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322个动宾格插入动态助词“了”的情况的考察
322个动宾格插入动态助词‚了‛的情况的考察
Kh¶o s¸t sù xuÊt hiÖn xen gi÷a cña trî tõ ®éng th¸i ‚LE‛
trong 322 kÕt cÊu ®éng t©n
徐利新
广西民族大学
[摘要]本文在对322个动宾格插入‚了‛的情况进行考察的基础上，找出了不能插入‚了‛的9个动宾格，并明确了插入动宾格的‚了‛的功能。进而提出了动宾格能否插入‚了‛的两个判断方法，一是看动宾格的整体性质，一是看动宾格经常充当的句子成分。
[关键词]动宾格；动态助词‚了‛
在《汉语水平词汇与汉字等级大纲》[1]中有322个未注明词性的动宾格，其中有40个在《汉语水平等级标准与语法等级大纲》[2]中明确注明了词性，即离合词。这些词对于学习汉语的外国留学生来说是一大难点。它们有时要分开用，有时要和在一起，仿佛没有规律可寻，由此本文致力于针对这些动宾格进行插入动态助词‚了‛的考察，确定有哪些词可以插入‚了‛，哪些词不可以，并分析其原因，以帮助外国留学生更好地学习汉语中的这些特殊词类。
在322个动宾格中绝大多数动宾格都可以插入‚了‛，只有少数例外，它们是：
没用、没错、有害、有用、得意、鼓舞、防汛、防疫、售货、行军
1． 插入动宾格中的‚了‛的功能——变化
汉语有两类‚了‛，‚一般把已然体标记‘了’叫做了1，把表确认语气的‘了’叫了2。了2表达的意义可以概括为：已然体＋确定语气义。‛[1](p254)
很明显这里能够插入动宾格的‚了‛只能是‚了1‛而不是‚了2‛。‚了2‛只能用在句子的末尾，一般有成句的作用。如果动词后面有‚了‛，同时‚了‛后又有动词的宾语那么这个‚了‛只能是‚了1‛。了1是已然体标记，‚已然体是事件处在已经实现或已经发生的状态，那么从实现或发生的实质上来看，即是经历了一个从A状态进入到B状态的过程，这个就是变化的过程。‛[2](p253)由此可见已然体的实质也就是‚变化‛，那么‚了1‛的功能也就是表示动作发生了‚从无到有‛的变化。例如：A.发了烧（没发烧→发烧）B.碍了事（不碍事→碍事）
放了假（没放假→放假）安了心（不安心→安心）
这里值得注意的是，A、B两组词都表示‚从无到有‛的变化，但用了不同的否定副词‚没‛和‚不‛，它们一个是对过程变化的否定，一个是对状态变化的否定，所以我们应该根据不同的情况来选择相应的否定词，以表示这些动宾格处于‚无‛的时候的形式。
2．通过动宾格的整体性质来判断能否插入‚了‛
‚了‛是动态助词，‚动态指的是动作或性状在变化过程中的情况，是处在哪一点或哪一段上。‛[3](p41)那么对于322个动宾格来说，只有动宾格的整体意义表现为动词性质或形容词性质时，才能用‚了‛，如果表现为名词性质则不能用‚了‛。具体情况如下：
2．1动宾格的整体性质表现为名词性质（或副词性质）时，动宾中间不可以插入‚了‛。如果动宾格既有名词性质（或副词性质）又有动词性质则可以插入‚了‛，但加入‚了‛后突出的是其动词性质，而不是名词性质（或副词性质）。据考察这类动宾格共有32个它们是：
拨款、出口、存款、贷款、订货、发言、罚款、挂钩、拐弯儿、过年、滑冰、滑雪、回信、汇款、讲话、结果、进口、录音、满月、命题、赔款、签证、刹车、上任、生气、谈话、挑战、移民、用心、作文、做工、到底（副词或动词）迎面(副词)
比如，‚发言‛既有动词性质又有名词性质，根据《现代汉语词典》上的解释如下：
【发言】1：发表意见（多指在会议上）
【发言】2：发表的意见（多指在会议上）[4](p340)．．．
显然第一个发言具有动词性质，所以我们可以说‚他今天在会上发了言‛；第二个发言具有名词性质，我们就不能插入‚了‛。
