校劳动的汗水。
新的历史时代到来了,我们和共和国一起开始了新的征程。校名叫101,是学生家长郭沫若先生题写的,意寓着“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校牌就挂在原圆明园残存的老墙上。母校,您一点也不土,您的名望不在外观,而在内涵,在于那艰苦奋斗的精神和辉煌的历程。
校庆的高潮是庆祝大会。老学長们回来了,他们来热烈祝贺母校的生日,来看看母校的新面貌、新气象。在前排就座的是最老的校友和功臣模范,那位上校头发都花白啦。正在发言的小姑娘是模范售货员,前年毕业的。她那风趣的讲话,至今记忆犹新:“售货员要讲究语言艺术,说不好就闹笑话。有位顾客把货挑好了,我急忙跑过去说:`我给您捆起来’…”台下哄堂大笑。真是行行出状元。台下就座的毕业生还有工人、农民、教师、工程师、科学家、军人…几百名哪!他们会后都要分散到各班座谈呢。
自编自演的校史大联唱开始了,名字就叫做《光辉的历程》。礼堂肃静了,嘹亮的军号奏响了序曲,感情充沛的歌声把我们带回到硝烟四起的战场,行军路上,建校劳动…我们的眼睛湿润了,校友们情不自禁地融入大合唱,整个会场震荡了,充满了慷慨激昂的歌声。光荣啊,母校!能在您的怀抱中成长,我感到无比的自豪!您的革命传统,我们一定要继承下去,发扬光大!会后,我们在共青团林中,亲手种上一棵树苗,以示我们的决心。
校史联唱中的优美旋律又萦绕在耳边:“西黄泥,好地方,湾湾河水绕村庄…”
我的老師
我在101中学整整渡过5年,从少年成长为青年。敬爱的老師们的身影经常浮现在眼前。
沉静的物理老师李玉淑瘦瘦巧巧,讲起课来却滔滔不绝。地理蒋老师个子
极矮,只比讲台高一点点,但他渊博的学识贏得了我们对他的尊重。他对教材极为熟悉,每次上课不带书,只让课代表取来两张地图,一张中国地图,一张世界地图,外加两支粉笔。一堂课一气呵成,带领我们周游世界。铃声一响,开始讲课,最后一句话结束,下课铃声响起,极为准确,同学们佩服得五体投地。当时听说他是名博士。几何老師画圆形,拿着粉笔,徒手一挥,圆极了。和霭可亲的生物老师带着我们解剖青蛙;做真空实验时,把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憋死了。我多么可怜那只红眼睛的小白兔啊!课前捧在手里,那么可爱!看着它痛苦地挣扎,我都快哭了。老師曾经摸着我的头说:“小样儿长的不錯,就是字写的太潦草了。字是一个人的门面啊。”自此,我努力的想把字写整齐,可至今仍然写的乱七八糟。历史老师邓柯,一表人才,其父为北大历史系教授,很有名望,听说他就差一分考上研究生。还有多才多艺的体育王伯英老师、音乐章连启老师带领我校文艺社团在北京赫赫有名…
对我印象最深的是我们的副校长和高中班主任、语文老師崔维华。
副校长姓文名方,是随校步行入京的老革命。他只有40岁左右,瘦高挑,带着眼镜,经常在我们中间转来转去。据老同学说,他听到解放军在山东莱芜战场打了个大胜仗的消息后,登上房顶看村里庆祝游行的火龙队伍。一兴奋,忘了是在房顶上,抬腿就想跟着走。结果,一脚踏空,从房上坠落到地上。文校长经常对我们进行革命传统教育,告诫我们要保持艰苦奋斗的优良作风,不要因为地位变了就要搞特权。有段时间,校园内停满了接送学生的小汽车。文方副校长 周恩来伯伯视察母校时严肃指出:干部子弟不许搞特殊化,不要学八旗子弟。101中学要改成普通中学,接收知识分子和工人农民的孩子。我们接受了总理的批评,对招生制度进行了改革,特别注意培养孩子们艰苦奋斗的品格和与劳动人民打成一片的作风…
