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死屋手记之建筑旅行——记忆之城
死屋手记之建筑旅行——记忆之城
南京是一座承载记忆的城市。
从往昔,到当下,从夫子庙,到中山陵。一种记忆,追随传统的印迹,传承到如今的南京城。我常常觉得,城市是拥有生命的,建筑是他的躯体,历史和文化则是她的灵魂。南京是一座充满韵味的城市,我想她的建筑几乎难以和她那纷繁的历史区分开来。作为一名建筑学专业的学生,我暂且从建筑的角度来浅谈这些承载记忆的场所。中山陵,我应该是带着一种崇敬之情踏足这片土地的。但坦白说,我并不是一个称职的游客,我总是试图从历史之外去追寻一些更容易唤醒注意力的因素,只能是建筑。第一次接触到陵墓建筑,我以为它会有更多的寓意。建筑,有时候被更多的意象化,来传达出设计者亦或是使用者的意图。中山陵全局呈警钟形,意为孙中山毕生致力于唤醒民众,拯救国家的奋斗不息的精神。
当我最终确定中山陵是国内建筑师吕彦直设计的时候,欣慰的笑了,一些承载文化精神的建筑,应当由本土建筑师来设计。
作为“六朝古都”的南京,本该有光辉的历史记忆,但我们熟知的故事中,有一些悲痛的旋律,被这座古城演奏,并谱写出一曲悲痛而壮丽的乐章。
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低沉的心绪来面对。建立在南京大屠杀江东门集体屠杀场地及“万人坑”遗址之上的纪念馆给我一种无法言表的情感挣扎。用数万生命的消逝来交织在充满厚重感的文化建筑上的时候,几乎没有人能够平静的承受。
建筑物采用灰白色大理石垒砌而成,庄严肃穆,很多我并没有找到设计师的名字,回到住所才上网查到是何镜堂主持设计。何老爷子挺擅长设计带有中国元素的建筑,南京大屠杀纪念馆是沉痛到极致了。我突然很幸运能在大二的时候真正体验到顶尖的博物馆建筑的空间和形式,我有一段时候也沉迷于拥有历史的厚重感和强烈的体块感的设计风格,结果把所有不同的方案全部做成了博物馆。好在设计五是博物馆,我也好借这个机会做一个博物馆的调研。
时间太过紧迫,没有来得及第二次拜访东南大学,我还是有些许的遗憾。我开始从繁重的调研旅程中体会城市之间的差别。南京是一座谦卑的城市,可能是由于历史和文化的缘由,这里的建筑也跟随她的文化,而充满了包容性。
希望再次造访南京,再见。
南京市迈皋桥西
一三年七月十六日晚
第二篇:死屋手记之建筑旅行——蓄势待发
死屋手记之建筑旅行——蓄势待发
当我开始为下一次建筑旅行做准备的时候,我开始渐渐意识到对于场所精神的追逐,一直都是并且以后都将是我在学生时代尝试进行课程设计的初衷,这也是我们不可能在封闭的环境中培养出卓越的设计师。建筑应该跟随一种精神。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关注王澍以及他的建筑的,2011年的普利茨克建筑奖宣布王澍获奖,他的代表作——中国美术学院二期(象山校区),以一种传统的方式宣告了场所建筑的低调回归。这只是如今功利性极强的建筑界的实验性探索,不论成功与否,都不重要,但倘若没有人尝试,就没有任何希望。
明天就将一睹象山校区的23栋建筑,希望一切顺利,应该会收获良多
第三篇:死屋手记之建筑旅行——中国美术学院