再如‚到底‛这个动宾格，既有动词性质又有副词性质，作为动词是‚到尽头、到终点‛的意思，作为副词是‚表示经过种种变化或曲折最后实现的情况；毕竟‛的意思。当它呈现动词的性质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这样的例子‚……看到钢钒PGP1跌到．．．
了2.055，以为这已经到了底，便买入，……‛（中国证券报，2005-12-17），但是当它呈现副词性质的时候绝对不可以插入‚了‛。
2．2动宾格的整体性质表现为形容词性质时，一般动宾中间可以插入‚了‛。在322个动宾格中，只有形容词性质的动宾格共10个，其中‚伤心、倒霉、懂事、成套、像样‛一般可以插入‚了‚；而‚没用、没错、有害、有用、得意‛一般不插入‚了‛。比如： ．．．
‚……该村6组农民陈大孝几年种姜失败伤了心‛（四川政协报，2005-12-9）．．．
‚人既在一块长大,懂了事,互相欢喜中意,非变 成一个不行‛（沈从文《阿黑小史》）
对于‚伤心‛类动宾格来说，它们一旦插入‚了‛就明显地表现出了动词的性质，而失去了形容词性质。比如‚伤心‛的意思是‚由于遭受不幸或不如意的事而心里痛苦‛，但是我们如果在‚伤心‛中插入‚了‛则它的意思变成了‚伤害心灵‛，所以它明显地由一种状态变成了一种动作，但是它的基本意思没变。
而对于‚没用‛类动宾格来说，它们偶尔也插入‚了‛，但是有些一旦插入
‚了‛整个意思就变了，跟原来完全不一样了。比如说‚没错‛的意思是‚对的‛，而‚没了错‛的意思是‚由有错误变成了没有错误‛跟以前的意思完全不同了，所以一般不能插入‚了‛，这类动宾格主要有‚没错‛、‚有害‛这两个。
还有些往往也不插入了，比如‚没用‛、‚有用‛这两个动宾格。原因见3.2。还有一个‚得意‛也不可以插入‚了‛，‚得意‛的意思是‚称心如意；感到非常满意‛它的意义很凝固，不是两个成分的组合意义，所以一般也不拆开用。
2．3动宾格的整体性质表现为动词性质时，大多数都可以插入‚了‛，只有少数不可以。比如：鼓舞、防汛、防疫、售货、行军。原因见3.1。
3．通过动宾格是否经常充当谓语来判断能否插入‚了‛
3．1‚了‛是句子中谓语动词的动态助词，而不是句子中所有动词的动态助词，所以只有当动宾格充当谓语动词时才有可能插入‚了‛。而对于某些动宾格，它们虽然有动词的性质，但是不经常充当谓语，就不能插入‚了‛。比如2.3的几个动宾格：防汛、防疫、售货、行军。这几个动宾格在句子中很少用来充当句子的谓语。‚防汛、防疫、售货、行军‛一般不插入‚了‛，而且它们的后边一般也不能再加上宾语或者‚了‛。因为我们在用这些词的时候，体现的并不是它们的动作过程有了变化，而是它们表示的某个事件，所以它们一般不做句子中的谓语而是经常充当主语、定语、宾语等其他的句子成分。比如：
‚信阳的防汛工作做得很好‛（信阳报，2005-7-7）
‚防疫帐篷改为长期建筑‛（北京青年报，2005-12-18）
‚他们在这里支起了长约16米的封闭式售货大厅。‛（刘君梅、卞智洪《目击时尚》）
‚魏拯民积劳成疾,行军作战中常常昏倒在地。‛（中国教育报，2005-8-2）这里需要注意的是有些动宾格后面还可以带宾语，而且要在动宾格和宾语之间插入‚了‛，这个时候动宾格之间的‚了‛就要求省略。比如‚超产了20％、鼓舞了士气‛。这里比较特殊的是‚鼓舞‛这个动宾格，‚鼓‛和‚舞‛都是动词，它们之间形成的关系主要体现为并列关系，并且结合得十分紧密，意义高度凝聚，当它表现出动词性质的时候一般都带宾语，所以看不到‚了‛插入其中的情况，只能看到‚了‛出现在它后面的情况。比如，‚这朦胧的橘红的光,实在照不了多远,但这小姑娘的镇定、勇敢、乐观的精神鼓舞了我,我似乎觉得眼前有无限光明!‛（冰心《小橘灯》）