崔老師更是对我们进行了大量的细緻的工作,除回家吃饭睡觉外,从早到晚都和我们在一起。我永远不能忘记他对我和另外一个女同学的一次谈话。那是一个黄昏,太阳的余辉笼罩着校园,到处金灿灿的。我们坐在一棵白楊树下,他充满感情地说:“我很羡慕你们,你们的父母都是老革命。他们用双手締造了新中国,你们的血液和无产阶级江山是脉脉相通的,你们的生存是和党紧密相连的。所以,你们和其他人不同,更有义务和责任继承、捍卫无产阶级江山,那怕为此贡献出自己的生命。你们的担子重啊!能担当起来吗?干部子弟单纯热情,优点明显,缺点也明显,就是”骄娇“二气。你们如果高居于群众之上,害怕艰苦,不愿革命,只追求物质生活的享受,那和过去的地主少爷、资产阶级小姐有什么区别?杜勒斯(美国国务卿)就把复辟的希望寄托在你们和第三代身上啊!”多么语重心长!多么精辟深刻!我们望着他那黑红黑红的脸庞,感觉到这位农民出身的老師对我们寄予的厚望。我们被深深地感动了,觉得肩负沉甸甸的千斤重担。
在老师的精心培育下,我们的班风、校风都是奋发向上,艰苦奋斗,努力学习,热爱劳动,有超出常人的政治热情。母校在北京市的各种活动中都名列前矛。
胜似亲兄弟的同学
我的同学绝大部分住校,朝夕相处,劳动、学习、吃睡玩都在一起,比和家人呆在一起的时间还長。团结友爱,互相帮助,胜似亲兄弟姐妹。
母校实行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方针,尤其突出思想品德,政治教育。同学们积极向上,几乎都写了入团入党申请书。学校发展过几批共产党员,毛主席的侄子毛远新就是在101入的党,他们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学校实行“友谊班”,就是高中班的大哥哥大姐姐与相对应的初中班结成友谊班,派出优秀共青团员当辅导员,进行传帮带。“一帮一,一对红”,就是本班的好学生带一个差生共同进步。刚入学时我跟不上班,王安妮带过我;后来我进步了,又带过别人。小组每周都开一次生话会,我们组经常坐在少年湖畔。先是做自我批评,检讨这一周的表现,然后大家进行评论。可认真了,每次都触及灵魂、面红耳赤,在实际行动中确有改进。我班体育委员王振国,课间在教室玩,把一条板凳腿踩断了。我在班黑板报《小黄蜂》栏目中批评他不爱护公共财物。下午,他一进教室,大家都静了下来,瞧着他。他臉红了,一声不吭,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晚上,他主动找到我,向我表示感谢,並在墙报上作了自我批评。
我们学习氛围非常好,连上自习都不许迟到早退。如果有人小声说话,大家都“嘘”他。学习手段很活跃,经常举行各科讲座,搞学科竞赛。在“对手赛“中,我班学习最好的男生张从挑战我,我很惊讶。他白白的,小个子,不言不语,坐在前排。而我却是”少女初長成“,婷婷玉立,坐在后排,俩人素无交往啊。打擂开始了,各科成绩随时公布,我们俩都憋着一股劲。一贴出成绩单,就要引起一阵轰动。我总是挤到前面看,他总是在后面悄悄的。我俩成绩咬的很紧,第一、二名交替着,有时还並列。我在前,男生不服气;他在前,女生给我加油。期末成绩揭晓:所有各科我们都是一个4分,其余均是5分,打了个平手,同时获得了北京市学习优良奖章,保送高中。
我很努力,写了很多”思想汇报“,可中学阶段就没有入上团。因为我虽然学习好,但喜欢穿花衣服,有”资产阶级思想“,而且个性强,不听话,”随随便便“。
我们经常帮助困难的同学和校工家属。女生帮男生拆洗被褥,男生帮女生打扫卫生。有年冬天,烤火用的煤火炉出了故障,女生宿舍楼很多同学中了煤气,大家十分紧张。男同学背起女同学往医务室跑,人小力单,几个人抬一个,累的喘不过气来。女同学照顾躺在院子里的轻病号,真是齐心协力。有的同学至今回忆起来还感激不尽地念叨着:”救命之恩,终生不忘!"