死屋手记之建筑旅行——中国美术学院
一种差异性世界的建造。
——题记
我以为很少有人能关注到杭州的建筑,除非他是对建筑有强烈的热情的;也很少有人能在象山校区而非苏堤春晓驻足良久,除非他是醉心于建筑设计的。中国的本土建筑师——王澍,在位于杭州的象山,用一种回归传统的设计手法,建造了一个极具差异性的世界。
很少有人能唤起往昔,却不采用历史的元素。
充满个性的开窗,加厚的屋面和墙体,深远的飞檐,屋顶下沉院落,随意的洞口,残砖破瓦拼凑的立面,象山校区用一种独特的设计手法,让心灵回归自由。站在象山校区的建筑艺术学院前,突然会有一种讶异,王澍被给予了太多的自由度,以至于强烈彰显设计自由而又可以完美运作的半自然半建筑的群落,就这样静静的躺在象山脚下了。
猛然领悟到,只要有人愿意尝试,适合于中国的建筑艺术就依然可能存在。为什么不让院落和飞檐这些拉近自然的传统元素来置入当代的中国城市呢?象山校区的公共艺术学院,同样采用院落的空间设计手法,设计师匠心独用,营造出和谐而有机的建筑对话。在这里,形式退居其次,更重要的是心灵的自由。
走出公共艺术学院的时候,盘算着有没有时间和机会去看杭州的另一处王澍的作品——钱江时代。我不清楚这是不是本土设计师第一次采用垂直院落的手法来设计多层住宅楼,钱江时代似乎承载了王澍和他的作品对整个中国城市化的一种反思和尝试,用院落和院落中可能发生的故事,来试图唤起几乎已经逝去的邻里关系。
用残砖旧瓦拼贴成的立面效果,几乎让我震撼。我们总是再用另一种自认为正确的方式来回归纯净和自然——纯净的玻璃,整洁的立面,屋顶花园。但事实上,很多时候,自然是变化的,建筑同样追随自然。我们抛弃了传统的一切“脏”的东西,而试图打造一个全然不同的城市,并不是正确的方向,建筑同质化日益严重,而传统和文化正封存于博物馆,从而迅速从人们生活中消失。象山校区用无数块收集来的残砖旧瓦,循环利用,并构建出了象山校区最重要的建筑肌理,唤起往昔,却不使用历史的元素。
王澍曾经说过,环境比建筑重要,象山校区的大大小小的建筑,环绕着象山,形成了一种差异化的建筑群落。
但实际上,王澍似乎在不断的进行着实验,来追寻一种适合于当代城市的设计思想。象山校区有些地方也反映了设计师过于追求传统的思想而忽略了人的使用。有的开窗过分追求立面,导致有些教室采光很差,走廊一片漆黑等等。
象山校区一游总觉得还不够过瘾,累死累活了一天还要回来码字,一不小心就上千了,心里还是不断的回放着建筑艺术学院和公共艺术学院的场面,象山校区,下次见吧。明天希望能一览中国美院南山校区,同学说西湖边上还有一处王澍的作品,希望明天运气好,能看到吧,如果还有时间,果断去钱江时代公寓。
而后,杭州此行无憾。
秋涛北路一百九十二号
一三年七月十四日晚
第四篇:历史的记忆在建筑之武汉建筑
历史的记忆在建筑之武汉建筑
摘要:习惯了喧嚣的城市,习惯了奔波忙碌,习惯了行色匆匆。或许我们需要将脚步暂时停下,重拾渐渐遥远的宁静,在武汉这个美丽的城市细细游览,你会发现一个与你每天所见的不一样的城市……
关键词:武汉 古建筑
建筑历史寻觅楚汉建筑
古建筑,一个城市沧桑的见证、文化的荟萃。它将历史,科学,艺术完美融为了一体。来到武汉,又怎能不在武汉的古建筑中去体会一下其中的浓厚的文化气息?