3．2汉语中可以充当谓语成分的词类不仅是动词，还有名词和形容词，如果名词和形容词充当了谓语，就有可能也插入‚了‛或加上‚了‛。2.2中的具有形容词性质的动宾格大多可以充当谓语，所以它们之间往往可以插入‚了‛，不过对于有些不常作谓语的动宾格‚有用‛、‚没用‛则很少插入‚了‛，只是在极个别的情况下插入‚了‛，这是把它们的形容词性质转换成了动词性质导致的。比如： ．．．
‚及至他躺下了,药可也就没了用。‛（老舍《我这一辈子》）．．．
‚我花了无数的时间‘自学’的天文知识,到今年总算有了用‛（牧夫天文论坛2003-12-19）
3．3有的动宾格有多个义项，但并不是所有义项都可以插入‚了‛。因为有的义项在实际语境中并不主要突出它的‚已然‛意义，而是突出它的‚未然‛意义，这样的义项就不能插入‚了‛；或者，有些义项根本很少做句子的谓语成分。比如，在《现代汉语词典》中，词条‚动手‛有三个义项：
【动手】：1.开始做；做（早点儿动手早点儿完）
2.用手接触（展览品只许看，不许动手）
[5](p302)3.指打人（两人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了）
但只有第三个义项才能插入‚了‛，‚动了手‛的意思就是‚打起架来‛。其他两个义项不一般不能插入‚了‛。比如： ．．．
‚……酒喝多后同别人吵架动了手,还请警察来解决处理。‛（北京日报，2005-12-8）
而第一个义项，它虽然也可以做谓语，但是它们经常充当其他句子成分。比如，充当定语： ．．
‚中医大学生要重视动手能力的培养‛（中国中医药报，总2310期）
或者即使充当了谓语，也不是表示已然状态比如： ．．
‚我们去超市采购了各种食品,一日三餐基本上都靠自己动手。‛（中国旅游报，2003-5-22）
或者充当谓语，表示已然状态，但是表达手段不用‚了‛。我们知道‚了‛是已然体的标记，但并不是所有的已然体的表达形式都是‚了‛，‚‘了’只是最为典型的有代表性的一种形式。‛[6](p252)比如，汉语中的趋向补语，在一定的语境中也带有了‚已然‛的意义。比如： ．．．．
‚……我们便一起动起手来,在灶前有些笨拙地撕着四季豆‛（深呼吸周刊，总40期）
或者的确充当了谓语，但首先充当的是连动短语的一部分之后再充当的谓语，比如： ．．．
‚父亲退休那年,自己动手做了一个‘博物架’。‛（中国建设报，2005-12-5）
这里需要注意的是，有些动宾格可以充当谓语，但大多情况下是充当连动短语里的一个部分，那么如果连动短语充当谓语，则一般可以在连动短语的后面加上
‚了‛，同时省略插入在动宾格中的‚了‛。比如，‚上学‛有两个义项：①到学校学习（我每天早晨七点钟上学）②开始到小学学习（这孩子上学了没有？）。这个两个义项都表现出了动词的性质，但是只有第二个义项可以插入‚了‛，也就是说‚上了学‛只表示由‚没上学‛到‚上学‛这样一个变化。如果第一个义项要表示由‚没到学校学习‛到‚到学校学习‛的变化，一般不说‚上了学‛而是用一个连动短语来表达，即‚去上学了‛或者‚上学去了‛。这里的‚上学‛是充当了谓语，但它是先做了连动短语的一部分之后，再充当的谓语，所以这时候它一般也不能插入‚了‛。
总之，有多个义项的动宾格在插入其他成分时，应该注意这些细微的变化。这些动宾格主要有‚动手、读书、过年、讲话、开课、没事、没用、用功、做梦‛等。
综上，汉语动宾格的性质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我们继续研究，比如对于离合词的插入成分的考察，什么情况下插入助词（包括动态组词，结构助词），什么情况下插入补语（包括时量补语，结果补语，趋向补语等）以及插入这些成分之后动宾格发生了哪些变化，尤其是意义上有哪些细微差别。
参考文献
[1]国家汉语水平考试委员会办公室考试中心.汉语水平词汇与汉字等级大纲[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01.[2]国家对外汉语教学领导小组办公室汉语水平考试部.汉语水平等级标准与语法等级大