最纯真无邪的中学情谊是那样香甜,每逢想起来,都会情不自禁地微笑着…
1979年夏于徐州
注:原文基本没有改动,有深刻的时代烙印。但那时的记忆比较清晰,有日记为佐证,且恭请王伯英老师、王兆兰、张从同学共同回忆,读起来更真实。
2015.12.于广州
第三篇:回忆母校
母校的三年,那便是三个秋冬春夏,第一年的憧憬,第二年的活力,第三年的沉稳,还有此刻即将离别时的怀念与叹惋,是的,人们常说的时光荏苒确实不假,再回首,已是经年。即将踏上未知的旅程啦,却又恰似一个轮回,有些故事,你从仰慕,到经历,再到留下,其实只是不经意。还记得感恩湖畔的桃花吗,它总是春天的第一株,也猝不及防地惊艳了我们的校园时光。在这里,讨喜的夏天来的不算晚,犹记得秋日下午,透过树叶的缝隙,有金色的太阳和湛蓝的天空,还有同学们的盈盈笑语。还有晚霞和皑皑的白雪,我都无法忘却。或许我未曾设想过这里可以如此的精彩,弹指间我将离开,我能做的,只是不去辜负母校给予我的一切,踽踽独行。这是结束也是开始。
第四篇:母校那些点滴回忆
苍茫的雪,沉静的心情,更适合探索科学。
每次回家或者返校到汽车站总是要路过二附院门口
三附院的大门还是比较气派的 虽然从没进去过
一附院总是人满为患,走廊都是病人,曾经有个同学为了媳妇喝高了,被送到这里
大一结束那个炎热的夏季,在这里我们进行金工实习。了解机械行业基本加工方法。
车,铣,钳,电工,热处理,焊,铸,锻,数控车、线切割,物理试验
绿化带中的精粹———红枫路,晚上也是情人路。毕业季这里是最好的摄影场所。背景是六号楼,我的很多课都是在这上的哦。晚自习偶尔还有美女哦———
—这一直是我上自习的动力,嘿嘿。
偶表示景华校区我一直想去的,可是没找到地理位置。
大一最常去的地方除了宿舍就是这里了。苦逼的高数和英语都是在这里睡过来的。教英语的Mrs Li表面看起来好苛刻,其实还是蛮有爱的,我对天发誓。那是一个纯净的为了学习而上
自习的地方,此处省略一万字„„
考研和英语四六级的孩纸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啊,亲们,你们辛苦了
(看看里边有没有你哦)
琴湖下雪了,这应该是大三那年下的雪吧
这个就是体育考试常去的地方了,常常让我跑到“吐血”,体质太差,我为祖国丢脸了
综合试验楼,四楼的计算机实验室的计算机还是那么古老么?液压试验老师那冷幽默到现在还是不能忘记,很负责任的老师。七楼的物理试验老师总是很屌,伤不起啊。六楼的大三学子还在学计算机绘图吧。电工试验上,电机正反转总是搞不清楚,现在都用PLC了,那些继电器们都可以收藏了。测试技术试验是让我感觉最狗血的试验了。还有的试验就不再写了
四月桃花盛开,美女帅哥纷纷留影
数理统计和化工的风水宝地
学生宿舍楼,这个宿舍我好像去哦,可惜一直没进去过
艺术设计和建筑的孩纸画的作品很有感觉,就像相片一样
第五篇:回忆母校--1
今天去了一趟我的母校——临泉一中,再一次踏进临泉一中,心情多少会有点不同。去年今日,我带着喜悦,带着母校对我的栽培,带着对新生活的憧憬,离开了我的母校。今日,我以母校学子的身份,再一次来到这里,看一下这个见证了我曾经的努力,我的辛苦,我的汗水的地方。
一中的门口,永远都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即使是在暑假。门口那家步步高旗舰店还是在坚持着播放着它的广告:“步步高点读机,哪里不会点哪里„„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高中几年,几乎每天都能听到这嘈杂的广告,可现在听起来,竟是如此的亲切,动听入耳。到底是我当初没有心情,没有时间去品味,还是„