黄鹤楼——天下第一楼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干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黄鹤楼,位于武汉市长江边的蛇山之顶。原建于武昌黄鹤矶头,被赞为“千古名胜, 天下绝景”, 与岳阳楼、藤王阁并称江南三大楼。浩浩长江与汉水在此汇合,隔江与龟山对望。主楼以清同治楼为蓝本,运用现代建筑技术施工,钢筋混凝土框架仿木结构。飞檐5层,攒尖楼顶,金色琉璃瓦屋面,通高51.4米,底层边宽30米,顶层边宽18米。全楼各层布置有大型壁画、楹联、文物等,楼外铸铜黄鹤造型、胜像宝塔、牌坊、轩廊、亭阁等一批辅助建筑,将主楼烘托得更加壮丽。与之交相辉映的白云阁,坐落在蛇山之颠,共4层,高29.7米。
据《极恩录》记载,黄鹤楼原为辛氏开设的酒店,一道士为了感谢她千杯之恩,临行前在壁上画了一只鹤,告之它能下来起舞助兴。从此宾客盈门,生意兴隆。过了10年,道士复来,取笛吹奏,道士跨上黄鹤直上云天。辛氏为纪念这位帮她致富的仙翁,便在其地起楼,取名“黄鹤楼”。另一个传说,有一位名叫费韦的人,在黄鹤山中修炼成仙,然后乘黄鹤升天。
历代的名人如崔颢、李白、白居易、贾岛、夏竦、陆游等都曾先后到这里游览,吟诗、作赋。唐代诗人崔颢登上黄鹤楼赏景写了开篇的千古流传的名作,后来李白也登上黄鹤楼,放眼楚天,胸襟开阔,诗兴大发,正要提笔写诗时,却见崔颢的诗,自愧不如只好说:“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崔颢题诗,李白搁笔,从此名气大盛。
晴川阁——楚国晴川第一楼
又名南楼,白云阁。坐落在汉阳龟山东麓功矶山上依山面水,景观奇特,与黄鹤楼隔岸相对。各领风骚。始建于晋,明崇祯九年重建。阁名取自“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原楼毁于风灾,明清两代多次重建。现为1983年所建。晴川阁按原样重建,规制略有扩大,高台砌筑,二层石木传统结构,重檐歇山,屋顶前方仍设一水骑楼,匾书“晴川阁”三字。两层飞檐四角铜铃,临风作响;大脊两端龙形饰件,凌空卷曲,神采飞动;素洁粉墙,灰色筒瓦;两层回廊,圆柱朱漆;斗拱梁架,通体彩绘;对联匾额,字字贴金。富有浓郁的楚文化气息。登阁凭栏,400年前的武汉三镇风貌与现代江城美景尽收眼底,历史与现实的在此交融。
归元寺
位于汉阳翠微横路西端,殿阁巍峨,林木葱郁,始建于清顺治。归元寺以弘扬佛法闻名于世,以建筑完美,雕塑绝妙,珍藏丰富并具有园林特色而声震佛门。寺庙由藏经阁、大雄宝殿、罗汉堂三组主体建筑组成。藏经阁存有贝叶真经、象牙、玉石雕和铜铸造像等珍贵文物。罗汉堂内有五百罗汉,这是最吸引人的地方。这些罗汉各具形态、栩栩如生。
归元寺开山祖是白光、主峰两位俗家同胞兄弟,祖籍浙江。他们游方到汉阳兴国寺研究藏经,同时行医,行善三载。汉阳富商孙耀光、戴天成等人深受感 动,故此民间出钱修建归元禅寺。“归元”二字出自佛经《楞严经》:“归元无二路,方便有多门”,意指万法归一,方便于人的门道多得很。“禅”是“思 维”、“静虑”、“弃恶”等意,禅宗是佛教大乘教与儒学相结合的派别之一。数罗汉:“数罗汉”是人们游罗汉堂的趣事。据说我们任意从一尊罗汉开始,顺下数完自己的现有的年龄,这最后一尊罗汉的身份、表情和动作,便可昭示数者的命运。这一活动为人们参观罗汉堂增添了不少乐趣。
宝通寺