纲[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6.[3][4][8]孙德金.汉语语法教程[M].北京：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003.[5]黄伯荣 廖序东.现代汉语（增订三版）（下册）[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6][7]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现代汉语词典（修订本）[Z].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附1：有多个义项的动宾格，不同义项插入‚了‛的情况不同
动手（p302）：1.开始做；做（早点儿动手早点儿完）2.用手接触（展览品只许看，不许动手）3.指打人（两人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了）
读书（p310）：1.看着书本，出声地或不出声地读（读书声）2.指学习功课（他读书很用功）3.指上学（当时，我还在读书）
过年（p486）：1.在新年或春节期间进行庆祝等活动2.指过了新年或过了春节（这事不急，等过了年再说）
讲话（p626）：1.说话；发言（这次座谈会没有一个不讲话的）2.指责；非议（你这样搞特殊，难怪人家要讲话了）
开课(p699)：1.学校开始上课2.设臵课程，也指教师担任某一课程的教学（这学期他开了两门课）
没错：1.没有错误2.对
没事（p860）：1没有事情做，指有空闲时间（没事在家看书，别到外边瞎跑）2.没有职业（他近来没事，在家闲着）3.没有事故或意外（经过医生抢救，他没事了，大家可以放心）4.没有干系或责任（你只要把问题说清楚就没事了）
没用：1.没有使用2.没有用处
上学（p1110）：1.到学校学习（我每天早晨七点钟上学）2.开始到小学学习（这孩子上学了没有？）
用功（p1518）：1.努力学习（他正在图书馆里用功）2.学习努力（读书很用功）做梦（p1688）：1.睡眠中因大脑里的抑止过程不彻底，在意中呈现种种幻象2.比喻幻象
（注：以上对各词的解释均摘自《现代汉语词典》1997年版）
附2：322个动宾格词性考察
甲级词：（19个）
发烧动词放假动词见面动词开学动词
看病动词劳驾动词留念动词录音动词，名词
跑步动词起床动词请假动词散步动词
上课动词上学动词跳舞动词问好动词
握手动词下课动词照相动词
（注：兼类词，1个，兼动词、名词；动词，18个。）
乙级词：（64个）安心形容词，动词办公动词办事动词帮忙动词
报到动词报名动词毕业动词补课动词
吃惊动词出口动词，名词出席动词出院动词
打针动词担心动词到底动词，副词道歉动词
动身动词动手动词读书动词发言动词，名词
放心动词干杯动词鼓舞动词，形容词挂号动词
过年动词，名词（轻声）滑冰动词，名词回信动词，名词会客动词
加工动词讲话动词，名词结婚动词进口动词，名词
敬礼动词开会动词开课动词离婚动词
理发动词聊天儿动词没错形容词没事儿动词
没用形容词拼命动词，副词请客动词伤心形容词
上班动词上当动词生气动词，名词失业动词
施工动词谈话动词，名词听讲动词吸烟动词
抽烟动词下班动词用功动词，形容词用力动词
有用动词造句动词住院动词走道名词，动词（儿化）
做客动词做梦动词作文动词，名词坐班动词
（注：兼类词，16个，兼动词、形容词的，3个，兼动词、名词的，11个，兼动词、副词的，2个；形容词，3个；动词，45个。‚年‛读轻声时，‚过年‛为名词；‚道‛读儿化时，‚走道‛为动词。）
丙级词：（57个）
罢工动词保密动词报仇动词闭幕动词 操心动词插秧动词吵架动词吃苦动词 吃亏动词，形容词出门动词出事动词打架动词