一个学期的紧张生活,终于伴着暑假的到来宣布结束了,可中考过后,又迎来了一阵初中生的狂躁期,于是在校园里,你可以看到很多稚气未褪的初中生。看着他们圆圆的脸蛋,听着奶奶的声音,我真的怀疑我有点老了呢,咯咯咯„正直母校招生时节,我也因此从新体味了一番当年我进临泉一中时的心情。很走运,走到学校后园“敏之园”时,听到校多媒体在讲什么新生填报志愿须知,于是就决定进去看看。额,在这里爆料一下,我居然忘记了多媒体的入口在哪了,咯咯咯,真是有愧于当一中学子啊,咯咯咯„
讲座正在进行中,静悄悄从右边进去了,找个位置坐下,静静地听着校长讲话。没有任何普通话的味道,没有任何官方的语气,没有任何校长的架子,也没有对讲座的教室做任何的装饰或休整,没有空调,没有风扇,没有在桌子上摆什么红茶,绿茶,矿泉水„什么都没有,就只有校长和一个主持的人,面带笑容的讲着,热的时候就用手边的纸折起来扇扇,很简单,很亲切,很舒服。在学校看惯了摆架子,摆气场,看惯了讲形象,讲面子,看惯了在乎所谓的形式,所谓的官僚,现在看到这一切,竟是如此的让人感慨,让人感动„
校长在台上滔滔不绝地介绍着母校越让人骄傲的成绩。虽然有时听起来,有点太过骄傲,太过宣传的意味,可母校成立70多年来的成绩是所有临泉人民共同见证的。中途我四处望了一下,天哪,都是学生家长,只有前几排稀稀拉拉的有几个初中生,看着那些孩子脸上开心和骄傲的笑容,我笑了,当年,我也是这样的吧。在讲座快结束的时候,校长让有疑问的家长或学生现场提问,一个母亲很响亮的说:“我女儿考×××分,还用不用„?”其实刚刚已经很清楚的再三的强调了相关的细节,注意事项,可是我理解这位母亲的心情。我回头望过去,在这位妈妈的旁边,我看到了让她骄傲的女儿,略带婴儿肥的脸蛋,大大的眼睛,也是这般的俊秀,惹人喜爱。
讲座结束了,从教室出来,我仿佛看到了,几年前,我刚进临泉一中的场景,报名那天,下着雨,报名的人很多,我不是喜欢跟别人挤,于是就和我妈站在遗留的废墟上远远地看着前面报名的人,像电影里的快镜头一样,进进出出,咯咯咯„当时一中还在改建,遗留的废墟还没有完全清理掉。当时的一中的就食堂还在,就在现在的乒乓球台的地方。记得当时有幸结识一位一中的学姐,从她的嘴里知道了点一中食堂的情况,据说当时都是自己拿饭缸的。现在想想自己是幸福的。
我曾想,如果有人把母校每年的报名现场拍成一部电影的话,肯定是一部特别受欢迎的电影,咯咯咯„
众所周知吃货的我去肯定要去母校的食堂啦,咯咯咯„虽然现在里面很空,虽然已经相隔了很久没来了,但我似乎依然能看到在校时,食堂的不堪拥挤。还记得学校食堂是我高一那年刚刚建的,蓝色的凳子,干净的也桌子,让人很有食欲呢。还记得当时食堂二楼有一样吃的叫锅巴,一块钱4个,很好吃,我不是很喜欢吃包子,也不喜欢吃蒸饺,所以早晨就经常吃锅巴,还因此邂逅了一个不错的异性朋友,咯咯咯„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又是那么的让人怀念。还有让我不能接受的就是,食堂只有筷子,没有勺子,一直到我高中毕业,都没有勺子,咯咯咯„每次去喝粥,就看到同学们用筷子在那搅啊搅,搅啊搅,咯咯咯„这也许是我们食堂的另一大特色吧。不知道这个没筷子的传统,现在又没有改变啊,咯咯咯„ 食堂的前面就是操场,不大,但很舒服,记得高一时,我有每天晚上跑步的习惯,每天下自习,都要跑上两圈才肯回去,当时操场边的下水道正在清理,可能是因为工人师傅太累了,也可能是因为太太黑了,没来得及,下水道盖子没盖上。操场每天都会有人跑步,当然我也是。我跑步讲的是心境,是绕着操场跑步心里那份静静的感觉,所以不是很注意脚下的路,也不在乎身边的是什么人。那天我依旧去找这份安静,我安静得慢慢的跑着,中途一个家伙,不知是嫌我太慢挡了道,还是想展示一下他的速度,就大步飞速从我旁边绕过去,只是没多远,就听到扑通声伴着尖叫声打破了我的这份宁静,我停下来,怔了怔,突然明白:那个刚刚飞速的少年壮烈的掉进的下水道,咯咯咯„我想当时他的心里一定是恨我的。