位于武昌洪山南麓。南宋端年年间,由随州大洪山迁此。原名“崇宁万寿禅寺”,至明成化二十年易名为“宝通禅寺”,为湖北名刹,迄今已有1400年的历史。现存殿宇多系清同治四年至光绪五年所重建,为武汉四大丛林之一。寺内有放生池,圣僧桥,弥勒殿,东西花厅,普同塔院,大雄宝殿,祖师殿,藏经楼,禅堂,宋铸铁钟,明雕狮等。山上有洪山宝塔,法界宫,华严洞,辉映于苍松翠梢之间,益显其庄严雄伟,古朴典雅。
长春观
武汉地区规模最大,保存最为完整的道教古建筑群。位于武昌大东门,蛇山尾部双峰山麓,创建于元代,誉为“江楚名区道子云集之处,黄冠皈依之所”。现内崇奉道教全真派,以其创始人重阳祖师门人邱处机道号“长春子”命名。依山而筑,层层递进,错落有致。中为五重大殿,现存四重,依次为灵宫殿,太清殿,七真殿,三皇殿,东西四院原为乾坤两道清修之所。
古琴台
又名伯牙台,位于汉阳龟山西麓,月湖东畔,为纪念春秋时期,伯牙遇子期成知音而建。琴台始建于北宋,门额上的“琴台”二字,据说是当时著名的书法家米芾所题。后来屡毁屡建,光绪十六年(1890年)又一次重建。现在的琴台建筑群占地15亩,主体殿堂前的汉白玉方型石台相传就是伯牙抚琴处,园内布局精巧,三面环水,遥对龟山,修建者充分利用地势地形,把龟山月湖山水巧妙借了过来,构成一个广阔深远的艺术境界。
传说伯牙知道子期逝世。边弹边唱“忆昔去年春,江边曾会君。今日重来访,不见知音人。但见一杯土,惨然伤我心!伤心伤心复伤心,不忍泪珠纷。来欢去何苦,江畔起愁云。子期子期兮,你我千金义,历尽天涯无足语,此曲终兮不复弹,三尺瑶琴为君死!”歌毕,伯牙于衣夹间取出解手刀,割断琴弦,双手举琴,向祭石台上,用力一摔,摔得玉轸抛残,金徽零乱。锺公大惊,问道:“先生为何摔碎此琴?” 伯牙道:“摔碎瑶琴凤尾寒,子期不在对谁弹!春风满面皆朋友,欲觅知音难上难。”
湖北省博物馆
地处风景秀丽的东湖之滨。1953年筹建,1963年3月定为现名,是湖北省文物及标本的主要收藏、宣传和研究机构。馆舍占地6.4公顷,现有建筑面积9600平方米,陈列面积2400平方米。新建编钟陈列馆已于1999年2月对外开放。是我国规模最宏大,门类最齐全,功能最完备的古乐器陈列馆。在近20万件藏品中,不少是举世瞩目的稀有珍品和重要的科学资料。如新石器时代京山崛家岭文化的蛋壳彩陶纺轮;天门石家河文化的玉人、玉鹰;盘龙城商代遗址和墓葬出土的大玉戈及铜鼎、铜钺;随县战国曾侯乙墓出土的编钟青铜器群及16节透雕龙凤玉佩、28宿天文图像衣箱;云梦睡虎地出土的秦代法律文书竹简等,都具有极高和极重要的历史、科学和艺术价值。
湖北省博物馆中,一级文物400余件,主要有:被誉为越王青铜剑之首的战国时期的越王勾剑。还有曾侯乙编钟,曾侯乙编磬,青铜尊盘,鹿角立鹤,大玉戈,商代前期玉质仪仗器,铜鼓,陶鸡、大圆鼎,战国时期的虎座鸟架鼓、十六节龙凤佩、金盏,南北朝的青瓷莲花尊,唐朝的乐俑,明朝的金凤冠等。
“八七”会议会址
位于汉口鄱阳街139号,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927年7月15日,武汉国民政府的汪精卫发动反革命叛变。中共中央于8月7日在此召开紧急会议,总结大革命失败的经验教训。现旧址保存完好,1978年被辟为纪念馆。1980年,邓小平为纪念馆题写了“八七会议会址”的门匾。二楼按当年举行会议的原样进行复原陈列。一楼辟为陈列室,展出了会议通过的重要文件的复印件和全部会议参加者的照片及其生平简介。
江汉路——建筑博物馆