打仗动词带头动词当家动词，形容词当面副词 倒霉形容词得病动词得意形容词订婚动词
懂事形容词发电动词翻身动词犯罪动词
放手动词放学动词费力动词分工动词
拐弯儿动词，名词滑雪 动词，名词灰心动词汇款动词，名词 加油动词讲课动词尽力动词敬酒动词
开饭动词开口动词开幕动词留学动词
露面动词念书动词破产动词摄影动词
生病动词使劲动词售货动词送礼动词
算数动词叹气动词通信动词消毒动词 用心形容词，名词招手动词着凉动词转弯动词
作战动词
（注：兼类词，6个，兼动词、形容词的，2个，兼动词、名词的，3个，兼名词、形容词的，1个；动词，47个；形容词，3个；副词，1个。）
丁级词：（182个）
碍事动词，形容词把关动词拜年动词办学动词
贬值动词变形动词变质动词播音动词
拨款动词，名词裁军动词参军动词插嘴动词
超产动词吵嘴动词称心形容词成套动词
抽空动词出差动词出境动词出面动词
出名动词，形容词出神动词吹牛动词辞职动词
存款动词，名词打猎动词贷款动词，名词待业动词
怠工动词捣蛋动词捣乱动词到期动词
登陆动词点火动词点名动词定点动词，形容词
定性动词订货动词，名词丢人动词动工动词
发病动词发财动词发愁动词发火动词，形容词〈方〉
发誓动词发炎动词罚款动词，名词犯法动词
犯浑动词防汛动词防疫动词分红动词
分类动词分批动词分期动词付款动词
负伤动词搞鬼动词告状动词挂钩名词，动词
害羞形容词化妆动词怀孕动词还原动词
集邮动词集资动词加热动词剪彩动词
减产动词建交动词讲理动词，形容词降价动词
交手动词接班动词结果动词，名词，连词节能动词
结业动词经商动词救灾动词就业动词
就职动词捐款动词，名词绝望动词开刀动词
开工动词抗旱动词空心形容词，动词旷工动词
旷课动词留神动词留心动词留意动词
漏税动词落选动词埋头动词卖国动词
满月动词，名词没辙动词免费动词命名动词
命题动词，名词纳闷儿动词纳税动词闹事动词
排队动词赔款动词，名词配套动词谱曲动词
起草动词起哄动词起身动词签名动词
签证动词，名词签字动词缺席动词让步动词
入境动词入学动词撒谎动词刹车动词，名词
上任动词，名词上台动词伸手动词生效动词
升学动词失事动词失学动词失约动词
失踪动词施肥动词守法动词受伤动词
说谎动词说情动词谈天动词探亲动词
逃荒动词提名动词挑战动词，名词听话动词，形容词
通风形容词，动词通商动词偷税动词投标动词
投票动词投资动词，名词完蛋动词违法动词
吸毒动词下令动词下台动词下乡动词
享福动词像样形容词泄气动词，形容词行贿动词
行军动词宣誓动词延期动词要命动词
移民动词，名词迎面副词有害动词在意动词
遭殃动词造反动词沾光动词站岗动词
涨价动词招生动词争气动词执勤动词
执政动词值班动词致词动词致电动词
致富动词种地动词走私动词做工动词，名词
作案动词作主动词
（注：兼类词，27个，兼动词、形容词的，9个；兼动词、名词的，17个，兼动词、名词、连词的，1个；动词，151个；形容词，3个；副词，1个。‚结‛读阴平时，‚结果‛为动词，读阳平时，‚结果‛为兼类词，兼动词、名词、连词；‚空心‛中的‚空‛可读为阴平和去声，读去声时为动词，读阴平时为兼类词，兼动词、形容词；发火，在方言中为形容词。）
322个动宾格各级词合计：兼类词50个，约占总数的15.5%，其中，兼动词、名词的32个，兼动词、形容词的14个，兼动词、副词的2个，兼动词、名词、连词的1个，兼名词、形容词的1个；动词261个，约占总数的81.1%；形容词9个，约占总数的2.8%；副词2个，约占总数的0.6%。
注：上表中下加‚__‛者为《汉语水平等级标准与语法等级大纲》中的40个离合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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