离操场不远,就是我们的教学楼,我站在楼下,抬头数着我当年所在的教室,四楼紧靠右楼梯口的教室,高一时,是五楼紧靠右楼梯口的教室。我们学校有做课间操的传统,然而课间大休息也是大家最饿的时候,所以紧靠楼梯口这么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就又是成就了一批批早上睡懒觉,没吃早饭的孩子们。四楼的位置的确很舒服,有时喜欢趴在阳台上,静静的望着天,静静的享受着午后只属于我自己一个人的天空。没事的时候喜欢坐在教室北边的窗户旁,拿着一本青年文摘,动情处,信手拿一支笔,任小巧的文字在笔尖飞扬。哪天回头再看那些自己曾经写下的文字,竟惊叹,自己原来竟是这般有才,咯咯咯„喜欢透过教室的窗户看雨水打落在周围房屋上溅起的水花,喜欢秋风从窄巷中悄悄穿过的温柔,喜欢腊月寒冬,从窗户上,门缝里透出的丝丝暖暖的光„
小小的教室里,有太多的回忆,太多的珍惜。我那曾经抱着小说书不放的同桌;曾经那个爱吃的你;曾经为了一封信和我闹翻后又和我形影不离的你;曾经天天说我胖,却每天陪我跑步的你;曾经骂我笨还死皮赖脸帮我补习物理的你;曾经说:我们俩是好姐妹,后又说:以后我们俩是兄弟,弄得我丈二和尚的你;曾经天天磨磨唧唧晚走只为等我的你;曾经像个假小子的“扁嘴”的你;曾经到哪都笑声一片的你;曾经下雨为我打伞,让别人误认为我们是情侣的你;曾经一起干过那么多蠢事的你;曾经让我怀疑你是我双胞胎姐姐的你;曾经一起满大街到处吃,事后撑得两天不舒服的你;曾经一起因为物理没考及格,熬了一夜做题却没什么效果的你;曾经一起在课堂上研究化学老师一堂课到底说了多少个“是吧”的你;曾经因为一句玩笑话,给我买了好多好多话梅糖的你;曾经说很讨厌我,但我生病,还会偷偷送我药的你;曾经像个孩子似的在教室掀起了捉蚂蚱的你;曾经在班上一直是小丑的你;曾经穿着丁花香旗袍,给我们讲课的你;曾经在别人面前死都不会哭,却哭着对我说:我不想毕业的你;曾经我们最可爱的,说我们班“乱的给牛(“ou”)行(“hang”)似的”的王董;曾经我们最可爱的语文老师;曾经那个憨不噔的,最敬业的物理老师;曾经“天天给瘟神似的,阴魂不散”的,总在窗户缝出现的老班;曾经最年轻,最受男生喜欢的生物老师;曾经口头禅最多的,讲课神速的化学老师;曾经的很慈祥的实验室老师„„曾经的曾经,你们还好吗?
依然是一样的风景,一样的时间,只是不一样的的人,再也不一样的心情。我们曾经在这里努力过,奋斗过,成功过,失败过,累过,哭过,笑过,梦想过,年少过„其实,这里很没什么特别,这里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地方,但不普通的是,我在这里认识了你们,并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在一起度过了我们最年轻最珍贵,最快乐的青春„
临走前,我望着手中的相机,没有一张照片,我不想用简单的几张照片就定格了我记忆中这么多美好的画面,我不想用此次回校就封锁了记忆深处的美好。要走了,禁不住的回头,拍下了这仅有的一张母校的照片,只想通过它默默的说:我爱你,我的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