1210米的江汉路,最耐看的,是一字排开各种建筑:欧陆风格、罗马风格、拜占庭风格、文艺复兴式、古典主义、现代派……难怪人们都说,江汉路是武汉二十世纪建筑的博物馆。
近代武汉标志性的建筑——江汉关矗立路口。它高46米,1924年建成,文艺复兴式风格,凝重庄严,它楼顶敲响的钟声曾随风飘荡三镇夜空达半世纪之久。日清洋行和日信洋行与江汉关隔街相望,文艺复兴式风格。日清洋行大楼建于1913年,拐角处角塔为拜占庭风格。日信洋行则壁柱分格、线条丰富。信步向前,是永利银行(现为民生银行),它建于1946年,是武汉解放前最后一栋大型现代派建筑。对面的台湾银行则交融东西古典主义,由武汉第一个房屋设计所景明洋行设计,解放前最大的建筑商汉协盛营造。楼顶两侧各有四个裸女用背部托起地球仪的大雕塑,风姿绰约。分别建成于1935、1936年的中国实业银行和四明银行,皆出自建筑大师卢镛标之手。它是武汉现代派建筑典范,具里程碑意义。前者底层黑色大理石外墙、中上层褚红色外墙直通尖顶,以48.5米的“高度”在数十年里领高楼之最。穿过中山大道,大清银行和中国银行汉口分行扰守江汉路与中山大道的十字路口。大清银行大楼建成于1916年,呈四方形,气宇轩昂,古典风格突出。再往前走,国货公司大楼(今璇宫饭店、中心百货)一派欧陆风格。它1928年开工,造型奇特,呈L型。江汉路上共有13栋列为历史优秀建筑,其中省级1座、市一级6座、市二级6座。值得一游。
武汉建筑文化的一些思考
然而让武汉人值得骄傲与自豪的是:武汉在历史上曾经是楚国的要地。因此,现、当代举凡涉及文化渊源时,人们就一定会津津乐道“楚文化”的影响。历史悠久的楚国文化,曾是中华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楚人热情浪漫的性格,孜孜不倦的探索精神,都对今天追求成为开放型国际大都市的武汉,有着深远的影响。但以笔者之愚见, 在武汉的建筑风格上,却很少体现出楚人的自然崇拜与原始信仰。我们很少看到先民“拜日、祭火、尊凤”的遗迹。这不能不说是作为楚之后裔的遗憾,同时也引发了笔者对武汉建筑文化的一些思考。
二、寻觅“汉派建筑”特征
建筑形态的生成是以地域的交通、气候、文化、习俗等为背景的。如果存在“汉派建筑”的话,那必然也是这诸多因素影响的结果。记得建国初期,沿河一带尚存有大量一、二层砖木结构的民宅,多以小青瓦或机瓦为屋面。在屋顶上常设有一出入洞口,人们可以从那里爬到由杉木搭建的小露台上。其看似简陋却很适用,炎夏纳凉、冬季晒物、或养花植草、或童儿嬉戏,那确实是一片贴近自然的小天地。笔者以为,这可能就是由市民们创造出来的“汉派建筑”之雏型。在以后一些里弄住宅中,许多都保留有这种露台的形式,不过已改用钢骨水泥建造了。这种露台适应了该地域的气候特点,确是武汉炎夏夜晚纳凉的最佳场所。可以说,露台形式是“汉派建筑”的一个特征。现在,随着城市居民的增长,大量多层单元式住宅出现,私家露台少了,取而代之的是阳台和平屋顶。在没有空调的年代,平屋顶实际成为公用的露台,它曾经为住户提供很多方便,是他们实际生活的需要。虽然现在空调已大量进入家庭,夏季露天纳凉的意义已渐消失,但从充分开拓城市绿化,为高楼层的住户提供活动休闲空间来看,无疑还是十分符合国情的。从露台的演变我们可以认识到,任何地域的建筑也应与时俱进,从而形成适应于本地域的建筑形态。
近年来,全国各大城市在旧城改造中掀起了一股“平改坡”的热潮,武汉亦然。笔者认为:对此必须持慎重态度,绝不能搞“一刀切”。一些低层建筑或无上人要求的建筑,可以做一些坡顶的形式,有利于城市景观多样化。但对大量性的民用住宅,则应以可上人活动的平屋面为主;有条件的尽可能做成种植屋面,既可满足人们休闲活动的需求,又具备良好的保温隔热性能,这适应了武汉地域特点并传承了汉派建筑特征。
在武汉的建筑中,还曾大量出现过天井和院落的形式。纵览我国传统民间住宅实例:如北京的四合院、云南的一颗印、苏州的二层三合院、河南的毗连式独院、浙江民居等,多为以院落或天井为中心围合的平面形式。四面是封闭的高墙足以防盗,院内则是环境安静舒适的空间。将一片天地留给自己,体现了“天人合一”的哲理及“四水归中”的聚财理念。我想这多少与封建时代长期闭关锁国,所造成的国民之封闭心态有关。当然,它也必定能广泛适应于不同的地域才能得以发展和流传。如武汉当时的很多建筑,商铺、会馆、民宅等,均采用过这种平面形式,以至成为汉派建筑的另一个特征。这种形式方便联排建设,可节约用地。利用天井或院落,可通风采光;夏季能防炎日直射,降低暑气;冬季可减少散热,利于保温,故特别适应于武汉的气温特点。一种传统建筑形式的出现绝非偶然,它必定有其内在的理由,同时它也会随着时代的发展而演变、以更趋合理。可以说:天井、院落、露台,都曾经是汉派建筑的一种特征,在汉派建筑中延续下来,至今仍在变化和发展之中。
其实,“汉派建筑”的最大特征就是传承了汉派文化的那种“兼容并蓄”“杂揉南北”的特点。他是实用主义的,不论东西南北,凡适我者均为我所用,并无顾忌。故此,对“汉派建筑”特征的寻觅、提炼、总结、发扬,并形成自己固有的文化内涵与脉络,这是当代武汉建筑师们的职责与任务。
三、留住“汉宫春”
五十年代,由崔嵬导演过一部弘扬汉派艺术的记录片“留住汉宫春”,其中由著名汉剧艺术家陈伯华主演的一曲折子戏“二度梅”曾使汉剧艺术享誉全国。对武汉建筑文化的保护和发扬是同样需要这份热情的。武汉的古迹和历史性建筑本来不多,而历年来因各种原因毁掉和失去的不少。对传统老街和历史性建筑的恢复与保护、改造与利用,不仅表现其物质价值上,更重要是体现在建筑人文价值的延续,及城市文脉的保持与发展之上。
武汉市有历经400年历史的汉正街、有一批租界地的西式建筑,有老商铺、会馆、行栈、里弄老宅等,这些都镌刻着历史的印记,记载着城市发展的文脉。随着旧城的改造与更新,城市的发展是必然的,但对建筑文化遗产的保护也是不可偏废的。这两者不应是矛盾的对立面,而应该是相得益彰的协调关系。
在这里应该特别谈到汉正街的改造。改革开放给汉正街的发展带来了机遇,小商品批发市场的日益兴旺曾使汉正街名声大振,至今不衰。来此采购商品的客商,分别来自省内60多个县和邻省250多个县。沿汉正街百余里巷均因此得以繁荣,每年经济效益颇丰。这得益于历史给我们留下的这条“汉正街”,以及后人对这一品牌的“充分”开发和“无限”利用。现在的“汉正街”已经膨胀了,到处都争打这一“金字招牌”,搞得真伪难辩。时隔数年,如果我们再去那里逛一逛,也许我们已经无法再找到这条老街。有着400年历史的汉正街历史的印记已被无情抹去,曾经的沧桑亦被淹没在滚滚红尘之中。在这里,柏油路面取代了以前的条石路面,现代商厦取代了从前的旧商号和作坊,高层住宅楼取代了旧时的砖木小宅,新世纪的商业繁荣已使得这里的过去暗淡无光。在汉正街的改造中,映证了我们“追新重利”的秉性。如果不善于保护一个品牌的文化,而总是出于纯功利的目的去“无限”利用它,这无异于竭泽而渔,最后终将会使这一品牌逐渐走向衰亡。就如同武汉的“蔡林记”、“老通城”、“四季美”等老字号一样,他们都曾经风光一时,但现在却风彩不再!
据说寸土寸金的汉正街要向“小香港”的模式推进,无情的推土机将要把仅存的文脉掩埋……,我的脑海里忽然闪现这样的疑问:“难道不能保留一点老汉正街的历史印记吗?”。试想,如果汉正街的改造不是这么匆忙,不是这么浮躁,那么,我们完全可以通过精心策划,去保留一段汉正老街。从集家嘴开始,有三、五百米足矣。在入口处建牌坊,树碑立传,记载汉正街的发展史;恢复条石路面,恢复一批八大行商铺与行栈的古旧风貌;恢复一批老字号,挂出金字招牌;用以重塑商贾云集的老街之原始风情。在这段保留的汉正老街之外,即便以后真正发展成为“小香港”了,这一段老街依然是它的“根”。他代表了“小香港”历史的起点,它会引起人们的遐想与追怀。这样,商贸与旅游并存,一如上海的城皇庙,能带来双重意义上的繁盛,我们又何乐而不为呢?这不是“复古”而是“重建”,是用现代材料和科技手段重塑老街之神韵。就如重建黄鹤楼一样,主要的意义是重现历史文化。老百姓并不在乎那是“明式”还是“清式”风格,他们希望看到的是,在这块热土上曾经有过的文化辉煌。“重建”的事一般是在太平盛世才能做到的,只有在太平盛世人们才会不忘记祖宗和历史。
楚地哲学的杰出代表老子与其信徒庄子都是极力推崇最自然的宇宙,讲求的是精神境界的提升,反对以人为的方式扭曲,主张体法自然。笔者以为这也正是在历史、环境、文化,诸多因素合力影响下逐渐形成所谓的“汉派建筑风格”的必由之路。或许汉派风格已有雏形,或许汉派风格还处在混沌之中,其实,这些都并不重要。先哲庄子有言:“不刻意为高……无功名而治”。人们应在这种领悟中知道:乌鸦不是被染黑的,白鹭也不是被洗白的,它们是由自然自在生成的。建筑虽然是由人为建造的,但建筑的地域风格都是要顺应自然法则,在生活的长河中自由地去生成。
武汉现代建筑的发展
随着现代主义思潮在全球的广泛传播,中国在解放后走的其实也是这样一条道路,尤其是城市的规划与建筑设计,很大程度受到苏联的影响,完全背弃了中国传统的建筑元素,有的仅是像大坡屋顶这样肤浅的建筑形式,武汉这座城市也不外乎如此,放眼望去,在早一批的建筑中,完全是简单的方盒形的国际主义风格,仅仅满足了建筑是居住的机器,没有任何中国特色可言。在这几年中随着发展,以及建筑技术的进步,一批新的建筑拔地而起,并且在功能上不断完善,也融入了一些新的元素进来,如武汉青少年宫,可是我在一丝的惊喜之余后,看到这些建筑样式的变异,依然还是没看到中国自己的东西,有的仅是对国外风格的描摹,但我认为今后世界建筑的发展应该是建筑的地域性与人文,而这正是现今武汉冷冰冰的建筑所缺少的。
建银大厦位于建设大道和新华路交叉口处,处于汉口繁华地带,是一座多功能综合性的超高层大楼。该大厦主楼高约260米,是目前武汉市最雄伟、挺拨的大厦之一。根据地形、地貌条件和建筑性质要求,大厦由50层高的长方形办公 大楼和28层高半园形酒店组成,1-5层为综合性服务裙房,地下之层为停车库和设备用房,整个大厦功能齐全,分区明确,互不干扰,进出交通各行其道,便于管理。整座大厦由灰绿色镀膜玻璃和白色的金属幕墙形成基本色调,酒店的屋顶采用平顶和挑出的环形构件装饰如带上皇冠一样,西办公大楼的屋顶如金字塔殷高耸人云,建筑造型新颖,错落有致,不仅满足其使用功能要求,而且丰富了城市街景。
江汉区政府办公大楼位于汉口新华下路。作为江汉区政府各部门办公场所,大楼由两栋完全对称高层建筑及裙房组合而成。大楼楼高83.2米,共21层,总建筑面积42500平方米。该建筑设计具有如下特点:
主体建筑临街布置,底层视线开畅通透,表现政府与市民溶为一片,并欢迎市民的参与和监督。
对称布局逐渐收分的手法;精致的垂直线条无不表现建筑的庄重挺拔及使用者力求不断向上的决心。
粗矿的花岗岩饰面与竖向玻璃幕墙相结合,反映出既坚实又明快的建筑风格。智能化的建筑体现了办公和管理的高效率。